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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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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0 爷,该喝药了

回到寝宫,冯公公已经迎了上来。
    小柱子并不在,她挑眉随处看了一眼。
    “殿下,听闻今儿个小柱子顶撞了您,奴才已经让他去杖房领板子去了!”冯公公是个精明人。
    南宫绝点了点头,这冯公公倒是护着小柱子的,怕她亲自罚小柱子,竟快她一步。
    “爷累了,你到外头候着,乔子隐那里派个人照看着,明儿个一早请他过来!”挥了挥手,南宫绝伸手轻抚额头,这一天闹的,她也确实有些头疼了。
    一转身,在那张宽十几米的超级大床上躺了下来,发现丝质柔软,比起她往日住过的最好的客栈都要舒服几十倍。
    心中不禁感概了一番,哥哥可知如今代替他位置的竟是她这个未曾蒙面的孪生妹妹?
    冯公公见南宫绝已经躺了下来,欲言又止,在原处转了好半天,才鼓起勇气上前,小声道:“殿下,您该喝药了,这个方子是老奴好不容易求来的,说不定会有转机!”
    南宫绝方才闭上的双眼又微微拉开,斜眼觑了冯公公一眼,见他似有隐情,又看了一眼那早已放凉摆在案几上的褐色药汁,迅速将那味道分解了一遍。
    不过是些强身健体的药材熬制而成。
    她心中不免有些疑惑,照理来说,哥哥身强体壮,为何还要喝这些东西?
    “冯公公,爷这身子怕是什么方子都不管用了,你就不要再费心了!”薄唇轻启,轻轻淡淡的声音中又带了一丝隐不可闻的叹息。
    她试探着冯公公。
    听了这话,冯公公偷偷抹了一把眼泪,也只有在他面前,南宫绝才会放下平日里的伪装,更听今日南宫绝与他说话颇为客气,心中更是感概万千,‘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声泪俱下道:“老天不开眼啊,殿下乃龙子,定是遭了上天嫉妒,才会办不成事,老奴相信,总有一日,殿下定会重振雄风,成为顶天立地的九五之尊!”
    靠……
    听完这话,南宫绝几乎从床榻上弹跳了起来,她瞪圆了双眼,终于明白这药的功效了,强身健体,壮阳补肾。
    原来……哥哥的身子竟是这样!
    那么,他会软禁这些男子,肆意折磨,或许是一种出自内心深处的心魔,让他自卑的不敢面对世人,才会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
    一下子将事情都想明白了,她的心间豁然开朗,‘腾’的一声坐了起来,目光直视冯公公。
    “爷以后也不需要这种东西,冯公公,爷问你,是不是爷变成什么样,你都会一如既往的服侍爷,忠于爷?”
    她十分认真严肃的看着冯公公,似乎要透过他那精明的双眼挖出他灵魂深处的想法。
    冯公公浑身一颤,心思灵透的他意识到太子已经并非往日里的太子了。
    一样的容颜,一样的手段,只不过,她更让人无法捉摸,这一回的北疆之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竟让太子改变如此之大,冯公公除了疑惑,更多的是心疼。
    这些想法如数落入到南宫绝的眼里,她勾唇轻笑!
    很好,冯公公不愧是这太子府的当家主管。
    “会,无论殿下变成什么样,老奴都一如既往的忠于殿下!”重重的磕下三个响头,以表明自己的忠诚,冯公公坚定如是道。
    南宫绝点了点头,顺手将自己那三千烦恼丝披散在肩头,衣带半解,露出细嫩的香肩,以及那领口处若隐若现的沟渠。
    即便是悦人无数的冯公公,此时亦忍不住捂住了嘴巴,瞪圆了双眼。
    他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这一幕。
    同样的容颜,不同的是少了几分阳刚,而多了几分柔媚。
    同样的身段,不同的是少了几分壮实,而多了几分风姿。
    太子殿下真的不同了,冯公公终于接受了现实,跪爬到南宫绝的脚底下:“殿下,您真的去找那个人了?如果变成女人会让殿下好受些,老奴绝不会阻止殿下!”
    原来,前太子亦有过变成女人的想法,这倒是让南宫绝得了便宜,她还想如何与冯公公解释,这下子,完全不必解释了。
    “嗯”并不肯定,也不否认。
    既然他认为她去做了某种切割,那么,就由着他想吧,如今,她是真的乏了,捂了捂额角:“爷累了,你暂且出去,不许任何人来打搅爷,明白吗?”
    冯公公小眼睛精明一转:“是!”
    如今,太子成了女人,这是天大的秘密,他自然不能让那些娈人轻易的接近爷了。
    正准备恭身退出去,却忽然想起了什么,故犹豫着又倒了回来,细声问道:“殿下,今儿个几位侍君可瞧见了爷的……”
    南宫绝并不睁眼,翻了个身,将自己面向床的里侧,心道,这冯公公果真是个人精。
    “自然没有!”
    冯公公长舒了一口气,直呼太子殿下英明。
    诺大的寝房里总算恢复了宁静,南宫绝闭上双眼,抱住身旁柔软的丝被安稳的进入了梦乡。
    这是十五年来,她第一回睡得如此深沉,仿佛世间所有烦心事都与她再无半分牵扯。

☆、011 真是妙招

这一觉,一直睡到天色暗沉,邪肆的黑代替了圣洁的白。
    南宫绝睁开双眼,发现自己似乎有些饿了,从床榻上坐了起来,小柱子已经机警的撩开卷珠帘端着洗漱用具毕恭毕敬的走了进来。
    见南宫绝半倚在床柱边,眼神带着刚睡醒后的庸懒与迷茫,他微微一怔,立马跪下:“殿下,可要传膳!”
    南宫绝点了点头,这是她一日来听到的最好听的话了。
    午时在宫里,却也没有心情用膳,算来,她竟一整日滴米未进了。
    小柱子急忙侍候南宫绝洗漱好,便跑去传膳了。
    待晚膳全数上了桌,南宫绝不禁在心里唾弃起她那早逝的孪生哥哥了,这饭桌上九九八十一道山珍海味,简直让人眼花缭乱,即使是百人合着桌子吃,恐怕也吃不完。
    抿了抿唇,眉心微微向内拧起,小柱子正为她布菜,见南宫绝脸色阴沉了下来,吓得手指一抖,手中的金筷子便‘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下。
    冯公公惊得瞪圆了眼珠,恨不得拧了小柱子的耳朵将他暴打一顿。
    太子殿下刚刚回府,他已经两次做错事了,这一回,若是再打二十板子,只怕他这小身板也挨不住啊。
    好在之前罚的时候,杖房的人通晓了冯公公的意思,随意的拍了几下便了事了,如若不然,他哪里能站在这里?还不痛得死去活来的。
    “殿下,可是饭菜不合口味?老奴这就让人重新做一份!”冯公公仔细的揣摸着南宫绝的心思,只觉得她变成女人后,真真是难以捉摸,有些时候,连他都拿不准南宫绝想要做什么。
    说罢,冯公公便瞪了小柱子一眼,示意他还不赶紧出去。
    小柱子急忙拾起地上的残菜和金筷子,谨慎小心的准备退出去。
    “府里还有多少银子?”无来由的,南宫绝手指轻轻的敲打着檀木镂金桌面,语气平缓的问道。
    她只是觉得如此铺张,会很浪费,这些银子,若是花在正规途径上,她的利益将会更大。
    冯公公愣了一下,小柱子也愣住了。
    多久了,自太子府建府以来,南宫绝便从未关心过这个问题,平日里都是能花则花,没得花就去抢,反正这南启国早晚是他的天下,用她的话来说,百姓的东西,便是她南宫绝的东西。
    “殿下,府里的现银不是很多,不过不打紧,这南启国的天下还不是殿下您的?”冯公公眯着那对精明的小眼睛,说起这话来是脸不红脖子不粗。
    南宫绝不禁捂额,冯公公果真是事事顺着她,简直是助纣为虐啊。
    也难怪她哥哥会有今日。
    这话说好听了是‘拿’,说不好听了,还不等同于让她去抢?
    “那是多少?”她今儿个很执著,自个儿的东西,她不喜欢含糊,非要弄个水落石出不可。
    冯公公顿时有种提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错觉,太子确实想知道?他知道后不会想杀人?
    见他一副便秘的表情,南宫绝已然猜出了大概,伸出一个手指:“一万两?”
    冯公公摇头。
    “一千两?”
    这已经是底线了,南宫绝说出这个数字的时候已是咬牙切齿。
    冯公公再次摇头,身子敛的更弯了一些,似乎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南宫绝倒抽了一口气,一狠心,啪的一掌击在桌面上,满桌的山珍海味随着她的掌风跳了跳,又安稳的落到了那些精致的盘子里。
    “若是没有一百两,你们都给爷滚出太子府去,爷养不起你们这些闲人!”
    这一回,冯公公有话说了。
    “殿下,是一百五十两……”声音很小,却也松了一口气,还好超过了太子口里的那个数。
    眉毛微挑,不禁冷笑,比她预想中还多了五十两,当朝太子爷居然会混到这个份上,真真是让人汗颜。
    只怕府里平日里的开销都是靠抢的。
    冯公公缩了缩脖子,瞧着南宫绝铁青的面色,弱弱的提醒道:“殿下,皇上划给殿下的水田早些年被洪水淹了,牧场也因为经营不善而散了,如今,府里的开销便只剩下皇饷了……”
    太子几时关心过这些问题,平日里那双眼睛都是往各家美男身上瞟,皇上划下来的东西,被他当废铁一般揉成团丢在了角落里,若不是冯公公及时发现,只怕那些田契、地契早就被别人占了去了。
    反正,他也不在意。
    想到这里,冯公公似乎又想起了什么,小眼睛精光四射,上前一步,欣喜的说道:“殿下,您若是想花银子了,可以问夜家和乔家拿,他们的人在您的府上,不会不给的!”
    这下,轮到南宫绝有些缺痒了,冯公公果真是公公中的极品,真是妙招!

☆、012 奴来侍寝了

干笑了数声后,南宫绝拿起筷子,开始细嚼慢咽的品着桌面上的美味佳肴,嘴里喃喃道:“以后不许浪费爷的银子!”
    冯公公正为她布菜,听了这话,身子僵了一下,而后立马明白过来南宫绝的意思,斜眼瞪了小柱子一眼,示意他赶紧下去,吩咐厨房将明儿个早晨的早膳做的简略一些。
    小柱子也是个极会看眼色的,点了点头,便猫一般恭身退了出去。
    吃饱喝足了,南宫绝便在府里随意的走动,虽然这太子府的地形图早已印在了她的脑海里,但实地观赏起来,又是另一番的景象。
    北院有一片竹林,四季常青,走进这里,便感觉迎面扑来一股竹子的清香,让人产生一种忘却烦躁的安宁感。
    此时,在竹林深处,却有细微的声音传了出来。
    柔和的月光将光晕打在一道修长的背影上,碍是将他一身的靛蓝冷衣酝上了一层柔和。
    “想不到他还能活着回来!”男子的声音压得很冷,却处处透着冷意。
    而立在他对面的人竟是今儿险险留下一命的夜景玄。
    夜景玄没有回话,只是空洞的瞧着天上那一轮弯月,棱角分明的眉目透着淡淡的凄凉,想到自己如今的处境,他竟是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蓝衣男子轻叹了一口气,将手搭在夜景玄的肩头,声线柔和了一些:“夜兄,来日方长,总会有机会的!”
    听了这话,夜景玄嘲讽的勾了勾唇,这种话他们说过千万遍,如今在他的心里,是越发的没有可信度了。
    今次这场围剿,她都能存活下来,往后还有什么能打倒她?
    更何况,太子回府后似乎有些不同了,如果说他们计划这一切的时候从没想到太子会去追究的一天,那么,此时,夜景玄不得不担忧这一点了。
    以太子的性子,今日他行刺,定是五马分尸的下场,但太子非但没有杀他,反倒救了他一命。
    她定是察觉了什么,才会如此反常。莫非是想引蛇出洞,将参与者一往打尽?
    夜景玄想起今儿个太子的一切举动,脑海中隐隐觉得有哪里不对劲,自己那毁天灭地的仇恨,那与之拼命的冲动,却都在她拔下自己手中的匕时,渐渐的平息下来,这让夜景玄非常恐惧。
    “有人来了!”蓝衣男子侧耳一听,举步快速离去之际,与夜景玄擦肩而过,小声传达。
    而竹林的另一头,南宫绝望着那抹快速离去的蓝色背影突然有种好奇,这个千漓歌是否真如传闻中那般老谋深算。
    世间有句传闻,千家谋,夜家兵,轩辕问世天下平。她不会忽略,他可是千家的长子。
    勾了勾唇,能在自己刻意隐藏气息的情况下,坐观天像,以树木鸟虫来辨别这林中变化,这人确实不可小觑。
    也难怪前太子会如此纵容他,甚至独独给了他随意出入太子府的权力。
    却也正是这种权力,将前太子送上了黄泉路。
    千漓歌的计划堪称完美,唯独不完美之处,便是他算漏了南宫绝还有一个孪生妹妹。
    回到寝宫,冯公公连忙迎了上来,将手中刚刚做好的布条献宝似的往南宫绝面前一晃:“殿下,这是老奴做的束胸,殿下暂且用着,若是不舒服了,老奴再重新做!”
    他倒是想的周到,南宫绝不禁伸手碰了碰自己隆起的胸部,接过那东西:“冯公公费心了,挺好!”
    她不是没想到这一点,而是她有自信,除非她应充,外人绝进不了她身。
    冯公公见她并没有反对,脸上更是笑开了花,立即冲外头招了招手,打扮魅惑的墨竹熙便扭着水蛇腰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
    “爷,奴来侍候爷就寝”酥麻软糯的声音伴着他时不时抛出的媚眼,以及那一身颇为浓郁的胭脂香味,让人怎么看怎么像是窑子里的小倌。
    南宫绝侧头瞧了他一眼,见其单着了一件薄如婵丝的外纱,胸襟半敞,若隐若现的露出莹白如玉的肌肤,真真是撩人至极。
    这家伙还真来给她侍寝了,勾了勾手指,示意墨竹熙过去。
    冯公公担忧的瞧着南宫绝,提醒她此时的身份不同,南宫绝微不可见的冲他点点头,挥袖示意他出去。
    “爷,奴今日美不美?”墨竹熙风情万种的往南宫绝怀里投去,妩媚的眸子像一把勾子似的,简直想将人的灵魂都勾了出来。
    南宫绝顺手搂住他的纤腰,低头在他的脖劲间嗅了一嗅,眉心却不悦的拧了起来。
    墨竹熙见她的神色变动,心脏都提了起来,唯恐自己哪里又做的不动。
    “这什么味?你不知道爷最讨厌的就是茉莉花么?”在墨竹熙的手正要抚上她胸口之际,南宫绝却是毫不留情的松开了他的腰。

☆、013 被爷耍了

怀中的人原本将重心都倚在了她的身上,如此一放,墨竹熙一个重心不稳,狼狈的摔在了地上。
    他不禁在心里嘀咕,太子啥时候对花有研究起来?
    他怎知自己今儿个抹的是茉莉花胭脂?既然不喜欢,那他换一种就是了。
    想到这里,墨竹熙马上跪趴在了南宫绝的脚下,讨好道:“爷,奴错了,奴这就回去换一种胭脂!”
    南宫绝挥了挥手,示意他自便。
    约摸一盏茶的功夫,墨竹熙再次来到他的寝宫,这一回,他换了身月牙白的宽大袍子,松松垮垮的挂在他的身上,哪里能遮住里头那大好的风光。
    带进来的仍旧是浓郁的香气。
    “爷……”人还未靠近,南宫绝已经抬手制止了他。
    “桅子花香太过刺鼻,爷闻了会过敏!”
    墨竹熙瞪圆了双眼,惊奇道,南宫绝居然还知道桅子花……这真是天下奇闻了,以往就算他不爱抹,南宫绝也会逼着他抹,不管是什么香气,只要浓郁的化不开,他都会满意。
    眼下,南宫绝居然说自己会过敏?这什么时候的事?他怎么不知道?
    但反驳的话只能往肚子里咽,墨竹熙一咬牙,福了福身子:“奴该死,奴这就去换!”
    说罢,恭身退下。
    再次回来,却是没有进门,已然听到里头的南宫绝发话了:“俗不可耐,世间最艳最俗的便要数牡丹了!”
    墨竹熙杀人的心都有了,也总算明白过来,他被南宫绝耍了。
    转身,正欲再回去换一种,耳边却传来南宫绝淡然的声音:“爷对所有的香味都过敏,人体自身的香气已经很好了!”
    听了这话,墨竹熙离去的脚步突然顿了一下,他这一下是完完全全的明白过来,他这一晚上,就是被南宫绝当猴一样耍着玩。
    人家坐在那里看笑话,而他还傻愣愣的当一回事。
    强压住内心的气恼,墨竹熙再次返回自己的小院,将全身上下的香气都洗了个干净,穿上一身素稿的净色衣袍,再次往南宫绝的寝宫而去。
    “爷……”瞧着正手握书卷看得聚精会神的南宫绝,墨竹熙试探性的小声唤道。心道,莫非太子今儿个想玩些素些的?
    “过来!”南宫绝这一回总算是满意了,头也未抬,薄唇轻启,视线却没有离开手中的书本半分。
    她在看的是南启国的历史和疆土的分布,既然做了这个太子,她便要拟好往后的一笔一划。
    墨竹熙是第一次瞧见太子看书,以为他看的定是些不入流的色情书,接近后才发现竟是南启国史记,心中不免有些震惊。
    难不成太子真的转性了?
    “千漓歌最近可好?”勾起墨竹熙尖细的下颚,南宫绝暖昧的贴在他耳边似有似无的吹着气。
    真要查清这府里有多少人不能留,还是得从身边人下手。
    至少这个墨竹熙,便是带着目的接近他,为了讨好她,定是知无不言。
    “爷真坏,尽想着千侍君!”墨竹熙有些失望的嗔怪道,却又不敢不回答她的问题:“千侍君足足有三个月未出过竹歌苑了,奴也是听下人说的,他最近与夜侍君走的挺近的。”
    三个月未出过门?南宫绝不禁冷哼了一声,这人还真有法子,能瞒天过海的失踪三个月之久。
    “哦?千侍君就不和你来往么?”似是随意的问话,南宫绝的唇在墨竹熙的脸上贴了一下,若有若无的一吻,让墨竹熙的身子僵了僵。
    这是什么味道?
    太子的味道不是这样的,太子喜欢龙涎香,平日里更是抹得浓不可开,而墨竹熙此时闻到的却是另一种清新的淡香,似有似无,更像是来自人体天生的香气。
    他抬头探究的瞧着南宫绝,难道她真的发现了什么吗?
    “爷,千侍君身份高贵,性格孤傲,哪里会和奴这样的人在一起?”妩媚一笑,将脸贴在南宫绝的腿边,手指则在她的大腿处小心翼翼的磨砂着,语气中带着一丝说不出的酸气。
    在墨竹熙看来,千漓歌是另一个世界的人,他心高气傲,圣洁无暇,即使是对世人都残暴的太子,亦曾经迷恋着他如仙一般的气度,将他独自眷养在北院,从不参与太子的暴戾行为。
    南宫绝点了点头,看来,这府里真正与千漓歌站在同一条船上的人并不多。
    如若不然,他们大可以联起手来,一块对付她,也不用费尽心思了。
    “爷……夜深了,奴侍候您更衣!”墨竹熙见她略有所思,心里不知为何,竟有些不是滋味,按理来说,南宫绝对千漓歌的不同,早就是人所皆知的事,而他接近南宫绝也是别有用心。
    这种感觉不该有。
    可就在今日,他觉得自己貌似也有些奇怪了。
    纤长的手指轻轻的撩拔着南宫绝的袍摆,灵巧的手指触上那丝绸般的肌肤,这不是他第一次侍候南宫绝,但往日里,他都是心存厌恶,每一回都被南宫绝折磨的死去活来,各种难以想象的型具用在他的身上,醒来时,身子已经疼得麻木了。
    而这一次,他亦做好了随南宫绝玩乐的打算。
    暗暗在心中咬紧了牙关,脸上却仍旧妩媚的笑着,仿佛已经成了他的习惯。
    “你若是困了,便先睡吧,爷还有点事没有做完!”南宫绝在他的额头上赏了个暴粒,勾唇微微一笑,随手将他的身子推离了自己的身边,眼神重新回到方才的书本上,时而拧眉深思,时而豁然开朗。
    墨竹熙瞧着这样的太子,捂了捂自己冰凉的额头,难不成是自己出现了幻觉?

☆、014 太子千岁

也不知过了多久,南宫绝总算将南启国的史记理解了一大半,打了个哈哈,起身就寝,却发现墨竹熙居然倒在地上就睡着了。
    她摇了摇头,伸手将他抱上那张过大的床榻,反正这地方睡上十个人也不会嫌挤。
    次日,天微微亮,南宫绝便睁开了双眼,小柱子睡眼蓬松的跑过来侍候,很显然,他从没有见过南宫绝这么早起。
    往日里,他都是搂着美人睡到日上三竿才爬起来。
    “殿下……”小柱子喊了一声,便被南宫绝制止了,瞧了一眼仍旧睡得香甜的墨竹熙,示意小柱子不要吵醒他。
    小柱子立即噤了声,轻手轻手的准备好洗漱用具,侍候南宫绝换上了朝服,一头青丝麻利的在头顶上绾好发髻,以一支紫金冠束住。
    整个人却也是英资飒爽,风流倜傥,绝不比这府里任何一个男子差。
    小柱子看得有些着迷了,只觉得这么多年了,他怎么没有发觉原来太子殿下竟是如此好看。
    “人呢?”不悦的在小柱子的头上敲了一下,南宫绝压低声音问道。
    昨儿个吩咐冯公公的事,该不会没有办吧?
    小柱子有些迷茫,眼神古怪的瞧着他,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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