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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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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笑的摇了摇头,墨竹熙收回脚,转身便出了太子寝宫,回去的路上,他仰头大笑,原来,他并没有不同,是他自己太自作多情了。
就在墨竹熙离开之后,第十道加急密报传来,皇上急召太子进宫。
冯公公叹了一口气,瞧了一眼里头的情况:“这一晚上也够折腾的”,看来,太子若是不进宫,皇上和皇后那里是不会罢休的。
靠近内室,确定里头并没有什么暖昧的声音,冯公公这才轻咳了一声,扯着嗓子道:“殿下,陛下急召!”
南宫绝手执黑子,正与千漓歌难分难舍,上一回,在竹林间,千漓歌便输了她一回,这一次,千漓歌是有备而来,未有一丝一毫的松懈,因此,南宫绝也并未下得多轻松,一盘棋,直将两人困在此处大半夜了。
扬手,示意冯公公不必打扰,手中的黑子落入白子之间,看似进入了死穴,实则埋下了一局杀阵。
千漓歌眉心紧拧,墨玉般的眸子死死的盯着南宫绝的落手之处,手中的白子却是犹豫再三,落子之际,这才猛然发觉,自己竟被围困成了死局。
抬眼震惊的瞧着南宫绝,眼中的欣赏毫不掩饰,起身认输,看向仍旧等在珠帘外的冯公公,千漓歌忍不住提醒道:“爷,国事为重!”
南宫绝把玩着棋罐中的黑子,勾唇一笑:“素闻窦家有女,倾国倾城,红颜一笑,百花不敌,拂手沾琴,绕梁三日,甚好!”
说罢,她猛的起身,眼角的余光带过千漓歌瞬间惨白的面色,未作停留,人已点足,落入停在府外的皇辇内。
千漓歌摇摇晃晃的扶着案台方才站稳,没想到皇上为太子选的良妃,居然是他的师妹!
☆、054 月事来了吗?
今夜的皇宫灯火通明,曲欢人笑,热闹非凡。
丝竹声,畅饮声,欢笑声从一处扩散开来,搅得整个皇宫都好似民间的寻乐坊一般。
“太子驾到……”一声拉长的唱喝声,同样也喝平了这满殿的喧哗与热闹,舞姬脚下一顿,踩着舞裙限些摔倒,应邀入宴的大臣皆放下了手中的酒杯,起身恭迎这位南启国的小祖宗。
皇上焦急的步下龙椅,左顾右盼。
今儿个,他的右侧坐的是皇后,而左侧竟坐着一向低调安份的梅贵妃,年仅十岁的南宫静便端庄的陪在梅妃的身旁,眉眼间亦是秀美出尘,宁静懂事。
窦皇后眉心紧紧一拧,对于南宫绝,她没有十成的把握能控制,但今夜这事,无论如何,她都必须掌控。
太子妃这张宝座,只能落入窦家。
想到这里,皇后的眸中已是阴冷一片,双眼望着南宫绝远远走来的方向,手指微微一抬,乐声再度响起,伴着大臣们似高而低的行礼声。
南宫绝绕过那已经吓得呆傻的舞姬,径自在皇上下位的空位坐下,劲墨色的锦袍一如她整个人的性情一般,让人胆战心惊,虽然她此刻并没有发怒或是不悦,但大殿内的气氛明显随着南宫绝的到来而下降到底。
虚伪的寒喧声中亦带着小心翼翼。
“绝儿,父皇为你准备了绝色美人,来,瞧瞧喜不喜欢!”南启帝凑到南宫绝的耳边,声线压得极低,那一脸的笑意却是猥琐暖昧至极,即使不问,众人也能猜到,他与南宫绝说了些什么。
皇后指尖微动,一名隐在暗处的身影便绕梁而下。
长长的袖摆如同三月飞花,从高空中散落,紧接着,一抹艳红的身影便落入了殿中央,只见此女身着抹胸艳红舞衣,衣摆和袖摆上皆以金线勾边,华丽却不繁索,妩媚却不张扬。
一头秀发高高挽起,头上钗着同样艳红似火的细钗,流苏倾泻而下,随着她一舞一动,旋转飞舞着。
女子的脸上遮着一块薄薄的面纱,唯露出那对妩媚勾人的桃花眼,即使看不见她的全貌,却足以让人想入非非,欲罢不能。
南宫绝捏起手中的琉璃盏,嘴角勾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眼睛落在女子曼妙的身段上,好似已经剥开了她的衣衫,览尽了她的春光。
她不禁在心中暗叹,这世间的女子或许原本应该是这样,妩媚动人、风情万种、柔情似水、温柔可人。
是不是每个男人的心里都住着这样的女子?
良久,女子似乎承受不了南宫绝这样的打量,舞步微乱,却在这时,乐声忽断,乐师已经提着断弦的古琴胆颤心惊的跪地磕头:“奴才该死,请陛下责罚!”
在这种场面犯下这种错,即使不死,这一辈子也注定不见天日了。
南启帝勃然大怒,一挥手,便有禁卫军上前,欲将那名乐师带下去,却闻南宫绝笑道:“断的好,重重有赏!”
闻言,上前的禁卫军不知所措的望着南启帝。
虽说他们直接听令于陛下,但南宫绝是何人?他们心里都清楚的很,她是南启唯一的皇子,南启江山唯一的传人。
又岂是平常人能得罪得起的?
窦皇后不悦的瞪了南宫绝一眼,冷笑:“太子要赏,便赏,本宫今儿个也有赏赐给太子!”说罢,斜长的眼角一挑,那名身着艳红舞衣的女子立即摘下面纱,恭敬且温婉的行礼:“臣女窦惜玉参见陛下、参见皇后娘娘、参见太子殿下!”
她故意忽略了梅妃与静公主,不愧是窦家的人,都有骄傲的不将世人放在眼中的姿本。
南宫绝点头,稍有兴致的望着她,揭开面纱的窦惜玉,就如同一块上好的羊脂玉,沉静贵气,精致端庄,眉眼间有着一抹高高在上的骄傲。
这样的女子该有这种姿态。
或许,女子只有这样才能使男人神魂颠倒。
“这不是南启第一才女窦惜玉吗?听闻她才德兼备,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西凉国与东陌国的皇子皆请过旨,欲立此女为妃,难不成说的就是眼前人?”
有人惊叹了起来,虽然声音压得极低,却仍旧让南宫绝听了个正着。
此女,她自然知道,能派入她太子宫的人,自然不是泛泛之辈,皇后的这招棋可谓是用心良苦,只是,不知道窦惜玉能否掌控全局?
“窦家长女窦惜玉接旨!”常公公瞧了一眼窦皇后的眼色,立即上前一步,扯着他那尖细的嗓音高声念道。
窦惜玉敛下双目,面色微羞,轻道:“臣女接旨!”
“窦家长女窦惜,才德皆备,赐婚于太子南宫绝为正妃,择日成婚,钦此!”
圣旨一出,满殿一片哗然,谁又曾想到,南宫绝的婚事居然如此突然,且不说窦惜玉是窦家人,单凭她的样貌和才学,世人便觉得南宫绝配不起她,一些青年才俊更是在心中暗暗婉惜,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南宫绝断袖之名满天下,又岂是窦小姐的良人?
婉惜过后,亦只能同情,在一片纠结的目光中,窦惜玉却是温婉如玉,面容平静的伸手指旨:“臣女谢皇上龙恩!”
南宫绝大笑,亦起身,双手抱拳,冲凤座上的窦皇后一拜:“儿臣谢母后凤恩!”
说罢,一手抓起窦惜玉,点足轻跃,已经飞出了德阳殿,直到落入太子府,窦惜玉还闭着双眼,惨白着小脸,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身上的舞衣因着南宫绝的轻扯,而滑落肩头,满园的夜色,竟不及其千分之一来得赏心悦目。
“好看!”南宫绝背手而立,细细的打量着她在月色下更加魅惑人心的容颜,凑近,便闻到她身上浓郁的芳香,婉如置身于百花丛中,却并不令人反胃。
深深的吸了一口,如愿以偿的看到美人身子一颤,畏惧的退缩了一步。
“你的月事来了吗?”碧波湖边,他纵身一坐,锐利的双眼专注的在窦惜玉身上打量着,问出来的话却让人出乎意料。
☆、055 分忧
窦惜玉微微一怔,瞪圆了双目,白晰的脸颊一瞬间便涨得通红,而后小声道:“回殿下,已经来过了!”
“一年来几回,一回几日?”南宫绝别开双眼,转望向碧波湖面,微风吹起她散落在额前的几丝乱发,吹过她冷竣的面容,竟是那般的惊心动魄,好似从魔界走出来的妖孽,又好似从天际失足落下的谪仙。
她便横在这两者之间,那般的矛盾。
窦惜玉疑惑的偷瞧了她一眼,小声道:“一年十二回,每回五日!”
“冯公公说的竟是真的,他懂得真多!”南宫绝点了点头,小声的嘀咕着,也解了心中那点疑惑,紧接着,眉心又微微一拧,她的月事呢?为何没有来?
窦惜玉看着与她年纪相仿,听她的语气似乎已经来了很久了。
想到这里,南宫绝的眉心微微一拧,思索着,是不是要让万无双替她瞧瞧这个问题了?
窦惜玉偷瞧着南宫绝的表情变化,心中对她问起月事之事,是十分的不解。
难不成,南宫绝是想找个女子延续后代?试探她能不能生育?
“殿下,惜玉的身子没有问题,只是……皇后娘娘说了,惜玉和殿下都未长成,这事还得再过一年方可行……”
勾唇浅笑,眉眼间尽是女子的柔情,艳红的舞衣在碧波湖上异常的显眼,晚风吹起她的衣袂,贴上她柔软婀娜的身姿上,沉静似水,却又妩媚似妖。
她的声音极轻,带着一丝女子该有的羞涩。
南宫绝半眯着双目瞧着她,同为女子,说不羡慕是假的,她也希望自己能披上美丽的衣裙,寻求一方庇护的港弯,可惜,她身上背负的太多,寒冰的死,和自己十五年来所受的种种,都不允许她就此放手。
“听闻窦小姐琴技了得,可否抚上一曲?”勾唇,换了个庸懒的姿势半靠在湖边牡丹亭的柱子上,墨黑如曜石的双眼望着窦惜玉。
手指微扬,风、雨已经迅速的备上了琴案,上头架着一把绿宝玉的古琴,沉静高贵,犹如它的主人一般,傲视九州。
冯公公奉上茶点,静静的在一旁侍候着。
“碧瑶?”窦惜玉震惊的看着面前碧绿的琴,绝美的脸上带着不可置信。
这可是世间最俱价值的古琴之一——碧瑶?世人追捧了数百年,没想到,竟能在太子府一睹其风彩。
窦惜玉上前一步,纤长的手指爱惜的抚上那凉薄如冰的琴身,每一根弦都是集天地之精华,聚万物之奢侈,她微微颤抖,纤长的睫毛掩下她温婉的双眼,那里头除了震惊,更多的是抚琴者的爱慕。
“嗯,窦小姐若是喜欢,便抚上一曲,兴许本宫高兴了,这琴便送你了!”南宫绝伸手接过冯公公沏好的温茶,用茶盖轻拂浮在上头的上好叶尖,递到嘴边轻轻的抿着。
窦惜玉这才收回手,福了福身子,在案前坐下,手指置于琴弦,轻轻拔动,清脆的音乐犹如它的名字一般悦耳。
她心中一喜,知道这琴是货真价实,正要畅抚一曲。
却被南宫绝制止:“窦小姐,本宫突然想听一曲《相思引》”。
窦惜玉原本要弹的并不是这首曲子,手指顿了顿,似乎想起了什么,却又很快敛下了心中的疑惑,点了点头,手指轻挑,悦耳的琴音便由那碧瑶翠绿的身体中流转开来,清脆悦耳,起初是缠绵似水。
好似两只难分难舍的鸳鸯正相依相偎,嬉戏追打,甜蜜温馨。
慢慢的,琴音扭转八度,场面骤变,一人充军赶赴杀场,一人相思断了愁肠,相隔两地,浇不灭的情,数不尽的爱,犹如涛涛洪水连绵而至,只让人越听心中越是不畅,最后化为一道伤……
弹完这曲,窦惜玉已是满脸泪珠,而冯公公以及周围的几个小侍,也红了双眼,正掩着嘴儿,压抑的揭着眼泪。
南宫绝半眯着双眼,与这周围的伤景格格不入,她冷冷的看着窦惜玉,直到她揭干了泪珠,这才缓缓拍手,道:“好!赏!”
窦惜玉上前一步,正欲谢恩,抬头之际,竟见到一抹再熟悉不过的身影便立在不远处的一棵高大的槐树下,那人身长玉立,白衣裹身,清冷的面容掩不去他一身的风华,清澈如水的黑眸里透着淡淡的伤。
他一手扶树,一手执箫。
便是那一瞬间,他已经挡在了窦惜玉的身前,清冷的眸子微微敛下,掩去那眼中的起伏,撩袍跪下,轻道:“爷若是想听乐曲,奴愿意为爷分忧!”
南宫绝仰头大笑。
好个‘分忧’,只怕能让他心甘情愿分忧的人,不是南宫绝,而是面前这个窦惜玉。
即使他从始至终都没有将目光投在窦惜玉的身上,南宫绝也能从他的眼中看到她所不熟愁的怜惜。
他不舍得窦惜玉被她糟践,不舍窦惜玉供她玩乐。
“也好!”止住笑意,南宫绝拂手,示意冯公公将窦惜玉带下去,她上前一步,执起千漓歌的手,凑近他的耳边:“今夜,便看你能不能替爷分忧!”
说罢,张狂的将千漓歌带往她的寝宫。
窦惜玉回头一望,身后已无一人,耳边只闻冯公公的催促声:“窦小姐,快些走吧,夜里风大!”
太子府又岂是常人能游走观赏的地方,走错一步,满盘皆输。
窦惜玉是皇后的人,冯公公心里自然知道这层关系,他极护着南宫绝,自然不想她在这个档口与皇后撕破脸,彻底绝裂,这对南宫绝来说,并没有好处。
好看的双眼微微一拧,眼中冷意一现,但很快便恢复了一贯的温和,窦惜玉温顺道:“好!”
☆、056 换或不换?
南宫绝拉着千漓歌一路行至寝宫,里间的案台上已堆满了未批阅的奏折,其中有几本被她清理了出来,特意的搁在了显眼的位置。
指了指案台前的位置,南宫绝示意千漓歌坐下,自己则捏起那本迟迟未落手的折子放到千漓歌的面前:“北方天灾,颗粒无收,今年的冬天是南启的劫!”
千漓歌拿着那折子,眉心拧成了结,这事他也略闻一、二,只不过,不知竟是如此严重,看来,工部之前对此事是多么的敷衍,竟连个伤亡及损失都未有人上报过。
想必是一些地方官员,怕朝庭怪罪下来,生生将这个消息给压制了去,使得朝庭一直以为只不过同往年一般,小灾小难罢了。
“这……真是岂有辞理!”千漓歌合上折子,脑海中满是愤满,似乎恨不得立即飞到北方,好好整治一下那些欺上瞒下的地方官员:“殿下,地方官员一定要严惩,不然,北方的百姓年年遭殃,生灵涂炭啊!”
南宫绝在他身侧坐下,手指轻敲着案台,似乎对此事并不稀奇:“若是朝庭肯彻查,地方官员又岂敢如此放肆?换下这一批,下一批就好了么?”
她的语气极轻,似乎只是在说一些风花雪月的小事一般,但听在千漓歌的耳中,却是震惊的半日说不出话来。
难道这些年来,南宫绝的残暴、恶劣、荒淫、愚蠢,都是装出来的么?他愣愣的盯着南宫绝,像是第一眼见到她的时候,远远的看见一名美如谪仙的男子,满脸的阴戾,浑身的血腥,为了夺得鉴宝大会的首魁,他竟血贱当场,将所有参赛者杀了个精光。
他忘不了,她立在腥臭的血泊中仰头大笑的模样。
那一日,千家将他送到了南宫绝的身边……
“怎么?不认得爷了?”南宫绝皱眉,感觉自己做人是失败的,回到帝都一个多月了,似乎自己每每有些作为,都会被人当作怪物一般盯着看。
“没有,奴在想可否向周国借粮,以缓不时之需!”尴尬的收回目光,千漓歌重新将思路拉回北方的天灾上。
乔子隐已经去了一月有余,按理说,也该是回朝的时候了,却迟迟未有动静,怕是那边已经起了动乱了。
南宫绝勾唇一笑,千漓歌倒是与她想到了一块。
北方人口众多,单凭朝廷开仓放粮,或是拔银子救济,也只能解一时之需,接下来还有整个冬天要消磨,若是接应有差错,只怕会动到国之根本,进而整个南启都会遭遇粮食短缺的问题。
因此,南宫绝经过深思熟虑还是决定亲自去一趟位于四国中央的最强国——凤国。
“说的轻巧,这借粮可是难事!”心中虽极为赞同,嘴上却给千漓歌下了一道难题,她迫切的想知道千漓歌的想法,千家向来以谋略闻名,千漓歌的见解,南宫绝十分重视。
“爷,东陌与西凉向来对我南启虎视眈眈,只怕这次的天灾,他们早已将狼爪投了过来,借不得;北墨却又相隔太远,需途经西凉,即使借到了,也不能确保粮食能不能顺利到达我国,眼下,只有凤国值得一试!”
千漓歌双眼一沉,开口绰绰其谈,一字一句都恬到好处的精妙,取利舍弊,将整个形势都精巧的分析了一遍,不愧是千家的人。
南宫绝赞许的点了点头,脸上却没有太大的起伏,眉心轻拧,继续追问:“如何借?”
两国向来无往来,冒冒然去借粮,会不会显得太唐突了?
这个问题,千漓歌自然也考虑到了,南宫绝话音刚落,他便拍案而起:“换粮,以凤国所稀少的丝绸与铁器换取凤国的粮食,再者,与凤国达成盟国的关系,凤国虽然强大,却被围困四国之中,凤帝也未必不曾担忧过”
若是四国合力,凤国迟早是瓮中之鳖,只不过,这些年,四国之间内忧外患不断,各国矛盾与日俱增,表面虽然和平,背地里,早已是水火不相融。
结成盟国,不仅对凤国有好处,对于南启也是有一定的优势,因此,千漓歌才会提出这个策略。
“好!”南宫绝眼中精光一现,赞许的一拍千漓歌的肩膀,道:“说的好,漓歌可愿意与爷一同去一趟凤国?”
她勾唇瞧着他,眼中除了与生俱来的阴戾,还有一丝隐隐的期盼,千漓歌是个不可多得的良才,若是能真心为她所用,将来必有大作为。
南宫绝一直赏识他,因此,才会冒大险,将他留在身边。
“这……”千漓歌愣了愣,他没有预料到,南宫绝竟是在给他下套,说了这么一大堆,最终目的,便是引他为朝廷效力。
他是何等聪慧之人,被短暂的蒙憋之后,很快便恢复了清冷:“奴只以平淡渡过此生,别无他求!”
南宫绝一早便料到他会拒绝自己,虽然心中不太畅快,却也没有多大的感触,把玩着案台上的奏折,勾唇:“若是以窦惜玉来换,可值得?”
他能否为窦惜玉舍弃他的家族尊严?
千漓歌倒吸了一口气,那对清澈如泉的眸子里最终动荡了起来,久久不曾说出一个字……
这个问题,他从未想过,为窦惜玉入朝堂?他真能做到如此牺牲吗?
南宫绝抬头望向他,这个答案似乎横在了两人之间,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异常的诡异,无论是‘换’与‘不换’,都是他千漓歌的结!
上前一步,下定决心,眼中有着破斧成舟的坚韧,直视着南宫绝的墨眸,张嘴……正想说出自己的答案,却在这时,一支冷箭‘嗖’的一声划破长空,透过被戳破的窗棂冲着南宫绝疾速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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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7 爷,安全了
“小心!”南宫绝的眸中锐利一现,立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千漓歌的衣襟,将他带离了危险地。
冷箭‘噗……’的一声,深深的插入了案台边的柱子里,箭尖全没,由此看得出,射出此箭的人是何等的高手。
“有刺客,来人啊,有刺客……”紧接着,冯公公惊慌的声音在外头响起。
南宫绝望向那尖锐的冷箭,耳风一动,手指已经快速的环紧千漓歌的腰肢,以极快的速度往一边翻旋。
黑色的衣摆紧紧的贴上千漓歌纯白的衣袍,黑与白的交织,快速旋转之下,只能看见忽暗忽明的阴影,在无数箭光中移动、闪烁。
千漓歌倒抽了一口气,本能的握紧了南宫绝的肩膀,天旋地转的任她将自己翻过来,又覆过去,耳边不时传来‘噗哧’的箭风,每一下都险险的擦着耳边飞过,将心提到嗓子口,却又转瞬间沉下去,再提起来,再沉下去……
寝宫里的宫灯已经被那呼啸而来的冷箭如数射灭,眼下,南宫绝只能凭着耳力来判断箭风的出处。
“不会有事”低头,躲过新的一轮冷箭攻击,南宫绝低头,在千漓歌的耳边承诺,她的声音极轻,却带着傲倨一方的霸气,张狂得仿佛这世界便掌控在她的手心,自信的近乎自负。
让人不得不听信她的言语,相信她的实力。
千漓歌从喉间发出一声短暂的:“嗯”字,耳边又是一阵箭雨呼啸而来,南宫绝环住千漓歌腰肢的手又加了一道力度,两俱身体紧紧的交缠,仿若合为一体。
寝宫里‘噼里啪啦’一阵杂响,黑暗中似乎能看见那闪着银光的箭尖无所不在。
那刺杀之人,想必是有备而来,未等南宫绝歇息片刻,又是一阵如雨点般的冷箭,自四面八方凌利而来。
“该死!”眉心紧拧,她身上的怒火一触即发,墨黑的双眼逐渐染成了嗜血的红,在黑暗中,犹如地狱走来的恶鬼。
千漓歌不禁被她眼中的变化吓得怔了怔,握紧她肩膀的手也随之松了开来,便在这时,南宫绝一把将他松开,仰天怒吼一声,浑身的真气有如九爪金龙一般,盘旋呼啸着席卷而去。
无数强劲的力道将正射向她的箭雨震得扭转了方向,整个寝宫发出颤抖的震动声、开裂声……天旋地转,地动山摇!
“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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