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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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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她今日的低调,很多人已经在暗中抹冷汗,捏忧着这是不是暴风雨欲来时的前奏。
很快,有人不信邪的站了出来,将文武两臣的两边定论都一语推翻。
“朝庭如今国库空虚,若要拔银救灾,也解决不了问题的根本,征粮一事,势在必行,只要众臣齐心协力,臣相信,粮食很快便能运往灾区……只是,今年我南启各地的粮食收成都不好,这征粮恐怕不是长久之计……臣倒有一个想法,不知可行不可行?”
站出来的男子身着灰褐色文官服,面色黝黑精瘦,身材略为娇小,在文臣这一排还看不出太大的差别,此时,他列队一站,立在了武官的身边,便显得渺小如细沙了。
南宫绝将目光悠悠的转移到了他的身上,唇角勾着有意无意的浅笑。
此人正是被她提拔上来的新任户部尚书刘浅。
当日,她也是看中他的精睿和沉稳,今日看来,他确实配得上这个位置。
在其位谋其职,他不仅将户部护得很好,还能巧妙的将问题潜移默化,是个不可多得的良才。
乔子隐却不认同了,他以为,征粮一事进程缓慢,如今,要解燃眉之急,还需在国库取银,至少,解目前的危机,再去另择他法。
“刘大人,你可见过北方的惨状,你可见过那些流离失所的难民,你可曾想一想他们的处境……”
他有些意愤填鹰,语调不由自主的提高了八度。
却是话没说完,已经被南宫绝制止了下来,抬手,指向刘浅:“说!”简短的一个字,让那瘦小的身影挺直了腰肝子,他眼中精光一现,立马弯腰道:“谢殿下,臣想,若是能从富足人家的手中掏银子,岂不是更好!”
说到这里,全场一片哗然。
他们从未听过天灾要从百姓的手中拿银子,这和强取毫夺又有何分别?
南宫绝眉目一扫,冷意森然,原本交头接耳的众人立即噤了声,个个敛眉顺目的继续将刘浅把话说下去。
“古人有言,君子敛财,取之有道!实不相瞒,臣接手户部,才发现,国库短缺,恐怕是拿不出这笔银子,放眼我南启的大好山河,多少富商甲贵,多少高门大户,若是每家每户按日常收入,分摊一小部分银子捐献灾区,恐怕比从国库取银子更实利些,毕竟,国库一空,明年的百姓税收必涨,这层轮回的道理,世人皆知!”
一番话下来,再没有人笑话他的高谈阔论,即使是南宫绝也不得不赞许的点了点头,对这位面目实在不经看的刘浅,有了几分欣赏之色。
这时候,右相赵青江提出一个问题:“有谁肯出银子?若是无人捐献,难不成拿刀架在他们的脖子上强取豪夺么?”
确也说的没错,捐献这种问题古往今来,都是出于自愿,若是无人自愿呢?
刘浅呵呵一笑,道:“那便要有劳各位大人位以身作则了,只要各位大人先捐上一部分,再号召家中亲属,以及身边的亲人朋友捐起来,臣想,那些富商甲贵,必定不会少这一份,这等与朝廷攀上关系的机会,有谁肯放弃?”
说到这里,南宫绝不禁失笑,好一个刘浅!
“便按你说的做!”拍下最后肯定的一捶,一些还想狡辨的官员都纷纷闭了嘴,哪里还敢说半个字。
回太子府的路上,乔子隐一直低着头,游神太空。
南宫绝握着他的手紧了紧,生生将他捏的生痛,他这才回过神来,侧头看向靠在软榻上闭着眸子的俊美公子。
“爷,这不是长久之计,光是靠那些富甲商人的施舍,怎能解救整个北方?”闷了一个早上的话,乔子隐还是不吐不快。
即使要惹这个人不高兴,他也认了。
闻言,南宫绝睁开双眼,起身,抬手便在乔子隐的额间赏了一颗重重的暴粟:“跟爷的时日毕竟太短,默契不足!”
她何时说过要靠捐献来渡过这次难关了?
她自然还有更长久的打算,只不过,这对于南宫绝来说,是绝顶的机密,他目前并不打算公诛于世,毕竟,要离开京都,朝中势力只怕又要重新洗牌了。
这短短二个月,她初步建立了一部分自己的势力,但真正的实权还是捏在皇后的手里,若是今朝一走,只怕皇后会立马清除她的势力,待到归来之时,一切又要重新开始。
因此……南宫绝有了新的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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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 爷是天下第一美人(宠着)
乔子隐捂着被弹得发疼的额头,心中隐隐有些不甘,都是什么跟什么?
默契不足?亏他在回程的路上,还反复阅读她的书信,坚信找到了寻觅多年的知音,却不知,人家压根不领情,还直言‘默契不足’。
不知为何,乔子隐的心里十分的不舒服,一扭头,便不再看南宫绝。
瞧他这副模样,南宫绝心情舒畅了不少,盼了一个月,她终究是将他盼了回来,有乔子隐在朝廷坐阵,她外出也要安心许多。
毕竟有左相乔权在护着,他若是想维护工部与刑部的势力,问题应该不大。
“胆子大了,敢跟爷使小性子了?”这副气鼓鼓的模样,或许乔子隐自己浑然未觉,可南宫绝却是看得一清二楚。
一张俊秀的脸黑的好似她欠他十万两银子不肯还似的,小嘴角负气的微微嘟起,竟有些孩子气,想到这位堂堂的左相长子,前文科状元竟会露出如此可爱的表情,南宫绝便忍不住开怀大笑。
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将他扣进怀里,低头,印上那微微嘟起的小嘴,却是清郁香甜,味道极好。
乔子隐却没想到南宫绝居然敢在大街大巷上如此侵犯他,一张脸涨得通红,猛的要推开她,却又不知为何,有些不舍,伸出的手停在她的肩膀处,倒造成了欲拒还迎的表像,真真是撩人至极。
南宫绝眼中的色彩遂渐加深,昨晚被抽空的力气似乎又重新回到了身体里,她直恨不得将身下这人吃干抹净了,却又……
一声轻叹,待两人都气喘吁吁,不能再继续了,她这才放开了身下的人,平复了气息,整理好了被拉开的衣襟。
乔子隐一边轻喘着,一边还不忘讨伐自己的主动权,侧头,望着南宫绝娇美的就要滴出水来的侧脸,上气不接下气道:“爷还不信任我么?为何不能告诉我?爷到底做了什么决定……”
他早已猜到南宫绝思虑长远,定不会将问题扣杀在表面,之前书信中,两人一致认为借粮是最好的方法,但今日,在朝堂之上,南宫绝却是只字未提,不仅如此,他还多次制止了他的话,似乎有意将这个想法压下来。
到底是为何?他不懂,却知道,南宫绝的心里定已经有了新的决定。
南宫绝神秘兮兮的勾了勾手指,示意乔子隐将头凑过去,乔子隐怔了怔,思索了一番,半怀疑半试探的将耳朵凑过去,一阵淡淡的药香味便扑进了他的鼻子,他头脑一阵玄晕,以为南宫绝又要使坏,正要躲开,却闻她轻轻的,一字一顿的调笑声:“爷怕你小心眼吃醋,所以不敢告诉你!”
如意以偿的看到乔子隐满面通红,气得胸口起伏,却又不甘的磨着牙的模样。她笑得天地失色,畅快无比。
风、雨互望一眼,似乎觉得乔大人回京后,主子的心情好了许多。
就好比,过往的十多年里,他们还从未见过她如此纯真的笑声。两人的眼眸同时暗了下来,若是寒冰依旧陪在主子的身边……或许……
正在这时,太子府到了,乔子隐还在负气,故意拂开了南宫绝牵引他的手,自个儿率先进了府,南宫绝也不恼,张开手臂便接住了正扑过来的墨竹熙。
乔子隐与墨竹熙擦肩而过之时,两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望向了对方。
以往,不屑以顾的两个男人,居然从对方的眼中看到了同样的敌意,或许……更多的是对彼此的防备。
“爷,你起床为何不叫醒竹熙,害得竹熙今儿个都没有机会替爷更衣!”撒娇妩媚声音立即让举步向前的乔子隐起了一身的鸡皮。
分不清是因为墨竹熙的声音太过妩媚,还是自己心里本就有了变化,他身子顿了顿,似乎已经想象到后头那两俱紧紧相拥的身影,一阵烦乱袭来,他赶紧往自己的院子走去,以免看到不想看的场面。
回到书房,冯公公已经准备了精巧的点心和新运来的茗茶,南宫绝拥着墨竹熙在外间的软榻上坐了下来,指了指自己的腿脚。
墨竹熙立即乖巧的替她揉捏着酸软的大腿,偶尔累了,便停下来剥个葡萄送到她的嘴里,看着那紧闭双眼的人儿,吃起葡萄来却是一点不含糊,他便知道,她这是需要人侍候呢。
几滴汁水浅在嘴边,将那弧型优美的唇瓣衬得更加娇艳欲滴,如羊脂般的肌肤白的好似刚出世的奶娃娃,眉眼间更是无可挑剔,若不是那对过于锐利的双眼,这样的一个美人儿,真真是风华绝代。
墨竹熙看得出神,却不想,那双眼睛悄悄的拉了开来,伸手便将墨竹熙的脖子勾了下来,将嘴边的汁水如数的渡给了墨竹熙:“怎么?觉得爷美了?”
墨竹熙趴在她的胸口,低低的笑:“爷是天下第一美人,奴自愧不如!”
“就知道平嘴,看爷不好好惩治你!”南宫绝勾唇一笑,手里却毫不含糊,一把便抓上了墨竹熙的腋窝,狠狠的抓挠,惹得他拼命的闪躲,连连求饶。
“爷……奴不敢了,奴认输了,爷好坏……”
正在这时,书房门口传来一声极不自然的咳嗽声,紧接着,冯公公尴尬道:“殿下,刘尚书等您多时了!”
而此时,立在冯公公身后的刘浅,亦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为何偏偏给自己瞧见这副场景,真真是尴尬的很啊。
南宫绝挑眉,说了声:“今日就放过你!”便扬手示意墨竹熙下去,墨竹熙依依不舍的替南宫绝擦了擦仍旧留有汁水的嘴,这才一步三回头的步出了书房。
冯公公这才领着刘浅走了进来。
“臣参见太子殿下!”刘浅一进来,便尴尬的跪了下去,压根不敢抬眼瞧南宫绝的脸色。
很难担保他会不会治自己一个打拢她雅性的恶罪。
南宫绝扬手,示意冯公公出去,步下软榻,绕到刘浅面前,俯身:“本宫给你三日!”
三日之后,他便亲自押解那批捐献出城,因此,时间非常紧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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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上一章小温馨,有没有感觉咱小绝绝的情商也提高了?哈哈……
☆、066 好好照顾自己(继续宠)
刘浅快速的消化了南宫绝的话,马上明白过来她所指何事,眉心轻轻的拧了一下,凭三日时间,筹集那庞大的款项确实为难,但面对南宫绝,不知为何,他又有种破釜沉舟的决心。
他手中的一切权力都是南宫绝给的,虽然目前羽翼还未丰满,但他下意识的选择了绝对的服从。
“臣尊旨!”双手下趴,额头点地,行了个十分标准的宫廷重礼。
心里却是暗暗佩服南宫绝的果断沉稳,方才那一脸轻浮的人似乎只是一个幻觉,此时的她严肃专注,目光悠远,深沉的让人无法捉摸。
南宫绝这才将人扶起,示意刘浅坐下说话,两人聊了一些户部的事,以及关于近年来的税收问题,从谈话中不难看出,刘浅确实是个正直不阿,却又不迂腐的良才。
年纪轻轻,却颇有一番自身的见解,这让南宫绝颇为欣赏。
刘浅走后,南宫绝起身准备去一趟竹歌苑,冯公公立马跟在她的身后,趁这个空档,向她汇报了西川胤紫的情况。
“那家伙嘴巴紧着,只招出宫里有眼线相接应,硬是不肯说那人是谁,爷您看,要不要对他用极刑?”
若不是南宫绝吩咐不准动粗刑,冯公公早就将他折磨的生不如死了,还等到他牙尖嘴利的一天。
“不必!”抬手,打断了冯公公的话,暴力有时候很好用,但有时候,却是一无用处。
“爷……那西川侍君……”该如何处理,方才在书房,他可是亲耳听见南宫绝说起要亲自护送银两去北方镇灾的事,若是真的,那爷……岂不是三日后便要起程了,这府里的事,又当如何解决?
南宫绝回头一笑,她很明白冯公公的担忧,西川胤紫对她不利,又不肯招供,这是最大的隐患,而她刚刚建立起的朝廷威信,也只怕会随着她的离去,而被人重新洗牌,待他日归来,一切又将物是人非。
这个道理,她心里一清二楚。
“关着!”轻呼出这两个字,她便快步踏进了竹歌苑,冯公公立即安排护卫将四周紧密的护了起来,最近府里的事是一桩接一桩,凡事还是得小心为妙。
这院子,果真与其他侍君的庭院不同,不仅布置的简雅大方,独俱一格,而且,还以主人的姓名命名,显然是花了不少心思。
入门便给人一种十分清雅的感觉,犹如千漓歌的人一般,不染尘世,翩迁若仙。
而此时,这院子的主人却卧病在传,听到下人通报太子殿下驾到,挣扎了半天,亦没能从榻上爬起来。
南宫绝一个健步过去,托住他的后背,让他靠在自己的胸口,随手接过早已吓得颤颤不已的小侍手中的药碗,用勺子轻轻搅了几下,这才体贴的勺了一小勺,送到千漓歌的嘴边。
“来,张嘴!”怀中的人已经怔愣的好半天说不出话来。
呆呆的靠在她的胸口,也不知道是她身上的味道,还是这碗药的味道,竟给人一种奇特的安宁感。
“爷……”张嘴,立即引起胸口不适,进而剧烈的咳嗽了起来。
南宫绝一边替他顺着胸口,一边抽出布绢替他擦拭额间的冷汗,心中不禁有些心疼,这么一个风华绝代的人儿,怎么就伤成了这样。
“乖乖吃药,吃完再跟爷说话!”冷肃的语气,是一贯的命令式,只不过,此时听在千漓歌的耳中,却又多了一分心疼和宠腻,他轻轻的笑着,乖顺的吞下南宫绝喂的药汁,竟是连眉头也不曾皱一下。
想来,他平日里最害怕的就是吃药,即使身体有不适,也宁可硬挨过去,也不吃这些又苦又难闻的药汁,但今儿个入口,却一点儿也不感觉到苦。
昨晚,他们之间的那番谈话,还似乎在耳边回荡,细细品着,竟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
一旁侍候的小童已经瞪圆了双眼,下巴都快要掉了下来。
他们何时见过自家主子如此听话乖顺过,更何况,此人还是千漓歌曾经厌恶至极的太子殿下。
挥手,将一干人等遣出了屋子,南宫绝手中的药碗已经见了底,见千漓歌的眉心拧得跟麻花似的,也就不再逼迫他,顺手拿起小几上早已准备好的蜜栈塞到他的嘴里,这才开口:“爷三日后亲自押送镇灾银去北方,你不肯随同,爷不勉强,但有一件事你必须替爷做!”
强势的语气,宣誓着南宫绝的高高在上。
千漓歌微不可见的暗了暗眼眸,却还是点了点头。
只要不是伤天害理的事,他会考虑去做……毕竟,窦惜玉的命,如今捏在她的手里,只要不强迫他踏足朝廷,他都可以答应她。
“好好照顾自己,爷回来要看到一个风华绝代的美人儿,而不是此时的病怏子!”她轻笑,手指弹在他的额间,眼中竟盛满了宠溺。
那宠溺似乎带着噬人的毒,紧紧的揪着千漓歌的心,一点一点的往下沉,无数复杂的情绪一闪而过,快得让他几乎接受不来。
他万万没有想到,南宫绝的要求居然是这个……他一直以为会是……
昨晚的事,两人都绝口不提,似乎早已结下了默契。
千漓歌怔愣的看着南宫绝,那一刻,若是他能真正了解自己心思,或许便不会逼迫自己走上那条苦不堪言的路。
夜深了……南宫绝在竹歌苑用过晚膳,便陪着千漓歌睡下,她静静的坐在床前,看着那出尘脱俗的男人,一脸恬静的闭上双眼,直到呼吸变得平静,这才起身,准备离去。
风、雨似乎有急事,冒然的从暗处出来,抱拳道:“主子,囚牢遭劫!”
话音刚落,南宫绝已经扬手制止,快速的扫了一眼身后的千漓歌,眼眸微眯,点足便跃出了竹歌苑。
而就在南宫绝飞出竹歌苑,原本已经入睡的千漓歌,却悄悄的睁开了双眼,复杂的望向那抹已经离去的背影,一丝惆怅绕过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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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家女儿也学会了暗渡陈仓,哈哈……
☆、067 厮杀
太子府的囚牢暗道,已是一片血光之色,横七竖八的陈列着狱卒的尸首,偶尔参杂了几名黑衣蒙面人,远远便听见一片嘶杀之气。
风、雨上前,与那蜂拥而来的黑衣人战成了一片。
无可厚非,今夜……这些人是冲着西川胤紫来的,个个武艺高强,出手狠辣,一看便是训练有素的死士,不达目的绝不罢休。
整个太子府一时之间损失惨重。
南宫绝迅速在心中盘算着今晚偷袭的人数,以及他们那诡异的阵法,这是一支精心培养的队伍,不仅有着超绝的身手,而且有着战斗力极强的阵法和智慧。
一场打斗下来,黑衣人中,几乎没有几人死伤,而他手下的狱卒,却已是折损了一大半。
提剑,翻身一跃,以倒竖的招式杀入敌人阵营,风、雨对望一眼,已然明了主子的章程,立即左右开路,横扫一片。
南宫绝的剑快如闪电,招招变幻莫测,如寒风疾呼,又有如瀑布飞流,一时之间,银光炸闪,刷刷的剑风与夜风凝为一体……
一扫取下数十名黑衣人的人头,‘咚咚’声,整齐落地,使得原本战斗力甚强的黑衣队伍立即后退了三尺。
他们震惊的看着同伴被一招割下的人头,血淋淋的,十几颗人头整齐排列,好似夹道欢迎的战士,瞪圆的双眼,连惊恐都未能呼喝而出,可见,那剑风之快,足以毁天灭地。
但只是一瞬间,剩下的数百名黑衣死士,立即交换了眼色,变换位置,以一个奇特的阵式将南宫绝以及风、雨二人围困其中。
每个人的眼中都带着十万分的谨惧,步步小心,呈绕圈式围着三人缓慢旋转。
风、雨也提高了警惕,心中亦拉起了警钟,对于长期挣扎在死亡线上的他们来说,不会不熟悉这种八卦阵法,只不过,眼前这一种,却是不曾见过的。
剩下的狱卒已经冲了出来,虽知力不从心,却仍旧提着配刀,大喝一声:“杀”,便冲了上去,与黑衣人战在了一起。
南宫绝眼底精光一现,面如寒森,提剑飞身旋转,在空中划出无数火花,有如旋风呼啸而来,所到之处,见血无声,带着毁灭一切的狠戾。
而那群黑衣人虽折损了大半,却并未乱了章法而是随后居上,重新变幻了阵法,互相配合,避短扬长,竟让后方一部分起死回生,剑剑生辉,招招夺命。
风、雨竟在刀光剑影中分别被击中了一剑,鲜血如注,似乎更加激起了黑衣人的斗志。
南宫绝剑光挥洒下,竟被生生的弹了回去,这还是她第一次在敌人前失利,不禁对这种奇特的阵法刮目相看,不敢再生轻敌之心。
重新整理了作战思路,锐利的眼眸,在高空飞旋中,快速扫视了一遍,不出多时,便找到了突破点,故……俯身冲下,狠攻缺口之处,一剑再次刺下数十名黑衣人的头颅,这亦激起了狱卒的士气。
很快,黑衣人的阵法开始混乱,招式仍旧狠励精准,却已有些吃力。
南宫绝快速解决了数百人,余下十几人交给风、雨处理,便钻入了那条被尸首铺就的狭窄小道,原本就阴暗的环境,变得更加诡异阴森,浓浓的血腥味充斥着原本就封闭的囚牢,让人欲作呕。
几名余下的狱卒,正机警的护在那唯一生环的犯人身边,听见稳健的脚步声,已经挥刀上前,却又定睛一瞧,见来人正是太子殿下,几人这才松了一口气,立即跪下行礼。
南宫绝扬手示意人起来,眼睛却望向了他们身后那抹染血的身影。
“抬出去!”眉心一拧,确定西川胤紫的命还在,南宫绝已是冷然下令,面对那双呆怔的双眼,却是未伸手相扶,她已经给过他机会。
是他自己不懂珍惜,眼下,她留着他,只不过是等鱼儿上勾,今晚夜袭,已经看得出来,那幕后的人是急不可奈,欲斩西川胤紫这条线索了。
“是!”护卫抱拳遵命,双手小心的架起西川胤紫,便快速的抬了出去。
而外头的黑衣人,已经被风、雨如数斩杀,余下一两个逼问之人,亦是咬牙自尽,眼下,已是寂静一片,鸟雀无声。
“主子,是死士!”每个人都服毒而来,嘴里吐出的血,都是黑紫色的毒血,看得出来,那幕后之人,是破斧成舟,不留一名活口,因此,从他们身上也绝查不出丝毫线索。
南宫绝点头,早已料到了这结果,点头,眼底的色彩却是黑沉一片,扬手:“处理干净,找个人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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