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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腹黑冷王彪悍妻-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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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华音正闭目养神,那长长的睫毛轻轻的覆在脸上,投下一片朦胧的阴影。
要说,这男人长的实在好看,这眼、这鼻、这唇,无一处不勾女人的魂,只是,脾气太臭,哪个女人不要命了,敢亲近他?
不然,前世,她也不会弃了他选了温柔听话的南宫契啊。
心头一叹,不想,这时,男人的眼睛慢慢睁了开,赤红的眸子散发着兽一般的欲、芒。
——
求收。
☆、第十四章 发作
贺兰雪大惊,这是蛊毒发作了?
敏捷的伸手,想点住他身上的几处大穴,好让蛊毒扩散的慢些,不想,姬华音手法更快,一把捉住了她的手,用力一带,就将她按倒在桌子上,高大的身躯倾覆而下。
贺兰雪郁闷不已,双手被他死死按在头顶,动弹不得,只得喊道,“喂,冷静些,听我说,气沉丹田,封神阙、石门两穴……啊。”
话未说完,这男人粗chuan着气,一低头,埋首啃住她的脖子,隔着纱布咬住了她的伤口,疼痛瞬间蔓延到四肢五脏。
她僵住的身体在他身、下止不住的发颤。
呜呼,悲哀。
她忘了这蛇蛊,又名嗜血蛊,对血腥味格外敏感。
那孙老头呢?死哪儿去了?
挣脱不开,贺兰雪只能大声求救,“老伯,救命啊。”
啊声之中,她胸前的衣衫被他扯碎,露出大片雪嫩的肌肤。
她整个人僵住。
前世,这混蛋是禽、兽,这世,他简直是禽、兽不如。
连她这个还未长开的小丫头,也能下的去手?
“姬华音,你还要不要脸了?”两世都要对她来强的?
贺兰雪想安慰自己,他是因为中了蛊毒神志不清,可黑黢黢的大眼睛里却有湿漉漉的水雾涌出。
身上的男人微微一怔,赤红的颜色在他眸底忽隐忽现,像浓艳炫丽的血……
“滚!”猛然,他用力一甩,将她推开。
贺兰雪一个踉跄,差点撞到了床柱上。
“滚。”姬华音又怒喝一声,一面拿起桌子上的银钩,猛然刺向掌心。
贺兰雪心口一缩,扑了过去,抢走他的银钩,并且迅速的点住他的几处大穴,将他放倒在床上。
恰好,孙老头这时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丫头,酒来了。”
“你怎么到现在才来?”贺兰雪从他手里抢过酒袋,打开盖子,半跪在床头,掰开姬华音的嘴,就将酒灌了进去。
“爷这是怎么了?”孙老头担心的问。
“蛊毒发作。”贺兰雪简单的解释,扔了酒袋,朝他伸手,“快,银针。”
“哦。”孙老头尽管不放心,但却本能的配合着她。
贺兰雪拿过银针袋,双手各取出五枚银针,分别刺于他伤口处的无处穴位,锁住蛇蛊的位置,然后再运功将银针逼于其体内,迫使那蛊体朝体外逃窜。
孙老头看的眼睛都直了,原以为是被钝器所伤,却不想,此刻竟然真的见到有活物在主子爷的伤口处涌动,似乎做困兽之斗。
“准备火油。”贺兰雪手里银针不断飞闪,一面吩咐孙老头。
孙老头看的起劲,恋恋不舍的退了后,又准备了火折子与火油。
他才想问用这些做什么,只听贺兰雪冷喝一声。
“毒孽,哪里逃?”
就见有血红的东西从姬华音伤口处一露头,贺兰雪手里的银针猛然钉住,将其甩出了姬华音的身体。
然后,端起桌子上的火油浇到那血红之物身上,火折子一点,扔了过去。
嗤啦,几乎是同时,血红的火焰几乎冲到了屋顶,但眨眼间便落下,就像消失的烟火。
而地上,却是连灰烬也找不见。
☆、第十五章 赖账
处理好了毒物,贺兰雪急忙回来,拿起纱布和之前还剩的一些金疮药物,帮姬华音止血。
“姑娘,让老朽来吧。”孙老头过来,殷勤的说。
“不用。”贺兰雪半跪在姬华音身侧,弯着身子,格外小心翼翼的帮他清理着伤口,然后细致的敷药,再用纱布一层层的包裹好。
如此细心体贴,让孙老头瞧着乐眯了眼睛。
“姑娘,你也看上了我家爷了吧?”
嗯?贺兰雪手上一顿,抬头瞅了孙老头一眼,“什么叫也?难不成还有别家姑娘看上他了?”
“那是自然。”孙老头颇为自豪的说,“我家爷风神俊美,少年英雄,十三岁便独自领兵平了西蕃叛乱,这些年屡建奇功,为大周立下赫赫战功,二十岁便封了神武大将军。呵,现如今,要追求我家爷的女子,数都数不过来。”
“是吗?”贺兰雪将姬华音手掌上的伤也包扎妥当之后,这才慢条斯理的看着孙老头,龇牙一笑,“老伯,提醒你一句,你家爷若知道你在外人跟前这样夸他,会狠狠赏你的。”
孙老头一愣,连忙捂住自己的嘴,“丫头,你就当什么都没听见。”
“我全听见了。”贺兰雪恶劣的说,“原来他就是大周的战神将军啊。”
“嘘。”孙老头立刻拉她,“丫头,你快走吧,一会爷醒了,看见你还不知怎样。”
“能怎样?本姑娘救了他,他怎么着也得感激一下吧。”说到这里,贺兰雪眼底露出得瑟的神色,“说不定,还会以身相许呢。”
孙老头眼角一抽,“不可能,我家爷心里只爱苏家小姐的。”
“什么?”这厮有了心爱的女人了?
孙老头耸耸眉,一副她没戏的模样。
贺兰雪眯眼问,“哪个苏家小姐?”
“就是苏……”孙老头猛地又捂住自己的嘴,警惕的盯着她,“丫头,你在套老朽的话。”
“切,谁稀罕,你爱说不说,反正,神武大将军嘛,出门随便打听就知道了。”贺兰雪不以为意。
孙老头嘿嘿一笑,“你用激将法也没用,老朽不能说。”
“不说便不说。”贺兰雪睨了他一眼,伸出手,不客气的说,“给银子。”
“什么?”孙老头一愣。
贺兰雪瞥着他,“给你们爷解了毒蛊,难道不要给银子?”
“你不是?”孙老头想说,你不是喜欢我家爷吗?但又觉得在占人家小姑娘便宜,只得问,“多少?”
贺兰雪摸着下巴,想了想说,“嗯,别人嘛,随便给点就成,可你家爷嘛,身份尊贵,命也金贵,一万两吧。”
“一万两?”这丫头确定不是在趁火打劫?
“别说没有啊,他可是神武大将军。”贺兰雪哼笑。
孙老头苦着脸,“还真没有。”
“没有啊。”贺兰雪状似不悦,一双眼睛四下一扫,“看这屋里似乎也没值钱的东西,那要怎么办?难道你们想赖账不成?”
——
祝大家端午节快乐。
☆、第十六章 要不起
“赖账?爷跟你之间有帐?”
身后突然传来姬华音低沉且略带沙哑的声音。
贺兰雪猛然回头,就见这厮不知何时已经坐了起来,身上披着一件暗金祥纹滚边的黑色大氅,气势冷峻。
她微微挑眉,绚烂一笑,“哟,爷醒了?那更好,银子找你算就是了。”
“爷,她说要一万两。”孙老头苦着脸说。
“一万两?”姬华音眼帘轻掀,一双深邃黑眸淡漠的朝她望了去,冷傲孤清却又盛气逼人,只单单那么轻轻一瞥,就让人有一种瞬间被藐视到尘埃的感觉。
贺兰雪一耸肩,撇嘴笑道,“是啊,爷您万金之躯,少了岂不是侮辱您吗?”
“是不多。”他回道,许是毒蛊解除,此刻,他气色不错,五官俊美绝伦,宛若雕刻般,就连贺兰雪也忍不住想要多瞧上几眼。
然而,下一瞬,他凉凉的话语就让她恨不得冲过去揍残他的脸。
他道,“爷记得,爷之前说过,解不了,要你小命。”
“我解了啊。”她洋洋得意。
“所以,爷留了你这条小命。”他又道。
她却稍稍变了脸,“所以呢,你这是不付诊金的意思?”
“爷从不赖账。”他淡淡轻哼,“留下你的命,爷自会差人送一万银子去百草堂。”
换句话说,她要想活命,那一万银子就别提。
“噗。”贺兰雪被气乐了,扭着纤细的腰肢,就矫情的朝他走了过去。
“爷,你是不是看上我了?”她眼神打滑,媚眼如丝,声音娇腻的连她自己都有些起鸡皮疙瘩。
不过,男人不都好这一口吗?
“人,得有自知自明。”姬华音盯着她的眼睛,没有表情。
“别想否认呢。”贺兰雪笑容不减,“你没看上我,干嘛几次要留下我啊?还有……”
她指了指自己胸前的衣衫,眼波流转,娇嗔道,“刚才连我的衣服都撕了,不就是想一逞兽、欲么?不过,亏得你最后松手了,是心疼我了么?算你还有几分良心。”
“你平时不照镜子的?”他挑起眼帘,古怪的看着她。
“……”贺兰雪唇角的笑意微微凝住,就听他沉沉的声音。
“长的丑,身子又平,爷就算想将就,也下不去口。”
他微蹙的眉眼在她身上上下打了个滑,便滑了开。
这样轻蔑嫌弃的眼神,终于让贺兰雪气的跳脚了。
“姓姬的,你活该打一辈子光棍!”
抠门,小气,嘴巴这样毒,哪个女人会喜欢?
“一万银子不要了?”看她气呼呼的要走,姬华音又问了一句。
“要不起。”要钱就得留命,她傻啊。
她狠狠瞪他一眼,转身欲走。
不想,胳膊上一紧,又被那该死的红绸缠了住。
“走之前,爷的东西留下。”不待她发作,他的眼神倒先冷了起来。
——
这章预存的,不知怎么跑到十四章前头去了,亲们可以跳过那章往后看,等周二再找编辑改。
☆、第十七章 恩将仇报
贺兰雪心下一沉,脸上却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顺势就往他身上一靠,“什么你的东西?我吗?”
“小小年纪,不知自重。”姬华音冷着脸,两指飞速从她胸口的衣襟内抽出那块玉坠,转而,将她整个人推了出去。
孙老头一瞧那玉坠,眼睛都绿了,这可是主子爷的贴身之物,怎么就落入这丫头的怀里了?
贺兰雪更是愣住了,这玉坠的原主人的确是姬华音,可是,后来他送给了自己,自己也就一直留在身上,这也是唯一一件她没有还回去的东西。
可是,她魂穿归来,这玉坠竟然还在她身上?
还被玉坠的主人发现并抢了回去?
“呵,你确定,这玉坠真就是你的?”
姬华音眼睛微眯,露出危险的寒芒,“爷的玉坠,几天前突然不见,想不到今日却在你手,难道,那晚的刺客是你?”
“什么刺客?”贺兰雪一头雾水,这说玉坠的事呢,咋又扯上刺客了?
“来人。”姬华音沉声吩咐,立刻有一名黑衣暗卫鬼魅般的出现在了屋子里。
“拿下!”简单有力的两个字,黑衣人便闪电般朝贺兰雪攻击来。
“姬华音,你大爷的,恩将仇报啊你。”低咒一声,贺兰雪不敢恋战,转身就从破败的小窗飞了出去。
眼下,她不能被抓,她还有许多事没做呢。
但到底不甘,如此狼狈的落荒而逃,太有失面子。
所以,逃出窗时,她还大言不惭的丢下一句话。
“姬华音,你的玉,你的人,本姑娘迟早要全部拿回来。”
这般忤逆不道的话,听的人头皮发麻。
孙老头暗暗观察主子爷的表情,发现并未太多情绪,这才稍稍松了口气。
“老朽真是眼拙,观察了这些天,还只当是她沉稳能干的姑娘,哪想到这般油滑。”
“你确定她是被你引过来的?”姬华音淡淡的问,眼睛却一直盯着掌心里的玉坠。
孙老头微愣,“难道不是?”
“不是。”姬华音想到她看自己的眼神,像是寻了多年的老友,甚至于情、人,可明明两人不过是第一次相见。
孙老头听说‘不是’,就有些糊涂了。
其实,主子爷中了蛊毒,他们一早知晓,只是这种蛮荒蛊毒异常难解,传闻只有神秘的西夷凤族会解。
而西夷凤族从来不与外界接触。
所以,他们便怀疑,西夷凤族内部定是出了事端,或是早已破了传言,跟中原有所勾结。
只是,贺兰家的小姑娘,与此事是否有关呢?
“下去吧。”姬华音挥退孙老头和暗一,随后便从黑氅内取出他自幼便贴身佩戴的玉坠。
玉坠,其实从未真正丢过,刺客,也并未逃脱。
而两枚玉坠放在掌心,竟是一般无二,甚至于连那根金线上的一抹红,也是一模一样。
脑海里无端闪过贺兰雪的身影,姬华音黝黑的眸子越发深邃起来。
☆、第十八章 可惜
贺兰雪好容易从华府跑了出来,回头看那黑衣人没追上来,这才靠在巷尾的墙角,喘口气。
“小姐。”突然,一声带着哭腔的喊声传来,贺兰雪抬头,就见檀香跑了过来。
“小姐,这大半天的你跑哪儿去了?”檀香跑到边上,眼睛红红的望着她,猛然瞅见她脖子上的伤,吓的愣住了,“小姐,谁伤的你?”
“不提也罢。”提起来,贺兰雪心里就有火。
扶着檀香,也没心情再去铺子里,她直接坐上了马车,想回府歇歇。
不想,刚一跨进贺兰府的大门,就撞见匆匆要出门的内宅管家陈嬷嬷。
陈嬷嬷一见贺兰雪,顿时如遇到了救星,忙上前请个安,便急道,“大小姐,您可回来了,出人命了。”
“谁死了?”贺兰雪撩了她一眼,自顾自往前走。
陈嬷嬷连忙跟在身后,嘘声叹气的说,“还不是二夫人,非说二小姐偷了她的金簪子,逼的二小姐上了吊。”
贺兰雪身形一顿,眸色凌厉的盯向她,冷哼,“那么,是二小姐死了?”
“额?”贺兰雪神色有些莫测,让陈嬷嬷心下一沉,连忙道,“这倒没有,幸亏二姨娘她们发现的及时,将二小姐救了下来。”
“哦。”贺兰雪轻舒一口气,唇角微翘,喃喃,“可惜了。”
“什么可惜?”陈嬷嬷不解。
贺兰雪不答只问,“既然二小姐救了下来,那谁死了?”
陈嬷嬷一顿,脸色有些难看,“并,并没谁死。”
“混账。”贺兰雪猛地停下脚步,神色严厉的盯着她,“既都好好的,你何以满嘴胡言‘出人命了’,本小姐看你是想死了。”
那冷冽的眼神,威严的气势,只吓的陈嬷嬷一阵阵发懵,眨巴着眼睛茫然不知所措。
“檀香,掌嘴,打到她以后不敢乱说为止。”
贺兰雪冷冷的吩咐过后,便径直离去。
陈嬷嬷能在这样大热的天,着急忙慌的跑出去找她,就是要她回来为贺兰芝做主。
如果没有好处,她会这样卖力?
贺兰雪冷笑,一个不知道自己主子是谁的奴才,她留着何用?
然而,回到雪苑,却也不得安生,脖子上的伤口还未处理好,便又有人过来触霉头,而且,还是为贺兰芝的事。
看来,沈姨娘母女这手伸的可够长,满府里,除了管家嬷嬷,竟然连老太太都出面了。
老太太的贴身丫鬟锦绣就在外头候着,似乎贺兰雪今日不去主持公道,她便不走似的。
碧纹拧紧了秀眉,看着贺兰雪,低声道,“大小姐,您身上有伤,还是让奴婢去处理吧?”
“你没听她们口口声声说要大小姐做主吗?我不去,岂不辜负了她们这样信任。”贺兰雪轻轻一笑,没人注意到她眼底一闪而过的寒光。
——
沈姨娘和二小姐贺兰芝,住在西厢别院,地方不大,但环境不错,花草繁茂,清幽雅致。
然而此刻,吵嚷的声音破坏了一切。
直到抱月喊了一声,“大小姐来了。”
吵嚷声渐止,只留少女无辜的低低的抽泣声,听起来格外可怜。
“大小姐,你来了。”
在所有人的目光里,沈姨娘拽着梨花带雨的贺兰芝,跪倒在了贺兰雪跟前。
“求大小姐做主。”
☆、第十九章 做主
做主?贺兰雪唇角划过一缕讥诮的笑。
联想起前世她死后,这对母女的嘴脸,贺兰雪觉得她们现在这样楚楚可怜的模样,着实的让人作呕。
只淡淡的扫了她们一眼,便冷漠的移开了目光,视线缓缓落在了二夫人身上。
二夫人唐氏原本端坐在椅子上,即便贺兰雪来了,她依然没有起身,压根没将这小丫头放在眼里的样子。
然而,贺兰雪那冷幽幽的视线一扫,她却本能的站起了身,大约也被自己这种压抑多年的奴性给气着了,于是,很快便又换了一副嘲讽的口气,冷笑道,“哟,大小姐,怎么一点小事就把你给惊动过来了?要说这当家,你可比你母亲在世时还要忙呢,可要当心身子哦。”
贺兰雪淡淡的瞅了她一眼,未动声色,而跟过来的碧纹,早已体贴的拿了块干净的帕子,殿在了二夫人坐过的椅子上,“小姐,可以了。”
“哦。”贺兰雪闲适的落座后,方幽幽的瞟了二夫人一眼,“有人说这里要出人命了,我不来成吗?”
二夫人倒没在意这话,她只是目光不甘的盯着贺兰雪。
曾经的凤轻萝也就罢了,如今,这么个小丫头片子也敢眼里没人?
她到底是这贺兰府的二夫人。
没的这小丫头坐着,她站着的道理?
“翠缕,去给本夫人端张椅子来。”尽管不服,但她到底不敢让贺兰雪起来,只得赌气似的吩咐丫鬟。
翠缕忙应了声,小跑着去了,很快搬来椅子,二夫人高傲的哼了声,挨着贺兰雪边上坐了,大有与她一争高下的意思。
贺兰雪只觉得好气又好笑,母亲去世不到一年,这二夫人就常常的挑事为难于她,不就是想让她放权么?
只是,这贺兰府的家是好当的?
懒的再看唐氏那愚蠢的嘴脸,
贺兰雪眼帘轻抬,朝地上跪着的沈氏母女瞟了去,“说说吧,要本小姐如何做主?”
“大小姐。”跪了好半天,大小姐终于问了,沈姨娘连忙就要哭诉今天的冤情。
哪知,她才一开口,二夫人就嘴快的抢了话去。
“哎,说来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我寻常爱戴的一支金簪前几天不见了,可巧昨儿有人说似乎在二小姐房里瞧见过,我便过来问问。谁知这一问倒惹了麻烦,她们偏要说我冤枉她们是贼。”
说着,二夫人还一手指天,做发誓状,“老天作证,我可是从头到尾,也没说她们是贼呢。”
“可你带人在我房里一通乱搜,分明是当我是贼。”贺兰芝哭着说。
二夫人一耸眉,满不在意,“你不交,本夫人不就只能搜了。”
贺兰雪接了碧纹递来的新茶,浅浅抿了一小口,才问,“那二婶娘可搜到了?”
“诺,这不是?”二夫人忙从发间拔下一枚金簪来,说,“要说别的也就算了,这支金簪可是你二叔给我置办的,我怎么舍得丢?”
“不是的,分明是你陷害我的,我根本不知道枕头下会有这簪子。”贺兰芝泪眼婆娑的瞪着二夫人。
沈氏也道,“是啊,大小姐,冤枉啊,芝儿是不会偷东西的。”
不会吗?那前世南宫契不是她偷的?
☆、第二十章 双簧
贺兰雪俏丽的小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视线在这双方之间来回游移了两圈,方道,“姨娘一口咬定不是二妹妹偷的,可二婶娘分明又是在二妹妹的枕头底下搜到的。这可让我怎么断?或者,二妹妹你也拿点证据出来,证明不是你所为,如何?”
“啊?”贺兰芝愣住,“这却让我如何证明?”
“是啊,大小姐,您这不是为难我们吗?我们若知道这枕头下有东西,还会发生这样的事么?”沈氏眼圈红红的,委屈的看着贺兰雪。
“是吗?”贺兰雪不置可否的哼了一声,眼神忽地犀利的盯向沈氏,缓缓开口,“这西苑除了你们母女,便是这几个丫头,外人岂能随便出入,并且能将金簪放到二妹妹的枕头底下?”
沈氏被问住,瞪大着眼睛,一副茫然不知错的样子。
“大小姐,难道你也认为是芝儿偷的?”
“大姐姐,芝儿没有偷东西。”贺兰芝愕然了一瞬,便就是哭,哭的几乎要晕倒在沈氏怀里。
然后,喃喃低泣,“姨娘,你为何要救我?还不如让我死了呢?呜呜。”
“傻孩子,你清清白白的一个人,就算要死,也不能死在这种事上头,何况,还有你大姐姐在呢,她定然能给你做主,为你讨回公道。”沈氏连忙哄着女儿,一面哀求的看着贺兰雪。
贺兰雪目光沉沉,忽地,扭脸问二夫人唐氏,“二婶娘,你觉得,这簪子是芝儿妹妹偷的吗?”
“啊?”皮球踢给自己了?唐氏微微一愣,旋即笑道,“大小姐这话问的,从头到尾,我可都没说这簪子是她偷的。”
“哦,这便是了。”贺兰雪轻轻点头,也道,“我也不信芝儿妹妹会是这样眼皮子浅的人,不过一根金簪而已,她若想要,跟姐姐我说一声,我能送她一箩筐,她又何须下作的去偷别人的?”
一番夹枪带棒的话,原本是为了洗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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