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限制级替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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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女人是毫不矜持,但男人为了不让她春光外泄,拿来一块白布,覆在她身上,而后安慰的拍抚着女人的肩背。
  玛丽叶向来端庄,无论再怎么难受也不会有怨言,何曾像苗艳阑这么受不得一点点拘束,大呼小叫。
  不过,很奇妙的,他并不讨厌她这样。
  “你早餐吃得太多了,才会想吐。”她一个女人,吃得不少于他,难怪会特别不适,喻元浩说话的同时,语气中有着连自己也没有发现的浓浓关心。
  苗艳阑微微一叹,可粗神经如她并没有发现。
  她也不想,他以为她愿意啊?吃饭八分饱当然是最舒服的呀!
  “之后不知要受多少苦,多囤积一点能量,才能够撑下去。”要不是大前天才知道这个消息,她肯定增重个五公斤再出任务。
  女人的眸光低垂,身子悬在胸口,讲得一副云淡风清,喻元浩听了却第一次感到内心有种不明的情绪在作怪。
  像细针狠扎,像被热烫蜡油滴,很类似歉疚,他确信直到昨夜他都还没有的情绪,在一瞬间澎湃。
  “和你太熟悉果然有坏处,我开始觉得亏欠了。”难怪以前将人吊死要蒙住脸,因为怕行刑人怜悯心动,喻元浩明白了那种感觉。
  苗艳阑打了个呵欠。
  她不喜欢冷气房,可在他怀里很舒服,很暖,很让人想睡,她昏昏然看不见未来,管他下一秒会发生什么事。
  “不用亏欠,反正这是职责,国家欠我,单队长欠我,你也是受害人,不用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想得太多,会让你活得很累哟!”不知道为什么解释这么多,但她并不想听到他低落的声音。
  单双的名字又出现,喻元浩仍记得十几年前那件意外。
  当年,单双被警方救出后,他几乎认不出病床上那个苍白而又瘦弱的女孩就是霸道的同伴,而玛丽叶则是马上泪流成河,可小双却始终没掉半滴泪,即便那事件已对她的身体烙下了巨大的后遗症。
  “希望你不要受太多苦。”喻元浩诚心的道,他不希望看到这只小野猫有一样的下场。
  听到可笑的话,苗艳阑不由得仰望,苦笑着。
  “我可是要被歹徒绑架耶,怎么可能活得舒舒服服,过着像在你家当太后的日子呀?!”她轻声道,却掷地有声。
  单双向来说一不二,她的命令等于侦十队众人的命运,还有SP和替身给她二选一,已经是大发慈悲。
  她老板想钓鱼,她这苦命的小公务员只好如奉纶音,乖乖的当诱饵,只期望单老大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她救出来,将坏人一网打尽,那她就该抱上帝大腿了。
  喻元浩被那明快的语气,弄得内心有些难受。
  她好似不爱惜自己……
  “你不怕吗?”
  苗艳阑冷然一笑。
  她全天下只怕一件事,其余的,她相信都能克服。
  “恐惧正好是我已被抹杀的本能。”
  彷佛希望他能够相信,她拉开了点遮身的白布,比向肩头一个很细微,不注意就会被忽略掉的疤,接着,好像还嫌不够,她又撩起腰际的遮掩,那儿也有几点小圆痕。
  喻元浩一愣,苗艳阑却呵呵笑着,很是自豪。
  “刚才我左闪右闪,才没被那些老外发现我身上的枪伤,我以前是SP,护卫对象层级之高,说出来可以吓死你的,在SP训练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除去自卫的本能,当有灾难发生时,必须挺身而出,解除危险,甚至是为别人挡子弹……”
  喻元浩仔细聆听着,但不期然,讲到后来,苗艳阑的笑容和话语都慢慢消散了。
  半晌──
  “所以不只因为我像玛丽叶,而是在发生案件时我不会想逃,这或许才是单队长挑中我的原因吧!”她再次露出笑容回到正题。
  万魔之王为所欲为,亦正亦邪,她早发现对单双来说,侦十队所有人都只是工具,除了敏云外,她对他们可说是完全没有感情。
  既然不重要,她自然也不会以为自己能够安然度日啰!
  喻元浩看过她的档案,很清楚这个女人,过去经历相当精采。
  但是真的亲眼看到她身上的伤后,内心泛出说不明白的痛,还有刚才的歉疚又是怎么回事?
  他以为只要是为了玛丽叶,再卑鄙的事情他都不痛不痒,能够做得脸不红气不喘,这下看来,却又不是这么一回事。
  “艳阑,我希望……”你能够逃。
  但话卡在喉头,喻元浩说不出口,他选择了玛丽叶,终究无法不顾及玛丽叶的安危。
  喻元浩正感受复杂的情感,苗艳阑也没有多好过,她活像只被蛇盯住的青蛙。
  男人热烫的眸光直勾勾的凝视着她,他叫了她的名字,害她的心漏跳一拍,而下文却又一直不来。
  不习惯的感觉,太过强烈的感情冲击,不断不加保留的传来,男人心海底针,女人内心骚乱很快就到达慌张的等级。
  怪了,他在干什么,想说话就说明白啊,干什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的?!这样让人很无所适从耶!
  苗艳阑抱紧白布霍地立起。
  “怎么不叫我玛丽叶?现在在外头耶,讲话还是该小心一点吧!”苗艳阑强笑的说,硬生生不想搞清楚内心的烦乱以何为名。
  玛丽叶三个字让喻元浩恢复了冷静,方才充塞胸口的热潮,往心底深处退去。
  是啊,她也只有在扮演玛丽叶时,才会唤他的名字,在她的眼中,他只是一个案主而已。
  他又能期待什么?!
  期待她不会受伤或是安全,又有什么意义呢?
  “无论如何,”喻元浩起身,和她的眸光相对,“你为玛丽叶和单双做的,我都相当感谢,未来如果有任何需要我帮忙的,请别客气。”
  有礼但生疏,公事公办,一切都可以量化,绝不亏欠的态度,代替他人向她道谢的语意,这种种都让那一抹柔笑看在苗艳阑的眼中,变得极为刺目。
  今晨,那个深深的梨涡,在心头浮现。
  “我说过,你不欠我。好了,你出去吧,我舒服多了,现在可以继续试穿这个鬼新娘礼服了!”苗艳阑突然粗暴的吼道。
  她多希望像大炮一样的粗言粗语,也可以一并摧毁掉内心正在萌芽,但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的情感。
  她要强悍的、随心所欲的、自由自在的活下去,死猪不怕滚水烫,无欲则刚,她不愿再有想要保护的人,她讨厌牵挂。
  但是,她好似无法把喻元浩当成路人甲乙丙丁那样的存在了。
  第三章
  不看不听也不问,只要能做到这个地步,她就能够不再去想,想昨天中午的心情起伏是怎么一回事。
  把喻元浩当成透明人,反正日子还是照过,恶梦照作,每天早上她还是会在不明处醒来,始终正常如一。
  张大眼睛,抹了抹额头的汗水,因为坠落而起的心悸尚未停止,坐起身,苗艳阑举目四望。
  很大的一间餐厅,而且还不是昨天吃早餐的那一间,真是好加在,这里不是喻元浩的房间。
  不用面对他真是太好了!
  但在苗艳阑放下心的同时,却又有一种失落在内心蔓延开来。
  她按了按胸口,外部施压时,心脏没有痛感,但是只要一想起一个名字,她就会心跳加快。
  “吼,现在是要怎样啦!”苗艳阑挫败的低吼。
  她被自己彻底打败,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忽上忽下,忽喜忽悲,过去少有的情绪,像是连本带利上身一般,她感到很不安。
  冷静,不为所动,高兴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管别人怎么想,眼里也没有其他人存在。
  开开心心的过日子,搞不好有一天会遇上一个和她差不多冷淡的家伙,如果还看得顺眼,或许可以考虑和他一起生活。
  如果没有,也不用强求,一个人也可以活得很好、很自在。
  但是喻元浩这个存在像是转化剂,将她打算潇洒过活的想法在一夕之间,不,或许只在几小时之间改变了。
  而且更糟糕的还在后头,她并不知道自己会变成怎样。
  不能掌控的人生已经很辛苦了,连自己都不能掌控,那不等于是一团混乱吗?
  别人怎么活,她不知道,也像她一样会烦恼,会对未来感到不安吗?
  为什么从前,两天前,昨天前,她从不会这样觉得,然后害怕得皮皮挫呢?
  她喜欢跑,因为能跑多快就多快,她也喜欢游泳,因为能游多快就多快,但她却不喜欢飞。
  人没有翅膀可飞行,飞上天靠的是外力,在天空中,若飞机解体,就等着摔死,无能为力。
  她只相信自己,所以厌恶这种轻飘飘、没有定点的感觉啊!
  念头千回百转,苗艳阑抓着自己的头发,发泄般直喊。
  原因无他,除了公开行程以外,她可以躲着他,但是白天一来,就表示她必须面对他。
  而且要像个热恋中的小女人,幸福的偎靠着他,目光不能离开他。
  她必须呼唤着他的名字。
  “元浩……元浩……×的,去死啦!”
  粗声咒骂着,苗艳阑内心希望可以快点死一死以求解脱的人,其实是她自己。
  夏季艳阳高挂,一大早就发威。
  坐在餐桌旁,端起咖啡杯,今天的行程是去确认教堂,喻元浩没有资格精神不济。
  和爪哇的酸涩没有关系,因为很相似在心中发酵的浓烈感觉,并不是一种味觉。
  他望向身边被温斯顿特地挪来,陈设好餐具餐点,此刻仍空无一人的座位。
  他不是很好睡的人,在飞机上没睡好,前夜大腿被人当枕头也没得睡,而昨夜则是另一个原因,非外力的原因令他辗转反侧。
  睡到半夜干脆起身,开了灯,放任自己盯着门看,等待它打开。
  但是天亮了,那扇门文风不动。
  就像昨天傍晚,那女人一回到宅子就跑得不见人影,他只能干瞪着她背影时的坏心情又如乌云盘旋了他的天空。
  向来被教导得不动如山,少见的脾气一来,吐了口长气,再也捺不住性子空等下去。
  “温斯顿,苗小姐呢?”喻元浩轻问,声音低沉得像是闷雷。
  老管家好像没想到主人会发问,张大了眼,但只不过一瞬间失神,他很快就恢复了一号表情。
  “苗小姐她好像睡在宴会厅。”许久没有答话,想着昨夜监督清洁工打扫宅第时,所观察到的贵客梦游路线图,温斯顿恭敬的回答。
  喻元浩得到了答案,心情却没有转好,心头的那片乌云好似开始飘起毛毛细雨。
  她真是只野猫,情愿睡宴会厅是吗?
  他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是拿什么当比较标准。
  立在一旁,老管家的眼眸精光闪烁。
  “需要请小姐过来吗?”看主人难得心烦气躁,温斯顿脑海浮现了童年时期的小少爷,有些开心的问道。
  喻元浩迟疑了下,点首。
  “今天的行程不能拖,去请她来用餐。”
  “不用请了。”
  冷冷声音响起,喻元浩往声音来处一瞧,苗艳阑拉长了脸,极不情愿般踱了过来。
  她看了眼座位,后悔之情显现无遗,在磨磨蹭蹭、不愿落坐之际,还是因为温斯顿拉开了椅子,她才慢慢坐下。
  看吧!
  现在是如坐针毡,真后悔昨天把椅子拖过来,贴心的管家先生今天把位子安在这里,害她得靠他靠得极近。
  将她想逃跑的反应和表情看在眼里,毛毛细雨转成大雨,喻元浩第一次被一个女性如此拒绝。
  “吃饭吧!”
  礼貌的招呼只得到个点头,女人的头随即低了下去,而男人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餐厅里只有轻微的刀叉碰撞声,温斯顿和厨子走路的衣料摩擦声,剩下的是因为近距离而一清二楚的呼吸声。
  肺叶收缩带动了空气的流通,通过呼吸道而震鸣,只有很靠近才能听见,但唯独只有这个声音时,却让人无比的难受。
  寂寞细藤缓缓缠住了苗艳阑的心脏。
  她好像第一次体会到,明明不是一个人,但货真价实的寂寞,可她还是不看喻元浩,比起寂寞,她更不想被人牵着团团乱转。
  不知她怎么想,喻元浩则是有一种不理也罢的赌气感觉。
  很孩子气,他也知道。
  但是她不理会他,他又何必呵护她,何必温柔,面对这个直肠子女人,他不想花心力去伪装,去掩饰天下太平。
  行,她当他是空气,他就称职的当空气吧!
  凝重的气氛无边的开展,无形却重重压在肩头,不愿先低头,让这两个人超乎想象的静默。
  而站在两人身后,在众人没有注意之处,温斯顿的眼眸却闪着笑意。
  苗艳阑脸上挂着甜柔微笑,内心却在咒骂着眼前正和从梵蒂冈远道而来,特地来主持婚礼的神父闲聊的男人。
  那背影像是有个大叉叉,标明生人勿近,旁边一行小字,备注尤其是她苗艳阑不要靠近他!
  ×的,喻元浩的态度是怎样,把她当透明人啊!
  尴尬的气氛从出门前到出门后一路跟着他们,除了在人前,他连看也不看她一眼,那些虚伪的世家公子礼数,他全省了。
  噢,可恶!真没气度!混蛋!
  忘了和他有互动时,自己也心烦意乱,苗艳阑此时为了他的不理不睬,而狂想杀人。
  正当她快要忍不住那嗜血的欲望,想冲上去找他理论之时,她的脸颊突然被一只温暖小手轻轻滑过。
  “你们,好像。”
  苗艳阑不敢放松心情,连忙转头,一个穿着修道服,很明显是白种人,年纪和她差不多的修女,正对着她和蔼微笑。
  刚才那带有口音的中文,肯定出自她的口中。
  “嗯,你刚才说什么像不像的?”扬起柔美笑容,苗艳阑故作无事的问。
  修女轻声一笑,这一回双手一起伸了过来,捧住不方便闪躲的小女人蜜色艳脸。
  “会这么问,就代表你的确不是玛丽叶。”
  被人戳破身分,苗艳阑浑身僵硬。
  要攻击眼前人吗?她可是个修女耶!应该不是绑匪吧!
  “你是谁?”生硬的问句逸出她的唇瓣。
  像是在嘲笑她的紧张,修女又是一笑。
  “我是薇儿莎,是玛丽叶和元浩的好朋友,我们是在梵蒂冈认识的,很熟悉。”
  不是非常符合文法的句子,不过,苗艳阑却听不出她有任何恶意,薇儿莎整个人散发圣洁的、让人舒服的光芒。
  她不信真主、上帝,但站在薇儿莎的身边,好似靠近了叫做天堂之类的地方。
  她无法对她说谎。
  “哎呀,被你识破了。”维持着优雅的表情,苗艳阑用仅容两人听见的音量调皮的说道。
  闻言,薇儿莎笑得天真。
  “你很正直,不骗人,上帝会保佑你的。”
  苗艳阑才不管什么上帝之类的,但这个纯真的薇儿莎倒是很讨她的喜欢,让她很舒服,特别是在被一个混蛋当透明人之后,她率直不移开的眼光使她心情稍稍转好。
  “祂不来烦我,我也不去惹祂,倒是你为什么会来?”
  薇儿莎仍然是笑,但目光调向喻元浩,“我陪神父前来,而且玛丽叶和元浩是我的好朋友,我想来祝福他们。”
  听着薇儿莎的温柔笑语,苗艳阑的好奇心油然而生。
  她看过照片,她知道满像的,但是──
  “我和玛丽叶真的很像吗?”苗艳阑拦不住内心的疑惑,突然好奇起她所扮演的女人。
  薇儿莎思考了一会儿。
  “很像,可是仔细一看,还是有不像的,”中文不是她习惯的语言,她不知该怎么形容些微的差异,“玛丽叶比较小小的……”
  精确的解释突然插进对话里。
  “玛丽叶的五官比较细致,薇儿莎姐妹。”不知何时靠近的喻元浩,用着精确的语言说明。
  薇儿莎击了下手掌。“对对对,玛丽叶比较细致,你比较……”
  不管苗艳阑的脸色又变得有些僵硬,补充说明又加了进来。
  “比较粗犷。”或者是有心激怒她吧,喻元浩刻意选了个比较次等的形容词。
  彷佛一个是细工雕,一个是急就章,被比喻触怒,苗艳阑内心一把无明火起,轰的一声,在心田四处翻烧。
  好样的!这男人终于露出他有钱人的自私本性,他真是没气度,没口德,又没品味!
  “是是是,我比不上真品,如果你愿意玛丽叶亲自涉险,那么,去找本尊来啊!”骗子,什么不希望她受太多苦,一提到正牌玛丽叶,就把她看得比垃圾还不如!
  闻言,喻元浩一滞。
  任务至上说得信誓旦旦,他现在不过是稍稍比较了下,她就一副把工作抛一边,把他丢下的嘴脸。
  真是可惜了她的脸,那张像是玛丽叶的脸!
  “哼,有意见去找你的上司讨论去。”欺近女人暗冒星火的眼,喻元浩说话的同时,表情反而和悦如春风拂过。
  官商勾结,她这个小老百姓能怎么样?!
  “呵呵,谁不知道你和单女魔的感情如胶似漆。”连想到队长和他的交情匪浅,都让苗艳阑说起话来更加刻薄。
  谁和那女人感情好啊?!
  下意识的正想反驳,想撇清关系,但这么一做就合了她的意,喻元浩突然吞下到口的话。
  “对,我和她感情很好,所以你就乖乖当玛丽叶的替身,我绝对不可能让她掉一根头发!”他的声音薄如刀刃,故意威胁,反向操作。
  这男人没被人修理过是吧?!
  苗艳阑并不是个好惹的人,心火狂烧,正要发作,她的手臂被一旁看傻了眼,好不容易恢复正常的修女拉住,逼得她回眸瞪她。
  “放手,薇儿莎!”敢挡她的路,哪管谁是谁,她没打算给好脸色看,口气很糟。
  被人迁怒,彻底无辜的修女,并没有依言放手。
  “我不要放手,不想放手。”薇儿莎柔顺但异常坚定的说。
  被一个修女拉着手,又在公共场合,而男人也撇过了头,停顿了几秒,苗艳阑的理智稍微回位。
  真是的,中文没学好就不要来台湾逛大街!
  “算了。”除了算了又能怎样,她和他再不对盘,该做的还是要做,替身任务是她自己选的,生死她都豁出去了,她又何必在意他怎么看待她呢!他,路人甲乙丙丁都构不上,他没名没姓!
  原想惹她生气,想证明些什么,没想到最后只得到算了两字,他整个人居然只值这两个字,让喻元浩心头的乌云是下雨打雷刮风起雾,差不多是世纪末日的天气异象等级吧。
  “哼。”
  听到男人冷哼了一声,薇儿莎虽然微笑,但那笑却无端僵硬,她从来没看过喻元浩变脸,发这么大的怒气,加上这女人压根就和谦和的玛丽叶是不同类型的两个人,她并不知道该怎么调停。
  几经思考,她一边一人,分别拉起了他们的手。
  “愿上帝赐福你们,阿们。”
  傍晚时分,夏季艳阳西垂,最后的阳光落在树叶上,像大海一样的反射跳动着,大片森林,如同绿色大海,被风吹起阵阵波浪。
  有别于外在的炎热,虽然在别墅里非常凉爽,但苗艳阑脸色十分难看,气冲冲地四处走动,好似在找寻什么。
  她需要发泄,虽然不能出去喝酒狂欢节外生枝,但在这里可以关掉玛丽叶模式,她不用强迫自己拚命傻笑。
  先当她是透明人,再来把她当次级品,好,等任务结束之后,她再也不要看到这个死人头!
  怒火在胸口闷烧没有出口,终于,她在弯进地下室后,看到她想找的设备和场所。
  想也不想便套上练拳手套,她长腿用力一扫,狠狠的踢飞了沙包。
  钝击声响起的同时,一记怒吼也震天响起──
  “去你的!大混蛋!”
  而后,苗艳阑一记左正拳直击朝她重重落下的沙包,可怜的沙包只好再度飞起。
  “我就是我,谁想象那个什么叶不叶的女人啊!”
  苗艳阑华丽的转了一圈,右肘击了位在一旁的沙包,再用左靴尖狂踹了旋回的沙包。
  沙的一声,被她狠狠攻击的两个沙包裂了,沙子泄了一地。
  苗艳阑没两下就让沙包挂点,她无能继续,一瞬间空茫,不过,没多久,愤怒三级跳。
  “怎么这么不耐打啊!”
  大声吼完,苗艳阑不由自主的蹲下,抱着乱烘烘的脑子。
  噢,她从未有过这么想哭的感觉,她不知道能不能挨到任务结束。
  “死绑匪,本姑娘生平第一次想和你们见面,你们在拖什么拖啊!”
  一般来说,他地的神父要主持婚礼,必须经过本地的天主教主教团同意才可以见证。
  独自去天主教台湾地区主教团安排相关事宜,还有接待特地远道而来的神父及薇儿莎,加上刻意的再三拖延,喻元浩回到家已是半夜,洗好澡上床,至少是一点之后的事情了。
  但他的脑子和心情却停留在上午的波动,无法平复。
  中午分手的女人,彻彻底底的让他发了这辈子最大的脾气,让他失了风度气度不说,还让他冷言胁迫。
  说不后悔是骗人的,但是,又怎能全归责于他呢!
  “你这个态度,谁有办法疼你入心啊!”坐在床头,几天没好好睡的男人,对着空气沉声。
  但是他怀疑那个梦游不知到何处的女人会听得到这话,好,就算听见,他也不信她会好好反省一下她的态度。
  可恶啊,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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