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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上正圆-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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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怀媛顿了一下。
  燕尾机灵地接口道。
  “当时得亏姑娘慈悲,连屋里的二等丫鬟,都给了五两银子的月例,别的人家,哪有这样的厚封!”
  “可竹沥姑娘竟能省下四个月不吃不喝的工钱,白白赠给一个无亲无故的陌生人,这等品性,可真是令我等大跌眼界啊!”
  怀媛也不说话,只静静地审视着竹沥。
  竹沥抖着身子兀自强辩道。
  “姑娘对屋里人向来厚重,这是大家都知道的,这么些年了,奴婢多多少少也攒了些底子。”
  “对于奴婢来讲,那是四个月的份例,固然不舍,可奴婢一想到,那人说不定会就此冻死了。”
  “人命关天的事情,燕尾姐姐又何必拿这话来挤兑我。”
  若非傅霜如给她讲了当年之事,怀媛说不定还就真的信了。
  那郝画当年穿着单衣当街卖画,模样诚然凄惨,可既然能够硬气地拒绝傅霜如的援助,怀媛实在不好相信,对方会是竹沥嘴里那副快要冻死的样子。
  这疑心一旦动了,就再也停不下来了。
  燕尾冷笑一声,咄咄逼问道。
  “旁的要是说了这话,奴婢指不定还就真的信了。”
  “可竹沥姐姐攒了些家底?大家都来听听……”
  “看来往日那个姐姐嘴里口蜜腹剑的后娘对姐姐也着实算得上是不错了,可怜人家背了那么久的黑锅,还不知如何的委屈呢!”
  怀媛可能没留意过,燕尾却是对竹沥家里的那点破事知道的一清二楚的。
  竹沥的亲娘给竹沥她爹一连生了好几个女孩儿,最后难产死在床上,旧人刚逝,竹沥爹转眼就娶了新人。
  竹沥那后娘,可是了不得,头一回就生了个大胖小子,可把竹沥爹高兴坏了。
  自此,竹沥并她的那几个姐姐妹妹,没少被家里人贴皮吸血,竹沥那后娘可不会顾她们几个的死活,镇日里吹些枕头风,活脱脱一幅打算把前头生个几个丫头都拿来贴补自家儿子的打算。
  是以当初在岳府,竹沥的模样算得上出挑的了,可楞是没一个敢上门求娶的,也都是怕了竹沥她后娘,和家里那个无底洞了。
  当然,这也与竹沥因家中事自卑,平日里一幅木讷做派,素来不与人笑闹有关。
  说一千,道一万,往日这些都是燕尾哀其不幸的地方,如今看来,倒是可怜之人自有可恨之处了。
  竹沥既是被燕尾那猛踩痛脚的话气得浑身直哆嗦,又是被她话里的未尽之意弄的浑身发冷,心态一时有些崩了。
  索性意气上涌地顶了一句。
  “夫人若非要说不是给我的,我自然是辩驳不过夫人。”
  “可那画分明就是给我的,我也确实拿了出来,如今你们不认往日恩情,我一个孤苦弱女,又能改变得了什么呢!”
  “只要夫人午夜梦回时,还能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
  怀媛听闻竹沥所咒,终于有了动怒的征兆。
  她呵笑两声,反问道。
  “你当我质问你,只是拿这些捕风捉影的旧例说事么?”
  竹沥倔强地仰头回视她。
  怀媛盯着她的双眼,一字一顿道。
  “我道你可笑、我叫你好自为之,不过是因为,你犯了个显而易见的错误罢了。”
  竹沥强撑着的表情有裂开的趋势。
  怀媛沉声继续。
  “你若真是那个赠柴之人,怎会把夫君和真正的当街卖画之人作混!”
  “那画者,根本不是夫君!”
  大抵是怀媛的语气太过笃定,竹沥脸上呈现出显而易见的慌乱神色,虚弱地反驳道。
  “那不可能……”
  “如何不可能?”
  怀媛对她的负隅顽抗嗤之以鼻。
  “莫不是非要我把夫君的画作拿过来让你看看区别?”
  “这不可能……不可能!”
  竹沥完全懵了,猛地揪住一个错处,慌不择言地回嘴道。
  “根本不可能!那位小姐自己压根没有上前,只吩咐我去买的柴火,她如何识得!”
  怀媛面色平静地回视她。
  竹沥先是浑身一僵,紧接着整个身子又都软了,茫然无措地瘫倒在地上。
  完了,这下彻底完了……


第48章 回禀
  傅霜如遥遥望着那处焚烧发狂野猪的火焰,兀自沉思。
  奉旨来检视的徐太医偷偷觑着他的侧颜。
  因着十五年前曾随祖父一同进入过南阳疫区,是以徐文涵一眼就认出了傅霜如命人快马加鞭递到宫里请求检查的“病猪”……
  那分明与当年南阳疫情爆发之时的病畜一模一样!
  徐文涵胆寒之余丝毫不敢有半分隐瞒,当即禀了圣人,庄平帝闻言,倒是离奇的面色平静,只反问他是否敢确定。
  徐文涵混成人精的人物,立马便转口说是相似。
  庄平帝便神色冷淡地吩咐他去现场看看,别搞错了,确定了要好好处理掉。
  徐文涵听话听音,反应过来庄平帝这是要往下压的意思。
  那这件事便没有什么好确定的了,总之左右不过一句疑似,徐文涵到了西山也没什么好说的,只要人一把火全烧个干净。
  傅霜如不知内里,见他转了一圈草草看了便摆手了(liao)了,遂问他结论。
  他有什么好结论的,徐文涵敷衍着打哈哈,只催促着人把那些全烧干净。
  傅霜如察觉了他的避讳之意,当时脸上就不太好看,也不管徐文涵有没有那个意思,直接命人把方圆几百里内稀稀拉拉的几户农家的牲畜全买了回来,然后道。
  “徐太医,此次事故全由边上农家家畜发狂所致,劳烦您再好好看看,剩下的还会不会再出事。”
  明明是个比自己小了一轮多的年轻人,徐文涵发现自己竟然不敢直面其威势,当即便老老实实指出了所有会被感染的类型。
  一直到这些都被处死完毕焚烧,傅霜如都一言不发,徐文涵也只敢心惊肉跳地窥视其神态。
  而后傅霜如便一言不发地回宫复命了。
  在谨身殿内,他还正好撞上东宫太子和长孙殿下。
  傅霜如给三人依次行了礼。
  庄平帝手里拿着书,正窝在摇椅上,头也不抬地叫了起。
  语调里透出些许不悦,好在姿态还是面见亲近之人的随意。
  傅霜如思索着该从哪里说起好。
  殿里的地龙烧得太热了,门窗紧闭的,空气也不大流通,太子忍了忍,还是忍不住咳嗽了几声。
  看傅霜如应声抬头,太子裴景明冲着他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
  庄平帝轻声叹气,也不装沉默了,随手把书塞给了服侍在旁的大太监刘故,从躺椅上站了起来。
  他这一起,众人都跟着要起来。
  庄平帝摆摆手,示意都坐着,连带着也给傅霜如赐了座。
  傅霜如只好先躬身谢恩。
  等众人再次坐定,庄平帝先开了口。
  “西山的事,你做的很好。”
  “现下人都救回来了,你也跟着劳累了一天,就回府歇着吧。”
  傅霜如犹豫片刻,起身跪了下去。
  是伏地叩首那种跪法。
  皇长孙的面色微妙地动了一下。
  “臣还有一事,不知当讲不当讲。”
  殿内登时一寂。
  傅霜如之前不同意怀媛牵扯进来,是出于一个丈夫的担当,要护住自己的妻室,不愿见其搅合进这滩肉眼可见的浑水里来。
  也是因为他没把握,能在其中完好地护住她。
  却不代表他自己会对眼前之事视而不见。
  更何况,此事未必有他之前猜测的那么悲观。
  毕竟,圣人若是不想见他,本多的是办法。
  傅霜如心下隐隐有了几分底气。
  裴时观突然扑哧一声笑了出来,见众人都望向他,他害羞地止了笑,小声开口道。
  “皇爷爷莫怪,先生这句话,让孙儿想到了一句笑谈。”
  “当讲不当讲,不知你别讲。”
  裴时观摇头晃脑地吐出这句话,一幅教书先生的样子,喜感十足。
  殿内紧绷的气氛也为之一松。
  庄平帝隔空点了点裴时观,笑骂道。
  “堂堂一个皇长孙,哪里学的这怪模样。”
  裴时观面上带着小孩子的炫耀得意和羞涩不安,直愣愣地仰头望着庄平帝,庄平帝被他看着,愣是半句教训的话都说不出了。
  太子见状,微微一笑,也低声感慨道。
  “只是这世上,本就太多太多,明知不可为,还要为之的事情了。”
  庄平帝闻言久久不语。
  傅霜如跪在地上,顿了片刻复又开口道。
  “西山遇袭一事,并非山上野猪作祟。”
  毕竟念慈庵方圆百里内,哪来的野生牲畜,怕早被层层盘旋的皇家禁卫剿了个干净。
  “而是周围农户所养的家豚发狂。”
  “这倒怪了,家养的畜生怎会突然发狂?”
  太子语调平平地问道。
  傅霜如对着庄平帝三次叩首,答道。
  “正是如此,怕是有什么新型的疫疾正在洛都流传,还望陛下明察!”
  铺垫了那么多,却是只谈牲畜所患之病,特意避开了西山。
  看来傅霜如也足够聪明,不枉他花费了一番心思才正好让徐文涵碰到,太子满意地想。
  裴时观听了,脸色严肃了起来,坐直身子道。
  “先生此言有理,虽然牲畜之病不一定波及百姓,但毕竟有南阳之祸前,皇爷爷,此事万不可轻视啊!”
  庄平帝面上依旧淡淡,不置可否道。
  “那依冕宁所见,该当如何?”
  裴时观斩钉截铁道。
  “自然是严查洛都及周边各户百姓家所养之鸡豚,全力普查有病患征兆者,防患于未然。”
  傅霜如微皱了下眉头,又很快放开。
  庄平帝不置一辞转而问傅霜如道。
  “傅卿以为呢?”
  傅霜如静默了一下,沉声道。
  “臣以为,不可。”
  裴时观愣愣地看向他。
  傅霜如有条不紊地解释道。
  “此法波及范围太广,若是铺开,一来易引起百姓慌乱,二来……也不好控制。”
  查出有病的自然是要处死的,可这官家执行起来,里面不可控的地方太多了。
  而且,平白无故杀了百姓家养来过年的畜生,官府要不要赔偿?
  若是要,又该赔偿多少合适?
  这里面可供暗箱操作的地方就更多了。
  再来,旁人可能不清楚,傅霜如却是隐有猜测。
  ——观二女所坠之地情景,怕是这群病畜,不是天灾,而乃人祸。
  就是摸不透,圣人对此到底清楚多少,又在这其中究竟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以傅霜如对庄平帝的了解,是相信他会故意做出这等事来,可观其对念慈庵讳莫若深的态度,却难免其不会包庇其幕后之人了。
  但无论怎样,此事若是人为,再大费周章地普查全城,却是得不偿失了。


第49章 互诉
  傅霜如回府时,已是暮色四合。
  他站在傅府门前,着意洗尽自己身上的疲惫,觉得自己心情收拾的差不多了,才迈步向正堂走去。
  怀媛闻声出来迎他。
  傅霜如望到提着一盏夜灯迎到廊下的妻子,赶紧加快了速度,大步走向她。
  二月末的夜风,即便飘忽微弱,吹久了也不免令人发冷。廊外人心忧廊下人,廊下人静待廊外人,映衬着廊上的闪烁烛光,两人四目相对时,都看到了其中对彼此的情意。
  傅霜如上前紧紧握住怀媛的手,带人回屋详谈。
  摒退四下后,傅霜如把徐太医的避讳、谨身殿内的君臣对答,一一与怀媛讲了。
  “我怀疑,西山,或者念慈庵,怕是有什么隐秘的人事。”
  “圣人为其甚至不惜瞒下病猪一事,以此杜绝众人将目光放到那里的可能。”
  怀媛沉吟不语。
  傅霜如犹且怕她不明白,继续解释道。
  “我是根据徐太医前后不一的行径中做出猜测。”
  “徐文涵此人,既然能在众太医中第一眼就认出我所献死畜与当年南阳之疫如出一辙,想必对当年之事了解颇深。”
  怀媛被傅霜如的话引过神来,神游般地接口道。
  “没错,徐太医当年与其祖父先徐院判,曾一同进过南阳疫区。”
  傅霜如如有所悟,接而道。
  “这样的人,必然对南阳惨事刻骨铭心,可他到西山时,却对一切都显得很避讳。”
  “圣人是想压下这桩疫情,一来我想不通为何,二来,我也不认为,徐文涵这般人物,会真的就此沉默不言。”
  “故而我猜,问题恐怕是出在了事发地上,怕是西山本身是个需要人避讳的地方。”
  怀媛点点头,表示理解。
  “念慈庵乃皇家寺庙,徐太医又是家族里世代为皇室服务的大夫,念慈庵那里若真是有什么不可对外人言的阴私,这些做大夫的自来是躲得最快的。”
  怀媛想到了什么,犹豫了一下,却没有继续说下去。
  傅霜如只道怀媛在为他担忧,有意让气氛轻松些,遂转了话题道。
  “最后我向圣人进谏,让官府出一批银子,请一批民间的大夫出面,宣传一些防疫常识,未雨绸缪,以预防为主,圣人允了。”
  傅霜如这想法来得到也简单,但凡一个现代人都晓得防治传染病的三条途径,如今第一条最简单粗暴且好用的“隔离传染源”,碍于庄平帝的态度,算是废了,可还有第二条第三条啊。
  背后之人谋划这个不知道谋划了多久,可现在的洛都也不是地龙翻身之后遍地废墟的南阳,医疗卫生条件、预防抵御条件都不可同日而语,在不能与圣人正面硬杠的前提下,他们也只好以做好自身预防为主了。
  况且,这么大张旗鼓的一通宣传搞下去,幕后之人但凡有点脑子,都会意识到自己的手段已经暴露了,在想做些什么,也要三思而行。
  就如同后世各国各地对大规模杀伤性生化武器的抵制一样,傅霜如实在是很不喜欢那些人用瘟疫来谋划一些东西的想法。
  可如今敌在暗我在明,也只能捏着鼻子把宣传弄得铺天盖地的,寄希望于幕后之人看到了此举之不可行,早日放弃为好。
  更何况,庄平帝是有意包庇,可他包庇的究竟是什么还不好说,他有意想隐瞒的到底和此事有没有关系也不知道,就如同徐文涵的保持沉默一般,说到底,他们都是一样的对这个王朝的主人抱有信任。
  比之徐太医,傅霜如也就主动了那么一点点。
  庄平帝在位这么多年,不说是个盛世明君、千古一帝吧,可到底算的上个出色的守成之主,他不愿意他们这些做臣子的插手,却不代表他自己也会坐视此事发展吧。
  傅霜如如此这般自我安慰后,豁然开朗,拍拍仍在神游天外的怀媛,一起去洗漱歇下了。
  作者有话要说:  激情推文时刻,基友的古言预收文来了,收藏了开坑早知道哦~
  《千娇万宠应如是》
  文案:应如是原本自己没爹没娘的,跟野草一样长大了,十五岁听从爷爷遗嘱,小包裹一卷,小毛驴一牵,去京师寻亲,顺利找到外公家,收获了一对老泪纵横的外祖父外祖母,表兄表姐若干,好日子来了。
  没多久,礼部尚书找上门,说我是你失散多年的兄长,应如是有些吃惊,没几天,亲王世子找来了,说我是你的亲兄长,应如是将信将疑,又几天,阁老儿子找过来,说我才是你真正的亲兄长,应如是:???这年头还有抢着认亲的?
  最后,本朝的骠骑大将军找过来了,应如是:你也是我兄长?
  骠骑大将军热泪盈眶:我是你爹。
  应如是大怒:我还是你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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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三月
  三月三,汜水畔,丽人如云集。风微起,迷人眼,红尘十丈陷。
  今乃怀冉三比之日,怀媛应了五太太之邀,陪其作考。
  傅府的马车停到垂花门前时,怀冉已经收拾停当,恭候多时了。
  她上着云锦缎织制的广绫合欢样上衣,上面的银霓掐丝嵌得精细如发丝一般,底下配着撒花八蝠罗裙,软罗烟的外衬,使得奢华之外添了几分轻灵。
  一眼看下来,那是华美中透着几分雅致,清幽里又带着几分喜气,很符合今日的场合。
  怀媛在心里点了点头,笑着看了她头上戴着的双鸾点翠步摇,微微叹息道。
  “这倒正合适。”
  怀冉羞赧地扶了扶步摇上的红宝石,行止间露出腕上的金玺手钏,迎着初升的日光,分外夺目。
  怀媛脸上浮起明显的笑意。
  怀冉被她笑恼了,嘟囔着抱怨道。
  “母亲也真是,简直把我当成了金福记的柜台,甚么玩意儿都往我身上堆。我不让,还凶我……”
  怀媛点了点她的额头,笑道:“你可别得了便宜还卖乖,五婶娘那正是疼你呢!”
  结果一个没注意,差点戳到怀冉额头上点的烧蓝镶金花钿,怀冉吓得赶紧往后躲,怀媛也被唬了一跳,双方都是一怔,等眼神对上,又是一阵大笑。
  怀媛笑得无奈:“你这可真是……真是……”
  怀冉懊恼地与头上重逾千斤的首饰较劲,气得直跺脚,赌咒发誓道。
  “就这么一次,绝对就这么一次,今日一回府,我立马就把这些玩意哪远扔哪去!谁爱戴谁戴着罢!”
  这话被刚刚赶来的五太太听个正着,立马板着脸呵斥道。
  “你这孩子,说什么胡话呢!旁的不论,单你头上那步摇,你以为是哪来的?”
  怀冉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露出个生无可恋的表情,表示自己已被母亲这一大串的车轱辘话折磨了好几回。
  五太太不理她的怪模样,自问自答道。
  “你也不看看那红宝石的块头成色、那点翠手艺、那累丝工艺、那双鸾刻……那些可都是绝了种的好东西,老夫人压箱底的宝贝!”
  “你说这等浑话,对得起老夫人么?”
  怀冉久经摧残,早已练就了入耳不闻的绝艺,不住地嗯嗯应答,坚决不开口再多说哪怕一句话,生怕五太太又拿哪里做文章。
  好在五太太还记得这是在人前,念叨了两句也就收着了。
  怀媛这下才好上前给她行礼,她笑着应了,夸了几句怀媛的妆容气色,寒暄毕,跟在五太太身后的怀悠和怀梨才接着上前给怀媛见礼。
  怀悠边行礼边冲着怀媛挤眼睛,怀媛笑着应了,没理她目中的促狭。
  五人分了两马车,向着鸿瑜而去。
  作者有话要说:  激情推文时刻,基友连载文已经很肥了快来追一追吧~
  《妖界第一美人》
  狐族新一任的族长是整个妖界公认的妖界第一美人,却因为一场诅咒变成了一个266斤的大胖子转世到了七十年代。
  为了让她重新回归妖界,狐族派下了一个伪装成系统的小狐狸。
  日常监督她减肥打破诅咒。
  “只要你跟我契约,完成所有任务。不仅能再见到你的家人,还能瘦成一道闪电。你愿意吗?”
  266斤的大胖子谭玉瑶疯狂点头:愿意!愿意!
  …………
  暴晒的田里,谭玉瑶啃着小块生地瓜哭都没地方哭。
  这个年代,想不瘦都难啊!!什么狗屁系统!
  “口吐脏字。+0。2公斤。”
  谭玉瑶:“……”


第51章 珠翠
  三比,又被女孩儿们称为大比,考目繁杂,顺序不一,又有众多贵妇名媛在场评赏,形式极为隆重。
  怀冉还没有抽出自己的考核顺序,坐在马车上念念有词地祈祷着经史类不要考魏晋时期的那筐子文人,那些人搅合在一起,怀冉想分得清楚都头疼。
  她泄气般把书一把扔在自己腿上,无奈道:“选诗赋我没那创作才华,选策论我也搞不清楚那些民生政事到底是怎么个影射法,最后无奈选个经史吧,还要背得我脑壳疼。”
  怀冉越说越丧气,撇开书转移话题道:“五姐,要是你,你选什么啊?”
  五太太赶紧狠狠地瞪了哪壶不开提哪壶的女儿一眼。
  怀媛倒已不避讳这个,歪头想了想,答道:“诗赋吧。”
  怀冉瞪大了眼睛,既是惊讶于怀媛云淡风轻的回答,又是好奇她选诗赋的原因。
  怀媛看她那模样,很不厚道地偷偷笑了。
  “因那个写字少,答得快,可以早些回来卸首饰。”
  怀冉哀嚎一声,生气不理人了,留怀媛和五太太两人在车里笑作一团。
  另一马车上,怀梨幽幽地感慨着 :“说起来,六姐姐今日可真是好看呢。”
  “……她身上穿的戴的,我怕是一辈子都难得的。”
  说到后一句,她微微别过头,盯着马车的窗帘,一脸恍惚落寞。
  小孩子都不怎么记仇,怀悠见状便略不忍地劝她道:“那也是因为今个儿是冉姐姐的大日子呀。”
  “……你且宽心,等你我到了那一天,肯定也会收拾得体体面面的。”
  怀梨似笑非笑:“旁的不说,单六姐姐身上那块拿来压裙的碧玺滕花佩,怕是我这辈子都难能得着。”
  怀悠不赞同:“你这说的什么话,不过一块玉罢了,何至于此?你若喜欢,我送你一块就是了!”
  见怀梨目露犹疑,怀悠拍着胸脯打包票道:“放心吧,我说到做到。姐姐曾得了好几套,送了其中一套给我,送你一块肯定没事。”
  怀梨低头笑着感慨:“五姐姐可真是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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