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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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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个人样,里头都给什么玩意儿蛀了!”
闻人煜先不说疼不疼的问题,首先被吓着了。他何时见过牧青斐这流氓样,只当她跟城墙边那些正儿八经忠君爱国的将军一个模样呢!
他脾气也上来了,低声吼道:“我被蛀了,你不也一样,绕着杨情飞遂你意了?马上就要飞上枝头当王妃,你可高兴?”
什么都别说了,还不清醒,再打一顿。
牧青斐动手可谓“专业”,专捡又疼又不容易留伤痕的地方下手,直把闻人煜收拾得再难高声。
能动手坚决不吵架,浪费力气。
两人可算都平静了下来,牧青斐收了她的剑,也懒得捏这软柿子了。她道:“你听着,你是清是浊,都与我无多大关系。若说污浊,朝堂之上虎狼者众,我见得多了。你要进染缸只管进,明明自己在里头待得舒坦,还倒过头来怪人把你推进去,什么狗屁道理。我与你年少相识是缘分,可缘分尽于那枫树下,此后你是圆是扁,与我无关明白么?”
闻人煜当头棒喝,傻在了地上。
眼前的人起身就要走,他还是没能忍住问一句:“你会爱上杨情么?你跟我说你不会,我就信你真高风亮节。”
牧青斐听到这问题气都懒得气了,她笑道:“你听着,我若心动,他身份是尊贵或卑微,在我眼里不过沙尘。你不必激我,单凭你左右不了我。”
“不是杨情,那是秦闲么?”闻人煜站了起来,朝她走去,“你爱上秦闲了?”
乍听到这名字,牧青斐心中微颤,可话想也不想出了口:“与秦闲又有什么干系?”
闻人煜:“你与他先前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如今却如影随形,你前脚跟杨情离开,他后脚就着急地追出去,敢把五皇子和九公主丢在木屋中,你让我如何相信你们之间没有暗通款曲?”
他步步逼近,而牧青斐早被他那些话说愣了,脑袋里乱糟糟捋不出头绪:“他追出来?我没碰见他……”
恍惚间闻人煜已近她面前而不知,闻人煜见着她一副失神的模样,只觉得心头一阵恨意:“牧青斐,为什么不能是我?是我不够好?我可以都改,我离了张妍不是因为在张开仪面前失了面子,是我醒了。我待你的怨与妒,皆因为我心中有你。我怕高攀不上,我怕你瞧不起我。你再看看我好么?”
牧青斐:“我说了这与我无……”
“又是与你无关,如果站在这里的是秦闲,你还说得出这些残忍的话么?”闻人煜简直要苦笑出声来,妒火烧得他胸腔作疼,烧在他理智最后一根弦下,终于烧断“嘣”一声震在他脑中。
他一把拽紧牧青斐压在门上,低头朝她的唇咬去。
秦闲满院子找人找了半天,可算问对了方向,好容易见着了杨情,却发现他一个人在树下看花看得悠闲自在。
左右没有牧青斐人影,想到此处距离她歇脚的屋子也近,又拐去碰碰运气。
才进屋檐之下,恰好撞见牧青斐的房门开了,里头急冲冲出来一道熟悉的身影。
“怎么换了身衣服?”秦闲见到牧青斐松了口气,笑着迎了过去,“你终于知道那轻甲闷得慌了……”
走出两步他顿在了原地。
他眼见着闻人煜跟在牧青斐身后,从她房里走了出来。
☆、游园会(四)
牧青斐快要气疯了,抬手慌乱地蹭着嘴角,路也懒看一眼闷头就往前走,顾不上四周都有什么声音。可走几步后,只觉得面前挡着道人影。
她抬起头,便见着秦闲沉着脸站在五步之外。
她从来没见过秦闲这幅表情。他向来都是嬉皮笑脸的、吊儿郎当的,好像世间万物对他而言不足以放在心上,只顾逍遥快活。
一见着他,方才闻人煜说得那些话又重回她脑袋里,她一时有些紧张:“你怎么来了……”
秦闲的视线没落在她身上,往她身后看去,双眸暗沉,随后视线才与自己对视,紧接着移到她唇边。
牧青斐感觉他那双眼睛比火把还灼热,盯得她极为不舒服。她上前正要叫他回木屋去别触怒了杨情,没等她开口,他一伸手便攥住了她的手,随后拉扯着她离开。
至始至终他沉默着。
他力气奇大,牧青斐被他攥住后根本就挣脱不开,只能由着他乱走。两人七拐八拐穿了好几道竹屋,离后院越来越远,牧青斐不知道他想去哪儿,看着两人牵在一起的手,耳尖红得要滴血。
可还是疼啊!
她到底憋不住了,拽停了秦闲骂一句:“你站住!我手要断了!”
前面的人可算愿意停了,手却没有松开,回过头时牧青斐差点吓一跳。但见秦闲眼里全是红色的血丝,喷薄的怒气要把那双桃花眼烧枯了。
下一刻,她又被人拽了过去,紧接着唇上按来一根手指,使劲蹭着上面的痕迹。
“嘶……你干什么!”牧青斐眼泪差点给他蹭出来。那道血口子本来不怎么疼,被秦闲拇指搓过,好容易止住的血又渗了出来。她就算再不怕疼,好歹肉体凡胎,哪经得住这手劲。
她下意识要去掰秦闲的手,居然没能掰动。
但他总算停止了揉搓,改按在上头,牧青斐刚要偏过头去又被他掰了回来。他开了口,声音像从他胸腔里震出来,低沉的,压抑着浓烈的情绪。
“他咬的?”他问。
“他为什么在你房里?”
“你们在做什么?”
三个问题可算把牧青斐问清醒了,她反应过来,气得直接拍了他一掌:“我自己咬的!”
这掌根本就没使力气。秦闲觉得地狱之上裂了缝隙,坠下光来:“你自己?”
“他……”牧青斐本来想说闻人煜趁机要轻薄他,可羞于启齿,只好一带而过,“他哪能占到便宜,被我揍了一顿。我就是一时慌了神,失手打着自己了。”
自己咬自己,说出来真是丢人……
这话一出,秦闲身上的黑气尽数散去,牧青斐明显感觉他紧绷的身子松了下来。
她也后知后觉该跟他算账了,凤眼瞪了过去:“你生什么气,我还没跟你生气呢!刚才要不是你拽走我,我还能再揍他一顿,非把他从这里赶出去……”
她气呼呼说着话,却见着秦闲的嘴角扬了起来。
“……你笑什么?”
“没什么。”
两人正停在两座竹屋之间的缝隙中,单有一臂之宽。秦闲靠在墙上,一只手仍攥着她的手,另一只手则按在她唇上,两人间的距离不过掌宽。
他说完那句话后又不吭声了。
蛐蛐的叫声贴着草一路滑下,后院嘈杂的声音经过竹屋层层阻隔后就剩细细的嗡声。就像是盛夏时乘凉于梧桐树下,听着牧府之外街市细细的叫卖声,远比深夜还要安静。
他松了那只手,掏了手绢出来,一点点替她蹭去血迹。
牧青斐觉得自己像浸在了水中,水面上的一切对她而言都有些缥缈。她的视线时而落在地上,落在秦闲衣服上,又落在他下巴上。看他淡淡的唇色,唇珠圆润,往上是笔挺的鼻峰,剑眉之下一双好看的桃花眼。
那双眼中此时正映着自己的唇。
大约是察觉到有人偷窥着,那双眼睛一动,牧青斐立刻便又垂下眼眸,慌张地看着脚边一颗草。
他为什么不说话?他平时话不是挺多的吗!!!
“你……”牧青斐局促地开了口,“五皇子跟九公主呢?”
“在木屋里。”秦闲轻声回着话,“我们在玩躲猫猫的游戏,应该正藏着,等我去找他们。”
牧青斐顿时笑了:“你胆子也太大了,真把他们当普通小孩啊?”
秦闲亦笑了一声。过了会儿他略带歉疚道:“吓到你了。”
“……没有。”她掂了掂脚尖,去踩脚边那颗可怜的小草。
秦闲:“我有点生气。怕说话吓着你。”
牧青斐:“你气什么……”
唇边的动作停了,秦闲最后轻轻碰了两下,确认伤口不再流血,将手帕收回了怀里。
“没什么。”
“哦……”
“闻人煜找你做什么?”秦闲问,“解决了么?”
牧青斐皱皱鼻子:“无非就是说些混账话,被我打了一顿,应该老实了。他再要惹事,我给他抓天牢里关着。”
秦闲:“下回别跟他单独相处。你武功再好,小人难防。”
提起这话牧青斐还有几分骄傲,抬起头冲他扬了扬眉:“刚好我专治小人。”
秦闲看着她笑:“就你厉害。”说罢揉了揉牧青斐的头发,隐约说了句什么。
牧青斐耳尖,有些意见了:“你说谁傻?”
“说我自己。”秦闲认怂认得飞快,道,“走吧,该去找他们了。”
“好。”
两人走出几步后,牧青斐又停了下来。
“怎么了?”秦闲回头问。
“手……”牧青斐有些难为情。
他低下头看,发现两个人的手仍旧牵在一处。此时无比惋惜地啧了一声,这才松了开。
牧青斐立马将那只手背在了身后,紧紧抓住自己的衣衫。
两人先去找了杨情,发现他不在前院,便往后院木屋方向去。
严禾在人群中正聊得畅快,冷不丁看到了对面走来的两个人,正要打招呼,手举在半空中硬给他自己拽了下来。
他瞪大眼睛看着牧青斐嘴上的伤口,视线转移至秦闲脸上,反复切换几次后他咬着牙骂了一句:“不知廉耻!”
自己骂还不爽,他非得走几步把李力诚和冯明轩也给拽上,眼神示意他们看去。两人被他扯得一头雾水,顺着严禾的视线看去。
过一会儿两人齐齐骂出声。
“禽兽不如!”
“伤风败俗!”
进木屋一看,杨情果然已经回了。而两位殿下正睡在床榻之上,闻人煜正在他们旁边拨着香炉。
牧青斐见杨情视线朝秦闲转去,心想不好,正担心他有心要为难,不想那道视线又挪到了自己脸上,且在她脸上停了许久,似乎是盯着自己的唇。
他若有所思微微一笑,偏过头继续摆弄手边木制的牧马人。
这就放过秦闲了?牧青斐困惑不已。
院子里花河两岸愈加热闹。李力诚骂完便难过不已:“完了,连秦和尚都还俗了,我是不是也该找个媒人给我说说媒了。”
“你还要什么媒人?”冯明轩笑着将他的头扭到对面,指了指白纱账后,“你的良妻说不定正在其中。”
微风过处,白纱账偶尔被掀起一边,几瓣花从里头飘出,又落回姑娘的裙摆上,被拖了回去。李力诚看得出神。花河这头何止李力诚一人对对岸神往不已,所谓关关雎鸠,在河之洲,此时不好逑何时好逑?
海老板正备好了竹筒酒派人送来,有酒有诗有雅兴,士子们聚在一块,不多时便就着酒行起酒令。
京城的酒令有雅令与通令之分,通令有划拳、筛盅、击鼓传花等花样,民间多好。此情此景,对着白纱账,公子哥们自然得攀附风雅一番,行雅令也。
众人热热闹闹推了个令官,令官清清嗓子,取谜语令曰:“四海遨游,墨水满肚皆是;一身清白,硬说它‘梁上君子’。猜一海货!”
此话一出,立刻就有人应了声:“老掉牙的谜了,乌贼是也!令官喝!”
令官大笑,一口饮尽杯中酒。
那人得了机会,又道:“我也起个谜语令,诸位请听。红口袋,绿口袋,有人害怕有人爱。打一蔬菜!”
“……”
花河的左岸因这酒令的开始,欢笑声又爬了山峰,连白纱账后的欢笑声也停了,似乎的围了过来,隔着白纱账在看这边的热闹呢。
这还得了,公子们自然是使劲了浑身解数卖弄呢!
这酒令开头容易,越往后拼得便是腹中的墨水,没本事的几轮过后就再难插上话,独留几个聪明伶俐或博学多识的,你来我往难舍难分。
此时传拆字令,已经传了几张嘴,传到最末一位,道:“矗字三个直,门日藏里间。直直直,登高壮观天地间。”
到这位公子这里,能说的早被说过了,众人绞尽脑汁也难继续往下对。那位公子好生欢喜,酒杯高举,准备要自封个酒令王来。
白纱账后,突然传来一声笑:“日出三轮晶,云鬼黄昏魂。日日日,日斜人散黯销魂。”
声音一出,左岸的公子们都愣了,而右岸白纱账后则欢笑一片,女儿们打趣道“好个黯销魂”、“好对”。
那女子接了众姐妹的笑,突然对着对岸喊:“天地间公子,你可认输?”
作者有话要说: 上一章补了2000字,别忘了看!
酒令都不是原创哦。
☆、游园会(五)
公子立刻涨红了脸,拱手道:“在下认输,才疏学浅,不敢在小姐面前班门弄斧。”
“呀!他认输了!”
“脸好红,快比他旁边的花红了。”
女子们打趣的话一声不落全传了过来。
那公子被如此评价,简直像被红纸汤泡过似得从头回到脚,退一步想埋到人堆里。公子们怎能容忍他们当中出一个胆小的,全起哄要他上前。
一片笑声中,那位女子含笑又喊了一声:“既然公子认输,我要你做件事可好?”
好还是不好?公子踌躇片刻道:“小姐请说。”
“你上前来。”
公子愣住了,这是什么请求?他不敢让佳人候着,小心翼翼越过了花丛,笨拙地跑过去仍不小心撞了一盆,引得白纱帐后又一阵笑声,可算到了一丈外。
“再近些。”
他往前一步
“再近些。”
他只好又跨了两步,都跨到跟前了,那白纱帐被掀开一角,女子露出面来,朝他娇羞一笑。
公子瞬间就傻了。
白纱帐很快又落了回去,佳人在里头轻声问:“公子,我好看吗?”
“好……好看……”公子三魂全丢了,此时本该念诗一首,他却只顾犯傻。
佳人又道:“那公子……可愿遣媒人到城东杨府,就说……就说是为杨家三小姐说媒。”
天上刚掉的馅饼还没吃完,又兜头砸来一个,公子连忙点头:“愿意愿意,一万个愿意,生生世世愿意!”
“那便候着公子了。”倩影离开了白纱帐,含羞而去。
一桩姻缘,当着上百人的面就这么成了?!那公子晕乎乎回了花河左岸,被一群人拥簇在中间不知是妒是喜反正笑骂不已,都为他高兴。而右岸同样笑声一片。
有了这插曲,左岸与右岸再不是各闹各的,借着酒令有答有应,游园会的热闹又上了个台阶。虽说再没有刚才那一对才子佳人一见钟情的喜事,但也有不少互相说过几句玩笑话,在心中留了影子的人。
这热闹木屋里也听得清楚。木屋有上下二层,二楼做成了瞭望塔,牧青斐听着笑声便往楼上去了,秦闲跟在她身后,两人从瞭望塔上向下看游园会的盛况,竟有些欣慰。
“想去白纱帐里看看。”牧青斐好奇地看那边的动静,“不知道她们平常时都爱玩什么游戏,唱什么曲。我只能记得小时候踢毽子扑蝶跳皮筋了。”
秦闲笑:“去走走?或许她们也在等你。”
牧青斐脸一红,比被要求进男澡堂还要羞涩:“我再看看……”
“也对。”秦闲点点头,一本正经道,“山下的女人是老虎,是老虎。”
牧青斐笑着作势要拍他,被他转身躲开了,骂道:“小和尚瞎说!”
楼下玩酒令玩得开心,但也有一部分不痛快的。这群人文绉绉的事做不来,凑凑热闹还行,时间长了浑身痒,叫嚣着要另起一个游戏。秦闲早有准备,给楼下的小厮打了个手势,不多时,场中便抬来四个箭靶来,备箭筒与箭,有旌旗,甚至连乐师也请了来。
“呀,是燕射之礼!”
半个场子热闹起来。射礼繁杂,既然是为了热闹,便削繁从简。场中推出一名获者,主持射礼,又推出一名释获者,以筹计射中的箭矢,分个高下。
很快,四个箭靶前各站了一名男子。
箭筒□□八枚箭,初箭不计入获数。获者一声令下,箭中靶心,若中,获者高呼“获”,举旌旗,乐师以宫声相应,偃旌旗,乐师以商声相应,释获者便计一筹。
不多时,燕射便把酒令那边的热闹都吸引了过来,女子们亦好奇地围过来。男子射箭之姿多修长挺拔而有力道,确实是道风景,看得女子们面色羞红,耳语着说些悄悄话。
两轮过后,可能是风头正盛,当中有个胆大的冲白纱帐里叫:“姑娘们方才行酒令热闹,还敢来比箭吗?”
场上顿时哗然,有看热闹的,有数落这男子的,自然也有跟着起哄胡闹的。右岸被激得愤慨,亦有几声“无礼”“放肆”的指责,直到当中出来道声音。
“仙儿请公子们赐教。”白纱帐中出来一位女子。
女子身姿娇小,走起路来与燕儿一般有俏皮之姿,偏偏双瞳剪秋水。此等美人笑与不笑乃两种风采,不笑时温柔似水,笑起来则可爱如邻家女孩。
“这,这不是吴仙儿么?”
“她怎么在这儿?她什么时候会射箭了?”
人群议论纷纷,当中有几声调笑,道:“鸿安钱庄的秦闲在哪儿,吴仙儿就在哪儿,这话果然没错。”
严禾、冯明轩与李力诚见到吴仙儿,第一时间便去追秦闲的脸,但见他一脸僵硬地站在牧青斐旁边。牧青斐倒无多大反应,甚至笑着同他说了句什么,这话过后他那张脸便黑了下来。
“哈哈哈哈他完了!有好戏看!”冯明轩和李力诚都抱在一块儿了,回头冲严禾道,“替我们谢谢大嫂!”
严禾白了一眼:“落井下石啊你们!”脸转过去他比谁都笑得奸诈。
牧青斐那句话是:“吴仙儿?好熟悉的名字……想不起来在哪儿听过了,不过她真勇敢啊。”
秦闲敢动吗?秦闲现在不敢动,而且很慌张。他看向场中约有一月不见的人,苦恼得想找个洞埋了,只希望她不要惹事。
公子们自动让了个靶子给她,递过弓。春意阁头牌在前,这些人的视线恨不得都粘在吴仙儿身上,多半不怀好意。但碍于主人的面子皆有些收敛,不动声色献着殷勤。
场上安静下来。吴仙儿有些吃力地举着那弓,取出箭来。牧青斐本有些期待,不过一看那架势她便明白,这位仙儿姑娘应当初学不久,按她的姿势,这箭无论如何是射不远的。
果不其然,箭矢坠在了半途。
牧青斐:“不错,也算勇气可嘉。”
她稍稍有些好奇仙儿姑娘会如何处理这尴尬场面。瞧瞧,底下鸦雀无声,估计谁都没有想到这时跑出来出风头的会是个初学者。
吴仙儿自有她的一套。但见她不慌不忙,转向了木屋方向:“牧将军,民女有一事相求。”
牧青斐一愣:“仙儿姑娘但说无妨。”
吴仙儿:“这弓于我太重了些……”她苦恼得甩了甩手,模样何其娇嗔,“能否给我把女儿弓?”
这要求倒也合理。牧青斐尚未细想她怎么就找自己搭上话的事,吩咐道:“秦闲,你让长空找把女儿弓来。秦闲?”
秦闲:“……好。”他听到了鬼门关大开的声音。
不一会儿弓找来了,确实比原先的弓要轻便上许多。这第二箭比第一箭还要引人注目,受了初箭的教训,吴仙儿将姿势调整规范了,深吸一口气松了弓弦。那箭往箭靶而去,仅差三寸便坠到了地上。
这下人群有些异动了。
“我看仙儿还是回春意阁,等晚上我们几个再来找你玩乐!”
牧青斐虽没有听仔细那些话,不过却对这女子成为众矢之的有几分同情。想来刚才被几个无礼之人嘲弄,就只有她敢出头,却落个前后不是人,多可怜。
“秦闲,你让他们将靶子往前移半丈。”她道。
“……为什么?”
“这位仙儿姑娘一看便不是习武之人,力气更无法与普通男子相提并论,改距离本属应该,你……”
“如果是你,你会要求改么?”
“我?”牧青斐愣了下,“我当然不……她与我如何比较?”
“那更不必挪。她本就不该出这个头,既然要参与游戏,就得尊重规则。”秦闲生硬道。
“你怎么阴阳怪气的?”牧青斐难得对他皱了眉,“本就是为图一个趣字,何必要为难一个姑娘家。”
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眼看就要吵起来了,秦闲悬崖勒马妥协道:“行,我让人改。”
他冲着台下道:“将第三个箭靶往前挪半丈!”
他开这口,底下顿时就沸腾了。
“哟,秦少爷怜香惜玉了。”
欢笑声中吴仙儿更是冲他露出个灿烂的笑:“多谢秦郎。”
又是换弓又是移箭靶,若换了其他女子,这会儿或许早就羞红脸了,可吴仙儿却一脸坦荡,拾了第三箭。
第三箭终于中了靶!获者举了旌旗,宫商乐起,释获者记上一筹。左岸掌声雷动。
牧青斐正待要夸赞她,第四根箭矢拾起来时,吴仙儿突然又转向她:“牧将军,仙儿还有一事相求。”
牧青斐:“仙儿姑娘请说。”
“仙儿今日之所以大胆出糗,是方才受了杨三小姐的鼓舞。”吴仙儿话到这儿有些娇羞,“苍天为证,仙儿想请将军作媒,倘若我能赢得这场比试,能否也请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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