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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第1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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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上资料,赵国栋丢给向远山一支中华,向远山接过,熟练的点燃,吸了一口,即便是在县长面前,向远山也显得很沉静,和其他县局行的一把手们比起来,向远山要悠然自得许多。
“老向,现在咱们县里土地出让主要采取什么方式?价格如何?”赵国栋也知道这个家伙是个老狐狸,虽然是从邹治长时代爬起来地,但是在罗大海担任县委书记之后一样没有动他,足以证明这个家伙的“深厚功力”。
“协议转让为主,价格么,不好说,情况迥异,各个地块都不一样,但总体来说咱
不能和宁陵那边比,缺乏商业气息,有没有像样的工人口少,所以地价比较低。”向远山寻摸着这位新县长突然间要自己把近两年来的大宗土地出让情况整理出来究竟是啥意思,不过县长吩咐,他也只能照办,何况这也不是啥秘密,也就罗列了一个明细表。
“协议出让?现在县里土地出让还没有搞招拍挂么?”赵国栋随口问道。
“招拍挂?这倒是有这个说法出来了,但是一来招拍挂只是上边提倡,但是并没有正式文件硬性要求,比起招拍挂来协议出让可供县里边操作地余地要大得多,比如县里要引进一家企业工业用地,如果采取招拍挂方式,可能会被其他单位拿下,但是这些单位拿下可能就不能带来令人满意的就业和税收,而能带来的就业和税收的企业又会觉得土地价格过高,所以现在普遍都没有采取招拍挂的方式。”向远山皱起眉头。
“现在河东土地价格在多少一亩?我是指商业和居住用地。”赵国栋也显得很恬淡。
“唔,两万到五万之间不等,要看地段。”向远山想了一想,“这是指没有拆迁的地块,如果有拆迁,那拆迁费用就得打入地价中。”
“唔,我知道了。”赵国栋点点头,“老向,咱们县地价实在太便宜了一些。”
“赵县长,咱们花林县城充其量也只能算是一个镇甸,你没有成规模地企业,也不时什么交通枢纽,也不是地区中心城市,商业不达,也是一个农村物资集散地,你能指望地价有多高?这么些年来,除了行政占地和一些机关修了些家属楼外,花林县转让土地并不多,尤其是工业用地数量更小,大华公司和三叶公司这两家企业占地数量就超过了前几年工业用地的总合。”向远山有些感慨,“咱们每年用地指标都从来没有用够过,除了去年。”
“那咱们花林县房地产行业展怎么样?”赵国栋想了一想问道。
“房地产?”向远山噗哧一声笑出声来,“花林县还有啥房地产行业?嗯,勉强算得上房地产开公司地也就那么两三家吧,都是以建筑为主,兼顾着也修那么两栋商品房,看看哪些在外地做生意挣了点钱,或在外地工作替老家父母进城买套房子住用,咱们花林县城里本地人买房的可没几个。”
“唔,多少钱一平方?”赵国栋想了一想问道。
“赵县长,莫不是你也想买套房子?或是县府打算修干部宿舍?”
向远山一下子来了兴趣,眼睛中热切神色也露了出来,这可是个新鲜消息,花林县里干部们可早就盼望着能修新宿舍了,原来县里许多机关地住宿楼破旧狭窄不说,而且分布零散,数量又少,这几年新进参加工作的年轻人更是只有住机关里旧房子改造出来地单身宿舍,想要分套旧房都不能,干部们也是怨气满腹。
“老向,我看过我们县委县府机关干部们的住宿条件,很差,而且我也听得一些年轻干部们都在抱怨说结婚没房子,和老人挤在一块儿,很不方便,工作时间长一点的干部们家中小孩也大了,家中住房都很小,大多都是八十年代的老房子,所以我就在琢磨,既然要开河东新区,那我们为什么不把办公区和家属楼都考虑过去呢?”赵国栋装出一副临时突奇想的模样,“这样也可以带动河东地区的展嘛。”
向远山吞了一口唾沫,眼巴巴的道:“赵县长,我听您的意思是咱们县各大机关都要包揽进来?”
“为什么不可以,既然都是财政出钱,那完全可以规划在一片嘛,这样也可以集约用地,节约资源嘛。”赵国栋似乎真的来了兴致,“老向,你看,如果大桥能够从这里横跨过去,那么这一片区域就完全可以规划出来,这样对于咱们县里展也大有好处啊。”
向远山脸上闪过一丝不为人觉察的慌乱,赵国栋指的正是中线方案所指的区域,桂溪河以东那一片相当宽泛的区域。
“赵县长,不是说要从城北修桥么?”向远山只觉得自己口舌干,如果这个有些来头的赵县长真要固执己见,那可真有些麻烦了。
“谁说的?哪个方案更合适更符合目前的需要,就采用哪个。”赵国栋语气很坚定,“一切都需要根据实际情况来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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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你方唱罢我登场 第三十节 利益纠葛
哼,他以为他是谁?他一个人就可以推翻常委会的决称量称量自己,真还以为自己玩一手跳票危机上位就可以为所欲为了?”一个有些低沉的女声气哼哼的道:“老汪,这一次咱们都得顶住,绝不能让他得逞。”
“顶住?怎么顶?他是县长,他有决定权!县政府办公会上只要有两人支持他就敢拍这个板!尤其是分管的韦飚那儿只要支持,这事儿就麻烦了,你没看韦飚和辛存焕都没有表态?若是他们俩也支持姓赵的,那就没戏了,关键还是得在常委会上!他只有一票,你这一票也和他一样分量相等,罗大海和万朝阳那边自然有人给他们打招呼,我就不信就这么一件事情他们俩也敢缩头!”
“难说,罗大海都是等着进人大的人了,他有啥怕的?万朝阳也差不多,弄不好这两个家伙就是当缩头乌龟不表态!”女声叹了一口气,“罗大海这县委书记当得窝囊,就被赵的给扛着顶着,也没见他拿出县委书记的脾气来,哪像老邹那个时代?!”
汪明熹在心中冷笑,你以为还是邹治长掌权时代你还可以耀武扬威?罗大海没有刻意打压你都算是手下留情了,真要拿出县委书记脾气来,你这常委副县长保不准连自己这排名最后一位的副县长都不如。
“姓赵的这一手阴险着呢,这个消息一旦传开来,你看吧,保管县里各机关的干部们都得叫着嚷着搞那个中线方案,那可得方便多了,一座桥就能把两边旧城都彻底沟通起来,干啥都方便,这些人还不得把姓赵的当作他们再生父母?”
汪明熹也叹了一口气,赵国栋这个家伙新鲜花样层出不穷,又善于捕捉时机,把不利变成有利简直成了他的拿手好戏,只是这一遭他可是犯了大忌,这官场上都讲求个官官相护,至少也不能斩尽杀绝,要知道这计划真要被推翻,那不知道得有多少人得倾家荡产捶胸顿足。
“哼,他能拉拢人心,也只是下边人的人心,我就不信他能扛得住上边压力,宏林公司那边如果真的能忍下这口气,吞下这颗苦果,咱们又有什么好说的?”苗月华轻轻整理了一下套裙,冷冷的道:“你以为这个家伙真像他表现地那样大公无私?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就算他能扛得住钱的诱惑,但他能无视他自己的乌纱帽和前程?我就不信麦家辉给他打招呼他就能不卖这个帐!”
“老向,把这个消息赶快透给宏林公司那边,尽早!要不这家伙说起风就是雨,真要把声势造大了,那还真有些麻烦。”汪明熹叹了一口气,“还是多做两手准备吧,现在祁书记和麦市长很不对路,保不准姓赵的要抱祁书记的粗腿就专门要唱这一出黑脸包公戏,六亲不认呢?”
“苗县长,汪县长,我看赵县长这一遭是铁定心思要掀起大风雨啊,我瞅着他那股子咬牙切齿的味道,那是真要下狠手啊,咱们可得琢磨透咋糊弄过去才行。”向远山有点子虚火,赵国栋能量他清楚,牛德发被一脚从交通局长位置上踹下来,那会儿赵国栋还只是一个副县长,连邹治长和方持国都保不了他,你说这赵国栋有多逆天?
“糊弄?你咋糊弄?这事儿根本就没有回旋余地。我告诉你老向。那计划改了路线。那咱们投进去地钱就都只有打水漂了!这事儿没得选择。只有见真章!”汪明熹几乎是咬牙切齿了。当初被苗月华拉下水。所有身家都压在了这曼瑞房产上。这片地若是一下子给撂荒了。那可真是血本无归啊。
苗月华沉吟了一下。“常委会上罗大海地态度很难说。万朝阳那边还得使把劲儿。老万头就真地能做到秉公无私不问不闻?曼瑞房地产可是他侄儿媳妇也掺了不少股子地。”
“要不让邹书记给姓赵地打个电话说说?”向远山犹豫了一下。
“哼。姓赵地现在眼睛望天。怕是一般地副市长他还不放在眼里呢。邹书记说话这会儿管不了用。”苗月华没有半点尴尬。淡淡地道:“现在一方面老向你要去撺掇宏林公司去使劲儿。我看麦家辉亲自出面。赵国栋未必敢真地硬抗。何况这还不是麦家辉一个人。保不准他们背后还有人!另外一方面咱们也也得作好常委会上见真章地准备。曹渊和庞钧那边让曼瑞公司自己搞定。简虹那边我去做做工作。何良才就交给老向你了。你和他也是老关系了。他有啥爱好你还不知道?牵个线搭个桥。让曼瑞公司把他搞定!”
这个时候地苗月华也显现出了寻常难以见到地果决狠辣。只是那一边
甲。一边好整以暇地模样。真还有一点巾帼英雄决胜地架势。
就在一干人琢磨赵国栋的想法时,赵国栋也同样在思衬如何应对眼前的局面。
桂全友对于两年前的鸡毛蒜皮事儿并不十分知根知底,不过游明富这个当时的县府办主任不可能不清楚这中间的猫腻,游明富现在已经是马首镇镇长,而马首镇现在正是县里不少人都在里边入了股子,嘿嘿,这具体底细咱也不清楚,不过汪主任,嗯现在的汪县长还有国土局老向和这家公司关系都很密切,另外邹书记在时也很关照这家公司。”
几句话一抖落出来,赵国栋也大概知晓其中利害关系了。
邹治长也很关照,那么苗月华坚决反对北线方案自然也就在情理之中,曹渊那边多半是市里边有人打了招呼,不过曹渊并不属于麦系,看样子这中间还另有关节。
汪明熹就不说了,多半也是利益纠葛,这么一盘算下来,市里边和县里边多方利益就集中在这北线上,自己若是要想把北线推翻,其难度和涉及利益之广可想而知。
难怪连韦飚和辛存焕两个素来支持自己地副县长都不愿意明确表态,真要上了常委会,真要如韦飚所言,自己要成孤家寡人了。
有没有必要去冒这样大一个风险?
赵国栋内心沉甸甸的,毫无疑问,就算是自己说服了韦飚和辛存焕在县政府办公会上通过了更改方案地计划,在常委会上的决斗一样充满着太大的不确定性,罗大海和万朝阳在建桥问题上已经开始露出了微妙的变化,那么其他常委呢?
还有一个关键就是如果麦家辉真的给自己打电话要自己继续使用原来方案,那自己怎么办?屈服还是继续抗争?那毫无疑问,就算是李鼎南那里送了口,市政府也绝对不会给桂溪大桥注入一分钱的建设资金,而且还极有可能引来市里边在其他方面的掣肘。
赵国栋觉得自己步入了一个死局,屈服无疑是对自己内心的背叛。
大丈夫能屈能伸和大丈夫可杀不可辱这句话似乎永远是矛盾的,收回拳头是为了积蓄力量打击敌人,这句话听起来也有点道理,但是这就是自己退缩的解释么?
想起老城区沿河一片的破败危险景象,赵国栋又觉得自己无法眼睁睁的看着这样一个一举两得的机会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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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卷 你方唱罢我登场 第三十一节 蓄势
拖!”
桂全友斟酌良久才吐出一个字。
“拖?”赵国栋半晌沉吟不语,“全友,这拖能拖多久?何况我也不想这样拖下去,这桂溪大桥必须得修,而且只能尽快立项开工,也只能取中线方案!拖下去,这一年一晃就这么过了,新区展不起来,老城区就这样修修补补,面貌无法得到改善,我坐不住啊!”
“赵县长你是不是打定主意一定要搞中线?”桂全友沉默了一下沉声道,“是不是铁了心?”
“嗯,只要我在位一天,我就要按我的想法干。”赵国栋点点头,言外之意那就是除非外力因素已经让他无力改变,那又另当别论。
“赵县长,那好,我也不是说单纯这样拖下去而无所作为,咱们也得两条腿走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嘛。”桂全友一脸诡谲的笑容。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赵国栋眼睛一亮,“全友,你想借力?借谁的力?”
“嘿嘿,赵县长,有些事情急是急不来的,欲速则不达,你在副县长上位置上可以埋头大干,没人会说啥,因为作出事情也是一把手的功劳,可是在县长这个位置上就得斟酌一下了,啥事儿都得琢磨琢磨,三思而后行,看看有没有触及别人的利益。”桂全友笑眯眯的道:“北线方案谁都知道那是什么情况下的产物,现在花林展速度很快,花林县城的展方向自然就引人注目。”
“大华和三叶两家企业一旦建好开工,至少需要近千人的用工,河口那边也有几家山东和福建那边的企业来洽谈小食品加工项目,山东那家规模看样子也不会小,福建那边规模虽然不大,但是别人是三家,也是看好咱们这边优越的投资环境和氛围,在你的示范带动下,现在下边区工委和乡镇上都是一门心思要想拉来企业在自己地盘上落脚,不说结果如何,只要有这份心,我觉得都是一个巨大的转变,哪像原来,都只知道捣腾上边,指望能从县里边牙缝里撬点儿食出来。”
虽然明知道桂全友这话有些恭维味道。但这家伙能说到点子上。让赵国栋心里也很舒服。
“看花林目前地展态势。随都知道这桂溪大桥地效用。可以说桂溪大桥从哪里修。那一片地价和商业价值那就得呼哧呼哧往上窜。你现在又把县委县府和行政部门搬迁以及机关家属楼这块大蛋糕给丢出来。那还不得让无数人眼睛起血珠子?嘿嘿。稍加运作一下。我想这中线方案一定会引来无数人支持。”
“无数人支持?”赵国栋若有所悟。
“人大花主任和政协龙主席对您地印象很好。你可以多去人大和政协那边走一走嘛。有些情况可以讲一讲谈一谈。这北线和中线地优劣都摆在那儿。当时确定方案地背景人大政协那帮人也一样清楚。现在时移势易。一切需要服从于实际情况嘛。”桂全友嘴角泛起一丝笑意。
“唔。好主意!”赵国栋点点头。这桂全友脑瓜子果然好用。自己还只想到利用县里边这些干部舆论呼声来造势。这家伙却想到了人大政协。“县城里沿河地区地老旧街巷情况很糟糕。都是些七八十年代地老建筑物。公共设施缺乏。卫生环境和建筑状况都很差。人大代表们和政协委员是不是应该关注一下这些弱势群体呢?”
桂全友也微笑点头。这位赵县长举一反三地能力也不错。能一下子就想到动员人大政协地代表委员们去视察老城区贫民窟地情形。若是再把宣传力度跟上。嘿嘿。无论是谁还要再顶着抬着往北线方案上拉。那就得量掂量民众地目光和质疑了。
“赵县长,咱们花林底子薄,干部队伍也参差不齐,思想观念也赶不上沿海和省城那边,很多事情就得琢磨着如何策略的推进,想要一下子一蹴而就,那反为不美。”桂全友想了一想道:“就算是这样,我也觉得这事儿不是很完美,赵县长您想想,您还得继续在咱们花林工作,这样激起太多的矛盾,对您以后开展工作肯定会带来不少阻力。”
“嗯,我也知道这事儿不太好弄,但是如果按照他们地意见,这花林县城危旧城区改造又得无限期往后拖,日后会多花费多少精力资金不说,这其间若是出个啥安全事故,那我可就真的成了罪人了。”赵国栋叹了一口气,“长痛不如短痛,与其这样拖拖拉拉
如来个痛快,得罪了人也好,惹恼了领导也好,那至这件事情办了,心里也图个安稳痛快!当然,你说的也是,我也在琢磨怎样最大限度的化解这些太过突出的矛盾,老人家不也是说过要善于分化瓦解敌人,最大限度的孤立敌人么?”
“赵县长,这事儿急不得,我们还有时间可以慢慢来做工作。”桂全友眼睛微微眯缝起,这是代表他正在思考出主意,“总会有办法。”
县人大和县政协地代表委员们在人大主任花德才和政协主席龙耀光的率领下花了整整一天时间考察花林县城旧城危房问题,沿河老旧街道中危房处处,下水道破损阻塞现象比比皆是,污水没有经过任何处理就直接排入桂溪河中,在出口处形成一团团大小不一地污渍区域,缓缓向周围扩散。
副县长韦飚全程陪同了人大代表们和政协委员们对花林县城的视察,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们在城关镇地干部们和当地居民的簇拥下一个个意兴飞扬,畅所欲言,对于日后花林县城地新规划也是充满展望,在提及桂溪大桥的位置时,人大代表们政协委员们也是纷纷表示应该考虑将桂溪大桥的建设项目和旧城改造工程有机的结合起来,力求做到花林县城的统一协调规划展,促进花林县城建设向最合理的布局展。
罗大海郁闷的将电视遥控器狠狠按下,然后无力的仰靠在沙上,手上烟蒂白的烟灰已经快一寸长,他却一动不动。
他知道这是赵国栋隐诲的反击,这是对自己态度暧昧的示警。
虽然这一段时间赵国栋似乎都表现得十分低调,甚至连桂溪大桥建设项目一事也不怎么提及,而另外一方也是不动声色,一切都显得十分正常,但是谁都知道这不过是暴风雨前的平静,双方都在积蓄力量。
花德才和龙耀光两个老家伙无疑被赵国栋拉拢过去了。
赵国栋手中掌握的行政资源对于一帮已经退居二线没有啥想头的老家伙无疑有很大的吸引力,无论是在经费的考虑上还是车辆更换上,亦或是旅游疗养的安排上,赵国栋稍加运作,这帮家伙就会像嗅到鱼腥气的猫一样围着打旋。
县电视台也来凑热闹,居然还这样大张旗鼓的替这帮家伙摇旗呐喊,罗大海叹了一口气,他知道这和电视台无关,无论是县政府还是县人大,一样都可以安排县电视台,何况像这样人大代表和政协委员视察老旧危房区,也本该是县电视台新闻关注的焦点。
下一步大概就是要请一些专家学来评点桂溪大桥两个方案的利弊了吧?罗大海又点燃一支烟,轻哼了一声,咋自己想安安静静的退居二线就能呢?赵国栋这个小伙子是不错,但是这样咄咄逼人,是会出事的,这也不利于他日后的成长展,难道他会不知道这一点?
罗大海不相信,以赵国栋表现出来的政治智慧和手腕,他不会猜不到北线方案涉及多少人的利益,固执己见对他有啥好处?难道真是为了所谓老旧城区的那些个居民们的福?
罗大海有些捉摸不透,这年头真要一心为公不计个人得失的干部不是没有,但是却太罕见了,至少他罗大海还暂时没遇上过。
细细琢磨着这一来二去的事情,罗大海也觉得头疼。
曹渊毫无疑问是领受了上边的意思,究竟是谁得意思罗大海也不想去多想,这北线方案当年确定时候他就知道这里边猫腻不少,一下子北边几百亩土地出去,县里财政一下子也宽松不少,当时他这个当县长的也就乐得糊涂,反正这桂溪大桥修建也得有些时候,也轮不到他来作主。
没想到这事儿最终还是转到他头上,而且这两边现在是摩拳擦掌励兵秣马,一副要大干一场的模样,这不是把自己架在火头上烧烤?
苗月华和曹渊结了盟,加上庞钧和郑良才这两个原来邹治长的铁杆,本来和赵国栋就不大对路,十个常委中已经有四个站在了对立面,还有态度暧昧的万朝阳,骑墙观风的简虹,闷头葫芦翟化勇,以及那个神龙见不见尾的武装部政委边锋,就算是自己不计一切保持中立,他也是一个孤家寡人,这还不算市里边多少人鼓瞪着眼睛瞅着盯着,或许就得有条粗腿伸进来搅和一下,弄得这花林县一片狼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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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节 接待
弄潮第六卷你方唱罢我登场第三十二节接待
衬良久。w罗大海也是踌躇不决。国栋固然有些来头但是曹渊敢于这样跳出来公开在政府办公会上跳出来反对。如果说没有有力人士的强力支持。以曹的智商和先前的低调。他不会不清楚他这个时候站出来和赵国栋打对台意味着什么吧?
而赵国栋难道也不白这个现象传递过来的意义?难道说蒋书记也就这么放任赵国栋这样毫无章法的乱来?
一连串的问题搅罗大海头昏脑胀。这花林县里围绕这桂溪大桥的选线。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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