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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不为后:邪皇不好惹-第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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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姐,凤小姐,柳御医他送来信件,上书所需物品!”冷不防一个微喘的男声在街道上炸响,一时间群芳阁内炸开锅了。
“……”凤盈抬眼瞧着笑得戏谑又得意的男子,不由望天无语。
这人出现得当真及时,像是早有准备般,一下将她后路全断了。
“天啊,凤小姐?与柳御医相识?那她不就是前北疆元帅凤盈吗?”原先说着凤盈背影面熟的男子惊呼,像是发现了什么重大事件,不断地重复道:“难怪我觉得她背影熟悉得很,难怪!”
“原来是凤元帅,怪不得有松柏之姿,这世上除了她,再无女子这般!”
“凤元帅与六王爷,当真是绝配啊!”
“……”
这次的议论声比上回还大,慕容南宇眼中笑意渐浓,在她面上啄了一下,得意洋洋道:“这下你无法反悔了吧!”
“……”凤盈语凝,面色颇为无奈,心中却也是欢喜的。
“六王爷,凤小姐?”那送信件的侍卫眸光在二人间盘转,有些不明现在是否该上前。
“拿来吧!”凤盈转身,就听得整齐划一的倒吸冷气声。
微微抬眸,看着满目惊艳之色的众男子,凤盈有些不明意味,只是朝他们点头致意,而后将字条拆开。
“不是说的凤二小姐生的修罗脸吗?怎是这般……这般……”男子眼中是不加掩饰的愕然,看凤盈的目光瞬息万变,最终定格为惊艳。
“是啊,这世间哪有修罗生得这般……这般……”另一男子搜肠刮肚地寻找词汇,却发现腹内墨水不足以形容那惊男艳女的女子。
“……”见凤盈被一众男子观望,慕容南宇有些沉不住气了,上前两步握住她的手,眸光一一扫过那些还沉浸在惊艳中的男子,像是在宣示这惊才绝艳的女子已然名花有主。
“你……”凤盈想将手挣开,却被他紧紧扣住。
“慕容南宇,你怎么了?将我手握着我如何看这信件?”右手拿着微微卷曲的字条,凤盈语气中带着不解。
“本王帮你拿着!”伸出大手将字条一端扯住,慕容南宇就是不愿将她的手放开。
“你今日当真奇怪得紧!”凤盈心中费解,但也没多想多问,垂眸看着字条上的内容,越看眼中喜色越浓,当下扬头看向身旁的男子:“南宇,快,派人储雪水,再去挖些银杏树根!”
“雪水已经备齐了,银杏树根本王也已派人去挖!”目光虽是落在凤盈脸上,但慕容南宇眼角的余光一直落在群芳阁某窗口处。
“这位姑娘,恕在下唐突,请问你与凤二小姐是什么关系?”不敢再将目光落在凤盈身上,当下有人注意到了静静站在窗口面色沉沉的恬静女子。
“我乃凤相府三小姐凤茜!”收回落在二人紧扣的手上的目光,凤茜淡淡道,语气里似有强抑之怒。
“原来是凤二小姐的妹妹,难怪这般气质卓然!”那男子点点头,朝她拱手道:“不知凤三小姐可否代为引荐,在下仰慕凤二小姐已久……”
“柳城多事,二姐抽不开身,待瘟病一事过去再说吧!”打断对方的话,凤茜面沉如水,眼中冷光迸射而出。
“前些日子我听说凤二小姐出了洛阳,一路向南而去,怎会突然出现在柳城内?且看这架势,入柳城也不是一日两日了!”
“依我看来,当是凤小姐晓得六王爷有难,所以才入的柳城。”一男子摇着折扇,一派知情晓理的模样:“凤小姐乃是重情重义之人,她既同六王爷互生情愫,定会与之共进退!”
“……”
议论声入耳,凤茜勾了勾唇角,却无法笑出声。
那般多人敬重二姐,她当是开心的,可为什么她只觉心口堵得慌。
她是凤相府的三千金,她叫凤茜,为何到了别人口中却成了凤二小姐的妹妹,她身上的光芒,那叫众人倾羡的才情,到了二姐凤盈的面前便被黑布遮盖,再也无人能瞧见她。
“凤……”方才那请求引荐的男子方出声,凤茜便扭身离去。
心知万般不该,但妒意还是从心头窜起,越烧越烈,焚得她五脏具痛。
“不是说的凤三小姐知情达理吗?怎……”剩下的话男子咽回肚中,摇摇头,无奈道:“传言当真不可信,当真不可信!”
群芳阁内因着凤盈而议论纷纷,几乎一致的都是欣赏与敬佩,而当事人却并没注意此事,手中捏着信件,拧眉沉思:“后山地势险要,派去的人若是武艺不够高强怕是麻烦颇多。”
每一个兵将的命都是命,都很重要,她不想徒增伤亡。
群芳阁窗口发生的一切尽数收入眼中,慕容南宇点头,当下压低声音道:“确是如此,只是本王手下的能人皆有要事要办,挖树一事只能交给柳城的兵将了!”
“那六王爷手头可有要事?”凤眼眼眸含笑地看着他,态度不言而喻。
“难不成你打算让本王去挖树?”慕容南宇挑挑眉,有些意外她的决定。
“六王爷可知‘亲力亲为’四字怎写?”凤盈言罢,不待他同意,反扣住他的大掌朝柳城后山方向走去,一面走一面吩咐道:“将本小姐的马牵至马厩,再回去通知柳御医,就说药材一事他不必担心。”
“是,凤小姐!”
“盈儿,挖树乃是粗活!”于慕容南宇而言,他素来只需在后方挥斥方遒,指挥调度好一切,除非大事,否则不亲自动手。
“粗活又如何!”凤盈浑不在意道。
手上做些什么她根本不在乎,她看透生死,但见不得人死,在北疆的那些日子叫她明白人性,更明白生命之可贵,每个兵将都有至亲,一人死,十人悲,这是人间惨剧,是她所不愿看到的。
“……”在慕容南宇心里,贵贱有别,他无论是作为洛朝的王爷,还是作为其它,都不该亲自动手干挖树这种粗鄙的活计。且一个国家要想稳定有序,就该人人各司其职,尊卑有序,可看着凤盈坚定的神情,原本拒绝的话到了口中却没能溢出,要能叫她高兴便由着她罢。
一路朝后山走去,里群芳阁远了,凤盈这才将手松开,大步朝前行去。
“你又怎么了?”师父所言不虚,当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前一瞬还牵着他,须臾便绷紧脸,变化之快叫他有些反应不过来。
“茜茜乃是我的亲妹,且她一心为我这个做二姐的着想,她遇到危险,你……”凤盈叹了声,笃定道:“方才之事我越想越觉不对,你那般对茜茜根本就不是因着不喜与女子亲近,而是厌恶茜茜,不知茜茜究竟哪里开罪你了?”
“她并未开罪本王!”与她并肩走着,慕容南宇看向近在咫尺的后山,徐徐道:“会那般做只是因着本王不喜与女子亲近,就算将她换成萱宁亦是如此,不过有句话你说得没错。本王确实不喜欢她!”
“……”听他应得如此直白,凤盈倒是一时不知该如何接话。
良久,在山脚下顿住,凤盈呐呐道:“为什么?”
茜茜是个活泼的性子,打小就招人疼,既未开罪于他,他为何会对茜茜不喜?
“因为她从窗口掉下太多次了!”作为一个十四岁且名气颇高的女子,凤茜无疑是聪慧的,若说第一次从窗口掉下是无意他信,但第二次、第三次……
同一错误连犯三次,就是侯谷兰那种马虎的都难如此频繁,更别说是凤茜,且她每次从窗口掉下他都经过,这小伎俩的目的未免太过明显!
“她已经解释过了,难不成你觉得她是故意掉下来,这般做于她又有什么好处?”一听他说完,凤盈眉心拢起,看向慕容南宇的目光透露隐隐不悦:“她……”
“她只是个孩子?”打断她的话,慕容南宇无奈道:“盈儿,她已经十四岁了,你十三岁便率军出征,当是你可是受的万千宠爱,比现下的她不知要娇贵多少,你会像她这般‘不懂事’?”
“我……”
“盈儿,你素来心如明镜,不要因着一点小事蒙蔽了眼!”不想在她面前直言凤茜的坏话,慕容南宇抬头看了眼崎岖的山路,将话题掩过:“你不是说要挖树吗,上去吧!”
“……”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凤盈点头应下,抬脚朝山上走去。


第253章 人心尽拢

这是凤盈今日第二次踏入柳城的后山,与第一次的匆忙不同,这次因着瘟病一事已有突破,她心下放松不少,迈开的步子轻快,将烦心事尽数抛在身后。
慕容南宇在身后不紧不慢地跟着,就这么凝视着那一抹银白,眼中带着淡淡笑意。
柳城的后山是一座无名的小山,虽然不高,但怪石嶙峋,山路崎岖,稍稍有点不注意就可能被上面厚重的积雪滑倒,武功不高之人单是在上面走动已是困难,若是再扛上树根,极有可能摔伤或跌坠下去。
在山上自如地穿行着,凤盈循着声一路朝刨根的兵将行去。
山上花香隐隐,扑鼻而来,风透着寒,从广袖衣领处灌入,叫人瑟瑟发颤。
抬手折下一朵放得正盛的寒梅,慕容南宇将花隐入袖中,默默赶上她的步伐。
“凤小姐,您怎来了?”有刨根的兵将瞧见凤盈,当下起身抹了把面上的汗,恭敬道:“山上风大,您还是快些下山歇着吧!”
“本小姐倒是想下山歇着,只是你家王爷不肯放人啊!”在众人错愕的目光中,凤盈缓缓道:“山上积雪深厚,路滑难行,六王爷怕你们伤着,所以便将本小姐抓来,你们在这半山腰上挖树根便行了,山上的交给我和六王爷!”
“凤小姐,王爷,王爷他……”那兵将激动得都结巴了,说话磕磕巴巴的。
“恩?”慕容南宇虽过来得晚,但也将凤盈的话听了个大概,当下挑眉看着她,眼眸中是能溺死人的璀璨华光。
“王爷,您身份尊贵,如此粗鄙的活实在不该由您来干啊。”听得慕容南宇要亲自动手,所有将士都站了起来,几乎是异口同声道:“王爷,万万使不得啊!”
“六王爷你瞧,我早说过的,你身份尊贵,要做这事只怕这柳城的将士不会同意!”凤盈耸耸肩,看向他的目光带着狡黠。
她朝他眨眼,其中暗示他心底明白,当下顺着她的意思道:“如今柳城瘟病肆虐,民不聊生,大半城的人在此次瘟病中丧命,本王无能,现下依旧一筹莫展,只能尽人事,听天命。此山险要,你们上去危险极大,本王不希望你们中任何一人平白丧命,你们的命还须留来为柳城做更重要的事情。”
“王爷……”将士中有人哽咽,以袖掩面泣声道:“得王爷此话,小的愿为王爷上刀山,下火海!”
“愿为王爷上刀山,下火海!”呼声震天,直叫脚下山石为之颤栗。
凤盈假意错愕,就这么看着慕容南宇,呐呐道:“六王爷……”
“本王无需你们上刀山,更不要你们下火海,你们只需将自己护好,挨到柳御医得出瘟病解法的那一日,便是对本王最好的拥护!”他言罢,从地上拿起两把挖树根的铲子,而后有条不絮地对众人进行分工,哪一处可去,他们会从哪一处将树根丢下,甚至还向有经验的将士请教铲子如何使用更为方便。
见他面色认真,不是纯粹鼓舞士气,那些将士当下放下心中惶然,认真地演示铲子的便利使用方法。
凤盈站在一旁静静看着,朝身边的将士低语道:“你家王爷当真是个贤明的王爷!”
她心知那将士不是慕容南宇带来的,不曾在他手下待过,但却有意这般说,等着对方反应。
那将士自是不知,只是一个劲地点头应和:“六王爷当真是个贤明的王爷,他愿与柳城百姓共生死已叫小的心生敬意,没想到他还愿意放下这金贵的身份同我们一道做这粗鄙的活计。”
见目的达到,凤盈眼中闪过笑意,亦是感慨万千道:“本小姐亦是没想到他会做到如此!”
他这话匣倒是接得妙极,三言两语便将人心拢尽,真真是只老狐狸。
“王爷千万小心,山上路滑!”
“王爷小心点!”
“……”
在众将士欣喜而又担忧的目光中,二人一路朝山上走去。
“本王还以为你生气了,没想到你竟借机帮本王!”他知晓如何笼络人心,只是他素来只笼络重要之人,至于这些低阶的兵将,自有下属搞定。
“帮你不过是顺便罢了!”凤盈横了他一眼,不愿承认自己行为的刻意:“本小姐不希望他们有性命之忧,只是这力出了,当然要拿些回报才行!”
“凤小姐所言在理!”慕容南宇说着,将铲子塞到她手中,在她瞪大的双眸瞪视下耸耸肩:“是你说的要挖树,本王并未同意!”
“慕容南宇,你信不信本小姐用手中铲子拍死你?”凤盈说着,比划着手中铲子,作势就要往他身上拍去。
“你抱铲子,本王抱你!”慕容南宇言罢,抬手欲将她圈住,不料凤盈灵巧一闪,一下跃出老远。
“得了便宜还卖乖,除了六王爷这世上当真不会有第二人有如此厚脸皮!”脚往积雪上一踢,扬了他一身莹白,凤盈扭身就朝山顶跑去。
她足下生风,动作飞快,慕容南宇轻功也不亚于她,转眼追了上去。
“哎!”在将近山顶处,凤盈被拦了下来,只见狐裘一扬,他将她裹入怀中。
“六王爷,现下还有正事要做!”凤盈一字一顿地提醒着他。
“本王晓得,待会所做之事可是要费大力气的,所以本王要为你省些……”
话音未落,凤盈将铲子往他怀中一塞,隔开二人距离,不客气道:“那这两铲子便麻烦六王爷代为拿着了!”
“还在生气?”垂眸瞧着怀中的两个铲子,慕容南宇抽了抽嘴角,只庆幸此处了无人烟,否则他的一世英名都会被这抱铲子的姿势毁了。
“当然生气,难不成本小姐不该生气?”柳宗他不喜欢,凤茜他不喜欢,她身边难道就找不出一个叫他喜欢的?
“该生气!”一手拎着铲子,一手握住她的手,慕容南宇低低笑道:“看在本王陪你来挖树一事,凤小姐可否原谅本王?”
他语气半真半假,凤盈拿眼看他,只见他目光灼灼,如缀星辰,当下赶忙偏过脸,不为他的男色所诱。
“凤小姐可愿原谅本王?”慕容南宇凑近几分,低醇的声线刻意压低,一字一句拨撩着她的心弦。
“不原谅,你再凑近本小姐就永远不原谅!”凤盈当真是怕极了他那刻意压低的声音,更怕极了他眼底的深情,她无法抵抗他这两招,只要视线对上,她便会被他勾魂夺魄。


第254章 得即高歌失即休

入夜,繁星璀璨,寒风穿过树林,发出好听的“沙沙”声,如同顶级的乐师奏响美妙的曲子。
“呼!”凤盈抹了把额际的汗,将挖出的最后一根银杏树树根朝山下丢去,还未来得及转身便被裹住。
“你……”
“嘘!”以指抵住她的唇,慕容南宇将脑袋枕在她的肩上,慵懒道:“这山的背后满满的一片松林,你听!”
闻言,凤盈闭目,果然听见那被掩去的松涛奏曲。
“沙沙”声如波涛,一浪浪袭来,寒梅暗香涌动,凤盈舒展着身子,感受着难得的惬意。
松涛奏响的曼妙曲乐是她所喜爱的,只是这般澎湃规整的声音,她已多年不曾听见。
心渐渐安静下来,低吟着不成调的小曲,感受窝在他怀中的温暖,凤盈眉梢眼角满满的都是喜悦。
“你唱的是什么?”这是慕容南宇第一次听见她唱曲,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她都不曾露出过这般模样,像是全然放下防备,将自己沉浸在这涛声澎湃的山中。
她的声音清冷,落在山中盘旋回荡,竟别有一番风韵。
“北疆的民谣,据说是用作祈福的!”舒展身子,软软地枕着他的胸膛,凤盈极目远眺那山脚下的点点火光,只希望时间能在此刻定格,走得慢些,再慢些。
“你很高兴?”拭去她额际未干的汗,慕容南宇只觉自己也受到她情绪感染,渐渐放松下来。
“得即高歌失即休,多愁多恨亦悠悠。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凤盈低吟着诗句,一派豁达之态。
慕容南宇拿眼看向眉目含笑的女子,星辉之下,她清冷不复,反带着一抹阳,像是暖暖春阳,驱散这一山的阴霾。
“本小姐好看吗?”凤盈笑得揶揄,歪着脑袋看向他,颇为惋惜道:“只可惜了,月下花前,无酒共饮。”
“谁说没酒的!”慕容南宇抵着她的脑袋,眼中是璀璨星光。
他眼中笑意渐浓,声音低醇,像是窖藏百年的佳酿,不待品,已叫人微醺。
凤盈就这么任他牵着,晕乎乎地跟在他身后,一步步踏向山顶的光亮处。
深山寒梅开得正艳,目之所及一片红,华而不妖,香而不浓,就这么兀自绽放,像是美而不自知的俏人儿。
他喜欢梅,“玉立寒烟寂寞滨,仙姿潇洒净无尘。”这大抵是他心底形容梅花最贴切的诗句,垂眼看着好奇四望的女子,不由心中微动。
这女子便是一株梅,那诗句用来形容她再贴切不过……“仙姿潇洒净无尘。”
他目光灼灼,饶是凤盈这种自小混在男儿堆里的女子也不免被看得羞怯,面上腾升起一抹粉晕。
离山顶近了,可见一间在风中摇摇欲坠的草屋,草屋的周围是三五株梅树,树上挂着灯笼,那灯笼便是光亮的来源。
“都说狡兔三窟,六王爷您这可不止三窟了吧!”抬手拨弄着灯笼上的细丝,凤盈回眸浅笑。
“莫急,还没到呢!”慕容南宇言罢先行一步,朝草屋后走去。
在心头好奇的驱使下,凤盈快步跟了上去。
若说那三五株梅树是惊喜,那么眼前的一片望不到头的红则叫人心花怒放。
每一株梅树下都放有一盏花灯,根根花蕊精细,像是树上的红梅在跌坠后变大,吞噬了萤虫流火。
在花灯的照映下,树上红梅无比清晰,那傲然的小花光是看着便叫人欢喜。
“六王爷,你该不会是盘算好的吧?”看着那满目的红,还有那寒风中摇曳的火光,凤盈唇角止不住地上扬。
小步奔到树下,拿起一盏花灯细细打量,只是一眼凤盈便愣住了。
这花灯做工精细,几乎可以以假乱真,然而这并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上面的细小印记与她那日流水旁拾到的莲花花灯完全一致,可以断定那花灯是他放逐,并且那上面的情诗也是写给她的。
虽然心中早已有答案,但得到了百分百的确定,她心中更加雀跃。
“盘算好什么?”心知她指的是这一地花灯,慕容南宇却装起愣来。
他不知她今日会上山自己挖树根,但既然上来了,自是不能错过这良辰美景,虽然此时的两人身上满是尘土,手上更是留有斑驳泥印。
“六王爷,你当真是闲得慌!”把玩着精致的花灯,凤盈撇撇嘴,状似无意道:“这花灯好生精致,就跟真的一样!”
“这花灯乃是由能工巧匠锻造,上面的花瓣是用的梅花花瓣压制而成。”将手洗净,解下狐裘往竹椅上一放,慕容南宇拿起墙角放置的酒坛,徐徐道:“你可以闻闻,上面还有梅香。”
“哦?”摸摸花灯上的花瓣,果然柔软细腻,再置于鼻端细闻,果真有暗香涌动。
“真不错,等回洛阳后六王爷一定要送本小姐几个!”将花灯放回原地,凤盈循着酒香蹦了回来,一把夺过他手中的酒坛,仰头豪饮。
醇香入口,无穷回味弥漫唇齿,有清液顺着唇角溢出,缓缓而下没入衣领。
慕容南宇眸光暗了暗,拿起另一坛子酒揭开,一举一动贵气逼人。
“百末旨酒!”凤盈饮酒虽豪迈,却也细品了一番,当下舔了舔唇角,忍不住称赞。
她动作那般自然,却叫慕容南宇神色几番变化。
“盈儿,过来!”慕容南宇示意她坐到身旁,不料对方反退后几步,一脸防备地看着他。
“恩?”他挑挑眉,显然费解她的举动。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况且六王爷已将‘奸’字写在脸上!”虽然并未去刻意留意,但凤盈还是发现了一个规律,那就是每当他声音变得低哑,就是动了情欲,她现下送上去除非她脑子被这百末旨酒给冲晕了。
“哦?何以见得?”心知她有了防备,慕容南宇慵懒地半倚着椅背,整暇以待地看着她。
“六王爷扪心自问,便会有答案!”凤盈才不入他的圈套,抱着美酒走到树下,轻轻一跃便上了枝头。
“可本王心中并无答案!”看着她手中那一小坛子酒,慕容南宇扬了扬眉角。
他好酒,喜品美酒,她亦好酒,对这醇香美酒并无抵抗力,她现下可在树上悠然坐着,但过一会儿还是会自个送上门。
果不其然,凤盈摇晃着小脚悠然地饮着,不一会儿便见了底。
悠然之色凝在脸上,凤盈偷偷拿眼看着整暇以待注视着她的男子,二人四目相对,她没将目光移开,而是一派自然地晃晃手中空了的酒坛:“六王爷,没酒了!”
她示意他将酒坛丢过来,然而对方却是一副不明所以的模样,拿起酒坛,细细品着,极其自然地将对视的目光避开,不去瞧她那炙热的眼神。
“六王爷!”从梅树上一跃而下,凤盈站定在他面前,双手撑着臂托,就这么目光灼灼地看着他:“本小姐要那兰生酒,六王爷给不给?”
对比于她方才所饮的百末旨酒,慕容南宇手中的兰生酒显然更对她的胃口。
慕容南宇眸光闪了闪,没有忍住,大笑出声。
她双手撑在他所坐竹椅的臂托上,行为像极了一个调戏女子的地痞流氓,偏生她自己是个女子,且这番行为也无调戏之意。
“怎么了?”凤盈不觉自己行为有何不妥,而是趁着他大笑之际夺下他手中的酒坛,一面饮一面嘟囔道:“有酒无乐总觉缺了些什么,六王爷可会抚琴?”
“你要求当真多!”她要求提得那般自然,没有半分客气,却叫他心生欢喜。
他喜欢她随性的模样,不拘泥于繁文缛节,也显得二人更为亲近。
“本小姐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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