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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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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绝点头,早已料到了这结果,点头,眼底的色彩却是黑沉一片,扬手:“处理干净,找个人替代他,此处加强护卫”。
风、雨道了声:“是”,便迅速吩咐护卫将此处清理干净,次日晨时,已看不出昨儿个夜里,这里曾经历了一场浴血奋战。
连续三日,南宫绝出现在早朝的队伍之中,朝中局势一再逆转,却又在第三日,南宫绝提出亲自押送银饷前往北方之际,按捺平静下来。
“殿下,老奴会照看好太子府,请殿下放心!”冯公公脸上的欣喜之色,毫不掩饰,南宫绝能洗心革面,他心里是最高兴的,瞧着她一日日的变化,冯公公心中跟抹了蜜似的甜,却又忍不住担心太子出门在外,会遇到危险,故,在此处唠叨了半日。
南宫绝点了点头,无可奈何的应下。
“殿下路上记得多吃些饭菜,带几个得力的下人侍候着,几事顾着自己的安危,老奴会每日替殿下祈福……”冯公公笑着说完,正要退下,又想起了什么,故回头又补充了一句:“老奴备下了一些零嘴儿,北方怕是吃不上好东西了,转头老奴让人装好车!”
南宫绝再次点头,挥手示意他下去。
当她是三岁小孩呢?还备下零嘴儿……
真真是无语的很,却是让她意想不到的是,这一些零嘴儿,竟有三箱之多,后来还是便宜了他人。
冯公公掩着嘴儿笑着,这才退了下去。
他前脚刚走,风、雨便‘嗖’的一声,出现在南宫绝面前,双手抱拳,面色是一贯的冷硬:“主子,一切都安排妥当!”
“好!”南宫绝勾起一丝笑意,最后一晚,她怎能空手而去?必要上演一出瓮中捉鳖的好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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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8 爷偏心
是夜,格外的静谧,太子府早早便熄了灯火,似乎为南宫绝的出行而放缓了脚步,来去的下人,都是脚步轻轻,言语细细。
一切都是那般的安宁,南宫绝身姿悠然的靠在书房的软榻上仔细分析着北方的灾情,乔子隐陪在一旁分析解说,墨竹熙则负责添茶倒水,冯公公偶尔想借送点心之名进来瞧一瞧,却被这位小心眼的主子给挡了回去。
“爷,真的不用子隐一同前往?”分析好灾情,制定了详细的救灾计划,乔子隐重重的呼了一口气,思量了半天,还是面色微红的轻问。
话一问出口,他又有些小别扭的后悔。
故,别过头去,装作专心致志的望着手中的方案,心里不知为何,却在‘扑通,扑通’的跳着。
墨竹熙撇了撇嘴角,为南宫绝加上茶水,顺便暗暗送了一汪秋波,得到南宫绝含笑的眼眸后,又识趣的收了回去。
正事当前,他虽然给不了什么意见,却也不想被南宫绝当作累赘,见好就收。
“爷有更重要的事等着你去做!”南宫绝抿下一口茶水,伸手,紧紧的握住乔子隐的手,眼眸中有着灼灼炙热,期翼中又带着一抹无可厚非的肯定。
就好似,他天生就该被她重视。
这种肯定,给了乔子隐沉稳的力量,他整个人都好似被南宫绝带动了一般,一整心跳得狂热,被南宫绝握住的手,更是火热难挡。
墨竹熙换下茶水后,便见到此般情景,眼中闪过一丝不满,小嘴儿立即酸酸的嘟了起来,上前,故意将茶水倒得满满的。
南宫绝好笑的看着那满得几乎要溢出来的茶水,放开了乔子隐的手,转而伸手在墨竹熙的额间弹了一下:“怎么?怪爷今夜冷落你了?”
墨竹熙撇了撇嘴,瞟来一个,你知道就好的眼神,嘴里却逞强道:“奴不敢!”他可不希望自己真像女人那般扭扭捏捏,争风吃醋。
再说了,南宫绝后宫三千的事,在南启早就不是什么新鲜事,他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怎会为了这么一点小事吃味,不过是被她晾了一夜,心里多多少少有些不满罢了。
“敢骗爷?”南宫绝好笑的看着他,一本正经的面色下,却是偷偷伸了只手在墨竹熙的腰上捏了一把,恬到好处的力道,捏得他浑身酸软,一张脸立即变得不自然,却又碍于有人在场,不敢说出来,只得瞪了南宫绝一眼,退到了一边。
他深知,今夜将是一个不眠夜,南宫绝次日便要押送银饷出征北方,定然有很多事要交待清楚。
对于他的懂事,南宫绝看在眼里,赞在心里,默默收回含笑的目光,一抬头,乔子隐竟呆怔的望着她出神,扶额,回归正题:“朝廷各方势力蠢蠢欲动,爷希望你能帮爷镇守京都,掌控朝中之事,与爷保持密切的联系!”
说这话的时候,屋子里三人的神色都回归了严肃。
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任务,乔子隐心里非常清楚,却也非常震惊,南宫绝会将这事交给他,说明,在南宫绝的心里,已经将他当成了自己人。
他沉沉的吸了一口气,眼神复杂闪烁,抿着唇,好半天才低低问道:“爷……真的相信子隐?”
“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南宫绝点头,十分慎重的将京城中的事物巨细表交到乔子隐的手上。
上面列举了多项秘密事件,以及她私下里安排的眼线。
乔子隐握着手中的东西,好似有千金重,他从不曾知道,有一天,自己竟能得这位残暴的太子的信任,且委予重任,心中似乎很沉重,却又燃起一丝莫名的欣然,好似,他等待已久的日子,便是这一天!
“子隐定不负爷的厚望!”待情绪平复了一些,乔子隐这才起身,双手抱拳,撩袍而跪,接下南宫绝委以的重任,眼中的决心燃着烈焰之火,好似从战斗场上走下来的第一勇士,正接受着举国欢呼。
那里头的荣耀,只有乔子隐自己一人知晓。
南宫绝伸手将他扶起,在他的肩头重重一拍:“去吧,明日起,恢复早朝,不得有误!”
乔子隐的唇边逸出一抹淡淡的笑意,他望着南宫绝点了点头,连退三步后缓缓转身离去。
待乔子隐一走,墨竹熙便不满的欺上来:“爷偏心!”
南宫绝笑着环住他的腰,点上他漂亮的鼻子:“爷怎么偏心了?”
“爷委以乔侍君重任,却不让奴帮忙,爷这是不信任奴!”看了一个晚上,墨竹熙算是看出来了,南宫绝是极为器重这个乔侍郎,朝中的事都交由他全权处理,便如同南宫绝的左右手了。
再反观自己,除了能陪在南宫绝的身边,好似没有为她做过一件值得炫耀的事。
男人的骨子里都是不服输的,他产生了一种想与乔子隐一较高下的冲动。
听了这话,南宫绝仰头大笑,一把将墨竹熙压在了身下:“竹熙也想为爷做点事?那好,你便侍候爷左右,随爷一同去北方,可好?”
除了这个,她还预备给他一个惊喜。
墨竹熙立即一扫方才的不快,一双妩媚的桃花眼中精光一现,欣喜的环住南宫绝的脖子,气息微有些浑乱:“真的?爷真好!”
说罢,不由分说的在南宫绝的唇上猛亲了几口。
就在这时,冯公公紧急来报说是宫里来人了。
南宫绝的手一紧,嘴角却勾起了一丝惨人的冷笑,一改方才的温情四溢,她等了一晚上的人,终于来了。
“宣!”语落间,却是抱着墨竹熙换了个方位,两人的身体紧紧的结合在一块,旖旎的气息环绕着整个书房,连同那雕龙画柱的装潢都染上了几丝羞意。
两人吻得难分难舍,手指游走间,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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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吃醋剧场喔,这一章太后写的很满意,非常喜欢小绝绝处理公事时的态度。
认真的女人最迷人,哈哈!注定要称霸天下,有木有?
☆、069 鱼上钩了(上架抽奖活动,必看)
卓太医进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番情景,他面色微微抽搐,眼中原本的谨慎似乎分散了一些,轻咳了两声,识趣的敛下双眼,避开这不该看的画面。
“爷,有人……”墨竹熙一边推拒着南宫绝,一边朝卓太医的方向看,却不知,那吻又落在了他的脖子上,引得他连连低吟,室内真是春光一片。
卓太医的一张老脸也涨成了猪肝色,只能呈木头人一般立在当场静待南宫绝能停下来。
“哦?”南宫绝的手更加放肆的伸进了墨竹熙的衣襟里,抚摸着那大片滑嫩的肌肤,惹得对方直叫求饶,却还不肯罢休,非得引火烧身了,这才止住了动作。
方才一直叫停的墨竹熙,眼下见南宫绝真的‘停’了,他的心里却又有些失落,嘟着小嘴儿,靠在南宫绝的怀里,不甘的把玩着她散落的秀发,一言不发。
“太医深夜造访可有事?”她勾唇,面色轻浮,目光却凌利的渗人,那里头哪里还有一分方才的沉迷,有的只是洞穿九天的魄力,让人为之倾倒的霸气。
卓太医弓了弓身子,以躲开南宫绝的审视,卑微道:“皇后娘娘一直挂念着太子殿下的伤势,特命臣今夜来替太子殿下把把脉!”
墨竹熙靠在南宫绝的怀里,眉心却拧了起来,皇后娘娘派来的?卓太医一直为皇后办事,这他倒是清楚的很,只不过,明日南宫绝便要离京了,皇后娘娘又岂会急在一时?
再说,替南宫绝把脉,为何要选在深更半夜?
似乎连墨竹熙都看出了其间的不妥。
南宫绝点头,伸手:“那有劳太医了!”
卓太医上前,从随身的医箱中取出器材,小心谨慎的替南宫绝把起脉来,他眉心时而拧起,时而舒开,好半晌,才重新收起医具,笑道:“太子的伤已经痊愈,臣这就去娘娘那里复命!”
“慢着!”南宫绝拉开墨竹熙,双手负于身后,慢慢的走近卓太医,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眸子,好似已经洞穿了他的灵魂,使得卓太医收拾的手不停的抖着。
鱼……总要上钩,却是没想到,竟是宫里的卓太医。
他口口声声将皇后搬出来,而依南宫绝对皇后的了解,那个女人做事绝不会如此草率低调。
她们是同一类人,因此,对彼此的习性是十分熟悉。
“本宫方才已经派人到宫里,与皇后辞行”她走到卓太医的跟前,强大的压力感,瞬间让对方冷汗连连。
这便意识着什么?意味着南宫绝与皇后有间接的接触,因此,他今儿个一举,便显而易见的被折穿,那幕后的人不是皇后……
卓太医大惊失色,一抬头,却见南宫绝阴冷得近乎变形的脸。
心中大叫糟糕,却是为时已晚。
西川胤紫被关,那幕后黑手定然第一时间想到南宫绝是否早已察觉。
上一回在皇宫,南宫绝毒发,亲手斩杀上百名禁卫军,那时候卓太医为她把脉,毒液初初渗入。
而如今,已隔了好些时日,若是得手的话,南宫绝此时已经步上了不受控的征途。
只是……她是否早已防范,或者压根便是在演戏?无人得知。
把脉是最好的方法。若是脉像正常,表示失败;若是脉像已乱,表示那人已得手。
方才,卓太医替南宫绝把脉,那毒已经侵入她的五脏六腑,想必,那背后的人并没有失手,而西川胤紫也没有背叛他们。
南宫绝高调将西川胤紫关押,实则是引鱼上钩。
可惜的是,卓太医知道的太晚,他浑身颤抖,‘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嘴里却没有松口:“皇后娘娘让臣传话,望太子保重身体,早日归朝!”
真是一派冠冕堂皇,南宫绝猛的仰头大笑起来。
在这笑声中,卓太医清晰听见一个童稚的声音高声呼叫着:“爹爹,救我……爹爹……救救我!”
卓太医浑身像是被魔怔了一般,猛的回过头,却见风、雨正押着他的妻子和年幼的儿子跪在珠帘的那一头,虽看不见其面容,却隐隐听见妻子惶恐的哭泣和儿子嘶声揭底的呼救声。
“殿下……求求你,放过臣的家人吧,有事冲着臣一个人来!”卓太医浑身颤抖着,跪在地上连连磕头。
太子的手段,他心知肚明,此时,他不敢想象,太子要用什么手段对付他的妻子和年幼的小儿子。
耳边听着他们的哭泣和惨叫,心里好像被刀子割一般疼着。
南宫绝这才止住了笑意,低头看着卓太医:“想好了要对本宫说什么了么?”
那双锐不可挡的眸子,好似一道无形的利箭,带着强烈的逼迫感,压得卓太医喘不过气来,他张了张嘴,眼中老泪纵横,早在下手之迹,他便该猜到了今日的结局。
唯一让他失算的是,太子这些年来藏得太深了。
“臣……无话可说!”咬了咬牙,卓太医重重的磕下一个响头,却是含着绝望的闭上了双眼。
正在这时,那珠帘外的孩子,又连呼了好几声:“爹,救我……救我!”
卓太医的身体剧烈的颤抖着,一双手抖得几乎握不住手上的药箱。
南宫绝俯下身,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本宫没有料到卓太医竟有如此精堪的医学修为,竟超越了鬼医万无双!”
言下之意,连鬼医万无双都无解的毒,他居然能轻易的下在她的身上,确实非同一般。
听了这话,卓太医身子一抖,缓缓道:“臣无德无能,没有这样本事,臣只是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好个‘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托他的人,如今在何处?到底要做什么?南宫绝一无所知,因此,他越加的痛恨这一个个被她揪出来的人。
心中一阵暴动,隐隐有不安的因子在奔腾着,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才勉强稳住气息,扬手:“将卓太医的家人押下去!”风雨道了声‘是’便将人带了下去。
卓太医听着那呼救声越来越远,眼中的泪汹涌而出,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前,却又不能……他的妻儿是无辜的。
“本宫给你二个月的时间,二个月后,本宫回朝,你可想清楚了,你的忠诚重要,还是你妻儿的命重要些?”南宫绝一挥手,冯公公立即上前,将跪地不起的卓太医拽了起来,使蛮力往外推。
一切事宜待她回京再一并处理。
墨竹熙上前一步,双手环上南宫绝的脖子,眼中的心疼之色深深的将南宫绝包容其中:“爷,有竹熙在,竹熙不会再让任何人害爷!”
抬头,在他诱人的唇瓣落下一吻,伸手将人揽进怀里:“好!”
☆、070 借粮(求首订)
临出发前一晚,太子府出奇的热闹,户部尚书刘浅、工部侍郎乔子隐、刑部侍郎古清羽以及只差人送了践别信的左相乔权和工部尚书张德。
一夜密谈,次日,南宫绝再一次踏出京城,举着押送北方灾银的旗织。
百姓在夹道两旁驻足观望,远远的,竟秩序良好,无一人喧哗出声。
南宫绝勾唇,略略有些嘲讽,侧头冲与自己同行的墨竹熙道:“看来,爷是一点儿也不受欢迎!”
百姓是不信任他去救民?还是不信任他的用心良苦?
或许以为他这是趁火打劫,正好去务色一些北方的美人……
墨竹熙低低的笑了起来,一身戎装的他,也少了几丝平日里的妩媚,而多了一些男子气概,也是威风凛然。
“竹熙欢迎爷!”靠了过来,媚眼如丝,在南宫绝的侧脸印下一吻,立即惹来周围一片倒抽气的声音!
太子果然还是太子!
南宫绝伸手在他妩媚妖娆的脸上重重的捏了一下:“爷荒淫无道的名誉大概就是这样来的!”
墨竹熙立即大呼委屈……
一路上,遭遇土匪劫银数次,皆被南宫绝一手攻下,不费一兵一卒,便轻易的制服了拦路的土匪,进到北方地区,靠山而依的土匪群队便越加的猖狂起来,每隔一个山头,便会冒出来一队土匪。
南宫绝这一路上积累了不少对付土匪的经验,到后来,她基本上都是看准了土匪头目,直接斩断根源。
她却没有对这些人进行残酷的斩杀,而是施以小部分粮银,直接占了人家的地盘,自己则坐地为匪,一路下来,她竟成功的霸占了三十几个山头,真正成为了北方地区最大的土匪头目,而那些原本就依靠打劫商队而生存的土匪,即使被她赶走,最后还是舔着脸,又重新回来了。
南宫绝早料到这些人会回归,故也不点破,而是大度的收留了他们,供吃供喝,暗地里,却开始重整这些队伍,岂图用最简单和最大众化的方式,将北方部分无良的地方官解决在百姓的手里。
那些土匪可谓是一呼百应,个个磨拳擦掌,心里早就恨透了地方官员。
眼下,得了正主,几乎无人不在心里叫快。
更是将南宫绝奉为北方的救主。
墨竹熙伺候完南宫绝洗漱,这才在她身边坐下,纤长的手指把玩着南宫绝散落的乌发,那绝美的脸,在夜光下更是出尘脱俗,带着世间最惊世的美,却也带着世间最傲倨的霸气。
两种不同特征的结合,使得南宫绝越加的衬上了一层让人捉摸不透的神秘。
“爷,竹熙不懂,为何你要费尽心思收复这些土匪,不是应该大力打击么?”他看着她的眼神越加的崇拜,以至于,他越加的心烦于自己的无用。
这些日子,陪在南宫绝的身边,除去替她消除疲劳,她似乎从不需要他帮忙,这让身为男人的他,心里有着或多或少的不平衡,他也希望自己能和乔子隐一般被南宫绝重视,或者像千漓歌一般,得南宫绝的赏识。
南宫绝勾唇一笑,似乎看破了他的心里,手指轻轻的磨擦着他姣好的脸蛋:“傻瓜,爷不舍得你为爷出生入死!”
简单的一句话,却让墨竹熙心中久久不能平静,这是南宫绝对他极致的宠。
她舍得乔子隐每日在朝堂上争斗,舍得千漓歌出谋划策,却唯独不舍得他劳累受苦,墨竹熙懂,他亦不是矫情的人,见好就收。
嘴角笑得如偷了腥的狐狸,勾上南宫绝的脖子便印上一吻。
“爷真好!”有爷这句话,他这心里,便踏实了。
“小傻瓜,你以为爷会吃饱了撑着没事干么?北方的百姓已经恨足了地方官员,爷只是想着,若是能给百姓一个亲手推翻他们的机会,是否会消除一些对朝廷的不满,进而,重新信任朝廷,重新给爷一个让他们翻身的机会?这些土匪原本也是一些走投无路的难民,若不是被天灾所逼,也不会走上这条路!”
她轻声解释,却也充分表明了自己对墨竹熙的信任。
冲他眨眨眼,看着墨竹熙难得的呆怔模样,却是好笑的紧,片刻,待墨竹熙真正消化了她的意思,这才张大嘴巴,发出一声长长的:“哦”字,眼中却是对南宫绝崇拜的五体投地。
他敢说,这世间绝没有一个男子,有如此完美的天姿。
得天独厚的地位,举世无双的容貌,惊才绝艳的智慧!
他无法形容在自己心中的南宫绝是怎样的一个形象,却发现,自己是一天比一天沉沦在她的身上,他甚至无法想象,若是有一天……他要被迫离开南宫绝,是否能活下去。
“睡了,忙了一天,爷累了!”南宫绝亲了亲他柔软的唇,伸手揽过墨竹熙的肩膀便躺了下来,这些日子都忙着与土匪斗,好几次都闹得整夜未眠,今夜,她宿在自己强占回来的山头,心里却踏实得很。
满足的闭上双眼,一觉天明!
越是往北走,衣着娄烂的流浪者便越多了起来,一路上,乞讨声不断。
“官爷,给我们一点吃的吧?”
“官爷,可怜可怜我们吧!”马车在行至北方连云城的路上,被上百名行乞者拦了下来,被迫停止了行程。
南宫绝扬手撩开车帘,看着入目的沧凉,想起前些日子与乔子隐谈论北方的灾情,想必,只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心下不禁恼怒起来,这北方的地方官员还真是胆大妄为。
正在这时,人群中有人惊呼起来:“轩辕公子送粮了,大家快些过去领吧!”此话一出,原本围困住南宫绝队伍的百姓立即一哄而散,往前头不远处冲了过去。
远远看去,那里已经快速的搭起了简易的帐蓬,一些身着干净的男子正紧张有序的指挥着冲过来的难民排队领取食物。
人群中有一位最为扎眼的男子,那人身着素色粗袍,看起来十分的干净清爽,他有条不紊的分发着白粥和热腾腾的肉包子给排队的百姓。
每个人接过东西,都会含着泪感激的说上一句:“多谢轩辕公子!”
那人只是笑笑,温和的脸上有着这北方不曾有过的阳光,即使在这般寒冷的天气中,却也十分的明媚耀眼。
南宫绝扬手吩咐军队停止前行,侧头冲墨竹熙说了句:“在此等着爷!”便翻身跳下了马车,一路朝着那热闹的地方走去。
一些端着热粥,手握热腾腾的馒头的灾民,一边急切的吃着,一边赞扬着,脸上洋溢着对那施善者崇尚的敬意。
这是她不曾见过的,发自内心的感激。
在以往的世界里,她懂得抢,懂得谋,寒冰曾教过她,智者用谋,愚者用勇。她一直记得非常清楚。
只有到扭转不回之迹,她才会冒然的选用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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