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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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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呢?”不悦的在小柱子的头上敲了一下,南宫绝压低声音问道。
    昨儿个吩咐冯公公的事,该不会没有办吧?
    小柱子有些迷茫,眼神古怪的瞧着他,好半天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谁,立马恭身退了出去,宣早已穿戴整齐的乔子隐进殿。
    “奴参见殿下!”乔子隐一进来,便敛目一跪,神色比之前要乖顺多了。
    看来,是冯公公教导有方,不管他心里怎么想的,但这外表已经臣服了。
    低头,在乔子隐的耳边伸出一指:“嘘,小声点!”指了指床榻上衣衫半开的人儿,南宫绝勾唇一笑。
    乔子隐白晰的脸颊立即红成了猪肝色,即使他再不懂男女之事,但此时,墨竹熙那般躺在那里,他也想到昨儿个晚上发生了什么。
    真是个脸皮薄的,南宫绝愉悦一笑,伸手扶起他,顺手将他因为早起而没有穿戴整齐的衣襟拉平了,微热的呼吸打在乔子隐的下巴,如此看来,南宫绝居然比他还矮上了半个脑袋。
    他被迫低头瞧着她的脸,不知是这早晨的光线昏暗,还是自个儿昨夜没有睡好,他居然会觉得这恶魔长得美。
    强压下自己的这丝想法,乔子隐正欲将视线别开,却好巧不巧的与南宫绝凑巧挑高的视线碰了个正着。
    他的脸又红了红,带着些尴尬。
    “好了,你如今可是爷的人,若是出去被人笑话,那是丢了爷的脸!”满意的看着乔子隐羞窘的模样,南宫绝十分熟络的拉起他的手,快速的上了早已停在宫外的皇辇。
    宫门外,已经有不少朝臣候在了那里等候检查进宫,此时见到南宫绝的皇辇破天荒的出现在宫门口,众人都揉了揉双眼,直呼,今儿个是什么日子?
    乔子隐赶紧低下头,以免众人将他认出来。
    侍卫已经眼尖的迎了上来,赶紧将这位祖宗放了进去,如若不然,只怕他一生起气来,又要杀人全家,挖人祖坟了。
    南宫绝面色淡然,连眼角都没有扫一下那跪在地上战战兢兢的朝臣们,却是乔子隐,已经羞愧的无地自容了,那张脸就差没有塞到前襟里去。
    “怎么?和爷在一起,让你丢脸么?”南宫绝握起他的手,发现手心里竟全是冷汗,看来,这家伙是真的吓坏了。
    也不能怪他,任谁与南宫绝走在一起,都要饱受世人的指责。
    “没有”乔子隐的话显然没有一丝底气,头仍旧半天抬不起来,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实在不懂南宫绝,今儿个将他带到朝堂上来做什么?难不成被抓进了他的后宫,还得在大殿之上,闹得人所皆知不成?
    想到这里,他的额头几乎滴下冷汗,无法想象父亲见到他会是什么表情。
    “那就好!”南宫绝勾唇一笑,却是细心的将他手中的冷汗擦了个干净,顺服一个人,总是从表面开始,总有一天,她会让他口服心服。
    德阳殿内,以文武朝臣排开,文臣中立于前位的是左相乔远,立于右侧的是护国威武将军。
    “乔相,您今儿个倒是好风光,想不到令郎竟攀上了太子爷!”说话的是一向与左相不和的右相赵青江。
    乔权的嘴角抽搐了数下,脸色早已是青黑一片,在宫门外瞧见南宫绝握着乔子隐的手时,他的脸色便没有好过。
    这对于乔家来说,简直比被太子满门抄斩还让他羞愤。
    乔家世代严谨,祖上早已立下严励的家规,一代一代传下来,亦没有子女做过有违道德的事,而如今落到他的头上,竟出了乔子隐这样的……
    简直是丢人现眼,乔相阴沉着脸。
    “赵相,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儿子攀上了太子爷?”乔权气得额头青筋暴跳,恨不得上前去打掉右相的大牙。
    他的目光在众朝臣的身上扫了一遍,今儿个谁要敢说一个不中听的,他铁定在皇上面前参他一本。
    众人纷纷低下头,谁的心里不跟明镜似的。
    即使敢说左相的闲话,也不敢在这里说太子的闲话,万一被太子听了去,一不留神灭了自己全家,岂不是自找的?
    “大伙都瞧见了,不信你问问,顾大人,你说说方才在宫门口瞧见了什么?”右相得意的勾了勾唇,顺手揪了翰林院掌院学士出来,乔子隐去年高中之后,便分到了翰林院做侍读,因此,由他自己的同僚来笑话他,会更有趣。
    只可惜,顾大人却是半句声也不敢出,尴尬的撇了撇嘴,便慌忙站了回去。
    赵青江总算明白过来,大家这是畏惧太子的残暴手段。即使人人心中都憎恨他,也不敢冒然与他作对。
    他咬了牙,正欲再说什么,却听外头一声报喊:“太子到!”
    众人纷纷低头齐呼:“太子千岁千岁千千岁!”

☆、015 有事启奏

南宫绝握着乔子隐的手,步伐稳健的踏入殿内,门外宫人跪了一地,他却没有半分让人起来的意思。
    乔子隐不禁侧头瞧了南宫绝一眼,却发现她面色肃冷,眉心微拧,整个人身上都透着一股子阴戾之气。
    他有些捉摸不透南宫绝,方才进宫的路上,她明明还面色和悦,可眼下又让人捉摸不透了。
    众臣子低头敛目,大气都不敢出,惟恐做了今儿个太子发泄的出头鸟。
    一直庄严肃穆的朝堂之上,有了南宫绝的到来,更添了一分小心谨慎之气,原本已经递了折子的一些官员更是冷汗湿透了朝服。
    一路穿过堂中,在龙位右侧稳稳坐下,而乔子隐却在行至文官行列之时,被其推入其中。
    却在这时,太监总管一声报喊:“皇上驾到!”
    便见身着明黄龙袍的南启帝慢悠悠的步上帝位,头上的帝冠几乎将他整个头都置在了其中,唯露出明显欠佳的脸。
    众臣参拜。
    南启帝连咳了数声后,才有气无力的挥手示意大家平身。
    正等着众臣在朝堂上畅所欲言,却发觉今儿个气氛似有不妥,太监总管拼命给他使眼色,南启帝这才瞧见了稳稳坐在他右侧的南宫绝。
    心头一喜,也顾不得这是在朝堂之上,便与南宫绝扯起了家常:“绝儿,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为何也不进宫来看看父皇?”
    底下臣子皆在心中唾弃,如今,朝权都掌握在了皇后的手里,皇上等同于被架空了,这朝中之事,又有几桩是真正由他拿主意,而南宫绝回来,报不报与他知,有区别么?
    南宫绝挑眉瞧了一眼自己这位因为长年沉浸美色而身体越加不济的父皇,眼中微微浮现一丝鄙视,却还是勾唇道:“昨日!”
    南启帝点头,还欲说些什么,却见南宫绝目光冷若冰霜,故又将到口的话给咽了下去,清了清嗓子,冲众朝臣道:“众卿可有事启奏?”
    堂下一片安静,甚至连呼吸声都刻意的放缓了。
    南宫绝的目光肆无忌惮的在每个人的脸上划过,看着他们因为畏惧而显得惶惶不安的嘴脸。
    南启帝打了个哈欠,困意袭上脑海,心道,众人这是怎么了?平日里都像是恨不得将整个南启国的现状在他面前说个遍。
    每一回,都争论不休,今儿个倒好,硬是没有一人出来说话。
    一只手撑上前额,借着宽大的袖摆掩饰自己此时的困态,与太监总管何公公打了个眼色,便闭目养视去了。
    足足有半个时辰,殿内无一人进言。
    南宫绝以手敲着椅背,嘴角勾起似有似无的笑意:“李大人,连城河水患,你可知晓?”
    许是没料到南宫绝会将名字点到自己的身上,户部尚书李大人抖了抖身子,硬着头皮从队伍中站了出来,弓身道:“回太子,下官有所耳闻!”
    很好!
    南宫绝冷笑,目光阴冷如炬,打在人的身上,仿佛坠入了阴曹地府般可怕,他突然站了起来,宽大的袖口一摆:“即日起户部尚书革职查办,押入大牢听候就审,连城河水患死伤千余人,如此大事,即使是南启国的普通百姓也该耳闻目染,你身为朝庭命官,不仅不将此事上奏朝庭,积极配合赈灾,还只是有所听闻……该死!”
    说了这么一长串,李大人唯听懂了最后两个字‘该死’,双腿一抖,整个人瘫倒在了地上,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来。
    这事他前几日上过折子,但皇上一直没有回音,今儿个又碰上太子上朝,他更是不敢多言。
    却是被太子贯上了疏忽职守的罪名,真真是祸不单行啊。
    乔子隐微微侧目,太子居然知道连城河的水患……
    “来人,将户部尚书押下去!”没等侍卫上前来,户部尚书已经晕了过去。
    其余人更是心惊胆颤,不知道南宫绝今儿个是吃错药了还是中邪了,一些上过折子的官员,更是不知该站出来,还是继续做缩头乌龟,万一被太子揪了出来,可就不单止罚几个月俸禄那般简单。
    看李大人的下场,只怕全家都得遭殃。
    “殿下,工部已经安排了几名治水良将前去连城河,只差户部的救灾银了,望殿下早劝皇上拔银救灾!”工部尚书张德硬着头皮站了出来,心中暗暗庆幸自己这次的明智之举。
    心道,这下太子总不能抓住他的错处了吧?
    南宫绝森冷的眸子打在他的身上,勾唇冷笑:“张大人,按理说,本殿下还要赏你了?”
    任谁都听得出来,她这话中的不怀好意。
    张德吓得‘扑通’一声,跪在了殿中央,连连摇头:“臣不敢,臣不敢……”

☆、016 治水方案

“本殿下看你敢的事还多着,随便派几个不懂水利的人前去治水,这便是你张德给朝廷的交待,真是好笑至极,来人,将工部那几人押上来!”
    一甩袖,南宫绝行至殿前,双手负立,傲视群臣,比之坐在高位的圣主更有雄霸天下的气场。
    任谁都不得不被她的气势所折服,不由自主的敛眉弓腰。
    风、雨已经将工部派去的水利官给押了上来,不过是两名文弱书生模样的男子,一见到太子殿下,已经是六神无主。
    “你,会治水么?说说你此次前去拟好的方案!”南宫绝居高临下的瞧着二人,手指点在其中一人的头顶上方,立即将对方吓得颤抖如筛糠。
    “臣,臣……打算填土筑堤,堵塞漏洞,依洪水涨势而加高加厚土层……”嘴一张,那人绞尽脑汁,方才想出了传统的治水方法,心道,这下总没有出错了,正微微松了一口气。
    却见南宫绝眉目阴戾,着金丝黑底朝靴的脚狠狠的踹在那人的胸口,那人始料未及,只觉胸口一阵钝痛,而后整个身子都轻飘飘的往后砸,‘呯……’的一声,碰上了德阳殿上高耸的石柱上,浑身的骨头发出一阵‘噼里啪啦’的碎裂之声,连最后一丝惊呼都来不及发出来,已然断了气。
    “水淹土,土埋水,难不成要埋到天上去?”森冷的声音带着浓浓的怒意。
    见到这种情形,另一人,已经吓得说不出话来,一双眼睛急速的收缩。
    “连城河水患死伤多少人?淹没田地多少亩?”冷酷的声音再次响起在另一人的头顶上方,让人从身体凉到心灵深处。
    那人抬头看了南宫绝一眼,嘴角一白,双眼一翻,已经咽了气了。
    竟是活活被南宫绝吓死的。
    “殿下,臣知罪!”工部尚书张德哪里想到南宫绝居然会通晓朝堂之事,脸色已经吓得青白。
    方才那二人,确实不是治水的行家,是他为了应付朝庭而随意派去的人,却也死有余辜,南宫绝的手段虽然残忍了一些,这次却也杀人杀得合情合理,朝堂之上,也无人敢出面反驳什么。
    张德颤抖着趴跪在地上,身子抖如筛糠,半天都不敢抬起头来。
    他实在想不到,今儿个太子上朝居然不是为了哪家已然成年的美貌公子,而是为了连城河水患之事,若太子真要杀他,他今儿个也寻不出半个不死的理由。
    如今,天下混乱,昏君当道,南启国更是民不聊生,各种天灾不断,百姓长年生活在水深火热当中。
    并不是他们这些做官的不管,而是皇上只顾着沉迷美色,朝中事都交由皇后做主。
    而一些被皇后排挤的朝臣更是左右不是人,处处碰壁。
    就比如张德,他原先也是一心为国,直言纳誎,谁知,南启帝居然将他弹亥皇后娘家窦大人的折子交由皇后处理。
    自此之后,工部便没有受皇上待见过,皇后更是诛多阻拦,恨不得将他遂出工部。
    南宫绝冷眼瞧着他,颀长挺拔的身姿如神圣雕塑一般立在殿中央,不怒自威,高贵傲然之气浑然天成,冷肃的轮廓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甚称完美。
    乔子隐不动声色的瞧着她,隐隐觉得太子似乎与自己想象中不太一样了。
    “该死!”足足有一盏茶的功夫,南宫绝这才轻启唇薄,冷冽之气,像一把利箭一般直插入张德的心口。
    他整个人都僵了一下,而后似乎是回光返照一般,猛的抬起那对早已被世间的丑陋所熏染的不成嚣候的浑浊眸子,精光一聚,心中压抑多年的志气便被激发了出来。
    “太子殿下,臣确实该死,臣敢问一句,若是没有君贤臣忠,百姓安居乐业,这世间又哪里来这么多该死之人,臣敢请太子以百姓为重,以国事为重,善待忠良,造福百姓!”
    说罢,张德一咬牙,正要往那下属撞死的石柱上撞去。
    撑地而起,一鼓作气撞向那石柱,‘呯’的一声,却没有预期的痛楚,而是一阵麻痛之后,手却触摸到了软软的身体。
    睁眼一瞧,自己竟撞在了方才死得粉身碎骨的下属身上,胸间一阵作呕,顺着那石柱便呕了个天翻地覆。
    “你这条命,暂且欠着,日后本殿下一定会讨回来!”
    南宫绝勾唇,冷眸在众人的脸上扫了一遍,最后落在乔子隐身上,纤长的手指指向他:“乔侍读屈居从四品,却是委屈了他,从今日起,乔子隐调往工部,提升为工部侍郎,协助张德将功折罪,一个月之内,处理好连城河水患之事,如有差错,提头来见!”
    乔子隐愣了愣,仿佛置身于云里雾里,他死死的看着南宫绝,只觉得胸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在叫嚣沸腾,她……到底是如何知道他去年科举的那篇文章便是议连城水患,不仅大胆引用了古经书《水利经》中的句子,更是大谈阔论发表了自己对眼下时局的分析。
    曾经一度,他以为自己这一世都将是翰林院中的一名史官,却不知,眼下,南宫绝却给了他振作起来的机会。
    “是!”好半天,他怔愣的叩头谢恩,完全不知道自己此刻到底是真是梦。

☆、017 爱,坦荡荡

“咳咳!”
    皇上醒来的还真是时候,他轻咳了几声,睁着浑浊不堪的双眼,瞧了一眼底下的情形,见殿上又死了两个人,却也不稀奇,只扬手唤人清理下去,便连忙挥手退朝,今儿个的早朝可是他主持的最久的一日。
    往日里虽然大家也会罗罗嗦嗦的说一大通,却都是被他挡了回去,之后,官臣们也开了窍了,真是遇上十万火急的事,便上折子,亲自递到皇后手上。
    一些对皇后有利的折子往往都会处理下来。
    却也总好过,南启帝的不分清重。
    “退朝吧!”挥了挥手,他瞧了一眼南宫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步入内殿之际,嘴角微微勾起,绝儿终于长大了。
    南宫绝在众人的目光中,名目张胆的拉起乔子隐的手,稳步踏出了德阳殿。
    乔子隐的手被她握着,这一刻,面对所有人或探究或鄙视或嘲弄或讥笑的眼神,他竟没有将头埋下去的冲动了,不知为何,心中竟泛起了一种奇怪的感觉,侧头偷偷打量着南宫绝冷俊的侧脸,他……真是世人口中那‘胸无点墨、蠢笨粗暴’的太子殿下么?
    “怎么?爱上爷了?”接收到他的眼神,南宫绝侧头,与他四目相结,嘴角微勾,带着几分轻浮的戏谑道。
    乔子隐的脸立即红成了猪肝色,想到自己竟会对他产生异感而感到一阵心慌。
    连忙别开脸,掩饰道:“奴不敢!”
    “有什么敢不敢的,爱一个人本就是坦坦荡荡的事!”南宫绝轻笑,眼神却看望远方,似乎在回忆着什么。
    乔子隐瞪圆了双眼,似乎被她的话吓住了,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他似乎从未品尝过,但这一刻,他有些慌了。
    方才,在朝堂之上,他一直暗叹她的手段简直是滴水不漏。
    如今,这朝堂上分了两派,其中一派归属皇上,如左相乔权,威武大将军刘威,以及工部尚书张德等人,其中分布在各部各都郡的左相的门生占了三成。
    而另一派,却是归属皇后窦氏,有右相赵青江、户部尚书李大人、以及各司各部,其中右相的门生却又占了五成。
    剩下两成人,便是处于中立的墙头草。
    从表面上看,南宫绝是两方都处置了,罢了户部尚书的职,处理了工部两名水利官。
    但乔子隐却感觉,他的目的并不是要投向任何一方,而是想从两方人脉中培养忠于自己的实力。
    很显然,他今天已经成功的走出了第一步。
    看着身侧这个面容冷漠,挂着浅笑的男子,乔子隐突然觉得她的心思是深不可测的,绝不是自己可以随意猜测到的。
    这一日,他像是做了一场上天入地的梦一般,直到再次回到太子府,还不曾回过神来。
    太子寝宫
    南宫绝刚步出寝宫,原本沉睡在软榻之上的墨竹熙便睁开了双眼,他轻轻的支起手肘,单手托起自己的右脑勺,望着那抹黑色的身影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久久不曾动弹。
    直到小柱子端了洗漱用具来,他这才缓缓起身。
    “墨侍君,殿下吩咐您今儿个用些清弱小菜,说是……您这几日不要吃太过油腻的东西!”
    小柱子面红耳赤的将南宫绝吩咐的话又复述了一遍。
    侍候太子这么久了,他虽然见过不少大场面,却是还没有传过这种话,因此,说出来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了。
    墨竹熙愣了愣,待明白过来南宫绝的意思后,却又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昨儿个晚上还装得跟个圣人似的,这不,一早起来便听到这种话,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撇了撇嘴,在小柱子的侍候下洗漱干净了,便由他引着去到膳厅,发现桌子上只放了一小碗清粥与几道素食小菜,而另一头的一只青花瓷碗却是空的,想必是南宫绝上朝前匆匆忙忙喝下的。
    他坐了下来,心中觉得有些别扭。
    对面是南宫绝吃过的碗,面前是南宫绝亲自吩咐准备的小菜和清粥,这种感觉……让墨竹熙那颗冰封已久的心,轻轻的触动了一下。
    多少年了,他早已习惯了自己像木偶一般的活着,去完成自己与生俱来的使命,喝着碗里已经不烫嘴的清粥,他久久的享受着这一切……

☆、018 爷真的变了

“漓歌,爷回来已经好几日了,可有单独召见你?”衣着玄色锦袍的夜景玄心不在焉的将一粒黑子置入棋盘之中,剑眉轻拧,使得他一张棱角分明的俊脸上多了几分愁思。
    “没有”清清淡淡的声音,如同对面男子的面容一般清爽。
    论妖艳,他比不上墨竹熙,论俊秀,他比不上西川胤紫,但是……不知为何,此人,只要看上一眼,便能轻易的俘虏人的眼神。
    不过是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却淡然得仿佛看破尘世。
    长至腰间的青丝柔顺如墨,单单以一条青色发带松松绑住,一身白衣,与这竹林中的景致格格不入。
    双指捏起一粒白子,轻轻置于棋盘之中。
    极普遍的套路,甚至不太引人注意,却暗中布下了至命的杀机。
    夜景玄见他今儿个的棋招平平,舒展眉心,勾唇一笑:“漓歌,我要险胜你了!”
    说罢,将黑子‘啪’的一声落在白子的右上位,形成了一个绝杀阵,将其困在其中,眼看着这盘棋已经步入死角,千漓歌退无可退。
    夜景玄甚至有小小的虚荣心,两人屡次交手,他都没有完胜过,只有几次在千漓歌的相让下打了个平手。
    今儿个这场胜局,让他忍不住眉开眼笑,好些日子不曾如此舒畅过了。
    千漓歌的手动了动,正要去捏自己棋罐中的白子,见夜景玄笑得如此愉悦,眼神一闪,却收回了自己手,甩袖背手而立。
    “太子似乎变了!”刻意回避了夜景玄的话,他不愿意说谎骗他,更不愿意用假装失败去成就对方的喜悦,即使这人是他的好朋友。
    修长的剑眉微微拧了一下,很快便舒展开来,望向远方,微风吹起他身上的袍摆,几丝发丝在他的额前飞舞着,他立在那里,风彩是那般的清雅高华,气度是那般的从容淡定,仿佛世界的一切,都打扰不到他内心的宁静。
    南宫绝远远瞧着这名男子,有了上次的教训,这一回,她甚至连气息都屏住了,才不至于被他发觉。
    夜景玄方才胜了千漓歌,心情似乎不错,一边摆弄着手中的棋子,一边笑道:“我倒觉得她好似发觉了什么,以后我们要更当心才是!”
    千漓歌抬眼望天,隐隐觉得这林子里似有不妥,清淡如风的剑眉微不可见的拧了一下,转身,欲离开这里。
    却闻一道低沉的声音由远而近的传了过来。
    南宫绝轻点竹枝,如鹰般飞翔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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