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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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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青江已经恼羞成怒,额头青筋暴跳间,已经握在手掌中的风云铁骑的令牌又紧了紧,在拳尾几条稀疏的红梳跳皮的跳了出来,似乎只要南宫绝再进一步,他便会号令风云铁骑,以血腥结束今日的这一场对决。
所有的人瞬间分成了两派,不着痕迹的成立了南北对方的形势。
而赵青江那一头,显然是以多胜少。
南宫绝很满意眼下的形势,她的目光将所有归顺到赵青江那一边的都扫了一遍,秦衍的死,早已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些人暗中计划了多少年要将她铲除,她还愁寻不到机会一一揪出,眼下,真真是遂了她的心愿。
即使是原本摇戈中间的,此时也迅速的做出了选择。
便在这时,梅妃发出一声凄励的惨叫,万无双手中的刀子像是被施了法一般,有节奏的在她身上各个部位机械化的刺着。
‘噗,噗,噗……’一下又一下,一声又一声,残忍却又利落的声音,如同魔鬼在尖叫,如此北风在呼啸。
风雪交夹,寒入骨髓。
原本挽扶着梅妃的南宫静,已经吓傻在了当场,他瞪圆了双眼,看着那鲜红的血液自梅妃的身体里溅出来,再抛落下去,那银白色的刀子,很快染成了红色,他的双眼也逐渐染成了红色,如一把地狱的血烧在那里,将他整个人彻底的吓傻了。
第一百刀落下,万无双将刀子深深的插进梅妃的心窝,起身拽起南宫静,冲南宫绝抱拳:“殿下,属下想将这个孽种带走!”
在他的心里,南宫静是他耻辱的存在,他要带着他,好好的折磨。
“好!”南宫绝点头,南宫静是他的儿子,带走他,是他的权利。
这一百刀,下的实在太快,快到让人措手不及,眼前的德阳殿已经染上了浓浓的血腥,青石板被鲜红所代替,形成了一条无法逾越的血河。
赵青江脸色一变,手中的风云令牌最终高高举起,嘴里喝道:“南宫绝谋权篡位,杀害三朝元老在先,杀害梅贵妃在后,老夫代陛下将南宫绝拿下,除去其太子头衔,来人……将南宫绝拿下!”
话音一落,原本站立在赵青江那一边的官员几乎是暗自庆幸,有皇家铁骑在,南宫绝即使长了九头臂,也是插翅难飞。
刘浅和古清羽一行人气愤的接在了南宫绝的面前,大喝道:“放肆,风云铁骑是陛下的亲兵,岂是你可以随意派遣的?”
赵青江仰头大笑:“如若没有陛下的指意,他们如何会听令于老夫,陛下英明,神机妙算,早已料到南宫绝会造反,因此,将风云令牌先行交给了老夫保管,老夫只不过是替皇上铲除逆贼罢了!”
这些时日,宫门封锁,唯有赵青江一人能出入皇宫,因此,他这话说的也并无根据。
刘浅一行人,也无从争辨,只得死守阵地,做好了与对方一决生死的打算。
无数银光闪过,空中冷风啸啸,快如闪电的身影飘浮间,南宫绝一行人已经被围困其中,尖锐的银色枪头对准了方向,随时要将他们一网打尽。
赵青江的面上出现了扭曲的得意,梅妃的死,成了最终的导火线,他却还不忘在混乱中将南宫静抢了过去。
挟天子以令诸侯,如此一来,他操控朝堂便是名正言顺了。
南宫静以二皇子的身份登基,他再在背后操控一切,待到一切时机成熟,再取而代之,简直是天衣无缝。
“南宫绝,你也有今天,你也有今天……”赵青江仰头大笑起来,这笑声穿透了整个德阳殿,在空中回旋出重重的回音。
“爷,一会你可不能硬拼,风云铁骑可不是一般的侍卫,让子隐护着你,你找机会逃脱!”乔子隐的心都绷到了嗓子眼,但是脑海中却在叫啸着一个信念,南宫绝不能死,南宫绝不能死,他要她好好的活着,长命百岁。
回头,深深的在南宫绝的唇瓣落下一吻,耳际传来乔子隐轻轻的叹息:“爷,我爱上您了,记住子隐!”
只要记得他,便好!
南宫绝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看着这满殿的婴枪大刀,杀气腾腾中,带着无数人冷啸的眼神,她……的估量错了吗?
难道,是哪里出了错?
“爷记不住,你最好给爷好好的活着!”手在乔子隐的手心重重的捏了一下,瞪了他一眼,警告他不可冲动行事。
便在这时,赵青江一声令下,无数银光闪过,快如闪电,变幻莫测,风云铁骑果然不是盖的,个个武艺超群,内力雄厚。
南宫绝拽着窦皇后与乔子隐徒手躲过第一波,眼见着,数千道银光像一道网一般盖了下来,三人齐齐倒抽了一口气。
窦皇后还不知道危险降临,仍旧拍着手,傻乎乎的呵呵的笑着,在南宫绝的身上抓来抓去,银光骤闪间,南宫绝为了护她,被一道银枪割破了衣角,在肩膀处划下了一个鲜红的口子,刘浅一行人已经被制在了银枪下。
乔子隐见状大呼:“爷,快走!”
说罢,便用身体挡在了南宫绝的面前,试图为南宫绝开创一丝逃走的机会,但他想的还是太过简单,以赵青江的老奸巨滑,如何会放让他们逃脱。
不管乔子隐如何的去挡,身上慢慢的划出了无数道或长或短的血痕,那些包围着的铁骑兵总有办法再次骤拢,好似赶不走的苍蝇,挥不断的滔滔江水。
南宫绝一手抓着窦皇后,反身一跃,将近身的几名铁骑击退,再一把抓过准备以身护她的乔子隐,重重的将他甩到自己的身后:“爷的话你不听了么?给爷乖乖的呆着!”
寒风透过敞开的大殿门拼命的往里呼,南宫绝的衣袍翻飞间,点足跃上半空,‘呯’的一声,一脚踢断了殿内的一支支柱,发出‘卡嚓’一声裂响,而后‘轰’的一声,猛然倒塌,整个大殿瞬间摇摇欲坠,柱下生生的压了数十个身影,有官员亦有铁骑。
便在这时,殿外突然响起一道又一道连贯的马鞭声,由远及近。
在殿的所有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们不会不知道,这是皇帝驾临的马鞭声,铁骑军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皆震惊的望向那漆黑的夜空,银白的雪花仍旧漫天的飞舞着,殿内慢慢的安静了下来,这才听到外头拉长的报喊声:“皇上驾到……皇上驾到……皇上驾到……”
一声又一声,由一道又一道的宫门传来,在夜空中留下久久的回音。
所有的官员都反射性的屈膝跪下,面上仍旧是无法言喻的震惊。
南启帝早在一月之前,便久病不起,朝中一切事物因此搁浅下来,造成了皇帝病重的表像。
而如今,南启帝的突然驾临,这意味着什么?
赵青江从震惊中快速的醒悟了过来,挥手大喊道:“不,这不可能,皇上明明已经病重,风云铁骑,老夫以先祖的名义命令你们将南宫绝斩杀,为我南启除去叛党!”
挥动着手中的令牌,赵青江的脸上却惊慌失措了起来,不……只差最后一步了,他不甘心。
风云铁骑向来听令行事,见此令,欲再次擒拿南宫绝,正在这时,一道金光闪过,那柄抵上南宫绝脖子的缨枪‘哐’的一声砸落在地上的青石板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数十名太监正簇拥着一名身着龙袍的高贵男子一步一步的踏进德阳殿,这个人面色威严,身段颀长,一双眼睛炯然有神,望在人的身上,如同针刺斧凿一般让人惶惶不安。
这一切,并不是来源于男人的凶恶,而是来源于他那高高在上的身份与与生俱来的气度。
“皇上……”常公公第一个尖叫了出来,吓得抛了手中的拂尘瘫软在了地上。
赵青江的一张脸也变了色,青白交相间,是不可置信与不甘,只差最后一步,只差最后一步……
“杀了皇帝!”手中的铁骑令一挥,他如同疯颠的抓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一双眼睛瞪得滚圆,指着南启帝的方向:“去杀了皇帝,去杀了皇帝,老夫封你做王……去啊,都去杀了皇帝!”
风云铁骑虽是听令行事,但却是效忠于皇上。
眼下,南启帝就在跟前,他们早已收起兵器伏低跪下谢罪了。
原本一众追随赵青江的官员都吓白了一张脸,心知自己将来的下场,个个都瘫倒在地,磕头谢罪。
南宫绝的嘴角微微勾起,扬起一抹淡淡的笑意。
看来,她的估计并没有错。
打从窦皇后被禁开始,她便猜了个大概,南启帝并不是他们眼中的傻子,相反,他一直在扮演着那只能吃老虎的猪。
赵家与窦家联合的势力,早已吞并了半个南启,南启帝若是与赵家公然为敌,只怕会逼得他们叛乱谋反,到时候,南启帝也未必有必胜的把握。
这一招,扮猪吃老虎,恰到好处,最终的受益者与最初的受害者都成了他。
他不仅赢得了南启百姓的拥护,更加坐实了赵家的叛国之罪,同时也除去了一直压制他的窦皇后。
简直是一箭三雕。
南宫绝一扬手,风和雨立即将赵硕带了进来,一进殿,赵硕便趴跪在地上大喊了起来:“皇上饶命,皇上饶命,我什么都招了,父亲让我谋害太子,推二皇子登上皇位,我也是被我父亲所逼,求皇上饶我一命,饶命啊……”
赵青江气得额间青筋暴跳,简直不敢相信,这个男子是他的儿子,居然会以举报他的行为来换来自己的苟言残喘,辱了赵家,亦辱了他这么多年来的栽培。
“赵青江,你图谋造反,谋害朕和朕的太子,妖言惑众,罪当抄家,朕深感痛心……”南启帝望着赵青江几近疯颠的模样,沉重的脚步一点一点的靠近他。
眼中的沉痛,足以让世人为之动容。
这一刻,没有人知道他的心里在想些什么,是真的为赵青江而痛心,还是正叫嚣着大快人心?
“皇上……”赵青江最终不得不面对眼前的事实。
这个人,真的是南启帝,他好好的活着,身强体壮,没有半丝的病态,一直以来,他在处心积虑的操控南启帝的同时,南启帝却也是处心积虑的操控着他。
但是……可惜笑到最后的人不是他。
‘扑通’一声重重的跪下,赵青江老泪纵横,泣不成声,垂死的绝望让他双目成灰。
刑部尚书自南启帝的身后步出例,举着早已拟好的罪状开始宣读:“左相赵青江因图谋造反,谋害皇子,妖言惑众……处以满门抄斩,软此!”
事情到此,再没有人会不清楚,皇上的心里早已跟明镜似的,这一步一步的坑,是赵青江先埋下,再由皇上挖深,最终,跳下去的是赵青江。
赵硕一听是满门抄斩,急得连连磕头,想扑过去抱住南宫绝的大腿,却被乔子隐一脚踹了开去,早前,便是这个混帐害他与南宫绝闹矛盾,眼下,他还不多踹他两脚以泄心头之恨。
“殿下,您不能杀我,您身上的毒我有办法解,殿下……”
赵硕的话还没说完,南宫绝便抽了身旁侍卫的刀,‘噗’的一声,割下了他的项上人头,瞪圆的双眼仍旧带着满满的惊悚,不甘而惊恐的瞪着众人。
赵青江被带了下去,整个大殿再次陷入一片死沉,所有曾与赵青江一派的臣子皆恨不得钻入地下。
“朕以德服人,只要你们真心毁过,朕仍旧会不计前嫌!”
平和的话语,微微的笑意,将众人提着的心再重新放下。
南宫绝再度轻笑,姜果真还是老的辣,父皇的眼中明明藏着满满的杀意,却装得如此的大仁大义,她似乎已经预料到了,在不久的将来,这些曾与赵青江一派的臣子都将一个不留。
华灯再上,月色更浓,殿外的雪花仍旧无休无止的飘着,整个漆黑的夜,也因为有了这一抹雪白而银亮了一些。
南宫绝撑着黄色的油纸伞,与南启帝在大雪中一步一步的往前走。
“父皇,母后已经得到了相应的惩罚,儿臣希望她能活着!”良久,南宫绝淡淡的将心中的话说出来之际,只觉得整个人都明媚了不少。
伴随了她十六年的仇怨,伴随了她无尽的艰辛与折磨,到最后,却只化为了一声轻轻的请求。
求那个人能活着!
“绝儿,权势与亲情,有时不可兼得,你的沉稳,父皇很欣慰,但父皇希望你能真正做到与情与权分开,如此方能一统天下!”
南启帝回头,在南宫绝的肩膀上重重的一拍,眼中盛满了她以往所不懂的温情。
一个父亲对孩子的忠言。
踏步往前,将南宫绝独自留在了大雪中,南启帝没有答应,却也没有回绝,但南宫绝的心里已经懂了。
原来,在所有人被南启帝荒唐懦弱的外表所欺骗的时候,自己也没有逃离过世俗。
踏上皇辇,乔子隐陪在她的身边,他身上的伤口已经被清理过了,万无双也已经将南宫静带走了,临走前,万无双替那孩子更名为:阿奴。
他说,他这一生,必须替他母亲还债,一生为奴。
“爷,让子隐替你看看伤口!”她的肩膀上还有一记长长的血痕,他记得是被风云铁骑所伤,那些人下手狠辣,这口子定不轻。
手指刚揭上她的衣襟,便被南宫绝轻轻的握住了:“子隐,本宫真的能一统天下么?”
身为女人的她,真的能一统天下么?
她眼眸灼亮,带着一抹乔子隐所不熟悉的脆弱,抓住他的手纤细而有力,似乎在迫切的寻求他的答案。
乔子隐怔了怔,不明白一向自负的南宫绝怎么会突然这般问,勾唇笑了笑,在她的额前印上一吻:“爷心思缜密,英勇威武,定能一统天下!”
“仅仅如此么?倘若爷是女人,也可以么?”南宫绝有些失望的敛下眼,想了想,再次抬头望着乔子隐。
如果她是女人,世人还能容她一统天下么?
------题外话------
继洛土豪后,又出现了铭爷土豪,霸气的用花花砸下了西川小受受,么么哒,抱住!
☆、021 千漓漠的心
“爷……”乔子隐微微一怔,而后愉快的咧嘴轻笑了起来。
爷如果是女人,那该多好。
眼前的面容俊美却威严,眉宇间满是啸冷之色,举手投足利落且果断,试问,世间怎会有如此的女子?
想到这里,乔子隐自嘲的摇了摇头,将这个不可能的念头打消了去,继续道:“若是世间有爷这般的女子,那有何不可?”
真有女子有南宫绝这般出类拔萃的智谋,杀伐果断的英勇,干净利落的手段,为何不能一统天下?
天子本就是为万民而生,是男是女又有何关系?
“说的好!”南宫绝仰头大笑,手掌绕到乔子隐的脑后微微压,迫合他低下头,与自己的唇瓣接应住,一个热烈的吻在两人之间展开。
抵达太子府已是天色微晓,但由于雪下了整整一夜,因此,整个天空都漆黑得让人看不到尽头,若不是那一片白茫茫的雪海,恐怕连路都看不清了。
冯公公提着明亮的宫灯迎了上来,见太子爷安好归家,一张老脸瞬间安稳了下来,枯槁的眼中笑出了几滴泪花来,这提了一晚上的心,也总算放下了。
“殿下!”冒着飘泊的大雪,寒风瑟瑟中一行奴才缩着身子也总算松了一口气。
这一晚上,他们可是被冯公公逼着,在这雪中立了好几个时辰呢。
“千侍君可睡下了?”南宫绝冲冯公公点头,脑海中突然想起千漓漠苦着脸的模样,他这一回被她的内力伤得极深,若是不喝药的话,体内的伤不知几时才能复原。
她留着他,还有一丝用处,暂时便让他安稳的活着。
“还不曾,千侍君闹了一宿了,死活不肯喝药,方才消停了下来,只怕还在生着气呢!”冯公公掩着嘴儿轻轻的笑着。
对于千漓漠闹脾气的事,他是一点儿也不担忧,冯公公是过来人,看着他们两人这些日子的相处,便知道,两人的关系已经起了微妙的变化。
只不过,南宫绝没发现,千漓漠也没发现罢了。
因此,他眼下是尽可能的摄合着他们。
“本宫去看看!”南宫绝回头,看着乔子隐,握住他的手紧了紧,道:“今夜你也累坏了,一会好好睡下,爷明儿个再去看你!”
乔子隐点头,心里虽然不太是滋味,但他却明白,南宫绝不可能只守着他一人,她的野心很大,大到漫延到了整个苍月大陆。
而这个千漓漠是千家的长子,将来必定会接掌千家的一切,这对于南宫绝来说,是个不可多得的机会,千家是整个苍月大陆最大的家族,被划出五国之外,独立的存在,几百年来,也从未有任何一国敢打过千家的主意,这便足以证明,千家早已超越了一个国家的势力,强势的存在着。
转身,乖顺的往自己的院子走去,南宫绝看着乔子隐的背影,微微的勾了勾唇,他始终要适应她的身边还会有其他人,眼下的残酷若是他接受不了的话,南宫绝也没有办法。
乔子隐一走,冯公公便掩着嘴儿跟了上来,小声道:“殿下,千侍君那里……”这府里的主子是一个比一个听话了,冯公公的心里,也跟吃了蜜一般甜啊。
“去看看!”南宫绝勾唇一笑,回头看了冯公公一眼,他真是老人精了,一眼便看穿了她的心思,抬步朝着临时的寝宫走去。
那里果真如冯公公所说的灯火通明,隐隐还传来千漓漠训斥下人的声音,骄纵跋扈,完全被宠坏的模样。
却也没有多想,便一脚迈了进去。
脚下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嗖’的一声,几支利落的银箭从东西两个方向冲着南宫绝飞了过来,她一闪身,躲了过去,却不想,手臂被什么猛的一刺……
抬头,入眼的这张脸,让南宫绝怔在了当场,这人面容刚毅,英俊挺拔,一身的黑色劲袍将他颀长的身姿衬托的更加的伟岸,浑身上下带着一股子让人无法逼视的霸道。
“凤傲天!”十里镇一面,她已经警告过他,若是再见,她不会再手下留情。
手臂上只是微微的擦伤,划出一道浅浅的血痕,但这足以让南宫绝怒气腾起,她对他,已经一忍再忍,一让再让,却不想,凤傲天竟如此不识好歹,竟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她的底线。
凤傲天的眼眶微微有些发红,分不清是怒气还是杀气。
握住剑柄的手背青筋暴跳,微微有些颤抖,他看着南宫绝,看着这个人,发现自己无论如何也下不了手去伤她。
这种感觉让凤傲天恨不得自己翩自己几巴掌,方才,他便应该趁着她大意之际,一剑刺穿她的心口,去看看她的心是不是铁石做的。
“是,南宫绝,你可有话对我说?”薄唇蠕动,这一刻,他竟十分的期待她能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即使是骗骗他,哄哄他,或许他也会相信……
只要她说出口。
但是,南宫绝的眼眸却瞬间冰冷,他明明看见方才她走进来看千漓漠的时候,嘴角是挂着浅浅的笑意,眸间的柔和是凤傲天从未曾见过的。
他的心里,非常的不舒服,恨不得拿剑逼着她,让她对自己笑。
“无话可说!”抽出腰间的金丝软剑,‘哐’的一声,挡开了凤傲天的剑,金属碰撞,在这漆黑的夜空中迸射出耀眼的火光,与天空中飘落的白色雪花连成了一体。
凤傲天的火气再也压抑不住,提剑便朝着南宫绝狠逼过去,南宫绝亦不退让,迅速迎上,两人的身影在寝宫之外战在了一起,时而飞跃上屋顶,时而在空中交战。
冯公公带着人赶了过来,正要喝令府里的侍卫出来救驾,却被千漓漠拦了下来。
“公公别急,这位是爷的故人,只怕多日未见,憋出病来了,一会便好!”大夫已经被元初的暗号唤了过来,将软筋散的解药给千漓漠服下,便退到了一旁。
冯公公观察了好一会儿,才发现,与南宫绝打起来的从始至终只有一人,便也放了些心,屏退了前来接应的侍卫,便远远的站定。
元初趁着南宫绝无暇顾及千漓漠之际,忙道:“少主,属下带你离开!”
千漓漠一把拂开元初伸过来的手,眼中闪着兴奋的精光,指着南宫绝与凤傲天打斗的方向,道:“本少要看完这场戏再走,这个秦天,今儿个可是来寻情仇的,这世间啊,最好看的戏,就是情戏了!”
说罢,便甩开元初,冲着南宫绝与凤傲天的方向跑了过去,兴奋的看着两人交战的招式,心里不禁感叹,想不到秦天的武功竟如此出神入化,与南宫绝过招,竟丝毫没有占下风,虽说南宫绝此时好似受了些伤,但天下能与南宫绝对招的人,又有几人?
“打,打死她,他喜新厌旧,另寻新欢,打死她……”看到兴奋之际,千漓漠竟挥着拳头,开始在一旁为凤傲天助起威来。
元初简直是哭笑不得。
这个少主,他真是不知天高地厚,这几日在南宫绝的手里受了多少苦,他这一会儿是完全记不起了。
“少主,若是再不走,只怕等南宫绝发现了,就走不了了!”南宫绝的厉害,他绝不会怀疑,看着空中交战的身影,变幻的身影间,哪里看得出一招一动?
简直是出神入化,天地失色。
“不,本少偏要看那人倒霉!”千漓漠回头狠瞪了他一眼,继续追着往前跑了几步。
凤傲天反身一跃,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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