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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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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就在这时,三楼的雅间,传来一声轻微的动静,珠帘子放下,一把折扇遮去了男子大半边脸,微挑的眼眸显得黑而闪亮:“是她吗?”
进来的男子点了点头,上前一步,肯定道:“公子,确实是她!”
☆、038 千侍君回来了
“要不要……”进来禀报的随从抿了抿唇,试探的问道。
既然人来了,是不是要请进来一叙旧情。
男子摇了摇头,折扇上方的一对明亮的双眼,紧紧的盯着在他斜下方的手握万花筒的人,眼中的喜色渐渐暗了下去,慢慢的渡了一层醋意,这两个男人是谁?为何他从未见过?
在她的身边,到底还有多少不为人知的男子?
‘啪’的一声,折扇合上,男子迅速转身,往里走了一大步。
心里还来不及腹诽完,南宫绝便抬头望了过来,她的感观太过灵敏,似乎一丝一豪的异动也逃不过她的双眼。
男子的心脏‘呯呯呯’的直跳着,仿佛要从身体跳了出来似的。
回头,冲身后的随从喝道:“还不将帘子落下,是要让人望进来么?”
随从莫名其妙的挨了一顿训斥,只觉得这个主子是越发的怪异了,狐疑的望了他的背影一眼,便将布帘子放了下来,与外世隔离了开来。
南宫绝放下万花筒之际,便感觉周围有一抹目光非常隐晦的停留在自己的身边,她是练武之人,寒冰从小教她,眼观鼻,鼻观心的道理,世上万物,没有任何一种知感会超越心灵的感应。
因此,她自小练得最多的就是用心去感受周遭的变化。
待眼眸抬起之际,在她的斜前方,有一道月牙白的挺拔身影,随即布帘子放下,将她探究的视线隔离了开来。
张德捧着手中会自然转动的可爱人偶儿,正与刘浅在热烈的讨论着什么。
“发电原理!”南宫绝淡淡的瞥了一眼,似有似无的凑上了一句。
轩辕泽曾经说的‘电子产品’便是这一类东西吧?那些在逍遥谷的日子,确实让她大开了眼界,以至于,到如今,她的脑海中时常会出现一些新奇的想法。
比如,她想尝试着,在连云河以西一带,建筑轩辕泽口中的那种堤坝,防洪抗灾。
又想在武力设备方向,研究出一种可以一触即发的新型武器。
这一连串的想法,亦正是她今儿个要与刘浅和张德出来商讨的要事。
“发电原理?”刘浅和张德总算听了南宫绝今晚的唯一一句讨论,皆好奇的转过头来,虚心的讲教。
这种闻所未闻的词,确实新鲜着。
刘浅自问也是学识渊博之人,自小就喜爱摆弄新奇的事物,只是……到如今,还未有太大的成就,入朝后,更是找不到志同道合的人。
也就搁浅下来了。
“嗯,就是采集闪电,用来制作一些电子产品!”南宫绝知道的也并不多,虽然最近一直在研究关于这方面的书籍,但她发觉,不管是古人还是大齐的学士,懂得的都不是很多,即使有些书曾有提过,亦是一笔代过。
“电子产品?”刘浅和张德难得一口同声,原本就不懂的问题,似乎被南宫绝搞得更加的深奥了。
这一次,南宫绝聪明的不再作答,也懒得再和二人讨论这种高科技的东西,自顾自的继续研究着前方的新样式。
是一艘大船的模型,样式非常的新疑,模型虽小,但里头却是五脏俱全,应有俱有。
豪华的船舱,与景福楼的装潢是相似的风格,清一色的黑色主调,但看起来,却是十分的扎眼、美观呢。
她默默的研究着,张德和刘浅已经坐了下来。
外头有女仆送来了让人耳目一新的茶水,正温柔礼貌的解说着:“回二位爷,这是我们景福楼的特色茶点,名为奶茶,入口丝滑浓郁,十分适合像你们这样的公子呢!”女仆笑着道,眼角的余光还不忘偷偷瞟了一眼南宫绝的背影。
话说,这位冷漠的公子,长得真不是一般的俊美呢。
接下来的菜式更是让人大开眼界,所谓的西餐,不过是以上好的牛板健煎制而成的一块黑漆漆的东西,撒上一些浓浓的胡椒汁,刀子一切下,松脆可口,七成熟中还带着几丝血水的味道,吃起来,却是出奇的香呢。
“殿下,这味道如何?”刘浅做为今日的始作俑者,可不能忽略了主角的感观。
却也不是他故意邀功,是发自内心的想与南宫绝亲近,自他被提为户部尚书之后,打心底里便感觉自己与南宫绝的关系较别人亲密了一些。
这一次,能同台用餐更是让他欣喜不已。
“还不错!”其实这些佳肴,南宫绝在逍遥谷之际,已经尝过了大半,唯有这一道叫做‘牛扒’的,据说是海的那一边的国家的特色菜,是没尝过的。
许是没料到她的反应居然如此冷淡,刘浅原本正吃得津津有味的佳肴,这会也觉得没那么好吃了。
张德亦猜不透她的想法,只得闷头的吃着,一边偷偷观察南宫绝的表情变化。
“今年的新科状元许世昌,你们是怎么看的?”吃得差不多了,南宫绝便放下筷子,让人沏了茶水,眼光淡淡的望着对面的两人。
如今朝中的新面孔中,她最为看重的就是许世昌,听乔子隐在耳边说过不少回,此人文采翩翩,心思灵敏,做事十分的沉稳,在几个新进的官员中,最为得南启帝的心思。
因此,也曾多次被南启帝请入宫中商讨重要事。
张德和刘浅对望了一眼,心里都明白,南宫绝这是直接切入主题了,因此,立即恭身坐好,神色肃穆的开始组织言语,揣测着,她到底想听怎样的话?真还是假?
“殿下,此人爱投机取巧,越是做得滴水不漏,便越是显得有嫌疑……”刘浅快人快语,将自己的真实想法,一股脑的就脱口而出。
使得一向左右逢源的张德是倒抽了一口气。
待瞧见南宫绝略微点头,面上并没有不悦时,这才试探性的将自己的想法也说了出来,他可不能让刘浅当了先去。
“殿下,下官以为刘尚书说的不无道理,人必有失,月圆则满的道理,古今皆在!”
南宫绝望了他一眼,眉心微微拧了一下,似乎并不满意他的含乎其辞,要知道,在南启能得南宫绝赏识的人,可并不多见呢。
张德暗自流了一背的冷汗,寻思着,抱着拼死一博的心思,直言道:“这位许状元,来得十分蹊跷,下官查过他的过去,是第一回上京赶考,据说老家在沪州,也算与下官母亲的娘家出自同一处,但有一回,下官的表弟曾问过他是否到过沪州的桃花寨,他却含糊不清,最后竟一语带过,没有再提起!”
听了这话,南宫绝“哦?”了一声,颇有兴致的看着张德,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没过几日,在下的表弟本想去拜访这位故里,却被其称病而挡在了门外!”
如此一来,许世昌的老家在沪州的说法,似乎不太真实,但他为何要捏造身世呢?
这是张德这些日子一直搞不懂的问题。
刘浅大吃一惊,瞪圆了双眼瞧着他,虽说他也认为许世昌不太妥当,但却没有下实功夫去查探他,这一点,他确实是不如张德来得细腻,也难怪南宫绝会如此重用张德。
“找一日,你亲自去拜访他,该问什么,你应该清楚!”南宫绝额首,眼下,南启虽然一时太平,但很难保证不会有什么细作安插其中,一跃榜首的栋梁之材,确实是个好手段。
“是!”张德应下。
几人又商讨了一些时下的国事,便准备各自回府。
出了雅间,却看见楼下的大堂是出奇的热闹,呼喝声不断,从南宫绝的视角,刚好可以看见那大堂正中央的戏台子上,有两名穿着异国服饰的男子,正跳着妖艳的舞蹈,两人眉眼弯弯,面容妖艳,乍一看上去,竟是雌雄难辨。
惹得台下一些官员纷纷喝彩,甚至有人带头往男子那穿戴十分暴露的衣裤里塞着面额不小的银票。
刘浅心中一虚,背后冷汗一渗,不敢再看南宫绝的脸色。
这种戏码已经成为了京城中的流行,景福楼的老板也不知道从哪里弄来这么多美艳的男子,惹得那些看惯了女人的柔弱之美的达官显贵涌起了新鲜感,无日无夜的缠绵在这里,乐此不彼。
没过多时,舞曲声响起,音乐缠绵,正是那日轩辕泽与她一舞的乐曲,几名长相柔美的男子从四个角落缓缓而出,热情的邀请宾客相拥而舞,那场面真真是……让人无法逼视。
张德已经咽了一口唾沫,眼角的余光瞥着南宫绝,心里想着,咱太子殿下不是好男风么?
“楼下的客人,相请不如偶遇,可有兴致与在下小酌几杯?”
正在这时,楼上传来男人略带磁性的愉悦嗓音,三楼的珠帘子被撩了起来,折扇遮住了男子大半张脸,唯留下那对烔然明亮的双眼,似笑非笑的瞧着她。
南宫绝脚步一顿,目光冷漠的对上去,正要将那人的真面目揪出来,却见风和雨急急来报。
“主子,千侍君回府了!”
如今的千侍君不再是以前的那个千漓歌,而是后来的千漓漠,这一点大家都心知肚明。
南宫绝的心头一紧,想起他皱眉咽下苦药时的模样,心里已经有了计较,去九重山的事,她亦是回府后,才从万无双的口中逼问出来的,如今想来,真真是九死一生。
他居然还有胆量回来,就别怕她对他不客气了。
拂袖,冷冷的收回目光:“回府!”
☆、039 又生娃娃
回到太子府,府里已经闹开了锅,上上下下忙得不亦乐呼,冯公公见南宫绝回来了,总算松了一口气,赶紧迎了出来。
“太子爷,您总算回来了!”冯公公一边擦着额头上的汗珠,一边急急的往身后张望,生怕自己一个不留神又惹出什么事来。
南宫绝面无表情的看着眼前的热闹,绕开冯公公往那人流聚集点走了过去。
周围的气氛一下子降至了冰点,所有看见南宫绝走来的下人都立即缩了身子,乖乖的停在了一边。
“高一点,这个不行,再找个高点的……你们可真笨……”声音是从太子府里一颗老年的榕树上传来的,伴着男子的呼呼喝喝,俨然将这里当成了自己的家,毫不客气。
下头的小太监见太子过来了,吓得‘啪嗒’一声,扔了手中的竹杆,跪在下上,连忙磕头。
上头的人显然不知道下头的情况,还在一个劲的抱怨,这树咋长得这么高什么的。
一个不留神,千漓漠脚下一滑,踩了个空,身子便往下坠了去,嘴里发出一声惊恐的:“啊……”声。
南宫绝的额头突突的跳了起来,虽然她十分希望他摔个底朝天,但今儿个毕竟不是时候,只得硬着头皮将这人接了下来。
“咦?”千漓漠龇牙咧嘴的正准备骂人,一睁开双眼,发觉此时搂着他的人竟然是南宫绝,到嘴的骂人话立即给咽了下去,吓得浑身一哆嗦,乖巧的不再动弹了。
“都给本宫下去,这热闹很好看是不?”南宫绝的目光在周围扫了一圈,冷得几近要将人冰冻三尺一般。
冯公公立即将人给遣得无影无踪。
拂着额头上的汗珠子,轻道:“殿下,千侍君将给您采的药给扔到了树上!”
他一回府,那兴高采烈的模样,一得瑟起来,就将东西往高处扔,一个不留神,给扔到了树上。
冯公公说完这话,也立即开溜了。
千漓漠的脖子又缩了缩,正想辨解点什么,却见南宫绝已经‘嗖’的一声,取下了那挂在树枝上的布袋里,里头沉淀淀的,好似装了什么重物。
他正纳闷千漓漠的武功不差,如何会拿不下来这东西,却发觉他的身子较之前轻了许多,拉开前襟一看,竟有许多细细小小的伤痕,南宫绝眉心一拧,差人将万无双请了过来。
千漓漠眼神一闪,慌忙制止她:“你请她做什么?把大夫请来,我要大夫给我看!”
南宫绝不回理会,将人抱回了太子寝宫。
万无双很快便过来了,在南宫绝的示意下,给千漓漠摸了脉,发觉他内力尽失,混身经脉错乱,并且有一股邪气在体内流畅!
“回殿下,千侍君很不好!”一时之间,他说不清楚,只怕千漓漠这一遭是经历了很多苦难,他性子一向倔强,自然不肯将其中的曲折告之。
“胡说,本公子武艺高强,怎么会不好?”千漓漠皱着眉头,冷冷的瞧着万无双,气氛他对南宫绝忠诚的同时,也气极了自己的技不如人。
想不到在九重山上蹲守的人会如此之多,他便是一个不留意,中了别人的套,最后却还是拽着那株千年难得一见的瑶池雪莲坠下了山崖,他这人就是这样,宁死也不服输。
却没想到,这一摔,没有死,不仅将雪莲保下了,还偷偷的回到了南启的京都来。
万无双无奈的瞥了他一眼,在南宫绝的示意下到外间去开方子了。
“南宫绝,你赶紧服了那珠雪莲,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用千年的雪养着呢,那千年雪一旦化了,雪莲也要枯萎了,到时候便没有用了!”
千漓漠突然想起了这个,急急的下床,解开那布袋,里头的盒子非常的精致,乍一摸上去,外头还透着一股子寒气,想必有保温的作用。
万无双开好方子走进来,便见到千漓漠将那盒子打开,一股子如仙气般的冰凉雾气便从那盒子里冒了出来,一朵娇艳雪白的莲花怒放展至,他不禁目瞪口呆,想不到千漓漠竟真的寻到了千年雪莲。
万无双也顾不得其他,一个健步上前,这正是他要找的药引子,加上他练成的百毒丸,南宫绝的毒必解无疑。
取出身上的药丸,将其融入雪水中,至使花朵绽放的更加艳丽。
“殿下,请服用!”很快,从雪莲花的枝杆中流出一股纯白的汁水,万无双激动万分,双手捧着蛊展,递到南宫绝的面前。
服下,一股清凉的味道瞬间浸透人的全身,他坐下打通七筋八脉,那股子邪气被正气狠狠的压制住,早已化为了一团散沙。
趁机,南宫绝微提内力,只觉得周身通畅,神清气爽。
想不到千漓漠还真有这本事,她收回内力后,不禁定定的看着他,心里似乎有什么东西流过,这家伙,为了她,连命都不要了么?
万无双见南宫绝通体顺畅,便悄悄的退了出去。
千漓漠警惕的看着她紧绷的模样,怎知南宫绝一个健步起身,压在千漓漠的身上,便附上了唇,嘴里一口凉气度了过去,千漓漠先是一怔,而后猛的一惊,拼了命的挣开南宫绝。
她怎么可以这样?这东西明明是替她解毒的,她反而渡了一半给自己,倘若她的毒因此而没有清,那往后还有的他烦了。
想起,她动不动就发狂的模样,他可不喜欢那样可怕的人。
“南宫绝,你这是做什么?本公子又没病,你干嘛要给一半我?”他抓着她的衣襟,眼中冷沉锐利,正如南宫绝第一回在连云河以西的那一场战役中见到的人一样,那般的冷沉,仿佛世间的风华只为他一人独放。
那时候,她便对他面俱下的容颜产生了好奇。
眼下,她望着他,这张风华绝代的脸,有着女子都难赶上的阴柔之美,亦有着男子趋之若弩的刚毅。
“本宫将毒也给了你一半,你不是要与本宫同生共死么?”南宫绝轻笑,翻身持肘撑在头侧,定定的看着他气难得的正经模样。
正在这时,外间传来一阵‘噼噼啪啪’的声音,紧接着,冯公公无奈的喊道:“小祖宗哎……您一会再来找爷不成么?爷有正经事要办呢!”
一听所谓的‘正经事’,凤傲天的脑海中闪过南宫绝之前说过的话,手上一顿,脚步便跑得更快了,一边跑还一边喊:“爷,你不要跟那个人生娃娃,要生也是跟傲天生……”
噗……
生娃娃?
追过来的随从忍不住捂着嘴巴笑了起来,这凤傲天看来是真的傻了啊,两个男子如何生娃娃啊。
冯公公也拦不住他了,只得苦着脸跪在了外间。
凤傲天一股脑的便往床榻上扑过去,嘴里直嚷道:“爷,我要跟你生娃娃,我要跟你生娃娃!”
千漓漠的一张脸已经黑了下来。
这个驱不散的阴魂,没想到居然还呆在南宫绝的身边,他心里一阵恶寒,揪起他的一揪头发,便恶狠狠的骂道:“谁要跟你这个傻子生娃娃,你就不怕生出来个傻娃娃么?”
这一说,凤傲天嘴一撇,‘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
千漓漠得意的坐起来欣赏他的哭相,恨不得再上前踹他两脚,这个人从前这般讨厌,过了这么久,仍旧是这么讨厌呢。
南宫绝抚着额角,有些无可奈何的将凤傲天拉住:“你先回去,让冯公公给你找点好玩的,爷一会去看你!”
凤傲天却是不依,死死的缠着南宫绝,嘴里嚷嚷着今晚一定要跟她生娃娃。
没过多时,整个太子府都在传南宫绝要跟凤傲天生娃娃的事。
冯公公是个人精,一见两方僵持不下,便差人将乔子隐请了过来,门帘子一撩,乔子隐硬着头皮行了礼:“爷,子隐有急事相商,可否进书房一叙?”
南宫绝立马抽出身来,道了声:“好”便火速随着乔子隐去了书房。
没有了导火线的房间里,千漓漠与凤傲天是大眼瞪小眼,互不相让。
“我看你就是装的,你见不得她对别人好是吧?”千漓漠冷哼了一声,语气嘲讽至极,在凤傲在的面前莫名其妙的占了一丝优先感。
凤傲天也不示弱:“爷说过要跟我生娃娃,可曾跟你说过?”
都说,打人别打脸,骂人别骂祖,凤傲天虽然傻了,但这话,是一句便点到了千漓漠的七寸,气得他憋得脸都红了。
最后凤傲天得意洋洋的去了夜景玄的院子,找他斗蛐蛐去了。
书房
南宫绝半倚在太师椅上,眉宇间有淡淡的无可奈何,想到方才那一幕,她真是不知如何处理才好。
若是将来,她登上帝位,后宫佳丽三千,当如何才好?
“爷,窦家那边,该如何交待?”乔子隐指了指放置了数日的信涵,想到这事迟早都要个解决的法子,拖下去也不是办法。
“子隐,你是爷的知己,你说说,你最愿意谁做上这个太子妃的位置?”南宫绝眉眼一凛,将话题重新抛到了乔子隐的身上。
身边的人,她是一个也愿意委屈,但太子妃的宝座就只有一个,其余人,只能是侍。
“这……”乔子隐微微尴尬,似乎没有料到南宫绝会突然反问他,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他知道,以自己的地位是做不上一国之后了,凤傲天、千漓漠、夜景玄还有生死未卜的墨竹熙,都有几分可能。
自打上一回与南宫绝谈过心事后,乔子隐也没有那么拘谨了,想了想,还是如实说道:“我以为夜将军不合适,毕竟统领雄狮,不能失了威信才是!”
南宫绝点头:“继续说下去!”
☆、040 你想要的本宫给你就是
乔子隐有些猜不透南宫绝的用意,立太子妃那是大事,在南宫绝的心里也早该有合适的人选,她会突然与他商讨这个问题,到底是何谕意?
两人虽说在一起也好几年时间了,但乔子隐到现在还是完全摸不透南宫绝的喜乐。
“爷,子隐觉得只要不影响军威,不动摇国之根本,选谁都可取!”思索了一番,他决定跟南宫绝打起哑迷来。
爷既然想请君入瓮,他何不来个顺水推舟?
南宫绝噗哧一笑,一个爆粟赏在乔子隐的脑门上:“什么时候也学会了张德那套本事?”
这查言观色可是张德的强项,她一向欣赏张德这种谨言慎行,却也做事十分圆滑的风格。朝廷中激进份子不在少数,但在情智方面,张德算得上是朝廷要官的佼佼者。
他待人圆滑,凡事都爱处在中立的位置,说话十分讲究,对上对下,都不会得罪了人去。
刘浅却与他恰恰相反,刘浅为人耿直,说话从不懂得拐弯抹角,若是遇到正直的人,大家还能对质,若是遇到阴险之辈,只怕暗中不知道遭了多少毒手去。
因此,她将刘浅放在了位高权重,却又极少与外界周族的户部。
以刘浅的性子,这一年多来,却也做的不错的。
“爷,子隐不过是就事论事,这太子妃的位置,爷心里早已有了定论,又何必差子隐再胡说一通呢?”乔子隐不满的别开眼,佯装生气的不看着她。
其实他心里早已想通,自上一回在月牙湖边与南宫绝的一通谈话之后,他心中的死结已经解了。
只要南宫绝的心里有他,还念着他,记着他,他还有什么好怨的呢?
早在太子府建成之际,她的身边不就围绕着形形色色的男人么?
其实一切都未曾改变过,改变的只是乔子隐对南宫绝的那份心意罢了,想到这里,他豁然一笑。
“越来越了解爷了!”南宫绝捧起他的脸,在他的额间细细的印上一吻,嘴角微微勾起,伸手将他揽入怀中。
这么些年来,他们曾经生死与共。
还记得那一年赵家谋反,乔子隐执意与他入宫,险些命丧刀口,他却无一声怨言。
想到离去的几个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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