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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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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跟在自己身边的时候,凤傲天可不敢这样造次。
    如此一想,南宫绝故意将脸沉了下来,目光一瞪,声色暗沉:“不许吃,还嫌闹得不够么?”
    这么一喝斥,凤傲天嘴角一撇,‘哇啦’一声,便放声的哭了起来,屁股往地上一坐,学着三岁的娃儿撒泼打滚了起来。
    夜景玄额角抽搐,却没想到,凤傲天居然也会有这样让人哭笑不得的一天。
    南宫绝摇了摇头,目头落在乔子隐的身上:“你太惯着他了!”
    乔子隐点头:“确是,爷的人,子隐不敢怠慢!”大方的承认,顺便也试探一下凤傲天和南宫绝的关系到底走到了哪一步。
    这便是乔子隐的沉着内敛之处。
    做事,总能做到滴水不漏,明知道他话中有刺,却还是本能的会把过错推到自己的头上。
    “吃醋了?”南宫绝勾唇一笑,在乔子隐的嘴角落下一吻。
    看着他敛下眼角的模样,故作沉敛的脸色,与方才迎向自己时,真是辨若两人呢,原来,男人吃起醋来,也不容小觑呢。
    “子隐不敢!”乔子隐抿唇,越发的庄重了起来,倒显得与南宫绝疏离了一些。
    他并不是生气,只是心里有些不舒服,觉得既然太子府交给了他当家,那么……当日将凤傲天送来之际,南宫绝应该亲笔书涵一封,可他却只是轻描淡写的请风和雨带过了事,这显得不将他这个当家的人放在眼里。
    “哎哟,殿下,您总算回来了!”随着门口一个尖锐的嗓音,几名随从簇拥着年过古稀的冯公公小跑着进来了。
    南宫绝点头,知道这些日子都是冯公公里里外外的帮着乔子隐打理,太子府才不至于乱了套去,心里颇有些安慰,扬手亲自扶了冯公公一把:“公公这些日子辛苦了,本宫带了些北边的特产,一会让下人给你送过去!”
    冯公公没想到这礼品还有自己的一份,微微怔了怔,而后眼眶有些发红,嘟哝着:“殿下回来就好,还给老奴带什么特产,是殿下抬举老奴了!”
    说罢,便让人呈了贴子来。
    上头印着一个大大的窦字,众人的脸色都不太好看了,这窦家还真是卖力的很,南宫绝前脚刚到,他们后脚就跟上了。
    “放着吧!”南宫绝勾唇,微微一笑,指了指一旁的案几,并不打算拆开来看。
    却也是,这一路风尘的,她好多日都未曾睡过一个好觉了。
    冯公公不愧是在她身边伺候了多年的老人了,她一眨眼,便知道她心里头想着什么,立即吩咐了人去泡好汤水,准备伺候太子殿下沐浴。
    正在这时,婢女捧着已经蒸好的新鲜鲩鱼上了桌,凤傲天立马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筷子便夹上了,也懒得理众人在讨论什么。
    只是那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瞟上一眼南宫绝的方向。
    “爷,您也累了,还是先去沐浴吧!”夜景玄冲乔子隐打了个手势,两人一左一右,将南宫绝簇拥着进入了太子寝宫,千漓歌自嘲的勾唇一笑,叹了一口气,往自己往日住的竹歌苑去了。
    这里,还如以前一般锦簇繁华,清宛如风的翠竹是当年的南宫绝费尽心机从遥远的西凉运载过来的,四季常青,十分的珍贵。
    放眼望去,一片碧绿,此时走在小道上,却觉得心里嗖嗖发凉。
    为何,人偏要走这一遭,才会后知后觉自己真正想要的。
    他伸手,拈起一片随风而落的竹叶,放在鼻间闹了一闹,淡淡的清香,还是原先的滋味,心中却苦涩的要命。
    “我原先一直不明白主子为何要以身犯险,眼下,我懂了!”一个清淡的声音自后方传来,只见竹林的另一头竟站了位青衣的中年男子。
    千漓歌有些震惊,大夫怎么会留在此地?
    他不该与千漓漠前脚不离后脚么?
    难道千漓漠也来了?
    要问的话还没说出口,大夫已经笑着摇了摇头,似乎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心思,轻道:“主子为了给南宫绝解毒,已经去了九重山采摘千年雪莲!”
    “这是何时的事?”千漓歌越加的震惊了,以千漓漠那样的性子,居然舍得拿自己的命去换南宫绝的命?
    这于他来说,都是无法想象的事。
    “好几个月了”大夫苦涩一笑,却又怀了淡淡的骄傲,他并没有跟错人,主子敢作敢为,既然爱上了,便要奋不顾身。
    “你为何不阻止他?”千漓歌大骇,几乎是冲上前,一把揪起大夫的领口,口气十分的恼怒。
    似是没想到终有一日,千漓漠生死未卜了,自己的心里竟没有一丝痛快可言,在大夫平静的外表下,他一下子像被人掏空了心思一般,空空落落的。
    他失去了南宫绝,失去了与他不和的兄长,失去了,原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席之地……他该何去何从?
    ……
    寝宫还是原来的模样,不知是因为这些日子没有人居住还是天气真的转凉了,走进这里,居然有些冷凉冷凉的错觉。
    除了外衫,夜景玄的心里便开始猜测,乔子隐到底知不知道南宫绝的真实身份?
    嘴角嚅动,想一问究竟,最后却还是忍住了,沉默的继续伺候着南宫绝,他相信,南宫绝的处理方法,会比他更好。
    冯公公试了水温,正从浴池出来,见南宫绝已经除却外衣,抿着唇轻轻一笑,便招呼着太监和婢女们退下了。
    “子隐,爷有些话和景玄说,你先出去!”在乔子隐绕到她的跟前,准备拉开她的内衫之际,南宫绝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到嘴边的坦白的话又咽了回去。
    这个时候说出来会不会不妥当?
    子隐想必还在为凤傲天的事生她的气,若是知道自己的身份先告诉了夜景玄,而隐瞒了他,他不会更加气她?
    如此想了一番,南宫绝只觉得头皮发麻。
    果然,感情上的事,是她的劫,她一向不懂得如何处理感情。
    乔子隐正准备替她更衣的手僵了僵,脸上闪过一丝苍白,未待南宫绝再多说两句,人已经恭身褪了下去。
    “子隐告退!”他只觉得心里疼得厉害,好几个月未见,他以为南宫绝是想念他的,因此,才会不计前嫌的愿意与夜景玄一块服侍她。
    却不知,她竟然开口唤自己离开。
    堵在心里的石块似乎越压越重,一口气跑到寝宫外,才发觉,脸上竟淌了些泪珠,被风一吹,脸上凉嗖嗖的。
    心里更是像要呼吸不了了。
    “可恶!”一拳砸在前头的一棵大榕树的树干上,遂不知拳头已经损了皮了。却没想到有一日,自己居然会如此小肚鸡肠,气的是南宫绝,却也更气自己。
    一个人在府里游荡了一会,便独自坐到了月牙湖边发起了呆。
    ……
    “爷,子隐他不知道?”夜景玄平日里脑子不太灵光,这会儿倒是出奇的领悟。
    与乔子隐的落莫相反,一丝窃喜闪过心头,这般想着,只觉得在南宫绝的心里,他是不同的,至少是胜过乔子隐的。
    嘴角便不由得勾了起来,手指温和的替她拉开里衣,见到裹着裹胸的胸口,面上微微有些发红。
    “还不知,爷怕吓着他!”南宫绝点头,眉宇间拧了拧,方才乔子隐离去时那落漠的眼神,想必是对自己心生误会呢,加之凤傲天的事,看来真的得去解释一番才行了。
    夜景玄解下她的裹胸后,脸上已经红得像是煮熟的虾子了。
    一股叫嚣的邪气开始在他的身体里窜烧着。
    几个月不见,南宫绝似乎比之前发育的更加好了,少女的妖娆尽显无疑,莹白的肌肤泛着成熟的味道。
    真真是让人欲罢不能。
    “爷好美!”他由衷的赞叹着,伸手将她牵入温泉水中,南宫绝便顺势靠在了一旁的青石板上,舒适的闭上双眼,任浸有药材的温泉水缓解她这些日子的疲惫。
    夜景玄在岸边半蹲了下来,伸手在她的肩膀上轻轻的按捏着,心里是十分的欢喜,嘴里便开始聊起北疆的军物,说起几场击退西凉匪军的战役,更是兴奋异常,满脸骄傲。
    他找到了真正属于他的地方,是南宫绝的功劳,没有南宫绝当日的提拔,便没有今日神彩飞扬的他。
    南宫绝静静的听着,时而轻点头,时而穿插两句,最终还是敌不过强盛的困意,没一会儿便在温泉池子里睡了过去。
    冯公公在外间催促之际,夜景玄才发觉水中的人儿,呼吸均匀,面色平和,已经睡去了多时,无奈的摇了摇头,安慰着自己叫嚣的兄弟,只好改日了……
    今日真不是时候!
    这一觉,睡得尤其沉,到夜半时分才隐隐醒来,只觉得喉头清渴难赖,本想喊人,却又怕吵醒了身旁的夜景玄,只得悄悄的下了地。
    外间侍候的婢女听到动静惊恐的准备跪下,却被南宫绝一个眼神给制止了。
    婢女松了一口气,心道,太子爷可真是疼这些男侍们。
    喝了口清茶,精神已经清爽了,睡意全无,便一个人到外头转了起来,路过乔子隐的院子,走过去,却被告知乔子隐一夜未归。
    最后是在月牙湖旁边的八角亭中寻到了这家伙。
    他正一个人喝着小喝,那满面的哀愁,真真是叫人心疼呢。
    “还在生爷的气?”南宫绝走过去,故意在脚下露出些许声响,不至于吓到他。
    乔子隐一早便发觉了他的身影,只是故意视而不见,她都在夜景玄的面前给他下了面子,他为何还要尽极讨好她?
    坐着的人没有支声,一口小酒再次下肚,南宫绝在淡淡的月光下,几乎能看清楚,他因微醉而展露的难得一见的妖媚。
    许是借着这一丝酒意,他才敢肆意与她顶撞,若换作平日,他定是做得滴水不漏。
    “如果爷告诉你,爷方才在沐浴的时候困得睡了过去呢?”南宫绝也不计较,自己自堪自酌,小饮了一口,酒虽不是好酒,但景却是好景呢。
    月牙湖上出奇的宁静,碧波荡漾,难怪乔子隐会跑到这里来消气呢。
    听了这话,乔子隐心中确实缓和了一些,但面上却没有表露出来,一双眼睛仍旧不往南宫绝的向上望。
    “爷知你行事稳妥,凤傲天的事爷原本想过修书与你,爷明白你的心意,也知道你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只是……爷想告诉你们,在爷的心里,你们都是一样重要,没有任何一个人会逾越这种重量,却也没有任何一个人会轻上一分,你懂么?”
    她淡淡的话语,伴着月光的皎洁,流进了乔子隐的心里。
    清凉的夜风吹来,好似饮了一杯上好的茗茶那般让人舒畅。
    乔子隐没想到她会向自己解释这些,毕竟,这股子气,连自己都觉得发得有些小家子气了。
    瞪圆了双眼,这才抬头看向南宫绝。
    “爷曾说过,不许你为了护爷而随便枉送自己的性命,正是这样,爷才要告诉你,爷也不许你因为爷对谁的重视,而看清了自己!”
    这是她的意思,他一直不懂。
    这一刻,乔子隐似乎恍然大悟,心里的闷气一扫而空,转为了淡淡的懊恼。
    是啊,爷行事谨慎,怎会如此偏差,是他没有揣测好爷的意思,这般想着,伸手便要往自己的脸上扇去,却被南宫绝一手给拦了下来。
    握着乔子隐的手,她将头轻轻的靠在他的肩膀上,眼神慢慢的变得沉重:“爷还有一事,不知道该不该此时告诉你!”
    “什么都别说了,爷,是子隐的错,子隐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子隐该自罚!”乔子隐紧紧的搂住了南宫绝的肩膀,只觉得她的身上是越加的幽香了,低头望去,那草草披上的外袍间,有一小截嫩白的脖颈跳动在他的眼光下,使得他的心间越发的跳动的得厉害。
    “该罚!”南宫绝勾唇一笑,渐渐的消散了将真相告诉他的想法。
    这个时候,确实不太合适,还是等着他哪一日长了心眼,自个儿发现吧。
    小酒满上,清冷的唇瓣附上乔子隐的唇,一点一点的加深,索取,她用行动来证明了他在自己心目中的地位。
    不会低于夜景玄,不会低于任何一个人。
    ------题外话------
    亲爱的们,喜欢宅斗权谋文的,请帮忙收一下。
    《望门嫡女之千金不嫁》

☆、037 景福楼

次日一早,南宫绝在冯公公的伺候下穿戴整齐,与乔子隐、夜景玄一块出了太子寝宫,刚出到外头,便见千漓歌已经等在了那里。
    南宫绝心下了然,他这是自个儿想通了,心甘情愿的入朝了。
    想他满腹经文,若不为国家所用,却也是屈就了他。
    千家的财力再大,也没有千漓歌大展报复的余地。
    他上头有了个千家嫡长子,便事事被人压了一头,如何也是风光不起来的。
    冲千漓歌点头,似乎一点也不意外,会在这里见到他:“时候不早了,早些入宫吧!”目光在他的身上停留了半刻后,做了个非常隐晦的‘请’的手势。
    乔子隐一早便料到千漓歌会入朝,因此,也没有太多的讶异。
    倒是夜景玄,差点儿就忍不住问出声了,以往在太子府后院之中,他们几个人中,就数夜景玄最反对入朝为官了。
    说什么官官相互,*朝政之类的话。
    那时,他虽然不懂,却也明白他对朝廷的厌恶之情了。
    眼神狐疑的落在了千漓歌的身上,两人走在后头,他还是忍不住问了句:“你也要入朝为官吗?为何会改变主意?”
    四个人中,只怕只有夜景玄不懂他的心思了。
    千漓歌从来都不是一个真正淡薄名利的人,他忍得了在太子府的后院碌碌无为三年的光景,便忍得了,世人对千家人的种种指责。
    “我听爷的!”千漓歌抿了抿唇,眼眸微微暗沉了下去。
    人活到这个份上了,千家事,他已经不想管了,父亲将他赶出家门也好,与他断绝关系也罢,只要他活得自在,一切都无所谓了。
    夜景玄惊愕的瞪圆了双眼,他一直以为千漓歌走了就不会回来,却没想到,他们之前同仇敌汽时,是一起;如今,心意满满时,又是相似。
    真是造化弄人。
    入到宫里,天才微微亮,前殿中,已经等了不少候朝的大臣,外头的小太监,早早便报喊了起来:“太子殿下驾到……”
    众人立即分散站开,毕恭毕敬的起身相迎。
    南宫绝进到前殿,一眼便将众人扫了一回,果然如她所料,原先参与赵青江谋反的部分余党,已经不在了列队中,反而有一些年轻的新面孔的加入,想必是南启帝新上选的新秀之才。
    据闻今年的科试,是人才济济,状元和榜眼都得了皇上的大肆褒奖,比起往年来,更是激奋人心啊。
    有人偷偷抬眼望她。
    待众人行过礼后,新上任的太监总管崔公公却已经尖着嗓子喊了起来:“入朝……”
    众人鱼贯列队,井然有紊。
    朝上听封了千漓歌为翰林院编修一职,虽是七品小官,但对于没有任何起点的他来说,已经是破例了。
    下朝后,乔子隐陪着南宫绝去了一趟凤夕宫。
    窦皇后仍旧是那副疯疯颠颠的模样,对着泥人儿在说着胡话,满头的白丝披散在肩头,一旁的宫女嬷嬷见南宫绝来了,都吓得谨言慎行,生怕得罪了这个残暴的主。
    “母后过得可好?”上前,她在窦皇后的对面坐下。
    似乎是有生之年第一回这般肆无忌惮的打量着她,没有了粉底的作用,那张面容早已显得苍桑,眼角有了细细的鱼尾纹,三十余岁的年纪,原本是大好时光,却落得这般田地,不知道窦皇后早前可想过这种下场?
    一旁的嬷嬷忙搭上腔:“回太子殿下,皇后娘娘这些日子喂口不错,每日还会到院子里学鸟儿唱歌,有时会给花草浇浇水,倒也充实愉乐的!”
    南宫绝点头,亲自夹了一块红枣糕递到窦皇后的嘴边。
    不知为何,听到这些,她的心情反倒比之前与她剑拔弩张的时候好许多,或许在她的心里一直都渴望一份甜溺的温情,可这世上似乎没有人能给她。
    乔子隐在一旁候着,只觉得此时的南宫绝,温婉逼人,完全褪去了平日里一身的凌利,像个曾通人家的小媳妇……
    这个想法,让乔子隐吓了一跳,又自嘲道,他怎么会把她与小媳妇联想到一块,看来自己是真的不太清醒啊。
    出了凤夕宫,南宫绝的心情异常的好。
    约了张德和刘浅一行人,准备商讨一下朝中要员的分布。
    一些新进的面孔,总得了解了解其专长和出身。
    这也是南启帝下朝后给南宫绝的一番暗示,毕竟年纪大了,又只有南宫绝这么一个子嗣,此时开始事事巨细的交待于她,也当是时候了。
    “我知道细柳街开了间景福楼,听说里头啥都有,据闻还有从大海彼岸的带过来的东西,可新鲜呢,不知道殿下意下如何?”刘浅抿唇一笑,冲南宫绝掬了一躬,略显黝黑的肌肤泛起一丝淡淡的红晕,许是想起了这‘啥都有’里头的含义,又不知道太子到底好不好这一口。
    故然,心思有些忐忑起来。
    张德是个人精,一看刘浅那神色,便猜出了个大概。
    景福楼,他自然也是听过的,是最近才开起来的,他却是因了连云河修坝的事忙得不可开交,哪里有机会寻欢作乐去。
    听了这提议,张德也不敢多言,只是拿眼角的余光偷偷的观察南宫绝的脸色。
    乔子隐在京都,却是难得出门的,平日里只专注关心朝中的事,要不就是打理府中的索事,哪里有时间去外头溜达,自然不知道景福楼是什么地方了。
    但听名字,便觉得不会是什么三九流的不好的地方。
    事实却恰恰与他想的相反。
    “也好!”南宫绝轻笑,从各人的反应和眼神中已经猜出了大概,但被刘浅这个正经人说的如此之好,她也不免有些好奇了,便顺了众人的意,带头上了马车。
    宫外夜景玄和千漓歌都等在那里,乔子隐也不喜外出,便寻了个借口,与他们一块回了太子府。
    细柳街坐落在朱雀大街以北,方位偏西,处在离闹市不远处,白日里,这里可是冷清的很,到了夜里,便热闹了起来。
    京都知名的青楼小馆,几乎都开在此处,因此,人龙混杂,但却也是个捞金多财之地。
    “打头那一间就是了!”刘浅热络的介绍了起来。
    随着天色渐晚,这街道上的人流也遂渐多了起来,名贵马车比比皆是,衣着锦绣的公子和达官贵族也不在少数,放眼望去,还能认出几张熟悉的面孔来。
    “刘兄可是这里的常客?”张德抿着唇轻笑,打趣的瞥了刘浅一眼。
    听张德这么一说,刘浅这才惊觉自己失态了,忙掩了嘴,想要解释什么,却闻前头的马车夫喊了声:“爷,到了!”
    不得不将到嘴的话给咽了下去,伺候好南宫绝下了马车,三人便往那景福楼去了。
    门口早已是宾客云集,进到大堂,南宫绝才真正明白了刘浅口中所说的‘与众不同’,南启以红为祥,家居酒楼或是客栈青楼,都是青一色的朱红,但这里却完全相反,所有的地方都砌粉雪白,墙壁柱子上用简单的花束图案装饰,既新鲜又十分的典雅。
    里头来来往往的‘小二’都是清一色的女子,她们穿着黑底白边的奇怪衣物(女仆服),发髻也是从未见过的奇怪样子,却出奇不意的带给人异样的美。
    “这……”张德是惊了一把,虽说听过不少传言,但真是亲眼目睹,还真有些接受不了。
    刘浅显然与这里的人颇为相熟,在黑色服饰的青年男子带领下,上了二楼的雅间,从这里往下望,可以将一楼大堂的情景全收眼底。
    确实是个观赏的好视角。
    上了二楼,南宫绝被一幅捧着茶罐子,赤祼着上身的姑娘画像给惊住了,一向脸皮奇厚的她,却也经不住红了脸,当着刘浅和张德的面,看这种画,真真是尴尬的紧。
    两人自然也发现了这幅画,舔着唾液眯着眼睛打量了好一会儿。
    但瞧仔细了,又觉得此画并不下贱,相反,却给人一种神圣不可欺之感。
    再瞧着壁上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或是滴答滴答响着的圆形东西,里头两根黑色小棍子一长一短,也不知道是做什么用的,只是觉得那小棍子能自动行走,真真是奇物的很呢。
    “殿下,听说这些东西都是从海的那一头运过来的,据闻这东西叫‘钟’用来计时间的,真是稀奇呢!”刘浅一边观看,一边解说,越加感觉自己今儿个选了个好地方。
    见南宫绝已经走到了另一头,拿起一个圆形的物件,一头大一头小,在手里晃了晃,也不知道有何用处。
    刘浅立即走过去,指点道:“殿下,这叫万花筒,您将眼睛对着小孔往里看,可精彩了!”
    南宫绝依照他的话,试了一下,果然是精彩至极,里头似烟花绽放,千奇百怪。
    像是做梦一样。
    她放下东西,继续在雅间里搜寻着新奇的物品,脸色却没有任何起伏,并不像张德那般大惊小怪,似乎这些东西,对她而言,并不出奇。
    而就在这时,三楼的雅间,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珠帘子放下,一把折扇遮去了男子大半边脸,微挑的眼眸显得黑而闪亮:“是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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