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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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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辇一停,南宫绝便拉着千漓歌的手走了下来,只见冯公公已经领着众侍君列队相迎,这场仗,她打赢了。
    挑眉瞧了一眼冯公公,只见他抿唇微笑,和蔼的模样好似老父亲看到了远途而归的儿子一般亲切,心间微微释然,放眼看去,竟从人群中发现了一个不太和谐的身影。
    那人一身玄墨色素袍,半边脸被枯稿花白的发丝遮住,另外半边脸却是毫无保留的显露了出来,隐隐可以看见那遮住的半边脸上残景一片,他立在众多美男身后,与他们有着天与地的差距。
    南宫绝勾唇一笑,放开千漓歌的手,上前一步,道:“万无双,爷便知道你的能耐,无人能及!”后头四个字,她故意加重了语气,让人不由自主的便想知道,到底是何人,竟得了南宫绝如此至高无尚的评价。
    万无双敛目,往前一步,恭敬抱拳:“殿下谬赞了!”
    与此同时,西川胤紫与墨竹熙也抬头,看向这个如魔似鬼般的男人,浑身的煞气比南宫绝更有着地狱的味道,满脸的伤疤硬是将一张脸划成了四分五裂的局面,他立在那里,破碎的嗓音像布帛撕裂般难听。
    整个人的气息好似逆天毁地,有着玉石俱焚的恐怖。
    在此之前,万无双从未在府中出现过,如今,他公然相迎,双眼与双腿在极短的时间已经恢复完好。
    就在众人正猜测万无双身份之际,南宫绝快如闪电般的一掌劈在万无双的琵琶骨上,‘卡擦’一声,骨骼断裂的声音清晰可闻,万无双闷哼了一声,脚步硬生生的后退了数步,才险险稳住。
    一口鲜血喷出,将他那张如鬼魅般的脸涨的通红。
    再度抬头,眼中依旧没有任何温度。
    “往后,你只管医人,明白么?”她不需要他做医人和害人之外的事,一身的武艺只会是他的累赘。她一向信人只信三分,对于万无双这种能隐忍十年的人,她从来没有十全的把握去控制。
    她知道,在万无双的身上,始终有一项软助,她至今还没有找到那处软助在何方。
    “是”万无双了然。
    勾唇,锐利的眼眸在西川胤紫的身上扫了一眼,见他哆嗦着唇瓣,一张脸早已吓得青白一片,墨竹熙也不敢多言,知道南宫绝近日的脾性喜怒无常,自然是不敢如之前那般放肆。
    进到太子府,风、雨已经将古清羽从天牢中带了出来,他如今的模样已是半人半鬼,与万无双相比,并无太大的差别。
    由此可知,他究竟受了多少罪。
    见南宫绝进来,古清羽只是哆嗦着唇瓣,眼眸微微转动了一下,却是没能说出一个字来,风、雨将他安置在软榻上,他便那般僵硬的躺着,从那划破的衣袍可以看出,他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完好,血肉翻叠,几处白骨破肉而出,真真是惨不忍睹。
    “救人!”看了古清羽一眼,南宫绝袖摆一甩,背过身去,脑海中却思量着,刑部这块大肥肉,古清羽兴许能镇住,但今日她公然与皇后撕破脸,只怕皇后那里,会比她快一步去争抢刑部的大权。
    不管如何,古清羽这刑部侍郎的位置,却是没有理由换下来的。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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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至于类型嘛,你们都懂的,嘿嘿,美男多多,有兴趣的可以点进去看看!
    简介:她顾轻寒,怎么睡了一个觉就这么狗血的穿越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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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看现代女如何玩转异世,斗贪官,搞发明,治水患,绝瘟疫,平天下……
    醒掌天下权,醉卧美男膝……

☆、051 美人娇产自西域

南宫绝轻笑,转身,步出大殿。
    万无双已经着手替他医治起来,冯公公也派了奴才在一旁相助。
    点足轻跃,落地之际,正巧挡在了西川胤紫的跟前,他依旧绝美如仙,出尘脱俗,一身素色简衣穿在身上,却是越发的衬托出他空灵出尘的气质,带着一丝温润的儒雅,这样的美少年,放在别处,不知要掳掠多少女子的心。
    “吓着了?”上前一步,南宫绝轻点西川胤紫的下颚,将他拥入怀中。
    西川胤紫愣了愣,很快便反应过来南宫绝话中的意思,轻轻摇头,声音中却又带了一丝哽咽:“没有,谢爷关心!”
    这是南宫绝第一回来他的院子,西川胤紫甚至以为南宫绝是走错了地方,但听了她的问话后,他似乎才打消了心中的疑虑。
    一双美目低低的敛着,满腹的心事紧紧的藏着,虽然卑微,但他却伪装的如铜墙铁壁一般,让人无从入手,似乎这个人的心,早已经冰封。
    “那就好!”南宫绝舒了一口气,放开他的身子,笑着拉起他的手,走入院子。
    院子里只有几个稀疏的奴才在漫不经心的嗑着瓜子,在这午后的阳光下,显得那般的悠闲和惬意,似乎没有料到有一日,这个院子竟会迎来太子殿下,所有人都怔住了,手上的动作像是定了格一般,连请安都忘记了。
    南宫绝的黑袍在这一片繁花绿柳中,格外的刺眼,一股清香迎面扑来,深秋的季节,走进这里,竟是满园的春色,让人一时之间有种步入春天的错觉。
    “这些花都是你养的?”指着那些奇珍异草,南宫绝侧身,目光投在西川胤紫的脸上,淡淡的语气听不出半分不悦,反而像是颇有兴致。
    西川胤紫点了点头,含笑的看着这满园的花草,每一盆都是他精心栽种起来的,指着一盆火红的美人娇,他忍不住解释道:“这个是美人娇,是前些日子得外出时,巧遇一位游历的学子,从他身上买来的花种,便精心栽下了,没想到还真存活下来了!”
    南宫绝点头,瞧着他因为兴奋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在这午后的阳光中,越发的显得美不胜收,那对温润的眸子闪着点点星光,是她不曾见过的喜悦和满足。
    “这个叫秋海棠,那一盆蓝色的花叫蓝妖姬,还有靠边的那一盆,是……”一说到花,西川胤紫像是打开了话闸子一般,兴奋的根本停不下来,不厌其烦的向南宫绝介绍着每一种花的名字和由来,看得出来,他爱花成痴。
    方才发愣的奴才,似乎此时才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瓜子散落了一地,众人吓白了脸,打翻了那摆在石桌上的温热的茗茶。
    南宫绝侧头一瞥,这种香茶,如若她没有记错的话,是每个月派放给府里的主子喝的,眼下,西川胤紫的院子里,竟是几个奴才在喝着。
    由此,可以想象,西川胤紫在太子府的地位,或许到了连奴才都看不起的地步。
    因着前太子不知为何,对他憎恶至极,每一回都以极刑折磨他,从未受过一丝一毫的优待,如夜景玄那般,太子心情好的时候,或许还会赏些珠宝过去。
    但西川胤紫却不曾有过,因此,这一院子也是整个太子府最卑微的一处。
    南宫绝耐心的听他说着,眼看着夕阳西下,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西川胤紫也终于介绍完了最后一盆花色,拭了一把额头的细汗,这才停下了海口,回头一看,身后的人正专注的打量着他。
    西川胤紫如梦初醒,惶恐的跪下去:“爷,奴担耽了爷的时辰,奴该死!”他一时激动,竟忘记了身后之人是南宫绝,竟在这里独自说了一个下午的花色,想到这里,西川胤紫的一张脸涨得通红,恨不得甩自己几个耳光。
    南宫绝见他懊恼的模样,生出几分好笑,伸手将他扶了起来,道:“爷今儿个长见识了,下一回若是想养花弄草,便指意你了!”
    说罢,拉起他的手,在方才那些奴才坐过的小亭中坐下,石桌上重新泡了新茶,一样的芳香,盘子里的瓜子换了新的,却也一样香脆。
    南宫绝伸手捏了一粒瓜子,在嘴边磕了一下,用手指笨拙的拧开,将里头的瓜子仁送到西川胤紫的嘴里:“吃吃看,脆不脆?”
    西川胤紫呆滞的看着南宫绝,连害怕都忘记了,只能由着她的话,轻轻的咬动牙齿,嘴里一声脆响,香脆的味道便溢满了口腔,这是他第一回磕瓜子,却还是在南宫绝的伺候下,这个想法,让西川胤紫越发的以为自己在做梦。
    南宫绝单手撑下下颚,瞧着西川胤紫那僵硬的磕瓜子的模样,嘴角不由自主的溢出了一丝暖笑,挑眉,漫不经心的瞧了一眼已经跪了足足一下午的几个奴才,只见他们浑身颤抖着,身上哪里还有一丝方才的悠闲与惬意?
    “爷向来讲规矩,今日的事,若让爷看到第二回,灭九族!”轻冷的声音,带着与生俱来的残酷,勿需提高音调,已经让人吓破了胆。
    几个奴才连连磕头,嘴里却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了。
    她……仍旧是残暴嗜血的太子!从未改变过,西川胤紫如梦初醒,一个机激打在身上,浑身都冷得厉害。
    南宫绝起身,轻轻一叹:“那位游历的学子,是去了西域吧?”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视线落在那如美人般绽放的妖艳红色上。
    美人娇,这种只在西域生长的花,在中原,几乎无人识货,因此,西川胤紫才会如此大胆的向她介绍花种与由来吧?
    迈出西川胤紫的院子,迎面有清风吹来,南宫绝的眉心却紧紧的拧了起来。
    她以为自己足够无情,到此时,才发现,每走一步,都举步为艰。
    西川胤紫手中的瓜子应声落地,一张脸瞬间变得惨白,进而,他猛的起身,望向那抹已经走远的身影,心中翻腾叫嚣着,竟久久不能平息。
    太子……都知道了么?

☆、052 月事是什么?

古清羽在万无双天下无双的精湛医术下,短短三日,便已恢复如常,仍旧上任刑部侍郎的职位,而刑部尚书,已经换了人,这一回,是位身位魁梧、皮肤黝黑的汉子。
    据说是赵青江门下一员。
    南宫绝失笑,想不到窦皇后居然如此信任赵青江,六部的眼线皆有赵青江的人。
    冯公公一边替她捏着筋骨,一边揣摸着南宫绝的心思,见她失笑,他是越加的猜不透,南宫绝到底打的什么主意。
    她大闹刑部,不就是为了将古清羽推上,拿下刑部尚书这个职位么?
    为何如今事没办事,她倒乐得自在了。
    想到这里,冯公公脑海精光一现,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蹲下身子,紧张的瞧着南宫绝,小心翼翼的四下张望了一番,确定这书房内打扫的奴才已经下去了,这才压低了声音问道:“爷……您的月事可来了?”
    近日,她接连临幸墨竹熙,即使没有真的成事,但墨竹熙终究是男子,可有不察觉的道理?
    “月事?”南宫绝皱眉,合上手中的奏折,脑海中还环绕着北方的灾情,乔子隐在书信中说的十分的详细,今年的灾情百年一遇,借粮之说是势在必行了。
    听到冯公公说这个,一时之间竟没有反应过来,愣了好一会儿,见冯公公急得就要哭了,这才茫然道:“月事是什么?”
    对,月事是什么?从小到大,她只知道刀剑能杀人,弓箭能射猎、智慧能抗敌,但……从没有人告诉她,月事是什么……
    冯公公有些怔愣,但很快便了然。
    掩着嘴儿低低的笑了起来,也难怪,南宫绝以往都是男子,这会成了女子,自然不懂什么是月事了。
    拿起自己早已准备好的月事带,耐心的解释起来:“每个女子都会有月事,到了一定的年龄,这月事便会来了,通常都是每月一回,一次三至七日不等,也有的女子一年只来四次!”
    南宫绝接过冯公公手中的月事带,左瞧瞧右看看,上下左右的研究了遍,也没发现什么奇特之物,心中直犯嘀咕,这东西要放在哪里?胸部?背部?还是臀部?
    “每个月?”皱眉,清冷的脸上少见的带了一丝纯粹的探索,好必求知的孩子。
    这表情,为她阴冷的面容增添了几分俏皮,冯公公笑得更加和蔼了,若不是碍于身份,他直想伸手捏捏南宫绝的脸,但却不行,他知道南宫绝已经不是当年那对自己依赖至极的孩子了。
    指着那长长的布条,冯公公轻言:“是,每个月来一回,女子来月事都是用这种布条,吸水量极大,总之……殿下若是发觉下身流血了,便用上就成了!”
    说来说去,说的冯公公满面通红,却仍旧解释不清楚月事是什么……
    看着南宫绝瞪的滚圆的眸子,他的一张老脸啊,感觉第一回……丢尽了!
    “流血?为何会流血?”这一回,却是南宫绝不放过他了,一手抓住正要撤退的冯公公,固执的决定打破沙锅问到底。
    她今年十五了,但身体从未有过冯公公说的那种特征,下身流血?是受伤了吗?就算是伤,也不可能会伤到那种地方,何况还是每月一回。
    想到这里,南宫绝好奇了,看到冯公公满头的汗珠,嘴角抽搐的厉害,一脸便秘的模样,怕是也说不出个所以然了,还不如,找个女子直接问问,或许还实在些。
    “老奴……”冯公公擦了一把额间的汗,急得眼泪都要流了出来。
    刚想跪下认罪,却见南宫绝抓住他衣袖的手松了开来,侧头,重新执起方才未看完的奏折,认真的批阅着。
    冯公公磕了个头,赶紧退了下去。
    人刚出到书房外,便与来人撞了个正着,两人同时捂住额头,在原地转了个圈才停了下来。
    “你……”
    “你……”
    转身,扬手指着对方,却发现,竟是皇上身边的常公公。
    很显然,常公公也没料到撞到的人是太子身边的冯公公,脸上的气恼骤然散去,取之而代的是满脸伪善的笑意。
    “哟……什么风将常公公给吹来了,快快请进!”嘴上虽这么说,但冯公公私下却是瞪了一眼那领人的小厮,心里却嘀咕着,自打小柱子走后,这管事的是一个不如一个。
    眼下,连通报都没有,便将人放了进来,皇上的人又如何?在太子府,便只有太子是主,任何人都得是客!
    “哎哟喂,冯公公快些去请太子吧,今儿个这选秀的大好日子,皇上和皇后娘娘可是等了大半个时辰,就等着殿下去呢!”
    常公公急得满头大汗,一双精明的小眼睛直往书房内瞧。
    南宫绝一早便察觉有人走近,常公公的话并没有刻意压低,因此,她也听了个正着,勾唇一笑,起身大步走了出来:“常公公,本宫今儿个忙着,就不必等本宫了。”
    说罢,负手便走了出去。
    身后的常公公苦着一张脸,跪在地上恨不得磕破脑袋,这……这让他如何交差?文武百官,三宫六院,上千人的排场,便只等着太子一人,如今,太子一句‘不得空’,竟是连天子的面都不给。
    冯公公见他急得脸都白了,同情的扶了常公公一把,捏了兰花指,好言相劝:“快些回去复命吧,若是担搁了时辰,皇上怪罪下来,还是咱们做奴才的吃亏!”
    常公公张了张嘴,狠狠的往自己的脸上扇了两巴掌,这时辰早就担搁下了,左右都是没好果子吃,冲冯公公点了点头,便拔腿往外跑。
    南宫绝刚进到北院,超出常人的灵敏听觉,使她意识到,这院子里,除了万无双,还有一人在,而这人,是她所熟悉的人。
    不动声色顿下了脚步,继续听着里头的谈话。
    “万前辈,爷的伤势可有转机?”声线轻柔中带着一丝勾人的妩媚,是墨竹熙的声音。
    他来这里做什么?他与万无双认识?
    却又不太可能,万无双在牢里关了数十年,而墨竹熙如今只不过是个十六、七岁的少年罢了。
    然而,他又如何知道她受伤的事?难道墨竹熙与她中毒有关?
    想到这里,南宫绝的眉心轻轻的拧了起来,不着痕迹的继续听下去。
    “出去!”万无双冷哼了一声,嘶哑的嗓音带着一丝可怖的阴森,可以想象,他此时正闭着双眼,若不是他如今武功尽费,只怕此时墨竹熙已经横着出来了。
    万无双的脾气如同他的名号一般——鬼医!他做事向来不按常理出牌,就算见着阎王也同样不给一分颜面,更何况是墨竹熙。
    眼下,他只效忠于南宫绝,便只卖她一人的面子。
    南宫绝轻点足尖,整个人便隐在了一棵参天大树的树干后,与此同时,墨竹熙气鼓鼓的从北院冲了出来,带起一阵妖艳的紫风,在这片过于沉静的院落中显得异常的不和谐。
    南宫绝半眯着双眼瞧着他渐行渐远,纵身一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离开了北院,袖摆一挥,风、雨立即凭空出现在她的面前。
    “派人盯着墨竹熙,看他近来都与何人接触!”

☆、053 国事为重

气鼓鼓的冲出北院,墨竹熙一脚踹翻了路边的一块石头,连带着将他自己的脚也踹痛了。
    “不就是大夫吗?有什么了不起,你大爷我肯去问你话,那是看得起你,居然还将我赶了出来,真是气死我了!”抱着踹痛的脚,墨竹熙的一张脸是气得通红,找不到人泄愤,只能对着一棵参天榕树发泄着怒火。
    “墨兄,何事这般气恼?”身后一个温润的声音响起。
    墨竹熙没好气的瞪了一眼来人,只见一身素袍的西川胤紫正立在不远处,璀璨夺目的容颜即使在这身素衣的包裹下,也未能掩去一分一毫。
    他如松柏般立在那里,为这宁静的太子府平添了一丝风彩。
    无来由的,墨竹熙心中窜起一团火,在太子府这么久了,他一直没注意西川胤紫居然生了副如此好的容颜。
    比起他来毫不逊色,再加之,在墨竹熙的身上总环绕着几分似有似无的忧愁,更是引人怜惜,顾盼生辉。
    “看什么看,没见过人倒霉么?”没好气的瞪着西川胤紫,越发的觉得他那张好相貌碍眼的很,也难怪南宫绝那日会大赦了西川胤紫,而重罚千漓歌。
    是金子总会发光,南宫绝总算看到了他的闪光点,而摒弃了自命清高的千漓歌。
    人心总会变的,以往不喜欢的东西,或许如今便喜欢上了。
    而以往喜欢的东西,却也随时有可能会厌倦,想起南宫绝近几日对自己的态度,墨竹熙的心间一阵阵的发凉。
    并不是他不肯向她坦白,而是……她还不够信任自己。
    这或许便是他与南宫绝之间的隔阂。想到这里,墨竹熙收起一脸的凶神恶煞,凄苦的笑了起来。
    西川胤紫见他这副忽冷忽热的模样,平白无故的撞了他的枪口,面上也有些挂不住,转身便欲走开,却听墨竹熙轻道:“她的伤连你都能说,为何不肯告诉我?难不成在她的心里,我连你都不如么?”
    声音极轻,轻的好似在叹息,却是让人听出了一丝酸涩和哀苦。
    他以为,南宫绝待他是不同的,至少,比西川胤紫要亲近一些,却不知……真到危难处,她宁愿选择相信西川胤紫也不愿与他分担分毫。
    西川胤紫的脚步一顿,双眼微微一瞌,点头:“是!”
    墨竹熙的拳头早已在袖口里捏成了拳状,在西川胤紫离去之后,他一拳打在榕树枯稿的树干上,因为内力被封,因此,整个拳头被坚碍的树干生生的割破了一整块皮,鲜血染红了他整个手背,他却浑然未觉痛疼,待理智回归,他这才简单的止了血,决定去找南宫绝问个明白。
    猫捉耗子的游戏他不想再玩了,以往,他的心里未曾住过任何人,不知道这种滋味的煎熬,如今,他有了思念的人,但却发现,这种思念能将人折磨的死去活来。
    步入太子寝宫,冯公公已经眼疾手快的将他拦了下来。
    “墨侍君,今儿个爷并未召你侍寝,请回吧!”尖细的嗓音,带着冯公公惯有的趾高气昂,他是皇上最信任的人,因此,在太子府比任何一名侍君都高尚。
    墨竹熙冷冷的笑着,眉宇间仍旧风情万种,妩媚的容颜有着引人入胜的吸引力,无关性别,这是一种与生俱来的美。
    “请冯公公为我通报一声,我有要事问爷!”墨竹熙抱拳,客气的与冯公公周旋着。
    他是过来人,虽然不及其他人那般惧怕冯公公,却也知道,他的手段是千奇百怪的,能让人想死死不活,想活活不成。
    “墨侍君,你向来懂规矩,别让老奴难做!”冯公公伪善的笑着,眼角的褶子一条条的,像是鱼尾一般,越发的显得他这个人圆滑精明,心思深沉。
    墨竹熙今儿个是铁了心要问个明白,脚一抬便要迈进去,却闻里头传来一阵极为亲密的对话声,紧接着,送点心的奴才便掩着嘴儿神情暖昧的退了出来。
    冯公公眉眼一挑,轻道:“里面情况如何?”
    那奴才眉眼往后一挑,笑得越发的暖昧了:“回公公,里头好着呢……”说罢,便退了下去。
    冯公公一听这话,甚是满意,立即吩咐守夜的奴才都轻着点,可千万别打扰了太子爷的好事。
    墨竹熙的脚顿在了半空中,一时之间,胸口好似被撞进了一只闷头苍蝇一般难受,里头的人是千漓歌……南宫绝又宠上了千漓歌。
    失笑的摇了摇头,墨竹熙收回脚,转身便出了太子寝宫,回去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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