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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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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安置好了南宫绝,万无双这才腾出一丝空档看了冯公公一眼:“无碍!”南宫绝的毒眼下已经攻入了五脏六俯,他眼下只能免强制住她的心性。
这一回的毒发,比以往的每一次都要厉害,身体消耗得几近空虚,若是再毒发一回,万无双很难想象,南宫绝的一身绝技还能不能保住,再加之,她体寒,或许……这条命都危在旦夕。
万无双的眼中闪过一丝凝重,想来那施毒之人,早已埋下了祸根,如若不然,他苦心研究了如此之久,也未能配出解毒的方子。
眼下,或许这世上还有一人,能救她。
“殿下!”万无双见南宫绝已经清醒了过来,眼角往床榻上瞟了一眼,似乎在示意万无双保住千漓歌的性命。
这一刻,万无双竟有一丝嘲讽,都到了这个节骨眼下,南宫绝居然还惦记着自己的男宠,真真是人不风流枉少年。
点了点头,他却也不避讳,道:“殿下的毒已经侵噬了五脏六俯,如今这世上只怕唯有我师弟才能勉强一试,只可惜,师弟性情古怪,如今要寻他,等同于大海捞针!”
他这话,明里暗中的讲明了南宫绝如今的处境。
冯公公一听这话,急得大哭了起来:“万大夫,你说清楚,殿下她怎么了?你不是号称鬼医么?那句话怎么说?‘阎王让人三更死,你能留人到五更’,你倒是想想法子啊”话一说完,冯公公又暗暗拧了自己一把,什么死不死的,他家殿下洪福齐天,连忙往自己的脸上猛扇了好几巴掌,啐道:“呸呸呸……老奴这张贱嘴!”
正在这时,乔子隐风急火撩的赶了过来,原本与南宫绝置气,而去到了十里外的河坝察看进度,今夜本是不回来的,却一听府里出事了,他也顾不得交接工作,便马不停蹄的赶了回来。
一进来,便看到南宫绝一脸苍白的躺在软榻上,当即心头一阵发疼。
也顾不得几个时辰前还与她急吵过,便趴跪在南宫绝的面前,小心翼翼的捧着她冷凉的手,道:“爷可好些了?”
南宫绝点头,勾出一丝笑意,示意他不必担忧。
这毒发又不是第一回,调息几日,精力便恢复了。
“那就好!”乔子隐微微松了一口气,心中隐隐有些自责起来,昨儿个夜里,他就不该与南宫绝置气,明知道她的脾气,还要冲撞她,确实是自己的不对。
眼下想起来,心里难受的紧,这一出府,便发生了这种事,真是……
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那躺在床榻上的千漓歌,万无双正替他施针医治,瞧见那驾势似乎不太乐观,床边大片大片的鲜血,和千漓歌自上染了血的衣袍都张呈了他今儿晚上曾受了多少罪。
乔子隐更加愧疚起来,在书房,他还曾对他冷嘲热讽,眼下,人已经成这样了。
捧在手中的手微微动了动,指尖在乔子隐的掌心轻轻捏了几下,他抬头,望进南宫绝幽深的眼眸,便知道自己的心思又没能逃过南宫绝的双眼。
笑了笑,起身为南宫绝盖好被子,自己则退到一旁开始帮忙收拾这一屋子的狼藉,太子寝宫还有许多有用的东西,都搬到了这里,眼下正堆在一块,一些奴才也不知道该如何收拾。
该放哪儿,或轻或重,也只有他知道了。
整整折腾了一日,总算让所有人脱离了危险。
这一劫,伤的最重的是千漓歌,他多次骨骼错位,五脏六俯被震得极伤,起码要调养大半个月才能恢复过来。
好在有万无双这个神医在,三日后千漓漠便醒了过来。
“滚,我不喝这些东西,都给我下去……”醒来后的千漓漠脾气极差,第一件事,便是摔了下人端上来的药碗。
万无双花了足足两个时辰熬出来的一碗浓药便被他撒了一地,浓郁的药味瞬间充斥了整个寝宫。
眼下,他仍旧住在南宫绝暂住的寝宫。
下人惶恐的跪了一地,他们从来没有见过一向性情温和的千漓歌居然会发如此大的脾气。
正在这时,一双锦靴走了过来,跪在地上的下人更是吓得浑身发抖了起来,纷纷惊恐道:“参见太子殿下!”
以往,没有侍候好主子,南宫绝给他们的下场,都是活埋或是喂追风和闪电。
眼下,虽说南宫绝不一样了,但下人们仍旧惧怕她到了极点。
“为何不喝?”看着一地的狼藉,南宫绝似乎有些不可置信,千漓歌一向是府中最为深沉,懂得隐忍的男宠,这些日子,为何感觉变了许多。
之前在书房中便觉得他不太妥当,难不成是……
如此一想,南宫绝用眼角瞪了那几名侍候的下人,示意再去拿一碗药过来。
走上前,捏起千漓漠显得更加尖瘦的下颚,失去沉静的双眸中,因为瘦削的缘固,而越发的挑起,即使发着脾气,也让人产生一种任君采摘的错觉。
南宫绝一直没发现,他的骨子里,居然有如此风情。
捏住他下颚的手不经紧了紧,直到将千漓漠捏得滴出了眼泪,这才松开。
“苦,苦死了……”不仅苦,他还气不过,来太子府的第一天,便被打得骨骼错位,躺床不起,凭谁都不会高兴得起来。
也正是那一日,千漓漠隐隐知道了南宫绝那无限的潜力,十倍的内力,要捏死他,等同于捏死一只蚂蚁那般简单,他又开始展开自己的思绪,重新策划对付南宫绝的方法。
勾引她会毒发,她一毒发,自己的命就要保不住了,这个行不通;武斗也不行,算来算去,唯有一个忍字了。
“这么大个人了,居然还怕苦”一个暴粟赏在千漓漠的头上,疼得他皱起了眉心,粉红色的唇瓣微微嘟起,眼中怨气横生。
他低呼了一声,便伸手去揉自己的额头,正想喝斥南宫绝的坏心眼,一转头,却发现南宫绝正聚精汇神的看着他,心虚让他立马敛下了双目,马上将披散肩头的秀发遮住了半边脸。
难道是易容术露出了破绽?应该不会啊,大夫说过,这种易容术只有他一人能解。
“要你管!”心虚的别过头,不敢再看她。
南宫绝的心情,似乎一下子畅快无比起来,她仰头大笑,一只手接过身后的奴才递上来的药汁,凑上前,轻轻的在千漓漠的耳边呼着气,道:“既然如此,爷便亲自喂你!”
听了她的话,千漓漠瞪圆了双眼,正要再度打翻那药碗,却被南宫绝一手扣住了后脑勺,天玄地转之间,他被紧紧的禁固在了床榻与南宫绝的身体之间,嘴唇微张间,被她趁虚而入,一股浓郁的药汁味,便充斥着他的齿间。
呛得千漓漠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想躲却躲不掉,他是真的很怕苦,从小到大,一喝药便要准备一大堆的甜食,即使这样,他也是喝一点就倒掉。
喉咙中那苦涩的东西刚咽下,唇瓣又立即被附住,再一次跪进大量的浓郁苦水,他的眼泪流得更欢了,连带着鼻子都吸了好几次。
直到一碗药在南宫绝的亲口喂养之下,全数渡进了千漓漠的喉咙,她这才满意的放开了他,起身,接过身后的下人递上来的帕子优雅的擦拭了嘴角,居高临下的看着那哭得像个孩子似的千漓漠。
越发的觉得有趣,想不到他居然真的怕苦。
“糖枣,我要吃糖枣……”千漓漠苦得整个人都不舒服了起来,抓住南宫绝的衣角,便没好气的命令道。
冯公公正巧端了些甜点进来,听到千漓漠的话,也忍不住掩起嘴轻笑起来,看来……千侍君经过这一遭反倒与南宫绝要亲近了一些,兴许日后在朝堂上还能助她一臂之力。
想到这里,冯公公将甜点递到了南宫绝的手里,南宫绝捏了一块小糖条,正要送进千漓漠的嘴里,却又想起了什么,又收了回去:“以后吃药可会乖乖的?”
千漓漠一看南宫绝手里的东西,哪里顾得上守信不守信的事,连忙点头,恶狼扑虎似的正要抓她手中的盘子,却被南宫绝一闪身,让他扑了个空,重新将东西交到冯公公的手里,并吩咐以后不许送甜点过来。
这些话传到千漓漠的耳朵里,几乎让他气哭了。
他总算见识到什么叫恶毒了。
负气的死命咬着口中小糖条,瞪着南宫绝,在暗地里放着阴嗖嗖的冷箭,本少让你再逍遥几天,本少……一定要连本带利的让你还回来。
------题外话------
亲爱的们,大家有没有对本文中的人物有好感,想抱回家养着的?
文文到这里,大部分人物也出来了,若是想领养什么的,可以在评论区留言,或者进群联系喧哗妹纸,到时候由她统一安排,最后交到太后这里。
领养只限正版的读者,么么哒,爱你们。
☆、014 你到底是谁(二更求订)
“乖”当然要乖,乖你的头。
南宫绝满意的点了点头,伸手正要揪出被千漓漠咬住的小糖条,却见他正对自己放着小毒箭,生生的又被逗笑了。
这模样,是越来越不像千漓歌了。
“不要,还是好苦!”一看南宫绝的动作,千漓漠便本能的捂住嘴巴,生怕那唯一的小糖条也被她没收了去,嘴里含糊不清的开始拼命的往下咽。
南宫绝点了点他的额头,光滑皮肤入手触感极好,配上他那张越发显得魅惑的脸,单单看上一眼,便能让人沉迷其中了。
“万大夫说了,甜食吃多了不利于消化,还是少吃为妙!”
无奈的摇了摇头,起身,吩咐好下人将千漓歌照顾好,南宫绝便走出了寝宫,如此一折腾,又过了足足三日,眼看着,离除夕之夜仅剩下三日的时间了。
“主子,属下已经查到范畴带着北疆的部下进入了皇城,秘密与赵青江这只老狐狸见过面,他们那边只怕是做好了十全的准备……”
这几日,风一直在暗中观察赵青江府上的情形,卓太医死前的话,不是无据可寻。
如今的京城中,任何风吹草动,都将带来无法估量的暴风骤雨。
因此,第一个人都显得小心翼翼起来。
风却有些不懂了,为何主子任何布属都没有安排,只让他和雨密切关注宫里和赵家的动向,难不成,赵家会图谋称帝?
这话说起来也不通,赵家就算有这个胆子,只怕也没这个力量,赵家世代文臣,南启的兵马,眼下掌握在夜景玄的手里,说到底,还是主子在掌控南启的大局。
“到底来了!”南宫绝勾唇一笑,范畴这人做事警慎,到这个节骨眼上才到,摆明了就是揭杆起义的时候了。
“殿下,要不要通知夜将军?”风犹豫了一下,还是将心中的话说了出来,虽说这是南启的内乱,不应该拔及北疆,但眼下的情形可是千钧一发,容不得有一丝闪失。
南宫绝一旦落马,等待她的将是万劫不复。
“不必!”抬手,制止了风的话,双目一瞪,似乎对风的多事有些不满。
远处一声犬鸣,两只庞然大物正由伺养的下人引着往南宫绝的方向奔了过来,远远的,南宫绝冲破雷和闪电招了招手,那两只动物,便像是通晓人意一般,欣喜的狂奔了过来,围着南宫绝左右的蹭动着。
“看来,你们是想吃肉了!”轻笑,赞许的摸了摸正向她邀功的藏獒的脑袋,反身一跨,骑着其中一只身形较更为强壮的藏獒出了太子府。
一路奔至西郊港口码头,一挥手,翻身跳下藏獒的身体,半眯着眼望向那名即将撑船离去的男子。
今儿个的码头是出奇的静,微风吹拂着岸边的芦苇,凉嗖嗖的冷风从北方席卷而来,将藏獒身上金黄色的毛发吹得翻飞舞动。
南宫绝手指那唯一停渡的船只,眼中杀气一现。
藏獒立即会意的扬起前脚,先是往后退了两小步,再猛的冲刺,‘嗖’的一声跃上了那即将离去的船只上,整只小船由于体型庞大的藏獒的到来,而剧烈的摇晃着。
原本立在船头的撑船男子不解的回头一望,一张俊秀的脸上立即涌起了惊恐之色,他惊叫着跳入水中,没命的往岸上游去。
却不想,藏獒的水性极好,见男子已经落水,它亦立马划动四脚,紧追不舍。
“救命,救命……有狼……”男子并不知道这是什么物种,像失了魂似的往岸上跑,瞥见静悄悄的码头居然有一人背手而立,也来不及看清来人是谁,便惊恐的趴在了她的脚下,双手紧紧的拽住了来人的袍摆,哀求道:“救我,救我……”
南宫绝轻轻的笑了,一个眼神,藏獒立即甩干了身上的水珠,虎视眈眈的原地不动的盯着男子。
“赵公子,这是急着要去哪里?”清冷的声音像一道刮骨的冷风一般,吹进他的耳朵里,赵硕的脸色扭曲的惊恐抬头,入眼的竟是一张似曾相识的冷艳的美。
他像是着了魔一般,立即收回了原本拽住南宫绝袍摆的手,疯狂的爬起来拼命的跑着。
却是,被藏獒一跃扑倒在地,金色的毛发几乎将男子的整个身体都罩了起来,锋利的牙齿微微有唾沫流出,溢了男子一头一脸。
他只觉得天玄地转起来,害怕的几乎想一头撞死算了。
但他却舍不得死,他不能死……
美好的前程在等着他,他怎么能死?
“哦,本宫知道了,赵公子这是要去西域,听闻西域胜产邪门歪术,你在本宫身上施下的咒蛊,那可真是厉害的很!”
她明明笑得一脸平静,却不知为何,那笑容落在赵硕的眼中,却成了可怖的凶像。
这一刻,他几乎想跪地求饶,带着哭腔的哽咽声中,是他的哀鸣:“殿下,求你放过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身上的毒不是我下的,一定是西川胤紫那家伙陷害我……”
所谓的贼喊捉贼大概就是这个道理。
“本宫何时说过西川胤紫?赵公子果然深思远虑,啧啧啧……本宫如何夸你才好?”一步一步的走近赵硕,纤长的手指猛的扣住了他的下颚,看着那张还算清秀的脸,心里却是恶心至极。
他一定不知道,她平生最讨厌的就是摇尾乞怜和贪生怕死,而赵硕正好两样兼得。
“殿下……我招,我什么都招,求殿下饶了我!”赵硕已经吓得哭了起来,眼泪鼻涕流得到处都是。
便在这个时候,藏獒从鼻吼出发出一声低吼,似乎也同它的主人一般,对这种低贱的人抱以极度的蔑视。
“招?本宫没让你招,不过你既然想招,便随本宫回去,慢慢的细说吧!”
又是无情的一甩,赵硕疼得下颚都要掉了下来。
他如何也想不通,南宫绝是如何知道他要前往西域,若说他的事是西川胤紫招认的,那么……她就不急着问他要解药么?
带他回太子府是何意思?
赵硕吓得浑身僵硬,哪里还敢多问出声,只得被南宫绝随意的搭在了藏獒的身后,一路颠簸的回到太子府。
乔子隐等了南宫绝一天了,见她居然骑着藏獒回来,心中疑惑,上前一看,在那藏獒的后头,竟有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
他的眼中虽然极度的惊恐,但仍旧掩饰不住他清秀的面容。
乔子隐的心里隐隐有些酸涩,想来南宫绝的口味真是不少,每每出门,都要带个男人回来,心里堵着气,脸上便没有了好脸色。
“爷到这个时候还有心思风花雪月,子隐算是服了爷了!”转身,朝着南宫绝翻了个白眼,想到自己再一回充当了急不死皇帝的小太监,心里是越加的不舒服起来。
破雷将男子放下,便乖顺的独自走开了。
“自然,人不风流枉少年!”轻笑,牵子乔子隐的手,故意顺着他的话,让他继续吃着小酸醋去。
风从暗处出来,收到南宫绝的眼色,立即将赵硕带了下去。
“爷……”这一回,乔子隐是真的生气了,一跺脚,便甩开了南宫绝的手,赌气冲出了太子府,跳上马背便往十里外的水坝去了。
真是没有良心的,枉他一次次的替她担忧,却不想,她居然还有心思在外头风流快活。
转身间,又过了两日,眼看着,明晚便是除夕之夜了,整个南启的京都似乎都陷入了一片死沉,家家户户紧闭门窗,生怕流露了一丝喜庆,而招来杀身之祸。
南启帝病危的事,似乎也成了每一个南启百姓心中的结。
他们一方面希望南启帝好起来,另一方面却又奢望世间真的再跳出一个品德兼备的二皇子,好顶替南宫绝的太子之位。
而这一夜,最矛盾纠结的人,却还不是南启的百姓,而是此时已经能下地行走的住在南宫绝寝宫的千漓漠。
只剩最后一天了,按照原定计划,今晚若不下手,只怕便没有了机会。
正在这时,冯公公在外间轻咳了一声,尖着嗓子道:“千侍君,老奴送药来了!”
千漓漠整个人弹跳了起来,脑袋一转,阴沉了一天的脸上总算露出了一丝得逞的笑意,立即道:“进来!”
说罢,也不像从前那般将送药的奴才赶走,还主动接过药碗,笑嘻嘻的将冯公公送了出去。
冯公公莫名其妙的受了一次神人的待遇,显得有些受宠若惊,心里又隐隐觉得这个千侍君哪里不妥,想了想,还是决定多留个心眼。
接过药汁,千漓漠四下张望了一番,便迅速将药粉倒进了药汁里,伸出食指搅动了一下,这才跑到外间等南宫绝回来。
没过一会儿,外头传来奴才请安的声音,南宫绝的脚步已经踏了进来。
千漓漠整个人都兴奋的厉害,嘴角眉梢都带着笑意:“参见爷!”
南宫绝点了点头,由于想着心事,一时之间也没注意到千漓漠的不妥,在案台边坐下,正要沏上茶水,便看见那摆在案台上的药汁,还冒着淡淡的热气,想来是刚送过来的。
拍了拍身旁的位置,示意千漓漠过来。
“爷……好苦!”千漓漠的头摇得跟拔浪鼓似的,脚步反倒往后退了一步,怯怯的像个任性的孩子。
“这药应该不苦了,爷让人加了蜜枣下去煲着,再服下这一济,以后就可以隔日再服了,来……喝下!”南宫绝闻了闻,那药味似乎与平日里不太一样,想起自己让万无双加了些蜜枣下去,应该便是蜜枣的味道了。
千漓漠仍旧死命的摇头,惊恐的再往后缩了缩。
南宫绝叹了一口气:“是不是还想爷喂你?”
这一下,千漓漠的心里欢快了,他等的就是这句,表面上犹豫着,但心里早就乐开了花,喝啊,爷,您喝一口吧……
喝下一口,你就落到本少的手里了,看本少如何折磨你。
端起碗,在千漓漠的注视下,南宫绝试着抿了一口,蜜枣的甜味伴着药汁的苦味,确实不太好喝,但比起之前完全苦哈哈的药气,还是改善了不少了。
扬眉:“爷试过了,一点也不苦,过来……”
千漓漠这一刻几乎想跳了起来,南宫绝居然真的喝了一口,他兴奋的瞪圆了双目,看着南宫绝的脸色骤然一变,原本还红润的唇瓣猛的一白,嘴里‘噗……’的一声,便喷出一口血来。
“爷,您还好吗?”千漓漠试着上前,试探着问了一句。
南宫绝的双眼开始变得模糊,她总算明白过来,眼前的人绝不是千漓歌……从头到尾,他都只是一个长得像千漓歌的骗子。
这些日子,他的一举一动,并不是没有暴露他的伪装,而是自己太过大意,太过高估了自己的直觉。
从他的双眼中,她没有看到隐藏的祸害,便认为,他是坦然的,因此,一次又一次的将疑惑压下。
“你究竟是谁?”忍着浑身上下的剧痛,南宫绝踉跄着一把揪住千漓漠的前襟,将他狠狠的拽到自己的跟前,嘴里的鲜血喷到他的脸上,染红了他绝美的容颜。
为何到现在,她才真正的看清了他的容貌。
他不是千漓歌,那种魅惑众生的风情和与生俱来的惊艳,绝不是千漓歌的气度,她的千漓歌一向低沉内敛,幽深而沉静。
“你不需要知道!”手指一点,南宫绝便‘呯’的一声,倒在了他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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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养榜开启了,大家快来抱美男吧
☆、015 南宫绝,你这个小人
千漓漠一路将南宫绝带进了暗道中,在那里,大夫正等在密室,见千漓漠扛着个人过来,似乎有些无奈,却还是伸手接了过去。
一看,居然真的是南宫绝,这下大夫整个人都怔住了。
在他的印象中,南宫绝又岂是如此好对付的角色,她疑心重,行事谨慎,绝不是世人所说的草包荒淫。
虽然只在十里镇见过一回,但以他的阅历来说,绝不会有错。
“主子,你是如何得手的?”大夫的手似乎有点抖,难以置信的看着被他抱在手里的南宫绝,这一刻,他似乎忽略了南宫绝入手的触感,只觉得手中的人,好似有千斤重,抱在手里,会烙手一般。
额头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珠。
他真的很无奈,但跟了千漓漠这么多年,知道主子的脾气,也不敢多训他几句。
千家被万人捧在手心的长子,自小呼风唤雨,且不说他的资质和智慧有多么的出神入化,只凭一点,他的任性,便足以让大夫头疼。
“本少自有办法!”千漓漠的眼中迸射出兴奋的光彩。
嘿嘿一笑,他自然不会道出,是用从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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