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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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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自己早前的这些想法,乔子隐懊恼了足足一个晚上。
    “爷的肚子可好些了?”他想起她昨夜那愁眉苦脸的模样,心疼着她身子不爽利,却又硬撑着。
    南宫绝微微一笑,睡了一觉,身子是舒服多了,只是肚子仍旧有些涨痛着,下头的温热感让她感到有些尴尬,只得点了点头:“好多了!”
    乔子隐这才放下心来,小心翼翼的下床,准备侍候南宫绝更衣,却见对方躺着没有动,他有些疑惑,正要上前扶南宫绝一把,却被南宫绝笑嘻嘻的躲开了。
    这还是乔子隐第一回看到南宫绝如此俏皮的模样,一时之间,竟有些失神,目光中充满了柔和的宠溺。
    “还想睡一会?”莫名的便想放纵她的小任性。
    宠着她,惯着她。
    南宫绝点点头,单手撑着侧脑,含笑的看着乔子隐,心里却觉得他呆板的可爱。
    乔子隐不疑有他,在南宫绝的额头印上一吻,便轻步走了太子寝宫,并刻意吩咐了守在外间的冯公公不许进来打扰南宫绝,这才满意的离去。
    待乔子隐一走,冯公公便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哎哟……我的太子爷啊,您昨儿个夜里,怎的也不注意一下,让奴看看……”冯公公等了一宿,也没等来南宫绝起身换月事带,这心里是咯噔一下,乔侍君该不会是发现了太子爷的秘密吧?
    南宫绝点了点头,伸手便撩开了被子,果然,下摆入一片鲜红,底下的被子已经湿红了一大片了。
    冯公公叹了一口气,着手开始为南宫绝准备干净的衣裳和月事带,将人推着进入了里间的浴场,那里有随时准备好的温水。
    南宫绝将身子洗了好几遍,确定自己身上已经没有了那一股子难闻的腥味,这才满意的穿戴整齐走了出来。
    里间中,冯公公已经收拾妥当,被褥也焕然一新,一切做的天衣无缝,不愧是在宫里混出来的人精了。
    南宫绝笑道:“这东西还要来几日?”
    “按理说都是三、五日,除夕进宫赴宴还是来得及的!”往时,除夕之夜南启帝都会在宫中设宴庆贺,但今年……指不定会如何。
    每个人的心都是提着的,就连冯公公也不意外。
    隐隐感觉,所有的一切,或许都将在除夕暴发绽放起来。
    “那就好”南宫绝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挥手示意冯公公出去,用了些刻意准备的滋补早膳,南宫绝便来到了竹歌苑。
    这里……仍旧是自己初来时的那般恬静典雅,如同世外桃园一般,能让人瞬间忘却了尘世,满园的翠绿,让这寒冷的冬季,似乎也踱上了一层暖春的意境。
    负手踏入,刻意放轻了脚步,耳边传来隐隐的琴声,忽高忽低,哀怨得让人心疼。
    南宫绝听了一段后,刻意踩断了脚下的枯枝,生生将千漓歌弹了一半的琴音打断了。
    “爷……您怎么来了?”上前,正要行礼,手腕却被南宫绝扶了一把,眼角的余光瞥见当日那下了一半的棋局,胜负未分,想不到,他居然保存至今。
    勾唇一笑,或许千漓歌对她,还是心存一丝感情的。
    “来,陪爷下一局!”指了指那保存完好的棋局,南宫绝毫不避讳的选择了当日黑色的一方,千漓歌则坐在了白色一方。
    画面似乎一下子回到了三个月前,那一场让千漓歌刮目相看的斗奕中。
    南宫绝的实力,早已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这一局棋,他一直未寻到必胜的手法,无论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和局一场。
    “好!”执棋,落下一枚白子,重新在场中布阵。
    南宫绝两指一夹,一枚黑子便挡去了白子的去路,两人一来一往,慢慢的,整个棋局都布满了黑白之色,一攻一杀之间,是振奋人心的激烈。
    千漓歌脸上的沉重慢慢的被专注所代替,南宫绝自始至终都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默默将千漓歌的神色尽收眼底。
    亦步亦逐下,两人毫不相让,直到两人的棋罐中剩下了最后一枚棋子。
    “这最后一步棋,漓歌可想好了?”南宫绝两指夹起最后一枚黑子,眼神却停留在了千漓歌的身上,唇角微微勾起起,似乎带着一股子让人沉重的压力。
    这是他的最后一步棋了。
    千漓歌猛的抬头,下意识的将视线落在棋罐中,似乎遗憾于,这局棋如此的短暂,就好似他和南宫绝的相知,短的让人措手不及……
    “想好了”最后一枚白子,被千漓歌紧紧的握住,他微微咬着下唇,踌筹了好半天,将手伸了出去,又缩了回来,再伸出去,再缩回来,如此来来往往好几回,却都未能落在棋盘,他的额头已经渗出了细汗。
    眼神更是不敢去望南宫绝,生怕她一眼看穿了自己的心思。
    南宫绝看着他的举动,心中也提着一根弦,最后的两条路,到底是归顺还是叛离,便在千漓歌的一念之间了。
    从一开始,她便欣赏于他的隐忍和智慧,曾多次,她想将他留下,但此刻,却发现,人心并不是她能掌控的东西,留得住人,却留不住心,枉增烦恼罢了。
    无论千漓歌做什么决定,南宫绝都不会阻拦。
    ‘啪’的一声,在千漓歌又一次伸出手之际,南宫绝快速的将自己的黑子下在了他的软助处,一时之间令他的白子溃不成军,这满盘的布局,似乎便是在等这最终的王者的降临,放眼望去,一片萧杀,而手执白子的千漓歌最终是叹息着紧紧的握住了手中的白子。
    “爷向来不爱给人第二次机会,记住……在战场上,片刻的犹豫,便有可能毁没一场精良的布局,你输在最后的犹豫!”
    说到这里,南宫绝握住了千漓歌的手,轻轻的将那颗白子自他的手中取了出来,落在了千漓歌原本要下的位置:“若是你一早决定要对爷斩尽杀决,你便应该早下决心,而不是等着爷发现了你的乞图而对你反将一军时,才去后悔自己当时的犹豫!”
    南宫绝的话,一字一顿的刺入敢千漓歌的心里,他瞪圆了双眼,清明如洗的眸子里满是可怖的裂痕,在那裂痕的深处,却又藏着一抹让人无法觑觎的痛苦和挣扎。
    “爷……”南宫绝一早便看穿了他么?
    枉他还出自千家,枉他还曾经妄言要取代长兄之位,如今……他的心思,竟可以轻易的被人看穿,是他的失败,还是南宫绝的成功?
    “嘘……”南宫绝点住他的唇,让他将伪善的话说出来之际,先住了口,指向那盘棋:“在你未下决定之前,让爷再好好看看你!”
    抚上千漓歌曾经让她望尘莫及的脸,并不如墨竹熙那般倾国倾城,亦不如夜景玄那般威武阳刚,更不似轩辕泽那般美得独特张扬,但他便是那般沉静的存在着,好似被遮掩住的珍珠,发出更加让人垂涎的光芒。
    这一刻,南宫绝似乎懂了,为何她的哥哥会如此迷恋于他的出尘脱俗。
    因为……他就是那颗被沙土掩埋住的金子,只要微微一拔便能发光。
    千漓歌伸手握住南宫绝抚上他脸颊的手,眼中渐渐的染上了一层让自己也看不懂的放纵,这一刻……他想自己彻底的放纵一回。
    而不是活在一味的计划中。
    “爷……”主动的凑近南宫绝,轻啄着她幽香的唇瓣,比他想象中更加的清甜柔美,他不禁猜测,女人的味道也不过如此吧?
    南宫绝伸手抱住他,身前的棋局因为两人的举动而被生生的打翻,‘噼里啪啦’的声响伴随着门外一声极为小声的尖叫声。
    眼角微微一挑,只来得及看到那只放开门板的手,惊慌失措的裙摆便一闪而逝。
    千漓歌抬头:“是谁?”正要追了出去,却听南宫绝无所谓的道:“或许只是迷路的小猫吧!”
    正在这时,冯公公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带着几分急切:“殿下,宫里来人了!”
    南宫绝‘腾’的一下站了起来,看了一眼千漓歌,便转身离去。
    脚步声渐行渐远间,也将千漓歌拉回了现实,他猛的想起方才那惊慌的一声尖叫,寻着踩断树枝的方向,快速的追了过去。
    来人并没有走远,而是半蹲在一颗大树下,扶着树干似乎在作呕着。
    千漓歌上前,递上腰间的帕子:“你都看见了?”
    窦惜玉抬头一见来人,不可置信的脸上仍旧是方才那震惊的余温,扬手便狠狠的甩了千漓歌一巴掌:“师兄,你怎么会变成这样?”
    他不是该围着她团团转?
    他不是该对她痴迷疯狂?
    他不是该非她不娶么?

☆、011 奉陪到底

千漓歌的脸歪向一边,因为用力,他的左脸上隐隐浮现五个手指印,这一巴掌……不止是打在千漓歌的脸上,却还打在了他的心里。
    似乎那仅存的一丝,对于窦惜玉的愧疚,便如此烟消云散了。
    回过头来,他的嘴角忽的噙了一丝诡异的笑意。
    “你想我怎样?”千漓歌从来都没有这样对窦惜玉说过话。
    以前的他,小心翼翼,生怕伤害她分毫,尽管她对自己的态度一向若即若离,纵擒故纵,但他仍旧相信她是善良的。
    这一刻,看见自己与南宫绝在一起,窦惜玉的眼中惊现的并不是伤心,而是愤怒,她愤怒于属于自己的东西被别人抢走了。
    愤怒于该围着她转的人,开始动摇了。
    “你……你为何这样对我说话?你不觉得你刚才的行为令人恶心么?师兄,我以为你一直都是……”不染凡尘、出污泥而不染。
    后面的这句嘲讽窦惜玉还没能说出来,便被千漓歌的冷笑声打断了。
    “以为我一直都是彻头彻尾的傻瓜,明知道你喜欢的是千漓漠,却还不能自拔?呵……你说的对,我的行为令你恶心,既然如此,你以后不要再来找我了!”
    冷笑声自千漓歌那清淡的唇瓣逸出,打破了他一向沉敛的气息。
    这样的千漓歌是窦惜玉从未曾见识过的,颓废、绝望、却又隐隐带着几丝叛逆,脸上没有了以前的不染尘世的清风道骨。
    这一切,都变得让窦惜玉慌张,以至于,她伸出手,紧紧的抓住千漓歌的袖口:“师兄,你一定是被迫的,对不对?你还是像以前那样爱着我,对不对?”
    她迫切的需要一个答案,让她安心的答案。
    千漓歌呵呵的笑着,望向窦惜玉的眼神是前所未有的陌生,如他所料,她需要的只是他的利用价值,爱对于她来说,只是奢侈品。
    “你要我做什么?”拂开窦惜玉的手,他甚至觉得有些厌恶,过去那么多年,他为何一直都会觉得窦惜玉一尘不染?
    难道自己也如世人一般,被蒙了心么?
    这一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佛家的真言,世间的丑陋,其实并不在表面。
    一听千漓歌这话,窦惜玉的嘴角微微的勾了起来,想来他对她的情,还没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她不甘心就这样少了一个追随者。
    上前一步,主动扑进千漓歌的怀里,如小鸟般温顺的靠在他的胸口:“师兄,我知道你一定是生我的气,气我要嫁给南宫绝做太子妃,你知道一直以来,我都是身不由已,姑姑一手安排的事,我不敢不从,我该怎么办?”
    说罢,眼泪轻轻的滴落了下来,染湿了千漓歌的前襟。
    他一动不动的任她靠在自己的怀里,嘴角仍旧勾着嘲讽的笑意,心里却清明如镜,窦惜玉会如此紧张,并不是因为她害怕失去他,而是害怕她会少一个为她卖命的人。
    “你说呢?”他本想往后退,却被窦惜玉的手紧紧的抓住了。
    “师兄,我倒有一个办法……”窦惜玉眼中闪过一丝狡黠,她就知道千漓歌对她这么多年的感情,不会因为与南宫绝的一朝一夕而轻易的放下。
    只要她服软诱哄几句,千漓歌仍旧会站在她这一边。
    凑上前,在千漓歌的耳边小声说了几句,窦惜玉便轻笑着离开了他的怀抱:“师兄,我等你的好消息!”
    说罢,窦惜玉便娇笑着转身一步三摇的离开了。
    千漓歌久久的立在原地,独自冷笑了数声后,低头看了看窦惜玉交给他的东西,若她说的都是真的,这方法或许能解去他的矛盾。
    终于,他闭上双眼,将一直藏在袖口的一支青烟竹筒放了出去。
    那缕青烟一接触到空气,便如鱼得水一般直飞高风,远远的像是一条青色的小蛇在游玩,千漓歌睁开双眼,眸底不知何时,竟是清冷一片,他快速的回到竹歌院,转动卧房一处的机关,进入狭窄的暗道,再由暗道的另一头出来,外头已是繁花绿柳一片。
    “漓歌,别来无恙?”熟悉的声音立即吸引了千漓歌的注意,他猛的一怔,似乎没想到今儿个来见他的人,居然是他……
    “怎么?看见本少不高兴了?”银面男子从树梢上跳落下来,背手落在千漓歌的身前,玩世不恭的语调张显了他不可一世的骄纵。
    “你来做什么?”他是不高兴,任谁看见自己的亲人兼仇人站在自己的面前,都不会高兴,再说了,南启的事,一向不是千漓漠负责,他凭什么与他见面?
    隐隐的不快,让千漓歌的脸上涌现了一丝阴云,语气也有了一丝少见的愤怒。
    “这里的事已经不需要你了,这么多年了,你的任务做的非常失败,爹对你已经失去了信心,南启不久便会有新的主人,到时候,整个太子府的人都将陪葬,本少身为你的大哥,自然不能对你的生死坐视不理!”
    千漓歌勾唇轻轻的笑着,对于千家所掌握的势力也不加避讳。
    南宫绝与他的仇,也将到了结的时候了,这一回,千漓漠想亲自对付他,玩一场让南宫绝生不如死的游戏。
    一想到南宫绝那张美艳得不可方物的脸上出现了痛不欲生的裂迹,他的心里便涌起一丝难以言语的快感,这种快感,让他整个人都兴奋的像个孩子,似乎更加迫不及待的想要去尝试。
    “不需要你好心!”千漓歌死死的握着拳头,对千漓漠恨到了极点。
    从小到大,他从来都是高高在上的千家长子;而他,则是让人看不起的千家庶子,若不是他自小精通诗经道学,在道观里浅心修行了好几年,只怕他的这条小命早就保不住了。
    如今,千漓漠居然口口声声说担忧他的生死,真是可笑至极。
    “哦,是吗?但眼下却由不得你了!”对于千漓歌的敌视,千漓漠却显得并不在意,他慢慢的走上前,伸手迅速的要点上千漓歌的穴道,却被对方一手挡住。
    脚踩树叶发出枯稿的‘噼啪’声,千漓漠轻笑:“功夫倒是见长了,听闻南宫绝府里的男宠都被锁了内力,你究竟是如何骗得这例外的特权?莫非是你侍候人的功夫了得?”
    千漓漠微微有些吃惊,南宫绝的事,他打听的仔细,虽知道千漓歌曾得宠过好一段时间,但听闻最近南宫绝的性情改变了许多,不再喜欢他这种道家气质,而更注重内外的修为,将人和心拿捏的恰到好处。
    比如夜景玄与乔子隐,这两位无非是南宫绝近段时间的宠臣。
    “你……”千漓歌气得胸口起伏,手上的力道不禁加重了三分,扬手便要朝千漓漠的天灵盖劈去,却被对方狡黠的一躲,转而在背后偷袭,一掌击中背脊骨,往前扑了过去,也在这时,千漓漠趁着他转身之际,迅速一闪,点中了他的穴道。
    一直隐在树后的大夫这才走了出来,看了看千漓歌的容貌,道:“主子,他的模样与主子的模样有七成的相似,只要稍作修饰便可,易容就不必了!”
    易容术极易损皮肤,听了大夫的话,千漓漠咧嘴一笑:“极好,还是你最了解本少!”
    说罢,便动手剥下千漓歌的衣袍,与他互换了衣物,换衣之际,从袖口掉出一包东西,千漓漠放在手中研究了一番,又让大夫闻了闻,嘴里喃喃道:“难不成你准备自杀?”
    大夫摇了摇头:“非也,这是一种能至人假死的药物,服下可休克三日,三日后加以调息,便能恢复如常……”
    大夫的话还未说完,千漓漠便大笑了起来:“用来对付南宫绝极好,哈哈!”
    说罢,留下一句:“千漓歌就交给你了!”便钻入了千漓歌来时的那处暗道,一路进入了太子府的竹歌苑。
    方才,大夫已经为他做了简单的易容,再加上穿上千漓歌的衣裳,因此,他整个人都基本与千漓歌无异,就连竹歌苑的下人,也没有发现分毫的不妥。
    那一头。
    书房外,来的人居然是南启帝身边最帖心的常公公,这一回冯公公可不敢像上次那般怠慢了,宫里的情况南宫绝是一无所知,因此,常公公能来这一回,是个绝佳的机会。
    “公公,您请坐!”冯公公带着几丝讨好的声音中,南宫绝已经踏了进来。
    常公公见南宫绝进来,忙放下手中的茶盏,对这个如今地处尴尬的太子殿下,他仍旧心存余悸。
    “老奴参见太子殿下!”
    常公公照着宫中的规矩行了个礼,本想着南宫绝今儿个如何也得卖他个薄面,却不知,他弓着身子等了老半天,也没听见南宫绝的那一声‘起’,偷偷抬眼一瞧,常公公差点没气得吐血,南宫绝正跷着二郎腿优哉游哉的品着茗茶,那模样还同以往一般的嚣张、不可一世。
    冯公公在旁边猛的向她使眼色,小声提醒道:“殿下,该为常公公赐个坐了!”
    宫里的情况如今成了每个人的心头刺,忐忑尴尬之下,却又十分的好奇紧张。
    “起吧,有话快些说!”南宫绝庸懒的倾了倾身子,似乎并不十分好奇常公公来此地的目的。
    “殿下,陛下病情加重,于七日后的除夕夜传所有内阁大臣进宫,届时请太子殿下驾临德阳殿!”
    常公公将话传完,额间已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想来,七日后,便是南启变天的时候,到底是太子殿下坐拥江山,还是另一方势力扶摇直上,便看老天的造化了。
    轻笑,这一切,果真来得如此的急促,对手是等不及了么?
    起身,一手踏上常公公的胸口,至使他整个人仰趴在地上,吓得四肢发抖之下,却又不得不曲迎献媚。
    “告诉你的主子,本宫七日后,定奉陪到底!”
    ------题外话------
    这两天更的有点少,大家别急,周六太后会加更,到时候一定让大家看得痛快,么么哒!

☆、012 我来侍寝

“是,太子殿下……”常公公惊恐的看着南宫绝,生怕他脚下一用力,自己的这条小命就没有了。
    到了这个时候,常公公才真正的明白,南宫绝的嚣张和霸气,是与生俱来的,无论这个世界如何的改变,他都仍旧是世人眼中不可仰视的神。
    这一脚,不仅将常公公踩得七零八碎,却也让他隐隐明白了,南启的这次变天,或许并不是那隐藏的势力能只手撑天的游戏,南宫绝又岂会坐视不理?
    南宫绝连眼角眉梢都未停留在常公公的身上,便将脚提了起来,直往踏过他的头顶,往外走去。
    冯公公擦了一把冷汗,看了看地上狼狈不堪的常公公,心里却是得意的,他的主子从来都是人上之人,何时轮到这些狗奴才狗仗人势了?
    如此想着,冯公公也碎了一口唾沫,趾高气昂的绕过常公公的身体追着南宫绝的方向去了。
    夜……
    又一次来临,书房内明亮的宫灯仍旧无休无止的亮着。
    距除夕之夜只距七日,即使南宫绝不急,乔子隐也替他急着。
    “爷,您倒是说句话啊,我就不明白了,皇上既然能派人来传话,为何不直接宣你进宫,也免得人心惶惶的!”
    乔子隐处理好各部送上来的折子,交到南宫绝的手里,一一审批后,见其仍旧是一副优哉优哉的姿态,似乎完全没有将今儿个常公公的话放在心里。
    宫里到底是什么情况,眼下,无人知道。
    世间已经开始相传,皇上即将传位于当今二皇子,乔子隐久居朝堂,自然知道无风不起浪,嘴上虽不相信,但心里却也有了几分动摇。
    再加上皇宫里这些时日的沉静,一切的际像,似乎都朝着对南宫绝不利的方向发展。
    若是……这世上真有二皇子,南启帝又欲立二皇子为帝,那么……久居储位的南宫绝当如何?到时候,即使这二皇子心存亲情不杀她,朝中的文武百官和天下百姓,又岂会放过她?
    “急什么?”看着乔子隐急红的脸,南宫绝心头一松,伸手便在他的额头赏了个暴粟,这小子,憋了一晚上的话终于说出来了。
    “爷,您不急,子隐可急死了,您倒是去找找窦皇后,兴许她能有办法,怎么说她也是您的亲生母亲啊!”如果真相如卓太医临死之前所说,那么,兴许窦皇后还是记挂着南宫绝的。
    他知道南宫绝与窦皇后一向不和,但到了这个时候,也只有窦皇后还能有一线希望救南宫绝于水生火热之中了。
    乔子隐一咬牙,明知道这话说出来南宫绝会不高兴,却还是说了。
    果然,南宫绝的眉心微微一拧,‘啪’的一声,放下了手中刚刚批阅好的关于户部的奏折。
    最近国库空虚,许多支出都安在了无关紧要的位置,再加上她回京后,刘浅一直未曾露过面,便证明,有人控制了整个户部,以至于刘浅也被套在了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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