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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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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他要被人送来这里?
    纵使他有惊人的智谋,却也想不出这么多‘为什么’。
    冯公公着实吃了一惊,原本咬牙切齿的脸因为南宫绝的一番话而猛的松开,原来这些人都是千家的杀手,难怪并没有刺杀别院的几位主子。
    亏他还自作主张的将三位主子都惩治了一遍,真真是抬了手打了自己这张老脸。
    心里有些过意不去,冯公公撇了撇嘴,也不再用怨怼的目光瞪着西川胤紫的,这孩子,总是那般的沉静,受了委屈从不肯吭一声,着实让人有些心疼。
    南宫绝的身子微微往后倾,手指接过婢女递上来的茶水,递到嘴边轻抿了一口,体内仍旧有些不适。
    眼前这个执拗男子,真真是冥顽不灵,软硬不吃。
    她已经恩威并施了,却仍旧拿他没有办法,摇了摇头,严肃的神色中多了一抹无可奈何,她倒要看看,他能执拗到什么时候……
    转眸望向西川胤紫,暂且将千漓歌晾下,也让他看看接下来的这场好戏。

☆、061 游戏好玩么?(真凶现)

“胤紫,爷一直记着你院子里的花,这几日可开得更娇艳了?”沉静如墨的乌眸转向西川胤紫。
    猛然被点名的西川胤紫,浑身一僵,而后很快轻道:“回爷,开得甚好!”
    冯公公不解的望着南宫绝,眼下已经知道这刺客出自何处,她不是该放几位主子回院子,再带人灭了千家么?为何还有心情在此处与侍君聊风月之事?
    他担忧的看着南宫绝,心中却猜测着她会不会是练功走火入魔而烧坏了脑袋?这些年来,这种事也时常发生,因此,常公公也颇有些应对方法。
    故,朝随侍的小婢使了个眼色,便有人上前传话,说是墨侍君已经沐浴好了,正吵嚷着要见太子殿下。
    南宫绝抬手制止了那婢女的话,立即吓得对方连连磕头。
    看来,这招已经行不通了。
    冯公公脸色窘迫的后退一步,上前,‘扑通’一声便跪在了南宫绝的面前,保养得当的细长手指狠狠的掌在自己的脸上:“老奴该死,老奴办事不利,冤枉了众位主子,还请殿下责罚老奴!”
    记忆中,南宫绝还从未给他下过绊子,即使冯公公以往有错处,她也从未揪着不放。
    但今日,冯公公下意识的将南宫绝的反常归到自己的名下,料想,她是因为自己伤了几位主子,在与自己置气。
    他担忧的是南宫绝的身子,虽然如今有万无双护着,但并不保证,她便金钢不坏。
    扶额,真是一头未理平,一头又乱了套。
    “下去!”励声喝往冯公公自虐的行为,看不得身边这位年过半百的忠仆因为某些人的行径而受了委屈,这使得南宫绝心里越加的憎恨那个暗中给自己施毒之人。
    冯公公浑身一僵,却也不敢不从,悻悻的随着护卫退了下去。
    大殿内总算恢复了宁静,空气中环绕着一股子诡异的气氛,好似……暴风雨欲来前的宁静。
    “爷今日也请了一位行家,探讨风月!”
    南宫绝浅笑,眉眼间温和的好似春风拂过,却比起她暴戾时时让人胆颤心惊。她特意加重了后头四个字,几乎是咬着牙吐出来的。
    西川胤紫的拳头紧紧的握了起来,不知为何,他竟有种不好的预感,浑身紧绷的厉害,背后冷汗连连。
    这样的南宫绝,他从未见过,心里不禁猜测,她到底知道了些什么?
    话音刚落,眉眼一挑,风、雨立即将一人带了上来,不是别人,正是鬼医万无双,只见他面如励鬼,满头的乱发披散在肩头,脸上布满横七竖八的刀疤,完全让人看不出原貌,一身素袍随意的裹在身上,凌乱中更添了几分邋遢。
    “属下参见太子殿下!”低沉的声音如撕裂的锦帛,听在人的耳朵里,直感到一阵阴森的寒气。
    南宫绝挑眉,双目精光一现,万无双会意点头,转身,看着风带进来一名死囚,那人生得矮小却精壮,上半身光着,似乎特意清洗过了,很干净,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香气,此时正瞪圆了双眼,恐惧的到处张望。
    风立即点了他的哑穴,免得他吵嚷。
    万无双慢慢的行至那人跟前,伸手接过南宫绝抛出来的小瓶子,将其中的小白蛊倒了出来,置于一盆开得正艳的西域美人娇的叶片上,那只小虫子像是饿极的奶娃娃一般,直往花芯处拱,来回穿棱一圈后,整个身体的颜色变成了与花同色的艳红。
    乍一看上去,好似一粒细小的血粒。
    万无双小心的捏起那虫子,将其轻轻的置于那死囚的胸口,那虫子便暗立不动,风在后头暗中崔动掌力,慢慢的……慢慢的……不可思议的事发生了。
    小虫子一点一点的渗进了皮肤,就像是凭空消失了一般,直到那死囚的身上完全看不出半点红迹。
    风这才收回了手风,南宫绝上前一步,猛的摘下那盆被小虫子爬过的美人娇,一时之间,枝径断裂,径汁喷涌而出,如同有生命的动物被人生生斩断了一般,花芯立即蔫了下去,一瞬间,便干枯死亡。
    再看那死囚,亦是猛的瞪圆了双眼,身体剧烈的颤抖,风将他放开,他便如同发了狂的猛兽,在大殿内猛摔狠打,一双眼睛充血般的红,却在那花完全枯萎之后,整个人瞬间倒地,双目瞪得滚圆,一探,已然没了气息。
    西川胤紫的脸色已是青白一片,这种花,含着巨毒!南宫绝的意思,他已然明了,想来南宫绝早已怀疑这一切是他做的。
    那日,她特意询问了这盆美人娇的出处,想起她临走时的那句话:美人娇产自西域。
    那是在警告他……西川胤紫猛的抬头望向南宫绝,她曾经给过他机会?但是……他似乎没有珍惜!
    “这个游戏好玩么?”南宫绝勾唇,望向面色如洗的西川胤紫,他依旧绝美的脸上安静的仿佛圣洁的仙子,并没有因为被揭穿了而惊慌失措。
    她在他面前站定,低头半眯着双眼居高临下的瞧着他。
    这一刻,她不得不佩服他过高的隐忍能力,回府近二个月,南宫绝几乎翻遍了整个太子府,唯独漏了这个低调得让人可以遗忘的人。
    她失笑于自己的庸俗目光,失笑于自己与常人无异的判断力。
    竟会错过这个隐藏的锋芒。
    ------题外话------
    你猜到了吗?前面已经埋下了伏笔,很多小细节,仔细的妹纸有糖吃,哈哈!

☆、062 爷要绝对忠诚

“爷觉得好玩,便是好玩!”西川胤紫开口,平静的声音没有半丝的起伏,甚至让人误以为,他真的只是在与南宫绝讨论风月!
    很好!
    蹲下身子,纤长的手指猛的扣住西川胤紫的下颚,迫使他抬头与自己对视,冰与火的交是融,互不相让的执拗,她从不知道这个表面孱弱的能激起人保护欲的男人也会有如此不服输的一面。
    “赠花种的公子是谁?”她没忘记,他当日解释美人娇的时候,曾提起过一个赠花种的公子。
    她身上的毒,并不单单是美人娇这一种,比起方才死的那名死囚,她算是就重避轻了。
    万无双目前只查出这其中的一项,若是能从西川胤紫的嘴里挖出点什么,或许,她的毒还能解。
    那种小虫蛊在西域一带并不罕见,她是命人亲自去了一趟西域,再加之万无双苦心钻研,暗中调查了他数日,方才得以结论,而墨竹熙会知她受伤的事,竟是西川胤紫从中作梗,试图混淆她的注意力,枉她还曾经怀疑过墨竹熙的居心。
    “路人”西川胤紫脱口而出,这个答案似乎早已在他的脑海中设定了许久。
    “确定不说?”南宫绝望着他,眼中凶光一现,无数毁天灭地的森冷如冷箭般刺得人心魂直颤,红润的唇瓣露出残忍的冷笑。
    西川胤紫只是僵了僵身体,并没有松口。
    “据闻西凉国有位贤良的妃子,至今仍盼着儿子归途,整日以泪洗面!”敢跟她叫板,这些人是一个一个活得不耐烦了,她便让他们尝尝她南宫绝真正的手段!
    老虎不发威,一个个当她是病猫么?
    “爷已经命人送去黄金万两,换一个不得宠的妃子,你说爷是不是太浪费了?”放开西川胤紫,如愿以偿的从他那平静无波的眸子里看到了惊慌与畏惧,很快,便打破了他强装的宁愿,手指紧紧的拽住南宫绝的衣摆,卑微的乞求:“爷,奴错了,奴说,奴都招……”
    他的母妃,一生坎柯,膝下只有他一个儿子,他怎能……让母妃跟着他一起受罪,绝不能……
    他想说便说么?还要看看她是否有兴致去听。
    冷冷的一脚踹开西川胤紫,目光有意有意的在千漓歌的脸上扫了一遍,扬腿便出了大殿:“晚了,爷突然不想听了!”
    清冷的声音是她一贯的嚣张,在这夜风中带起一股前所未的阴冷,直让人背脊发凉,浑身颤抖。
    随着南宫绝身影的消失,西川胤紫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目光无焦聚的看着她离去的方向,心中瑟得比去死还难过……
    他到底要怎样才能两全?为何世人都逼他?
    为何?
    回到临时准备的太子寝宫,墨竹熙已经迎了上来。
    南宫绝张臂将他整个人抱住,将头埋进墨竹熙的颈窝,尽情的吸收着他身上沐浴后好闻的味道。
    “竹熙,你不会欺骗我,是吗?”
    被她抱在怀里的男子,压根不知道自己这段时间被南宫绝记恨上了,还险些因此掉了性命,如今,真相大白,南宫绝心中对他的防备渐渐御下,却仍旧不太肯定。
    府里的人,一个一个露出真面目,那些屈服在前太子暴力下的侍君,都长了一张什么样的脸,真要剥开,她心里委实不太好受。
    双手环上南宫绝的腰肢,墨竹熙轻轻的抚摸着她的后背,不知为何,他总是心疼她,她明明强大的能徒手厮杀三百高手,却独独在他眼中是那般的脆弱。
    “是!”他坚定的开口,早已想好了向她坦白自己的一切。
    但此时,却知她并没有倾听的心情,只得生生的压了下去,抱紧她冰凉的身体,任由她发泄她原本的脆弱。
    良久,她从他的胸口抬头,天已经蒙蒙亮了起来,身上的酸楚却是一丝未少,伸手,示意墨竹熙为她褪下外袍,里间,冯公公已经为她准备好了沐浴的汤水,加了多种静神宁气的药材,有助内力的恢复。
    她制止了墨竹熙跟上来的脚步,毕竟此时还不宜暴露身份。
    身后的人浑身一僵,眼中的温和随即暗淡了一下去,知道南宫绝并没有完全信任他,似是下定了决心,唤住她:“爷,竹熙是你的人,永远都是!”
    南宫绝回头,便见他往自己的嘴里送进一颗白色的药丸,这东西她并不陌生,冯公公那里多的是,用来对付那些不听话的侍奴,服下一颗,每月发作一回,若是没有解药,便会如万蚁噬心,生不如死。
    却是,每月一回的解药,也只能暂缓疼痛,治不了根本。
    墨竹熙果断的咽下那白色的药丸,勾唇,像烈士般的笑,好似做了一件多么英勇的事情。
    南宫绝怔愣的立在原地,他……真傻!
    上前,印上他弧度优美的唇,轻挑,浅尝,嘻戏,游玩,心间似有什么东西在一点一点的融化,化解着她千年的孤独。
    “爷满意吗?”许久,南宫绝眉心轻拧,身上一阵酸痛,加之激烈的情绪,让她一阵头脑发晕。
    墨竹熙及时放开她,双手环住她的腰,妩媚上挑的单凤眼中满是浓浓的柔情。
    “爷要绝对的忠诚,你的人和你的心,从此以后,便印上爷的印,此生再也不许有二心!”南宫绝轻笑,手指轻轻的把玩着墨竹熙沐浴后散落在肩头的发丝,遂不及防的在他的肩头狠狠的咬上一口,血肉模糊。
    “嗯……”墨竹熙吃痛,喉头发出一声轻哼,却是没舍得松开怀中的人。
    待她松口,替他拭去血迹,他这才瞧见,他的肩头多了两排深深的牙痕,日后便会成为一道磨不灭的印记!
    他是她的人!一生都是!
    ------题外话------
    老虎不发威,当我家女儿是病猫么?哼,也尝一尝被人摆一道的滋味!

☆、063 乔子隐回归

阴暗的太子府地牢中,西川胤紫抱膝缩在角落,维持这个姿持已经整整一日了,与其他人不同的牢饭仍旧放在门边,未曾动过。
    冯公公踮着脚尖,绕着地方,由狱头领着,嫌弃的捂着鼻子,来到西川胤紫的跟前。
    “冯公公,求您高抬贵手,让我见见爷吧!”似是听到牢中的动静,西川胤紫的身形猛的一动,抓住牢门便苦苦的请求着。
    一整日,他都在心里极度的担忧着,他的母妃,那个可怜的女人,一生默默无闻,得知他在太子府做了太子的禁婪之后,更是哭瞎了双眼,受尽妃子的排挤和嘲笑,若是再得知他眼下成了太子府的阶下囚……
    想到这里,西川胤紫的身体抖了抖,一双往日里清明的双眼染上了难得的惊恐。
    不可以……他不可以让她的母亲一生蒙羞!
    太子的手段,他这些年是领教了不少,他的母妃真要到了南启,更会生不如死。
    西凉的人该怎样看待他们母子?
    “哼!”冯公公从鼻孔里发出一声冷哼,虽然昨儿个太子仍旧为他留了一丝活路,但冯公公有的是方法知道这府里的消息,得知他参与了太子下毒的事,冯公公对这个向来低调的西凉皇子,也不得不刮目相看了。
    打心底里憎恨他,厌恶他,所有对南宫绝不利的人,都是冯公公的敌人,包括高高在上的皇后娘娘。
    “还不肯说实话?杂家也保不住你母妃了”精睿的双眼微微一眯,一抹锐色便打在西川胤紫的身上,若不是留着他还有用,冯公公定不会轻饶他。
    “公公,我说的句句属实,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这美人娇确实是一位不相识的公子相赠,我只知道此花含有巨毒,至于爷是如何中的毒,我是真不知情,求公公网开一面,让我见一见爷!”西川胤紫苦苦的哀求。
    尽管他将这话说了无数遍但仍旧没有得到任何人的信任。
    “冥顽不灵,杂家也救不了你,便等着替你母妃收尸吧!”冯公公冷哼了一声,想到,整整一日,他都不肯说出那幕后的黑手,这性子也是执拗的很,气得捏了兰花指,眉眼倒竖。捏着腰肢,一转身,便离开了囚牢。
    西川胤紫紧紧的抓住铁门,望着冯公公离去的方向,身子像是脱力一般,慢慢的瘫软了下去,昨儿个,受了重刑,身子早已经支撑不住,又滴水未进,在这阴寒的囚牢里有些受不住了。
    即使平日里也有受刑,只不过身边总有个人照看着,但自打昨儿个被关进这里,南宫绝是一眼也没来看过,想必,她已经铁了心要惩治他。
    勾唇,嘴角扬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他若是知道南宫绝会涉足朝堂,若是知道南宫绝对他的仇恨会相忘于无形,若是知道……南宫绝也会安静温和,那么……这一切还会发生么?
    所有的事,他都知道的太晚,以至于,将自己葬送到这无可挽回的一步。
    太子寝宫
    天微亮,南宫绝便早早的起了身,特意吩咐了冯公公不许吵醒还在熟睡中的墨竹熙,昨儿个夜里,他受了刑,因此,睡得十分的沉稳。
    南宫绝抽回自己的手,任冯公公为她穿戴整齐,挽上发髻,便意气风发的步上了早已停在府外的皇辇。
    早晨的风将整个皇城都吹得寂静无声,此时的城门守卫更是列队将等着出入皇城的百姓挡在了一里之外,大家都纷纷猜测,到底是何人有如此仗势,竟劳太子殿下亲自相迎?
    却也忘记了太子脾性,人人翘首以盼,争相一睹此人的风彩。
    南宫绝步下皇辇,黑色的劲袍将她挺拔的身姿衬托的更加威武霸道,腰间别着的明黄腰带向征着她至高无尚的权威,这位南启国第一恶人,百姓又畏又恨的南启唯一皇子就这般张狂的立在那无人的官道上,四周除了那奢华的皇辇,空无一物。
    即使有人好奇、张望,却没有一人敢出声轻讨。
    “开城门!”随着一声高喝,城门缓缓拉开。
    乔子隐翻身下马,正纳闷着今日为何如此安静?
    抬头一瞧,便见到城门的那一头,南宫绝正负手而立,面带微笑的立在那里,她面如神诋,浑身上下散发出专属的尊贵,一月之余不曾相见,乔子隐竟看得有些痴了,眼中的惊艳怎么也掩饰不去。
    这个男人,有着至高无尚的权力,有着杀伐果断的手法,有着敏睿迅勇的智慧,在北方,他多次与南宫绝通信,每一次的回信,都让他震惊久久。
    无法相信,这个曾让他深恶痛绝的人,竟与他有着知音般的思想。
    不知何时,他开始习惯翻阅她的回信,仔细的研究她写下的每一个字,刚劲有力,犹如她的人一般不带一丝拖踏的字体,简直是她的化身。
    “参见太子殿下!”张德有些受宠若惊,带着部下下马行礼。
    南宫绝上前一步,虚手扶起张德:“辛苦了!”便是一声问候,便让这位铮铮铁汉,湿润了双眼。
    嘴角喘动,竟没能说出一句恭维的话来。
    乔子隐抬头看着南宫绝,却被她轻轻牵起,步入皇辇,并肩而坐。
    在寂静的官道上,皇辇沉重升起,他紧紧的握着南宫绝的手,心中久久不能平息,这份异样的感觉,在此刻显得特别的激动,心在‘扑通扑通‘的跳着,说不出的奇特,掩不住的兴奋。
    “殿下,借粮一事,需尽快进行,北方已有几处势力隐隐而动,若是再不制止,怕是会引起祸端!”放眼古今,多少不满朝廷的民间起义,都是由这天灾引起,一呼百应,甚至在过去的朝代中,也有推翻朝廷的例子。
    因此,乔子隐才会特别忧心。
    南宫绝轻笑,伸手拂开乔子隐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你黑了,也瘦了!”北方的粮食短缺,以乔子隐的性子,定是与民同寝同食。
    原本白晰的脸颊成了健康的小麦色,温文儒雅的气度上又多了一抹男子的阳刚,乍一看上去,竟显出了几分健硕。
    乔子隐刚刚平复的心情,又因南宫绝的一句话而撩拔的混乱不堪,脸上微微发烫,极不自然的敛下双目,避开南宫绝赤果果的目光。
    “爷……也瘦了!”一下战马,他便注意到了那个高不可攀的人,面色苍白,双眼微微凹陷,隐隐有黑眼圈环绕,比之前憔悴了……
    ------题外话------
    咱们的子隐害羞鸟,有木有很可爱?吼起……

☆、064 默契不足

“爷……也瘦了!”一下战马,他便注意到了那个高不可攀的人,面色苍白,双眼微微凹陷,隐隐有黑眼圈环绕,比之前憔悴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乔子隐故意敛下眉眼,掩饰了自己的心思,却仍旧掩不住他早已发红发烫的脸。
    纵使心中百转千回,有着无数高淡阔论,但人真的站在了面前,他似乎又觉得不知道该以哪一句话开头。
    便是这样奇怪的心思,一路伴着二人入了勤政殿。
    早朝早已开始,被南宫绝突兀的打断,众人却也没有太多的惊奇,只不过,见到被他牵进来的乔子隐之时,左相乔权还是心里不舒服的皱了皱眉。
    若说之前的乔子隐是一派不甘屈辱的模样,那么……今日的乔子隐则是满面春光,意气风发的模样。
    即使这么多双眼睛停留在他与南宫绝紧握的双手上,乔子隐仍旧没有半丝的退缩,甚至还迎着那些或鄙夷或唾弃的目光,昂首挺胸的走着。
    行过跪拜之礼,他便开始向皇上报告这一个多月来在北方的亲身经历。
    每一个字,每一句都康慨激昂,让人感同深受。
    一众朝臣,越听眉心拧的越紧,到最后,开始商讨北方救灾的方法,便有人提出了不同的概论。
    “陛下,当尽快拔银救灾,以征粮的方式解北方的劳苦!”顾大人率先站了出来,以陈词老调,古板的纳誎。
    古往今来,南启国都有一句‘一方有难,八方支持’,这些读书人,平日里诗书看的多了,很多时候都拘泥在纸上谈氏之说。
    他的话刚落,便惹来武将中的一声重哼,威武大将军名下的一员猛将范畴道:“待粮食征起来,只怕北方的百姓早就饿死了!”
    此话立即引来了不少人的赞同。
    也是,一方面,征粮必须下告各部三省,再由各部三省下告各区各镇,再由地方一步一步传下去。
    而收粮,自然也是一步一步而来,由此,从百姓手里捐出来的粮食不知道要经过多少双手,到时候不仅得不偿失,反而浪费了救灾的时间,眼看着冬天便要来临了,这事拖下去,只会动到国之根本。
    南宫绝坐在太子位上,今儿个,她面色不太好,心情却堪好,嘴角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指间轻轻的敲打着椅背,锐利的眼眸在众人的身上来回巡视,并未出言制止大家的讨论。
    对于她今日的低调,很多人已经在暗中抹冷汗,捏忧着这是不是暴风雨欲来时的前奏。
    很快,有人不信邪的站了出来,将文武两臣的两边定论都一语推翻。
    “朝庭如今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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