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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此生应不负-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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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呼着气,谢锦言咧嘴笑了笑,想了想,还是决心要告知锦颐一些什么。
  他说道:“国民政府的政员们大体分作两个派系,一是亲美派、一则是亲日派。秦非正被林世源将军拘禁之后,我党马启鸿同志也参与在其中,为的就是能迫使秦非正指导民军一起抗日。可自秦非正被擒以后,国民政府两个派系的政员们就发生极大的分歧,以秦非正妻子为首的亲美派,正积极同林世源将军等人周旋谈判。而其余亲日派则大肆诋毁我党及林世源将军,主张国民政府‘绝不向一切威胁手段低头’,积极部署讨伐东北军、产军事宜。”
  感受到谢锦言略显意味深长的目光,锦颐一下子就明白了谢锦言这番话的含义——
  不论外部因素如何变化,林世源同产党都已经认定了,全国军部势力必须共同武装抗日!
  那廖辉遥在上海市素来同日本军政人士走得亲近,而她谢锦颐,四年来参加了诸多洋人和日本人开办的舞会晚宴,同日本人接触得同样不少。谢锦言知道她是伪装,但林世源和产党的其他人却不知道。他向来不轻易将她的消息递给外界,就怕一不小心害了她。
  以她现如今的身份,要往轻了说,的确是还同秦非正差了许多。要往重了说,那也不是廖辉遥一个市长能够比得上的。她的态度若是让外界持续误会下去,谁也不知道她会是下一个秦非正,抑或是下一个廖辉遥。
  谢锦言说这番话的含义,无外乎如是。
  “你不必担心我,我同那些日本人没什么交情!不然,我也不会为了麻痹他们,刻意做了四年的戏了!”而且,袁二爷那边已经递来了准话,她也的确是该不着痕迹地在别人眼里产生些变化,另外做些什么去应对不久之后便要到来的战争了。
  后面那一句话,她没有说出来。对着谢锦言,她只点到为止,只说一句足以使他安心的话便闭口不谈了。
  “香港那边,我已经命人去看好房子和铺子的地址了。原本,我还想着再忍忍,过段时间再劝爸妈离开的。但现在看来,我们俩现在的情况都太危险了,无论我们俩中间谁被揭穿伪装,全家就都得跟着遭殃。爸妈他们俩,最好是年后,就以游玩的名义去到香港。这才不引人注目。”
  锦颐说完,就也不想再耽搁,立马就想着人去办。便从自己原本倚着的窗户框立了开来,抖了抖肩膀,用手拍了拍臂膀上的衣服,对着谢锦言说道:“今天我就不留在家里了,等过年了再回来。你这些天在家里,委婉的跟爸妈提一下,能劝的就劝一下。我先走了。”
  其实,要能早些解决齐玉茹和谢峰德的去处问题也好。往后做起事来,她也就不用再顾虑会波及到家人了。
  锦颐拉着军帽的帽檐往下压了压,拉开门就走了出去。
作者有话要说:  哥哥也是有身份的人啊~
Emmmm,顺便汇报一下进度,作者君再写一下送走谢家父母和袁家父女的剧情,大概就要从卢沟桥事变开始写进入战争的剧情了。
最后,母胎solo的作者君祝大家情人节快乐~
(虽然是存稿,但还是要日常亲一个,么么哒(づ ̄ 3 ̄)づ)

  ☆、第六十八章

  十二月底的时候,以秦非正的妻子于美涵为首的亲美派; 终于在西安同林世源和马启鸿进行了正式谈判。
  这次谈判; 林世源同马启鸿原有六项主张。即:一、民产两军停战; 民军撤军。二、改组国民政府; 排逐亲日派,加入抗日分子。三、释放“政治罪犯”,保障民主权利。四、停止剿产,联合产军抗日。五、召开各党派各界各军救国会议。六、与同情抗日国家合作。
  这些主张,原本都是要秦非正亲自点头并签署协议过后,双方才算是达成了协议。可还未等到与秦非正、于美涵达成一致,林世源同产党这两个联合方就已经产生了分歧。
  因着东北是在林世源手上丢掉的缘故; 林世源迫切的希望民军、产军联合抗日的消息; 自秦非正点头开始; 便能立即通晓全国,随后两军连同东北军三位一体,共同北上抗日。而产党一方,则是希望不要打草惊蛇; 能够暂时压一压这个消息; 不同意即可公布。
  双方间的谈判情势急转而下。秦非正是东北军抓的,这人现在也被掌控在林世源的手里。于是,林世源干脆就撇开了马启鸿和产党,将原本需要秦非正亲自点头并签署协议保证实施的六项主张,改成只需要于美涵及同来的谈判员点头担保即可。
  也不顾马启鸿离开后几度发来电报劝说,单方面同秦非正达成了“停止内战; 共同抗日”的协议。
  而这一闹腾了华夏将近半个月的“绑架事件”,就这样以一种近乎荒诞的方式达成了结局。
  当然,到了这种时候,秦非正本身想不想抗日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哪怕国民政府仅仅是明面上承认抗日,那于锦颐之后的行动,也都是有利的。
  所以,在得到了事件的结果之后,她便不再分过多的精力去关注这件事了,而是一心一意的去安排袁家一家和自家父母的离沪事宜。
  上海明面上热热闹闹地过完年后,从袁幼卿那得到了消息的袁二爷就开始按着锦颐的意思,慢慢的把家里产业的重心往香港那边移去了。
  等到他将在香港用得到的东西全部置办好,已经是三七年二月底的事了。而彼时,锦颐也已经“不经意”地透过岑殷南放出了风声,说是要送谢家的二老出到香港去转转了。
  她不知道谢锦言是怎么同齐玉茹和谢峰德说的,在送他们离开上海的那天,她送他们到轮船停泊的港口的时候,一点儿也没瞧出齐玉茹和谢峰德对谢锦言的不舍。
  也或者,直至现在,他们仍然不知晓谢锦言究竟在做些什么。
  前往香港的轮船早早已经停靠在港口一旁,谢峰德一手提拎着行李箱,一手搀着齐玉茹走在锦颐和谢锦言的前头。
  他想了又想,最终还是没有直向着轮船上走去,而是走到半路上就停了下来,搀着齐玉茹忽然转过了身。
  他看了看一旁的谢锦言,皱着眉训道:“还是那句话,你留,是可以留,但不要给锦颐添麻烦。”
  说完,又将目光转向锦颐。他眸色深深地瞧了好一会儿,最终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长声叹道:“行军打仗,你自己当心着些。不要忘了,你爹娘还在香港等着你回家。”
  大体是这话听起来有些太过无奈,连锦颐听了都忍不住鼻子一酸,更何况是齐玉茹了。几乎是谢峰德话说完的一刹,她的眼泪便又“嗒嗒”地落了下来。
  “你就不能和我们一起走吗?我们就过自己的安生日子就是了,其他什么也别管了!”齐玉茹手里捏着一块手帕,长长的只嫁深深捏进了肉里。
  关于他们这次离开上海前往香港定居一事,是因为战争快要来了,华夏就要大乱了。这一点,锦颐并没有瞒着他们。
  她想,她可以不再管她的女儿是不是同戏子混在一处,也可以不再那样在乎她的女儿是否名声有瑕,她只要她的女儿能够平安喜乐,完完整整的同自己一块儿从危险之地逃离。
  所以,纵使在过去的一个多月里,她已经问过同样的问题不下百十遍,被拒绝了不下百十遍,但当她温婉水润的双眸望向锦颐的时候,却还是忍不住带上了深深地期盼。
  没有马上回答齐玉茹,锦颐偏了偏脑袋,忽然就望向了谢峰德。
  往日,每逢这种时刻,甚至不用她亲自回答,谢峰德也总会站在自己这边,轻轻松松地便为自己摆平了齐玉茹。可这一回,她望着谢峰德,等了又等,却始终没有等到他再开口为自己解围。甚至一度,他瞳孔微缩,移开目光,躲开了同她的对视。
  或者,真正到了关乎生死的时候,便连谢峰德也忍不住在“大义”与“私欲”中做出取舍吧。毕竟,往后的日子里,生死难料的军人里,会有他的女儿。
  扬了扬嘴角,锦颐也不想再说一遍已经说过无数次的答案去惹齐玉茹伤心,便干脆从身后随着自己和谢锦言一齐来送谢家夫妇离开的李妈手上,取出自己的备下的布包裹,轻轻推进齐玉茹的怀里。
  她说道:“妈,我从小到大的日记都在这里了,你要是想我了,就翻一翻,让爸给你念。”
  说是从小到大,但里面记着的,却是这身体的生命里,前十七年最无忧无虑的时光。
  她自己是很难料想到她自己的结局的。她想改变历史的进程,或许她最后失败了,也或许她最后成功了。或许她是活着见证自己的成功,也或许她是以死亡去为成功筑路。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还能够亲自去到香港再见他们,但总归,她希望他们在响起她的时候,勾动起的回忆,总是温馨甜蜜的。
  锦颐做出这举动的原因很明显,几乎是下意识的,齐玉茹艰涩地撑开嘴,就想问她为什么要把这些日记现在给她,为什么不等到她来香港找她们时,再拿着这些日记同他们一起怀念过往。
  她眼眶里蕴着泪,连成串珠颗颗掉落。
  幸而,还没等她将话给问出声来,一旁的谢锦言得了锦颐难得的求助眼神,便立马故作轻松地调笑道:“又不是立马就要以身赴死了,大家做什么这么沉重?”
  “呸呸呸!说什么死不死的瞎话呢!”
  果然,齐玉茹听了谢锦言的话后,立马便瞪了他一眼,连着“呸”了好几声。而谢锦言见状,也连忙举了举手,连声嚷着“我错了!我错了!”
  齐玉茹像是不解气般,用手里的帕子抹了抹面上的眼泪后,又伸到谢锦言的胳膊上重重掐了一把,这才作罢。
  “去香港的,去香港的!快点排队登船啦,准备出发啦!”
  随着船上的船员大声喊了一句,原本还候在港口上的人们,便陆陆续续地上船了。
  锦颐扶过齐玉茹的另一边手,正欲领着她也上到轮船上去,便听见有人在身后大声喊了一句“锦颐!”
  她让出位置,将齐玉茹的手交到谢锦言的手上,回头望去,便见袁幼卿挽着袁二爷的手,也已经挤在了登船队伍的末端。
  她先是招呼着齐玉茹和谢峰德先登了船,然后又站在原地,一直等到袁幼卿经过的时候,这才轻轻拥住了袁幼卿,对她耳语道:“幼卿,我知道你心里不情愿!但我从前告诉过你,报国的方式有很多种!战争耗费的不仅是人力,更是财力!华夏向来缺钱,你去香港多赚些外国人的钱,总不会没有用处!”
  说完,也等不及袁幼卿回话,她用着手臂的力气,和着袁二爷的拉扯,一把就将她推攘到了轮船上。
  她看得清袁幼卿在船上回望着自己的眼神里的迷茫,但她仍旧只是轻松的对她笑了笑,然后挥着手,眼睁睁地瞧着那轮船起了锚缓缓离开。
  谢锦言走到锦颐身边,同她并肩站着。顺着她的目光,他望着那在海面上越变越小的轮船,打趣着笑问道:“怎么?你现在就已经开始不舍了?”
  “我是想着,我该开始做正事了。”瞥了谢锦言一眼,锦颐回答道。
  她迈着步子走到离自己不远的立马身边,从自己身上的便衣口袋里取出了一个钱袋子,递给她说道:“李妈,我说我要送你跟我爸妈一起去香港你不去。可我没办法,往后的日子,我大概都不怎么会回家里去了,这些钱你拿着,找个好地方和家里人安生过日子。”
  “哦,对了,哪里还有好地方和安生日子。”前一句话刚刚说完,锦颐又自己讽刺着否定道。
  她不顾李妈的推脱,将手里的钱袋子亲自安置在李妈的手里,回了身对谢锦言摇了摇手,将李妈和谢锦言一齐送到了谢家的小洋楼之后,便自己开着车离开了。
  她并没有直接开车回到军营,反倒是直接在上海市内转了起来。
  四年的时间,她在这上海市里吃喝玩乐,似乎对这繁华、对这十里洋场已然印刻在了心底。可在这世道变得更乱、在这繁华还未散场之前,她还想再仔细瞧瞧这片出于华夏的土地。
作者有话要说:  这进度赶呀赶的,下一章总算可以开始为卢沟桥做准备了
另外,祝小天使们新年好,这一章下面评论发红包哈,一共五十个,虽然不知道有没有五十个小天使评论,但是先到先得哈~~~~
爱你们,么么哒(づ ̄ 3 ̄)づ
谢谢308516扔的4个地雷(づ ̄ 3 ̄)づ

  ☆、第六十九章

  将齐玉茹和谢峰德送离了上海,锦颐开着车在上海市区内慢慢悠悠地晃了一大圈后; 才回到了军营里去。
  彼时; 已经入夜。营区里的六万士兵早已停止了训练; 熄灯休息了。原本应该因着了却了一桩心事而睡梦香甜的锦颐; 躺在寝室里那张并不宽敞的木板床上,却翻来覆去总也睡不安稳。
  她的脑子里想着事儿。她先是想着应当如何快点结束这一场华夏的浩劫,后来慢慢又具体到了应当如何应对迫在眉睫的“七七事变”。
  照着日本的进程——从刚开始想着法子遮掩,到现在能够公然对着世界放出要实现控制东亚大陆和西太平洋,最后称霸世界的宣言;从刚开始的假装无意,到现在无所顾忌的往华夏陆续增兵,并在华夏的领土上; 频繁地进行军事演习。无一不在验证着历史的正确性。
  他们; 留给她部署的时间不多了。
  而她; 唯一能够掌握着来与历史、与日军一搏的变数,便只有这四年来,她瞒着世人隐藏在华夏各地的、足以大大拉近与日军实力差距的一批批武器。
  想着那些武器,锦颐的心里总算是稍稍安生了些。她想; 历史上的华夏; 没有这一批批的武器,最终也还是守卫住了华夏。这一次,她已经占到了先机,这场战争的损失,总不会比历史更惨烈些了。
  眯着眼,锦颐迷迷糊糊地就睡了过去。可多年来养成的习惯让她没敢深睡; 等到五点半起床号响起的时候,她一个鲤鱼打挺,反射性的就又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她迅速整理好床铺被子,洗漱完毕,却出乎意料的,并没有像以往一样先去同将士们一起进行早训,而是在军营的司令指挥室,命人迅速找来了韩越、潘明飞、何勇、张腾飞及军内各旅级以上的参谋。
  他们来得很快,等最后一个张腾飞到得时候,便见指挥室里的长条木桌,已经给他们围坐得满满当当。
  这些人,大都是铁血军各旅的参谋长,张腾飞作为整个军的总参谋长,自然都是熟识的。可也正因为这样,在看清这些人的面容的时候,张腾飞的眉头便忍不住紧了紧——
  这么多年以来,司令她召集这么多人共同开会,只有那么四五次,且都是铁血军内部要搞出什么大状况的情况下。其余时候,她更多的都是吩咐了自己,再由自己吩咐下去。
  可,最近铁血军里似乎没什么乱子,上海附近,也似乎没有什么值得铁血军出动的大事。
  张腾飞心里不得其解,干脆便也先压着不想,抬手对锦颐敬了个礼便在锦颐的身旁坐下。
  锦颐待得张腾飞落座后,见人都齐了,便连关子也不想再卖一下,直接往后挪了挪椅子,将双手撑在木桌上,整个人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她弓着腰,身子前倾,目光在在座十几二十个人的脸上扫视了一圈,最后才说道:“我要遣兵三万到北平附近的宛平城、长辛店等地候着!”
  平地惊雷!
  锦颐的话如同落入沸水之中,瞬间便使得在座的十几个人开始在心里沸腾慌张了起来。而等到他们怔愣了好一会儿之后,他们才反应过来,她刚刚说的,是“她要”,而不是“她想”。她是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口吻在向他们陈述着她的决定的。
  “为什么?”作为一众参谋的长官及代表,张腾飞问道。
  对于他的这一个问题,锦颐并不感到意外。她只需瞥一眼坐在她另一旁的韩越和潘明飞便能知道,甚至连无条件支持着自己的他们,也是想要得到这个问题的答案的。
  松了松手里的力道,她不再用手撑在桌面上,而是站直了身子,双手环着胸,带着点拨的意味发问道:“现在抗日是大势,就算是秦非正也抗拒否定不了。他所能做的,最多也就是在跟产党谈判的时候,多谈点条件罢了。可是,小鬼子能是吃干饭的吗?他们会眼睁睁的看着民军和产军联着手打他们不反抗?”
  当然不会!
  不论产党是真心抗日还是假装的抗日,等到秦非正做下决定的时候,就是日军大肆开展侵略计划的时候。
  联想着日军近年来在华夏日益增多的军事演练,同及日本对着世界的大放厥词,这个答案几乎是毋庸置疑的,所以,当锦颐的话刚一问完,在座之人的心里,便不一而同地这样想到。
  而张腾飞和潘明飞两个人不同,他们一个是总参谋长,一个在还是军校学生的时候就是以谋略更胜一筹,想得也就比其他人要更远一些。
  当产军和民军联手之时,日军会将所有丑恶的嘴脸统统摆到明面上。他们会再无顾忌的向着华夏增兵,坑杀数以万计的华人。
  可是,华夏那样大,为什么锦颐她就能笃定这“坑杀”的开端就是北平附近呢,以至于她一遣兵,想到的便是整个铁血军的半数?
  两人将现如今北平的军事状况,快速在脑海里过滤一遍——
  自东北沦陷之后,日军便一直想将华北一带一同攻下。直至去年九月份的时候,民军第二十九军撤出北平丰台,虽避免了一次可能性的战争,去直接让出了丰台重镇,助长了日军的气焰。
  都说近年来华北驻华日军频繁进行军事演习,可那所谓“演习”究竟是什么样的“演习”呢?张腾飞和潘明飞眯着眼,都不用如何去回忆,首先想到的便是报纸上刊载着的——
  华北驻华日军在去年的十月末、十一月初,以北平为假想敌,以卢沟桥、宛平城为重要攻击点,参加部队近一万人,进行了整整九天的“秋季大演习”。演习范围包括北平、卢沟桥、长辛店、宛平城等近乎四万平方。
  初时在报纸上看到这一消息的时候,因着华北地区的日军惯来也就是目中无人的,而民军惯来贯彻的就是“避让”方针,是以,他们远在上海,除了感叹一句“日军这一次演习的规模之大,前所未有”以及“秦非正仍旧是一如既往的‘窝里横’”以外,便再无他想。
  可如今有了锦颐的提醒,他们再度回想的时候,因为事情前前后后的有了连接,他们这才恍悟——原来,日军早已将北平视作了他们要攻下的下一个目标。
  “三万人会不会太多了?”
  理解归理解,可该问的,张腾飞却决计不含糊。
  三万人,目标太大。就算是分批次让他们伪装着登上火车,三万人,被揭穿的概率也是太大。更何况,去到北平附近之后,他们又该如何隐蔽地寻到个既能够训练,又可以居住的地点?
  他们现在虽然是麻痹了驻沪日军,可只要稍稍有个风吹草动的,日军对他们的“信任”,变又会瞬间瓦解。
  大抵是因为对“北京”这个首都更有归属感些,也大抵是因为“卢沟桥事变”是日军全面侵华的开始。总之,锦颐不想华夏输掉这一仗。即便她分明知道,这一仗在历史上是输了的。
  深深吸了一口气,她沉着嗓音,万分严肃地说道:“我做铁血军的司令,是要带着铁血军驱逐华夏的侵略者的!这话,我在成为大家司令那天就说过,并且,我现在就要实现它!”
  言下之意,即是有条件要上,没有条件,创造条件也要上!
  北平不能丢!
  所有人都听懂了锦颐的这句话,可随之而来的,他们又忍不住开始抓耳挠腮的,按着锦颐的意思想起对策来。
  锦颐知道,自己是在为难他们。北平四面都充斥着日军。只除了卢沟桥一条可以同南方进行来往的出路之外,其他北、东、南三面,几乎都被日军控制着。就算他们的士兵能成功出了上海,可要怎么在北平附近安顿下来,却又成为了一个新的问题。
  所以,这根本就不像从前的几次谋略,根本就是毫无保障。不仅仅是派去的那三万将士,就连剩在上海的三万将士,也都像是走在一根独木桥上。一旦被察觉,等待着他们的,还不知道是日军如何的反应。
  “产党和秦非正达成协议应当不需要太久,我们只要在此之前小心一些,之后,华人同小鬼子彻底撕破了脸皮,我们还顾及他们做什么?!”
  锦颐故作轻松地扯了扯嘴角,想要安抚众人。可是,她的话却并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不像她,他们就算可以猜想到产党想要迅速同民党联手的心情,却也根本就不知道这个所谓的“不需要太久”究竟是多久。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一年?
  无法估测。
  指挥室里一片沉默,包括张腾飞在内,没人能想到一个更为“保险”一些的法子。而最关键的,是他们对锦颐的这一指令根本便无力反驳。
  他们的存在是为抗敌。抗敌本身就是极具风险、拿命去搏的,不可能只因为他们知道了这件事的风险很大,他们就选择放弃和逃避。
  想着,几乎所有人都情不自禁的往锦颐一侧的韩越、潘明飞和何勇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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