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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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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他们满心的欢心,看着她即将坠入地狱……
    “殿下!”赵青江沉重的唤了一声,眼中却是拧着纠结的痛意,回头环视四周,良久,才似是下定了决心,朝天一跪:“陛下,老夫对不起您,老夫没有看管好殿下,让她枉杀三朝元老,在此,老夫便要替您拿下这个大逆不道的皇子,为南启的千秋万代寻得一代明君,还请陛下莫怪老夫!”
    说罢,亦冲着龙位重重一叩。
    所有的官员都陷入了沉默,这是一个让人难以决择的选择题,他们终于意识到,这不仅仅是替秦衍讨回公道这般简单了。
    赵青江的目的,已经非常的明显,他要废除南宫绝的太子之衔,拥立他人。
    这对于皇室来说,无外乎是逾权犯上。
    但……以另一个角度来看,眼下,皇帝病重,已数月不理朝事,眼看着,便要一命归西,而南宫绝却在这个节骨眼上,杀害三朝元老,引起公愤。
    只要时机一到,只怕没有人会再站在她的那一边。
    赵青江早已料到无人敢踏上他的船,眉眼微微一挑,便有一名身着太监服的公公一挥拂尘,高喊道:“梅妃娘娘到,静公主到……”
    太子府
    “听闻今晚太子不在府上,要救出少主应该不难!”除夕之夜,宫里突变,太子府倒显得格外的冷清了。
    留在府里的守卫都是些稀疏平常的对手,因此,元初一行人很快便潜进了太子府。
    凤傲天跟着元初快速的潜了进去,心头似乎有些堵得慌,这便是南宫绝的府,到处奢华张狂,果然与那人的性子一样。
    “好!”点了点头,一行人按照地图找到了南宫绝的寝宫,却发现这里却在重建,似乎遭到了严重的损坏。
    元初暗道糟糕,千漓漠不会真如千漓歌所说的,遭遇了不测吧?
    虽说他性情顽烈,但始终是千家的长子,若真死在南宫绝的手里,他们这些人,都将难逃一死。
    凤傲天却是等不急了,抓了一名奴才强行逼问,知道南宫绝暂时住在了东苑,便领着元初往那灯火通明的院子去了。
    而此时,寝宫里的千漓漠,正被冯公公和一群奴才围在床边,苦口婆心的劝着吃药。
    “公子,您就喝了吧,若是殿下回来知道您又不吃药,受苦的还是您自个儿!”冯公公不愧是老人精,见软的不行,就将南宫绝给抬了出来。
    原本一脚倔强的千漓漠一听到殿下两个字,整个身子都颤了一颤。
    对于南宫绝的手段,他还是有些后怕的。
    但转念一想,他今儿个又不在府里,还指不定能不能再回来,若是回不来了,以后也没办法逼着自己吃苦药了,因此,他心里的底气又来了,一扬下巴:“不吃,要吃你自己吃!”
    冯公公的老脸都笑得有些歪了,这府里这么多主子,就没见过这般难侍候的。
    眼下,他身受重伤,打又不行,骂也不管用。
    简直是软硬不吃啊,正想着如何办才好,那一头,有人走了进来,一看,竟是几名小侍拿着平日里南宫绝折磨人的倒勾鞭走了进来。
    那鞭子那日打在千漓漠的身上,可是活生生的勾出了一片血肉呢。
    “南宫绝又要如何折磨我?你们一个个若是敢对我动手,我定让你们生不如死!”千漓漠气得瞪圆了双眼,想起那日那两鞭子,心里还隐隐生痛呢。
    虽说现在已经结了痂,万无双也说了不会留下伤疤,但那份屈委,他如何能抹去?
    一提内力,却发现浑身软棉棉的,才知道,早在南宫绝进宫之前,便在他的药里加上了软筋散,此时,只怕连几个奴才都对付不了。
    冯公公阴阴一笑,接过那人手里的鞭子:“公子是要吃了鞭子后喝药,还是乖乖的喝药?”
    千漓漠的下唇都几乎咬出血来了,双眼朝着冯公公的身上猛放毒箭:“你们想整死我?我告诉你们,门都没有,本少要报仇,要报仇……”
    元初刚跃上屋顶,就听到里头熟悉的声音,揭瓦一看,竟是一群太监拿着倒勾鞭围在千漓漠的身边,而千漓漠似乎痛苦的不行的样子,还大喊着要报仇。
    心中一惊,看来千漓歌的话绝无假。
    正要跃进去,与之拼死一博,却被凤傲天拽住了手腕:“何不趁着南宫绝出府的时候在此布下陷井,也好圆了千公子的心愿,替他报仇!”
    元初提着心眼儿,低头一看,千漓漠竟含着眼泪服下了那浓苦的药汁,呛得眼泪直流,想必在他的心里,亦是恨极了南宫绝。
    一咬牙:“也好,南宫绝敢动千家的人,便要付出代价!”
    千漓歌始终是庶子,将来不至于接掌千家的大权,但千漓漠却是名正言顺的千家长子,将来可是要带接掌千家主的位,又岂能容人如此轻视?
    轻视了千漓漠,等同于轻视了整个千家。

☆、019 母后,绝儿替你杀

“后宫不得干政,赵大人将自儿个的儿子和外孙女请出来,是想做什么?”乔权冷笑一声,目光微寒的望着穿着正统贵妃服饰的梅妃领着十岁的静公主往这边走来。
    南启的朝堂向来严谨,即使曾掌大权的窦皇后,也从未踏足过朝堂一步。
    “乔大人,尊卑有别,梅妃娘娘位居一品,不在你我之下,还请赵大人尊称一声娘娘,以示对陛下的敬意,如若不然,在下可以告乔大人一个藐视皇权的大罪,到时候乔大人再来叫屈只怕就来不及了!”
    被赵青江这么一说,其余的臣子都哑口无言了,只得恭敬的行礼,等待着接下来的事。
    “你……”乔权气得甩了袖子别开脸去,不再看赵青江这张可恶的脸。
    南宫绝轻笑:“赵大人说的极是,看来本宫也要尊称下声梅妃娘娘了!”
    起身,似笑非笑望向梅妃的方向,负手而立间,修长的腿已经迈开了轻巧的步伐,举步相迎之举,生生将梅妃和静公主吓得僵直了身体。
    梅妃的手紧紧的在袖子里握了起来,手心若是打开,早已被虚汗浸透。
    眼中虽然极力的控制着镇定,但仍旧看得出来,她是畏惧于南宫绝的,而她身后的南宫静,亦是一脸惶恐,一张小脸深深的埋在了胸口,眼神一路都是落在自己的脚尖上,不曾抬起过,即使是众人行礼,他也未敢回礼以示敬意。
    “本宫不敢!”便在南宫绝行至梅妃的跟前,梅妃终是停住了脚步,眼神闪了闪,微微移开了一些,不敢再与南宫绝直视。
    她甚至感觉,这种沉重的气氛能将她粉身碎骨。
    即使面对心狠手辣的窦皇后,梅妃也不曾如此惶恐过,但此时,她知道,南宫绝随时能一手捏死她。
    赵青江握在手中的把柄,关于秦衍所带来的北疆的将士的压力,都不足以将南宫绝制于死地。
    赵青江在赌,她亦在赌,若是今日输了,她的命,也该至此为止了。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母后倒是被人骗了足足数十年,本宫也不得不佩服你的一身忍耐力,终于等到了今天!”
    勾唇一笑,锐利的目光似有似无的瞟在了南宫静的身上。
    手指一撩,南宫静头上的紫金冠玉便被拔了下来,吓得那瘦削的孩子惊呼了一声,便躲到了梅妃的身后。
    他的身体也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母妃为何要带他来这里?
    看着一双双投过来的陌生的眼睛,南宫静吓得将整个脸都埋了起来。
    赵青江见他如此不争气,在心中啐了一口,上前,一把揪住南宫静的前襟,将他从梅妃的身后拉出来。
    “各位大人,事到如今,老夫今儿个不得不公开静公主的身份,他其实是男儿身,这么些年来,为了躲避窦皇后的毒手,才会一直男扮女装,眼下,南宫绝身犯滔天大罪,我南启皇子稀少,老夫才不得不将静公主的身份公开,如此一来,我南启也不怕后继无人了!”
    赵青江端起一张正气凛然的脸。
    声音洪亮而有气势,说到静公主的身份时,语气中有着不可掩饰的自豪感。
    是的,这一步棋,他足足埋了十年,到如今,才一举揭开,真是大快人心,想到南宫绝即将被废头衔,或许还会在今夜被皇家铁骑亲手斩杀,他这心里便像是吃了蜜一般甜到了骨子里。
    众人一片喧然,纷纷震惊的望向静公主。
    他生得极为瘦削,数十岁了,身板却仍旧像六、七岁的小孩,因此,没有人怀疑过他男儿的身份。
    再加上他性格沉静,平日里话语极少,部表现出温婉害羞之色,久而久之,就连皇后也丝毫没有起过疑心。
    眼下,当着众人的面,赵青江将南宫静的真正身份公开于世。
    怎能不让人震惊。
    当然,口说无凭,这时,南启帝身边的常公公竟悄然的走了出来,手上的拂尘一甩:“就让老奴来替二皇子验身!”
    很自然的,常公公已经改了口,向赵青江使了个眼色,在众人的监视下,带着南宫静走向了早已设立好的屏风后头,隐隐的灯光,将屏风上宽衣解带的情景幻化无疑,到最后,男子的向征也透过暗影,投射到众人的眼中。
    文武百官无不交头接耳,为这不可思议的身份而纠结不已。
    眼下,南启后继无人的事,已经解决了,南启不再只有南宫绝一个皇子,即使处决了南宫绝,这不是还有一个二皇子在么?
    “各位大人,眼下,二皇子的身份已证实,老夫便请众位给秦将军一个交待!”说到这里,赵青江再次撩袍,冲着秦衍的头颅跪了下去。
    一些赵氏一派,也纷纷下跪。
    到此时,即使是刘浅与古清羽这些归顺于南宫绝的人,也有些为难了,按理说,秦衍乃三朝元老,祖上有律例,无故斩杀三朝元老,乃藐视先人,罪则当诛。
    眼看着,整个朝堂这上,三百余人,皆跪了下去,只剩下不知如何是好的刘浅和古清羽。
    “废太子!”
    “废太子!”
    常公公高喊了起来,立即带起了连片的呼声,一声高过一声,一浪高过一浪,简直想将南宫绝淹没在浪潮之中。
    乔子隐死死的捏着拳头,从始至终,他没有过一丝的动摇,即使世人都怀疑南宫绝,他仍旧相信她的为人,相信她做的每一件都是有原因,有根据,有目的的。
    杀秦衍,她一定有自己的理由,即使她不说,他也不会怀疑,因为,他早已看到了世人不曾了解过的南宫绝。
    她是他的神,是他不可磨灭的信仰。
    “爷,子隐与你生死与共!”手指悄然的滑上了南宫绝的手掌,与之紧紧相握,他不要她在这一刻感到孤独。
    即使是黄泉路上,他亦会相随。
    相视一笑,南宫绝的手却绕上了他的后脑勺,微微用力,迫使他低下头,唇齿相交间,却是数不定的温情。
    在高声喊杀中,在震天的弹骇中,在浪潮一拔高过一拔中……
    他们之间,有的只是无边无限的温情,南宫绝深深的吻着他,这一刻,她的心里是柔软的,曾经冰封起来的心,慢慢的破晓,在漫天的雪花中,在冰冷的朝堂上,慢慢的融化。
    “好!”良久,她放开他的唇,将他拉离自己的身边,负手,一步一步的朝着阶梯往下走。
    ‘咚、咚、咚’坚硬的战靴敲在青石板上,一步一响,似乎敲击在众人的心里,生生破坏了那高呼声的和谐,冰冷的眼神在每一个人的身上扫过去,带着腾腾的杀气,似乎要将这些在此忏逆过,叛离过她的人,一一的记牢。
    “南宫绝,老夫代皇上废除你太子的头衔,你若是还念及一丝皇家的情意,便请你自废武功,乖乖随禁卫军下天牢,如若不然……”
    赵青江亦不由自主的将膝盖往后挪了一小步,南宫绝的模样让他的灵魂都竖起了鸡皮疙瘩,他秘切的注意着她的一举一动,生怕她又像上次那般发了狂将他一掌捏死。
    “如若不然,你便要了本宫的命?哈哈……”南宫绝接下他的话,冰冷的语气,好似从地狱走出来的阎王,伸手间,像要勾人的灵魂一般可怕。
    她所经的地方,周围皆后退三尺,唯恐被拔及。
    梅妃一个例举几乎伴倒在地,身后的二皇子慌忙将她扶住,两人紧紧的盯着南宫绝,却是一步一步的往后退……
    赵青江心中发急,终于沉不住气,手一挥,大喝道:“南宫绝图谋造反,来人,将此人拿下!”
    ‘嗖嗖嗖’冰冷的樱枪从四面八方伸了出来,将一众大臣护往安全的地带。
    刺眼的银色,伴着殿内的水晶宫灯,将南宫绝和乔子隐团团围住,尖锐的枪口对准着两人心脏的位置,蓄势待发……
    正在这时,外头突然传来一声女人的尖叫,紧接着,便从殿外冲进来一名狼狈的妇人,她像疯了一般,朝着每一个阻拦她的人撕拉啃咬,身上的锦服早已凌乱不堪,最引人注目的却不是这些,而是她银白似雪的一头秀发。
    从漆黑的夜空中跑来之际,是那般的刺目。
    “本宫要杀了你们,你们这个叛贼,杀了你们……”她死死的咬住一名禁卫军的手臂,或许禁忌于女人仍旧没有被废除的身份,那人却不敢伤她,只得由着她咬着,发出痛苦的哀鸣。
    很快,女人放开了那名禁卫军,朝着殿内奔了进来,一眼便锁定在了赵青江的身上,猛的扑了过去,双目瞪得滚圆,满是血水的牙齿正要咬上他的脖子,赵青江脸色一变,挑眉,身旁的一名男子立即抽出佩剑,便要朝女人的身上刺去。
    南宫绝手掌一动,那男子的剑便‘哐当’一声,落了地。
    上前,将白发女子从地上扶了起来,轻轻的理顺了她凌乱的发丝和衣饰:“母后,绝儿替你杀,你好好看着!”
    这个曾经不可一世的女人。
    曾经将她折磨了十多年的女人,到这一刻,却让南宫绝的心里像是灌了铅一般难受,她轻抚着她满头的白发,想象着这几个月来,在宫里发生过的一切。
    嘴角终是勾起了一丝残忍的笑意,猛的回头望向赵青江,那是一种要将人生吞活剥的眼神,比地狱修罗更可怕,比洪水野兽更心惊。
    所有的人都打了个寒颤。
    他们不知道,南宫绝向来护短,自己的人,即使是恨着,也容不得别人动她分毫,窦皇后又岂是他们能动之分毫的人?
    “本宫也有一个人要带上来!”话音刚落,风和雨便押着鬼医万无双跃上了朝堂,那形同鬼魅的面孔吓坏了不少官员,却也吓坏了梅妃。
    她的脸色刷的一下变得惨白,握住南宫静的手,止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梅妃娘娘可记得十年前的万神医,听闻二皇子便是万神医亲自接的生,本宫不禁好奇,一个男人如何替一个女人接生”
    说到这里,南宫绝的目光投向了南宫静,在众人的惊呼声中,掌风一呼,南宫静那瘦削的身子便如同破布一般被吸到了她的跟前。
    他的嘴里发出惊恐的尖叫声,全身止不住的颤抖着。
    被南宫绝揪住的衣襟挣开了一道口子,再往上一世,那佼好的脸上便多了一道血痕,风立即持碗将血接入,就在众人还未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之际,万无双的手上也多了一道划痕,‘滴答’的血滴入水的声音清晰可见,在精致的青花瓷中,两滴同样鲜红的血慢慢的融合了起来,最终合二为一……
    “不,不……”梅妃惊恐的尖叫了起来,浑身颤抖得厉害,‘扑通’一声,便瘫软在了地上,跪爬到南宫绝的面前:“殿下,求您放了静儿,我保证他绝不会与你争皇位,求你,求你……”
    只要不杀她的静儿,让她做什么都可以。
    这么些年来,若是没有静儿,她哪里有勇气活到今日。
    她原本就胆小懦弱,压根没想过要与南宫绝争皇位,若不是赵青江说有十成的把握,她是不会冒这个险的,如今……她是自掘了坟墓。
    “娘娘,本宫还没有说完,你何必如此情急?”南宫绝勾唇,望了万无双一眼,示意他将当年的真相说出来。
    赵青江恼羞成怒,一手抽出身旁侍卫的佩剑,便指向南宫绝:“南宫绝,你休想妖言惑众,你以为单凭你的一些妖术,众人便会信你么?静儿在宫里生活了十多年,皇上又岂会不知道他的身份,你如此做,岂不是忤逆皇上,忤逆了整个皇室!”
    是啊,皇宫对于子嗣的记录极严,又怎会轻易的让外人混进来,这根本就不可能。
    万无双终于忍无可忍,抽出那把跟随了他多年的宝玉刀,一步一步的朝着梅妃走了过去,阻拦的侍卫皆被风雨挡在了一米开外。
    他终于等到了这一天……
    ------题外话------
    绝绝啊,为毛太后越来越喜欢她,真的好喜欢!谢谢大家这些日子对太后和各位主角的支持,太后谢大家的赏赐,特别鸣谢土豪洛鳕的99朵定情鲜花,还有喧哗妹纸的倾力支持,爱你们!

☆、020 假如爷是女人

“好啊,杀了这些坏人,都杀了……”窦皇后拍着手,混乱的眼中露出妖艳的凶光,却是望着万无双手中那锐利的小刀,死死的拽着南宫绝的衣角。
    谁也不知道,这么些年来,在她的心里藏着什么。
    谁能在一夕之间,将她害成这样。
    南宫绝的手紧紧的握住窦皇后的手,这个女人,这个操控了自己半世的女人,如今彻彻底底的败了。
    她一点儿也不高兴,一点儿也没有成就感。
    反倒,心里像是被什么狠狠的堵住了一般,难受的几乎想屠杀这里所有的人,想到这里,南宫绝微微别开目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抑制住自己那腾发的内力,一旦汹涌而至,只怕后果是一发不可收拾。
    “一个也跑不掉!”张嘴,清冷的话语,说给窦皇后听,却又像是说给在场的每一个人听。
    赵青江的身体猛的抖了一抖,他下意识的握了握那藏在袖中的皇家铁骑令,只要南宫绝一有变动,他会立即围攻德阳殿。
    梅妃的身体开始颤抖了起来,她看着那把尖锐的小刀,震惊的几乎连呼吸都忘了。
    这把刀,她怎么可能忘记。
    万无双的一张脸,便是被这把刀亲手毁掉的,她为了让南启帝相信她和万无双的清白,亲手在他脸上划上的,足足有上百记刀痕。
    从此之后,她毁掉的不止是他的脸,而是她在他心目的情和爱。
    他遭受巨创,险险存活下来,为的不是苟言残喘,而是用这把刀,亲手将这个女人一刀一刀的斩杀……
    包括,她曾经一次又一次的利用。
    为了她,他杀师灭祖,与大夫分道扬镳,一生尽毁。
    等来的,却是利用完后,无情的抛弃和十年的牢狱之灾。
    “哈哈哈哈……”万无双仰头大笑了起来,笑自己当年的痴傻和自贱,笑自己曾经的愚昧无知,笑这十年来自己还在一分一分的期待。
    “不,无双,你快来救我……”梅妃惊恐的往后爬,她看着万无双形同鬼魅的脸,下意识的向他施援,十年前,只要她微微讨好,他便会为她赴汤蹈火,她以为,他这一辈子都是她的狗。
    一辈子,都会无条件的为她做任何事。
    包括,借下他的种,诞下南宫静。
    “赵大人,梅妃娘娘,本宫还有一件事忘了告诉你们!”南宫绝拉着窦皇后的手,嘴角勾起一丝残忍的笑意。
    那如冰雕斧凿般的容颜在这抹笑意中更是罩上了一层让人畏惧的寒冰。
    所有的人都将目光投了过来,洗耳恭听她接下来的话。
    回头,微微放柔目光,将窦皇后额头的乱发捻至脑后:“父皇早在十三年前,便服下了绝孕药,这事是万无双亲手做的!”
    宫里,听过万无双三个字的人不在少数,十多年前,谁不知道南启皇宫,有一位妙手鬼医万无双,但那时,他却是容貌正常,五官端正之人,而眼下,立在他们面前的人,同励鬼又有何区别?
    有人开始议论起来:“万太医当年可是太医之首,能起死回生啊!”
    这鬼医之名,可是南启帝亲口封的,又岂会有假。
    若南宫绝说的这话是真的,再加之,方才的血融事件,那么……南宫静的身份便是货真价实了,他即使不是万无双的种,也绝不可能是南启帝的种。
    “赵大人好大的胆子!”乔子隐趁着众人推敲之际,一声大喝,将赵青江足足击退了三步,他跌坐在地上,却很快又爬了起来,指着南宫绝不满道:“你胡说八道,梅妃娘娘向来克守妇道,乃宫中嫔妃的典范,又岂会做出这种事来,再说了,单凭你随口而言,又哪里来的信服度?”
    事到如今,他仍旧言辞狡辨,铮铮气势,颇有几分气势凛然的正气……
    不愧是一忍当先。
    南宫绝轻笑,不再言语,示意万无双继续向前,整个殿内再一次的安静了下来,沉重的呼吸声此起彼伏间,梅妃的尖叫和低泣显得那般的清晰。
    年幼的南宫静,似乎也意识到了母妃所遇的危险,一把挣开押住他的侍卫猛扑了上去,岂图为母亲挡下什么。
    “南宫绝,你杀三朝元老,眼下还要弑杀陛下的爱妃么?你若执意如此,别怪老夫不念旧情!”
    赵青江已经恼羞成怒,额头青筋暴跳间,已经握在手掌中的风云铁骑的令牌又紧了紧,在拳尾几条稀疏的红梳跳皮的跳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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