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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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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
作者:夏太后
内容介绍:
传闻南启国太子胸无点墨、残暴嗜血,在府内圈养男宠无数,世人提起皆是唾弃咒骂。
传闻南启国太子丑陋无比,所经之地,皆是寸草不生,山河绝裂。
传闻……
传闻毕竟是传闻。
——
她仰天长啸,伸手捏起苍月大陆,看这疆土在她的手中如何翻云覆雨。
各色美男暗藏祸心,很好,一个个连根拔起。
朝臣阴险,虚与委蛇,很好,强他儿子,掳他家产,让他寸步难行。
四国联攻,很好,暗中挑拔,让他们自相残杀,爷坐享渔翁之利。
总之,烧杀抢掠,她是无一不通,凤逆天下,执掌江山。
——
小片场:
“爷,今夜谁侍寑”妖娆妩媚,如灵蛇般曼妙的身段爬上她的身。
南宫绝眉眼微弯,反身将男子压在身下:“你说呢?”
小片场:
“爷,陌侍君不肯给爷侍寑!”小公公战战兢兢来报。
“那便打断手筋脚筋绑过来,这事还要爷亲自去办么?”手中的黑棋子‘啪’的一声落在对方的阵法里,瞬间便将对方击得溃不成军。
坐在对面的男子着实吃了一惊,一抬眼,却对上南宫绝冰冷刺骨的眼眸。
“爷向来不爱给人第二次机会,你可想好了?”
男强女强,各种强……咳咳,欢迎大家跳坑。
另外,太后心灵脆弱,不欢迎各种负面攻击,不喜勿入!
本书标签:女强 古代 腹黑 励志 王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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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1 回府
“醒了就起来!”
九重山的冰天雪地里,绝地逢生的悬崖峭壁中,竟有一处别有洞天的景象,这里鸟语花香,泉水孱孱,四季如春,与外头银装素裹的世界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只不过,在这样的环境下,迎面扑鼻而来的并不是清香的山泉,亦不是满面的芬香,而是一阵浓郁无比的呛鼻药味。
不难想象,这里能维持这般景象,这种味道功不可没。
说话的男子负手而立,一头乌发别于耳后,另一边则遮住了大半张脸,在这般阴暗的环境下,那双仿佛比九重山还要冰冻三尺的眸子给人一种毛骨悚然的错觉。
仔细一瞧,才发现男子左半边脸被一道狞狰的疤痕从鼻梁一路划到脖子,真真是可怖至极。
“有事?”冒着热气的药泉里,一道同样冰冷的女声传了过来,紧接着,水面一动,乌黑如墨般的秀发自泉底慢慢的浮上了水面,一张绝美的脸如出水芙蓉般冒了出来。
微浓的柳眉、紧闭的双眸、凉薄却饱满的唇瓣,无一不刻画着专属于女子的妩媚,水波在她的四周暖昧的荡恙着一圈圈细小的波纹,乌发恰好遮掩了泉底下曼妙的身段,乖顺的搭在隐密的位置。
男人似乎习以为常,眼中并无半分波澜,紧抿的唇瓣往上一勾:“太子死了!”
一条性命,从他的嘴里出来,仿佛就如同吃饭住店那般简单,而这个结果,却是他们一直在等待的。
听了男子的话,药泉里的女子猛的睁开了双眼,那是一道让人无所遁行的视线,落在每一处,都似乎能毁天灭地。
戾气、冷血,寒森,世间无一词能真正形容那里头的复杂和空洞。
却只是那么一瞬间,女子的眸子却又快速的合了起来。
“哦?那个女人宣我回宫?”过了十五年如同地狱励鬼的生活,这一刻,真真要回去了,她却又觉得心中嘲讽万千。
南启国有一传闻:龙凤逆天,舍一存一。
因此,自出世以来,她便被带离了皇宫,贯上与孪生哥哥同样的名字,在世间游历偷生,只为等到自己被需要的那一天。
如今,太子已亡,皇后必不会将这唾手江水拱手让人。
这便是她生存下来的意义。
“走吧!”男子一转身,身上墨黑色的披风带起一道阴森的弧度,正欲出手封锁整个洞穴,却闻身后水声四起,紧接着,一道银镖便刺入了喉骨。
他铮然倒地,冰冷无波的面容终于有了一丝释然:“绝,你终于肯出手了,死在你的手上,我此生无憾!”
说罢,男子的双眼便缓缓的合了起来,用自己生命中最后一丝署光透过细缝瞧着那已然披起一身锦衣的女子正居高临下的瞧着他。
就在女子双脚踏出药泉之际,满洞的繁花绿柳、鸟雀鸣唱皆化为了乌有,留下一片萧条的残景。
南宫绝一脚迈过男子的尸首,手指一挥,整个洞穴便是一阵毁天灭地的动荡,她纵身一跃之间,轰然倒榻,随即便掩盖于一片冰天雪地之中,好似这里从未有过片刻的美好。
出了九重山,迎接她的仍旧是风雨两暗卫。
“回府!”此二人自幼伴她左右,因此,不需要太多言语,两人早已明白她的心思。
只不过,既然太子已死,那么,她也该好好整顿整顿自个儿的事了。
☆、002 你要如何对付爷?
“太子回府了”
“太子回府了”
“太子……”
帝京的街道果真是繁华喧闹,百姓川流不息,今儿个正巧是七日一回的赶集日,因此,每一处街道都尤其的热闹,一些商户更是摆出了降价等活动来吸引往来人的注意,吆喝声,叫卖声,真真是不绝于耳啊。
只不过,也不知从哪里传来一声报喊,顿时,人群开始慌乱四下逃窜,商户闭门关铺,一些走无可走的散客,无处可躲,只好找些墙角和洞口来钻。
不出一刻钟,这一街的繁华立即被满目的萧条所代替。
一名与父母走散的孩童许是在逃窜中被人绊倒在了路中央,此时正惊恐的‘哇哇’大哭着,却是无一人敢上前来将他抱开。
南宫绝挑了挑眉,透过皇辇望向外头已然静寂的街道,不禁有些咋舌,想来她的孪生哥哥是留了一个烂摊子给她收拾。
虽然京都的情况,风雨都会如实与她相报,只不过,真是置身其中,多多少少有些感触罢了。
“找死,见到太子殿下的皇辇还不快快滚开!”
前方传来侍卫的一声暴斥,只见一名头戴斗笠的年轻男子竟不顾危险,奋然上前,试图将那名小孩抱开。
这太子府的侍卫,果真物以类俱,连说话的语气,都似足了死去的太子。
粗暴上前,正要一脚将那男子踹开,谁不知,那男子竟身轻如燕,隐隐一侧,轻而易举便躲过了侍卫的攻击。
南宫绝手撑下颚,双目微眯,好整以暇的瞧着眼前这一幕。
虽说这侍卫与她无亲无故,但终究是太子府的人,被人打的满地找牙,她这个做主子的,自然也颜面无光。
只见那侍卫三招之内,已经被那男子制服,跪在地上没有了还击之力。
“大胆,太子的人你也敢打?”另外几名侍卫见状,纷纷提刀便砍了过去。
风雨瞧了瞧南宫绝的面色,见她并没有出手制止,便也不好出手,只得静观其变了,对于这个主子,却也总让人捉摸不定。
男子的身手显然已是上乘,打斗中,他却是处处手下留情,想来并没有杀戮之气。
“回去告知你们太子,若是他再敢枉顾百姓安危,本公子绝不会善罢甘休……”
男子的话刚说完,只闻‘嗖’的一声轻响,那祼露在外的脖子上便多了一只冰凉的手,五指轻拧,力道虽不大,却给人一种极强的压迫感。
顿时,男子就好似被巨山压住一般,连空气里都透着窒息的味道。
不用猜测,他此时也明白,这只手的主人是何人。
“哦?你要如何对付爷?”低沉中带着几分庸懒的嗓音在男子的耳际响起,吹起他罩住面容的纱,若有若无的露出耳际白晰的肌肤,却也是引人遐想,妖娆多姿。
这般的模样,让南宫绝不禁好奇,那斗笠下的面容到底是什么样。
手指一动,男子头上的斗笠便应声碎裂。
“南启国的臣民必会日日夜夜为有你这般的太子而羞愤难眠!”男子咬紧了牙关,紧闭双眼,似乎多年南宫绝一眼,都会脏了他的眼珠。
这般倔强的模样,倒为他原本清秀的模样徒添了几分傲气。
捏住男子脖子的手缓缓松了力道,却没有移开,而是一路向上,抚上了男子姣好的面容。
南宫绝勾了勾唇,看来他还真是不懂得如何骂人,连说出来的话都不痛不痒。
“哦?既然你夜夜难眠,本殿下倒有的是办法让你入眠……”低沉暖昧的声音不痛不痒的回荡在每个人的耳边。
男子浑身一僵,之后,明白过来南宫绝的意思,顿时羞窘的满面通红,心中更是气愤交加,恨不得将此人碎尸万断了去。
“你……”
南宫绝眉目一扫,风雨立即将此人架入了皇辇,继续前行,似乎刚才的那一幕从不曾发生过。
待太子的皇辇走远之后,两旁的商铺重新开业,钻洞钻墙角的路人又重新活跃了起来。
“你们看到没有?刚刚那位公子是谁啊?”
一阵叹息声中,众人七嘴八舌的开始讨论。
“真是怪可怜的,好像是左相的长公子乔子隐啊,听说他文才出众,去年才中了状元呢,前程似景啊,这下可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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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爷给你一次机会
太子府坐落在京城最繁华的长安街尽头,因着人人惧着她,久而久之,原本居于此处的达官贵族相继去了别处落户,到如今,已是满目寂静,鸟雀难鸣。
即使如此,却毫不影响南宫绝此刻的心情。
“欢迎太子回府!”整齐一致的声音响起,却是听不出半分的喜悦,这其中不乏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她碎尸万断之人。
踩着阶梯顺势而下,高挑颀长的身姿居高临下的瞧着那跪了一地的形形色色的男子,无可置否,都是样貌出众的年轻男子。
其中有一人却吸引了南宫绝的注意,并不是他生得特别的美,而是他眼中那毫不掩饰的恨意,就像一把刀子似的,此时盯在南宫绝的身上,尤其刺眼。
“殿下,您周车劳累,还是早些进去歇着吧!”说话的是太子身边的近侍冯公公,这世间也只有他会真心实意的为太子好。
说话间,堆满褶子的眼角便微微湿润了起来。
想来,他也知道太子此去凶险至极,才会在得见他平安归来之际,泪湿了双眼。
“都起来吧!”说罢,南宫绝便径自往府内而去。
风雨亦将刚刚掠夺来的男子从皇辇上押了下来,这样的事在太子府也算是司空见惯了,因此,并没有人为此而感到惊讶。
冯公公只是吩咐了住处,便也不再理会,而是随着南宫绝一路到了正殿。
“爷累了,都下去……”寒光一闪,颀长的身姿未曾回首,已让紧跟其后的众人畏首低头,不敢再有半分的造次。
确是,太子的手段,他们每个人都是见识过的,每一次不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绝不会善罢甘休。
若是谁人冲撞了他,那便是下了九层地狱,比油煎刀剐还可怕。
冯公公愣了一下,似乎没有料想到南宫绝回宫第一件事并不是召美男发泄一番,为此,他还吩咐众人以香精沐浴,三日未曾进荦食。
“是,都下去吧!”冯公公尖着嗓子趾高气昂的回头吩咐道。
众人似是受了特赦令一般,皆长呼了一口气,正欲转身离去,却听南宫绝一声冷斥:“他留下!”
手指一指,又是一阵胆战心惊。
原来,太子今儿个玩的是单虐,以往,太子出远门回来,总是会召集十名八名侍君,用以各种极刑手段将人折磨的生不如死。
就在众人都长舒了一口气之际,又不免同情起被她指定留下的男子。
只见那人生得眉浓大眼,鼻梁英挺,唇瓣线条优美,并不是妖娆多姿,倒有几分健硕之气,又或是因着三日未曾进过荦食,因此,面色显得有些苍白。
他似乎早已预料到自己会留下,因此,在南宫绝指向他时,他的眼中并没有半分的讶异。
“你叫什么名字?”上前,单指挑起男子轮廓清晰的下颚,冰冷的目光便这么打在他的脸上。
若是平常人被南宫绝这么一望,早已吓得两腿发软,瘫坐于地,却是,这名男子只是微微一愣,而后便咬紧了下唇,一股热气在他的胸膛起伏着,最终还是强制压了下去,恭敬却不甘道:“奴夜景玄!”
道出这几个字,似乎掏空了男子所有的精力,隐在袖口里的拳头也死死的握了起来。
身为男子,谁人愿意屈居人下?
若不是南宫绝将他掠进府中,只怕他早已成亲生子,有了属于自己的幸福。
如今,他家破人亡,再没有牵挂的事了,因此,今日才会反常。
“夜景玄,爷给你个机会,用你手中的匕首杀了爷,若是你做到了,那么,从今日起,爷放你自由!”
他的一举一动,早已落入南宫绝的双眼,想害她的人,她一个也不会留。
从此之后,这太子府,养的只会是忠诚于她的人!
闻言,夜景玄微微一怔,她居然知道他的身上藏了匕首,她为何不杀了他,还要给他一次机会?
一抬头,便见南宫绝凌利的眼眸正深不可测的瞧着他,神情严肃并不像是开玩笑。
难不成太子又想出了新的折磨人的招术?
他浑身打了个颤,以往的种种纷纷涌上脑海,羞辱感充斥着他的全身,转瞬间便做好了决定。
既然横竖都是一死,又何不死得痛快一些。
眼中凶光一现,灵活的手指立即抽出藏在袖口的匕首,狠狠的朝着南宫绝的胸口刺去。
☆、004 看看七尺男儿如何自刎
倒是个练家子,南宫绝身形一侧,不费吹灰之力便躲过了他这致命的一击,夜景玄怔愣当场,往日里只知他残暴不仁,却不知,他的武艺竟已到出神入化的地步。
想来,他今儿个莫说要杀她,就是近她分豪也不是易事。
夜景玄立马明白自己是杀不了他,故气得面红耳赤,将手中的匕首一转,便要往自己的胸口刺去。
“要死到府外去死,不要脏了爷的地方!”一挥袖,夜景玄手中的匕首便哐当一声应声而落,砸在他的脚下,讽刺至极。
南宫绝的话让夜景玄更是羞愤难当,心里直恨自己技不如人,不能杀了眼前这个恶魔。
前些日子,南宫绝离京,众人都盼着他有去无回,其间,也有不少消息传到府中,说是她被反贼围剿,一踱失踪。
府里的禁宠无一不在心里拍手叫好,明面上虽不敢公然与他对抗,但大家的心里都跟明镜儿似的,谁也不想她活。
而夜景玄的家人,便是死在这场谋反中。
他耿直了一生的父亲,便因不服太子,而被他贯以莫须有的罪名,落了个满门抄斩的地步。
得知了这个消失,夜景玄足足有三日滴水未进,只盼着这个恶魔能早日归天。
事实上,夜景玄的心愿已经达成了,只不过,他做梦也不会想到,此时站在他面前的并不是原先的南宫绝,而是另一个女扮男装的南宫绝。
“冯公公!”
挑眉轻唤,一直候在殿外的冯公公立马应声而来。
“将府里所有人唤出来瞧瞧这堂堂七尺男儿,是如何自刎而亡,也让他们长长记性!”
南宫绝眼中戾气一现,语气更加的冰冷。
夜景玄,此人的身份她早就耳闻目染,他的父亲夜穆原本是威望极高的将军,只因这次北疆出现大规模的叛乱,而皇上又唯恐太子去了也无济于事,便派了夜穆随其前行。
却不知,太子在半途中强掠数名美男,整日里沉浸在风花雪月中,哪里还管北疆叛乱之事。
南启国地处东陌国与西凉国中央,这次叛乱已经让其余两国心存祸心,蠢蠢欲动,若是不及早制止,只怕两国一旦联盟,南启国危矣!
一气之下,夜穆斗胆便将太子掠来的禁宠杀了个干净,因此,也种下了祸根,使得太子怀恨在心。
在抚平了叛乱准备班师回朝之际,南宫绝竟暗地里向皇上参了夜穆一本,并且还出示了他通敌卖国的证据,这一下,朝中众臣想保他也保不了,只得任夜家满门抄斩。
倒是可惜了夜穆这样的将才。
可惜归可惜,但人已死,她就算赔上自己的性命,夜穆也不会活过来,夜景玄若是再执迷不悟,南宫绝也不打算留他,毕竟留下一个祸根不是她的所作所为。
“是!”冯公公得了令便立马退了出去。
这种事在太子府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以往的南宫绝屠村都做过,何况是一条小小的人命。
很快,府里的男子都被带到了府门外。
南宫绝望了一眼众人,皆在他们的眼中看到了畏惧,并不是真正的对她臣服,而是一种被迫的屈服。
如今,她最不需要的便是这种假心假意。
亲手将匕首交到夜景玄的手里,眼眸不屑的挑了挑:“爷以为你流着夜家的血,定也如你父亲那般铮铮铁骨,却不知竟是如此的懦弱不堪!”
这一席话,比手中的匕首更让他沉痛。
他瞪圆了双目,心中竟有些懊悔自己一时的冲动,没错,即便要死,他也不能给夜家丢人,若真是自刎而亡,九泉之下的父亲定不会认他这个夜家的子孙。
夜景玄的神色早日落在了南宫绝的眼里,看来,这人还不算太过迂腐,若是能真心唯她所用,留下倒也无妨。
“还愣着做什么,这么多双眼睛在看着你,你还想反悔不成?”冰凉的声音如一道无形的枷锁一般扣在夜景玄的身上,直让对方喘不过气来。
如今,话已出,他若是反悔,只怕太子也不会留他。
☆、005 替他找个大夫
一咬牙,闭上双眼,手中利器便往胸口刺去,夜景玄却觉得手腕微麻,那匕首已然落入了南宫绝的手里。
“你欠爷一条命,这么多双眼睛看着,爷给你另一种死法”勾了勾唇,姿态庸懒的把玩起那利器。
夜景玄浑身一疆,只觉得今儿个太子似乎有哪里不对,一时之间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她是在用言语激他?却又不可能,太子是什么人,别人不能肯定,他在这府上呆了二年之久,又怎会不知?
“奴任凭爷处置!”他的命早在进太子府之际,便已经不是自己的了,什么死法又有何关系,不过是痛一些罢了。
一转身,眼神落在那些敛目不语的翩翩男子身上。
“你们都给爷看好了,今儿个夜侍君欠了爷一条命,爷是要讨回来的!”说罢,便迈步径自回到府中。
正想褪去衣衫,好好在温泉池里泡一泡,冯公公却来报,皇后召她进宫。
看来,她今儿掠来的那名公子还大有来头,这不出半日时间便将状告到皇宫去了。
也罢,这个阔别已久的母后也是时间该见见了。
“更衣!”话音刚落,冯公公便手脚麻利的为她换上了黑底红边的太子宫服,一头乌丝绾在脑后,以一支紫玉冠罩住,乍一看上去,竟是英气逼人,美如谪仙,只不过她天生的凉薄之相与浑身的锐气,硬是将自身原本的女人气驱遂的无影无踪,使人如何也不会将这样的南宫绝与女人联系在一块。
坐上皇辇,闭目养息,脑海中却将风雨报给她的信息如数咀嚼了一遍,如今,她只要看其相貌,便能断定府中那些人的身份。
原本这些事,她是不打算做的,只不过如今她有了新的想法。
被皇后控制了十五年,她想过属于自己的生活,用自己的这一双手打下真正敬她畏她的大好江山,而不是一味的活在别人操纵中。
凤夕宫里,皇后端坐上位,三十有余的年纪保养的却仍似个二十出头的姑娘一般细嫩,除却那一对过份苍老精明的双眼,无一处不让人血脉喷张。
火红的凤袍包裹着她曼妙的身段,举手投足之间是端庄优雅,这样的女人与南宫绝在梦里梦过千百回的女人是完全不同的。
“回来可习惯?”抿了一口杯中茗茶,皇后不冷不热的问道。
那微挑的双眼时不时在她身上打量一番,倒不像是在看自己的女儿,而像是在询问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
“还好!”去到哪里对于南宫绝来说,都是一样的。
“听说你将左相的长子乔子隐带回了太子府,可有此事!”皇后淡淡的瞧着她,似乎想要将她心中的想法挖出来一般。
南宫绝任她打量,勾唇,轻笑:“母后难道忘了太子的所作所为么?儿臣若是不将人带回府,世人岂不是要怀疑儿臣的身份?”
这话却也说的极有道理,皇后想不到南宫绝在世间游历这么多年,心思竟如此敏捷的,不禁对她又多瞧了两眼。
原本质问的话却也被她这堂堂正正的理由塞回了肚中。
她又怎会不知,乔子隐乃左相之子,将他收入自己旗下,便等同于拿捏了左相的软肋,由此来牵制左相,倒也是个极好的办法。
“绝儿,不要让母后失望!”良久,皇后起身,亲自将仍单膝跪于殿前的南宫绝亲自扶起。
她点头,不着痕迹的拂开皇后的手,恭敬退出凤夕宫。
迎面的风打在她的脸上,吹起额前几分凌乱的青丝,越加的衬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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