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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遗孀那些年-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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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自己负责,尽量也对目标人物负责,她每次脱离世界都会和目标人物断的干净,以一种不耽误对方后半生的方式。
系统:比如你和目标人物说要修无情道当面分手,然后大闹修仙界后假死遁了?
阮颜对此觉得没有任何问题:情断了人没了,不耽误后半生吧。
系统看着正在经历腥风血雨的修仙界陷入了沉思。
苏青的转身打断了系统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阮颜的面前是那张方桌,她刚刚和系统说话说得起劲,在听到苏青那句“别动”之后已经晚了。
她成功的将脆弱的腰撞上了桌角,咬牙将脏话咽了下去,她痛呼一声退后一步蹲了下去。
果然还是很难从修士的身份转变出来,当初在修仙界受的苦都不及这一个桌角,普通人真的是太脆弱了。
还怕疼!
也不知道和系统要回那具炼体的身体能不能行……
系统:×
苏青这才有了反应。
他直接走过来将那张桌子推远些,嘴唇抿成一条线,轻声问她:“能站起来吗?”
阮颜揉了揉腰,她在黑夜中仰着头,因为看不见四处张望着,无神的问他,“你刚刚……叫我别动?”
她已经反应过来苏青看的见这回事了。
苏青蹲到一半的身体僵在空中,谎言和现实在短时间相撞,他不后悔说出这两个字,但是后悔自己说的谎。
他刚还跳动的心脏此刻好似被钉在了剑上,冰冷的被桎梏着,都要喘不过气了。
苏青没有回答,他尝到了惶恐的滋味,整个人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什么时候会死他不知道。
自从苏家只剩他一个人的时候,苏青独来独往惯了,突然面对这种情况因为不知所措就干脆沉默了下来。
阮颜扶着腰站了起来,但也没想到苏青站的离她这么近,也没料想到他就这样僵在半空想些别的,苏青往前屈着的上半身就在她头顶的地方。
她成功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撞上苏青的下巴,只听到低沉的一道闷声,阮颜摸着头又蹲了下去。
又添新伤。
阮颜来了点脾气,她养在身边的那两个崽子同苏青差不多年纪的时候,哪有这般闷声闷气,这就是整一闷葫芦。
苏青被她撞得那一下应该也是疼的,他咬到了舌尖,口中溢出一缕血气。
“抱歉,”苏青的下唇淌了一缕血线,他看准阮颜的位置伸出了手,没有之前的踌躇,反而诚实得有些自暴自弃,扶住阮颜的手将她托了起来,“我能看得见。”
他这种人,怎么会奢望这种东西。
阮颜拍开了他的手,这种动作在苏青的意料之中,但也打破了他那点忽略不计的希冀,他的瞳孔稍有黯淡,握紧了手背在身后。
阮颜揉着脑袋,干脆野了起来,“看得见还不去点灯?”
心脏似乎有恢复了一点温度,他也不知为何,听话的去点了灯,橘黄的光线照暖了整间屋子,他没动,离得炕远远地,站在桌子旁没动。
倒是挺听话,阮颜坐在炕边脱鞋子,苏青低着头,他擦了唇边的血没让阮颜发现,身上只穿着薄衣,顶着那张俊俏的脸好似在面壁思过。
颜狗当场就心软了。
“等我收拾好你才能睡,”阮颜散了辫子,她哼的时候带着一股野花的执拗劲儿,和当初刚认识的时候防备的模样有些不同,炕上窸窸窣窣的,她钻进温暖的被窝,只将脸露了出来,一双眼盯着没动的苏青,“好了,你继续睡地上,记得吹灯。”
她这么轻描淡写的将他说的谎抛之脑后,他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还是如何,站在桌边轻声应了,他吹了灯想回头看看她的表情,是否会对自己厌恶,又或者是不屑一顾。
转念一想,他这种夜视的能力用在偷看女孩子上,这种行为令他不齿,但是内心的急迫高高在上地站在了道德的另一端,还在不断地怂恿着他:“不过就是看一眼,她并不会看到,偷偷地……谁又知道呢?”
半天没动静,阮颜又仰起了脑袋下意识地往桌边的方向看,虽然看不见苏青在哪,但是她的动静将苏青成功的拉了回来。
“你还没睡?”
他轻而易举的将脚步放得极轻,足以到阮颜发现不了的地步,轻功并非第一回 用,他在杀血宗老祖的时候心静如水,哪有如今这般小心翼翼。
“睡了,”他蹲在炕边放置草席的位置回了一句,说完觉得自己这话有些不对又添了一句,“还未睡着。”
阮颜隔了一会才嗯了一声,“你今天晚上——”
苏青竖起耳朵听。
阮颜语气凶了一点,“再抱,抱着我……”
她有些结巴,带着这个年纪的羞涩警告他,“我丈夫不是好惹的。”
每次阮颜都是拿亡夫出来吓唬他,好似只有这样才能震慑住苏青,令他不敢乱来。
每次一提,苏青都有不一样的心境,“我看见你丈夫的墓”这句话几乎都要脱口而出,到了关键时刻他还是咽了下去,没有提起。
这一晚,相安无事。
日子过得很快,阮颜不提让他下山的事,苏青也就日复一日的帮着干活,他的腿在慢慢的好起来,武功却迟迟没有恢复。
他变得有些急躁起来。
没有武功,他除了力气大些,并没有任何可以保护自己、保护救命恩人的能力,他不知道外面的情况,这个镇子,这座雪山离他被埋伏的地方不是很近,但是他还是没有放下心来。
他一边担忧有人会寻上来拖累阮颜,一边挣扎着在离开还是继续待下去之间徘徊。
他犹豫了,平时果断的剑客在这时做不出最好的打算。
苏青有了私心,他开始厌倦了之前在江湖上的日子。
捕猎、做饭、和救他的姑娘住在一个屋檐下,这样的日子越过越有滋味,他第一回 觉得原来清淡的粥也是甜的。
阮颜今天特别开心,她的小日子过去了。
身体舒爽了,看谁都顺眼。
苏青陡然想起放在桌上的补药,小山的话还回旋在脑海中,外面一片漆黑,阮颜嘴里哼着歌。
他拿起了那个瓶子,倒出了一颗药。
喉咙滚动,吞药轻而易举。
作者有话要说: 卡文卡的飞起……
总觉得下一章极其危险,你们要保护好我方阿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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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这一晚注定是不平静的一夜。
如今已快半个月,好感度卡在56不动,阮颜躺在床上思考着是否要主动些。
苏青克制有礼,又少话,平日里若不是她主动开口,苏青那个性子,必然是不会多说一句的,瞧着那张平静的脸,她都有些怀疑那些好感度到底是不是真的。
她刚绑定系统的时候,懵懵懂懂的在系统提示下完成了第一个任务,等她摸清了系统,才知道等待她的还有六个世界。
说多也不多,到底有了盼头。
但是能够节省时间她也不想浪费。
睡在炕下的苏青也并不好过。
很热,从头到脚,他起初以为是柴火放多了,屋里太热才产生这种感觉,忍耐许久等到月上枝头,他察觉是自身的问题,放轻动作将身上的衣物脱下,掀开被子依旧是仿若搁在火上炙烤。
呼出的气息除了滚烫,还有他未能发现的恶念。
上半身脱至精光,俊朗少年仰颈凝视着窗外,一双眼被药效折腾得通红,呼出的气息愈发滚烫,他猛然从草席上坐了起来,太阳穴的青筋凸起。
身体的变化令他有些难堪,床上的阮颜翻了个身,她应当是睡着的,露出来的脸被热意熏得红扑扑,嘴里嘟囔了一句听不清的话就安静了下来。
大脑中搅浑着他从未学过的恶念,也可能是他常年压制的,苏青像是寻找猎物的饿狼猛然盯住了有了响动的阮颜,一面难受的撑起身体,紧实的臂膀扶着床沿,踉跄着脚步却坚定不移的往阮颜移去。
他的身躯挡住了阮颜正对面的那个窗户照进来的星光,黑暗袭来,危险即至。
苏青双手撑在床沿,在床头的位置俯下身去。
阮颜睡的很香,即使只是安静的睡着,苏青望着她如烟的眉,她纤秾的长睫,恰到好处的娇俏,心头跟着一紧。
看啊,就算只是这样瞧着,第一回 在清醒状态下挨得如此相近,他的心好似才跳动了起来。
那本在满是鲜血的苏家冷掉的心,就这样倏地活了过来。
眼白处充斥的颜色加深,他大着胆子将自己身体的幅度压得更低了,几乎就要触碰到阮颜的鼻尖。
她身上的味道不是他在江湖上闻到的酒味、血味、胭脂味,但是一凑近令苏青的浮躁都撇去了不少。
很独特,也足够令人沉迷。
“去尝尝她的味道,”耳边的声音像是拴在地狱里的恶鬼发出,带着无尽的诱惑,“你闻闻,她的味道都如此令你着迷……若是你占有了她,那感觉该有多妙啊。”
背脊的汗成股流下,苏青额头青筋显现,他如今恨不得冲上去将面前的姑娘吞入腹中,将她嵌入自己的怀里,去降一降烈火焚烧的温度。
鼻尖几乎都要相撞,苏青撑在床沿的右手触及到裤腰,喉结上下滚动,滚烫呼吸擦过阮颜的侧脸,药性发作的剑客难耐的溢出一声叹息,“阿颜……姑娘。”
即便是这种情况,他还加上了姑娘两字,刚冒出的心思被他一股脑塞了回去,红着眼盯着阮颜的睡颜半晌,他咬破舌尖强行离开了床沿。
不应该的……
身体里燃烧的血液四处乱窜,理智回笼,苏青才完全反应刚才自己在准备做些什么兽。行,违背的是他常年恪守的品性,令他害怕的是超乎他自我控制外的举动。
他浑身的力气都用来抵抗身体的本能,尽量将动作声响放至最低,他打开了门,没敢回头,快步走出去带上了门。
从外将锁栓扣住,以防之前的发生过的事情再次发生。
外面天凝地闭,站上一会,没有风刮过也能将人冻坏。
苏青青着嘴唇光着膀子站在门口,他的睫毛上凝结了冰,寒意从皮肤渗入,随着时间药效在逐渐减退,再健康的身体也禁不起这样的对待。
狼嚎时远时近,苏青感觉身体已经正常才动了动僵硬的腿,此刻的他这才转身走进了屋内,暖和的温度不足以将他受的凉完全逐出,见阮颜仍安静的睡着,苏青漆黑的眸子恢复了些许亮光。
这一夜,因为受寒的苏青再次发病,等阮颜发现的时候,已经病的不轻。
风寒混着寒毒,席卷而来。
一个不小心,面前的苏青可能会再也醒不过来。
阮颜本没有注意到,等她将苏青从被窝里拖出来的时候才发现他果着上半身,浑身发红。
现在不是想这个问题的时候。
阮颜本想着拉起苏青去床上躺着,至少要比和地只隔了一层草席的要好,苏青整个人发烫,她觉得苏青应该还有意识就拍了拍他的脸,“我带你去炕上躺着。”
苏青的睫毛颤了颤,仍然没有醒过来。
无法,阮颜只得用上了上回将他从雪地里拖回来的那根绳。
用一块木板用作床和地面的连接物,艰辛将他拉上去的时候阮颜已经累得直不起腰。
这副身体刚过了小日子,腰力不如上一回。
累死她了。
这个时候她还是很需要系统的帮忙,比如问清楚他的身体情况才好对症下药。
这个问题不太好回答,说便宜弟弟讨好不成反造成了不小的麻烦?还是说昨夜里某人药效发作差点将她酱酱酿酿?
编辑好语言,系统的机械声开始响起:“他昨天晚上跑出去受了寒,寒毒被重新引了出来。”
他并未说谎,不过是适当的隐去了前因,保留了后果。
虽然对这种模棱两可的解释有些疑惑,但现在并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如果目标人物死了,等待她的也不会是什么多好的结果。
她将打湿的布巾拧干贴在他额头上,“我找过这里的东西,有留着的一些包好的药材,应该是王屠户以防万一提前买好的。”
“但是寒毒……”
她的疑问在系统这里得到了回答,“抱抱更健康。”
阮颜有些怀疑是否是系统的恶作剧,尽管他并没有这样做的理由,“你确定有用吗?”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
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对了,”系统突然说道:“你可以查看一下好感度。”
——62
比昨天的要高上6个点,在她不知道的情况下到底发生了什么?
系统闭口不言,假装不在线,阮颜知道问不出来后只得安心熬药,等熬好了一碗才发现苏青如今这样是无法主动喝下去的。
昏迷不醒,连吞咽都是个问题。
她默默地望向厨房上的那个漏斗。
也不知道能不能行。
系统:“我觉得不可。”
阮颜:没问你。
这碗药确定是治风寒的,味道极其特别,就连阮颜都有些受不住。
“请不要用这种老套的办法,”阮颜拒绝了嘴对嘴喂药的建议,“我可是寡妇呢。”
系统顿时安静如鸡。
找了一块厚些的棉布垫在苏青的脖子周围,她又仿照之前的动作拍了拍苏青的脸,“要喝药了,别咬着牙。”
倒也没想到苏青还真的松开了,勺子轻而易举的抵到了他的舌尖,吹凉的药又涩又苦,他听话的咽了下去,因为躺着的缘故,嘴角还是留下了一缕药汁。
阮颜给他擦了擦,又给喂了一勺。
这副情景莫名的和以前喂小徒弟很相似,作为温柔的师母,因为苦心练剑而病倒的徒弟受到了来自师母一大碗黑药的款待,她曾经尝过,味道很苦,偏偏他全都喝下去了,眉头都不皱。
真是乖孩子,阮颜搁下空掉的碗,习惯性的揉了揉苏青的脑袋。
就像是摸小徒弟的头顶一般,带着夸奖般的性质,“真乖。”
——“江遗真乖。”
被子底下的手动弹了几下,最后又归于沉寂。
没有苏青的帮忙,阮颜只得又开始自己动手。
搬柴火,烧火做饭,洗衣服收拾,一全套下来,还要照顾病号苏青,阮颜感叹好不容易脱离老妈子行列,如今又被迫营生。
还好,苏青除了没有睁开眼,身体也没动弹之外,只要阮颜同他讲了些什么,他必定时候听话照做的。
在吃饭喝药上极其配合。
系统温馨提醒:“他也是要如厕的。”
阮颜:“我力气太小了,你又不给我足够的力气,上回我跟你讲的修真界那副身体……”
说完,她期待的眨眨眼。
“总得给我一点便利,这里是古代又没有发达的医药器械,我一个弱女子也扛不动他,你看?”
系统递来了一根水管,“粗细正好,不用你搬动。”
阮颜:???
这是一个很严肃的问题,系统在这个方面上还是让了步,让阮颜跳过了这个步骤,毕竟他也知道自己系统是不允许这种虎狼之词出现在文章中的,一旦牵涉进来,可能就没有后文。
问题解决好,阮颜松了口气。
如今只剩下抱抱更健康。
左右也不是第一回 ,若是能早些让他好起来,也便于自己任务完成的进度加快。
之前几回都是苏青被迫主动,如今这一回阮颜缩在被子里蠕过去靠近他的时候才发现,隐藏在那张秀气脸下的身体到底隐藏着多大的爆发力。
她才不是吃豆腐。
阮颜将头栽在苏青手臂上,双眼一闭窝在了他的身侧。
大抵她没发现——
身旁的剑客胸腔处几乎要跃出的心跳声。
作者有话要说: 我来了姐妹们!
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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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天未亮,雪山脚下的药堂学徒打着呵欠打开了门,虽如今没什么人买药,但店铺老板坚持这个时辰开,他不过个学徒而已,只管照吩咐做。
已经许久没什么生意了,如今冬日冷寒,镇上的人但凡是能吃上东西的也不会赶趟着来买药,除了门口樟树下缩着几个人,这条街萧条的紧,半个人影都不见几个。
“这里老三没来找过,”一灰衣男子低声说道,看着周围的景色厌恶的皱了眉,“如今已有半个月,苏青中了我的寒毒,他没回天下会,难不成还能活着?”
走在他前方的男人面目慈和,束着高发身披黑氅,见了躺在地上不知死活的人没有半点动容,侧了脸柔声警告身后的人,“生要见人死要见尸,他死了不要紧,重要的是身上的东西。”
“老二,你的性子该改改了。”
明明是轻言细语,名叫老二的男子背后涔涔,低了头不敢再多言。
镇上附近没几个开门的店,如今天儿还早,客栈嫌没生意也懒得开,除了那间药堂,还真没见着几个可以打听的。
为首的男子名为宋庭,他在药堂门口停顿了一下,身后的人极有眼色的上前一步,“我进去问问。”
宋庭拦住齐宏,面上展露出温和笑容,“我来。”
在柜台的是林大夫,也就是那位给小山开‘补药’的那位先生。
宋庭脚踏黑底靴走近,他轻敲了柜面,木质发出的声音敦敦作响,林大夫抚着白须抬起头,“这位客官,身体可是有哪不适?”
面色红润,眼睛有神,哪像是有病的样子。
宋庭笑了一下,将一锭银子搁在桌上,不经意的开口:“吾想寻一味药,此物不知你见未见过?”
“若是寻这天下药材,老朽不才,但也能知晓一二。”
“可是真的?”
齐宏递了那张画了苏青面貌的纸过来,宋庭不紧不慢的打开,展露在林大夫面前,“此物奸诈狡猾,在外毒害多人,如今我等寻他回去给天下一个交代,不知……大夫你可是见过?”
林大夫隐在袖中的手一颤,急忙低头回道:“未曾……”
学徒在身后的药柜里寻药,他一扭头瞧见苏青的模样觉得熟悉,本年纪不大也不知忌讳,“师傅,这人前几日不是……”
林大夫回头呵斥,“抓你的药,镇上几十户口人我哪个没见过?多嘴!”
那便是见过了。
宋庭笑眯眯的将纸叠好塞入袖中,“看来这人来过,劳烦大夫好好想想……毕竟这可关系身家性命,半点马虎不得。”
学徒被这句话惊得不再敢言,他小心地看了林大夫一眼,被注意到的林大夫继续呵斥,“还不给我下去!”
学徒胆战心惊的挨着墙边往后门走,还未走两步就被齐宏拦住了去路,齐宏长得便凶,大喝一声,“想去哪?”
“嗳,”宋庭做好人叫住他,“好生说话,勿要吓着他。”
他扭过头,依旧是好声好气的,“大夫,这人你在哪见过?可为我等指条路?”
林大夫只知道这两人来势汹汹,他本年纪大了不愿掺和,但是小山一家同他有些情分,他上回就见了一回,是个陌生面貌但长相不俗,如今剑架在脖子上他却还是犹豫了着咬着牙想否认。
宋庭给了齐宏一个眼色。
腰上的剑骤然拔。出,白光一闪,药堂的门早早被齐宏从里关上,孤助无援之下,学徒吓得眼睛都红了,他胆子小刹间就跪了下来,“师傅,师傅救我!”
“大夫还不说实话,这小娃娃可就得少个脑袋了,”齐宏嗤笑一声,他懒得做这些表面功夫,左右宋庭也不阻拦他,残暴性子突得冒了出来,“我等江湖人不讲这些有的没的,你若安分便无事,你若说错一个字,哼哼……”
锋利的剑贴在学徒脖子上,只是挨近了一些就破了一道口子。
宋庭气定神闲的等他开口。
林大夫常年在这镇子上待着,哪见过这等场面,他控制不住双手颤抖,心中无奈恼恨,还是说了出来,“那日只见他来过一回……”
“和谁来的?”
“小山他们家,”学徒就怕那柄剑将他脑袋搁下,快林大夫说了出来,恐惧的凝着那柄剑尖,“就村口第三家,门口挂春联的!”
#……
今日已是第三日了,苏青还是未能醒来。
从刚开始的矜持到现在给他擦拭身体,阮颜已经对他显露出来的肌肉没有多大的兴趣。
他晚上出汗,如若不是睡一张床上,阮颜还真不想费这个心思。
系统也未提醒她苏青虽没醒,但是身体也是有知觉的。
比如现在她正给他擦拭耳后的时候,心跳就快了一些,好感度次次跃跃欲试的往上蹦。
换了一盆水,阮颜提起他的胳膊,相碰之时必定是要抓着他手掌的,这样相对而言会好借力一些。
风寒好的差不多,阮颜用手背碰了碰他的额头,再同自己的相比,“应该是退烧了……”
再低头一瞧紧闭双眼的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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