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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暴女帝妖娆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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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美人投怀送抱,这是一件令人心情愉悦的事,但南宫绝非常不爽的是,平日里看似柔柔弱弱的墨竹熙,在床上居然是如此粗暴。
    她自然不甘屈居人下,故单手扣住墨竹熙的后脑勺,纵身一压,两人便换了个姿势,南宫绝一手揽住他的腰肢,一手紧紧的扣住他不安份的双手,迫使他只能被迫的承受她的恩宠。
    轻笑:“看来,爷这段日子没有满足到你!”
    墨竹熙的背部接触到柔滑的丝绸面,方才被鞭子抽的红肿的地方刺痛了起来,让他忍不住轻皱眉心,却也慢慢回过神来。
    瞧见南宫绝正居高临下的将他压在床上,羞涩的地方正与她的小腹紧密相连……脑海中‘轰’的一声巨想,猛然想起自己方才对南宫绝做的事,简直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
    以往,他献媚讨好,那是为了任务,而这一回,他是真心实意的想吻她,想抱她。
    这种感觉前所未有,烧的他脑海一片空白。
    似是入了魔,撞了邪一般可怕。
    “爷……我以后不会再对爷用毒了!”墨竹熙一咬牙,婉转承认了自己做的错事。
    刚想起身,牵动伤口,又是一阵灼痛,南宫绝见他眉心紧拧,知道背后的鞭痕弄疼了他。
    她这次下手偏重。
    也难勉她会生气,任谁被人用毒,只怕都会怒火攻心,也算是对墨竹熙施加的一点小小的惩罚。
    一手瓣过墨竹熙的身子,使他面向里侧,南宫绝到外间取了一盒雪花膏来,亲自为他在红肿的位置涂上。
    清清凉凉的触感,配上南宫绝原本就微凉的指尖,接触到墨竹熙的肌肤之际,惹得对方一阵绷紧。
    “若有下回,爷非扒了你的皮不可!”南宫绝嘴里虽说着狠话,手上却轻点温柔,生怕弄疼了他。
    墨竹熙自然感受到了她的疼惜,低着头,痴痴的笑了起来,想来……爷也不是真的无情。
    等上好药,南宫绝拾起地上的袍子,一把将墨竹熙的下身裹了起来,因为背部上药,因此,只能俯卧。
    南宫绝到里间洗漱了一翻,亦准备翻身上榻,却闻冯公公传话:“爷,夜侍君等候爷多时了!”
    她这才记起,似乎今儿个说过要亲自替他上药来着。
    只得又怏怏的从榻上翻身下来,拉拢好衣襟,便要离去,衣角却被墨竹熙紧紧的拉住,媚眼如丝的眸子又恢复了以往的妖娆。
    “爷……您舍得丢下奴?”
    这小子学东西可真快,这么一会儿功夫就咬住了南宫绝的字眼,用来敲击她的软助,轻笑摇头,南宫绝低头,在他微微嘟起的唇瓣上印上一吻,笑着拉开他的手,一回头,却见夜景玄在卷珠帘的那一头慌乱的敛下双目。
    看来,他是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墨竹熙轻笑,侧着身子摆了个妖娆的姿势,挑眉道:“爷,奴在这里等着爷!”
    “好,你便等着,爷去去就来!”点头,顺手拉下帷帐,也顺势遮住了墨竹熙的妖娆,她的男人,别人自然是看不得的。
    撩开珠帘,便见夜景玄低着头恭敬的立在一旁,见她出来,轻道:“见过爷!”
    南宫绝执起他的手,轻轻的在手中磨擦着,这是一对驰骋杀场,醉握长枪的手,粗糙的表皮并没有因为被锁了内力而光滑一丝一毫。
    他的人在,心却早已不在。
    “爷知道你心系北疆,纵然爷心里千万个不舍得,却也不能将你困于此处,后日便起程吧,薛将军倒也希望你能过去……”
    拉住夜景玄缓步来到书房,翻开置于案台底下的名册,细细的察看关于夜家的一页,里头用红笔圈出来的,都是在这次剿乱中无辜被处死的人。
    其中包括了夜景玄的父亲以及连枝兄弟和一些或亲或疏的夜家人。
    算起来,竟有几百号人,与刑部上报的一百多人有着极大的出入,此事牵扯甚大,她查了好些日子,却仍旧没有一丝眉目。
    “爷,奴只听爷的!”夜景玄颤了颤嘴唇,漆黑如墨的眸子惊恐的瞧了南宫绝一眼,虽不太明白南宫绝这话的意思,却隐隐意识到,南宫绝的担忧。
    薛衍是他的外祖父,效忠皇上,与皇后一派执死相抗。
    南宫绝又是皇后的亲生儿子,他再笨,也该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
    南宫绝是怕他会联合薛衍,与皇后为敌。
    “那就好!”合上名册,手指划过夜家分枝的几条人脉上,修长的手指却爬上了夜景玄的前襟,慢条厮理的拉开,一一褪下,露出他精壮的上身。
    夜景玄僵直的站着,任南宫绝的手指在他祼露的胸口来回摸索,低头瞧着她庄严的脸,感受着她的视线中带着淡淡的心疼。
    许久,南宫绝才粘起今儿个特意命冯公公从宫里取来的御用雪花膏,仔细的涂在夜景玄的伤口上,每一下都十分的小心,似乎怕错过了肉眼能见的伤痕,而留下遗憾。
    “这里……若是再深一点,便能要了你的命,你可知?”手指划过夜景玄胸口那道长至腰间的伤疤之时,眉心拧了起来,似乎因为夜景玄的不爱惜自己而有些恼怒。
    夜景玄点了点头,慌乱的捉住南宫绝流连的手指,呼吸急促道:“已经过去了!”
    是的,一切已经过去了。即使这雪花膏再好,这伤痕也不可能消失得无影无踪。
    就如同她对他所做的一切。
    “真的过去了么?爷给你最后一次选择的机会,做你自己!”南宫绝收回手,猛的抬头,锐利的眼眸穿透了夜景玄墨黑的眸,合手成掌,在夜景玄的胸口猛的一拍。

☆、034 解封内力

夜景玄整个人便因为巨大的受力而连退了好几步,身子一转,已经被迫面向墙壁,他心口一愣,还没明白过来发生了什么事,便感觉南宫绝冰凉的手指拍在他的背后,源源不断的内力传入体内。
    原本被锁住的内力呼啸着在他体内乱窜,搅得他整个人都如同坠入地狱油煎火烧般痛苦。
    他难受的咬牙切齿,全身的肌肉如同打鼓般暴起,青筋在额头跳起,一张俊脸已经扭成了麻花。但意识却是清明的。
    南宫绝在替他解封内力……她之前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她是真的要放他走……
    意识到这一点后,夜景玄的心微微抽痛,双重矛盾在他的心里煎熬着,挣扎着,如同此时体内的内力一般,不受控制。
    许久……体温缓缓恢复了正常,南宫绝收回手风,伸手接住夜景玄已经瘫软的身子。
    用袖口擦去他额头上的汗珠。
    “好好休息,明儿个一早,你的内力便能恢复了!”轻笑,在他的额头弹下一个爆粟,眼神中有着夜景玄所陌生的温柔。
    他怔怔的看着她,却感到喉咙干哑,连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小柱子”南宫绝轻唤,便见小柱子谨慎从外间进来,低头听候吩咐。
    夜景玄见有人进来,连忙使力,想从南宫绝的怀里起来,却不知,身子一动,浑身的骨头像是散了架似的,竟没有一丝力气,疲惫的只想合上眼睛好好睡上一觉。
    “别动,小柱子不是外人,从今儿个,爷便将你托付给他,相信他一定会代爷将你照顾好!”南宫绝轻按住他不安的身子,以勉他太过固执而累自己受更多的苦。
    原本这封锁内力,便是一种噬骨的折磨。
    而如今的解封又是一种更为残酷的折磨,便是连夜景玄这种铁铮铮的汉子,都要几乎承受不住。
    夜景玄听了这话,双眼一时之间瞪的滚圆,说不清是一种什么心思。
    谁人不知,小柱子是南宫绝的心腹,整个太子府,也就只有冯公公和小柱子最有说话权,而如今,她居然将小柱子留在他的身边……
    她没有完全的信任他,就如同,他仍旧放不下心中的仇恨。
    闭上眼点了点头,对南宫绝的安排并没有任何异义。
    勾唇,轻笑,在夜景玄的额头印下一吻,双手抱起他沉重的身躯,脚尖一点,再次落地,已经到了夜景玄居住的清风居。
    这里侍候的人并不多,许是没想到太子殿下居然会亲临此处,一些下人早已吓得哆嗦着手脚,不知所措。
    “照顾好夜侍君,明儿个早晨,爷要看到他安然无恙!”将人置于床榻间,亲自替他解下外袍,小心的掖好被角,下人已经打了热水来替他擦拭身子。
    却被南宫绝挡了出去,亲自拧了毛巾,拉开夜景玄的里衣,一点一点的替他擦拭,方才出了一身的汗,此时,身上已经有些男儿气了。
    夜景玄没有想到,她居然会亲力亲为,嘴角一张,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得红着脸怔怔的望着南宫绝,任她纤细冷凉的手指在自己的身上游走。
    “爷期盼着你好起来,到时候爷一定要……吃了你!”擦拭完某处,南宫绝低头,在他耳边轻喃,幽幽的药香自南宫绝的身上传进夜景玄的鼻间,使的他整个人都紧紧的绷了起来。
    意识到南宫绝方才替他擦了某处,他的一张脸‘轰’的一声,红成了猪肝色。
    再瞧她脸上那戏虐的模样,真真让人无地自容。
    “爷……”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却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似乎思绪总是跟不上南宫绝的节奏,总被她戏弄于手心。
    “好好休息,爷明儿个早上再来看你!”轻点夜景玄的唇瓣,制止了他想说的话,起身,离开他的床榻,稳步步出了清风阁。
    夜景玄呆呆的看着南宫绝方才坐过的地方,心中似乎因为她的离开,而有些空落落的难受。
    回到太子寝宫,灯依然亮着,可墨竹熙却已然进入了酣甜的梦乡,裸露在外的背部光洁柔滑,如同上好的丝绸,南宫绝微微有些失望,却是没作多少留恋,放下帷帐,重新拾起平日里看过的《南启史记》将最后一部分仔细的看完。
    次日一早,宫里便派了人前来向她汇报早朝的情况,六部上奏的折子也一并送了过来。
    看来,皇上是铁了心要将这江山交到她的手里。
    “殿下,皇上特意吩咐老奴让殿下多注意身子……”常公公弓着腰,一脸的褶子笑起来皱成了艳丽的菊花。
    手上的拂尘一甩,眼珠子往后一瞟,便有一名随侍小太监将手中的盒子递了上来。
    冯公公趾高气昂的上前查看,竟是一些人参、鹿茸、虎鞭……之类的壮阳药材,想来皇上跟太子爷的性情倒是极相像的。
    轻咳了几声,小眼珠在那小太监的身上瞪了一眼,伸手将东西收下,并没有谢恩。
    南宫绝也已经瞟见那些赏赐,锐利的眸子在常公公的身上刮了一遍,不悦道:“把话一次说完,本宫还有要事要办!”
    说罢,便欲转身。
    常公公一急,忙笑着上前道:“殿下,再过十日,便是选秀的日子,皇上是希望太子殿下能亲临现场,也好……”也好看一看有没有看上眼的,这话常公公想了半天,也没敢说出来。
    就怕一个不合太子心意,被她给一掌劈死。在南启国,谁不知太子好男风,让她选个女人,简直是找死。
    “看看有没有中意的?”南宫绝接过他的话,眉眼一挑,脸上却已是阴沉一片,真真是吓人的很。
    常公公见他变了脸,吓得‘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直呼:“殿下饶命,老奴只是传皇上口谕!”
    活到这个岁数,这南启国上上下下,哪个臣子敢不给他三分面子,唯独在南宫绝面前,像条狗似的,甚至,连狗都不如。
    来太子府传口谕这话,真真不是人干的。
    “也好!”点头,思索了一下,便拂袖转身离去。
    却不知,她这两个字,对于常公公来说,简直是救命草,当下也顾不得替皇上问话,赶紧爬了起来,逃命似的出了太子府。

☆、035 选身段容貌俱佳之人

“殿下,不好了,昨儿个一场大雨,将千侍君淋生病了!”前脚方才踏进书房,正思索着,这一大堆折子该找个人来帮帮忙了。
    却听小柱子急匆匆的来报。
    早晨,她出太子寝宫的时候,便见千漓歌和西川胤紫被淋了一个晚上,已经唇青脸白了,离昏倒也不远。
    她故意装作视而不见,并不是她真的没瞧见。
    想必,那西川胤紫的身子骨比千漓歌要更柔弱一些,而小柱子,却单单报了千漓歌,说明,这千漓歌虽然挨了她的罪,但在这府里的地位却是一丝未减。
    前太子赐于他的一切特权,并没有因为南宫绝的一两次反常而更改。
    “死了没有?”继续往前行,随手打开奏折,细细查看,嘴唇轻启,冷冷淡淡的声音并无半分起伏。
    小柱子浑身一怔,似乎对于南宫绝的反应一时之间没有理解过来,结结巴巴道:“好像……还有气在!”
    “既然没死,就由他去!”眉心轻拧,并没有抬头,却将小柱子吓了一跳,他赶紧一个弓身,退出了太子书房,匆匆往殿外去了。
    冯公公一见他过来,心中已然明白了南宫绝的意思,眉心一舒,冷冷的哼了一声,道:“不识抬举,只能怨自己!”
    说罢,啐了一口唾沫,便扭着身子,转身就走。
    “公公,公公,殿下说……”小柱子一边擦汗,一边焦急的汇报。
    冯公公回头,伸出兰花指,重重的在小柱子的额头上一点,尖细的嗓音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殿下昨儿个不是将你指派给夜侍君了么?还不赶紧去侍候着,在这里添什么乱?”
    小柱子还想说什么,却被冯公公一记刀子眼给吓得缩了脖子。
    他赶紧退了下去,往清风院的方向走去,南宫绝将他指派给夜景玄,明儿个便要启程往北疆去了,也不知道她打的到底是什么主意。
    这么多年来,南宫绝对于小柱子的身份一直是心知肚明的。
    若是她真决意要铲除皇后的眼线,那么,她为何又要将他派给夜景玄,如此一来,岂不是让皇后间接的再掌控了北疆的局势。
    小柱子是越想越不明白,当下,便将这事暗中禀了皇后。
    常公公一回宫,便迫不急待的将自己办好的这桩差事,回禀了皇上,对于南宫绝是如何答应要出场秀女选,他说的可谓是眉飞色舞,精彩绝伦。
    皇上倚坐在龙榻上,却也是听的喜上眉梢,当场拍手叫好。
    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南宫绝开窍的一日了,或许他初见了女子的柔美,这性情就转化过来了。
    “办的好,重重有赏!”南启帝哈哈大笑,起身,来回踱了好几个回合,转身吩咐人赶紧去将礼部尚书请过来。
    这一日,他一定要将女性最柔美最诱人的一面展现在南宫绝的面前,让她早些取个正妃,也好再续皇家的香火。
    且不管她以后是否还中意男宠,眼前最要紧的是,给皇家留后。
    常公公笑得见眉不见眼,哈着腰连忙跑到殿外吩咐去了。
    没过多时,礼部尚书路源匆匆赶来,还没来得及下跪,便被皇上一手扶住,他顿时不知所措,整个人都激动的热泪盈眶,为官这么多年,这还是皇上第一回如此礼遇的待他。
    “你快看看,那日的秀女中可有容貌身段俱佳之人!”皇上欣喜的夺过他带过来的部分秀女画像,摊在案台上一张张仔细的查看起来,嘴里不断说道:“这个还不错,身段妖娆,是太子喜欢的类型,排在前头……”
    “这个……这个好,面容妩媚,风情万种啊……”
    “还有这个,身段真真是令人血脉喷张……”
    路源目瞪口呆的听着皇上的措词,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如何答话,嘴角抽搐了片刻之后,只得僵硬道:“是!”
    入选皇家的女子,先选品级,再论才学,最后才是容貌,皇上倒好,将容貌排在第一,比青楼选花魁还让人汗颜啊!
    “对了,衣饰方面,就不要选往日的对襟装,选抹胸罗裙,尽量突显身段,若是办得好,朕重重有赏!”
    就在路源准备领旨退下之时,皇上左思又想,又突然叫住了他。
    说完这话,南启帝长长的舒了一口气,激动的像是初临洞房的新郎倌似的,想来,为了能让太子喜欢女人,他是忍痛割爱啊。
    路源的嘴角再度抽搐,好半天才又道了声:“是!”便弓身退了下去。
    待路源走后,南启帝忍不住又拿起方才的那些画像观摩了起来,眉眼间满是猥琐,心中也不禁浮想连翩起来。
    正在这时,殿内一声轻咳,将南启帝吓了一跳,他刚想训斥是何人扰了他的春梦,便听到皇后的声音清清冷冷的传了过来:“臣妾听闻皇上要给绝儿选妃,臣妾觉得这提议甚好,遂推荐几个合适的人选给陛下!”
    南启帝忙收起手中的画卷,眼神闪躲的欲遮掩起来,慌乱道:“朕……朕觉得甚好,便听皇后的意思!”
    说罢,上前,小心翼翼的瞧着皇后,生怕她有什么地方不满意。
    如今,这朝政都掌控在皇后的手里,很多事,表面上是他在主持,实则背地里都是皇后在操控。
    因此,他深知惹恼了皇后,他这皇位,也不一定能保全下来。
    历届选秀都全凭皇后的主张,这一回,他是沾了南宫绝的光,才得以一览美人风彩啊。
    不禁暗自叹息,这皇上做的还真是憋屈的很。
    一身暗红凤袍包裹住窦氏略显丰满的身段,锐利的眸子如同她的服饰一般,冷艳孤傲,只一眼望过去,南启帝便悻悻的低下了头,不敢再有任何异议。

☆、036 知错了么?

“如此……甚好,臣妾先谢过陛下了!”窦氏勾起艳红饱满的唇瓣,眼角却未挑动分毫,想借用选秀之名来拉拢朝臣,南宫绝不是转性了,而是……年少轻狂,妄想与她一较高下。
    思及此处,皇后狭长凌利的眼眸紧紧一锁,眼中迸射出骇人的狠厉,南启帝吞了一口唾沫,暗自在心中替南宫绝捏了一把汗。
    皇后举荐之人,除了窦家,便是赵家。
    就连皇上后宫中那些被摆设了多年的妃子,也都是她的人,二十年了,除了赵家梅妃给他产下了长公主外,其余人皆是一无所出。
    太子府
    “殿下,殿下……西川侍君已经没有气息了!”南宫绝低伏案台,已经处理了大部分折奏。
    正眉心紧锁,思量着乔子隐今儿个报上来的灾情,以及乔子隐作出的部分估量,连城河周围一带都遭了大殃,损失不可估量,只怕北方今年的收成也将骤减,因此,联系到整个南启的形势,真真是内忧外患。
    若是处理不当,很容易引狼入室,因此,乔子隐在信中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提议,便是与周国交换,以铁或者茶业、丝绸,换取粮食,以渡难关。
    只是,西凉与东陌国,前段时日才被打出了北疆,若是去北墨国换,又面临路途遥远的问题,就算北墨国肯,也难保东陌与西凉国会从中作梗。
    思来想去,唯有立于五国之中的凤国,是最好的选择。
    却是,凤国在五国中又处于最强的位置,无论是军事还是武器,都是其余四国无法比拟的,要让凤国点头,却也是难事一桩。
    思路想到一半,猛然被人打断,南宫绝不禁怒上心头,‘啪’的一声,一掌拍在案台上,整个屋子都随之震了一震。
    冯公公暗道不妙,苦着脸是进退两难。
    此时要退出去,已是为时已晚,南宫绝如刀锋般的眼神已经投到了他的身上,早知如此,他便不该同情那西川胤紫和千漓歌了。
    “没气了就找大夫,找本宫有何用?”手指一挥,却已是撩袍站了起来,脑海中关于换粮一事,仍旧没个决断,这使得南宫绝越发的暴怒起来。
    冯公公哈着腰,精明的小眼珠里满是悔恨啊。
    “殿下,老奴不敢啊,没有殿下的吩咐,老奴不敢擅作主张!”这话他倒是说对了,以往这府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冯公公在主持。
    按理说也不需要再请示南宫绝,只不过,这些时日,自打南宫绝成了女人后,她的性子已经让冯公公也捉摸不透了,因此,才会冒险来问。
    南宫绝挑眉望向她,顿悟,一拍脑袋,原本的戾气一瞬间消失不见,取之而来的是满目的舒展,上前一步,一手拍在冯公公瘦削的肩膀上,仰头大笑:“说的好,就这么办!”
    冯公公却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他方才什么也没说……殿下到底赞的是哪一句?
    都说擒贼先擒王,冯公公一句话,倒是点醒了她。
    凤国虽是一方强国,却也只有一位国君,只要国君点头,那么,换粮一事,便也水道渠成。
    因此,南宫绝当下便决定,亲自去一趟凤国,与凤国国君商议此事。
    她有信心,能说服凤国国君与她做这个交易,毕竟……她还有凤国的筹码在手上。
    “殿下……”冯公公茫然的看着她开怀大笑的模样,心里一上一下,也不知道该附和还是该保持沉默。
    “不是说西川侍君没了气息么?传御医!”一脚迈出书房,嘴里却是一点也不含糊,想来,方才冯公公的话,她是听进去了。
    “是!”这句话冯公公总算是听懂了,殿下的心就算再狠,也是舍不得西院的几位主子的。
    掩嘴一笑,便小跑着派人去宫里请御医了。
    南宫绝刚到太子寝宫外,便瞧见千漓歌与西川胤紫气息微弱的昏倒在前,淋了一夜的暴雨,又加上二日未进食,想来,铁打的汉子也经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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