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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春慢-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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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凌熹用一块染血玉佩将众人震慑住后,方法不紧不慢的答了孟大郎先前所问,“如何证明那是锦衣卫的手段,你们不必知晓。”
  孟大郎还想再开口,却被妹妹孟姜抢先开口打断,“赵大人的话代表锦衣卫,我们自然相信!且卫七姑娘既能抄一次,那便难保不会再抄第二次……”
  孟姜不想得罪赵凌熹,很快就找出一番附和他的说辞来,“想来《葬梅图》那首小诗早在今日比试之前便有了,却又被卫七姑娘抄用了去,写在信中让沈十一姑娘知晓,才会引出今日这场闹剧。”
  孟姜言至此,卫香香抄袭一事便算是盖棺定论了,聪明人都不会再提起了。
  卫卿卿适时出声,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道:“事情虽已了结,但我还须郑重的说两句话——我虽才疏浅薄,却有收集诗词之好。”
  “故而无论是《葬梅图》上的小诗,还是这本蓝皮册子上的诗词,俱不是我所作!”
  “它们也不是出自一人之手,而是各有各的出处、各有各的作者,还请大家千万莫要误会,将它们当成我的佳作。”
  “无论是诗词文章还是话本折子戏,都是旁人呕心沥血、点灯熬夜才写出来的,故而我生平最恨那些不劳而获、抄人家心血之作的人!”
  卫卿卿说着目光轻轻落地卫香香脸上,鄙夷之色毫不掩饰,“以后再见到诸如卫香香这般的无耻之徒,我还是会见一个扒一个,将他们的脸打得不敢见人!”
  “说得好!光明磊落、是非分明!”卫卿卿话音才落,立时有人为她喝彩!
  卫香香听了却觉得脸疼,仿若那些话统统化作大巴掌招呼在她脸上,让她两颊被打得火辣辣的疼!
  可她马上觉得脸更疼了,因为响应卫卿卿那番宣言的人极多……
  “就该扒掉那些不知廉耻、抄他人心血窃贼的外皮,让他们无所遁形!”
  甚至还有人当场起誓明志,“我张生在此起誓,此生绝不窃取他人一字一词、一句一文,若引用他人词句,必当注明出处,绝不将他人之作占为己有!”
  就连孟大郎也很是赞许,“写诗做文章本就是自己的事,怎能依赖旁人?”
  众人纷纷出言讨伐抄袭者,让赵凌熹听了很是不耐烦,阴恻恻的丢出一句话,“都散了。”
  众人顿时一阵沉默,默契十足的瞧了地上那块染血的玉佩一眼,随后开始争先告辞,不一会儿男男女女便散了一大半。
  卫卿卿还未挪步就被赵凌熹拦住去路。
  赵凌熹可不是孟大郎那些温文尔雅、彬彬有礼的公子少爷,面对卫卿卿丝毫不避讳,径直在她面前坐下,将他带来的一幅画展开给卫卿卿看。
  随着卷轴一点一点的展开,卫卿卿的脸上渐渐浮起震惊之色——赵凌熹带来的这幅画,和她所画的《葬梅图》一模一样!
  她有些不死心,飞快的将《葬梅图》拿来比较,却发现不但笔法、落笔习惯一致,就连画上几处微末的细节都画得一模一样!
  “为何会这样?”卫卿卿颤抖着嘴唇,难以置信的指着两幅一样的画,“我这幅是我先前一笔一笔画出来的,那你这幅呢?是何人所画?”
  “是啊,你说为何会这样?”赵凌熹掌心轻轻抚过画面,落在梅林深处那抹倩影上,“我这幅是雅雯所画,画上的小诗是我亲笔所提,画中这两个人也是我和她,……”
  “当日她决意入宫,我们便是在梅林中诀别,”赵凌熹嗓音微涩,眼里那团化不开的忧郁渐渐加深,“她回去后凭着记忆画了这幅画,送给我做个念想。只是因不是当场取景作画,画中景色和梅林真实景色多少有些出入……”
  “也就是说,哪怕当日你也同在梅林,你也画不出这幅只存于她脑海的画!”赵凌熹说着突然起身逼近卫卿卿,一字一句的问道:“告诉我,你为何会画出一模一样的《葬梅图》?!”
  “我……我也不知……”卫卿卿是确实不知,她自己至今都还满肚子疑惑呢!
  “这幅画世间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说!你是怎么知道的?”赵凌熹猝不及防的出手,重重捏住卫卿卿的脖颈,苍白的脸上布满戾气,和他俊美阴柔的五官形成鲜明对比。
  他情绪十分激动,像是真下了死手想将卫卿卿掐死,卫卿卿很快就觉得有些喘不上气来!
  “我……我真的不知道,”卫卿卿情急之下胡乱说道:“那幅画是自动浮现在我脑海里的,兴许是萧贵……雅雯曾经将画中内容告诉我!”
  “不可能!”赵凌熹赤红着双眼打断卫卿卿的话,像疯魔了般逼问卫卿卿,“那笔法呢?你的笔法和她一模一样,这又该如何解释??”
  “咳咳!!”卫卿卿觉得喉口间火辣辣的疼,像被人用刀割般难受!
  她已经快喘不上气来了,可赵凌熹仿若疯癫了般完全没有放手的意思!
  她为了自救,只能把自己荒谬的猜测说出来,“我有时觉得我就是她、她就是我!若真是这样,你将我掐死便是让她再死一次!!赵凌熹,你清醒点!你想让她再死一次吗??”
  卫卿卿这番话虽荒谬至极,但却像把锋利的匕首直插赵凌熹心房,刺得他鲜血直流!
  他终于松开卫卿卿的脖颈,状似癫狂的喃喃自语:“她死了?她真的死了?这世间真有还魂转世一说?”
  “还魂……”
  “转世……”


第116章 他在她身边!(月票135加更)
  “我的雅雯变成了……”他目光死死的钉在卫卿卿身上,难以置信的不断摇头,不想接受这个匪夷所思的推断,“雅雯变成她了?她……是雅雯?”
  “不!我不信!”
  “雅雯不会死!她不会死的!”
  赵凌熹说着突然往梅林深处狂奔而去,拔出佩剑对着梅树一阵乱砍!
  卫卿卿想趁机逃离赵凌熹这个喜怒无常的变态,可她被赵凌熹掐得几近断气后,身体里的力气似被抽光了般,才跌跌撞撞的走了几步便扑到在雪地上!
  她好怕赵凌熹突然折回来继续掐她!
  她拼命的想要爬起来,可手脚却不听使唤……
  这时,孟大郎突然蹿了出来,矮身蹲在卫卿卿身前,“事急从权,我也顾不上那些虚礼了!卫姑娘你快趴到我背上!趁那个杀神没回过神来,我赶紧背你走!”
  原来先前聚在竹林的男男女女,因畏惧赵凌熹这个杀神都在第一时间散去。
  孟大郎原本也是跟着一起离开的,但他临走前正好看到赵凌熹将卫卿卿拦下。他为人一向正派且有侠义心肠,担心赵凌熹会为难卫卿卿,这才悄悄折了回来。
  谁承想他才刚折回来,就看到赵凌熹一脸凶残的捏住卫卿卿的脖颈,似要置卫卿卿于死地!
  他当下大骇,想要去找人前来相救又怕一来一回时间太久,急得在原地团团转!
  眼看着事情迫在眉睫,他在原地转了几圈后依旧想不出办法,最终决定硬冲过去将赵凌熹撞开……
  所幸的是他刚想冲过去,赵凌熹就松开卫卿卿往梅林那边去了!
  他当下便果断的改变主意,决定先背着卫卿卿逃开再做打算!
  卫卿卿先前那番话似乎将赵凌熹刺激得颇深,一直到孟大郎背着卫卿卿跑得远远的也不见赵凌熹追来。
  卫卿卿见孟大郎似乎背她背上瘾了,一副还想再跑一阵的模样,只能“干咳”了一声提醒道:“跑到这里就行了,孟大公子可以将我放下来了!叫人瞧见可就不好了!”
  “啊!”孟大郎这才醒悟过来,急忙矮身将卫卿卿放下,随后退到了几步远作揖,“方才多有唐突,还请卫姑娘见谅!”
  “你也说了事急从权,我怎会怪你?”卫卿卿郑重的回了一礼,谢道:“若不是孟大公子仗义相救,兴许现下我已成为赵凌熹手下亡魂了!”
  孟大郎眉头紧皱,“他为何突然对你一闺阁女子起杀心?”
  卫卿卿装傻,道:“我也不知!我只听说那位赵大人喜怒无常,一个不顺心便会取人性命!”
  孟大郎显然也听说过杀神赵凌熹的种种传闻,知道锦衣卫行事作风一向狠辣无情!
  他回想起先前的情形依旧心有余悸,不免再三叮嘱卫卿卿小心行事,之后便十分识趣的告辞,并未多做纠缠。
  卫卿卿将他这份搭救之情暗记在心底,随后快步朝长辈们聚集的地方走去,以免赵凌熹回过神来又来纠缠她。
  一路上,她把今日遭遇之事都细细剖析了一遍,将紧要的几个疑惑之处摘拣出来——那个在梦中教她医术、帮她默写诗词的黑衣男人一定就在附近!
  他既在附近,为何不来找她呢?
  他们应该是关系很亲密的爱人才对啊!
  他为何只愿对她暗中相助,不愿现身与她相见?
  还有那幅《葬梅图》,出现的那么莫名其妙……
  莫非这世上真有还魂转世一说?
  或许她真的是萧贵妃,否则那些和萧贵妃有关的事该如何解释?
  卫卿卿内心除了这两个最大的疑惑,还有第三个疑惑——卫香香必定一早就知道那首小诗,才能提前伪造出书信陷害她!
  可赵凌熹曾说过诗和画都绝不会有第三个人知晓,那卫香香是如何知晓的?
  卫卿卿并不知道卫香香除了沈文君外,还有朱珊珊这个隐藏在暗处的帮手,更不知朱珊珊有迅速模仿他人字迹的天赋,故而此事在她心中也是一个待解谜团。
  卫卿卿带着满腹疑问回到了建宁伯府,且开始思考一个很重要的问题——她是不是应该想办法给自己找个武艺高强的护卫?
  否则下次再遇到赵凌熹那个变态该如何是好?
  他是真的喜怒无常、一言不合就会杀了她!
  之前他们明明已经达成友好互助的协议了,可他还是翻脸就翻脸,将“喜怒无常”这四个字演绎得淋漓尽致!
  卫卿卿一心想给自己找个武功高强、能镇得住赵凌熹的人,想着、想着竟想到明烨身上去了——也不知道请明大王爷当她的贴身护卫,一个月要多少银子?
  肯定很贵很贵很贵!!
  算了、算了,她可请不起他这尊大神,还是另外再想法子吧!
  且先不提卫卿卿这厢如何,却说卫香香回来后却是气得将屋子里的杯盏摔了个粉碎!
  她原想着借梅苑雅集设计狠踩卫卿卿,让卫卿卿身败名裂后再不敢嚣张,今后在建宁伯府里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不敢与她一争高下……谁承想竟被卫卿卿反过来将她踩到尘埃里!
  梅苑这场雅集不但令她身败名裂,就连她的亲事也受到影响——卫香香对孟大郎的样貌、品行、才华、家世等都十分满意,故而一早就缠着姐姐淑妃出面做媒,两家此时正处于相看阶段。
  孟家那头原本对卫香香还算是满意的,孟大郎认为婚姻大事应遵父母之命,故而对父母挑卫香香为妻无任何异议。
  谁承想就在孟家决定和卫家交换庚帖时,意外出了卫香香抄袭他人诗词一事,让孟大郎深深质疑起卫香香的人品,回家后找了母亲主动叫停议亲一事!
  孟家乃是传家百年的书香世家,娶妻一看品行、二看才华——品性端正方能家宅安宁,才华满腹方能育出有才子女。
  孟家原先最满意的也是卫香香“才华满腹”这一条,谁承想这一条她竟是偷人家东西得来的……卫香香有了这样的丑闻,向来最看重家族清誉的孟家哪还会娶她当宗妇?


第117章 重拾斗志
  故而卫香香精心挑选了许久、费了好多心思才搭上的亲事,竟被卫卿卿一手给毁了……这叫她如何不恨?
  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将卫卿卿抽筋剥皮以泄心头之恨!
  卫香香越想越恨,竟将摆满各式古玩珍品的博古架推倒泄愤……
  瓷器破碎声此起彼伏,将卫香香的亲娘王氏引了过来,围着卫香香“心肝”、“宝贝”的叫个不停,“我的心肝啊,你这是怎么了?有什么不痛快和娘说,娘给你出气去!”
  卫香香一脸嫌弃的白了亲娘一眼,“你是能同人会文,还是能和人斗诗?你大字都不识一个,能帮我出什么气啊?!”
  “你娘我虽大字不识,但你爹那把杀猪刀我却是使得威风凛凛,”王氏像只大公鸡般昂着头,一脸的骄傲,“咱家那把祖传的杀猪刀我可是藏得妥妥的!只要你一声令下,我即刻提着它把得罪你的小蹄子给宰了!”
  “呵!还‘一声令下’?你以为这是在唱大戏啊!”卫香香对自己这个出身乡野,当了老太君后依旧一副乡下人做派的亲娘很是瞧不上眼,高门世家里头的弯弯绕绕、大小事宜一向都懒得同她讲。
  卫香香不客气的把亲娘往外轰,“娘你别再烦我了!让我自己一个人静一静!”
  “好好好,娘不烦你,娘这就走!”王氏对卫香香是百依百顺,立时便抬脚走人,只嘴里念叨个不停,“娘这就回去磨刀,把咱家祖传的杀猪刀磨得锋利些!”
  卫香香赶走王氏后,没好气的把手里的帕子摔到软榻上!
  卫香香的心腹大丫鬟玉盏最是知道自家姑娘的心思,一边端了盏降火的雪莲茶送到卫香香面前,一面柔声劝抚道:“姑娘您别气坏了身子,不过是叫那卫卿卿侥幸赢了一回罢了!她那也是运气好,不算有什么真本事!”
  “咱们这回输了还有下回啊!下回漂漂亮亮的赢回来就是!”玉盏说着又奉上卫香香最爱吃的桂花糕,道:“姑娘,吃口茶再用块点心,吃饱喝足了再想法子对付那个卫卿卿!”
  卫香香扭头伏在软榻上,闷声说道:“我脸面都丢尽了,哪来的下回?”
  “咱想个法子把脸面挣回来就是!”玉盏是淑妃留下来给卫香香的左右臂膀,是被特意调教过的丫鬟,很快就给卫香香出了个主意,“孟溪书院的入学考校不是快开始了吗?”
  “孟溪书院一席难求,每年报考的姑娘没有五百个也有三百个,可最终却只有十来个能通过考校。”
  “姑娘若是能力压群芳考入孟溪书院,可不就立刻一雪前耻、里子面子都一并挣回来了?”玉盏笑着把淑妃搬了出来,“娘娘也曾夸赞过姑娘您文采出众、聪慧过人,只要姑娘您用心考,那孟溪书院的大门还不是随您进出?”
  卫香香听玉盏提起长姐的夸赞,心情这才渐渐好转,“你这话倒是不假,大姐姐的确夸过我几回,说我文采出众、不输翰林院那些进士。”
  卫香香慢慢直起身子,接过茶盏轻啜了一口,又捻了块桂花糕送入嘴中细嚼。
  玉盏见卫香香将她的话听进去了,又笑着提了提卫香香最在意的那件事,“至于与孟大公子的亲事,只要姑娘您重新证明您是有真本事的,届时再请淑妃娘娘出面周旋,总会有回旋的余地……孟家如今不也没一口回绝这门亲事吗?”
  卫香香闻言终于重拾斗志,慢慢的将一碟子桂花糕吃得所剩无几后,心绪也渐渐重归平静,“梅苑那场雅集是我大意了,这样的错我绝不能再犯。”
  玉盏笑着附和,“姑娘是轻敌了些。”
  “嗯,没想到卫卿卿手中竟藏有原著,生生毁了我一步好棋!”卫香香一离了梅苑便命人将这三年送出去的所有诗集收回,以求毁灭罪证保全自己最后一丝脸面。
  按理说,卫卿卿既有原著在手,那自然不必再留着残缺不全的残本。
  是以卫香香一直以为卫卿卿手头上只有那本残本,当年才会铤而走险的将它据为己有。
  事实上,卫卿卿手头也的确只有一本残本,若不是黑衣男人出手相助,她还真没法子揭发卫香香抄袭一事。
  卫香香自是不知这里头的缘故,只下定决心下回一定要步步为营、再不轻敌——她既输了卫卿卿一回,第二回 便一定要风风光光的赢回来!
  “孟溪书院我入定了!”卫香香打定主意后立刻重拾斗志,吩咐玉盏伺候她更衣,“我们去孟府走一趟,卫卿卿凭着太后几句话就想入孟溪书院,没那么容易!”
  卫香香对入孟溪书院志在必得,去了孟家直奔孟四小姐孟姜闺房。
  她一入孟姜闺房便踢了鞋子躺到软榻上,开门见山的说明来意,“孟溪书院今年入学考校的题目你们家有没有?有的话给我一份,我一定要入孟溪书院狠狠的打卫卿卿的脸出气!”
  原来卫香香和孟姜私底下交情匪浅,当日在梅苑雅集上孟姜看似公正不阿,实则却一直隐晦的替卫香香布的局推波助澜。
  只是卫香香和孟姜早就约定好,从不将她们的交情摆到明面上,好让彼此成为对方的暗棋,在某些时候暗暗互助。
  因而卫香香和孟姜平时都是约在外头碰面,今日卫香香实在是等不及另外约时间地点,这才直接奔到姜府寻孟姜……不过即便如此,她也是悄悄的来寻,乔装改扮、不叫旁人知晓。
  此刻屋里只有卫香香和孟姜二人,门外守着的又都是孟姜的心腹丫鬟,因而孟姜便也不再端着那副娴静端庄的架子,摘了假面、懒洋洋的答了卫香香一句,“你既心里有气撒不出来,那不如找个人男人把那卫卿卿给睡了,这样方才出气嘛!”
  她说着娇声喊了心腹丫鬟一声,“紫苏,取点我新调制的香料给七姑娘焚上!”
  紫苏很快应声而来,取了一把精致的长柄銮金勺,勺了一勺香料添到三足銮金香炉里。
  她添完香后并未退出去,而是半靠着孟姜坐到软榻上,动作轻柔的将孟姜的衣襟半解,纤纤玉手驾轻就熟的伸进孟姜肚兜里。


第118章 暗中使坏
  孟姜惬意的哼了一声,一面享受紫苏的伺候,一面同卫香香闲话,“派人去街上闲帮找个人高马大、健壮能干的汉子给卫卿卿开荤,保管她尝了里头的滋味后从此念念不忘!”
  “嗯……紫苏你换处地方……”孟姜喘了几声才接着说道:“她一旦尝了男人的滋味,以后两条腿便合不上了,到时她的错处还不是随便你抓?”
  这孟姜在人前惯常是一副娴静端庄的模样,为人处世更是落落大方、处处彰显大家闺秀风范,谁承想人后竟是这样一副放荡不羁的模样,可谓是人前人后判若两人!
  卫香香似乎对孟姜这副模样司空见惯,看都不曾看她一眼,只倔着脸回绝了她的提议,“我不想这样弄她,没意思!我想光明正大的打败她一回,将她狠狠的踩在脚底!”
  孟姜闻言便不再理卫香香,专心致志的拉了紫苏的另一只手探到她裙下。
  卫香香扯着帕子纠结了好一会儿才怏怏的开口,“你大哥哥他……可曾说过我什么?”
  孟姜也将手探入紫苏小衣里,一面感受掌中的那片柔软,一面随口答道:“不曾。不过出了那事后他多半不会中意你了,倒是那卫卿卿很可能会入他的眼。”
  “什么?”卫香香尖声叫了句,手中的帕子更是气得揪得紧紧的!
  孟姜媚眼微抬,风情万种的嗔了卫香香一眼,有些埋怨卫香香声音太过尖利、差点搅了她的兴致,“你别急,我说的入他的眼并不是指被他爱慕,只是欣赏罢了!”
  卫香香这才放下心来,心思急转过后提起最重要那件事情,“你们孟家到底知不知道考题?”
  孟姜哼哼唧唧了半响才喘着气答了句,“不知。”
  卫香香又问:“那可知往年考题?”
  孟姜依旧惜字如金,“也不知。”
  卫香香一听当下便急了,“你们是孟溪书院创始人的后人,怎会什么都不知道呢?那考校的范围你们总该知道吧?往年都是考琴棋书画?还是骑射女工?”
  也怪不得卫香香要拉着孟姜追问,整个京城除了出题的夫子和孟家,怕是无人能解答卫香香内心的疑问——孟溪书院虽年年都出题招新,可它往年出的题目,除了参加考校的人,旁人一概不知!
  因为孟溪书院有着一条明文规定:但凡参加过孟溪书院招新考校的姑娘,无论是否通过,都不许向任何人透露考题,否则不但她的成绩作废、从此失去入学资格,与她有干系的亲族也都将失去入学资格!
  也就是说孟溪书院把犯罪株连九族这条律法,用在了泄露考题者身上。
  这条规定让孟溪书院的入学考校被蒙上一层神秘面纱,也让想入孟溪书院求学的姑娘没任何投机取巧的机会。
  舞阳县主也正是因为如此,才会一连考了好几次都没能考上,当初才会对太后直接发话让卫卿卿入孟溪书院嫉妒不已。
  不过孟家作为学院创始人的后人,肩负孟溪书院运作之责,对招新考校一事自然是多少知道一些,只不过孟家也有一条家规……
  孟姜完事后懒洋洋的倚在软榻上,一面让紫苏替她收拾身体,一面告诉卫香香她真的是爱莫能助,“我们家的几位族老应是知道考题的,不过我们家的家规也明言不能泄露考题。”
  “故而即便我身为孟家嫡女,也和外头的人一样,不到考校那一刻是不知道考题的。”
  卫香香听了这才死心,改而提起卫卿卿,“那你能不能从你们族老那头入手,想个法子让卫卿卿入不了孟溪书院?”
  “这个倒是容易,我这就去找我家老祖宗,你且在这儿等消息。”孟姜说完便离了软榻,在紫苏的伺候下重新梳洗了一番。
  她梳洗后衣衫妆容整理得规规矩矩的,脸上挂上温婉得体的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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