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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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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南易国第一女将军的夫婿,自然得是个顶天立地的大英雄,文韬武略,志在四方,”老皇帝煞有其事道,“青斐,我说得可有道理?”
牧青斐才不在意是不是个道理。她忧心忡忡看了眼秦闲的名字。诗书?他腹中空空如也。曲艺?好像也不曾见他显摆过。围棋?当初在醉吟楼还被他小厮笑话过黑白子都分不清。骑射更不必说了,他丁点拳脚功夫也不通。
“这招亲会也是个主意,将军为何不喜欢?”回了府上,李长空问。
牧青斐叹了口气:“你再看看六个名字,谁的胜算大一些?”
李长空闻言细细数了起来:“顾太医不知如何,闻人煜擅长书法和曲艺。阮流云除了骑射不通,其他应当都算入流。盛煦……则刚好跟阮流云相反,除了骑射,其他文绉绉的事都与他无关了。呀!这么算起来,七王爷杨情才是大赢家!”
数完他赞叹了一阵,回过神来,问:“我是不是漏了谁?”
牧青斐一阵无语,不死心问了句:“你觉得秦闲怎么样?”
李长空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毫无胜算!”
听罢牧青斐趴在了桌子上,有气无力道:“我不嫁了。”
李长空鼓起勇气问:“将军,你到底喜欢秦闲哪一点?算起来,剩余五人……剔除闻人煜不算,剩余四人哪点不比他好,尤其是七王爷,除了他十个小妾……”
“你还提他小妾!”牧青斐白了他一眼。
李长空住了嘴,过了会儿憋不住:“我不是好奇嘛……”
牧青斐沉默了一阵,道:“我可从未说过自己想嫁个大英雄。”
消息很快就从宫中传到了六个府上,且漫向了街头街尾,人尽皆知。
一夜之间,全城都知道皇上要为牧将军办英雄会,选了六个青年才俊入宫比试。想当初牧青斐回来就是为相亲之事,时间一长,人们都快忘了这档子事了。这会儿还是圣上亲下的旨意,一时间众说纷坛,热热闹闹讨论起那六个人来。
牧青斐觉得这次算摊上麻烦了。
正发着愁,门外小厮急急忙忙跑了过来:“小姐,秦少爷来了!”
“又来了?早上不是刚来过?肯定是来问宫里的事了。”李长空对牧青斐道,“将军,要不要见见他?”
牧青斐咬了咬唇,问:“我爹呢?”
小厮道:“老爷刚刚回府,说困得很,回房歇息了,再三叮嘱我们别去吵他。”
牧青斐:“天塌了也不能吵他?”
小厮:“应该……不能?”
牧青斐心下明了:“走,去见秦闲。”
说话间三步并作两步走,急切得丝毫不加掩饰。
☆、投机取巧
府外岂止秦闲一个人。
他本在茶楼跟几位老板商谈生意上的事,席间小武几次来催,说李力诚在茶楼外有急事相寻。换了从前,以他浪荡不羁的性子,早就抛下这酒肉席出去,可他仍旧稳坐当中,直到把事情谈妥了,签字画押后,送走几位朋友,才出门去找李力诚。
一看阮流云也在,两人眼中都有些恨铁不成钢。
“哥,都这时候了你还有闲工夫谈生意,你还差那几个钱啊?”李力诚都替他着急,“整个京城都等着看你笑话了!”
秦闲听完事情原委,少见得变了脸色。
他在府外等了些时候,心中隐隐有抚不去的急躁。
门边飘出一截青衣,紧跟着走出来令自己朝思暮想的人儿。她在门口张望了会儿,视线定在自己身上后,如同轻风般朝自己飘来,漆黑的眼眸泛着不明显的波澜。
看得他满腔无名火瞬间熄灭,心里只有一件事——她也在害怕。
“怎么拉着张脸,受谁欺负了?”他堆出点笑,下意识想先哄哄她,伸出了手,“过来我瞧……”
话没说完,但见牧青斐跑到他面前,速度却丁点没减下来,直接一头撞在了自己怀里,紧跟着腰便被她环住了。
“哎哟喂!”李长空叫了一句,扭过头去遮眼睛。与此同时轿边的阮流云和李力诚也发出了同样奇怪的骂声,非礼勿视走开了。
秦闲耳尖都红了。
伸在半空的那只手往下搂去,轻轻拍在她的背上。
五日不见,三秋又三秋,相思都熬老了,心反而更靠近了许多,礼教廉耻通通忘得一干二净,换一个没人打扰的拥抱。
“有我呢。”秦闲轻声道。
牧青斐闻言瞬间站直了身子,目光闪烁:“这次不一样。”
秦闲笑:“宫里我还没去过,不知风景如何,刚好能赏玩……”
“我悄悄地走,”牧青斐打断了他的话,将自己早已准备好的计划说了,“我看好了,从京城回西廊要过五座城池,若是要不到文牒,就走水路,那里戒备宽松些,我们人马不多,再合适不过。”
秦闲表情僵住了:“你想好了?”
牧青斐点头:“要逃成功了,皇上顶多治我些不痛不痒的罪,不碍事。”
秦闲:“你不信我能赢?”
牧青斐:“这事怎能儿戏,我尚且自身难保,不管你是赢是输都不见得会是完满。”
秦闲:“与你有关的事,我何事当成儿戏过了?”
牧青斐:“我不是不信你,你别钻牛角尖了!”
她有些急了。她心想她并不是担心秦闲赢不了,她怕的是赢了或许比输了更加不值当,虽然不知道皇上究竟准备了什么东西候着她,但她直觉会是个大麻烦。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秦闲把麻烦揽在身上。
她表情轻松不了,秦闲也一道没了笑意。他的视线在她脸上巡逻着,似要确认她话里的真假:“好,你说要悄悄走。如今京城上下都知道皇上要办那英雄会,此时跟他针锋相对,他真有如此好的脾气可商量?”
牧青斐:“他……”
她想事情向来快,秦闲说的这问题确实无解。倘若没有英雄会,她离开会更轻松些,可惜没有倘若。
秦闲见她态度有了松动,又推了一把:“还是你愿意嫁给其他人?”
牧青斐脱口道:“我不!”
秦闲:“那我呢?”
问题又回到了原点。牧青斐看着他,犹豫了半晌,将心里话说了出口:“如果我不愿意留在京城,想回西廊风吹日晒……你愿意娶个天各一方的妻子么?”
秦闲:“……你一直犹豫不决,就是担心这事情?”
牧青斐:“秦闲,我可能做不成贤妻良母。”
秦闲长叹了一口气:“你当我没想过这事么……你几番跟我说不喜欢京城,我早就想过了,你喜欢哪儿我就陪你去哪儿,西廊或是东南西北任意一处,随处可见鸿安钱庄的分号,我们哪儿都能安家。”
牧青斐愣住了:“还能这样?”
秦闲一只手直接揉上她的头:“一个人瞎想什么劲,我还以为你腻了我了才悔的约,愁得我几天饭也没吃好。”
牧青斐脸红了。
“你现在能对我多点信心了吧?”秦闲松了劲,现在恨不得掐一把她的脸泄愤。
牧青斐闻言一僵,委婉地鼓励道:“加油!你是最棒的!”
秦闲:“……”
他憋着气道:“我要赢五个人,你再看轿子那边那个是谁?”
牧青斐侧脸过去,看见了阮流云。
秦闲:“所以我只要赢四个人就足够。”
牧青斐:“……”
秦闲:“顾太医已有了心上人,自然不会想赢,如此算来,我只要赢三个人就够了。一对三乍看是劣势,再往细想,流云和顾太医若能站在我这边,三对三势均力敌,谁输谁赢可就难说了。”
牧青斐震惊了,她压着声音问:“你的意思是?”
“作弊!”秦闲简单明了说了计划。
远远看去,马车将两人的身形挡在后头,只能隐约看着他们端正地站着,隔着不近不远刚好的距离,正儿八经的模样讨论着什么。
要是离得近些,就会愕然发现他们说的都是些混账忤逆的话。
一番话说完,牧青斐心里比先前明亮许多,回府时多了不少笑容。
李长空压低声音跟在她后头,道:“将军,真要任他胡闹?往严重了说,这可是欺君之罪!”
“这也是罪那也是罪,哪里是活路?”
“这……”
“他说得对,干脆放手一搏,就算要嫁我也……”牧青斐顺口要说些话,冷不丁她爹从正厅出来,撞个正着。
他似乎猜到门口发生了什么事,无奈地叹了口气。
牧青斐顿时什么嚣张气焰都熄了,乖巧道:“爹。”
“我以为放你出去,你就不愿意回来了。”
“……爹,怎么会,您跟娘永远是女儿心中最重要的人。”
牧衍之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突兀道:“你可知爹娘当初为何把你从西廊叫回来?”
牧青斐:“以前不懂事,当真以为爹娘被世俗蒙蔽了眼睛,狠心让我剥了这皮囊去做另一个人。后来知道了。”
牧衍之眼眶有些微红:“既然你知道了前途艰险,可怜可怜我与你娘鬓边花白,留在京城,做个寻常人,嫁杨情也好,嫁秦闲……也罢,将来好给我们养老送终,免得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可否?”
这些话说得牧青斐心都要疼掉了。
连李长空大男人一个都忍不住要抹眼泪。这些天都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还有没有轻松日子过了!他甚至也想开口劝他将军,或许趁机卸甲,也是好事一桩。
牧青斐仍旧挺直了背,她道:“爹娘将我骗回,若说我心里没有怨,那是假的。”
“青斐……”
“有些事一旦扛在了肩上,要卸下来不是我一人说了算的。就算我要离开战场,也不会用逃的方式。四年前我站着上将台,有朝一日要下来,也得走得问心无愧。不求青史留我薄名,但求一身本领有它用武之地,不白活一遭!”
牧衍之听得往后踉跄了几步,倚在了门上。造孽啊,自己成天将忠君爱国放在嘴边,怎到了自己亲骨肉身上,反而听得刺耳了。他憋了一腔说教,但最终一句没说,挥了挥手道:“罢了罢了,我还能绑着你不成!”
牧青斐心一动,她爹这是心软了?
“只要你平安喜乐,我牧衍之别无他求了。”他转身,背着手,终于离开了这些天监视门口一静一动的正厅,步履蹒跚走上游廊,“别无他求了……”
牧青斐心酸了一大片。
晚上,墙角下那只狗被牵走了。
第二天清晨,门口也少了大半的护卫,不再拦着人进出。
但秦闲却再没有出现。
牧青斐知道他是忙着准备进宫的事了。她帮不上什么忙,索性先静下心,想着怎么应对西廊的变化为好。
中途她还去了趟大将军府。她备受威胁,盛煦被逼进了京,她猜想她师父的遭遇也类似,若能得点指点就好了。可惜仍旧到了门口就被挡了回来。
罢了。怕是这辈子也求不来他的原谅。
忙完这些,她去了醉吟楼。
没进门之前她就猜会看到鸡飞狗跳的场面,推开门一看,情况差不多了。
满屋子的书把秦闲埋在了正中央,眼前摆着笔墨纸砚,遍地是废纸。他鼻子下夹着根毛笔,愁云遍布。
“你把这本,这本,送去厨房,炸一炸蒸一蒸,端来我都吃了吧!”他单手抠着书,“几天功夫我要能背下这些,下回我去考状元!”
“你要想考状元,这些哪够,我还有一屋子书,要不要都给你运来?”阮流云调侃道。
“别别别!你不是状元么,就不能想一想什么速成之法?”
“哪有这等便宜事……”
牧青斐推门进来,两个人的声音同时戛然而止,朝她看来。
下一刻,两人瞬间换了模样,精神抖擞起来。秦闲赶紧将笔从鼻子下取下来,装模作样喊了句:“好诗,好章句!”
“你来了?快过来!”他煞有其事朝她招招手,“我给你背背新学的诗词。”
牧青斐走过去,随意指了一摞:“那你背背第五本。”
秦闲:“……”
那吃瘪的模样,把牧青斐给惹笑了。可算治住了他。
阮流云见着是牧青斐,没由来有些紧张,打了个招呼,突然灵光一闪:“有主意了!”
秦闲:“什么主意?”
阮流云:“考的是诗书,一定会选在文雅之地,多半就是御花园!皇上向来偏爱以景命题作诗,我们押几个,说不定运气好就猜中了!”
秦闲喜:“我看可行。”
阮流云高兴地挽了袖子:“御花园我熟悉得很,里头有好些景致确实奇特。像一丛叫虞美人的花,是从天方国来的,它……”
话说到这儿他险些咬了舌头,他怎么记得他对牧青斐说过这些话?
抬头一看,果然牧青斐用手背抵着唇偷笑呢!
他脸红了一阵,悔不当初,只能硬着头皮继续跟秦闲说下去。
押了七八个题后,他将自己从前写着图个乐的诗翻了出来,丢给秦闲让他逐字逐句背下默写。
牧青斐看着全程,费了好大劲才忍住不笑出声。她坐在秦闲旁边,凑近看他乖巧地默写着那些字,调笑道:“现在是不是书到用时方恨少的时候了?”
秦闲叹道:“何止是少,三字经我都忘光了。”
牧青斐:“你让皇上替你出个打算盘的题,其他人自然不是你对手。对了,怎么不见顾太医?”
秦闲:“早让人去邀他了,回信说在忙碌,来不了。”
嘴上说着话,他一只手从桌上滑下,往下探去。
牧青斐的手本是搁在膝上,冷不丁小指就被人攥住了。
“你干嘛……”她轻轻挣扎了会儿,没能挣脱开。
“让我牵一会儿。”秦闲压低声音同她说着悄悄话,“我太久没看那么多字,都晕乎了。牵着你能清醒些。”
牧青斐左右抢不回来手,脸颊微红。
他侧脸很近,雪白的肌肤与宣纸融为一体,双眸似专注于纸上细看自己写得字。可牧青斐分明看到他微微弯了弯嘴角,有些奸计得逞的得意劲。
这登徒浪子。
作者有话要说: 学霸押题现场(^-^)V
☆、英雄会(一)
皇上不过给六人留了五天的准备时间。前两天牧青斐不在,但知道秦闲的时间都花在背诗上了,甚至第三天阮流云还在给他补充些题目和新诗词,抽验他背诵的成果。
后两天各安排给曲艺和围棋,虽然时间短了些,但有准备总比没准备好。牧青斐如此想道。
谁知道第四天,秦闲还在背诗!
牧青斐有些急了,催他该学一学古琴的指法,通一通围棋的规则才是。
“阮兄又多押了十道题,我都记混了,还得再捋捋。”秦闲苦着一张脸在背新诗。
牧青斐只得按捺住不安,说几句鼓励的话。
最后一天了,上午秦闲仍旧在背诗。直到下午,阮流云才满意地点了头,开始讲解古琴和围棋。一整套说下来已经日落西山了,秦闲还没来得及碰琴和棋,小武推门进来,说钱庄有急事要他去确认。
牧青斐从来不认为自己是软弱性子,可这时突然有些慌张。屋里还站着阮流云、李长空和小武呢,她不得已转了个身躲开他们,迎着秦闲的脸站着。
她从秦闲脸上看到了惊讶,紧接他开了口:“你们先出去,我跟青斐说会儿话。”
门一关,他便抚上了她的脸颊:“怎么哭了?”
牧青斐被他问一句,鼻子酸得更厉害了:“你不是说你会赢的么?”
秦闲替她掲去眼泪:“我哪敢输啊。”
牧青斐说不上自己是气是愁了:“你还有不敢的吗?我早让你得熟悉熟悉古琴和棋,你偏要背诗!你现在分得清围棋和五子棋么?”
越说越气,她伸手就想把秦闲推开。
手掌摁在他胸腔上,却震来一阵轻笑。秦闲揽了上来,将她抱入了怀里。
“我会想办法赢的,你只管准备上我秦家的花轿吧。”
“哪还有办法,闻人煜的琴艺你我都所耳闻,杨情的围棋就算再糟糕,总比你这只听过一遍围棋规则的人厉害,我……”
她说不下去了。
秦闲也没再多说些安慰的话,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着。
她埋在他胸前无意识道:“其实我并不在意你是输是赢,我喜欢你并非因为这些。你有你的好,就让他们去喜欢他们的大英雄,我有你就够了。”
秦闲:“你说什么?”
牧青斐:“我有你就够了。”
“不是这句。”秦闲将她的脸捧了起来,“前面那句。”
牧青斐:“我……”
她这时才反应过来。秦闲的眼神灼热滚烫,温热的气息恨不得将她整个人包裹起来,她与他对视一阵,只觉得肌肤相贴处开始发热,脸颊也不听话地红了。
“什么前面那句……”
“再说一遍,我喜欢听。”
“谁关心你喜欢不喜欢……”
“哼。”
“……”
他把脸撇开了,等着人来哄。
牧青斐将唇一咬,泄气地推了他一把,没推开,反将她搂得更紧。她挣扎不开,只好也学他把头偏向另一边,小声道:“我喜欢你。”
“我只听着蚊子扇了扇翅膀。”
“……爱听不听!唔……”
秦闲直接咬了下来。当真是咬的,牙还在她唇上磨了磨。他抵着她鼻子道:“成天气我。”
牧青斐听得眼睛都瞪开了:“谁气谁呢?”
静默了一阵,她的唇又被咬住了。这回她再难挣脱开……
英雄会那日与寻常日子无异,可众人都知道今日有件大事。
牧衍之在殿外时就被团团围住了。
“恭喜牧大人,贺喜牧大人,女将军选夫,实乃南易国史头一遭,牧大人教女有方!”
“不知牧大人钟意哪位?”
牧衍之揣着手打哈哈:“折煞我父女俩。”
一会儿该上早朝,诸位大臣才放过他,可算松了口气。
早朝内容也稀松平常,四海太平,呈上来的都是米价、纺织进贡、寺庙建造等等琐事,老皇帝点头应两句,听得人昏昏欲睡。
户部尚书有些高兴:“今年雨水充沛,桑叶长得好,蚕肥,丝也吐得多,丝绸业又要有一番繁荣景象了!”
老皇帝:“朕怎听嫔妃们说,近来送入宫中的布匹穿着极硬,还有股怪味?”
户部尚书狐疑:“不可能啊,微臣遣人送布料到各个宫中,得来的都是夸赞。”
老皇帝眉毛竖了起来:“你是质疑朕撒谎了?”
户部尚书一惊,立刻拜倒在地:“微臣惶恐,微臣不敢!”
老皇帝:“罢了,来人。”
御林军从大殿门口进来。
“拖下去,斩了。”
户部尚书以为自己听错了,待自己真被架住,如梦初醒,挣扎中官帽跌落,花白的头发扎人眼:“皇上,饶命皇上,微臣冤枉,微臣冤枉!”
任他百般求饶,老皇帝不过烦躁地转开了眼睛,直到他被拖离了视线。
大殿一片死寂,所有人瞌睡全醒,再无人敢轻言欢笑。
“还有何事启奏?”老皇帝问了句。
无一人敢应话。
老皇帝:“找不出事了?哼,朕养你们一班闲臣何用!”
过会儿他自己突然想到了什么,乐出了声:“朕想起来了,今天倒是有件趣事。牧大人何在?”
众大臣齐齐看来。牧衍之背脊僵硬,出列道:“臣在。”
老皇帝:“朕这几日准备为你选出个乘龙快婿来,圆了你想当爷爷的梦。你有何想说的?”
牧衍之冷汗齐冒,道:“谢主隆恩!”
老皇帝:“一板一眼的,罢了,跟你说话实在无趣,一会儿朕找你亲闺女聊。好了,无事退朝吧。”
“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卢氏起了个大早。
牧青斐被按在镜子前梳妆,有些无奈:“娘,哪需要那么隆重,又不是要嫁人了。”
卢氏在两支钗当中犹豫了许久,腾出空来回道:“我就想让他们知道我闺女有多好看。”
牧青斐抿着嘴笑了。
她进宫时,宫女们道人已经来齐了,听着没由来有些紧张。
按规矩她只能垂帘看戏,便由宫女引着,进了御花园入小亭子中。四周垂下了白纱,隐约能见着数丈外几个熟悉的人影。
她一眼就认出了秦闲,有些高兴。阮流云果真押对了,第一场诗书赛确实在御花园中!要是题目也能猜得八九不离十,这一场十拿九稳。
过一会儿皇上来了,带着五皇子和九公主。他说话的时候,两个小家伙站得端正无比,活似小大人,随后像得了命令,由宫女们领着往亭子走了来。
牧青斐眼皮直跳。
果然,一见牧青斐,两个小家伙就成了脱缰野马,谁都管不住。
“牧将军!你今天真好看!”
“……谢九公主。”
“你头上戴的是什么呀?我想看看。”
“萤妹妹无礼!怎么可以拆牧将军的头饰!”
“要你管!”
俩小孩绕在她腿边,隔着她又拌起嘴,吐起舌头来。
牧青斐只得在心中叹气,目光仍向白纱外投去。
一队人马进了御花园,各捧着笔墨纸砚,架势有些肃穆。领头的人让牧青斐看得好一阵诧异——那不是他爹么!仔细一瞧,后头那些人当中有几个牧青斐也熟识,没认错的话,像是平常监考科举的那些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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