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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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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罢,便整理了仪容,优雅的步上凤辇,转身之际,窦皇后的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意,南宫绝,要想和本宫斗,你的道行还早着……
    仰头张狂大笑,尖锐的声音回荡在皇宫的上方,令人脊背生凉。
    千漓歌看着这满地的血腥,那仍旧在血泊中叫嚣着的人,仿佛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可怕。
    直到她最后一丝力气用尽,这才停止了这场屠杀,整个人颓然倒地,昏死了过去。
    禁卫军已经死伤了近百人,场面惨不忍睹。
    随后,卓太医便背着医箱匆匆赶了过来。
    千漓歌这才微微回过神,将南宫绝抱离了血海,这一抱,他才发觉,南宫绝的身子轻飘飘的,比一般的男子要轻,至少他抱起她,便不会觉得吃力。
    寻了一处干净的地方将人放下。
    卓太医着手替她把脉,片刻便开了方子准备离去,千漓歌叫住他:“太医,请问殿下这是患了什么病?”
    他不懂医术,却也知道南宫绝的情况非常严重,如若不然,她也不会突然失控。

☆、047 时暴时狂

“哦,殿下许是练功走火入魔,并无大碍!”卓太医客气的冲千漓歌点了点头,语气稀疏平常,似乎方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场闹剧。
    他怔了怔,似乎没有想到卓太医会如此轻描淡写南宫绝的情况。
    方才那一刻,在他的脑海中盘旋,久久不能回过神来,南宫绝黑如地狱的眼神,浑身的杀气,好似已经失了控。
    千漓歌点了点头,嘴里轻道:“劳烦太医!”心中却困惑着,正要抱起南宫绝回府,却见风、雨已经立在了跟前,一人将南宫绝抱起,一人则提起千漓歌的身体,点足轻跃,已经步出了皇宫。
    千漓歌只觉得身子一稳,眨眼间,已经回到了太子府,而南宫绝却不知去处。
    北院
    “盘膝而坐,打通都仁二脉,上下血经,控制体内真气!”鬼医万无双替南宫绝把过脉后,便沉声指挥。
    风、雨迅速将南宫绝身上多处穴脉打通,在替她输入内力之时,发觉,她体内有一股真气邪肆的仿佛不受控制。
    “万前辈,主子中的是何毒?”风、雨齐问,跟随南宫绝这么多年,风、雨知道她做事向来谨慎,也不易信人,况且,在九重山,她在九百九十九种巨毒液里浸泡了七七四十九日,身体早就百毒不侵。
    因此,下毒之人,定是用了偏门左道。
    万无双摇头,世间传他是毒痴,却不知,辗转十几年,他又遇上了此生的劲敌,这种毒,便是十年前,他在皇宫发现的一种罕见的毒,也因此,被关了足足十年,原以为此生都不会踏出牢笼,却不知南宫绝竟找上了他。
    想到这里,万无双勾唇冷笑,这世间便是有如此多的意料不到。
    风、雨见他摇头,心中也不免一沉。
    这世间若是还有万无双无解的毒,那么……便是阎王亲自下的。
    正在此时,南宫绝疲惫的睁开了双眼,武者的警觉让她的视线很快恢复了一贯的锐利,迅速观察了四周,见风、雨与万无双都是面色疑重。
    脑袋像是快要炸开一般,疼痛却又模糊。
    “本宫怎么会在这里?”开口,沙哑的嗓音带着少见的虚弱,手肘迅速撑起身子,浑身却是酸软的历害,似乎这么一个小小的动作,已经用去了她大半的气力。
    怎么回事?
    她本能的警觉了起来,暗自运动体内的内力,却发现除了有些紊乱外,并无不妥。
    “主子……”风、雨对望一眼,似乎想不到南宫绝会这样问。
    看她的脸色,好似方才的事她一点儿也记不清了。
    “中毒者,似真似幻,记忆时好时坏,脾性时狂时暴时温时和,难以控制,老夫也只能放手一博,殿下可信得过老夫?”
    万无双叹了一口气,对于南宫绝此时的失忆,倒早有预料,这是他第二回听闻此症,一股不好的预感在万无双的脑海中盘旋着,似乎这一次又将天翻地覆。
    “前辈尽管一试!”南宫绝微微拧眉,慢慢的忆起了一些凌碎的片刻。
    身上暗红的血迹已经说明了她之前的一切暴行。
    却也更加肯定了她之前的猜测,前太子绝不是天生暴戾,或许是有人在暗中向他施毒,才会异致他性情大变。
    那人的手段极为高明,南宫绝隐隐感觉,那人要的并不是太子的命,他在一步一步的将太子诱入不归途,进而,从中获取权势或金钱的利益,更或者,那人要的不止是这些,而是整个南启的大好江山。
    这人到底是谁?
    起身,背手而立,锐利的眼眸落在万无双那形似鬼魅的脸上,久久,轻道:“万前辈,你的眼睛和双腿该恢复了,本宫要你自由出入太子府!”
    万无双猛的抬头,花白的发丝掩挡了他大半张脸,无神且空洞的眸子猛然一聚,怔了怔,道:“殿下想引蛇出洞?”
    这个想法让万无双略有怀疑,毕竟如此深沉谋略,在他想来,绝不会出自世人相传残暴草包的太子爷身上。
    南宫绝沉声冷哼,对于不该问的话,她相信以万无双的智商,绝不会再问第二回。
    大步踏出北院,冯公公早已候在了外头,见人出来,忙上前相迎。
    “殿下……”
    南宫绝一边往前走,一边不动声色的揣测,千漓歌只怕已经出府了,他要查的事,定不会善罢甘休。
    正想着,却听冯公公小心翼翼汇报:“千侍君执意出府,老奴也拦不住他!”虽拦不住,却是量他也不敢离开。
    南宫绝点头,早已料到了这一点:“知道了,便由他去吧!”
    冯公公愣了愣,一时之间搞不懂南宫绝到底是何想法,千侍君到底是得了宠还是失了宠?他跟在后头,心里却暗暗叫苦,如今的南宫绝真真是让人捉摸不透。
    追了几小步,瞧着南宫绝的脸色并没有不悦,这才堆起笑意,从袖口掏出早晨夜景玄临走时留下的书信交给南宫绝:“殿下,夜侍君留下的书信!”
    嘴里抿着笑意,且不说这信上写些什么,单凭夜景玄离府时那失落的模样,便已经猜到,他心里对南宫绝的感情已经同以往不一样了。
    南宫绝接过信,却未看,而是随手塞到了胸口,脚下的步子更快了一些,将年迈的冯公公甩开了好长一段距离。
    踏入寝宫,按下内室那张十几米宽的床榻里头一处机关,内壁立即拉开了一道一人宽的口子,南宫绝径自走了进去,内壁又立即合了起来,看不出一丝一毫的缝隙。
    “噗……”的一声,随着内壁的合扰,一口鲜血喷在白玉彻成的地面上,显得触目惊心,内室四周都镶嵌着拳头大小的夜明珠,因此,即使在封闭的室内,却也如白日一般明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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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48 你是谁?

这内窒是南宫绝早在太子府建成之际,便暗中差人打造的。
    连前太子都不曾知道这寝宫中竟有这么一处地方。
    这一口鲜血吐出来,南宫绝总算觉得身子舒坦了一些,故盘膝打座,调息敛气。
    足足一日才恢复过来,待出密室之际,已是异日午时,低头一闻,她不禁皱起了眉头,昨日的一场厮杀,满身的血腥味和汗臭味经过一夜的洗礼后更是惨不忍睹。
    故,褪下外袍,绕过屏风,撩开卷珠帘,进到后院她专属的温泉池。
    正要褪去里衫,忽闻一股陌生的气息,池中央一双晶莹闪烁的眸子正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看,平静无波的水面上方氤氲着袅袅雾气,岸边凌乱的丢弃着一些里衣和外袍,皆是妖娆的深紫色。
    扶额,她这才想起,昨儿个晚上差了墨竹熙陪寝。
    “爷……”南宫绝正要转身离去,却被墨竹熙一声妖媚的轻唤给叫住了,她顿了顿,平静的望向水中那妖娆的人儿。
    莹白的肌肤半露在水外,与碧波般的水色连成一体,一头秀发随意的披散在肩头,眉宇间满是风情,唤住南宫绝的同时,墨竹熙已经轻轻的浮动身子,游到了岸边,随手拾起一件紫色的外袍,向征性的遮了遮。
    那柔软如灵蛇的身子便欲往南宫绝的身上靠过去。
    “奴昨儿个可是在这里等了爷一宿,爷是有了新欢忘了旧爱了!”微微嘟起粉红的唇瓣,委屈的靠在南宫绝的胸口。
    双手按住墨竹熙还滴着水的肩膀,将他一头秀发往脑后梳了梳,露出他姣好的容颜,天妒人怨的美貌,无可挑剔的妩媚,在他的身上有着让人沉沦的魅力。
    无关性别,他足以令世间任何一个男女动心。
    南宫绝的眼中却没有一丝波动,她平静的看着墨竹熙,似墨般的双眸让人捉摸不透。
    墨竹熙的心间无来由的一揪,自那晚之后,南宫绝与他的关系可谓是进了一步,只不过,今儿个,他明显感觉到了他的不妥。
    不怎为何,墨竹熙的心里微微有些发痛,
    不由自主的便握住了她的手,却发现她指间冷凉的好似霜雪,他浑身一僵,面上的风情尽敛,眉宇拧了起来:“发生了什么事?”
    在他看来,南宫绝一直都是神一样的存在,他从不生病,从不悲苦。这世间没有什么东西是她所得不到的。
    她爱强,喜抢,张狂却不懂得隐藏。
    但此刻,墨竹熙却感觉到她的不安与燥动,以及一抹让人费解的无奈,好似眼下立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往日里毁天灭地的南宫绝,而是一只受了伤寻求庇护的老虎。
    “墨竹熙,你是谁?你在爷的身边要做什么?你将来会去哪里?”她张口,唇角微微勾起一个弧度。
    这一抹阴冷的笑意,却硬生生的勾出了一丝哀怨。
    她看着他,有那么一瞬间的伤神,这些话,原本不想这么快问出口,却是,昨日,她似乎经历了一场生死,因此,她必须更加小心身边的每一个人。
    因为,他们都有可能是想要毁灭她的那个人。
    墨竹熙的眉心拧得更深了,他亦望向南宫绝,大掌却紧紧的握住她冰凉的手,似乎怎样都捂不热。
    “爷,到了时候奴自然会如数相告!”他不打算欺瞒她,但如今却还不是时候。
    点了点头,南宫绝仰头一笑,挥手:“下去!”说罢,她足尖轻点,猛的扑入了温泉池中,将自己的整个身子都浸入了池底。
    墨竹熙正要上前,却被风、雨一左一右驱出了太子寝宫。
    三日后,千漓歌回府,却也带来了他为南宫绝办好的第一件事。
    吕诚的案子终于在他三日不眠不休的追查中侦破了,南宫绝并没有问他用的什么方法,或是调动了什么人。
    他知道,这府里的每一个人都不简单,他们不仅有着世人嫉妒的容貌和智慧,还有着高贵的地位和权势。
    朝堂上,南宫绝背手而立,张显霸道的黑色朝服将他拔硕的身段衬托的更加不可一世,她立在那里,周围十米之内很自然的罩上万年不变的阴戾。
    千漓歌单膝而跪,今日的他,亦着了一身宝蓝色的锦袍,发丝如数绾起,将他原本就俊美不凡的五官完全张显出来,优雅中不失宁静,严肃中不失从容。
    这样的公子,便是隐藏在角落里,也难以掩去他身上的闪光点。
    朝臣皆跪,大殿内的气温随着南宫绝的到来,如坠冰天雪地。
    南启帝显得有些手足无措,不停的向后张望,似乎想劝解珠帘后的皇后与南宫绝讲和,无论如何,南宫绝是南启唯一的皇子,这大好江山,总归要到他的手里。
    “陛下,草民已经彻查过吕家二百七十五口人命的凶杀现场,发觉,杀人的手法多达数十种,由此叛断,并非一人所为。”千漓歌双手抱拳,声音温婉却不卑微,举手投足间不乏贵傲之气。
    南宫绝的嘴角噙着一抹笑意,自始至终未说过只字片语。
    她知道,只要打赢了这一仗,朝中一些官员便要倒戈摇摆了,皇后的势力也将重整,若是夜景玄能拿捏住威武将军,进而取得北疆的兵权,他的势力便可以重整。
    即使皇后的手中握着南启五十万铁骑,她也有把握与其一较高下。
    千漓歌的话已经说完,朝中上百官员竟无人一敢站出来附和或反对。
    皇后的狠励和太子的暴戾,是南启国最难衡量的两方势力,她们在朝堂上是政敌,在后宫是母子。
    谁都知道,即使吕家二百七十五口人命真是南宫绝所为,她也不可能会以命偿命。
    毕竟,南启只得这么一个皇子,她若是死了,其余四国必觑觎之,到时候引发的战乱更是不堪设想。
    “啪!”的一声,珠帘后头发出一声极为刺耳的金属断裂声:“沈都察,这件案子是由你负责,本宫想听听你怎么说!”

☆、049 赏你侍寝

阴凉的声音自那珠帘后传来,可以想象那珠帘的后头,皇后的一张脸已经变了色。
    她目光阴冷的直射千漓歌的身上,南宫绝的后院,她一清二楚,这么多年来,个个都藏掘扮傻,无一人不希望南宫绝从这个世上消失,千漓歌首当其冲。
    因此,今儿个,却由千漓歌出现在这里,替南宫绝申冤洗,白,真是让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到。
    “微臣……惶恐!”沈都察战战惊惊的步出列,面前便是南宫绝挺硕的身姿,周围似乎还环绕着她身上残暴的戾气,即使没有回头,沈都察也能感受到从南宫绝身上所发出来的近乎血腥的残忍。
    那一日,她徒手厮杀上百名禁卫军,就在这勤政殿上,仅隔三日的时间,沈都察自然不会忘记她残暴的模样。
    皇后柳眉一拧,艳红的唇瓣吐出两个字:“饭桶!”
    随之,她望向千漓歌,声音依旧冰冷,却多了一丝居高临下的嘲讽:“千家人自命清高,曾起誓永生永世不入朝堂,千公子今日可是为了绝儿反了整个千家,这份情果真是深沉如海啊!”
    她在提醒千漓歌,为了南宫绝,他今日算是反了整个千家。
    不必皇后动手,千家人定会收拾他这个忤逆子孙。
    冷冷一笑,满意的看着千漓歌的脸一瞬间变得煞白一片,方才还绰绰其谈的他,此时却是浑身僵冷,清澈的目光染上了一丝隐不可见的挣扎。
    皇后的话并不是危言耸听,千漓歌早已准备承受这后果。
    南宫绝勾唇:“母后永远都懂得拿人要拿心,儿臣受教了!”说罢,一手扶起千漓歌,伸手替他拂开额前几丝乱发。
    似乎在向世人证实,皇后所说的‘情深似海’坚不可摧。
    “你为本宫洗去冤屈,本宫定要好好赏你,说,你想要什么?”轻笑,南宫绝看着千漓歌俊美的面容,注视着那对好似永远清澈如洗的双目,望进那里,似乎走进了一片洁净的天地。
    比起他浑身的伪装,这是千漓歌最让人舒服的地方。
    “奴不敢!”千漓歌微微涨红了脸,毕竟在这朝堂之上,几百双眼睛正盯着他们看,南宫绝却是偏不肯放过他,越是如此,她便越是要让他难堪。
    听了这话,南宫绝仰头大笑,前倾一步,贴上千漓歌的耳边喃喃道:“那便赏你今夜侍寝!”
    千漓歌的脑海中一片炸响,一张脸已经红成了猪肝色,张嘴想说些什么,却感觉事情只会越说越乱,只得任南宫绝执起他的手,张狂放肆的转身。
    皇后猛的起身,南宫绝如今是越发不将她放在眼中,或许当初换她回来,确实是下错了赌注。
    眼角的余光凌利的扫向百官之首的赵青江,今儿个,连他都成哑巴了么?
    她便不信,自己的女儿,自己还收服不了。
    赵青江这才回过神来,大步出列,冲着南宫绝的背影便朗声道:“太子爷若是真想证明自己的清白,便揪出这个幕后黑手,证明给南启的百姓看,如若不然,单凭千公子的片面之词,又能说明什么?”
    他的声音虽然极为洪亮,却带了一丝隐隐的颤抖,上一回,南宫绝的手指便捏在他的脖子上,他知道,她能狠心捏下去,若不是皇后阻止,他的命早已经断在了南宫绝的手上。
    连带赵家上下老小,将无一人幸免。
    每每想起,赵青江都是心有余悸。
    这仇,如今是结下了,南宫绝亦似乎对他起了疑心,如今,即使他不出面,南宫绝日后也绝不会放过他。
    思前想后,赵青江还是决定先下手为强。
    劲黑的朝服在南宫绝猛然转身的那一瞬间罩上了一层如同地狱的残忍,墨黑的眸子直直的打在赵青江的身上,犹如尖锋利器。
    赵青江不由自主的后退了两步,整个人抽搐了一下。
    每一回与南宫绝对决,都像在与阎王决斗,他最大的筹码便是窦皇后。
    千漓歌冷冷一哼,似乎对赵青江的话嗤之以鼻,心中对他的印象又恶劣了几分,原本,他不打算公开侦查的结果,看来……这些人是不打算善罢甘休。
    “要证据,可以!素闻吕大人府上曾养了一只极为罕见的波丝猫,草民查案三日,却是未发现那猫的下落,昨日有人听闻赵大人府上有猫叫,不知赵大人何时竟养上了猫?”
    这一回,千漓歌有些忿忿不平,他无心插手朝堂之事,但这些人却是咄咄相逼。
    吕诚的死,只怕是赵青江所为,皇后指使,因此,他知道就算自己拿出有力的证据,这个案子也得不到合理的裁断。
    此话一出,全场一片哗然,一些官员纷纷将目光投到了赵青江的身上。
    暗中揣测千漓歌话中可信度。
    赵青江的脸上青白交错,眼睛瞪得滚圆,好半天,只恼羞成怒的吐出四个字:“胡说八道!”
    皇后的手在珠帘的后头已经绞断护甲,银牙咬得‘咯咯’作响。
    却说不出一句话来反驳什么。
    南宫绝冷冷一笑,锐利的眼眸对上皇后同等狠励的眼眸,火与火的相撞,冰与冰的触碰,注定玉石俱焚。
    她勾唇,转身,执起千漓歌的手,步出朝堂。
    便在南宫绝的身影消失之际,南启帝这才回过神来,像是做了一场不知所措的梦,缓了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轻咳了几声,故作轻松道:“朕就说嘛,太子殿下心地善良,绝不会做这种事,误会一场,误会一场,都散了吧!”
    心地善良?百官嘴角抽搐……
    说罢,常公公便高呼:“退朝!”
    赵青江气得额间青筋暴跳,不禁对这个千漓歌另眼相年,世人皆传‘千家谋’,果真名不虚传!
    待百官退下。
    皇上起身,刚想步下龙椅,却闻皇后轻道:“皇上,三日后便是选秀的日子,臣妾已经替绝儿选了品德兼得的良妃,圣旨臣妾也替陛下拟好了!”
    南启帝轻叹,点头:“皇后辛苦了!”
    珠帘后传来一声轻笑,道:“能为皇上分忧,是臣妾的荣幸!”

☆、050 爷会保护你

“怕吗?”步上皇辇,南宫绝一直紧握千漓歌的手,她能感受到他浑身的僵硬,就在皇后出言嘲讽的那一刻,她知道,他的内心并不像他表面那般平静。
    这对欺骗世人的双眼里,到底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故事,南宫绝很想一一剖开。
    “嗯!”点头,敛下双目,千漓歌实话实说。
    即使在插手这件案子之前,他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此刻,却依旧不能平复下来。
    这些年来,他背负着使命,在太子府藏拙隐忍,等的便是被认可的那一天。
    如今,他公然助太子,世人将如何看他?千家又将如何看他?
    千漓歌有些烦躁的试图抽出被南宫绝握紧的双手,却发现对方的力气大的惊人,即使看似轻轻的握着,却是怎么也挣不开。
    抬头,撞进南宫绝正侧头打量他的黑眸里,那里头阴戾冷漠,却又有着如盘石般的固执。
    “怕就到爷怀里来,爷会保护你!”顺势一扯,千漓歌便落进了南宫绝的怀里,他倚在她的肩头,不知为何,心里却真如她的话一般,出奇不意的安定了下来。
    她在向他承诺,一字千金!
    千漓歌抿着唇,乖顺的靠在她的怀里,心间像是被什么东西猛的撞了一下,久久不能平息,明明是两俱恶心的同性身体靠在一起,身体却没有该有的反应。他该觉得肮脏、恶心才对,可是……却没有!
    这是千漓歌入太子府后,第二回与南宫绝如此亲近。
    以往,只要他稍有不悦,太子便会适时的放开他。
    但自上一回,被南宫绝吻过之后,他越发的不正常了,如今,靠在她的怀里,他竟没有一丝恶心感,甚至,还生出许许安心。
    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来太子府,是千家的决定,他留在这里,并不是像其他男子一般出于无奈,他身为千家的次子,身上没有长子的光环,为了证明自己,他一步一步的刻画着世人无法想象的东西……
    但,最近,他的生活似乎被打乱了。
    “爷一诺千金!”见千漓歌久久不说话,神情微微有些怔愣,整个人像木偶般靠在她的身上,南宫绝打从心底觉得,他是不信自己的。
    因此,她向他许下承诺,只要是在太子府,她护他安然无恙。
    皇辇一停,南宫绝便拉着千漓歌的手走了下来,只见冯公公已经领着众侍君列队相迎,这场仗,她打赢了。
    挑眉瞧了一眼冯公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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