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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帐春慢-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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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卿卿还未开口质问朱珊珊这番说辞,李昭仪便站出来出言维护朱珊珊,“姗姗的手的确是被烫伤,本宫还特意请了御医替她上药,你若不信大可传御医来问!”
“何必传御医那般麻烦呢?”卫卿卿哪能让朱珊珊就这样糊弄过去,当下便直言不讳的说道:“人命大过天,宫里每一个人都必须自证清白!朱五姑娘自然也不能例外——请朱五姑娘解下纱布,让大家伙儿瞧一瞧你的手背,这样才算公道。”
李昭仪闻言不由有些气恼,“本宫都说了姗姗的手是烫伤不是抓伤,你怎地这般得理不饶人?太医说了上了药后一定不能随意揭开纱布,以免沾染到脏东西加重伤势……这纱布本宫不许你拆!”
昭贵妃却觉得这话很不顺耳,当下便不客气的嗤笑了一声,“不过是略揭开纱布瞧上一眼,是会让她丢了性命还是烂了手?”
李昭仪欲再出言,却被朱珊珊拦下,“表姐千万别为了妹妹顶撞贵妃娘娘!贵妃娘娘所言极是,这原就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妹妹不该让卫姑娘为难……”
“妹妹这就拆开纱布给大家看看我的手背!”朱珊珊说着竟真的开始当众解纱布,引得众人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的手看,有些迫不及待的想知道她的手背究竟是被抓伤还是烫伤!
朱珊珊不紧不慢的将缠在左手的纱布一层一层的揭下,明知众人都急着想知道答案,她却故意不加快动作。
她一只手慢条斯理的解着纱布,一双眼却紧紧的盯着卫卿卿,嘴角勾出一个阴恻恻的笑容,“卫卿卿,若我把我的左手给你看了,你却依旧不能把我定罪,那你会不会急得哭鼻子呀?”
卫卿卿冲朱珊珊浅浅一笑,语气十分自负,“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凶犯永远逃脱不了!若你是凶手,那你大可放心,我一定会把你揪出来!”
“是吗?”朱珊珊阴阳怪气的刺了卫卿卿一句,随后猛地将手背上最后一层纱布揭掉,将被热水烫得血肉模糊的左手伸到卫卿卿面前,微微提高嗓音说道:“卫姑娘,手搁这儿你尽管细看,最好是把你那火齐也用上,免得一时眼花冤枉了我!”
她的语气无比讽刺,一副卫卿卿没本事只会胡乱冤枉人的模样!
众人的目光全都落在朱珊珊手背上,见那上头果然是十分严重的烫伤而不是抓伤,一时间纷纷认定朱珊珊不是凶手!
李昭仪立刻一脸得意的说道:“卫卿卿,这般严重的烫伤,你若瞧不见那便是瞎子!”
“是啊,这可不是被一滴两滴热水烫到,看样子像是锅子倒了、整锅热水都泼在她手上!”
“啧啧啧,伤得这般严重一定很痛!”
“她说的没错,这般严重的烫伤上了药后是不能随便揭掉纱布,否则若是染了脏东西会更加严重!”
“看来朱姑娘没有撒谎!”
众人窃窃私语的议论声一字不漏的落入朱珊珊耳中,让她神色渐渐得意起来。
她看着脸色有些难看的卫卿卿,开始幻想她破不了此局、最终被治罪的画面……只要一想到卫卿卿会死,她心里就会涌起浓浓的快意,甚至都感觉不到手背上的伤带来的疼痛!
这么点烫伤算什么?
若是能让卫卿卿死,就是让她再一次把手放进滚烫的汤水里她都愿意!
只要卫卿卿死!
她只要卫卿卿死!
她目光恶毒的看着卫卿卿,“卫姑娘,现下我能洗清嫌疑了吗?”
卫卿卿却答非所问的反问她一句,“你得意够了吗?”
“什么意思?”朱珊珊皱眉问道,心里浮现一丝不祥的预感!
“若是你得意够了,那我便要发力了,”卫卿卿十分善解人意的解释道:“我一直迟迟不发力,是觉得你忍了那么大的疼痛将手放进热水里弄出这般严重的伤来,我若是一下子便揭穿你的把戏将你打回原形,你这手未免烫得太不值当了!”
“我不是那心狠之人,这不才略等一等你,让你先得意一小会儿。”
卫卿卿这番话把朱珊珊气得双目圆嗔,“你什么意思?哼!你这是想空口白牙的诬陷我!”
卫卿卿不紧不慢的开口,语气竟还带着几分欣赏,“不得不说你很聪明,意识到抓痕会暴露你后果断的用烫伤来掩盖抓痕,不但对他人狠对自己也够狠!”
朱珊珊装傻不承认,“满口胡言!我听不懂你在说些什么!你若非要说我是凶手,那就请你拿出证据来!”
卫卿卿今日是有备而来,故而听了朱珊珊的话很快摸出一本小册子,翻到其中一页朗声念道:“莲心尸首左手有不规则红肿。”
卫卿卿特意将这条尸检结果大声读了出来,读完只问朱珊珊一人,“你可知莲心的手为何会红肿?”
朱珊珊不耐烦的答了句,“我怎么会知道?!”
“你很快就会知道了。”卫卿卿说着又冲明烨打了个响亮的手指,明烨很快又点了一蓝一紫两个宫女出来,蓝衣宫女手上端着一个小箩筐,小箩筐里装着一些草药。
“大家仔细看两位宫女的动作和手!”卫卿卿事先提醒了孝端太后等人一声,后才吩咐两位宫女,“开始吧!照我先前教你们的那样去做!”
第226章 道高一丈
卫卿卿话音才落,蓝衣宫女便将左手伸进箩筐里,用力的将里面盛着的绿色植物揉碎,然后用沾满汁液的手去抓紫衣宫女的手,并用力的将手掌扣在紫衣宫女的手背上!
片刻后,蓝衣宫女松开紫衣宫女的手,紫衣宫女立刻前去净手,蓝衣宫女则将手举得高高的、让大家能够一眼就看清楚她手的状况。
只见才过了一小会儿功夫,蓝衣宫女沾染过植物汁液的手便一片红肿,那样子看上去和莲心的左手一模一样!
卫卿卿将小箩筐里的东西挑出来让大家过目,“这是荨麻,也叫咬人草,山野乡间随处可见。”
“荨麻是一味中药,用来入药可治风湿,可人若触碰到还未处理过的荨麻,严重者会手痒红肿且水洗无果,需五六日才会自行消褪。”卫卿卿说着将尸检结果举了举,将最终结果揭晓,“我在莲心暖炕边发现了一箩筐荨麻,想来莲心死前曾用左手触碰过,死后左手才会红肿不褪!”
卫卿卿说话间,紫衣宫女已洗干净手归来,并高高举起手让众人观瞧清楚——只见她的手背上白白净净,并未像蓝衣宫女那般一片红肿。
众人皆不知卫卿卿葫芦里卖的究竟是什么药,李昭仪更是不耐烦的径直问道:“就算莲心死前触碰过荨麻,那又如何?这又不能证明什么!”
“不急,结果很快就会揭晓。”卫卿卿上一刻还笑吟吟的回应李昭仪的话,下一刻却猝不及防的出手捉住朱珊珊的右手,且运用了前世在特种部队学的擒拿技巧,让朱珊珊一时动惮不得、只能任凭她紧紧抓住手腕!
卫卿卿控制住朱珊珊后才冲紫衣宫女扬了扬下巴,吩咐道:“开始吧!”
紫衣宫女闻言立刻轻轻的用手挠那只先前被蓝衣宫女抓过的手,才挠了几下她原本白白净净的手背就出现一些红肿——没挠之前手背上明明什么都没有!
卫卿卿适时开口解释道:“轻微沾染上荨麻汁液的人,用清水洗后表面看上去无恙,不抓也不会感到瘙痒,只会轻微的感到些许不适,但是——只要轻轻一挠沾染处,原本无恙的地方就会大片红肿!”
“这是因为有些许荨麻汁会渗入肌肤,水洗也洗不掉,一被抓挠便会显露,显露后同样需要三五天才会自行消褪。”
卫卿卿话音才落,手便不客气的挠了挠朱珊珊的右手,只见她原本白皙无恙的右手背迅速出现红肿,症状和紫衣宫女一模一样!
这样的突变让朱珊珊微微有些慌乱,心里那丝不祥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卫卿卿却重新对蓝紫两位宫女发号施令,“重现案发过程!”
两位宫女闻言立刻一躺一跪,蓝衣宫女躺在地上扮演莲心,紫衣宫女则扮演凶手。
扮演凶手的紫衣宫女变戏法似的从卫卿卿手中接过枕头,二话不说的往蓝衣宫女脸上捂……她按照卫卿卿的指示,真的下了狠劲去捂闷蓝衣宫女,蓝衣宫女很快挣扎起来!
她双手拼命的扑腾着,很快就抓伤紫衣宫女的手背,她紧接着将左手放到身侧的箩筐里,捏碎荨麻后重新压在紫衣宫女手上,将自己手中的汁液涂抹到紫衣宫女手背上!
“好了,停!”案发过程重现到此刻已经足够了,卫卿卿相信大家已经明白她的意思了,故而言简意赅的总结道:“凶手下手极狠,莲心心知自己凶多吉少,急中生智的利用手边的荨麻给凶手挖了个坑……”
“莲心故意揉碎荨麻,随后将荨麻汁液抹在凶手手背上,希望查案的人能以她手上的红肿为线索,将同样手背会红肿的凶手揪出来!”
“也就是说凶手除了左手手背上有抓痕,右手手背上还沾染过荨麻,或自发红肿或轻轻一挠便会红肿,同时还擅长模仿他人笔迹,是个力气不大的男人或天生力气大的女子,”卫卿卿说着铿锵有力的一锤定音,“同时满足这四个条件的人便是凶手!”
“朱珊珊,旁人不知你擅长模仿他人笔迹,我却是一清二楚!至于你力气是否天生比寻找女子大,只要找人去朱家一打探便知!”她说着猛地一甩朱珊珊的手臂,一字一句的说道:“朱珊珊,莲心虽死,可却用她的尸体告诉我们凶手是你呢!”
她一步步的逼近朱珊珊,言语一句比一句犀利、让朱珊珊无所遁形,“你左手上的抓痕可以用烫伤掩盖,右手上的红肿你又想用什么说辞掩饰呢?你可得想仔细了再编那巧合的理由,太后娘娘可没那么好糊弄……”
“当然,即使你还能编得出理由,我也有下一个证据等着你,你可得多编几个让人信服的理由才行!”
破案攻心为上!
卫卿卿用的是心理战术,朱珊珊本就解释不清手上的红肿,再一听说卫卿卿还留有后手等着她,心理防线瞬间崩溃……
她目光阴毒的瞪着卫卿卿,竟开始胡言乱语:“卫卿卿,都是你害的!如果不是你逼我,我也不会走到这一步!”
“我原本不想杀莲心的,可谁让她正好是你身边的人,还正好挨了你的训?!”
“是你!是你害死莲心的!你若不当众训斥她,我也不会做这个局来害你!”
“你才是凶手!你才是!”
卫卿卿皱眉看着语无伦次、胡言乱语的朱珊珊,冷声质问道:“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加害于我?”
“你我怎会无冤无仇!你……”朱珊珊话说一半突然打住,脑海里浮现出妹妹天真无邪的面容——不!她不能说!
她不能当众把那件事说出来,她不能毁了妹妹下半辈子!
朱珊珊思绪飞快的转动过后竟冷静下来,似乎恢复了正常般不再语无伦次、胡言乱语,只静静的用恶毒的目光瞪着卫卿卿!
莲心坠落一案至此算是水落石出,卫卿卿用与众不同、强硬无比的手段替自己洗清嫌疑,朱珊珊也很快被移交到慎刑司。
第227章 原来是她!
慎刑司一审问过,自知抵抗徒劳的朱珊珊很快就全都招供了。
原来朱珊珊从谷雨口中得知莲心一心想救同乡立夏后,趁夜打扮成宫女的模样,假借李昭仪之名悄悄来寻莲心做交易。
她哄骗莲心,说只要莲心肯替李昭仪辨认安胎药和去纹膏是否妥当,并保证事后绝不声张,李昭仪就会想个法子让立夏死罪变活罪……莲心自然是满心欢喜的一口答应!
朱珊珊又巧言令色的让莲心写封信给立夏,让立夏在牢里一定要好好表现、低调做人,千万不要惹怒狱卒等等,让她告诉立夏表现好了今后好行事……莲心信以为真,果然写了封信交给朱珊珊、请朱珊珊转交给立夏。
朱珊珊就此得了莲心的笔迹,回去凭借过人天赋练了几回,便能用莲心的字迹写下那封假遗书。
朱珊珊写好假遗书后又一次趁夜找上莲心,拿出一副安胎药以及一瓶去纹膏药让莲心辨认。
朱珊珊借口膏药是孕期抹在肚子上去细纹的,让莲心一定要亲自试一回,将膏药抹在自个儿肚皮上感觉下是否会有不适,最好是再试着研究个不会伤害到孩子的手法。
莲心不疑有他,当下便躺到暖炕上,拿着药膏涂抹在自个儿肚皮上做实验……朱珊珊便是利用她躺下这个机会出其不意的出手,用枕头将莲心活活闷死!
莲心原就是个医女,又常年用荨麻来医治风湿旧疾,对荨麻的药性十分熟悉、也知道不慎触碰到荨麻会有的各种反应,才会临死前用力捏碎荨麻,借着挣扎的机会悄悄把汁抹在朱珊珊手背上,用这种隐晦的方式在凶手身上留下记号。
莲心将荨麻汁液的分量把握得极好,控制在既能让朱珊珊一挠就起反应,但初始水洗却又能肉眼可见的清洗干净。
故而朱珊珊杀了人后洗完手见手并无异样,压根就没怀疑到莲心做了手脚,一心认为会让她暴露的只有另一只手上的抓痕。
朱珊珊早就琢磨过杀死莲心后如何布局诬陷卫卿卿——她曾听闻被人推下水、被人从高处推下,和自己落水、自己失足跌下,死后尸首几乎毫无区别,纵使经验再丰富的判官也瞧不出端倪!
莲心的住处离池子有些远,朱珊珊虽天生力气比寻常女子大,但背着莲心的尸体最远也只能走到摘星楼,无法走到池子那边。故而她把莲心闷死后选择将尸体背到摘星楼上,从围栏上推下后趁乱逃走隐匿!
这便是朱珊珊杀害莲心的过程。
慎刑司送来的口供无丝毫让卫卿卿感到意外的地方,朱珊珊的作案手法和她猜想的几乎一模一样。
她唯一好奇的是朱珊珊的作案动机——朱珊珊直到最后也没交代为何要杀死莲心诬陷她!
卫卿卿不把事情弄清楚,心里就会一直像被猫抓般心痒难耐!
于是她去了慎刑司、又一次追问朱珊珊,“你那日说我与你有仇,可我却不记得你我何时有过过节?”
朱珊珊闻言突然尖声笑了起来,笑着笑着突然变得歇斯底里,“我不先动手,等你查到我头上,你就要动手了!”
她突然将双手穿过栏杆缝隙,奋力的朝卫卿卿的脖子伸去,一副想将卫卿卿掐死的模样,“我不能让你先动手!我要抢占先机!我要掐死你!”
“我若不掐死你,你不但会毁了我还会毁了我妹妹!你必须死!”
卫卿卿往后退了一步,让朱珊珊伸得直直的双手够不到她。
朱珊珊见状整个人紧紧的贴到牢门上,更用力的拼命将双手从栏杆缝隙里伸出来,拼命的朝卫卿卿伸去,“去死!你给我去死!我要你死!”
她先是厉声咒骂了卫卿卿几句,随后竟语气一变、改向卫卿卿讨要东西,“你还我珠花……还我珠花……把珠花还给我好不好?”
“珠花?什么珠花?”卫卿卿一脸疑惑的追问道,她从未拿过朱珊珊的任何东西啊!
卫卿卿皱眉思忖了许久突然恍然大悟,从袖中掏出一朵小巧精致的珠花高举到朱珊珊面前,试探性的问道:“这朵珠花是你遗落的?”
朱珊珊见到那朵珠花双眼一亮,下意识的想要去抢,“是我的!你快还给我!这珠花本是一对,你不还给我我都不能戴了!”
朱珊珊说着窸窸窣窣的从袖中掏出另一朵珠花,卫卿卿定眼一看、果然发现和她手中这朵是一对……看来她手上这朵珠花真的是朱珊珊的!
她确定朱珊珊是珠花的主人后冷笑了一声,望着朱珊珊的目光渐渐冷酷、身上隐隐散发出杀气,“原来那日把我从漆黑甬道推入密室的人是你!
那日贺府寿宴,卫卿卿被卫岚岚设计引入密室,一路在漆黑一片的甬道中摸索前行。
她一路上发现一件散落的肚兜、两具寸缕未着的尸首,那时心中已经十分警惕,暗暗寻思停止前行,想办法找到第三条路逃生。
可那日她这个念头才起,一股力量却冷不防的袭上她后背,将她重重的往前推去!
就是那股力量将她彻底推入那间奢靡华丽的高屋,让她无路可退、被迫出现在赵明礼那伙人眼前,陷入前所未有的危机中,一直到赵凌熹赶来相救才脱困!
她脱困并未忘记在漆黑甬道里推她一把那个人,特意和赵凌熹一起顺着来路追查下去,可却并未找到那个隐在暗处伺机动手的人,只在她被推进去高屋前最后停留之处拣到一朵珠花。
她请赵凌熹将珠花拿去给被他带走的那些女人辨认,却无一人说那是自己不慎遗落之物……也就是珠花的主人并未在被赵凌熹带走的那些女人里。
可即便如此,卫卿卿也不能肯定那朵珠花便是推她之人落下的。
毕竟除去高屋里那些女人,此前肯定也有不少姑娘被带到密室寻欢作乐,就是离发现珠花地方不远之处,还有两位不能开口说话的女尸,珠花极有可能是她们所遗落的。
第228章 咎由自取
故而卫卿卿虽将珠花收了起来,但一时间其实也不能利用它做什么,也没办法找出那个在黑暗中推她一把的人。
卫卿卿原以为这会是困扰她一生的谜团,她可能永远都无法把那个人找出来复仇……谁承想那个人竟是朱珊珊,且不等她查到真相、朱珊珊自己就跳了出来认下!
朱珊珊先前曾语无伦次的说过这样两句话——“我不先动手,等你查到我头上,你就要动手了”、“我不能让你先动手!我要抢占先机!我要掐死你”。
卫卿卿初听到这两句话时,还以为已经神志不清的朱珊珊是在胡言乱语,现在再细细一想,她方才恍然大悟、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
她立刻开始逼问朱珊珊,想套朱珊珊的话来证实自己内心的猜测,“那日你也被赵明礼掳去贺府那间密室,且受到轻薄侮辱甚至还可能被破了身……”
“啊——你不要再说了!”卫卿卿一说出“破身”二字朱珊珊就突然失控,抱着脑袋大声尖叫着,仿佛“破身”二字是一把悬在她脑袋上的利刃,让她害怕得瑟瑟发抖。
朱珊珊的激烈反应更加证实了卫卿卿的推断!
她待朱珊珊稍微平静下来后才接着往下推演,“你后来想了法子悄悄的逃了出来,逃到漆黑一片的甬道时发现了我,便顺手将我推了进去!”
“我猜我与你无冤无仇可你却狠心将我推进淫窝,一是想让我当你的替死鬼,毕竟我与你一样都是世家大族的姑娘,和那些青楼女子是不同的;”
“二是希望赵明礼那群恶魔有了我这个新宠,就不会记起已经悄悄逃离的你,让你能多一点时间逃离,”卫卿卿说着目光一冷,望着朱珊珊的目光犀利如刀,“我猜的对吗?”
朱珊珊听了这番话脸色一片惨白,身体下意识的微微战栗,眼里更是有着深深的恐惧——贺府那日她遭遇的种种像无法磨灭的印记般,深深的刻在她骨子里,时时刻刻的折磨着她,让她一次又一次的感到恐惧、无措、害怕!
卫卿卿猜测的没错,那日她也是被诱骗到密室里的,还无情的被赵明礼破了身,之后更是被那群恶魔轮着玩弄!
她一直到身体被那群恶魔玩腻了才伺机逃离,遇到卫卿卿时的确是故意将卫卿卿推进去,打着让卫卿卿进去当替死鬼的主意!
她当时并不知道在甬道里的人是卫卿卿,只是单凭卫卿卿小心谨慎、摸索着前进的举动推断出她的身份——卫卿卿若是青楼女子,早就见惯了男人们寻欢作乐的场面,自然不会畏惧高屋里头那群淫贼,也就不必如此小心翼翼了。
到了这间高屋后会小心翼翼的人,除了她这种世家贵族的小姐,便是那些正正经经的良家女子。
这两种女人都最能挑起那些淫贼的兴趣和征服欲,所以朱珊珊才会趁着卫卿卿摸到她跟前时,毫不犹豫的将她推进高屋去当替死鬼!
她头上的珠花便是在那时遗落的,她当时一心只想逃离密室,一直到逃到安全之处才发现珠花遗失。
那朵珠花关系着她以及朱氏一族姑娘们的清誉,她恨不得立即寻回却又不敢潜回到密室,最终只敢鼓起勇气寻到密室的入口。
她躲在密室入口附近思忖接下来该怎么办时,正巧看到赵凌熹护送卫卿卿出来,且一眼就看到她的珠花被卫卿卿拿在手上!
也正是如此,她才知道自己的珠花已落入卫卿卿手中。
她不敢贸然找卫卿卿讨要,只能小心翼翼的避着卫卿卿,以免被卫卿卿发现真相。
谁承想朱珊珊推了卫卿卿后虽顺利逃离密室,可在密室里经历的种种却深深的刺激了她,让她渐渐的得了被害妄想症!
她日夜寝食难安,总觉得卫卿卿有通天手段,总有一天会发现珠花是她遗落、继而发现她所做之事,然后就会疯狂的报复她——被卫卿卿报复过的卫香香如今已经疯了!
她不想落得和卫香香一样的下场,所以她一直惶惶不可终日,今日臆想卫卿卿会害她身败名裂,明日幻想卫卿卿会以牙还牙的将她丢进淫窝,日日活在被卫卿卿报复的恐惧中,最终忍无可忍决定先下手为强!
只要除去卫卿卿,她就不必再担心东窗事发,她就可以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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