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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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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南宫绝快马加鞭,一路向南,追着押解秦衍的队伍追了上去。
    原本约定在位于北疆外的十里镇碰头,南宫绝抵达这里后,却发现,原本约定的地点,竟不见风、雨的影子。
    按理说,风和雨押解秦衍走陆路,比起她在水路休养,应该要快上一些,如此迟迟未到,只怕是出了状态。
    疆绳拉住,马儿嘶鸣,南宫绝正欲调头去寻,突闻空气中一阵躁动,只见原本简易搭建的小茶棚猛的被人掀了个底朝天,坐在桌旁喝茶的一众百姓打扮的年轻男子快速的从暗处抽出刀剑,疾速的往南宫绝的身上砍来。
    方园数十里,皆是一片让人躁动的血腥之气。
    南宫绝侧马一躲,点足跃起,伸手抽出自己别在腰迹的金丝软剑,呼呼的风声伴着空中金色的剑光,快如闪电的朝着人群劈了过去,霎那时,便有数十人轰然倒地,血腥溅了一地。
    动作之快,剑法之精准,着实让人吓破了胆,剩下的十几人互望了一眼,并没有冲上去同,而是弃了刀剑转身就跑。
    马儿发出一声厮鸣声,南宫绝立即翻身上马,朝着相反的方向疾速奔去。
    果然,如他如料,约摸十里开外,风和雨的押解队伍竟被数百名黑衣人团团包围,那些人看起来都是武艺高强的死士,地上已经躺了不少朝廷的护卫,风和雨也受了轻伤,正挥剑与其周旋着。
    眼看着秦衍就要被人救走。
    南宫绝一剑挥了过去,挡住了原本要砍断囚车锁链的刀剑,‘哐当’一声,火光四射,黑衣人一见来人竟是南宫绝,不由得一怔。
    畏惧的往后退了两步后,立马与身后迎上来的黑衣人连成了一线。
    这种阵法,似曾相识。
    南宫绝的双眼微微眯了起来,如若没有猜错,这一路人,与当日在太子府劫西川胤紫的那一批人,是来自同一个主子。
    “主子……”风雨逼退身边的人,满脸戒备的挡在了南宫绝有前头,目光警惕的环视着这些人。
    这些人……确实不好对付,他们已经在此地与其周旋了数个时辰,风和雨都没有占到好处,不仅如此,还死伤了大批的护卫,若是再战下去,只怕他们也守不住秦衍了。
    “主子小心,他们的阵法很厉害!”雨凑近南宫绝的耳边,小声叮嘱,却惹来南宫绝淡淡一笑。
    世上没有什么阵法是破不了的,只要找到其破绽。
    双眼落在那些人的脚步上,手中的金丝软剑率先挥了出去,灵动的剑身,好似灵蛇一般,怒吼着冲着黑衣人的中间方位便冲射了过去,疾速的不可思议。
    便在众人分神应付这柄软剑之际,南宫绝快速的掏出别在腰迹的轩辕泽赠与她的手松,对准了其中一条主脉‘呯呯呯’连射三枪。
    响亮的声音震怒着整个大地。
    随着这三声响动,三俱高大的身影轰然倒地,风和雨不禁暗自欣喜,回头,只见南宫绝轻笑着吹了吹那枪口冒着的青烟,嘴角弧度魅惑的不可一世。
    抬头,眼中精光再现,金剑回转,落在她的手上,再旋身射出,风刮起她的发丝,鼓动着她猎猎翻飞的衣袍,在空气中凝结成了一逼完美的画面,剑光反射之后,溅起了整齐的血红,抛落于空中,再如雨点般落下。
    如同老天下了一场红雨一般盛世夺目。
    黑衣人因为南宫绝的到达,而损伤不少,余下的人,似乎并没有打算拼死劫囚,如方才那帮人一样,思量了一番,便转身快速的离开了。
    风雨暗自松了一口气,若不是南宫绝及时赶到,只怕秦衍已经被人救走了。
    “多亏了主子及时赶到!”风抱拳,眼中是对自家主子无限的崇拜。
    话刚说完,雨也插上了一句:“不知是何路人马,消息居然如此灵通,咱们明明还未上报朝廷!”
    南宫绝点头:“是神是鬼,很快便会揭晓!”
    看来,秦衍在这场谋划中,占据着重要的地位,小柱子口中所谓的二皇子,到底是何人?如今,还无人知晓,但她相信,只要回到京城,一切都会尘埃落定。
    这些人的目的,绝不仅仅是劫囚生这般简单,若不是她掩人耳目与一帮土匪混在一起,只怕这一路上,遭遇的不仅仅是今天这一遭。
    前头的路还长着呢。
    被这些黑衣人一闹,天色已经不早,要赶去驿站,怕是来不及了,再加之众人都受了轻伤,只得决定在附近先宿上一宿。
    这地方位置偏僻,方园数十里,只有一间残破的客栈,风雨早早便打听过了,这间客栈的老板是一对年迈的夫妇,是老实人,平日里也是做本份生意,因此,便先在此处留宿。
    囚车被护卫用粗布盖了起来,秦衍也被点了穴道,解下镣铐。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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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3 看看你的真面目

一行人进入客栈中,着实将这对老夫妇吓了一跳,这种地方显少有这么多人留宿,因此,两人都显得有些惊慌。
    南宫绝上前一步,示意风和雨收起手中的配剑,将银子亲自递到两人的手中,亲和道:“老人家,我们是来自京城的一支商队,路上耽搁了时辰,因此,今晚是到不了前头的县城了,在此借宿一宿,不会给你们添麻烦的!”
    南宫绝的笑,在老夫妇的眼中,生生的演变成了惊吓。
    他的气度本就不凡,傲气缠身,即使刻意压低了声音,却也消除不了两位老夫妇心中的畏惧。
    眼见着是说不通了,南宫绝一甩手:“去做几个下酒的小菜,今儿个夜里,你们寻一处农户家去住,我也不想为难你们……”
    老夫妇一听,揣着银子急忙退了下去,开始张罗着小菜。
    楼上的几间客房,倒还算是干净,秦衍被风和雨押上了楼。
    很快,喷香的家香饭菜便端上了桌子,众人粗略的用好了饭菜,南宫绝便上到二楼的客房休息。
    老夫妇已经离开了客栈,此时,外头被南宫绝的人把守着。
    夜……格外的宁静。
    风推门而入,抱拳道:“主子,外头已经加强守卫,若是那批人再来犯,属下定不会让他们得手!”
    南宫绝轻笑,握着手中的茶盏,眼神却幽远沉静。
    摇头:“撤下守卫,吩咐大家今夜各自回房,本宫今儿个要撒网钓大鱼!”说罢,南宫绝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起身,踱至窗前,望向外头沉静漆黑的夜,这样的夜晚,注意不能平静,眼看着,一场狂风暴雨就要来临,而她也要借着这样的夜晚,来一场轰轰烈烈的厮杀……
    “这……”风听了南宫绝的发话,显得有些迟疑,并没有立即退下去。
    今儿个白日里那场厮杀还心有余悸,那些黑衣人会如此轻易的收手?无可置疑,这是一个危险的夜晚。
    “主子,这毕竟不是驿站,还是小心为妙啊……”风转身之际,还是决定出言提醒南宫绝,主子的睿智他是知道的,但是,人也不可能面面俱到,偶尔也会有糊涂的时候。
    风的话刚说完,南宫绝,便抬手示意他出去:“按本宫的话去做!”
    风点头,心里暗自松了一口气,主子只怕是另有打算,弓身退了出去,将门拉好。
    正在这时,原本暗沉的天色,一阵雷鸣轰响,紧接着,豆大的雨点便像是倒水一般,哗啦啦的从天空凶猛降落。
    这间小小的坐落在郊区的客栈,因为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而显得越加的破旧苍老了。
    约摸五更天,客栈中的灯火全灭,与周遭的一切连成了一体,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显得那般的渺小而让人无视。
    而就在这样的夜里,滂泊的雨势中,有一帮训练有素的黑衣人手持明晃晃的亮刀,整齐而迅速的接近客栈四周。
    雨势过大,使得原本预先堆积在客栈周围的柴火都湿了水,领头的黑衣人嘴里啐了一句:“真是倒霉,这鬼天气……”
    白天还好端端的,夜里竟下起了倾盆大雨,真是老天爷都在帮南宫绝。
    正在他们愁眉不展之际,透过微开的窗棂,南宫绝的嘴角勾起了一丝惬意的浅笑,她今儿个午后,便坐观天像,发觉有乌云南飘,断定夜里必定有一场暴雨降临。
    这样的雨夜,正是斩妖除魔的好时机。
    黑衣人短暂的谩骂之后,又立即展开了下一轮的计划,众人将客栈团团围住,抽出随身的迷香管子,戳破窗棂将迷雾吹进了各个客房。
    待这一系列的任务完成后,由领头的那名黑衣男子,提刀跃上了南宫绝住宿的那间客房,小心翼翼的推开门,警觉的四下张望了一翻。
    隐隐发觉那床榻上有一团拱起之物,似乎睡得已经死沉了,并没有半分的知觉。
    黑衣人毕竟有几分顾忌南宫绝,虽然房间内此时已经充斥着迷香的味道,但他还是极小心的踮轻了脚步,朝那床榻靠近。
    手中的刀举得高高的,双手紧紧的握住,浑身的肌肉绷得死紧,待行至床榻前一米之遥的距离,黑衣男子大喝一声,猛的刺向那团拱起,力道之大,直接将床榻劈成了两半。
    男子大骇,一见刀下的东西,居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团刻意被人塞进被子里的想象枕头,他立即知道自己上当了,猛然转身,脖子上已经架上了一柄冷冰冰的软剑。
    这剑是非比寻常的锋利,接触皮肤,就如同刀割下豆腐一般轻快,他的肌肤立即渗出了大量的血迹。
    黑暗中,南宫绝的双眼迸射出傲世天下的精光,晶莹闪亮得如同九重山上最刺眼的寒冰。
    那样的锋芒,是黑衣人穷极一生,也无法领悟的傲倨与自负,他的浑身,便在这样的目光下,开始颤抖。
    “说,谁派你来的?”南宫绝一指点住他的穴道,收回软剑,负手而立。
    黑衣人冷哼了一声,正想咬舌自负,嘴里却被塞进了一样什么东西,紧接着,整个口腔都像是麻木了一般,使不出任何力度。
    他瞪圆了双眼,愤恨的看着南宫绝,夜色中,虽看不清她的容貌,但两个人面对面,所带来的气场,却将他整个人压得不能还击。
    “本宫这里还有很多对付人的法子,你若是说了,本宫给你一个全尸,若是不说,本宫保证让你生不如死……”
    她曾经将男宠做成人彘的事,在南启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黑衣人似乎想到南宫绝以前做过的种种变态的事,脸色一白,一种不好的预感便冲斥着他的脑海,他愤力的想冲开被点的穴道。
    谁料,南宫绝的内力之深,以及点穴手法的独特,竟让他丝毫也动弹不得。
    挣扎了约摸半盏茶的时间,南宫绝望了一眼微开的窗口,外头的雨仍旧下得滂泊倾盆,想必入侵者也已经做好了劫人的准备吧?
    勾唇,微微一笑,好整以暇的倒上一杯热茶,慢慢的饮着。
    手中却像是变戏法一般,多了一条青色的小蛇,吐着火红的芯子,如同夜光粉一般,浑身发出夺目的绿光,慢慢的自南宫绝的手中往黑衣人的身上爬了过去。
    没过一小会,小蛇,便停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冰凉的蛇信子吐在黑衣人的脖劲上,凉拔拔的,让人浑身酸软发麻。
    黑衣人死咬着唇,闭上双眼,仍旧一言不发。
    小蛇,却没有在他的脖子上动口,而是钻进衣衫里,不停的游走,慢慢的,慢慢的往下钻,直到停留在黑衣人的重要部位,又再次停了下来,吐着冰凉的蛇信子,似乎在考虑,要不要一口咬下去……
    这一下,黑衣人猛的翻醒过来,畏惧的抽了一口气,压低了声音道:“南宫绝,你有种一刀杀了我!”
    是男人,都知道做太监的痛苦,世人皆传南宫绝变态残暴,他今儿个总算是见识到了。
    却不是,这还不只是她的手段,如果便宜的让他死去,岂不是愧对了今夜的良辰美景?南宫绝摇了摇头,从桌子上拿起一罐让老夫妇晚膳时准备好的蜂蜜,对准黑衣人的头部,便淋了下去。
    在小蛇的肆意游走间,几乎粘遍了他的全身,连最私密的位置也没有放过。
    男子浑身不舒服起来,却又不知道南宫绝耍的是什么花样,只能干瞪着他,等着接下来的事。
    果真,如男子所料,从另一个罐子里突然涌出大只大只的带着刺鼻气味的蚂蚁,蚂蚁有小指那么粗大,背上的壳发出漆黑的亮光,随着那亮光的移动,男子几乎能感受到其无穷无尽的数量。
    他骤然大惊,吼道:“南宫绝,你这个变态……”
    只不过,话刚吐出来,就已经被南宫绝一口蜂蜜甩进了嘴里。
    黑衣男子吓得浑身哆嗦起来,万蚁钻心,那是怎样的折磨?嘴里麻木的连自杀的力气都没有,意识却清晰如初,眼睁睁的看着这可怕的黑蚁从他的裤脚钻上他的身,再慢慢的往上爬,啃咬所带来的巨痛让他整个人都颤抖得不像话。
    很快,便有蚂蚁爬上了他的嘴,正欲往那塞了蜂蜜水的嘴里钻去,黑衣人猛的一颤,终是妥协了下来:“我说……我说,求你让这些东西离开!”
    “识实务者为俊杰”南宫绝一个响指,那些小东西,便像是听了口令一般,从黑衣人的身上慢慢的撤离,一点一点的又复归原位,消失在了这夜色当中。
    黑衣男子这才松了一口气,想想刚才那可怕的一幕,仍旧心有余悸,双眼一瞪,刚想说出那幕后的黑手:“指使我人的是……”
    ‘嗖’的一声,一道快如闪电的利镖刺入男子的喉间,男子吐至嘴边的话便生生被这飞镖封住了,双眼震惊的瞪得滚圆,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发出一声闷响。
    南宫绝快速提剑刺向那暗中的高手,大雨中,那蒙面人不停的闪躲着。
    而正在南宫绝提剑跃出客房之际,风和雨亦与偷袭的黑衣人战成了一团,秦衍的房间始终被人牢牢的护着,一波又一波的死伤之后,雨推开门,正欲将点了穴道的秦衍揪出客房,却发现,入手的肌肤冰凉且僵硬,上前一探,那秦衍,竟没有了呼吸。
    风和雨都震在当场,这个房间被护卫团团围住,即使是只苍蝇,也插翅难飞,很难想象,那杀人的人,是如何进到里头的?难不成,懂得遁地之术?
    南宫绝追着黑衣人在雨中周旋,欲打欲还,竟好似在玩游戏一般。
    原本守卫在客房周围的护卫也吃了一惊,点亮火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皆不明白,秦衍到底是如何死的……
    黑衣人一刀斩向风,伸手便夺过秦衍的身体,到手后,发觉人已经死了,面色皆变,而此时,外头打斗的南宫绝与黑衣人也回到了客栈,见此情形,两队人马,都愣在了当场。
    南宫绝双目一瞪:“谁杀了他?”
    风抱拳跪下:“属下护押不利,请主子责罚!”
    雨亦跪了下来:“属下亦有责任,请主子责罚!”
    南宫绝怒气腾升,一手掌风甩了过去,风和雨皆挨了一掌:“真是饭桶!”
    黑衣人见目标已经死亡,衡量了一下两方人马的实力,冲属下使了个眼色,便快速的带着秦衍的尸体退出了客栈。
    便在黑衣人完全消失在雨中之际,南宫绝的唇角微微勾起,上前,将风和雨扶了起来:“办得不错!”
    风和雨舔了一把嘴角流出来的西红柿的汁水,笑道:“还是主子计划周全!”
    “主子,秦衍毕竟是先帝御赐的威武将军,回京只怕不好交待……”按南启律例,无故斩杀先祖亲封之人,将会被视为对先祖不敬,重则能株连九族。
    这一回,南宫绝设计让这些黑衣人将秦衍的尸首带走,会不会惹祸上身?
    话刚说完,雨便有些后悔了,主子深谋远虑,岂会不知道这个道理?
    “这叫打草惊蛇!”南宫绝敲了敲他的头,正欲回房睡个回笼觉,却闻闷响的雨声中,似乎夹杂着一道急切的敲门声,以及男人粗重的呼喊声。
    南宫绝示意风去开门。
    油灯再次被点起,南宫绝坐在一楼的客桌前,周围只站着雨为其斟茶,气氛诡异到让人毛骨悚然的地步。
    门被拉开,南宫绝的眼角出现了一张印象深刻的银色面俱,素白的衣袍将男子健硕的身姿衬托的修长结实,气度不凡间,又带着一股子天生的傲气。
    银面男子用眼神环视了一下周围,便冷冰冰道:“我们要住店!”
    说罢,便推开风走了进来。
    “原来是你这个缩头乌龟!”风在短暂的震惊过后,很快便认出了男子,别在腰间的刀‘嗖’的一声,便出了鞘,欲往银面男子的身上砍过去,却被南宫绝伸手制止。
    “过门都是客,风,去泡茶!”
    轻淡的声音,伴着南宫绝嘴边冷淡的笑意,眉眼轻挑之间,似乎有一股子让人寒颤的阴风刮过,这张面俱曾经将凤傲天折磨得生不如死。
    就算是心疼他也好,南宫绝也必为他讨回一丝尊严。
    “是!”雨咬牙退下,独留下银面男子与他身后那始终低着头的雨名随侍。
    手中的茶盏被南宫绝紧紧捏住,嗖的一声,猛然往男子的银面上掷了过去,滚烫的茶口在半空中逸出,打湿了银面男子身后的一名随侍的发丝,那人惊慌的往旁一侧,竟躲了过去,抬头之际,入眼的竟是一张美如谪仙的脸。
    斜长的丹凤眼,幽深如画,两片薄唇微微开启,下唇瓣却又在中间位置划出一道浅浅的凹线,似乎随时都有引人犯罪的意图,吹弹可破的肌肤配上那张过份柔美的脸,只要一眼,便能让人沉迷其中。
    南宫绝的眼中亦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惊艳,这世上,竟有如此好看的男子……
    ‘呯’的一声脆响,杯盏砸在银面上,碎了一地。
    南宫绝手中的剑也适时挥出,与银面男子的宝剑‘哐当’一声,战成了一片,那绝美的随侍看了一眼在场的雨,两人遥遥相对,似乎都在等待对方率先出手。
    “西凉的主帅银面将军?”两人对持间,南宫绝挑眉轻道。
    只闻西凉有位见人不见脸的主帅,不仅拥有一身绝技,还拥有举世无双的头脑,甚至赛过军师。
    “在下西凉主帅漓漠!”银面男子脱口而出,冰凉的声音带着淡淡的沙哑,似乎与当日在连云河以西听到的那种声音不太一样。
    南宫绝疑惑的多看了他一眼。
    正在这时,那边的小侍已经率先出手,与雨战作了一团,剑光闪耀眼,桌椅板凳全部碎成了无用的木块。
    大夫摇了摇头,着实不懂主子何必花这么多心思在南宫绝的身上,原本计划直上凤国,却又不知为何,他又在中途改变主意,要绕过南启,再一路往南。
    “怎么?这回不跑了?就让本宫看看你这张见不得人的真面目!”南宫绝眼中狠励一现,手中的力道猛的加深了几分,一剑刺向银面男子的胸口,却被银面男子险险挡下,吃惊之余,她剑身向上,从下至上将银面男子的面俱猛的挑开……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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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4 真假凤傲天

“怎么是你?”面俱翻开,一张熟悉的脸呈现在南宫绝的面前。
    手中的剑应声落地,银面下居然是凤傲天那张熟悉的脸,她怎么可能不认识?
    风和雨也震惊的停下了手中的打斗,拧着眉瞧着一脸淡然的凤傲天,这个人,对于他们来说都是熟悉的,怎么可能不认识?
    但,很快,短暂的错愕之后,南宫绝便意识到问题并不是表面上看上去那般简单,当日,与西凉一战,银面将军与凤傲天曾同时出现,尽管当时凤傲天的脸被毁了个彻底,但那眼神是骗不了人的。
    而如今,他却顶着一张让南宫绝不可甚信的面容,眼中却没有了当日的贵傲。
    不由自主的,南宫绝上前一步,伸手在凤傲天的面容边沿摸索了一遍,发觉,这张脸是货真价实的长在他肉上,而不是伪造的人皮面具。
    这个发现,让她更加震慑不已。
    这世间,除了鬼医万无双,居然还有人懂得如此偏门的医术,想必那救他之人,必不是凡人。
    却在南宫绝震惊失视之际,漓漠的嘴角微微勾了起来,一双上挑的桃花眼中涌现了一丝得意。
    南宫绝,总有一日会栽在他的手里。
    而静立一旁的大夫,则是轻轻的摇了摇头,虽说主子的行为向来怪异,但这一回,他却与南宫绝这号人物耗上了,大夫有种不好的预感,主子……真的能斗得过南宫绝么?
    从南宫绝那略微变化的神色中,似乎看不出分毫的不妥。
    很快,她收回手,面色冷漠如常:“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你?”
    若说今日这个是真正的凤傲天,那么……当日她救下的那个必是有心人假扮,只不过,扮得如此相像,真真是瞒得她满心的愧疚。
    “在下西凉主帅漓漠!”凤傲天面色不变,眼神平静如一滩清泉,嘴唇蠕动间,重复着方才的那一句话。
    南宫绝直视着他的眼眸,直觉让她越发的察觉眼前的这个人似有不妥。
    “当日,你不肯以真面目视人,原因竟是故人,可是如此?”想起当日,他死也不肯摘下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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