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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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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位某人脸也不红,熟练地抛来个东西:“猜猜这是什么?”
  牧青斐:“不就是个磨得圆润、点了油彩的石头么?”
  秦闲:“是玻璃糖。”
  牧青斐:“糖???”
  没多久她的注意力就被秦闲引开了。
  这日也是高高兴兴回了府上,稍稍晚了些,门口的大红灯笼已经点亮了。
  她与秦闲正隔着帘子争论中午的汤到底是谁多放了一把盐,秦闲死活不承认,她掀开帘子便想干脆还是打一顿算了,浪费什么口舌。帘子一掀,便看到了灯笼下候了许久,气得虎牙穿风的牧衍之。                        
作者有话要说:  牧衍之应该怎么处理这事呢?
1。邀秦闲进府吃晚饭。
2。磨刀霍霍向秦闲。
3。去搬民政局。

  ☆、翻墙鸳鸯【修】

  秦闲下了马车,恭敬地问好。
  牧衍之那眼神简直要把秦闲给扎穿了,牧青斐隔着老远都能感觉到她爹的怒气,赶紧下了马车狗腿似得过去了。她爹越看越来气,哼了一气:“跟我进来!”
  “是……”
  牧青斐应着话,却退了几步,趁她爹进了府里退回了秦闲的马车边。
  “你不会要把这气算我头上吧?”秦闲随意地坐在车上,笑得满不在乎,好像一点也不在意被人轻看的事。
  牧青斐抱着两只手,表情有点严肃,右眼写着思,左眼写着考。僵持了一段时间,她恍然大悟:“你是不是把盐罐子认成糖罐子了,老梁要你放糖提鲜,实则你丢了把盐下去!”
  秦闲一愣。
  随即他大笑了起来:“将军这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性子可真可爱。”
  “你挨揍的样子更可爱。”牧青斐踹了他一脚,头发一甩转身,“走了。”
  “等等!”秦闲叫住了她,“明天还出门么?约了墨轩斋……”
  牧青斐突然喊出了声:“不去!哪儿也不去,我玩腻了,还不如待在房里绣花写字来得有趣。”吐字清晰圆润,门口的小厮们听得一清二楚。
  秦闲眼中晦暗不明,难得没再抢话,也不应声“知道了”,默默转开了脸。此时却听见牧青斐小声丢了句话:“西边巷子,进十丈围墙根,卯时。”
  说完风一般进了牧府。
  秦闲呆愣了片刻,反应过来后嘴角弯了起来。
  当晚牧府那是雷声大作风雨来袭,牧衍之两手往腰上一插,什么孔孟老聃全请到了嘴边,舍不得骂女儿,关着门把秦闲扎了个通透,反反复复炒的无非就是那几句话,怀疑女儿迷魂汤灌脑子里了。
  牧青斐本来以为能跟她爹讲事实摆道理,结果发现拼的是嗓门。她打的是力气仗又不是嘴仗,只好在心里念念叨叨“为了小事发脾气,回头想想又何必。别人生气我不气,气出病来无人替”,让自己冷静下来。
  牧衍之存了几十年的大道理,还念叨不了他女儿了?说舒服了总结一句“虎狼之党”。
  沉默了一晚上没吭气的牧青斐,突然就憋不住了:“他没您说的那么糟糕。”
  浪还没退呢,这句话刮来,直接将浪卷上了青天,闷头朝她拍去。
  总之最后是不欢而散。
  气呼呼离开了正厅,牧青斐不回她自己闺房,从墙边摘了条又细又韧的柳枝,迈着长腿去了偏院。
  偏院里住着玄羽营三十几个大男人,沐浴完了,大寒天光着膀子聚在一个房子里玩骰子,赌钱堆了一桌,粗鄙之言漫天飞。正互相骂着娘呢,门“嘭”一声开了,就见着自家将军竖着眉毛堵在门口。
  下一刻三十几个男人跟出笼的没毛小鸡似地涌出了门,左手捂右胸右手捂左胸,出了门乖乖列了五列,站得笔挺犹如出操。女魔头没跟着出来,门口没她人影,倒是烛光投着那条柳叶枝,毫不留情地往一处甩去,伴随着副将嗷嗷惨叫。
  抽得人去了半条命,熊一般的身子被她提溜在手上,拉出门丢在了男人们面前。
  “副将!”男人们叫唤着李长空,可谁都不敢动,“您喜欢什么花色的纸钱,生前小的们无法尽忠,待您死后定给您烧一座山去。”
  李长空趴在地上骂:“滚,小兔崽子们。”
  牧青斐背着手站在他们前面,凤眼扫视一圈,寂静无声。
  “告我的密?”
  “聚众赌钱?”
  “当我玄羽营的规矩死了是么!”
  她让这些人就着月色扎马步,听她训了半宿的话。思来想去她也有错,这些日子确实疏忽了对下属的管教,以至于李长空小报告打到了她爹耳朵里。她没什么好瞒着,把游园会的事跟弟兄们说了,唯独隐去了她去信西廊的事。
  李长空听了长舒一口气,他当真以为他家将军要上秦闲贼船了。
  闲着就容易胡思乱想,军心不稳。牧青斐把秋菊园的地址交代了下去,让他们从明日起去帮忙做事,等待下一步指令。大家伙都要发霉了,见有事可忙,欢天喜地恨不得觉也不睡现在就出发去郊外。
  走之前牧青斐还踹了李长空一脚:“行了,别装了,都抽椅子上,你是替椅子疼么?”
  离了偏院,牧青斐扭头看了眼,心里头不是滋味。这些人明明跟在她身边都如此不安,玄羽营其他兄弟如何了?
  牧衍之与牧青斐争吵一事当晚就在牧府传开了,好在家规管得严,没让这事传出府去,不然谁知道被京城的好事者们知道了演变成什么故事。于是乎第二日清晨,牧府门口的小厮再没等来秦闲的马车,也不必早早去牧青斐院子里带口信时,各自互看了眼,略有深意地笑了。
  哎呀,棒打鸳鸯。
  可牧青斐一如既往早早起了,破天荒没换上练功服,选了身淡紫色襦裙,衣袂飘飘。
  卯时未到,一颗小石子砸在了门上。她打开门,便见着脚步落了颗色泽艳丽的雨花石,甚是漂亮。她捡回房收着,拎着伞走到了墙角边。
  刚走进,便听见墙外传来了声叫唤,“喵”,叫得实在难听,鸡皮疙瘩都要起来。她笑着把伞丢了出去,就听得那只猫突然变了腔调,“哎哟”了一声。
  过一会儿俊俏的小脸便从围墙那头探了出来:“砸着我,将军不心疼么?”
  “小声点!”牧青斐竖起手指抵于唇前,恨不得把他嘴缝上。
  那头估计踩着高物,秦闲站得轻松,还能托腮将她今日的打扮品一遍,桃花眼笑:“仙子打算如何下凡,飞过来么?”
  这句话倒是点醒了牧青斐。
  “等着,我这就飞出来。”她拽起裙角退了几步。
  这墙少说近两丈,以秦闲的个子要翻墙也不容易,何况她还穿着裙子。他未想自己随口一说牧青斐居然当了真,赶紧换了懒散劲要拦她:“别……”
  阻止已来不及了,宛如一朵紫色的小花乘风而起,牧青斐步履轻松跨步上前,短靴踏于墙上,以手攀上围墙轻轻一翻便翻了上去。她站在墙头,恰好能看清秦闲踩在马车车顶上的囧样。
  “你怎么爬上去的?”她轻声惊道。
  “你连墙都爬得了,我不过爬个马车而已。”秦闲惊魂初定,叹了一句。随后跳下,走到牧青斐下方伸开了双手。
  “跳下来,我接着你。”
  他仰头轻笑。
  两人隔着高高的围墙对视着,牧青斐不知道他是哪来的信心能接得住高空抛物,怀疑地扬起了眉。底下的人也跟着扬了眉,手张得跟大了。
  下一刻牧青斐便一跃而下,稳稳落在了他旁边,站直后还伸掌拍了秦闲的手一把:“不要。”
  那一掌拍得有些响,在清晨幽静的巷子里尤为吵闹。牧青斐当即警惕地看向四周,想着这会儿不是跟秦闲斗嘴的时候,捏起裙角便往马车走去:“快走,从后面巷子过,免得被人撞见。”
  秦闲站了会儿,低头看自己掌心淡淡的红印,随即含着笑往身后背去,跟上了马车。
  “等等我嘛。”                        
作者有话要说:  警惕,最近有不法分子蹲守墙头偷香窃玉,请各位家长做好防范工作,切莫大意。——京城布告栏诏

  ☆、墨轩斋

  牧青斐刚进马车,便发现椅子上放着个纸袋子,酥香四溢。
  打开一看,果然是饼没错。
  马车已经出发,安静的巷子回荡着车轮压过石板的声音。她不能高声,便将帘子掀开了一个口子,露出个眼睛。
  “这是什么?”
  “喜饼。”秦闲明明没回头,却明白她问的什么,稍稍往后靠在了她旁边,方便说话,“海老板托我一定要带给你。昨晚他夫人生了个大胖小子,乐坏了,满城递消息,都后半夜了还来砸我的门。还好这饼香,否则我得跟他拼命。”
  牧青斐有些惊讶:“他当爹了?”
  过了会儿扑哧笑了出来:“我一直以为他已经当爷爷了。”
  “哈哈哈哈……”秦闲顿时笑出了声,“怨不着你,是他长得着急了。按说住在那神仙地方,应当越活越年轻才对,他却活得像个老神仙。”
  老神仙???牧青斐没绷住跟着笑。
  “尝一口,桃仁馅的。”秦闲道。
  牧青斐早就馋了,咬了一口,桃仁的酥香进了嘴里便缠着她舌头不放。她赞叹道:“这是在哪家订的?真好吃。”
  “回头我问问。”秦闲拽了缰绳,马车往另一个巷子拐去。
  牧青斐问完话没离开,反正有帘子隔着,也不必担心被看到自己边吃东西边说话的不雅模样,就着那缝隙继续问:“海老板一家是住秋菊园么?可是上回去的时候,没见着海夫人。”
  秦闲:“他住京城呢,大宅子就在东街后面。本来一家子是住在秋菊园没错,自打海夫人有孕,郊外毕竟太过不便,就搬回来了,早晚两头跑。”
  “哦。”牧青斐含糊应了一句,轻声道,“我让我的人去秋菊园了……”
  她说得小声,好像不想让人听到似得。
  秦闲耳朵就在她旁边,自然听得清楚:“什么时辰?出门前我让小武带着几个小厮过去了,这会儿估计到了园子里,应该能接着。”
  “辰时。长空带他们去校场了,操练完再赶过去。”牧青斐道,嘴里也不吃东西了,“那些大老粗手脚笨的很,我仔细交代过了,要是砸坏了海老板花花草草我就扣他们军饷。多些人手……应该能帮上忙吧?”
  秦闲:“能,也都是些杂活。他们能抽空来再好不过,熟悉熟悉,等游园会那天还能派他们镇场子,相信也没人敢生事。”
  牧青斐眼睛亮了:“真的?那你放心,其他不好说,吓唬人他们可擅长。”
  “领教过了。”秦闲一笑,随即转过脸来,与帘子后的牧青斐对视,“那能说说,为什么想到要派他们过去么?”
  牧青斐愣住了。
  她没想到秦闲那么敏感……
  秦闲见帘子后的眸子垂了下去,也不急着催,回过头去好好驾他的马车,等着牧青斐给他个答复。
  “本来就是我的事,也不能单麻烦你一个。”帘子后的人出声了。
  秦闲笑了:“也不麻烦,我可是收费的。”
  牧青斐又愣了:“什么?”
  “很贵哦。”秦闲眨眨眼睛,随即勒紧了缰绳,“我们到了。”
  马车停在深巷之中。
  前几日两人都是往城外跑,深山老林山谷小径。回回秦闲都能给出个正经理由,貌似皆在为游园会作准备,但做事归做事,两人也没少玩。其实出城比在城内好多了,人多眼杂,城内多少不自在,所以秦闲昨天说今日的行程定在城内的时候,牧青斐本想要拒绝,奈何今日这趟她不得不来。
  这是家书斋,今日是为拟名单而来。
  牧青斐起先没想那么多,她以为随便写几个帖子发发,找块地把这些人叫来关上一天,走完过场就是了。还是秦闲拿的主意,说堂堂将军要办游园会,自然与京城贵公子小姐们小打小闹不同。来的宾客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从选址布置到糕点的选材,不宜过奢,也不能简陋,宾至如归是其一,也得恰到好处能衬主人的身份地位。
  总之怎么麻烦怎么来。
  拿名帖来说,纸张花色得独一家,随送一份小礼以示诚意,连写帖子的字都得讲究。听到写字,牧青斐表示自己书法还能上得了台面,结果被秦闲想也不想驳回了。
  “有我呢,还没到要将军亲自出马的时候。”
  他说的“有我”,意思就是他已经找到了其他做苦力的人。
  门开了,一位白衣公子的声音漏了出来:“秦大少爷,为了你一句话,我把我珠宝店都关了来陪你,够不够义……”
  他话未说完,便见着那大清早给他找事做的秦大少爷旁边还站着一位姑娘,正落落大方地看着他。
  秦闲指了指他跟牧青斐介绍道:“冯明轩冯老板,墨轩斋现如今是他夫人掌管。”着重咬了“夫人”二字。
  说完指了指牧青斐,冯明轩礼都摆好了就等他介绍完打个招呼,结果秦大少爷手指头一转,直接往里头引了去:“进去吧。”
  我呢!!!你不介绍我吗!!!
  万幸这位姑娘识礼数,进门前道了声“叨扰了冯老板”。
  生意人见多识广,闻声识人,一眼大致就能判断面前的人是何品性。这姑娘也就出阁年龄,气质却沉稳大气,冯明轩不免看愣了神。见这位小姐进了门,他勾了秦闲一手低声道:“你这几天人影都不见,就是陪这位佳人逍遥快活去了?”
  秦闲偏过头来,道:“这是我一位朋友。”
  “朋友?”冯明轩来回看了两人几眼,憋着没把话往下说,道,“李力诚几个按捺不住,说你被女妖精勾走了,要找机会拷问你。自求多福吧。”
  秦闲但笑不语。
  牧青斐没注意他们在背后的耳语,只当是朋友见面寒暄寒暄,视线落在了院子里。水池圈着小花园,上有精致的拱桥。过拱桥后摆着几个奇形怪状的木头,走近看方知微雕着山水沧海,内有千秋。慈竹穿风,黄石抱木,怎么也看不出是个生意之地,在深巷之中自有一份清幽。这装潢不知是冯老板还是他夫人的主意,一景一物的安排都恰到好处,风雅得很。
  正看得出神,屋里走出位黄杉女子,身后的侍女捧出个热茶壶来。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有点事,比较短小,明天一定粗长(^-^)V

  ☆、如临大敌

  徐娇卿远远就注意到了院中的姑娘,身材实在是高挑,尤其是走到近处时不得不仰着脖子看,忍不住就多看了两眼。可也就是多看两眼罢了,视线居然直接越过她朝秦闲迎去:“秦少爷,您多久没来了~”
  只有侍女按礼上前奉茶。
  牧青斐看着她从自己背后穿去,有些奇怪。
  身后是秦闲那一贯轻佻的声音:“呀,娇娇这是去了王母的蟠桃会,喝了仙露回来?”
  得来徐娇卿娇笑一声,与牧青斐暗骂“臭流氓”。
  三人好像有段时间不见,尤其这位徐娇卿,听口气应当是那位冯明轩冯老板的正房夫人没错,颇有女主人风范,与秦闲的关系好像也亲近,煞有叙旧的趋势。只不过才说了几句话,秦闲就直接丢下她来牧青斐旁边坐下了。
  这是张八仙桌,恰好四张长椅。可秦闲没坐隔壁,偏要跟她挤一张椅子上。
  “你坐这里干嘛,挤得慌。”牧青斐当即便说他了,手往旁边一指,“过去。”
  秦闲:“这里风景好。”
  牧青斐:“院子就这么大……”
  秦闲:“你瞧瞧那边。”说罢随意往对面瓦楞上一指。
  别说,那瓦上还真的有些风景,隔壁那家不晓得有意无意,往瓦楞丢了大把花种,这季节开了不少,所谓无心插花,拥簇着别有番自然美。
  牧青斐看几眼就把秦闲占她位置的事给忘了。
  冯明轩和徐娇卿见了,对视一眼,皆从对方眼里看到了诧异。浪荡公子秦闲转性从良?还是换了口味,吃惯了山珍海味要尝尝野菜?
  徐娇卿自然觉得是后者,跟着冯明轩坐下,偷偷又打量了眼牧青斐。这张脸确实陌生。托她夫婿和娘家的生意的福,京城有头有脸的世家小姐她全认识,各个处得情同姐妹,可就是没见过牧青斐这号人物。瞧瞧她,穿着打扮都是过时的,钗粉也普通,而且举手投足间还有股若有若无的“硬朗”之气,像是做过体力活的。
  没看错的话,她掌中还有薄薄的茧。
  越瞧越笃定她是寻常人家的丫头。秦闲也真是的,既然要带出门,好歹衣裳钗钿给配身好的,怎能糊弄人家呢?
  如此想着,她接过了侍女手中的茶壶,给冯明轩和秦闲斟了热茶,道:“我听明轩说了,你来是为了游园会的事。是什么样的游园会,要你亲自来订名帖?”
  嘴上说着话,她正要把壶放回侍女托盘里,突然被牧青斐抬手拦住了。
  徐娇卿:“嗯?”
  牧青斐:“你忘了添我的茶了。”
  徐娇卿:“……”
  她讪笑几声,替她把茶满上了。这野丫头胆子倒是挺大,敢让她斟茶。
  牧青斐没想太多弯弯道道,解了渴道:“冯老板……”
  冯明轩打趣道:“跟秦闲一样叫我明轩就可以。”
  牧青斐:“……冯老板。”
  她才不跟秦闲相提并论,继续道:“冯夫人,谈正事吧,茶就不多喝了。”她看了几眼,除了屋檐有些意思,其他陈设雅虽雅,但雅得跟她爹似得,不如回家去看。还是早点办完事早些回去,也免得再被她爹逮到。
  冯明轩愣了下:“哦……夫人同我一并去取一下,别让客人好等。”
  夫妻二人进了屋里,默契地凑近嚼耳朵。
  “这姑娘谁啊?说话好没礼貌。”
  “秦闲不肯说,谁知道。算了夫人,你就当卖秦少爷一个面子,别跟人计较。”
  “哎呀真是……”
  屋外两人也在嚼耳朵。
  牧青斐:“秦闲,你这两个朋友怎么奇奇怪怪的?”
  秦闲随口胡扯:“最近银两赚多了,数钱数的,太高兴。”
  不多时,冯明轩夫妇就带着十几本名帖出来了,本本精美华丽。
  往两人面前一摆,秦闲故意往牧青斐身上靠了靠,一本本扯出来看:“这本如何?素了点,大气……”
  牧青斐看哪个都好看:“挺好的。”
  秦闲:“不过我见着有人百日席用过了,不如换这本……”
  牧青斐:“挺好的。”
  秦闲:“那这本……”
  牧青斐:“……”
  没完没了了是不是!她直接抽了一本出来,道:“就这本了!”
  秦闲扫了一眼:“也不错,不过我觉得这本更加合适些。”说罢又抽出一份来。
  “不都一样?”牧青斐就差翻个白眼给他了。
  “不一样,这是我为你挑的嘛。”秦闲理直气壮。
  牧青斐早对他这些话免疫了,心想你自己能拿主意还带我作甚?她都懒得跟他吵了,反正她也不挑,又骂不动他耍赖皮,干脆随他折腾:“你定吧。”
  三个字听得秦闲何其舒服。
  而旁边冯明轩夫妇则是实打实听得要翻白眼了,这俩人几岁???
  “千辛万苦”秦闲可算遂了愿,下一刻便迫不及待伸了手:“既然订好了名帖,该拟名单了。”
  牧青斐犹豫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张纸,迟疑地交到秦闲手上,并贴耳道:“这两人靠得住吗?”
  秦闲:“放心。”
  他一双眼睛都放在了那张纸上。从茶楼一见,迄今十日,兜兜转转绕了一大圈子,可算要到了这份名单。早在之前他就在心里估摸了下名单中可能会有什么大人物,所谓知己知彼,好歹要领先他们跑一段。
  猜了一圈,估计顶梁柱就是闻人煜了,可他早早被牧青斐亲自判了死刑,不足为惧。剩下几个不外乎是二三品大臣的儿子,文不成武不就,就算有经商的,生意也不如鸿安钱庄做得大,这名单秦闲不用打开也胸有成竹,也就是吃个定心丸而已。
  如此想着连坐姿都潇洒了几分,缓缓展开了宣纸,脸上洋溢着笑容。
  随后,冯明轩夫妇亲见着他脸色暗沉下来。
  炎武侯盛煦,很好,是个侯爷,有封地。
  七王爷杨情,当今圣上亲弟弟,盛名冠天下。
  秦闲整个人都僵在了位置上,牙咬得嘎吱直响。
  一个侯爷,一个王爷,在他们面前连闻人煜、顾夕昭都黯然失色,何况他秦闲了。士农工商,商字占末位,但以鸿安钱庄在京城的地位,就算是朝中大臣也得给他们三分薄面,秦闲头一回依仗着他爹的势力有些小得意。可他低估了圣上对牧青斐的重视。
  这名单都不必细看,所有人都是给这两位陪衬的。
  上好的姻缘,若不是为牧青斐而牵,他这会儿都得反问一句何必要避着?这是多少女子深闺梦中都不敢梦的事,牧青斐根本没有理由拒绝……
  秦大少爷的自信心碎了遍地。
  良久一只手在他面前挥了挥,冯明轩挤着眉头看他:“发什么呆呢?等你起个稿呢,回头我用最好的墨给你写,担保一份名帖就衬出你秦大少爷身份来。说吧,落什么款,写鸿安钱庄,还是你秦大少爷?”
  “写他干嘛?”牧青斐在旁边疑惑了,“替我研墨,我来起稿。”
  冯明轩夫妇愣了下:“是为姑娘办的?”
  牧青斐:“是我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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