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牧青斐走了两步便被身后的人喊住了:“青斐!你听我说!”
于是她转过身去。
马车停得离大门口还有段距离。门口的小厮早已看到这边的动静,奈何听不到,有些犹豫是不是需要上前替他们小姐赶人。
“不是她说的那样,她刚入春意阁那会儿我见她四处受欺负,好心帮了她一帮,可能让她有些误会。”秦闲眉眼有些着急,“但我与她绝无越矩之事,我……”
“秦闲。”牧青斐打断了他。
其实她此时并不是太在意秦闲的解释,她更在意别的事。她抬眸,看着秦闲的双眸满是无助:“我觉得自己有些奇怪。我一直认为自己不是心胸狭窄之人,可方才听仙儿姑娘那么跟你讲话,心里突然被砸进了一口大石头。我内心竟然希望她能离你远一些。”
“下午也是,一想到这几日没见到你就慌张,于是我来了,可见到你还是慌张。忐忑不已挣扎无力……我怎么了,是不是要看大夫?”
她头一回把秦闲说愣了。
那双眼睛从惊讶到喜悦到流光,短短的时间他恢复了神采,激动地上前一步。
“别动!”牧青斐反而吓得后退了一步,难受地皱了眉,“离我远一点,你一靠近,我心便跟发了疯似得难受。”
秦闲:“……”
他无奈地笑了:“我看你是准备把我撩拨疯了。”
牧青斐眉毛皱更深了:“你是不是对我下了毒药?”
秦闲:“是。”
牧青斐:“果然!!!你这个恶毒的男人!你快把解药给我!”
秦闲笑了半天。
他缓缓道:“我给将军下的药,与将军给我下的药,是同一种。我好不了,自然不会让将军痊愈。”
牧青斐怒不可遏:“胡说!我才不会使下流手段!”
他猛然上前一步。
这回没等牧青斐退后,他先开了口:“将军再躲一步,我就在牧府门口亲你。”
牧青斐僵住了。
他顿了顿,叹了口气:“我现在发现,极有可能我前头跟你说的那些都白说了。就跟采花粉采上了花骨朵似得,还真让人生气又使不上劲。将军大概不知道,要不是四周都是人,就凭你那几句话,够我把你拆得骨头都不剩了。”
牧青斐:“……”
她震惊:“你吃人肉?!”
“是啊!”一只大手揉在了她头顶。与此同时牧府门口的小厮动了,正快步朝这里赶来。
秦闲勾唇,趁着还没被人乱棍打出去,凑到牧青斐耳边低声道:“我心悦牧青斐,只悦牧青斐。你的心意我收下了,要我还不可能,我要藏起来放在枕头下,做一生一世美梦。”
乱棍真的快到眼前了。
他最后说了句:“等我。”
快步回马车上时,发现冯明轩双手置于膝上,端庄无比地看着一边帘子,看到秦闲上来还礼貌地笑了笑,一副刚才什么事也没敢的干净模样。
秦闲不计较,进了车厢,可一进车厢,他突然变了个样子。
他跌在位置前,仰头靠在座位上,手背挡住嘴高兴地大笑不止,却一声没有溢出来。
冯明轩震惊:“你疯了?”
秦闲笑半天后,笑意仍旧不愿散去。他道:“明轩,你当初娶妻妾时,心情是否也跟我一样。爱她一天更胜一天,陷进糖罐子里不愿被人搭救,想溺死在里头。”
冯明轩:“……疯子有你跟她两个就够了。”
而马车外,牧青斐仍旧站在原地。她看着地面,身周是小厮们焦急的声音,担心她受了欺负。可她都难以听清,她满脑子是秦闲最后两句话。
下一刻她拔腿就跑,不顾身后的声音,冲进牧府后直接跑到自己的房间,将门栓紧了转身扑在床上,心脏狂跳不止。
原来是这样。原来真是这样。这就是喜欢。
作者有话要说: 算术题:
假设秦闲IQ 180;将军IQ 120,问二人IQ总和。
☆、玲珑骰子
不过,秦闲最后“等我”二字她一直没能明白。
晚上她便罕见地发了低烧,饭没来得及吃两口,吃了点药昏昏沉沉睡了过去。早上依旧是寅时起的,舒坦了许多,拉开门于门槛处捡到了一颗骰子。
菩提根磨得如白玉,内嵌一颗红豆。
她攥在胸口,提着裙摆追至墙角:“秦闲?”
唤了两声没人答应。
“难道他是昨晚来的?”想到这儿她有些懊恼,“应当是,他让我等他原来是这个意思……”
她回了屋里,翻出根红绳系了这玲珑骰子挂于项间,藏在了怀中。
十位红娘在家中翘首已久,这日可算收到了牧府的消息,齐齐到了。游园会之后她们把自己东家又访了遍,问的皆是可有与牧将军说上话、或者出风头类似的委婉话,问完愈发糊涂。好像牧将军那日除了七王爷,并没有表现得与谁亲近,难道是八字一撇一捺早有了定数?
那可真是谁都没讨上好,要知道七王爷的签子是皇上交代写的,哪个红娘都不挨边,就算成了也讨不来好,不是白折腾么!
“都来了?”牧青斐坐太师椅上,“这些日子辛苦各位红娘为青斐奔波……”
她说了些恭维的话,稍稍安抚红娘们。
她道:“此次游园会,我心中已有几位人选。长空,替我将签筒拿来。”
李长空:“是,将军!”
红娘们整整齐齐站在厅中,忍不住交头接耳。几位?那应当就不止七王爷一个了?可算还有机会!
李长空拿了签筒,将签子抓在手中,念一个,便放一个在桌上:“……顾夕昭,李……”
“慢着。”牧青斐发话,手摆了摆。
李长空抽出顾夕昭的签子,放回了签筒,继续往下念。
“国师闻人煜。”
“放。”
“阮流云。”
“放。”
“七王爷杨情。”
“放。”
“炎武侯盛煦。”
“……也放。”
于是签筒中便剩了这六个名字。红娘中有几位面露红光,尤其是那位苏红娘,简直志得意满。剩余未听到想听的人可就没什么好脸色了。
牧青斐也无客套,将她们留给了管家去招待,带着这六根签子与李长空一道回了自己的小院。
关上门,李长空忍不住说话了:“将军,怎么选这几位,又是新计谋?阮流云和闻人煜都是吃过马蜂窝的人,这咱也不提了,盛煦……怎么让这小子占了便宜!”
牧青斐:“还剩一个半月,我缺几个人陪我演剩下的戏。不对盘正好,越不对盘越能省了应付的力气,我可自在多了。”
话虽这么说,她手里捧着签筒转了转,突然有些脸红:“你再去跟管家讨根签子。”
李长空:“要签子做什么?”
牧青斐:“要你多问!快去!”
李长空赶紧去讨了根签子来。回来时他家将军已经研好了墨,手执墨笔,接过签子写了两个字。一笔一划不敢施力,轻柔无比,眉目含情,就跟写心上人的名字似得……
心上人……
李长空低头,看着签子上落了“秦闲”二字。
李长空:“……………………”他实在是有苦难言,有恨难说!
晾好秦闲的签子,牧青斐便把它好好收了起来,交代道:“你再递消息给十位红娘,告知他们我添了……秦闲的名字。”
李长空大男人一个几欲要哭:“将军你再好好想想……”
为什么方才当着红娘们的面他家将军不提,反而要偷偷补签,他再不开窍也知道牧青斐是女儿心思作祟,害羞呢。这么想更令他悲伤不已,想到秦闲那样的人有朝一日能娶他家将军为妻,实在教他放心不下,可又不敢违抗牧青斐的命令,只好先把消息带到。
红娘们大多数是空手回得家,黑着脸唉声叹气,空欢喜一场,以为替皇上做事是无上荣耀,结果连个赏也讨不成!正待跟家人哭诉,就收到了牧青斐的消息。
“什么?她也选了秦公子!”
“可那天秦公子所有签子不是都被折了么?”
红娘们疑惑完后大喜不已!选秦闲意味着什么?秦闲是她们十个人的东家,如果有幸被牧青斐选中,好处自然能落到十个人身上,谁都不必落下!如此想来谁还困惑签子折不折的问题,跪佛的跪佛,拜仙的拜仙,通通祈求上苍庇佑希望是秦闲能够雀屏中选。
从这日起,红娘们使出了浑身解数,将秦闲夸成了京城内最炙手可热的女婿,力压所有相爷公子。
李长空很快就回来了。牧青斐早换好了衣裙,道:“长空,让石头备马车,今日我们去鸿……”
“将军,宫里来了消息,皇上召见。”
“皇上?可有说是何要事?”
“送信的公公说他也不知。我刚回府就碰上了他,宫里还派来了马车,可要备车还是跟着他们去?”
“派了马车?”牧青斐有些讶异,“何事如此隆重……准备一下,随他们马车进宫。”
“是。”
*******
城东鸿安钱庄。
“约上了?”冯明轩一杯热茶差点打翻,有些意外,“玉先生真愿意见我们第二次?”
秦闲将名帖又细看了。半晌他笑了,心情愉快去跟小厮要了布巾,亲自来替冯明轩收拾桌上的狼狈。
“约得急,大概够你再喝一泡茶,晚了可就得等猴年马月了。”
冯明轩尚未明白:“这怎么回事?我从别处打听来灵草堂的人那日跟玉先生见面,说他古板严肃极不好相处,茶没喝几盏就不欢而散了。你想想昨日我们不过就是误了一刻钟不到就人去楼空,我还以为他多痛恨失信之人,怎可能今天又愿意见我们了?”
秦闲:“不愧是冯老板,说话一针见血都在点子上,佩服佩服。”
冯明轩砸了颗橘子过去:“要不是秦少爷儿女情长误了时辰,我们早不必夜长梦多!”
秦闲笑:“我倒觉得,误时这事利弊皆有,且利字占得多一些。”
冯明轩:“……你说这利字不会跟牧将军有关?”
“想什么呢,没个正经。”秦闲训了他一句,“正如你所说,玉老板厌恶我们不守时不假,所以今日送名帖相邀实属怪异。正是这次误时,让我多想了想,为何他愿意给我们这次机会?”
冯明轩被他牵着走了:“为何?”
秦闲:“出山入京城会见各大药堂,所有人都在猜测他另有目的。这些人当中,唯独我们占尽劣势,可他却能忍下昨日的愤慨主动邀约,这说明,我或者你,在他看来有所不同。”
冯明轩:“我或你?我想想……”
秦闲:“是啊,得仔细想,究竟什么才是玉先生最在意的,弄明白这点,釜底抽薪不在话下。走吧,一泡茶时间过去了,还剩路上那点闲暇琢磨琢磨。”
******
牧青斐到了御花园才明白为何皇上如此隆重。
因为杨情在。
且老皇帝看到她的第一眼便笑了,对杨情道:“朕把你心心念念的牧将军接来了。”
牧青斐来不及仔细思考这话。杨情左右手各兜着个熟人,一看见她立刻与吃了炮仗一样,推开杨情的手就朝她扑了过来。
“牧将军!”五皇子与九公主从杨情的腿挂上了牧青斐的腿。
她弯下身苦于不知如何跟两位殿下打交道,隐约听见杨情回了句“臣弟谢过皇兄”,长腿迈来,从她腿上拽走了一个小家伙,算替她分担了一半。
“牧将军学会喷火了么?”他突然问。
“啊?”牧青斐正被九公主扑了个满怀,轻轻揽了揽怕她摔着,被杨情这一问险些没反应过来。这话怎么像是俩小殿下才会问出口的……
杨情将五皇子抱了起来。与这短手短脚的小娃娃相依着,像极了才堪走马上任的新父亲。他道:“倘若牧将军没学会,轻易可过不了两个小魔头这关。”
牧青斐也抱着九公主站了起来,想了想回道:“青斐笨拙学不会,王爷若是擅长此术,还请不吝赐教。”
杨情:“恐怕教不了。本王确实修了一术,可与牧将军有别,我修得是水龙术。”
牧青斐:“水龙术?”
“皇叔扯谎!”九公主搂着牧青斐的脖子,不屑道,“才不水龙术,明明就是在漱口!”
五皇子不依了:“就是水龙术就是水龙术,萤妹妹自己看不懂!”
“我能看懂!”
“笨皇妹看不懂!”
“你才是笨皇兄!”九公主急上火了,“牧将军,你帮我教训教训他!”
牧青斐无奈地笑:“九公主不必跟五皇子置气,我……”
她正待要教些兄妹和睦的道理,没想到杨情竟然抱着五皇子走快了几步。
九公主更急了,拍了拍她的肩膀:“牧将军快追上去!”
……牧青斐看了眼杨情,没想到堂堂七王爷居然也爱玩小孩间的游戏。两位殿下一位王爷在上,她牧青斐二品将军岂敢不从,认命地陪九公主一并加入这角逐游戏之中。
我一世英名尽毁矣!
小亭子里,老皇帝歇于亭内,品着茶看着花园中热闹地情形,难得跟着开怀大笑。
“老七什么时候多了这活泼劲,朕且不知。果真郎才女貌,赏心悦目,赏心悦目也。”
☆、执子之手
五皇子和九公主没能闹上许久,用过午膳后就被奶娘们催促着该回去午休。明明困得睁不开眼,眼角都溢了泪来,小手还攥着牧青斐的手指不放,奶娘们费了好一番心思哄才不情不愿地离开。
牧青斐可算松了口气。
正以为能解脱了,老皇帝摆出了正经脸,这时才说明找她进宫的来意,也恰好与杨情此次被召回京相关。岭南收复蛮夷之地后,虽有炎武侯盛煦主持岭南军政大业,奈何他还需分心于江南水师,力不从心,去年递了折子来希望皇上另觅良才。斟酌一年左右,他将闲于江南烟雨的杨情召回了京城,望他能替他主持此事。
找上牧青斐,便是想要听取她建议,在武将当中挑些能担大任之人。
谈起公务,她立马换了态度,整个人精神奕奕起来,与杨情商量过后,决定陪同他去几个府上做做客,考察考察军政作为。
走之前老皇帝抓了把瓜子在她手中,问她可知晓这瓜子的深意。
牧青斐仔细思考,道:“外为壳,内里肉,若不把壳除去,尚不知里头究竟是好是坏或是空壳,皇上是要教青斐辨清真伪。”
“此言差矣。”老皇帝摇摇头,“朕是教你一路只管磕瓜子,不必绷着眉头,剩下的事都赖给老七就好了。”
牧青斐:“……”
她跟着杨情忙活了一下午,时近日落杨情方才说了声明日继续,早些歇息的话。牧青斐点了点头,亲自护送他回府。
聊了整日的正事,她对杨情也熟悉了许多。而立之年的杨情少了一往无前的锐气,岁月赋予他沉稳、干练,短短一个下午,牧青斐跟着他时不时有听君一席话胜读十年书之感慨,确实添了好感。
这会儿离了要紧事,杨情大约也悠闲,向她打听起了西廊的日子。
牧青斐就跟写折子般同他介绍起西廊的风土人情来。
“我不是为听这些,”杨情摇摇头,不经意间把“本王”二字去了,道,“我想知道你在西廊可有遇到什么趣事?”
“趣事?”牧青斐思考一番,“趣事少见,怪人倒是不少。”
她说起了赵大年这个人。说到他深更半夜潜入老乡菜园子中摘了满衣兜的西红柿,被狗吠了一声撒腿就跑回了自己家中,老乡在门外骂,他死不承认,说是自家菜园子里种的。恰好被正微服私访的牧青斐起早撞见。
赵大年喊得脸红脖子粗:“就是我自家菜园子里摘的!你们冤枉好人!”
牧青斐进他菜园子逛了圈,问:“园子里都是白菜,你倒是厉害,能从白菜地里种出西红柿来。”
人是横了一条心要胡扯:“白菜叶上结西红柿有什么了不起,你们没这本事还赖我!”
于是乎牧青斐把他“请”回了军营中,给他一块白菜地管他能种出西红柿还是西瓜来,反正他种什么给他吃什么。赵大年吃了一个月的白菜后,可算哭着求饶了。
说起这事牧青斐自己也忍不住笑。
杨情眼角有淡淡的笑纹,笑起来时,平常日的威严淡然无存,多了些温柔多情的味道。他笑道:“调皮。”
牧青斐的笑声戛然而止。
杨情仿佛没注意到她瞬间僵硬的身子,缓缓道:“牧将军是个趣人,雷厉风行有魄力,不输于任何男子,却又藏着颗纯粹剔透的心。难怪总能招徕小孩喜欢。”
牧青斐忙道:“王爷谬赞。”
马车恰好停了。杨情踩着车凳下马车,却不急着往府里走,等牧青斐跟上来,方才迈步。他将刚才的话接上:“你在我这里不必过于拘束,也不必当我是高高在上的王爷。偶尔愿意跟我说些打闹话就更好了,我喜欢你有些小脾气的样子。”
这话让牧青斐瞬间顿在了原地,她斟酌半晌道:“青斐不敢,有些模样确实难登大雅……”
“我的王府一直缺着一位王妃,在见你之前,缺着便缺着,我也不甚在意。但见了你之后,我想你披凤冠霞帔的模样,应当更美。”
“早些歇息吧。”
他是站在台阶上回身对她说的这些话,说完便进了大门。
这些字没给牧青斐留任何误会的余地,直白明了地阐述他所想,且丁点拒绝也不曾留给牧青斐。她尚未找到话回绝,眼前就没了杨情的踪影。
紧绷的弦松开,她如实重负,疲惫感突然袭了上来。原来她累了,她还以为自己游走整日还不知疲倦呢。
李长空跟宫中的马车皆侯在后面,见着牧青斐有点惊讶:“将军,您是不是累了?”
“乏了,”牧青斐点点头,“提心吊胆整日能不累么?”
李长空咧着嘴笑:“方才王爷那话我听到了!”
哪壶不该提哪壶,他简直是讨打。牧青斐瞪了他一眼,道:“就算他愿意,我可不愿意!”
“哦。”李长空脸上难掩失望。
“去鸿安钱庄。”牧青斐吩咐。
李长空听了何其苦恼:“我算明白了,将军这就叫一根树叶子盖住了泰山!”
“……那叫一叶障目不见泰山。”
“一个意思啊!”
“你再说话我扣你军饷。”
李长空不情不愿把马车赶到了城东,并遵牧青斐的吩咐,进了钱庄去请秦闲。没多久他就高高兴兴从钱庄里出来了,道:“将军,秦公子不在!”
“……他去哪儿了?”
“说是谈生意去了,都出去一整日了,谁知道是不是游山玩水去了,假正经。”
“也对。”牧青斐放下了帘子,剩声音传出来,“这个月军饷你不用去领了。”
“将军,这个月军饷早扣光了……”
“那下个月你也不必领了。”
“!!!”
用过晚膳后,牧青斐愈发觉得乏,不知是逛了一日耗了力气,还是风寒尚未痊愈的原因。总之她早早沐浴换了寝衣,烛火也懒得吹熄,倒在床上就睡了过去。
睡梦中恍惚听到了一声短促的敲门声。
声音与蚂蚁叫无异,却让她从昏沉当中醒了过来,赤脚便追到了门边。门一开,一颗核桃掉了进来。
是秦闲!她赶紧追到围墙下,焦急道:“秦闲?你还在么?”
她深怕又跟昨夜一样错过了。
那头很快传来道笑声:“我在。”
是他!牧青斐利落地跃上围墙,翻了过去。
墙根,一道白色的人影倚墙而立,身姿修长,月光照在围墙之上恰好遮了他一半面目,剩一只桃花眼露在光亮中,正含笑看着她。可没多久那笑意便变成了讶异。
牧青斐没注意太多,走两步到他身边道:“我这两日睡太早了,昨天睡昏沉了过去,方才还是被核桃吵醒的,不然又得一觉到天亮了。”
说话间,秦闲朝她伸了手。
她直觉想躲开,但没能躲远,那手捡起了她耳边的碎发替她挽在而后。秦闲嘴角微弯:“在等我?”
牧青斐:“……嗯。”
她身后那只手不自然地拽了拽裙角,眼神挪开,脸颊飞上红晕。
月光安静,巷子幽深。秦闲这些日子都是白日来找牧青斐,看山踏水,少有在万籁俱寂只闻虫鸣的时刻与她相会,不知是不是这个原因,牧青斐有些紧张。
“那还困么?陪我走走?”他突然问。
牧青斐猛地抬起头:“现在?什么时辰了。”
秦闲轻声道:“亥时了。夜市开了,入夜人不多,酒楼茶楼附近热闹些,往西走一段路有条灯笼街,跟上元灯节一般热闹。”
“我爹提过,几次我说要去转转,可惜都耽搁了。”牧青斐兴趣盎然,“我想去!”
“好,”秦闲笑了,“不过你得换一身衣服,你这模样给我看就够了,我可不能让别人瞧了去。”
说笑中,他视线还有些放肆地在牧青斐身上转了转。
牧青斐听着奇怪:“什么衣服……”她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居然穿着寝衣,光着脚便出来了……
她回屋里换衣服去,留下秦闲继续站在墙角下候着。
左脸烙着个通红的掌印。
一刻钟后,她换了一身白裙回来了。着急出门来不及梳妆,头发简单绑了一股,多了些随性、凌乱,还有……
秦闲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