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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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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官员们互望一眼,皆仰头大笑起来。
    眼中的期翼倒是不谋而合,一名衙差得了周大人的授意,慢慢的走了过去,脸上带着猥琐的笑意。
    他伸手,一把便将墨竹熙身前的衣襟‘撕啦’一声,给扯了下来,露出胸口大片雪白的肌肤,在这寒冬的夜里,更是有着毁天灭地的诱惑,白如雪,嫩如娇,此时让人感觉用来形容女子都有些可惜了。
    一时之间,倒抽气以及咽口水的声音连成了一片。
    莫诚的双眼放着精光,紧紧的锁在那大片雪白的肌肤上,待那衙差正要往下撕之际,他大步上前,一把将那人推了开来。
    扬手便要去扯墨竹熙的衣衫,却被墨竹熙一口唾沫吐了个满脸,他气得扬手便欲给墨竹熙一巴掌。
    后头的人群中发出一阵阵猥琐肆意的笑,想着这南启的太子被他们拿捏玩耍,是件多么炫耀的事。
    正此时,一道电光闪去,莫大人的手扬在了半空中,突的僵了一下,紧接着,身子便往前一倒,随着那手风紧紧的扣在了窗棂上。
    此事发生的太快,快得让人几乎看不见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短暂的沉默之后,莫诚的嘴里发出竭嘶底里的哀叫声,他浑身颤抖的保持着这种姿势,看着那穿过他手掌的箭羽稳稳的插进前头的窗棂,一切都诡异的可怕。
    府衙周边已经被他的人围了个水泄不通,这支箭从何而来,他实在无法想象。
    众人所离位置较远,因此,根本看不见莫诚发生了什么事,只看见他摆了个怪异的姿势贴在墨竹熙身后的窗棂上。
    霎那间,满城的烟花冲上九宵,城里也不知道是哪一处,竟燃起了冲天的烟花,一炮接着一炮,不亦乐乎。
    便在这时,人群中一道低沉的声音传来:“莫大人不介意,本宫介意,以莫大人的姿质,给本宫的爱宠做人肉包,都不配!”
    随着这声低沉的嗓音,两道极为哄亮的犬吼传来。
    刺目的金光飞跃而上,跃过数名官员的头顶,直冲着那被生生盯在窗棂上的莫诚。
    “啊……”一声大叫之后,众人只看见那仍旧悬挂在窗棂上的人,只剩下一身的排骨,以及那突出的眼珠,身上的皮肉被撕扯得干干净净。
    这可怕的一幕立即让众位官员呕吐了起来。
    “是太子,是太子……”有人大叫了起来,四下张望,却没有见到任何不妥的动静,所有的守卫依旧密不透风,风气中是夜的静谧,几乎没有人看见有人出现过。
    “救命……救命……”有人已经承受不住这种无形的压力,欲奔出连云城府衙,却被周知县大声喝住。
    “来人,彻查方园十里,看看是谁人在作遂!”
    他迅速抽出腰间的配剑,一步一步朝着墨竹熙走去,眼中谨惧却又透着阴狠。
    正当他提剑欲砍下之际,一道黑影破空而出。银色的剑风在夜色中挥舞出炫丽的色彩,好似闪电劈过,周知县的手中的剑已经被挥出了十尺之远。
    一张血盆大口倏的在周知县的眼前放大,血淋淋的牙齿上还挂着几丝残留的肉丝,滴着新鲜的血液。
    方才还胜券在握的面色瞬间惨白一片,嘴唇哆嗦着,只能听见自己几乎蹦出来的心跳声。
    一双冰凉的大手慢慢的游上了他的脖子。
    “周大人,本宫是否来得不是时候?”清冷的话语,轻如夜风,飘荡在周知县的耳边,如同从地狱出来的索命励鬼,他浑身止不住的打着颤,缓缓的……缓缓的……侧过头,对上南宫绝微笑的脸。
    那笑容让他毛骨悚然,牙关打颤。
    回头,心知自己这一劫是逃不过了,不过……他早已布下埋伏,即使太子逃过了今夜的偷袭又怎样,他能只手斩杀数万名官兵么?若是他真敢屠城,那么……他们更有理由将他推入万劫不复之地。
    想到这里,周知县的脸上浮起一丝捏曲的笑意,满面澎湃的杀气,冲着前头大吼道:“杀……杀了太子!”
    话音刚落,埋伏在周围的数万名官兵倾刻间便将南宫绝团团围住,黑压压一片的人头,以及那不知何时点燃的火把,将南宫绝张狂绝美的面容照得仿若妖孽。
    他松开了周知县的脖子,负手仰头大笑。
    这笑声仿佛能穿透人的心灵,让原本斗志昂扬的官兵瞬间后退了三步,余下的官员眼见着事情已经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也破斧成舟的挥剑指挥着属下与南宫绝决一死战。
    便在这时,整个府衙的灯火‘嘭’的一声,照亮了方园数十里,如雷贯耳的整齐口号声响起,军靴踏在地面,发出极有节奏的‘咚咚’声,无数缨枪与盔甲磨擦的声音好似冷夜的风声吹过耳际。
    训练有素的北疆军队从中央位置拉开了一道二米宽的小道,高头大马扬蹄嘶鸣,震天动地,似乎要与这夜决一死战。
    而战马上的男子,冷冽似冰,银灰色的重盔甲将他的身姿衬托的越加的伟岸英勇,犹如上天派来的铁甲战神……他跨坐在高头大马上,便让人有种膜拜的冲动。
    这里的人,几乎都认识他。
    人群中已经有不少人喊了起来:“是夜将军,夜将军威武!”
    “夜将军……”
    呼喊声,声声透着崇拜和尊敬之情,在这北疆之地,谁不知道夜家军骁勇善战,虽然朝廷将夜家满门抄斩,但百姓压根不相信夜家会叛国。
    一些官员在震惊的同时,亦十分机灵的用目光来回扫视着南宫绝与夜景玄。
    夜家……难道不该恨极了南宫绝么?
    当初若不是南宫绝死咬定夜家通敌叛国,夜家也不会在一夜之间满门抄斩,她该是夜家最大的敌人。
    想到这里,周知县稳了稳心思,上前一步,双膝跪地,满面委屈道:“夜将军,太子强抢民男,在连云城作威作福,求夜将军为民除害!”
    这个不知死活的,他在心里猜测夜景玄今儿个来定是知道了太子的行踪,前来杀人灭口,这样一来,即使告到皇上那里,他们也是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便不必担心有人告发。
    “哦?竟有此事?”夜景玄反手将长枪负于身后,微微俯身看向卑微的跪于马下的周知县。
    半眯的双眼中,有着与南宫绝相似的冷冽。
    周知县浑身一僵,忙敛目低头:“句句属实!”
    其余人亦附和起来。
    夜景玄抛给南宫绝一个朽木不可雕也的表情,那句‘强抢民男’真真是让他的心都酸了几分,方才的柔情蜜意,瞬间被一股强大的醋劲尽压箱底,瞬间让他整个人罩上了一层‘恩将仇报’的面目。
    南宫绝撇了撇嘴,小样……居然跟她耗上了,看今夜她不好好修理他。
    “景玄,本宫就爱以强压人,你觉得如何?”轻笑,纤长的手指向夜景玄伸了过去,那高头大马上的人俯身一望。
    望进一对黑曜如潭的双目,夜风吹起她的发丝,吹过她含笑的脸颊,黑色的劲袍越加衬得她眉目如画,肤若凝脂。
    他突然一笑,伸出手,与她紧握:“既然爷爱以强压人,景玄便奉陪到底!”
    说罢,他利索的翻身下马,震天动声的口号声随着他与南宫绝高举的手背而一声一声震动着整个连云城。
    他给了她最高尚的放纵,亦给了她最温暖的柔情。
    夜景玄身边的副将早已看傻了眼,自己的主子,何时竟会用这种温柔得近乎滴出水来的眼神去看人……
    浑身打了个颤,继续清理这些不知死活的地方官。
    军师已经就地拟好上奏密函,夜景玄盖上官印,便由信使快马加鞭的送往京都。
    墨竹熙早已被人松了绑,此时正愤愤不平的一脚一脚的踩在周知县的身上。
    “大爷我踩死你这只王八,居然敢打我家太子的主意,活得不耐烦了是不是?我呸……你给我家太子倒夜香,都嫌你不够格……”
    周知县被五花大绑着,嘴里只能发出痛苦的哀嚎。
    “妈的,我踩烂你这张臭嘴!”又一脚下去,连同那坏塞在嘴里的布,直直被墨竹熙踩进了喉咙,周知县满嘴的血,面容扭曲的用眼神向墨竹熙求饶。
    却不料,得来的又是狠狠的几脚。
    “妈的,刚才是哪个王八蛋撕大爷我的衣服?”打完了周知县,墨竹熙这才想起自己的衣襟被人撕破了一大块,他记得是个小角色,想他的玉肌冰肤,若是因那么一下下让南宫绝给嫌弃了,他岂不是亏大了?
    气势汹汹的在人群中来回穿棱着,找来找去,却发现这里每个人都长得差不多,一个鼻子两只眼睛。
    怎么也认不出方才那人来。
    南宫绝握着夜景玄的手,看着墨竹熙这炸毛的模样,两人相视一笑。
    夜景玄体贴的放开了她的手,示意她上去安抚一下那只发狠的小老虎。
    南宫绝头疼的撇了撇嘴,伸手将仍旧抓狂的男人揽进怀里:“傻瓜,爷将他们所有人的手都剁下来便得了!”
    墨竹熙眼中精光一现,捧着南宫绝的脸便狠狠的亲了两口:“爷英明!”
    夜景玄扶额……后头一排将领都满面黑线。
    话说,太子宠人的手段还真不是一般特别……
    处理完这里的事,夜景玄便马不停蹄的回到了位于连云城的军营处,南宫绝与他并肩而行。
    月色将两人的身影拉得老长,后头的随从都识趣的退到了一里之外。
    “爷明日便要走了!”南宫绝率先打破了沉默,这种气氛让她有些心烦意乱,看着北疆在夜景玄的手上安定了不少,她的心里涌起一股说不出的负疚感,若当初……夜家没有被满门抄斩……
    他们是否能不受阻碍的在一起。
    如今,夜景玄虽然归顺于他,但他们之间始终隔着一层看不见的薄膜,这使得他们再也不敢向前靠一步。
    夜景玄是,她亦是。
    “嗯,爷多保重!”重重的点了点头,似乎想证明自己这些日子不曾思念过她。
    眼中却不知不觉噙了些惆怅的泪花。
    他每日操练兵马,每日挥刀舞剑,每日与将士们博斗赛马,只是……为何,一切都与三年前不一样了?
    他不知道是自己变了还是这北疆的空气变了。
    “就没有什么话要跟爷说!”远远的已经能看到前头那一顶顶白色的营帐,在黑色的夜中显得格外的显眼。
    南宫绝拉了拉疆绳,马儿立即听话的停下了脚步,侧头,望向夜景玄刚硬的侧脸,伸手轻轻的抚着。
    他在纠结……她又何尝好过?
    突然,夜景玄猛的拉住疆绳,手臂一伸,便将南宫绝捞上了他的战马,她的身子竟是如此的轻,抱在怀中,纤细得让人心疼。
    底头,重重的吻上她的唇,捧着她白晰的小脸,仿佛要用一生的时间来完成这个放纵的吻。
    那坚硬的铁甲,几乎将南宫绝压得生痛,她正想斥责他不懂温柔,却已被夜景玄重重的放开,他紧握她的双肩,眉目紧锁,道不尽的惆怅。
    “爷,人能控制自己的感情么?为何景玄控制不了?我就快被这种痛苦折磨得疯掉,却还是说服不了自己去忘记……爷,你教教我该怎么做?”
    他说的很用力……很无助……
    南宫绝一声叹息,心里却能感觉到他痛苦的煎熬,正想伸手将他抱住,却被夜景玄重重的甩回了自己的马背上,随着一声洪亮的“驾……”马鞭扬起,他已经飞奔到了营帐前头……
    她望着那抹失落的背景,喃喃道:“爷又何尝不想忘记?”
    如果感情说收便能收,她又何需如此费神?
    脑海中浮现一个熟悉却陌生的面容,那记忆中宠溺的笑容,那记忆中呆板苛刻的训斥,她从未忘记……
    北疆各处,立即进入了紧急调查状态,南宫绝将这里的一切都交由风全权处理,官员调配上,层层补进,已经暂缓了北方的局势。
    再加上之前收复的土匪队伍,由风来调配,一方面缉拿余下的贪官,一方面,顺应民心,从中选举人才。
    一场北疆的大变动,便无声无息的开展起来了。
    南宫绝也顾不得多加休息,异日清晨便与墨竹熙踏上了征途。
    奢华的双辕马车内,墨竹熙正侧卧在南宫绝的身旁,纤长的手指,熟练的剥着葡萄皮,再送进南宫绝的嘴里,顺手用袖子拭去她嘴边残留的汁水。
    南宫绝好整以暇的躺了好半天,也不见这话唠子问什么。
    “怎么?不好奇爷要去哪里么?”朝廷的三千禁军都留在了北疆,如今,她只带了自己身边的一百随身护卫上路。
    闻言,墨竹熙勾唇一笑,伸手撩开车帘子,指向前头那座高耸入云的山,感叹那便是苍月大陆堪称世界之最的连云山。
    据说,这山里住着鬼怪,无人能攀至山顶,以往总有人不信邪,攀上去后,都是尸骨无存。
    “绕过连云山,便到了凤国,爷……您一早便知道了竹熙的身份!”他有些羞愤的瞪了南宫绝一眼。
    害得自己一直想找机会坦白,可恶的爷,居然连这个机会也不给他。
    南宫绝勾唇一笑,伸手点起他白嫩的下巴,印上一吻:“竹熙,爷准备送你一样礼物!”
    “礼物?”墨竹熙的好奇心被勾了起来。
    话说,以前的南宫绝高兴起来,便会赏些金银珠宝,但自从她平乱归来之后,整个人都变了,莫说是礼物,就连口茶都喝不上了。
    因此,墨竹熙特别好奇南宫绝口中的礼物到底是什么?
    看她的模样,实在是神秘的很,越是勾得他心里直犯痒,忍不住拽住南宫绝的袖口撒起娇来:“爷,您快说嘛,快说嘛……”
    南宫绝摇了摇头,张嘴,示意他继续给自己剥葡萄。
    三日后,抵达凤国的都城,传闻凤国乃五国之首,祖上君王曾一统天下,进到凤国都城,南宫绝才感觉传言并不假。
    繁华热闹的街道,处处都彰显着帝都的繁荣,百姓丰衣足食,人人津津乐道,唱颂着凤国的民谣随处可听。
    这在南启国是不曾有过的。
    两人一路进城,豪华奢侈的马车比比皆是,墨竹熙滔滔不绝的向南宫绝介绍着凤国的风土人情,并非常自豪的告诉南宫绝,凤国的百姓生活富足,像南启北疆那般的情形是不曾有过的,即使某一处发生天灾,也立即有救援集资,迅速安抚民心的良方妙策。
    这便是为何凤国数百年来独居五国之首的原因。
    再加之凤国土地肥沃,商业发达,江南一带更是出了名的丝绸之乡,其余四国的丝绸之路,大多是从凤国发展起来的。
    因此,凤国也有着最先进的技术研发,在布料与渲染这一方面,其余几国即使拼了命效仿,却也不及凤国的十分之一。
    所以,每年都有他国的商户进凤国大量购置丝绸。
    南宫绝与墨竹熙走在繁华的街道上,身后的护卫已经穿插到人群中隐藏了起来。
    一路走走看看,不知不觉,已经来到了一处较为安静,却处处透着庄严的宽敞大街。
    南宫绝曾经横渡过大海,经历过鲜为人知的惨痛,见识过许多稀奇古怪的事物,却是第一次见识凤国的强大,记忆中只曾听寒冰在文字上与她叙说过凤国的盛世繁荣,今日亲自踏上这片热土,心中既激动又有些黯然。
    看着身边神彩飞扬的墨竹熙,她浅浅的笑着,寒冰……会在哪里注视着她前行的脚步?会在何处唤起她满身的傲骨?
    那个心狠手辣,却又给了她十五年溺宠的男人!
    “看,前面便是朱雀大街,那一处便是我的宅院!”墨竹熙笑的异常的兴奋,好似讨到糖吃的孩子。
    放开南宫绝的手,便要冲了过去。
    离家已足足三年,这一处,是他十岁时,答应太子的要求,与之作交换的筹码,想来,他是不喜宫里的争权夺势,早早便想将自己解脱出来。
    南宫绝知道,在墨竹熙的心里,有着一片纯净的天地,他渴望的不是权势地位,不是富足安逸,他要的只是一片属于自己的自由。
    “凤竹熙!”她唤他的原名,凤国不受宠的七皇子。
    墨竹熙回头,妖媚的嘴角微微勾起,眼角飞扬间,抛下一个魅惑十足的媚眼,摇头:“不是凤竹熙,我是爷的墨竹熙,竹熙决意跟着爷,便早已换下了‘凤’姓”。
    墨,是他母亲的姓名,他一度羡慕那些忧然自得的平民百姓,若是他能不姓“凤”,那该多好……
    南宫绝点了点头,心中已然明白了他的意思,伸出手,正要去牵他的手,耳边却传来一阵隐蔽的声响,紧接着不远处的小树无意识的摇摆起来。
    ‘刷刷刷‘的剑光一闪,几十支快剑已经从空中横劈而下。
    南宫绝快速将墨竹熙拉到身后,反身一闪,随即从腰间抽出那柄金丝软剑,灵蛇般的剑影比偷袭者数十柄剑还要快上十倍,一招之内,已经化险为夷,占据了主攻权,将数十名偷袭者带入了她的剑风之中。
    身形旋转之下,只用了四成功力,已然挑下数人的手筋,剑柄落地的声音‘咣咣‘直响,整齐却又有紊。
    她眼中寒光一现,迅速的跃起,冲着那已然被拉开的七皇子府府门直刺过去,‘哐哐哐‘与门内飞闪而出的一柄弯月长刀软硬相碰,发出一连串极为刺耳的金属碰撞声。
    南宫绝不禁一震,却没想到眼前这人的内力居然如此深厚,不仅接下她一招,而且面不改色,颇有种势均力敌之感。
    转而,她反手收回剑势,却又以极快的速度仰头反身一刺,对方似乎对她出乎意料的剑招有些应接不暇,这一招接得比较生硬。
    但很快便镇定了下来,面部表情也由起初的轻视转为了谨慎,连退三步后,稳住剑风,点足一跃,以极快的速度落身于南宫绝的身后,绕耳翻刺,剑风狠励,招招不留余地。
    似乎不将对方刺死,势不罢休。
    南宫绝也来了兴致,自寒冰过世之后,她便没有再遇到过如此强劲的对手,因此,她每一步都打得十分的警慎,心中解析着对方的招式和力道。
    这一战,真真是难分难解,剑风扑天盖地,将周围的建筑都掀了个干净,禁卫军早已将路过的百姓拦在了一里之外。
    不断有房屋倒塌的声音传来,两道快如闪电的身影,招招相接之间,竟让人看不清其招式,远远的,只能看到忽明忽暗的剑光左右上下移动。
    这一仗可谓是打得畅汗淋漓,难分难舍。
    若不是宫中有急报,只怕两人都不舍得住手。
    落地之时,两人同时后退了两步,炯炯双目望向对方之际,却又多了一抹难能可贵的欣赏,毕竟,如此自负的二个人,能在人世间偶遇旗鼓相当的高手,实属缘份。
    南宫绝率先抱拳,道:“在下寒冰,南启太子宠臣,向贵国太子问好!”
    立在南宫绝对面的男子,一脸自负,刀削斧砸般的轮廓印着他傲然于世的骄傲,与深不可测的智谋。
    一身黑色莽龙锦袍将他傲然的身姿衬得更加笔挺魁梧。
    他的眼睛深沉如海,却又黑沉如渊,只要望上一眼,便会被他里头的戾气与冷漠所深深的折服。
    与南宫绝的冷漠所不同的是,他的眼中是充满杀机,带着一种近乎于野兽般的沉默,明明平静无波,却能让人感觉到危难的降临。
    ‘宠臣’这两个字,让凤傲天的双眼微微一收,愕然一闪而过,很快便染上了一丝鄙夷。
    谁人不知南启太子好男风,府里圈养男宠无数。
    而眼前的这个男子,却生得俊秀不凡,绝美的面容有如上天最优秀的杰作,多一分嫌多,少一分嫌少,笔挺的身姿略显纤瘦,却没有赢弱感,挑不出一丝劣处。
    真真是难能一见的美人儿。
    最让凤傲天吃惊的还是南宫绝那深不可测的内力和奇特的武功招式。
    他向来自负,到如今,还从未见过能在招式和内力上与他持平的人,因此,他此时的心里对南宫绝有一种莫名的求胜感。
    因此,才会听到宫人急报之时,仍旧不肯离去。
    扬手制止了宫人上前,凤傲天点头,一转身,带起一片黑黄相间的色彩,笔挺的身姿立即迈向了随从牵来的汗血宝马,轻轻一跃,驾马而去。
    南宫绝看着那抹绝尘而去的身影,再瞧着墨竹熙,原本快乐的小脸,此时正愤愤的怒视着凤傲天,拳头在袖子里无声的握紧了。
    “七皇子,太子殿下有请!”方才与南宫绝相斗的数十名护卫军立即上前一步,将墨竹熙请上了早已准备好的马车。
    当走到南宫绝面前的时候,那些护卫明显有些后怕,深知,若不是南宫绝手下留情,他们的人头早已不在脖子上。
    故礼貌相邀:“请这位公子上车!”
    南宫绝握住墨竹熙的手,将他拉上马车,用眼神询间,他是何时与凤国通信?为何不与自己商量一番。
    毕竟初入凤国便与凤国太子武力相见,对于她借粮的初忠多多少少有些不妥。
    墨竹熙死咬着下唇,被南宫绝握住的手有些颤抖,想来,他是极害怕凤傲天,因此,才会在面对凤傲天的时候,不发一言。
    他们之间有着什么?她无从知晓,但南宫绝却暗暗发誓,定不会让凤傲天再有机会欺负她的人。
    凤国的皇宫,与她想象中的奢华有着本质的不同,相反,一切都布置的简雅大方,每一处都突显出线条美与格局美,曲线长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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