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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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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夜景玄却没有一丝怀疑,脱口而出:“奴相信!”
    这答案似乎回应的太过率直,话一说出口,却连夜景玄都微微有些震惊了,曾几何时,这个残暴阴戾的少年,竟已满目深沉,让人捉摸不透了。
    低头,看向他与南宫绝十指相扣的手,一种怪异的情素在他的心间慢慢的漫延开来,很奇怪,很奇怪……
    很快,他便将自己的这种不受控制的想法压制了下来,平静的望向这片残忍的苍月大陆。
    他的亲人,不会再回来了……
    这一切,都是南宫绝的错,即使杀不了她,他也绝不能对她动情!
    “爷,求爷饶了千漓歌和西川胤紫,他们已经知错了!”夜景玄见她面色微微缓和,这才开口。
    南宫绝放开他的手,并不回话,而是冲风、雨一点头,二人立即会意的将千漓歌和西川胤紫带了上来。
    二人劫后重生,面上却是没有一丝喜悦。
    南宫绝的视线落在他们的身上,紧抿唇瓣一言不发,片刻,却是拂袖转身离去,带起一阵阴戾的残风。
    冯公公眼珠子一转,脸色却也不太好了。
    上前便给了千漓歌和西川胤紫一记眼刀子。
    “长点记性,殿下这回放过你们,那是殿下仁心,你们得记着殿下的好才是!”冯公公简直是恨铁不成钢,转念一想,方才南宫绝提到过破解机关的人,想来,千漓歌和西川胤紫还有同党。
    故清了清喉咙,捏起兰花指,在二人的额前一点:“都去给殿下赔个不是!”
    说罢,便一捏身子,屁颠屁颠的追着南宫绝去了。
    ------题外话------
    死罪可免,活罪难逃,都给爷乖乖的来受罚,哇卡卡……
    另外,再次呼吁喜欢本文的妹纸们进群讨论:205698495
    二零五六九八四九五
    敲门砖:文中任何角色名!

☆、030 入宫

回到寝宫,便有密报递了上来,是乔子隐汇报这一路上的行径。
    才大半日的时间,他便出了京都,并且挥笔将一路上的点点滴滴都记录了下来,特别提到了张德,倒是个心思细腻的,知道南宫绝此时正是用人之际。
    勾了勾唇,将密报点燃,丢到脚下的火盆子里,便见到冯公公气喘吁吁的撩开了书房外的珠帘子,一对精明的小眼珠子在快速的转动着。
    南宫绝挑眉,许他进来。
    “殿下,千侍君与西川侍君来给爷请罪了!”冯公公弓着腰替南宫绝满上茶水,偷瞧着她的脸色。
    心中也不禁有些纳闷起来,南宫绝往时可是对千漓歌多加纵容,虽然不至于爬到她的头上去,但在这府里,却也是唯一一个能说得上话的侍君。
    若是他之前还认为南宫绝对他手下留情了,那么,方才南宫绝甩袖而去的那个眼神,却是一种让人寒颤的冷漠。
    “今夜传墨侍君过来!”南宫绝饮了一口杯中的温茶,却像是没听见冯公公的话一般,修长的手指随手拿起案台上的一本名册薄,一页一页的细细翻看起来。
    冯公公身子一颤。
    意识到南宫绝这是怒意未消,不禁惊起了一身的冷汗,忙道:“奴才这就吩咐下去!”
    说罢,缓缓退了出去,帘子轻轻的撩起,又无声的放下。
    南宫绝这才仰头轻叹了一声,手指却点在名册上一处空白地方。
    夜穆已死,夜家满门抄斩,这牵动的何止是北疆,连同南疆与京都的一些夜家的连枝,似乎也被人连根拔起,而这些,却并不是太子所为。
    皱眉……
    到底是谁在背后操纵了这一切,将这个黑锅背在了太子的身上。
    能在皇后的眼皮子底下做的滴水不漏之人,此人,必定权倾朝野,却又非常懂得掩饰。
    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小柱子在外间小心翼翼来报:“殿下,皇上召您进宫!”
    南宫绝‘啪’的一声合上名册,将其置于案台底层,这本名册是南宫绝这些年来暗中派人记录下来的,比皇上手中的那份只怕都要详尽几分。
    任小柱子替她整理好衣袍,南宫绝便大步迈出寝宫,却不知,天色已经微暗,却不见往时的明月,西北方向有大面积的乌云正慢慢的向东移动。
    她眉心微拧,一低头,却瞧见千漓歌与西川胤紫分别跪于寝宫两侧,无声无息,挺直的背脊如同即将上战场的烈士,见南宫绝出来,两人一口同声道:“奴参见爷!”
    南宫绝冷哼了一声,却是瞧也不瞧这二人,便快步往府外去。
    抵达宫中,天色已经黑尽,皇上身边的常公公早已待在了东正门,见南宫绝的皇辇一到,便立马迎了上来。
    “太子殿下,陛下在德阳殿等着殿下用膳!”
    说罢,便弓着身子,在前侧方牵引着。
    南宫绝望着这灯火通明的宫殿,心中却燃起一种恍若隔世的错觉,脑海中隐隐浮现前太子儿时的身影,时而嘻戏,时而肆虐,时而天真,时而任性。
    而她的儿时,却是一片荒凉,五岁那年,寒冰曾将她放在一条孤帆小舟上,将她推入汪洋大海,足足一年,她靠着意志力和强烈的求生*,到达了海的那一边。
    因此,也改写了她一生中不可扭转的残破,注定她生性凉薄。
    “太子殿下,陛下等着您!”常公公一连唤了三遍,南宫绝这才缓缓从皇辇下来,目光平淡的望着喜笑颜开的皇上。
    “儿臣参见父皇、母后!”眼角的余光随意的瞥了一眼尾随皇上一同出到德阳殿外的窦皇后。
    褐色的衣袍在被夜风吹的战战作响,与她颀长挺拔的身躯格格不入,冷俊的让人不敢直视。
    皇上一向对这个儿子又爱又怕,从政二十年,皇家只得了这么一根独苗,因此,南启帝从小便将她捧在手心,生怕有一丁点儿闪失。
    见他停步不前,南启帝面上一惊,竟不顾身份,亲自上前迎他上来:“绝儿,你这几日累坏了吧?快快进来,你母后也甚是思念你呢!”
    说罢,便将南宫绝请了进去。
    窦皇后一身暗红色宫服,长长的拖尾拉至二米余外,煞白的面容上方却是用粗笔描绘了一对极为锐利的双眸,高高挑起,不怒自威。
    她瞧着南宫绝,同样冷漠的眼中闪过一丝压抑的怒意。
    “绝儿,听闻你罢了户部尚书的职,可有此事?”九九八十一道宫谣,每一道都精致的让人不忍破坏。
    宫人为南宫绝布好菜,试了毒,她这才缓慢起筷,慢条斯理的吃了一口。
    “母后,户部尚书玩忽职守,儿臣已经将他这三年内贪赃枉法的证据交给了刑部,这案子估摸着几天内便会有裁决!”
    淡淡的挑眉,对于皇后的问话却是滴水不漏。
    她自然不会随随便便拿捏皇后的人,这朝堂上的一草一木,这些年来,都早已在她的掌控之中,如今,只不过要整顿朝纲罢了。
    “你……做的很好!”窦皇后猛的抬头,锐利的眼神落在南宫绝的身上,如寒风刮骨。
    意识到南宫绝并非她想象中那般好控制,窦皇后几乎有种立即将她处决的冲动。
    “谢母后夸赞!”冰冷的起身,抱拳回礼,不带一丝差错。
    皇上见二人的面色都不太好,夹在中间却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隐隐感觉到哪里不对劲,故笑着起身,拉着南宫绝坐下。
    “都是一家人,哪有这么见外的,皇后,绝儿长大了,这朝政迟早要交给她的,户部尚书的事,朕便觉得绝儿处理的十分妥当,朕甚感欣慰,哈哈……”
    说罢,便痛快的饮下一杯,自个儿在心中乐着。
    窦皇后扯了扯嘴角,勉强一笑,敛目道:“皇上说的是!”
    一抬眸,却是给了南宫绝一记冰冷的眼刀子。

☆、031 太子残暴

“对了,今儿个早朝乔相提出由你监管六部,朕觉得,这倒是个不错的提议!”几杯酒下肚,皇上的眼神已经有些许的迷蒙,拍着南宫绝的肩膀,高兴的嘴都合不拢。
    只要南宫绝肯接管这个江山,他就算是后继有人了。
    “确实不错!”南宫绝点头,单手拂开皇上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常公公立即会意的将皇上扶了下去。
    “朕没醉,朕还要同绝儿说些体己话……朕……”南启帝手舞足蹈的想要挣脱常公公,嘴里嘟嘟嚷嚷的,没过一小会,已经不醒人世,睡死了过去。
    窦皇后一拂袖,所有侍候的宫人都惊恐的退了下去。
    一时之间,整个膳厅都静的可怕。
    南宫绝起身,与窦皇后相对而立,暗潮汹涌下,整个屋子都像是被冰封雪埋了一般,冰得透骨。
    紫檀木膳桌开始剧烈的摇晃,名贵的碟碗勺筷被震得‘叮当’作响,不出片刻,便‘呯’的一声,碎成了雪花片。
    “寒冰死了!”终于,窦后一掌拍碎了整个紫檀桌,戴着尖锐护甲的手指猛的抓住南宫绝的前襟,将她拉近自己。
    “母后,寒冰对儿臣动了情,儿臣是替母后杀了他!”南宫绝轻笑,身子未动一丝一毫,神色却残忍的可怕。
    十五年,寒冰伴她十五年。
    杀了他,是对他最好的解脱!亦是对她最好的解脱。
    “你当真要与本宫作对?”尖锐的护甲穿进南宫绝的衣襟上方,尖尖的指头刺破了她脖子上细嫩的肌肤,渗出滴滴血珠,
    她却冷笑一声,残忍的将自己的身躯再推进了一步,使得皇后指上的护甲更深一层的刺入她的血肉,染红了大片脖颈周围的肌肤。
    腥咸的血漫延开来,如同窦氏此时鲜红的目光。
    手指一收,她一把推开南宫绝,仰头大笑起来:“好,好,本宫的好皇儿,本宫且看看,你如何与本宫一较高下!”
    说罢,绝然转身,锐利的眼中有着与南宫绝相同的残忍。
    南宫绝望着她妖艳的背影,一闪而过的刺痛在眼中流逝,寒冰曾经说过,她,原本就不该来到这世上。
    寒冰曾经说过,太子若生,她便要死。
    只有太子死,她才得生。
    寒冰为她做的一切,又何止是将她推上这权力的颠锋,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寒冰用性命换来的,她不会容许任何人去破坏。
    眉心一拢,戾气充斥着她的眼眶,脚尖点地,翻身落入候在殿外的皇辇。
    “殿下回府了,都仔细着点自己的这条小命,别怪杂家没提醒你们!”府外的小厮慌慌张张在冯公公耳边说了几句,冯公公了然点头,转身,捏起妖娆的兰花指,不停的在寝宫里里外外吩咐着。
    南宫绝每一回入宫回来,都是戾气横生,少不得血洗太子府的残暴。
    话刚说第三遍,冯公公便瞧见南宫绝劲黑的身姿落在了太子寝宫的外头,树上的鸟儿似乎也闻到了死亡的气息,一时之间竟忘记了歌唱,鸣虫禁声,风止树静,就连空气似乎都被南宫绝身上的暴戾之气吓得不敢流动。
    “殿下,墨侍君已经等在了里头!”冯公公小心上前,轻道。
    心里头却暗暗为墨竹熙捏了一把冷汗,这个档口来侍寝,还不如直接死了来得痛快一些。
    南宫绝脚步一顿,破冰而生的视线落在已然跪得疲翻,而微微弓下腰背的西川胤紫和千漓歌身上,却在这时,黑了一夜的天色,终是一声雷响,‘噼里啪啦’的豆大雨点便如甩豆子般砸了下来。
    南宫绝背手而立,任雨点打在身上,微微浇灭她那不受控制的怒火。
    “爷……”一声媚音,身着淡紫轻纱的墨竹熙已然迎着大雨跑了出来,柔弱无骨的身子贴在南宫绝的身上,嘟着小嘴,不满的瞧着她,妖艳、风情、妩媚……没有一个词放在他身上合适,却又没有一个词能形容他十分之一的妖娆。
    南宫绝这才收回视线,猛的扣住他纤细的腰肢,使得墨竹熙整个人都贴在自己的身上,冰凉的唇瓣落下,一口咬住墨竹熙艳丽的唇瓣,将她那撩人的声音如数吞进肚子里。
    “嗯……爷……”墨竹熙惊诧的瞪圆了眼珠,望着近在咫尺的南宫绝的脸。
    这是……南宫绝第一次吻他,以往,她就算拿他发泄,也绝不会触碰他的唇,墨竹熙怔愣的任她为所欲为,连平日里撩人的声音都忘了伪装。
    “怎么,穿成这样,不就是要爷对你做些什么吗?长夜漫漫,我们有的是时间做……”
    抬头,离开已被她咬得鲜如血色的唇瓣,勾唇浅笑,脚尖点地,南宫绝已经带着墨竹熙落入了寝宫,卷珠帘发出一连串的声响,片刻之后,墨竹熙身上的衣袍已然在南宫绝的手中如雪花般散落一地。
    “爷……”墨竹熙勾唇一笑,心中却是暗叫不妙,今儿个下午冯公公来差人通报之时,他还暗衬,机会来了。
    却不知,太子竟被召进了宫中,每每她从宫里回来,都是一场可怕的腥风血雨。
    凝白如玉的肌肤有着连女子都望尘莫及的美妙,即使不加任何装饰,亦足以让任何一个有生命的东西血脉喷张。
    南宫绝点住他欲上前的身躯,手指一勾,一条金灿灿的细长软鞭便落入了她的手里。

☆、032 醉花香(醉了)

“爷……”墨竹熙忍不住打了个冷颤,瞧着南宫绝敛眉轻抚那金鞭,即使在这温暖的内室,身子都像是被寒风一股一股的刮过一般。
    冷的厉害。
    他不禁在心中暗骂南宫绝的变态,期盼着自己的任务早一天完成,如此,他便可以恢复自由,救出母亲,去过属于自己的生活。
    一咬牙,硬生生的撩起浑身的妩媚,欺身上前。
    “到爷这里来!”南宫绝勾指,侧身一转,纵身斜倚在软榻之上,手中的金色长鞭顺势‘啪’的一声抽在墨竹熙光祼的背上,他发出一声低沉的闷哼声,咬紧牙关,硬生生的接下这一鞭。
    背后火辣辣的一片生痛,即使这样,墨竹熙的面上,仍旧挂着妖娆妩媚的浅笑,眉眼轻挑,风情无限。
    南宫绝火热的视线落在他的身上,穿透着他伪装的假面具。
    “再近一些!”轻笑,手中软鞭闪着明晃晃的金光,好似一条被她操控于手心的噬骨灵蛇。
    墨竹熙扭着妖娆的身躯,往前又挪了一小步,莹白如玉的身子在宫灯的照耀下越发的让人眼前一亮,让人恨不得立即压在身上好好的疼惜。妖娆妩媚的小眼神仍旧不停的向南宫绝传递着暖昧的信息。
    妖孽,南宫绝在心中细啐了一声,面上却仍旧淡然平静。
    “你知道爷为何要罚你?”伸手,冰凉刺骨的金鞭点起墨竹熙的下颚,迫便他与南宫绝四目相接。
    冰与火的交融,互相映衬着对方的容颜,墨竹熙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心脏的地方紧紧一缩。
    莫非,南宫绝知道了什么?
    他看着她带笑的容颜,那深不可测的墨眸似乎已经洞穿了他的心灵,使的墨竹熙不受控制的垂下眼睑,不敢再与她对视。
    这种可怕,只有真正试过的人才会明白,那眼神,比鞭子抽在人的身上,更让人绝望。
    “奴不知!”努了努嘴,墨竹熙强装镇定,纤细的腰肢软软的往前倾,越发的突出了他妖娆的身姿,修长的腿在暗红地毯上莹白诱人。
    风情万种的眸子时不时往上一挑,真真是惹人犯罪。
    南宫绝叹了一口气,似婉惜,似失望。
    “爷的耐心有限,你若是想不出来,爷只好亲自让你想起来……”起身,修长的手指抚上墨竹熙白晰细嫩的胸口,落手处一片柔滑,竟比女人的肌肤还要香艳,真真是人间尤物。
    墨竹熙浑身打了个颤,敛下的双眸微微一暗,而后便反身,欺上南宫绝的身体,*的肌肤贴在她的身上,修长的手指暖昧的在她腰间的八宝腰带上来回摸索,似乎在向她索欢。
    “奴的一切都是爷的,爷让奴想什么,奴就想什么!”轻笑抬头,跪于南宫绝的腿边,*的眸子里,满是挑逗的妩媚。
    南宫绝的瞳孔骤然收缩,眉心向里一拧,戾气便在她的四周围出了一圈残暴的护甲,收起金鞭,修长的手指猛的捏起墨竹熙的下颚,另一只手向前一伸,原本挂在墙壁上的一排由短到长的细针便落入了手中。
    抽出其中一根最为细长的,一点一点插入墨竹熙的肩骨,慢慢的……慢慢的……刺破肌肤,渗出细小如沙的血粒。
    墨竹熙咬着下唇,眉心紧紧的往里拧,强忍住这种钻心的痛,起初只在心中咒骂南宫绝的变态。
    而后,他突然意识到什么,剧烈的挣扎起来,试图挣开南宫绝的禁固:“爷……奴自己来,何必脏了爷的手?”
    勉强扯出一丝笑意,白晰的手指却试图抓住南宫绝捏住银针的手。
    却被南宫绝一把抓住前襟,‘呯’的一声,逼入了身后墙壁间,冰凉的大理石与墨竹熙的背部紧紧的贴合在了一块,使得他的身子越加的发凉,几乎开始颤抖起来。
    凑近墨竹熙的脖颈间,南宫绝深吸了一口气,另一只手指有意无意的把玩起他散落在肩头的发丝:“爷不是说过,爷对香味过敏么?为何还要惹爷不高兴?”
    抽出已经深入墨竹熙体内的银针,却带出了一股刺鼻的香气。
    醉花香,味道清淡幽柔,乍一闻上去,就好似人体自然的香气,却是,只要穿透表皮,挑开血液,那香气便能从施毒者体内散发出来,形成一种浓郁的化不开的香味。
    这是一种慢性毒药,并不会一招至死,相反,它会潜伏在人体内部,让人神不知鬼不觉,待到七七四十九日,便能聚少成多,毁坏人体的各项功能,且疏散内力。
    “爷……奴一日不擦香粉,便觉得浑身不自在!”墨竹熙咬着下唇,已然捉摸不透南宫绝到底是知还是不知。
    转念一想,醉花香可是家族的独门秘方,外界几乎无人知晓,即使最后被疏散了内力,也无人真正将死因联想到这种香味上。
    故又觉得是不是自己太过敏感,为何南宫绝看他的眼神,带着一种婉转的期盼。
    她在试探他?还是在等他自己招出来?
    “是么?”望着手中的银针,顺手拿起置于案几上的茶水,将银针缓缓放入,便见到那茶水迅速变黑,并且发出更为刺鼻的味道。
    不难想象,这上头的毒,比普通的毒药更厉害。
    南宫绝回头看着墨竹熙已然惨白的脸,勾唇一笑,示意他做出一个解释。
    墨竹熙怔愣了片刻之后,干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了起来。
    “爷……您一定要为奴作主啊,奴这是遭人陷害,奴对爷一片忠心,怎么下毒害爷?定是他人在作怪!”
    南宫绝背手而立,对于墨竹熙这种行为,显得有些无奈。
    却又不得不强硬点头,瞧着他一步一步的跪爬到她的腿边,淡淡的说道:“爷知你真心,如若不然,也不会将毒种在自己的体内,醉花香,你这是醉死爷,也同时醉死你自己,这种蠢事,爷相信你不会做!”
    说罢,伸手捞起早已摆放在案几上的一只精致的长颈瓶,倒出一粒褐色的药丸,送到墨竹熙的嘴边。
    墨竹熙抬眼看着南宫绝手中的药丸,久久不曾有任何动静。
    “怎么,你怕爷会给你下毒?”南宫绝轻笑,似乎觉得墨竹熙的这种想法是个天大的笑话:“爷若是想杀你,等同于捏死一只蚂蚁,又何必浪费一颗毒药?”
    确实,南宫绝武艺出神入化,已经到了颠峰造极的地步,而墨竹熙,早在入府之前,便被南宫绝锁住内力,如今,也等同于废人一个。
    张嘴,将南宫绝手中的药丸咽下,便感觉喉间一股清甜流过,甘甘涩涩的味道让他瞬间放松了身子,却又震惊的脱口而出:“这是醉花香的解药,你手里怎么会有这个东西?”
    这世间,除了他和母亲,基本上没有人有解药,但母亲远在凤国,不可能会与南宫绝有任何交集,为何……
    “竹熙,爷一向认为你很聪明,但今儿个爷才发觉,你很笨!”一指弹在墨竹熙的额间,并不十分疼,倒像是情人间的调笑打骂,透着温暖的暖昧。
    “有毒自然有解,这是从你身上偷来的!”至于是什么时候偷的,南宫绝没打算告诉他。
    这让墨竹熙更加震惊,猛的抬头望向南宫绝,她到底是何时知道他给她下的毒,这些日子,她为何不揭穿他?
    甚至还一而再再而三的给他机会?
    “为何?”张嘴,却是如此迫切的想知道答案,望向南宫绝的眼眸不再万种风情,而是透着一股子较真的严谨,指尖忍不住抓住了南宫绝的袖口。
    问出来,才知道,这个答案对他很重要!
    南宫绝顺手拿起一件干净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下,俯身,轻道:“爷舍不得你死!”
    单单是舍不得?墨竹熙轻颤睫毛,整个人像是入了魔一般,上前一把抱住南宫绝,抬头不受控制的吻上她的唇,狂野的……迫切的……激烈的……
    ------题外话------
    醉了,有木有!有的请点赞!么么哒!

☆、033 是爷没有满足你

长长的睫毛上不知不觉竟染了小小的晶莹。近在咫尺的味道香甜可口,他甚至忘了她是南启国人人望而生畏的残暴太子南宫绝。
    刚刚披上的外袍应声落地,露出他精瘦的身躯,似乎恨不得将南宫绝压倒吃尽才甘心。
    美人投怀送抱,这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但南宫绝非常不爽的是,平日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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