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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第6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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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想着今天的所见所闻,赵国栋听得吱呀一声响,隔壁的房间门也打开了,正拨拉着头发的方夜白也钻出门来,看样子也是才洗了澡出来。
“夜白,还没有休息?”赵国栋含笑问道。
“赵部长,您也还没有休息?”方夜白这才注意到赵国栋一个人站在走廊上,看样子是想要出去走一走的模样,“打算出去走一走?”“嗯,走一走也行,这会儿睡觉太早了。”赵国栋点点头,“你呢?”
“嘿,我没啥事儿,要不我就陪您吧。”方夜白也很大安的应承下来。
虽然方夜白在部里边也是一个有些脾气的人,但是基本分寸轻重他还是知晓,要不就算是有长辈们照拂,也不可能三十来岁就能混到组织部办公室副主任,一个实打实的副处级干部,按照目前的态势,如果有机会下去挂一挂,担任个实职正处级干部也不是不可能。
龙岭是座典型山区小城,县城位于高黎贡山余脉尾端,但是依然险峻若斯,即便是在街道上似乎也能感受到从高黎贡山麓传来的阵阵凉意,晚间的龙岭显得相当安静,店铺早不早就打样了,即便是最热闹的电影院附近也是孤灯野火,没见着几个人,比起昆州的繁华,这里更像是一个乡镇。
走了一大圈,赵国栋和方夜白竟然没有遇上几个行人,城关派出所门口的灯牌倒是透亮,从门口看过去,里边也是黑魅魅的。
“夜白,到部里有几年了?原来在哪里工作?”赵国栋对方夜白印象不错,虽然有些官宦子弟的傲气,不过看得出来这个人在部里人缘关系也还不错,能文能武,一笔字至少比自己强,而且也有在基层工作的经验。
“嗯,有三四年了,原来在威宣市纪委工作,四年借调到部里,刨年正式调过来。”方夜白随口道。
“哦,原来是搞纪委工作的?”赵国栋有些惊讶。
“嗯,我是学法律的,最早在欺宣检察院工作,后来调到纪委,最后才回省里边。”方夜白解释道。
赵国栋点点头,看不出这”慌汛是有此明堂,家境不错,却会到曲州下边个具级审,三十出头才回来,不说回来是否有起家庭原因,就凭能在下边呆上五六年,那也是很难得了,这年头官宦子弟能做到这一点已经相当难得了。
“这龙岭事件夜白大概也知道一些吧?。瞥了一眼渐渐放松下来的方夜白,赵国栋随口问道。
突兀而来的问题让方夜白有些措手不及,说不知道显然不合适,但是说知道,那肯定就会有一连串的问题等着自己,从今天赵部长对这件事情了解详细情况就知道这事儿怕是没有那么简单。
这位部长对自己印象很好,这一点方夜白感受得到,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合了这位新部长的胃口,他当然不知道那一日里自己和曹子达的表现一点一滴都落入了这位新部长眼里,这一次据说部长下来调研也是点名把自己的给带着,这让他又惊又喜之余也有些忐忑不安。
家里边好像没有谁和这位新来的部长扯得上关系,大伯和父亲都有些纳闷儿。
这位新来的组织部长据说除了可能和省委书记蔡正阳有些瓜葛之外,似乎在滇南这边就没有半点关系了,方家虽然在滇南也算个名门,但是那已经是过去式了,大伯的到点退休,也就预示这方家的极盛时期已经过了,从自己想要下去挂职锻炼一直没有消息就能看出人走茶凉这句话很有些灵验了。大伯和父亲都没有多说什么,只让自己好生把握好机会,这位赵部长既然看得起自己,那么就要抛开其他心思,自己也老大不小了三十六七的人了,再在这部里颠簸几年,基本上也就没啥戏了。
只是龙岭这桩事儿实在太敏感了小虾米卷在里边,稍不留意那就是滚水烫鱼虾,都只有翻白肚皮的份儿,死无葬身之地。
不过对于方夜白来说到是没有那么多忌讳,毕竟自己不在市县一级,部里边再怎么也轮不到自己遭殃,所以倒也不惧,只是来得太突兀了一些让他需要斟酌一下言辞。
“嗯,赵部长,这事儿省里边谁能说不知晓,只不过知晓得深浅而已。”方夜白平淡的道。
“哦?看样子这里边似乎还荆良多曲折啊?”赵国栋扬起眉毛问道。
“唔,赵部长,现在大家都对这事儿讳莫如深,都不想沾包连猪书记都迟迟不肯表态,您说这纪委是真调查不清楚呢,还是觉得这事儿真要摊开会弄得更不可收拾呢?”方夜白语气平静。
赵国栋心中一凛,方夜白看来也是知晓一些底细,和他所预料的一样,只是不清楚这里边水究竟有多浑。
“夜白,你知道一些什么?。赵国栋已经没有那么多心思再去绕圈子或者琢磨什么了。
“赵部长,我一个大学同学在永昌市纪委工作,他大略知晓一些情况,只说龙岭出问题是迟早的事情,具体没多说,不过今天您不是实地了解了一下么?到是看不出什么问题来,大家态度都很原来一样,看上去很正常。”方夜白见赵国栋对这件事情如此重视,也就不遮掩啥,“可越是这样往往就越是说明有问题,龙岭事件涉及三个乡镇,各自诉求都不一样,怎么今天您问及这些情况时,大家都异口同声,态度一致,这不符合常理嘛
“你是说他们作假?”赵国栋脸色越发严肃,目光幽邃,这一点他也早就觉察出来了,但是他感觉这些人应该就是当地基层干部,所以也有些拿不准。
“那倒不至于,但是我怀疑他们只是把一部分人的意见表达出来了,还有一些不同诉求却压制了方夜白想了一想道:“这事儿先,凭这么晃一圈是查不出一个什么的,纪委那边一直没有明确结论,我估计也是和这方面有关
赵国栋微微点头,这家伙不愧是检察院出来,思路很慎密清晰,考虑也很周全。
龙岭事件若是这么简单,那也不至于在省里边会引起这样大的冲击,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就是大家都骑虎难下了,这事儿弄出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没准儿都是一个胳包,谁挑开烂污谁,但是如果不挑开,甚至往这一脓包上边给糊弄上一层漂亮的油彩,让大家看着都高兴,没准儿这脓包下次炸开来就烂得更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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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谁持彩练当空舞 第二十二节 烫手山芋(第三更求票!)
方夜白虽然也感觉到这里边有蹊跷,但是他毕竟没有真正参予调查了解龙岭事件,所以他了解到的东西也并不比其他人多多少。
大家都知道龙岭群体性事件是源于在滇缅高速公路建设中不少人认为滇缅高速公路占地拆迁涉及到利益损害,其中也免不了一些利益纠葛,但是滇缅高速最初在龙岭境内施工并没有多少扯皮事儿,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爆发出来,一下子酿成了巨大风波,上百人上访省委省政府不说,而且恰巧赶上了一位国务委员到滇南考察滇缅高速公路和滇缅铁路建设工作,造成了很不好的影响。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龙岭群体性事件尚未了结,施工单位又反映出来德洪市的河垄县阻工情况严重,造成施工进度大大落后计划,严重影响到滇缅高速滇南段的建成计划,如果不尽快解决问题,那么滇缅高速公路滇南段如期通车将会受到影响,这个问题也捅到了国务委员处,也让蔡正阳颇为难堪。
国务委员在后来的工作会议上对滇南工作提出了严肃批评,这也就成了后来省委常委会上爆发冲突的焦点。
蔡正阳认为德洪市工作不力,造成滇缅高速公路建设工期延误,党政主要领导要负主要责任,而龙岭事件则是由于地方部分社会闲散人员和基层干部由于利益原因而扇动不明真相群众闹事,应当严肃查处参予其中煽动者的责任。
而省长陶和谦则认为德洪市的工作值得嘉奖,德洪市能够本着实际情况出发,维护当地群众利益,即便是在工作力度上有所欠缺,但是也是情有可原,而龙岭事件分明就是当地一些党政主要领导漠视群众利益,一味牺牲地方利益来讨好上边对工作任务的高要求,酿成了这次事端,对于这种邀功媚上的行为应当予以严肃批评,对于造成这次事件的直接责任人要追究党纪政纪责任。
两个截然不同的观点在省委常委会上引发了轩然大波,矛盾第一次在省委常委会上公开化。
方夜白也把自己所了解到的东西介绍了一下,和赵国栋的判断一样,两人都觉得无论是龙岭事件还是德洪那边的情况都不是这么简单,只不过现下两人掌握的信息都很有限,都无法做出一个明确评判。
当两人回到宿处时,却见到一个人影在走廊处一闪即逝,方夜白有些警觉,一个箭步窜上去:“干啥的?”
那个人影已经躲到了拐角处阴影边上,压低声音道“我要找赵部长!”
“找赵部长?”方夜白心中一惊,瞅了一眼已经跟了上来的赵国栋,“找赵部长为什么白天不来,这个时候鬼鬼祟祟过来?”
“白天能来我们还用得着晚上来么?”躲在阴影里的身影看样子也是随时准备飞身下楼,但是似乎又有些犹豫,“你是赵部长?”
方夜白也有些拿不准了,看样子这个人是有为而来,县公安局在龙岭宾馆派得有几个执勤民警,也不知道这个人是怎么钻进来的,怎么县公安局民警竟然不知道?
“赵部长,要不我把公安局的叫上来?”方夜白话一出口,那个人就是厉声道:“我是来反映问题的,你叫他们来,我就走!”
赵国栋摇了摇手,制止了方夜白,“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我要反映情况!”那个人影始终距离着赵国栋和方夜白几米远,保持着随时可以跑路的姿态。
“那好,既然要反映情况,那么我们进屋去说。”赵国栋点点头,一边拿房卡开门,一边示意。
“不用了,我已经把我想要说的东西写在材料上了,我塞在你的门缝里了。”对方显然很谨慎,“上边有我的电话,如果你们真的想要弄清楚情况,我想我们可以选个时候和地点来见面。”
赵国栋目光落在对方身上,这个人看样很谨慎,躲在阴暗处,明显是不想让人看清楚他的面貌特征,估计也是有些顾虑担心。
“也行,那如果有什么我们还需要了解的,我们和你联系。”赵国栋点点头。
话音未落,对方已经疾步下楼,一晃就消失在楼下。
“赵部长,??????”方夜白话音未落,赵国栋已经摇头制止:“夜白,不用了,各人有各人的顾虑。”
方夜白涌到嘴边的话语又吞了回去,他注意到赵国栋脸色阴沉如水,这位赵部长到了部里这么多天,他还是第一次看到对方如此阴鸷冷森的表情,犹如一头择人而噬的鹰狼。
赵国栋心情的确很糟糕,其实那个人影在自己宿处一出现,他就有一种直觉告诉自己,对方是有为而来,而且多半就和龙岭事件有关,他甚至可以断言,对方要反应的问题就是要揭开龙岭事件的一个盖子,而这个盖子一旦揭开,脓液流出来,不知道还会污到多少人,这都在其次,关键是??????
一切都不出所料,当赵国栋粗略的看完这厚厚一叠材料之后,他心里犹如坠着一块石头般的难受。
虽然这份材料可能有些夸大和细节上的失真,也充斥着一些主观臆断的猜测,但是可以反映出来的不少问题却是触目惊心的,只是这份材料为什么会没有反映到省纪委的调查组那里?或者是省纪委调查组收到了这些反应的东西却没有映证核实?
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又把材料中几个重点反映的问题细细的梳理了一遍,这才仰起头来望着天花板默默的思索。
问题真的弄大了。
他敢肯定纪委调查组肯定收到了这份反应件,但是为什么纪委调查组那边却一直没有任何声音传出来,是无法核实,还是有出入无法确定?都不可能!
即便是他这个初入手者也能觉察出这其中有不少细节的真实性毋庸置疑,而且这上边也提供了不少可供查实的东西,纪委这么两三个月了在干什么?就算是年前事情多,又有春节耽搁,但是这春节后也有这么长时间了,为什么还不能得出一个像样的结论来?
纵然是一时间无法查实所有问题,但是至少主要事实是应该有一个初步意见才对。
褚柳那黑瘦的脸颊上黑框眼镜背后的幽邃眸子又浮动在赵国栋脑海中,这个褚柳也是个深藏不lou的角色啊。
难怪自己那一日无意间碰上褚柳从蔡正阳办公室出来时,她问及自己要下去调研情况时,随口建议自己可以先从滇西开始,说滇西情况更具有典型意义,自己当时也没有在意,回去之后也就让汪从喜的计划将滇西列到了前面,她是断定自己在永昌这边调研要琢磨出啥味道来,还是预料得到会有人向自己反映问题?
无论怎么样,自己算是沾上了这个麻烦事儿,而且其棘手程度还不是一般化的。
如果真的按照这份材料中所言,那永昌市和龙岭县这边存在的问题就大了,尤其是这龙岭县这边,这个脓包一旦挤开来,会产生一个什么样的反应和影响?想到这儿,赵国栋就不寒而栗,没准儿就有人就指望着自己来挤这个脓包,是褚柳,还是那边的?
视若不见装疯卖傻照样推给纪委那边?那褚柳会怎么作?
如果要挤开这个脓包,那后果将会怎样?这几乎就是完全推翻了蔡正阳的看法,一旦公开,那么对蔡正阳的威信不可避免会带来负面影响,甚至还会相当大,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说,都应该要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
问题在于是自己不过问这件事情就可以避免这一切的发生了么?自己不过问,并不代表这件事情就可以一直搁下去,而且保不准日后就还会有更大麻烦的等着,而且褚柳那边呢?她会怎么来处理?
一时间纷乱的思绪涌入脑海,让赵国栋心乱如麻。
他想不到解开这个死结的问题,纵然是自己回去向蔡正阳汇报了这个情况,加入调查结果大致符合这份材料的反应,那该怎么办?蔡正阳会怎么来处理应对?这是相当于让他自己抽他自己嘴巴。
这已经不是简单的个人颜面问题了,而是涉及到此涨彼消的政治问题了。
该怎么办?赵国栋站起身来,走到窗边,黑黢黢的夜色似乎连星星都看不到一颗,象征着他此时沉重的心情,烫手山芋,这是真正的烫手山芋,稍不留意就得伤人伤己,怎样圆满处理好这个问题,这将是自己遇到的第一件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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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卷 谁持彩练当空舞 第二十三节 统一思想(第一更求票!)
赵国栋这一趟调研从永昌开始,第二站是德洪,第三站则是返回途中的苍山,三地调研历时九天,在路上基本上就消耗三天时间,回到昆州时已经是四月中旬了。
在路上赵国栋就一直在琢磨着龙岭事件的问题,他到德洪也重点调研了滇缅高速公路和滇缅铁路途经县市,了解滇缅高速公路和滇缅铁路在德洪市境内进展迟缓的主要原因,当然德洪方面也罗列了相当多的客观理由和原因,一方面提出是要考虑民族问题,一方面也提出要解决当地群众的实际利益问题。
“纪部长,这一趟也辛苦你了,你家里怕也是对我这个新来的部长满腹怨言吧?”赵国栋亲自替纪紫兰泡上茶,他的秘书问题还没有敲定,不过已经有合适人选,就等他这一趟回来落定。
“哪儿的话?我倒是觉得跟着赵部长您出去挺轻松,至少不像原来跟着高部长出去,这酒都得喝个没完,高部长啥都好,就是太不体贴我们女同志,每次出门,都得让我们出阵,害得我都不敢出门了。”
纪紫兰这话倒是大实话,跟着赵国栋出去的确比较轻松,除了路途上累一点外,至少接待酒宴上,赵国栋这个人不拖泥带水,即便是喝酒,上桌子就先说断后不乱,定量控制,女士随意,不得强行劝酒,这也替她大大减了压。
而且赵国栋调研都具有很强的针对性,照理说第一次调研都是普遍性了解,但是赵国栋在调研前就做足了工作,把几个副部长和各个处长都专门抽时间进行了一对一的谈话,了解他们对组织部工作情况的看法和意见,尤其是对地方上的组织工作的一些想法和意见,然后才有汪从喜的调研方案出台,选择调研的县市都是存在问题多、情况复杂的县市,可以说取得地方都是下边地市州不愿意让领导去的地方,可赵国栋却偏偏要选这些地方,让下边地市州都是颇为紧张。
好在赵国栋每到一地就先与地方党政主要领导进行意见交换,明确提出他就是来看存在的问题,不看成绩,并且更重要的是要听一听地市对存在问题提出的解决方案和想法,约定时间再来看变化。
这个要求让地方党政主要领导及松了一口大气也觉得被勒上了一根绳子,赵国栋说话也很实在,这一点连几个地市的党政主要领导都承认,他提出每个地方都有问题,但是关键在于是否有决心和措施解决问题,解决问题也不要求一蹴而就,他要求要有一个合理规划,要看到变化。
连纪紫兰都不得不承认这位新任部长很有一手,既抛出了网子将你罩住,但又不是一下子收网就把你给勒死,既给了你希望让你有奔头,又在背后悬了一柄利剑,让你不得不快马加鞭,随时琢磨着来推动工作解决问题。
能如此年轻登此高位,自然有其成功之处,这是纪紫兰的看法。
赵国栋对纪紫兰的印象也不错,这一趟调研纪紫兰表现很好,充分的履行了作为副手的职责,对于赵国栋交待的几项工作都能够拿出一些自己独有的看法和观点,并且还能处理得很好,这位女部长虽然一直在组织部工作,但是却不像有些长期在机关工作的干部那样对下边情况一无所知,她对全省情况相当熟悉,即便是在随着赵国栋出行之前也就详细介绍了几个地市的情况,而调研情况也基本上映证了她的看法观点。
“纪部长,三个地区的情况我们走了一趟,我也算是对三个地区有了一个粗略性的了解,我感觉你最初的观点是符合实情的,三个地市中,德洪和永昌两个地市情况不容乐观。”赵国栋语气平静,但是流lou出来的味道却不像一般的泛泛而谈,“德洪市基层组织建设我感觉不太乐观,反应出来的问题多方面,但是干部素质不高,公信力低下,缺乏威信,这很危险,也是当地推进工作的主要原因。”
“您是说表现在滇缅高速公路和滇缅铁路的推进力度上么?”纪紫兰心中有些发紧,她虽然对德洪情况也不太满意,但是德洪却是省长陶和谦经常挂在最边表扬的对象,她没有想到这位组织部长初来乍到没几天就开始要lou出锋芒了。
“不完全是这一点,我在德洪两个县调研两天,除了国家重点建设项目之外,这里的经济发展处于一种没有规划的散漫状态,很有点守夜人国家的味道,这听起来似乎是一种谀辞,但是从某个角度上来说也就是对党委政府威信度一个贬义词,缺乏一个科学合理和持续长远的发展规划,推进的工作一受到阻力就停滞不前,要不就是向上级抱怨客观条件困难,缺乏勇于克服困难解决问题的主观能动性,我也看过德洪这几年的经济发展境况,工业经济发展没有亮点,第三产业发展速度虽然不慢,但是没有科学规划,缺乏引导,后劲不足,当然德宏工作也不是一无是处,他们在处理民族关系和社会稳定方面工作开展得比较好,方式方法多样,但是对于老百姓来说,人民增收才是大事,而恰恰在这一点上他们做得很不够。”
赵国栋似乎还沉浸在自己在德洪那几天里的调研情绪中,面对着纪紫兰侃侃而谈,细细的评述说自己得出这些结论的依据。
“那永昌呢?”纪紫兰想听一听赵国栋对永昌的看法,她想了解一下赵国栋的真实意图。
“永昌总体来说不错,但是存在的问题更多更复杂,准确的说,这里有走两个极端的情况,好的愈好,差的愈差,矛盾也更突出。”赵国栋并不讳言,但是在这个问题上他还需要慎重考虑,牵扯的方方面面关系太过复杂。
“赵部长,看样子您对苍山的印象最好?”纪紫兰微笑着点点头,她也觉察到赵国栋不愿意就永昌的情况深谈。
“嗯,虽然苍山也存在这样那样的问题,但是苍山州委州府班子比较团结,在社会经济发展上也有比较明确的思路,发展也较为均衡,我觉得能够取得这样的成绩在情理之中。”赵国栋不掩饰自己对苍山的看法。
“赵部长,滇西地区的发展一直处于我省发展的下游,由于基础设施的限制,加之多民族地区受到教育文化等方面发展滞后的历史原因影响,这一片地区发展不尽人意,正阳书记在来滇南之后,也提出了要依托国家大政策带来的有利因素,全力振兴滇西经济发展,促进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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