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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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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闲咬着牙:“万一放下去,又钓上来一只怎么办?”
“别再逗我了。”牧青斐拉着他那只手往水里凑,“再笑下去,我怕我要成为地府独一个笑死鬼。”
秦闲对这口古井可没好印象了。忍着再被咬的恐惧,手浸入了水中。
片刻他嚷嚷起来:“它不肯松口!!!”
牧青斐猛地捂住了耳朵,瞪了他一眼:“你是不是男人?巴掌大一只龟咬人能有多痛,把我叫聋了你就自己在这钓乌龟吧!”
挨了她一顿训,秦闲嘟囔一句,我是不是男人你要不要试一下?可关键时候他可不想真惹毛牧青斐,乖乖地不说话了。
只见她松开了他,起身走开,在旁边扯了根草回来,蹲下用草戳了戳乌龟的鼻子。
戳不了两下,那龟果然松了口,往壳里一缩,笔直坠到井底去。
秦闲立马收回了手,见指尖一道口子正往外渗血,五官全挤成了一堆:“这龟……有毒没毒?”
牧青斐被他问得一愣:“应该……没?”
“我不会死吧?”秦闲这会儿郎当劲荡然无存,嘴角往下坠去,可怜得不行,“我还年轻,不想我爹娘白发人送黑发人……”
二十七岁一大男人,羸弱好似十七。牧青斐看他眼角似有似无的泪,油然而生一股内疚感。若不是自己玩笑过头,他也不至于被咬这狠狠一口。
她拽过秦闲那只手,往旁边干净的山泉水凑去,轻轻替他洗净。
“我没治过龟咬的伤。不过这龟也就是带壳的蛇,按蛇咬处理应该无甚区别。你,你别叫了,伤口通红不发黑,应当是没毒的。”
她的指尖微凉,大约是山泉水过冷,反倒衬着她的手有些暖和了,扣在自己手上,热气直往他心口钻。白嫩的耳朵近在咫尺,秦闲甚至可以看到上面细细的绒毛,耳垂上隐约有过耳洞的痕迹。
她戴过耳坠?为何不戴了,是军中不让么?
秦闲忽然觉得胸口被一团毛抚过,痒痒得发麻,张口问:“你被蛇咬过?”
“嗯。”她应了声,从秦闲指尖挤出了两滴血,“咬过一次,不过毒性不强,否则我就算把血挤干了也活不了。”
秦闲皱起眉:“少往杂草丛、密林里钻,那里虫蛇出没最多。”
牧青斐刚好洗净了他的手指,转过身来,讽刺得冲他一笑:“你以为我是去西廊享福的?跟秦少爷在京城吃喝玩乐不同,刀山火海哪里我们不去,你以为我们是拿什么守的北疆?刀么?枪么?”
“我们拼的是命。”
她淡淡说完这句,掏了自己的手绢绑在秦闲的小指上。
这话着实在秦闲心里狠狠捶了一把。眼前的牧青斐因为垂眸替他包扎伤口,有些不同寻常的温柔。这番话却让他突然醒来。那并非是温柔,它是牧青斐与鬼神擦肩而过无数次后培养出来的从容。
相识于和平的京城,他竟用世俗眼光看了这女子多日。总喊她将军,却从未正视过何为将军……
牧青斐没注意到这人少有的沉默,包好那芝麻大的伤口后,忍不住又打了一下,随即轻咳一声道:“虽然无毒,以防万一,你还是尽早回城处理处理。不对,你不是自称要做华佗,应该知道要用什么药吧?”
她抬头看秦闲,正撞在他认真无比的视线里。
“别见闻人煜。”秦闲沉着声道。牧青斐头一回听他这样低沉的嗓音,暮鼓般竟有些动人。
不过这话却听着可笑,她道:“我为什么不能见他?”
秦闲这会儿沉默了有些久。吊儿郎当如他,居然也有词穷的时候。久到牧青斐以为他又捉弄她时,他才开口:“他配不上你。”
牧青斐腾得脸红了:“怎么一个两个都说这些胡话,我没有要与他……烦死了!”
“你喜欢他,不喜欢他,都无关紧要。”秦闲表情竟有些严肃,“是他配不上你。”
两人对视着,气氛极为怪异。
一道喊声打破了这死寂。
“青斐,你在屋里么?”厢房的方向传来了闻人煜敲门的声音。
牧青斐幡然醒来,这才发现自己跟秦闲凑得极近,猛地站起来应了声:“我在这里!”
喊完突然想起来秦闲也在,脚一跺就往厢房去了。
“喂,你听我一回行不行?”背后的秦闲仍叫了一声,不过很快便被她甩在了身后。
绕过青竹去厢房前,她还特地回头看了眼,见秦闲没跟上来,这才松了口气。
烦人精!
青竹之后,闻人煜已换下了道袍,少见得穿着清爽的白衣,脸上的笑如三旬日暖:“去哪儿了?怎么不好好在房里歇着?”
“额,院中景色甚美,待在房里实在有所辜负,忍不住就去晃了晃。”牧青斐想了想还是没把秦闲供出来,无他,就是想少件事。
人已到面前,闻人煜见她衣袖有些水痕,笑道:“怎么去玩水了,当心冻着。”
“无碍。”牧青斐笑。这会儿才注意到他手里端了个小碗,碗里盛着清水,好奇道,“这是什么?”
闻人煜一手抓碗,一手推开了门:“三清像前供奉的神水,寓意驱邪消灾,我想你前几日刚崴了脚,便讨了一碗来。”
“我,其实不大信这些。”牧青斐忽然有些不好意思,但她向来不给人难堪,忙道,“入乡随俗,今日你是观中主事者,你取的我自然喝。”
两人已进房内,闻人煜听完这句,脸上的表情愈发温柔:“好。”
身后,他轻轻掩上了门,食指一勾,落了门栓。
牧青斐刚进门,视线便被窗吸引了去。她只道院中风景多,没想到这间厢房临窗种有半边慈竹,而远眺望去,群山翡翠,缠绕在云中如画一般,又是另一番美景。
窗边设有卧榻,卧榻之上置茶桌,牧青斐自然而然爬了上去,感叹大自然的匠心□□。
闻人煜将碗搁在她面前,落坐于对面。
“仪式可还顺利?”牧青斐问。
“若是不顺利,你今日就得一个人逛了。”闻人煜道,“道门自有套章程,照着做便是,照本宣科也出错,只能怪这人与道门无缘了。”
牧青斐从未见识过如此盛大的仪式,先前也只是听到热闹,突然有些好奇:“你们都要准备哪些东西?”
闻人煜托腮坐着。他本就长得斯文,这懒散动作由他做起来,居然多了分仙气:“青斐想做道姑?”
牧青斐差点被自己呛着。
“谁要做道姑?”牧青斐哭笑不得。
“你穿道袍不好看。”闻人煜忽然道,笑容中多了些东西,“戎装的你更美。”
牧青斐脸顿时红了。这话怎么有些不像是闻人煜说得出的?
“把水喝了。”他将那碗推近一步,“你边喝我边告诉你,外面大概是什么模样。”
原来他知道自己好奇。牧青斐被看穿心思,不自觉吐了吐舌头,双手抱起那碗,嗅了嗅:“真是水么?没加其他东西?”
闻人煜的手指轻微抖了下,表情却仍旧温柔:“你觉得会加什么?”
牧青斐咳了声:“香灰,符水一类……好了,我不该怀疑你,我喝就是了。”
闻人煜喉间微动,眼见她捧起了碗,毫不迟疑就要往嘴里倒。
一粒石子突然砸上了门。
牧青斐猛地放下碗,扭头看向门。谁?不会又是秦闲吧!
“风吹石走罢了。”闻人煜两眼盯着那一口未动的碗,继而若无其事朝窗外望去,“喝口水这么慢,快把我看渴了。”
牧青斐还在看门外。见无动静,这才放下心来,笑:“要不要分你一半?”
闻人煜轻笑一声:“我喝得不比你少。”
牧青斐被他逗笑了,正要饮下水,门外突然又传来了打门声。
这下闻人煜也听出些不对,眉头皱了起来。他起身往外走:“我去看看,你喝你的。别剩,我好容易讨来的。”
牧青斐哪有心思喝水,视线紧盯着他开门,心跳出了嗓子眼。亲见门外空无一人,她这才松了口气。大概是她多想了,门外真是风吹石走。若要是秦闲在搞鬼,就算闻人煜拦着,她也会冲出去扒了他的皮!
待闻人煜进来时,她忽然觉得有些怪异。多看一眼,才发现门栓居然是锁着的。
“怎么落锁了?”她直接说了出来。
闻人煜脚步一顿,而牧青斐下一句道:“我让长空另找间房歇息去了,回头他找来会以为我不在房内。”
闻人煜紧绷的脸松了下来,步履轻松地回了榻上,道:“他敲一下自然就知道我们在里面了。”
“也是。”牧青斐笑。
这会儿没等她要喝那碗水,闻人煜才刚换好坐姿,门又被打了一声。牧青斐自己忍不下去了,低喊一声“不抓着你我就不叫牧青斐”,下了卧榻疾步往门边去。
她动作太大,带着那碗水直接打翻在了桌子上。
闻人煜脸色顿时黑了!
与此同时,牧青斐猛地拉开了门,见人影在前正要动手,幸而尚存一丝理智,盛怒之中生出惊讶来,看着面前的人:“你是谁?”
门外的小厮被她的气势吓得直哆嗦,赶紧探头望了一眼,找到闻人煜才松了口气:“小,小人来找国师,丞相有请!”
牧青斐迷糊了。门口不该是捣乱的秦闲吗?怎么又变成了丞相的小厮?
她扭头去看闻人煜,这才发现那碗好不容易求来的神水被她打翻了,忽然有些不好意思:“那水,你还能再请一碗来么?”
“不必了。”闻人煜走出来,理了理衣衫。
不知是否是错觉,牧青斐觉得此时的闻人煜有些冷漠。不过很快他便用笑容打破了牧青斐的错觉:“真渴了,自己去泡茶。别喝山泉水,凉。我也许要耽搁一阵子,若没法赶回来,你自己回去要当心。”
“去吧,有长空陪着我呢。”她笑。
待闻人煜和那小厮走远,她低头看向地板——三颗石子突兀地躺在门槛前。
就知道是他搞鬼!!!
这厢,小厮领着闻人煜,跨了一道院门,去了另一边厢房。这处的装潢与牧青斐歇脚之地大有不同,富丽堂皇,专为招待皇亲国戚、达官贵人而建。
闻人煜刚进门,小厮便退了出去,将门掩上了。
一道身影从帷幔后出来,蛇一般缠上来,鼻尖轻蹭过闻人煜的肩窝,媚声问:“你身上,为什么有其他女人的味道?”
作者有话要说: 点播一首《香水有毒》
☆、清竹观(三)
闻人煜倚在门上一动不动,任人蹭着他:“不是见丞相么?怎么是你?”
“嗯?我爹那张老脸比我好看?你见他做什么?”朱唇移到他唇边,却不咬下去,仰头反倒在他下巴轻咬了一口,“真生气了?不想跟我说话?”
见对方不为所动,她停下这些动作,微嗔道:“我爹没来,他要是来了,我哪敢这么放肆招你过来。不骗你一骗,你要几时才能想起我?”
一只手扣上了她的下巴,闻人煜眼中隐有不快:“你跟踪我?”
房内有些安静。这间屋子恰好在角落,前后各挡着树,无比昏暗。此时门窗又紧闭着,若不点灯,便形同黄昏一般。
“我是跟踪你。”她微扬着头,看着顶上的房梁,似是喃喃自语,“回回你出郊都是叫的我。这次难能又有机会独处,我等了好久也没等来你的信,后来才知道,你约了别的女人。”
她直起身看他,湖般的眼睛里起了波澜:“你刚才是去见牧青斐了么?”
闻人煜猛地掐上她的两腮,拉近在眼前。温暖、文雅、体贴、细心,所有伪装荡然无存,他面目狰狞道:“别跟我提她的名字!”
“为什么不能提?”她不退反进,媚眼如丝,一只手往下探去,“你情动了。为了她,还是为了我?”
闻人煜:“我要是为了她呢?”
下一刻,他只觉掌中一片濡湿。
“你!”
她黄莺般笑了起来,收回了小舌,继而又缠上了他:“自然是我,怎么会是她那木头身子……啊!”
她的头发被猛地向后拽去。闻人煜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却拽着她的头发,凑近她脖子发狠道:“你这浪荡模样,哪还像宰相千金,比春意阁的招牌还要艳上十二分!”
明明被拽得生疼,她却咯咯直笑:“那你喜欢么?”
回答她的是将她扛至肩上的一双手。
跨入帷幔之后她被丢在了床上,精壮的身子覆来,房内的气息顿时凌乱不堪。
她一口咬在闻人煜肩上,又用唇轻碾,吐着香气道:“记住,你有我一根高枝就够了。忘了那个牧青斐,她……”
话未说完,后半句调子便扬了上去。
闻人煜大手盖住她的眼睛,在她耳边湿湿地笑:“你再提她的名字,我可就没有兴致了。”
“讨厌!”
* * * *
牧青斐出了房门,捡起那三颗石头。
“出来。”她对这空旷的院子道,“我知道你在。明人不做暗事,你到底有何目的,直说了,省得我猜来猜去,你也能免受皮肉之苦。”
她耐心地等了段时间,果然,秦闲从远处树下站了出来,抱手倚着树干。
“我……”
他话还没来得及说,牧青斐扬手就把三颗石头弹了出去,“砰砰砰”三声,全打在他身上痛处。
“喂!”秦闲疼得直叫。真不是他怕疼,牧青斐这劲使得不小,他觉得自己就算当场哭出来都不为过,“你能不能别狗咬吕洞宾!”
牧青斐气笑了:“谁咬谁?”
她撸起袖子就冲秦闲过去了。
秦闲觉得牧青斐最近的行为越来越不光明磊落,瞧她那阵势,简直是准备把自己就地正法后挖土直接掩埋在这高山之上。
他及时悬崖勒马:“我在山下撞见了石头!”
“石头,什么石头?”牧青斐已到他跟前,猛地反应过来,“你把他怎么了?!”
秦闲笑了声:“聊了几句,相谈甚欢。我说想找他玩个小游戏,他欣然答应了。”
“答应你大爷……”牧青斐缓缓举起了手臂。
“住手!”秦闲大喝一声,后退一步惊恐道,“我要是少了根寒毛,我就让人拔他两根!”
牧青斐气笑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过他的手臂,另一手挥掌往上。片刻她便松了手,秦闲恍惚见着她袖中有寒光闪过,下一刻他便发现自己的右手光洁溜溜,什么毛也不剩了。
秦闲:“……”
牧青斐:“你现在就去剃他两只手的毛。如果不过瘾,外加两条腿也可以。”
秦闲:“……”
他抱着手蹲了下来,觉得他男子汉的一生突然失去了半壁屏障。
“牧!青!斐!”他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的这几个字,“你不是想知道我跟着你到底想干什么么,你要是真想知道,就……”
牧青斐蹲在他旁边:“就怎么样?”
秦闲抱紧了自己:“就别动手动脚的。”
一到关键时候他就扮可怜,以为自己是雨天小狗啊!
牧青斐咬牙切齿:“那你还不带路?!”
秦闲倏地蹦了起来,视线掠过窗子。透过纱窗,那碗水尽数倒在了桌子上,正一滴一滴往卧榻摔去。
“以后你自己凡事长点心眼。”他扭过头,看到牧青斐虎视眈眈一双眼睛,轻咽了下喉,“也别长太多,更别全往我这里长……”
“去哪儿?”牧青斐不愿再听他废话。
秦闲:“先离开,这里不安全。”
牧青斐:“这里不安全?这里唯一不安全的就是你吧?”
秦闲走到围墙边,以他的个子,轻轻一跃便爬了上去,坐在墙头朝牧青斐伸了手,嘴上含着不知意味的笑:“我决定先给将军上一堂课。”
“这课名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 * * * *
一个时辰后,李长空打着哈欠回了院子。
“奇怪,本想在桌上伏一下,怎么就睡着了……”
见牧青斐房门大开,他以为他家将军玩性未泯至今未归,便在院中找了起来,半天一无所获后,这才有些怪异。
偌大的院子居然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往前走了一道门,在角落发现个扫地的小道士。小道士见他从小院子里出来,表情有些不自然。李长空哪是细心的人,把话问了,对方比他更是讶异,直道去找管事的来。
一刻钟后,院子里来了四五个道士,把观中上上下下问了个遍,皆说不曾注意牧青斐进出院子。李长空越想越不对,突然就想起早上那化煞符,心下一紧,拔腿就往山下跑。
他一走,那几个道士的脸立刻拉了下来。
“是不是国师带她去了别的地方?”
“应该不是,早在一个多时辰前国师就去了榕院,照理来说牧将军应该还在院中才对。”
几人面面相觑,脸色都不甚好看。
“会不会她察觉到什么了?早就说这次太胆大了些,她到底是红武将军,手下还有玄羽营这等利器!”
“慌什么慌!”其中一年长者骂道,他抚了抚胡子,“国师既然去了榕院,说明这里并未发生什么。就算牧青斐有所察觉,我们一口咬定是栽赃陷害,她也拿不出别的证据。亲上清竹观的是她,可不是我们强迫来的!”
其余几人恍然大悟,面色亦转暖:“有理,有理!”
“去,把厢房收拾下,别留下蛛丝马迹。”
“是!”
作者有话要说: 请点评下这章节的艺术成分
1。单车
2。和谐号
3。烧死那对骚狐狸!
4。嗯???发生了什么事???N脸懵逼????
☆、出谋划策
翻过围墙,牧青斐才知道山后居然有条小径。
曲径通幽处,风景大有不同,比上山的大道美得多。可她现在没心思看风景,一双眼紧盯着秦闲,看他还能耍出什么小动作来。
结果这一路,他从《洞仙歌》唱到《驻马听》又唱到《扑灯蛾》,拎着根狗尾巴草晃啊晃,优哉游哉跟来游山玩水一样……
要不是石头在他手上,她早就一脚踹他下去了!
快到山脚下时,他突然又拐了个小道,带着牧青斐回了上山那条路。牧青斐刚钻出来就明白自己身在何处——她右手有块空地,先前石头就是把马车停在这了,可现在连马车带人都没了踪迹。
连车辙也凭空消失了。秦闲用一副“我没骗你吧”的表情看着她,随后将她请上了自己的马车。
马车晃荡回了城。
随后下马车去茶馆点了吃食。
随后送她回了牧府。
回了牧府。
牧青斐一脸茫然地看着自己的家门,积压了一整日的火气顿时喷发:“秦闲!!!你到底在耍什么花招!”
秦闲也一脸茫然看着她,指了指牧府又指了指她:“送你回家啊。”
牧青斐二话不说又钻回了马车,抬手就把他摁住了,咬牙切齿道:“石头呢!你把他藏到哪里去了!”
“他一个大活人,我哪藏得了?”秦闲整个人倒在马车上,举起两只手,任牧青斐揪着他的领子,笑道,“先前我不是说了,我跟他做了个小游戏。我说你们的马车上不了山,他不信,就驾上去了。”
牧青斐震惊:“那为什么没有车辙?”
秦闲笑:“因为我们的马车,就是盖着你们的车辙从山上下来的。”
“你!找!死!”牧青斐狰狞地笑了。
秦闲见她衣袖有寒光闪过,原生的恐惧从头皮里冒了出来:“别!”
这话已是迟了!顷刻间,几缕毛发飘洒在他身上,定眼看去,他左手亦被剃得光洁溜溜,半根毛不剩……
秦闲掩面恸哭。
牧青斐觉得自己没把他头发剃了已是仁慈,正要拂手离去,手突然被他扣住了。
他一手枕着后脑勺,一手抓着她,冲她眨了下右眼,突然换了个表情:“想不想知道,闻人煜是怎么当上国师的?”
牧青斐咬牙切齿:“我再信你就有鬼了!”
“不好奇吗?你想想,南易历来的国师,各个白须垂地,不把生死看个透彻谁敢让他来测国运,而闻人煜……何其励志。”秦闲笑得不知意味,“以将军的身份,底细不清不楚的朋友,适合往来么?”
底细不清不楚?牧青斐警觉起来:“这话什么意思?”
秦闲把话往后说:“将军不想听我说,可以听他自己说。我给你出个主意,回府后你对外称,明日要与我幽会……”
牧青斐手背跳出条青筋,挥拳而来:“明年清明我给你烧纸钱!”
“别别别!”秦闲慌忙揪起牧青斐的手盖在自己眼睛上,偏过头道,“你信不信,他若是听到消息,一准给你来信!”
牧青斐那拳头停在他脸旁。她皱起眉问:“你到底想说什么?”
秦闲露出一只眼睛,眨巴眨巴看她,道:“像他这样没耐心的男人,见将军要跑,自然追着咬上来了。你不是问他那碗水里加了什么,你现在想想,他把门栓了,能加什么?”
牧青斐脑袋里嗡得一响。
什么意思?
她多看秦闲几眼,不自觉开始思考他的问话。是了,为何在厢房里,他要百般劝她喝那劳什子神水?
她咬着牙凑近了秦闲几分,眼神狼般盯着他。
“他来信又能代表什么?”
“这个嘛……等你收到他的信,我再告诉你。”
牧青斐真恨不得从他身上撕块肉下来:“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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