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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潮-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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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焰扭曲变换着影子形状。
默默站起身来,赵国栋放眼观外,星光浩淼,草长虫鸣,世界彷佛在这一刻绽放出它最静谧的一面。
赵国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全身血脉无比舒畅,紧走两步,向着石床深深一礼,“师傅,国栋去了。”
石床上依然是鼾声震天,赵国栋笑了一笑,转身而去,却在走出庙门的那一刻,听得石床上彷佛是呓语般的声音:“去吧,人入红尘,心如皎月,快意畅行,游走人生。”
怔了一怔的赵国栋昂首向天,他突然想起一句波兰谚语,人有两种生活,一种是腐烂,一种是燃烧,而自己别无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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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节 大观口
山东750保养得还不错,赵国栋猛力一踩,引擎便怒吼起来,离合器有点紧,不过对于赵国栋来说刚好合适,手一捏,脚下一点挂挡器,离合再一松,警用边三轮已经如离弦之箭一般射出了江庙派出所。
刑警队也有两辆边三轮,赵国栋是最喜欢骑边三轮在江口县城里兜风了,墨镜,警服,警用边三轮,如果在半遮半掩的将两斤半别在腰上,这副样儿谁不退避三舍?
公安也就只有几年风光了,随着加在警察身上的枷锁越来越多越来越重,警察执法也越来越束手束脚,力度也越来越弱,执法环境也就随之恶劣起来,二十一世纪的警察都只能用严格执法热情服务这样的语言来诠释这份职业了,再无作风过硬、打击有力、震慑犯罪这些口号的存在了。
赵国栋有些感悟,迎面而来的晨风让他从感慨中清醒过来,现在还是九十年代初,一个公安还相当有威慑力的时代。
大观口乡距离江庙镇不到五公里,今天逢二正好赶场,还未走到场口,人流已经开始多起来,赵国栋放慢速度。
“赵哥,前面拐左就是乡治安室,拐右就是乡政府,咱们还是先去治安室吧,昨天我给罗长荣打了电话,告诉他你今天要来,他在治安室等我们。”胡明贵坐在后座上粗着嗓子道,摩托车的引擎声差一点就压倒了他的嗓音。
“嗯,我去过大观口乡治安室一次,好像去年一个盗窃耕牛案子。”赵国栋回忆道,实际上前世记忆里他已经去过这治安室多次了,不过前世他在江庙派出所成了案侦民警,而刘猛却成了驻大观口与土陵两个乡的驻乡民警。
看来自己调到江庙派出所就已经引起了一点小小的变化,案侦民警与驻乡民警虽然都是派出所民警,但是案侦民警学习业务的机会更多,也更容易引起局里的重视,这也意味着调回局里与提拔的机率更高,谁更重要也就显而易见了。
“那个耕牛案现在都还没破,火原村和水原村那边都很有意见,年初乡里人代会还专门提出来了呢。”胡明贵补充道。
“那案子多半都不是大观口这边人干的。”坐在车斗里的谭凯插言。
“嗯?你凭什么这么说?”赵国栋皱起眉头问道,前世记忆中他当案侦民警时这件案子也没破。
“我听有人告诉我土陵那边地张三娃那段时间一直在这边转悠。张三娃是个杀牛地。以前就在乡治安室挂过号。怀疑他曾经杀过从平川那边偷来地牛。大观口地牛都是用来耕地地。除非病死老死。一般都不会卖来杀肉。张三娃一般不会去大观口那边地。”
谭凯比胡明贵还要瘦一点。不过看上去也很精神。他是土陵乡人。
“哦?”赵国栋心里记下了。“你没给刘猛说过?”
“说过啊。刘哥去查过两次。但张三娃嘴巴很硬。又没有其他证据。刘哥也只有算了。”谭凯耸耸肩。
“远贼有熟脚。这边老百姓对牛看得很重。平时守得也很严。如果没有本地人给外贼打下手。外贼是作不了这种案子地。两个村一个月之内连续被偷了三头牛。哪有这么怪地事情?”胡明贵也插话道。
摩托车轰鸣着钻进一个小院子。门口一块吊牌几个黑体大字“大观口乡治安室”。没等赵国栋下车。一个矮胖黑脸汉子迎了出来。赵国栋知道这就是大观口乡武装部长兼公安员罗长荣。同时也是大观口乡党委地党委委员。一个在大观口乡党委政府里有些影响力地角色。
“欢迎,欢迎,欢迎赵公安来驻我们大观口乡,听说赵公安是刑警队下来的,这下子咱们大观口乡可要清静一段时间了。”
罗长荣看上去很高兴,话也说得很好听,不过赵国栋却知道这个人不是表面上那么粗豪,前世刘猛驻这里并没有受到欢迎,而且有一两件事情没有弄好,最后大观口乡党委政府还跑到江庙区工委反应,让刘猛很是难堪。
赵国栋并没有托大,下车之后一个标准敬礼之后才双手握住对方的手,他知道这些乡干部表面上没啥,但骨子里还是很喜欢别人尊重的。
“罗部长你说哪里去了,你叫我小赵就行了,我来这里驻乡,还要全靠罗部长和乡党委政府的支持了。”
“嘿嘿,没问题,没外人时候我喊你小赵,在外面还得叫你赵公安,要不就乱套了。”罗长荣笑起来就像一个弥勒佛,除了黑了点。
“罗部长,所里安排我驻大观口乡,我新来,很多情况还不熟悉,还望罗部长多指教啊。”
正寒喧间,一个壮年汉子跑了进来,“罗部长,罗部长!”
“啥事鸡飞狗跳的?”罗长荣脸一下子就阴了下来。
“那个郑二赖又在乡政府门口扯圈子,今天赶场,人都快要把乡政府门口给堵了,许多办事的老百姓就进去不了,曹乡长让我来叫你带人去把郑二赖劝走。”
“我带人去劝走?怎么劝走?他要是会走,就不得在那儿扯圈子了。”罗长荣一脸恼怒,“你把王春贵喊到一起去劝。”
“恐怕不行啊,罗部长,那个郑二赖横起来谁都不认。”壮年汉子有些为难。
就在罗长荣与来人说话间,赵国栋也从胡明贵那里了解到那个郑二赖的情况。
这个郑二赖是场镇边上金水村原任支书的舅子,在场镇上开了一个饭馆,金水村这几年也就在那里挂了些餐费,去年原任支书下台,村上老百姓闹得起,乡上审计后发现有好几千块都是在郑二赖那里消费的,而且还欠着一千多块,究竟是接待什么人吃的也说不清楚,乡上审计组对这些欠账便没有认可。
于是这郑二赖就三天两头跑到乡上闹扯圈子,说**吃了饭不给钱,大骂乡政府贪官污吏,而这个郑二赖的老俵又是原来副乡长退二线当人大主席团副主席的张主席。
“罗部长,要不我去看看?”赵国栋知道这是一个表现的机会,这种无赖仗着有点关系撒横是因为没有人敢和他较真逗硬,真要对付这种人并不难。
“呃,赵公安,这怎么好意思,你才来就让你碰上这种事情,——”罗长荣喜出望外,原本这种事情不该公安管,但是对方主动提出来,那当然是再好不过,对于赵国栋的观感顿时好了许多。
“没事儿,反正坐在这儿也无聊,我倒是想要看看**地盘上有那个这么横。”赵国栋站起身来就外走。
“赵哥,那个郑二赖原来是杀猪的,很有几把力气,场镇上人都喊他镇关西,你要小心一点。”胡明贵赶紧追上提醒道。
“嗯,那正好,我就来当一回鲁智深。”赵国栋心中一乐,驻乡第一天就遇上这种事情,还真是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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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节 镇关西
还未走到乡政府门口,赵国栋就听到一个嘶哑的声音在那里吆喝,“**吃了饭就可以不给钱?比国民党还不如!李永善,曹运全,你们躲起来就算什么?**还怕见老百姓嗦?你们村干部签了字的,乡上凭啥子不认?吃不起说一声,老子就当送给狗吃了。”
“**怕哪个?!唵?!”赵国栋排开众人,走了进去。
正骂得欢的郑二赖没想到真还有人站了出来,赵国栋一米八的魁梧个头加上一身警服,一下子就把这个家伙气势给压了下去,周围看热闹的老百姓也都是一阵窃窃私语加指手划脚,显然都不认识赵国栋。
“你是干什么的?我又没有找你。”郑二赖被赵国栋眼神盯得发毛,定了定神才道:“喊李永善曹运全出来,我没有犯法,公安管不了我。”
“你在这里聚众围堵政府机关,我马上就可以把你丢进拘留所拘留十五天,让你尝尝高围子的味道,你信不信?”
赵国栋轻蔑的盯着对方,伸手点了点对方敞露的油腻胸膛,几根胸毛长在一堆肥肉上,“就你这副德行,还说你是镇关西,老子一只手就要把你打得满地找牙!蒋介石八百万军队**都打垮了,莫非你一个跳蚤就能掀翻一床被子?臭虫!”
周围群众都被赵国栋的话一下子逗得大笑起来,恼羞成怒的郑二赖一下子红了眼睛,若是不争回这口气,自己在这大观口场镇就不要想混了。
猛地一转身,郑二赖双手一下子就抱住赵国栋想要把赵国栋摔一个趴扑,只要把他掀翻在地,落了赵国栋的脸,量他也在没有脸在这里找自己的麻烦。
对方扑上来时赵国栋就知道对方打的什么主意,他装作没有反应过来,听凭对方一双粗臂勒住自己身体,不慌不忙的双足微分,落地生根,郑二赖连吃奶的力气都用出来,一连吸几口气用劲发力,也没有能让赵国栋一动分毫。
这个时候赵国栋才不慌不忙的将左脚向后一靠别在郑二赖脚后,双臂闪电般的一挣,身体向后一坐再一靠。
郑二赖只觉得一股大力向后冲来,再也稳不住桩,连退几步,一个难看之极的后滚翻滚出去,像个滚地葫芦般滚出去几转才躺定在地上。
场面上顿时笑声一片。平素在街上横着走路都嫌路窄地镇关西人仰马翻地样子可鲜有一见。恨他地老百姓自然不少。见这副情形当然解气。
“老子给你拼了!”气红了双眼地郑二赖爬起身来。顺手拣起一匹火砖嚎叫着冲上来。赵国栋一侧身。乘势就是一腿蹬出去。郑二赖控制不住身体。只觉一股大力涌来。如腾云驾雾一般直冲进街边地绿化带里。摔在万年青里边半晌爬不起身。只是哎哟哎哟称唤不停。
周围老百姓哄堂大笑。一些夸张地妇女更是笑得前俯后仰。胸前波涛汹涌。
“二赖。上啊。平时不是牛得很么?这会总算碰上横地了吧。”
“就知道把周邻团转地唬得住。毬!碰到真正地公安一样就成软蛋了!”
“你晓得个毬!那个公安说是江庙派出所新来地。是刚从刑警队下来地毛汉。凶得很!”
“这下子郑二赖算是闯了头气了,会不会把他弄到县城去关起来?”
“难说,要看那个公安今天的心情了。”
“最好关起来,让去高围子里面去尝尝味道,我们街上也好清静两天!”
“小声点,郑二赖听到了又要耍横!”
“耍个毬的横!就他这个样子,像个翻了背的王八一样,还耍横?我敢说,明天街上就没有人认他了!”
听得街上百姓笑声不绝,郑二赖倒在绿化带中欲哭无泪,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起来见人。
却听得那个声音传来:“二赖子,大庭广众之下还敢拿火砖袭警,老子今天心情好,不然就送你进高围子让你呆个够!趁早给老子滚,再让我看到你在这里来撒野,我见你一次,收拾你一次!信不信我把你铐在这电杆上让大家看马戏?!”
当郑二赖狼狈不堪的爬起来灰溜溜的贴着墙根一路小跑消失之后,赵国栋知道自己第一炮已经打响了。
中午饭自然就在乡政府食堂里就餐,虽然是乡政府食堂,但是这顿接风宴规格却不一般,不但是罗长荣频频敬酒,乡党委书记李永善和乡长曹运全都亲自来敬了一杯,言谈间对赵国栋的表现赞不绝口,乡党委副书记纪检书记龙华平更是一直作陪,让赵国栋颇有些受宠若惊的感觉。
直到下午间回派出所时,胡明贵和谭凯二人都还酒饱嗝不断,赵国栋酒量虽大,但是他并不喜欢喝酒,几杯下去之后就以还要了解本乡情况为由推杯了,这反倒让几个乡领导更刮目相看。
“赵哥,今天跟着你算是沾光了,我到派出所这么多年还从没有这么风光过,李书记和曹乡长都亲自来敬酒,除了邱所来,怕是廖指导都没有这么大面子。”胡明贵脸泛红光,也不知道酒气未消还是精神振奋。
“那个龙书记为啥这么客气?”摩托狂奔,风吹得赵国栋头发向后翻,活像港台枪战录像中大背头一般,赵国栋一边驾车一边随口问道。
“嘿嘿,那个郑二赖可是把他给医治够了,成天纠缠他要纪检上拿出结论来那些接待餐费该不该乡政府给钱,两三年前乡上干部下村办事吃的饭钱,谁还记得到?郑二赖利用他姐夫在任的时候捞钱谁不知道?龙书记都快要被郑二赖逼成精神病了。”胡明贵笑了起来,“你帮他解决了这样大一个麻烦,他能不谢你?”
“是啊,赵哥,我们今天都巴着你享福了。”谭凯也晃了晃手中的一包阿诗玛,“刑警队去大观口乡办案都享受不到这种待遇。”
赵国栋也没想到自己就那么几下子就能赢得乡党委政府这么大的好感,看来这郑二赖还真是把乡党委政府折腾得不轻。
“原本乡上也不想计较的,但这个郑二赖整天给新上任村两委班子找麻烦,双提和农业税也是不交,村上老百姓意见很大,如果再把这些不该支付的钱给了,那也就意味着大观口乡党委政府是真的怕了这样一个无赖了,就这样拖着郑二赖整天去折腾都把乡上威信扫了不少,不少人都说风凉话,说堂堂**一级政府居然治不了一个二混子。”
胡明贵也是喝了酒,话也就变得多了起来。
“哼,这个世界啥都不怕,就怕**的认真二字!啥事情你只要和他认真,就没有说解决不了的。”赵国栋轻哼了一声,猛一加油门,超过一辆货车,“一个土狗,真还以为自己要翻天了,**只要真心想收拾他,和捏死一只臭虫差不多。”
“说是那样说,但谁又愿意去随便得罪人,都是本乡本土的人,那郑二赖又是一个死皮赖脸的,若是整日里赖在你家里闹腾,你就不烦?都抱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念头,这事儿不就拖下来了?”胡明贵笑道:“还是赵哥厉害,三五两下就把这家伙给打发了,不过这家伙是真有几把力气,一般人三五个都还按不翻他。”
“这下子郑二赖算是完了,今天他这副德行,明天全大观口都要传响,这种人一旦在老百姓面前被打掉气焰威风,就在没有人怕他了。”谭凯也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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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节 掘金路
回到派出所已经是下午五点过了,所里静悄悄的,只有户籍上有一个人在那里咨询事情,赵国栋看了看所长办公室和指导员办公室都是关着的,估计两个所领导都不在,也就一个人回到办公室拿出笔记本,整理一下一天的收获。
大观口乡两万八千多人,十二个村一个居委会,乡办企业除了一个造纸厂和一个粮油加工厂之外,还有一个规模相当大的预制品厂,这里的河沙、卵石资源相当丰富,质量也是全江庙区最好的,颗粒均匀,采掘方便。
另外还有几家私营企业,但规模都不大,都是一些粮食加工和禽蛋加工类的企业。
乡场镇南边一公里处的天后观是一个在江口县乃至安都市都有些名声的道观,大观口乡也因此而得名,主要是祭拜镇水观音,保佑江口县不受洪水侵袭,每月初一十五,周邻各乡的善男信女们都要来祭拜,因此也就形成了一个墟市,周围平川县、长津县的老百姓都喜欢来这里逢会买卖,是个最热闹的所在。
宁河由南向北流经大观口乡和江庙镇,然后流进竹莲乡,最后一直要流经江口镇才向东北方向流去。这条河也是整个江口县的生命河,灌溉用水和工业用水都主要来源于这里,但是一旦上游山洪爆发,又会威胁到江庙镇以下的几个大镇安全。
整理了一下记录的东西,赵国栋将身体靠在藤椅中闭目冥思。采砂这个行道他也在乡上旁敲侧击的询问了一番,手续卡得不算很严,要办估摸着也能办下来,但是主要原因还是销路。
乡上预制厂都是直接从河坝里拉沙石,而再有一些零碎的采砂主要都是供给本乡农民自建房用,也就是说除非乡上搞大规模的基础建设,这河坝里沙石虽好,但是却没有去处。
江庙镇上的用处可能会大一些,毕竟这里企业和居民也多一些,但是江庙镇本身也出产沙石,不大可能从大观口那边拉沙石来用,即便是大观口沙石更好一些也很难打入江庙镇市场,运费就可以抵消质量上的差距了。
赵国栋叹了一口气,看来要想掘好第一桶金还真不简单。
谭凯说的那个线索也很有价值,那个杀牛的张三娃既然很可疑,就应该好生去挖一挖,倒不一定要去直接接触他,可以从他周围的人下手,如果真的和这个家伙有关,那么他必定和大观口那边的熟人有有关系,如果能够想办法找出他在大观口这边的熟人,那侦察范围就可以大大缩小。
“谭凯,谭凯!”
“赵哥。你叫我?”比起胡明贵来。谭凯话语要少得多。但是话虽少。但都有些分量。
“嗯。还是今天上午说那件事情。大观口地耕牛案。今天中午吃饭时候李书记和曹乡长虽然没说这件事情。但是我估摸着他们心中也梗着一块石头。刑警队来了一趟。后来发了杀人案就给耽搁下来了。我既然驻乡也得花花心思试一试。”
“嗯。赵哥打算从哪儿入手?”谭凯点点头。
“明天我们去土陵乡。先和乡上治安室以及乡领导见见面。然后你就沉下去。给我好好摸摸张三娃地底细。从他亲戚朋友熟人入手。看看有没有在大观口这边关系密切地。如果有。把人头给我摸起来。明天过后你就不用来所里报到了。就专心给我摸这个情况。”赵国栋也不废话。直奔主题。
“不来报到怕邱所和廖指导有意见啊。”
“我去和邱所说。破案第一。”赵国栋摆摆手。“这些你不需要操心。我只要你给我把情况摸上来。记住。一定要细致、准确。我给你一个星期时间。”
“嗯,那好,张三娃是土陵火石村人,那边我还有些亲戚和朋友,我下去好好摸一摸。”谭凯站起身来,“我已经和土陵乡公安员谭东富打了电话,明天他在治安室等我们。”
“好,你去忙吧。”赵国栋很欣赏谭凯的爽直,说话做事都不拖泥带水。
一直等到六点过,也没见邱所和廖指导出现,罗明山倒是来打了一头,转眼就不见了,只有值班的贺洪海坐在值班室里看报纸。
“贺哥,看报纸啊?”
“嗯,国栋,从大观口回来了?今天是第一天去见面吧?”贺洪海比赵国栋大几岁,皮肤白皙,看上去保养得很好,他驻江庙五乡镇中另外两个乡——宝龙乡和黑石乡。
“嗯,刚回来。”
“情况怎么样?大观口听说这一年来不大清静,乡上对咱们派出所有些看法似的。”贺洪海很随便的道。
“还行,见了罗部长了,了解了一些情况,没事就下去多跑跑。”赵国栋也斜坐在值班室的桌子上,桌上一台黑色的老式电话放在上面,农村派出所和城里就不一样,还在用这种摇柄电话,先要摇到江庙邮电支局总机,才让接线员替你接你要拨打的电话。
“明天去土陵?”
“嗯,两个乡都得跑一跑,我才下来,还得花些时间熟悉熟悉。”
“也是,这乡下就这样,比起县城可差远了,对了,你怎么会从刑警队下来呢?”说到这儿贺洪海一下子来了兴趣。
“说实话,我也不知道,后来听刘队说江庙缺人,我家又是这边的,局里就让我下来了。”赵国栋耸耸肩。
“家是这边的就该下来?这是啥道理?你可是科班出身啊。”贺洪海彷佛再替赵国栋打抱不平。
“唉,那都是过去的事儿了,现在我是江庙派出所的一员,哪里都是干活,这儿离我家还近一些。”赵国栋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纠缠,“邱所今天好像不在?”
“嗯,和廖指导去局里开会去了,也不知道有什么新行动。”贺洪海打了一个呵欠,“今晚我值班,国栋你没事就回家去吧。”
“算了吧,明早一大早就要去土陵,要不贺哥你回去,今晚我替你值班。”赵国栋很大方的道,“反正我没事。”
“这,不大好吧。”贺洪海心头一动,这个赵国栋虽然从刑警队下来,但是看起来还挺耿直的。
“没事儿,万一哪天我值班有事还不得求贺哥帮忙?”赵国栋笑道。
“嗯,那没问题。”贺洪海喜出望外,“那就说定了,日后有啥事尽管说,今晚我还真有点事情,那我就先回去了,妈的,路上坐车都得一个小时。”
望着贺洪海急匆匆离开的背影,赵国栋摇摇头,这个家伙还是没变,人不坏,能力也有,就是恋家,一心指望着调回县城去,可好事儿总轮不到他,要在三年后他才能调回到县城城郊的北郊所。
一夜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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