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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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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绝刚到太子寝宫外,便瞧见千漓歌与西川胤紫气息微弱的昏倒在前,淋了一夜的暴雨,又加上二日未进食,想来,铁打的汉子也经不起这折磨。
千漓歌的身子骨明显要好一些,因此还能有气息出入,而西川胤紫的情况便不算太好了,面色惨白如纸,唇色几近透明,湿答答的青色袍子贴在身上,胸口已经看不见任何的一丝起伏。
几名下人手足无措的立在不远处,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切,却没有一人敢上前来看个究竟。
南宫绝微微俯身,纤长的手指放在西川胤紫的鼻前一探,气息孱弱,几乎没有了生机,这少年向来心思忧郁,只怕心中早已抑郁成结,才会没有生存的期望。
再瞧了一眼另一头的千漓歌,他的情况要好些,只是体力不支,而暂时昏迷而已。
故,伸手将西川胤紫抱起,大步朝着自己的寝宫迈去。
先是将他放在温水中浸泡了一会儿,待体温慢慢回转,南宫绝这才将他捞起。
却也在这时,西川胤紫轻咳了几声,忧忧的睁开了双眼,第一眼映入眼帘的竟是南宫绝近在咫尺的俊颜,他似乎有些怔愣,故又闭上双眼,仿佛在告诉自己,方才出现了幻觉。
待他再度睁眼,眼前的人仍旧是南宫绝。
这一回,南宫绝却没有给他闭上眼再自欺欺人的机会,伸手,恶意将他未着寸缕的身子从水中捞起,纤长的手指在西川胤紫的腰间用力一捏。
疼得西川胤紫皱起了眉心,神志也总算恢复了清明。
身体一凉,他低头一瞧,自己竟未着寸缕,滴着水珠的肌肤紧贴在南宫绝的身上,而南宫绝此时正勾唇轻笑,眼中带了此许的戏虐。
他羞恼的面色微红,胸口一阵难受,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却又不敢挣脱,只得由南宫绝将他抱起,快步放入寝宫里的那张大床上。
“知错了么?”低头,轻声训斥,语气却是温和的。
☆、037 特别的待遇
西川胤紫这个人,只怕是整个太子府,身份最为简单的一个,他身为西凉国三皇子,因为十五年前的一场战役,而被西凉皇以质子的身份送进了南启,十岁那年,被前太子一眼相中,自此带回太子府,受尽折磨。
“奴知错……”西川胤紫好不容易平息了咳嗽,气若游丝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失落,似乎在怨恨上天,为何不让他去死。
却又想起今日在练武场上,北院的那些伶人,为了自保陷他与千漓歌的性命于不顾,他觉得自己是真的错了。
人心……是世间最难懂的东西。他以为他救了他们,他们必定也会回过头来救他,即使不救,情总是在的,事实却不是这样!
“错在哪里?”南宫绝点头,为他掖好被角,将那苍白的身躯完全遮掩起来。
而后好整以暇的望着他因为羞怯而微微泛红的面容,等待着他的觉悟。
“奴错在,不该茫目救人,害人害己!”但不可否认,若不是他擅自救人,北院的那些伶人不会死。
因此,他的心里仍旧不太好受。
南宫绝轻笑,点头,伸手,一个暴粟赏在他的额头,这少年,真真是单纯的让人想调戏:“哦?还有么?”
西川胤紫额头一痛,本能的用手去捂,不解的看着南宫绝。
“对爷无情无义,坏爷的规矩,这难道不是错么?”拉下脸,强忍住内心邪恶的因子,一板一眼的轻斥。
西川胤紫被她这么一吓,立即又剧烈的咳嗽了起来,却又恍然大悟,确实……最大的错处,是在这里,难怪,他总觉得心里有些虚!
待咳够了,见南宫绝单手撑着下颚,嘴角微微向上扬起,眼中仍旧冷凉,面色却已柔和,竟不像平日里的爷了。
“奴知错!”他边咳,边努力表达自己的意思。
南宫绝轻笑,在他苍白的额间印上一吻,语气缓慢而温柔:“你错在,不爱惜自己,置爷于不顾,你别忘记,你是爷的人,爷没让你死,你不准死!”
轻言霸道,刻板严励,却让人无由的生起一丝暖意。
西川胤紫瞪圆了双眼,瞧着她,瞧着这个在他心中早已是恶魔的人,却是第一回觉得,她竟长的如此的俊美。
绝不比这府里任何一个侍君的容貌要差。
世人只到处宣扬她南宫绝眷养美男,却不知,天下最美之人,竟是她自己。
“怎么?被爷的美貌所倾倒了么?”南宫绝看到了他眼中的惊艳,似乎并不意外西川胤紫的反应。
想来,以往的日子里,众人只注意到了南宫绝的暴虐,却无人注意南宫绝这倾世容貌。
前太子的样貌与她是一模一样的,即使是身型,也只差了前后两块。
再加之,风、雨基本每日都会将前太子的一言一行汇报给她听,因此,对这个哥哥,虽然素未谋面,她却已是了如指掌,她不需要替代前太子,因为,他们之中只能存活一人,谁活在这太子府,这个人,便是命运的眷顾者。
也难怪众人分不清如今太子府的真主换了人。
“奴……奴……不敢!”西川胤紫慌乱的收回视线,敛下眉目,脸上已经一片绯红,暗恼自己怎会盯着南宫绝的脸看。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一声冯公公的轻咳,南宫绝眉眼一拧,似乎有些不悦,身上原本的暖意骤然消失,取之而来的是满身的阴戾和道不尽的冷冽。
西川胤紫回过神来,再偷瞧了南宫绝一眼,太子一直都是太子,只不过……换了一种手段来玩弄人罢了。
“进来!”冷冽低沉的声音传到外间,冯公公立马道了声:“是!”便领着卓太医弓着身子走了进来。
跪地参拜:“老臣参见太子殿下!”年过五旬的卓太医医术精湛,在太医院德高望重,医人无数,称不上能岂死回生,却也有‘妙手回春’的美谕。
但每每太子召见,他都是提着脑袋前来,家中上有老,下有小,他深知太子是得罪不得的。
身为太医院正一品院史,早已不必行跪拜大礼,但在太子这里,他是一次也不敢含糊。
“起来,瞧瞧西川侍君可有大碍!”南宫绝不动声色的看了他一眼,侧点头,示意他去给西川胤紫看病,而她则在一旁逗弄今儿个冯公公从别处寻来的一只五彩鹦鹉。
这鸟,倒也生的有趣,比一般的鹦鹉要漂亮许多,羽毛鲜亮光滑,色彩穿插间,又不显得凌乱。
不知是怕生还是如何,却从未开口说过话。
卓太医立即起身,隔着帷帐,替西川胤紫号脉。
冯公公在一旁侍候着,一边瞧着南宫绝的脸色,见她并没有太多不高兴,不禁暗自抿着嘴笑了起来。
只道,南宫绝做了那种改变之后,性子也和善了些。
卓太医号过脉,弓身退到外间,写起了单子,冯公公跟了出去,仔细的听着卓太医的嘱咐。
南宫绝收回逗弄鸟儿的手,眉眼一睑,眼风似有似无的掠过卓太医的背影,却又快速的收回,与西川胤紫惶惶不安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好些了么?”勾唇,虽笑犹冷。
西川胤紫点了点头,将被角又拉高了一些,方才,他陷些就羞愤而死了,要知道,这被子下的身子未着寸缕,若是被人知道,岂不是让西凉颜面无光,父皇定要恨他为何不早些去死了。
南宫绝上前,手指在他的俊脸上磨擦着,一眼便看透了西川胤紫的心思,道:“寒气入骨,爷已经让人备下药汤,一会吃过药,冯公公会带你泡泡身子!”
轻叹了一口气,南宫绝收起笑意,面上隐隐有些忧伤:“好自为之,爷不会为难你的!”
这话,让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西川胤紫的心口一紧,嘴唇张了张,正要说些什么,却见南宫绝已经起身,快步离开了寝宫,墨褐色的背影挺立健硕,算不上伟岸,却有着天生王者的威武。
他抬头,望向头顶纯白的帷帐,心间有些烦乱,手指紧紧一握,散落了一些与锦被同色的粉沫。
“西川侍君,你随老奴去一趟汤房吧,爷待你真是不薄啊,知你身子骨不好,特意命老奴准备了汤泉,这可是其他侍君都没有的福份啊!”
冯公公掩着嘴儿轻笑,转身待西川胤紫穿戴整齐了,这才迈开小步,朝汤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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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8 爷有爷的规矩
迈出太子寝宫,南宫绝却见跪在外头的人又多了一个。
那人眉目紧锁,一身宝蓝长袍包裹着他健硕的身段,单手撑起千漓歌狼狈的身子,面色啸肃,却又坚韧执拗。
南宫绝冷哼一声,却不意外夜景玄会在此替千漓歌求情。
明儿个一早,他便要离开太子府了,但是千漓歌却仍旧要在这里饱受折磨,虽说夜景玄对南宫绝的印象已有了部分改变。
但毕竟过去摆在那里,从未在他的记忆中消失过。
今日,千漓歌失宠,很难想象,以他心高气傲的性子如何在这府里生存下去。
“身子可好了?”将夜景玄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南宫绝背手而立,面容平淡无波,似乎早已预料到他的出现。
想来,别人需要三日时间才恢复,而他夜景玄却凭着十几年的功底子,一夜便扭转过来了。
确实是个练武的奇材。
恢复内力的夜景玄越发的健硕威武,棱角分明的俊脸使他整个人看上去都带着一股子杀伐果断的魄力。
“奴已经无碍了,谢爷关心!”夜景玄点头,眸光却仍旧倔强的半敛着,不肯抬头瞧一眼南宫绝。
置着气,语气便也不太好了。
南宫绝看着这相挟而跪的二人,千漓歌清雅的面容已是狼狈不堪,昨夜一场暴雨将他从头到脚淋了个透彻,至今,身上的衣衫仍旧是湿的,这使得他线条优美的身形微微凸显,一身月白色袍子半透明的贴在身上,原本绑住发丝的青丝带也散落了,一发如墨般的秀发凌乱而狼狈的披散在他的肩头。
“那就好!”南宫绝移开目光,双手负于身后,抬脚便走,并没有半分留恋。
这个人,又与夜景玄记忆中的温暖有着极大的差别,是谁在他耳畔萦萦绕绕,是谁与他相拥而卧,为何,眼下会如此冷漠。
“爷……”他抬头,墨黑的眸子紧紧的锁在她的身上,似乎在探究哪一个才是真正的她。
“嗯?”南宫绝顿住脚步,从鼻孔中发出一声似有似无的疑问。
半没有回头,她向来不喜身边的人利用她的感情去解决一些棘手的事。
夜景玄虽然耿直,却也不笨,他应该猜到南宫绝这是要灭千漓歌的威风,宣布从此在太子府里,没有人再持有特权。
甚至,他应该猜到,关于上回边关平乱之事,南宫绝已经查到了一、二。
近段时间,南宫绝频繁的揽权,暗中收服了工部尚书张德,提拔了刘浅为户部尚书,连翰林院那些老家伙也开始左右摇摆起来。
如今,除了左右相和威武大将军,其余人都在暗观天变。
“漓歌已经撑不住了,求爷宽恕他!”夜景玄重重叩头,在太子府,他与千漓歌结为兄弟。
他性子倔强,总是不服南宫绝的折磨,被打的体无完肤,甚至有几次,险些丧了小命,都是千漓歌及时相救,如若不然,他也活不到今天。
因此,得知千漓歌昏了过去,夜景玄便第一时间赶了过来,势与千漓歌同甘共苦。
“景玄,你有你的执著,爷也有爷的规矩!”南宫绝仰头望天,语气清冷,毫无商量的余地。
说罢,抬腿快步离开了太子寝宫。
夜景玄浑身一怔,似乎意识到自己暗藏在心灵私处的自私,他在作什么?以为与南宫绝的关系缓和了一步,便仗着她对自己的宠爱而携天子以诛候么?
想到这里,夜景玄身子一软,呆呆的坐往后一坐,将脸埋进一对大手中,上下搓捏,似乎在呼唤自己快些清醒过来。
便在这时,千漓歌悠悠醒转过来,方才的话,他都听在了耳中,只不过,经受了一夜的风雨,已经没有力气再说什么了。
“你变了!”叹息般的轻语,无气却又失望,从千漓歌开裂的唇瓣中逸出。
夜景玄正在心中极力挣扎,驱遂脑海中,这些日子南宫绝与他在一起的一点一滴,一颦一笑……
猛然听到这一声叹息,他整个人都像是被雷轰了一般,瞪圆了双眼,不可置信的抓住千漓歌的肩膀,撕吼着:“没有,我没有变,我仍旧是夜家的人,我不会变……”
虽然他的声音极大,在此时静寂的天地间,却显得空荡无力。
千漓歌勾唇一笑,重重的栽在了他的怀里。
南宫绝独自一人出了太子府,来到位于刑部的天牢之中,回京好些日子,他却一直没有得空来这里走上一糟。
“太子殿下,您来了也不通知一声,下官好让人十里相迎啊……”刑部尚书被吓了一跳,头上的乌纱帽都险些吓掉了,哆嗦着身子,便像兔子一般跑了出去。
心中却已是吓破了胆,话说,这位祖宗,去到哪里,都要染了血才会走。
莫不是他刑部出了什么差错,竟让太子爷亲自来血洗刑部了?
正想着,南宫绝已经背手绕过他,端坐高堂之上,案台上正巧摊着一本翻到一半的书。
刑部尚书吕诚眼珠子几乎就要掉出来了,双腿不停的打着哆嗦,一只手不听使唤的拼命擦着额头上的冷汗……
话说,他刚刚忙里偷个闲,拿本闲书出来瞧瞧,却碰上这么倒霉的事。
“酒力渐浓春思荡,鸳鸯被里翻红浪。好诗,想不到吕尚书也是如此风情之人!”南宫绝张嘴,将书本上划出来的一行字,轻轻的念了出来,往下的内容,更是看得人血脉喷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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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小眼珠一转,脑海中立即浮现了一个人选,便是近日才提升上位的年轻侍郎古清羽,他暗自阴笑,腿也不抖了,小声在身后的士卒耳边吩咐了几句,便笑盈盈的上前,道:“太子殿下,这……人之所需嘛,太子若是喜欢,下官这里还有很多本,供太子殿下一一挑选!”
说罢,便小心翼翼的瞧着太子脸色的变化,见其并没有立即发怒,吕尚书更加深了自己的想法。
忙将藏在一旁书架子上的书翻了出来,一一在南宫绝的面前摆放好。
“殿下,您看这些都是下官的珍藏,殿下若是喜欢,下官便让人送到殿下的府上,若是看得好了,下官府里还有许多!”
吕诚挤眉弄眼的往前靠,一对小眼珠滴溜溜的打量着南宫绝脸上的变化。
投其所好,这是吕诚最擅长的手段,这么多年来,便是靠着为人的圆滑与两面三刀,而使得他在刑部的位置至今不倒。
再者,窦皇后那里美言几句,却也算得上是宠臣一名。
“甚好!”南宫绝勾唇,冷凉的视线在那些书籍上快速扫过,抬头,望向吕诚阿谀奉承,笑得见牙不见眼的嘴脸。
拿起一本书,不轻不重的在吕诚的脸上‘啪啪啪’的拍了几下,眉眼一挑,仍旧不温不火:“看来,这刑部倒是个养人的好地方!”
吕诚吓了一跳,那对被陷进肉里的老鼠眼瞪得跟小豆子似的,直直惊出了一身冷汗,一时之间竟揣测不出南宫绝这字里行间的意思。
只得提着心脏,赔笑道:“殿下,刑部是门苦差事啊,下官也是忙里偷闲,才会偶尔放松放松,平日里,是没个日夜之分啊!”
南启国上上下下,谁不知道南宫绝好男风成性,自十岁那年搬进太子府,便没干过一件让百姓赞讼的事,相反,烧杀抢掠,他是一件也没那下。
南宫绝抬眸,冰凉的视线打在吕诚的身上,如寒冰刺骨,便是转瞬间,让吕诚笑得一脸油脂的脸僵成了腊像,那视线似乎已经穿透他的心脏,将他整个人从内而外的狠狠刺了一遍。
这一眼,几乎让吕诚去了半条命,往日里,他只道太子可怕,却不知,这种可怕,却是让人从心冰到身。就好似被一刀刺死,再被活活烧醒一般。
他却也是个心思通透的,立马意识到,太子想听的并不是他的牢骚,脸色一白,‘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下官该死,下官身在其职,必当其责,下官明日便上奏皇上,自罚俸禄一年,思己所错!”
再瞧着南宫绝仍旧握在手中的一本《春宫诀》,吕诚深深咽了一口唾沫。
正在这时,外头传来一阵急促且稳健的脚步声,隐隐听到有士卒压低了声音在说:“古大人,太子殿下在里头呢!”
南宫绝低头,耳垂轻动,却是听到外头一声不屑的冷哼声,似乎正是知道太子在里头,才更是气愤不已。
她勾唇,轻笑,这人……有点意思!
吕诚自然也听到了动静,双眼一亮,立即将求救的目光投向了门口,见一身褐色侍郎服的古清羽正疾步如风的走来。
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用来形容此时的古清羽倒也是极为恰当的,南宫绝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浓浓的兴致毫不遮掩。
只不过,古清羽的俊脸上却挂着明显的不满和对眼前两人深深的厌恶。
吕诚偷瞧着南宫绝的脸色,暗自偷笑,忙向古清羽使眼色,示意他过来给太子爷请安。
却是换来古清羽一声冷哼,眉眼扫过南宫绝手中的《春宫诀》时,那对好看的剑眉拧得更加的深了,袖摆一甩,背脊更加挺得笔直,嘲讽之意意于言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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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不跪本宫,是觉得本宫是哪一种人?”
南宫绝背手而立,冰凉的视线仍旧没有从古清羽的身上移开半分,缓缓走近他,浑身阴戾的气流,瞬间让人冰冻三尺,似乎远远便已被她的戾气所伤。
吕诚暗自捏了一把冷汗,这个古清羽,怎么就不开窍,今儿个若是他给个笑脸,说不定太子爷便高高兴兴的离开了刑部,眼下,看这架热,南宫绝是不会善罢甘休了。
尽管他的眼珠子都快挑的掉了出来,古清羽那执拗的性子硬是没有扭转过来。
“回殿下,三种皆有!”古清羽理直气壮,不卑不坑,丝毫没有发觉,危险在向他靠近。
南宫绝更近了一步,与古清羽面对面而立,倾身上前,嘴唇几乎贴上对方的嘴唇,一双黑如漩窝,冷如寒冬,猛如猎豹的眸子紧紧的望着古清羽的双眼,一字一顿道:“有种你再说一遍!”
本宫定让你生不如死!
双眼危险一锁,古清羽有种看到恶狼猛兽的错觉,她的声音很轻,似叹如息,可是,却能轻而易举的让人相信从她嘴里吐出的每一个次的危险性。
不可否认,他害怕了,心脏快速的跳动,嘴唇嚅动间,竟没能再重复方才的一个字。
吕诚见形势不对,偷偷往门口方向挪了几步,试图逃出去。
却见南宫绝袖袍微动,他那肥硕的身子便被一股猛力重重的抛了起来,‘呯’的一声撞上了身后的梁柱,背脊骨‘卡擦’应声而裂,疼得他一张脸都青白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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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0 鬼面神医
黑色的衣袍越发的衬出她面目阴戾,残暴不仁。
吕诚忍着身上的剧痛,浑身抖如筛糠,他到现在还不明白,自己到底是哪一处得罪了这个残暴太子。
“此案已交由大理寺……查办,下官不知……”吕诚脱口而出。
南宫绝冷笑:“本月京都出了301件凶杀案,168件抢劫案,37起失踪案,如今有几起仍在侦察中?”
吕诚张了张嘴,头脑似乎跟不上南宫绝跳跃性的思维,他实在想不通,方才还与他在研究《春宫诀》的太子,眼下,居然一字不差的问起了刑部的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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