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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相亲选我我最闲-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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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空,在这里等我。”她抬手示意。我就遂了你的意,有什么招,尽管使出来好了。
秦闲走在前面,微微一笑。
入口有几个小摊,摆着些轻罗小扇、鲜花木梳。人不多,再往巷子里看去,里头更是冷清,丁点不像有热闹可看。
牧青斐假意挽了挽鬓边的碎发,嘴角含着淡淡的笑,看起来轻松惬意。宽袖之下,她却微微转了转手腕。
敢跟我动手,你们秦府的熊心豹子胆是按斤称的?
小厮走没几步,忽然停在了扇铺前,拿起把扇子,回头冲她笑道:“将军,这扇子精致可爱,可衬你。”
牧青斐全身紧绷起来。她看看那把扇子,轻盈如无物,不像能藏暗器的样子。她又抬头看了看卖扇子的老板。这么个诗情画意的小摊子,老板居然是个肥头大耳的男人。
他将几十面扇子绑成了一面墙,贴在自己身后不知道是什么地方,见牧青斐看过来,两手一摊摆出个宫廷舞的姿势,喝到:“孔雀开屏!”
牧青斐:“。。。。。。”
小厮笑到绝倒:“老板,你哪儿学来的邪魔歪道?”
老板举了没一会儿,手就开始抖了,但仍撑着没放下来,冲他们笑:“我看卖面具的卖娃娃的都往自己身上挂,好多客人嘞!我就觉得这样肯定行。”
“哈哈哈哈哈哈。。。。。。我看看你这扇子是挂在了什么地方?”那小厮越笑越夸张。
老板闻言松了胳膊,转过身,热情地介绍道:“我特意挑了柄长的几把扇子做底,拿绳子绑了,往腰上盘一圈,特别稳!”
牧青斐嘴角抽搐。那扇子刚好戳在他腰下一点点,险些就绑在了屁股上。
老板展示完,转身又摆起刚才的姿势:“孔雀开屏!姑娘,这么美的孔雀羽,买一把吧?”
谁会买你这孔雀羽!
那小厮笑得都快没声了,揭了把眼泪,摆摆手:“不行不行,您这生意不能这么做。”
“干啥不能?是不是我绑的地方不够真实?”老板觉得有些客人就是想法太多,忒难伺候。
“老板误会了。你看看,”小厮拿起把扇子,“秋老虎还剩点尾巴,美人执把小扇,扇一扇清风去去热意,闲适风雅,凤眸舒展,自是道风景。可你再看。”
他转头,看着牧青斐:“这位美人都被你吓得花容失色,此刻又乌云密布了。你不心疼?我可心疼。”
他说这话时嘴角向下压了压,好像真有些伤心似得。牧青斐对这轻薄之语嗤之以鼻,冷声道:“金鱼跳舞之后是孔雀开屏,你还有什么把戏?”
那小厮捏着那把扇子转了转,看了她半晌,随即将扇子搁下,笑道:“将军不高兴,就不看这扇子了。我这就领你去看金鱼跳舞。”
他带着牧青斐继续往前走。
里头还剩三两个小铺,没走多远,便到了他说的那个铺子。
店铺前种着棵枝杈繁多的桂花树,桂花香扑鼻而来,上面站着十几只颜色各异的鸟,在花间奔奔跳跳,也不飞走,和着声唱着歌。
一只大白凤头鹦鹉绕着她飞了两圈,落在离她最近的树枝上,一边啄自己的爪子,一边喊道:“娘子,娘子,娘子。。。。。。”
牧青斐拧了一早上的眉毛瞬间舒展,笑出了声。
那小厮跟它好像很熟,走到一边找着鸟食,走到牧青斐身边站着,抬手往它嘴里塞:“吃你的饭吧,总来占人便宜。”
那鹦鹉扑棱起翅膀看他,居然抬脚把他的手给踹了出去,跳两步到旁边又冲着牧青斐喊:“娘子,娘子,娘子。。。。。。”
“你这轻薄浪子!”小厮骂道。
牧青斐知道京城里有不少人养这些会说人话还逗趣的鹦鹉,但平日也少见,乍被这小东西叫一声,有些不知所措,摊开手道:“我没吃的。”
鹦鹉探头过来看了眼,爪间一转又朝秦闲蹦了过去,一边蹦一边喊:“相公,相公,相公。。。。。。”
牧青斐没绷着,笑出了声。刚笑两声又硬收了回去,警惕道,这是诱敌深入之计,别中招!
秦闲背对着她,听到她那压在嗓子里的笑声,笑了两声,一边继续骂那鹦鹉:“墙头草,有奶就是娘。”
“金鱼呢?”牧青斐将这铺子看了个仔细,除了这棵桂花树,铺子里头也略微凄凉简陋了些。
“进去,在铺子里。”秦闲喂着鸟,朝里头指了指。
牧青斐当即握了拳头:“你到底耍什么花招?”
秦闲头也不回,语气还带着笑意:“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牧青斐也不害怕,抬脚就往店铺里走。
秦闲看着她的背影,喂了最后一把鸟食,喃喃自语道:“还真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女子。”
大清早,店家没有掌灯,铺子里有些昏暗。牧青斐走进去才发现里头还真的摆了大大小小的鱼缸,色彩斑斓,霎是好看。
昏暗中走出来一个人,牧青斐眉毛一拧,全身紧绷。
“哎呀,今天有客人啊?我还以为又得清冷一早上了。”一字眉男人站定在牧青斐面前,高兴道,“姑娘买鱼?还是买鸟?”
他探头看了下屋外喂鸟的人,有些眼熟,但被花挡了有些看不清。
牧青斐没想到他还真的是个正经老板,愣了下,道:“我来,想看金鱼跳舞。”
说完这话她忽然有些脸红,会不会根本就没这个东西,那小厮耍她!
谁想一字眉听了,脸上笑容更深了:“行呀,我这就给姑娘掌灯。”
他进进出出了三趟,牧青斐也没察觉出他身上有什么杀气,没多久,屋里就亮了,衬着一屋子鱼又鲜艳了几分。
他走到一大缸鱼前,用手指轻磕了三下,里头正散步的鱼瞬间便停了动作,浮在水中。他屈指又打了两下,鱼儿竟然摆成了一个阵,一指弹下,十几只鱼摇着漂亮的尾鳍,整齐划一地在水里畅游着。时而围成圈互相抵着头,时而又像烟花般四散而去,追着自己的尾巴绕着圈。
牧青斐看呆了眼睛,渐渐地,眼里也染上这些颜色。
“店家,你是怎么驯的?”她目不转睛地看着这些小精灵,赞叹不已,“当真是玄妙入神,风流水中仙。”
“闲着无事,瞎琢磨的。”一字眉被夸得一阵乐,“有客人,我就让它们演一演,客人高兴,我也高兴。”
牧青斐目不转睛看它们跳了近一刻钟,心中大半的抑郁一扫而空,眼开眉展,许久想起来自己还得去醉吟楼赴宴,只好恋恋不舍道了别。
进去前是个盛气凌人、浑身长刺的玫瑰,出来后成了灿烂的太阳花。秦闲躲在桂花树后面看得清楚,明知故问道:“好看么?”
牧青斐自然是高兴的,可这个小厮没由来就让她绷起一条神经,便只“嗯”了一声,往外走去。
一字眉还站在那儿,盯着桂花树看,直到树后的人朝他探出来了头,才无声笑骂了一句:“就知道是你这个小子。”
秦闲冲他比了个大拇指,转身去追牧青斐。
他跟在人身后,故意装出个可怜样子:“我就知道这么一个好去处,觉得那鱼着实可怜可爱,反正顺道,想让将军也看看高兴高兴,可将军总觉得我意有所图。”
牧青斐被他说得有些脸红。她可能真有些反应过度,她想着秦闲派过来的人,应该不简单,没想到他居然真心实意带自己看了金鱼跳舞。
她停下了脚步,放下面子诚恳道:“对不起,是我伤你心了。这里很有趣,谢谢你带我来。”
秦闲愣了下,没想到牧青斐会向一个下人道歉。他强忍着嘴角的笑意,装出副诚惶诚恐的模样:“不敢不敢,怎敢让将军向我道歉。将军的笑容,好比水中月镜中花,我能看到就已经是莫大的福分。”
牧青斐失笑:“你这人挺可爱的。你叫什么名字?”
“我姓马,有时云与高峰匹,单字峰。”秦闲嘴角扯出笑意,“将军唤我小马便可。”
“小马。”牧青斐痛快叫他一声,继续往外走,“走吧,我方才看得有些入迷,怕是要误时辰了。”
秦闲走在她旁边,垂眸便能看到她头顶的竹叶簪,分外别致:“女孩子家,误些时辰也无妨。”
牧青斐听得一脸奇怪:“这还有男女之分?一寸光阴不可轻,况且大丈夫一言既出驷。。。。。。”
话说到一半她自己脸一红。这说话的腔调要改起来,还真是个难事。
秦闲这会儿是真被她逗笑了,替她把话说完:“小女子也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两人相视一笑,气氛尤其融洽和谐。
作者有话要说: 秦闲,天黑请闭眼高级玩家
☆、赴宴(三)
李长空远远见着牧青斐跟那小厮回来,有些蒙了。
怎么去的时候还水火不容,回来就有说有笑了?
只听得她家将军亲切同那小厮交谈着:“。。。。。。那等店家进了新品种,你知会我一声。”
“好。”
小厮托着柔荑将她送进了马车里,随即石头又为他挪了挪座,挤着眼睛低声好奇道:“真的有金鱼跳舞啊?”
“有。。。。。。”两人有说有笑驾起马车,细细攀谈起来。
李长空跟在旁边一阵感叹,秦府真有本事,这盘象棋开局还没多久,对面的兵比炮还能打,直接越过了楚河汉界,把他们的将和车都给盯住了。
又走了近半个时辰,牧青斐一行人终于到了醉吟楼外。
平日里门庭若市的醉吟楼,今日全清了场,李力诚带着几个没活的小二迎在门口,见着这阵势吓得差点没把门关上。
这是来拆楼的呀!
牧青斐才刚钻出马车,李长空便上前一步,站在了酒楼屋檐下高声道:“将士们!”
“是!”三十几个士兵齐声应道。
秦闲正要从马车上下来,被这一声喊耳朵差点穿了,偏偏石头还喊得比谁都要大声,他吓得一下没站稳半个身子挂在了马车上,情急之下搂住了什么才不至于出糗。
缓过神才发现自己搂的是牧青斐的腿,还不如直接摔地上的好。
牧青斐低着头看他,嘴上要笑不笑,看得他难得有些害臊,站直了把人接下来。
人刚站稳在他旁边,李长空又嚎了一嗓子:“今日,有幸得秦公子热情款待,你们该说什么?”
“谢谢秦公子!”
“秦公子款待的又不是你们,该说什么?”
“秦公子今日的安危就交给我们了!”
秦闲被喊声挤在中间,掏了两下耳朵,总算明白过来牧青斐干嘛带这帮人来赴宴了。
这是要给他下马威啊。
他扯了扯嘴角,拿出东道主的小厮该有的样子,伸手往前一引:“将军请。”
醉吟楼一帮人扛过了这波狮子吼,睁眼便见着黄杉女子从黑不溜秋的轻甲军里走了出来,万草丛中一点艳,大方又而不失秀气。
战神牧青斐居然是个美人胚子。
李力诚尤其惊讶,不动声色看了眼她的胳膊,细得他一掌可握,怎么可能夹得死他!
第二眼可就不一样了,他见着秦闲就站在牧青斐旁边,又穿着那身粗布衣。
这什么情况?
他先恭敬地迎了上去:“牧将军,鄙姓李,是醉吟楼的二掌柜,携醉吟楼上下恭迎将军大驾。”
牧青斐:“李掌柜不必多礼。”
他又转向秦闲,正要说些什么,却见他偷偷跟自己打了个手势。
五?五什么?
牧青斐将醉吟楼细看了一眼。因为清了场,好些桌椅都摆到了角落,中间屏风相连围出片清雅之地,左右各置一张小桌,缀上寒兰与秋菊,旁设琴座,也算是精心布置。对着圆桌则是临时搭起的小台子,台子上置小桌,坐着位蓝衫老先生,手打折扇正在说评书。
她的眼睛瞬间亮了。她对评书独有一份喜爱,精怪神鬼听得,英雄好汉听得,但凡路上撞见,没把故事听完轻易不会离开。而台上老先生遣词风趣,腔调自有韵味,故事娓娓道来引人入胜,一听便是大家,听两句她便入迷了。
秦闲居然还打听了她的喜好。
连李长空也意识到了不对,凑过来跟她耳语:“将军,这秦公子下了好一番心血,又是派人接送,又懂投你所好,莫不是真心喜欢你?”
牧青斐正听得高兴,这故事是新的,写得生动有趣,她还不曾听过。被李长空一打断,略加思索,她道:“记得我爹出门前怎么提醒的么?这人油嘴滑舌,流连花丛多年,懂得小手段不足为奇,但我若是当真,岂不是跟她们一样笨?”
说罢她朝秦闲招了招手:“小马,你们公子何在?为何不见人?”
小,小马?小马是哪位?
李力诚张了张嘴,说不出话了。秦闲总爱穿那粗布衣四下闲逛,但顶多就是驾车玩,怎么这回把姓也给玩丢了?
他朝秦闲看去,只见秦大少爷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接过了话:“公子在准备其他事宜,唯恐失礼,先安排了段评书给将军解闷,厚着脸皮让将军再等上一等,望将军别生气。”
牧青斐心里一笑,看,果然准备使坏去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也没有怕的道理,大大方方道:“无事,清晨能听一段评书,也是极为享受的事,先谢过秦公子了。”
说罢她便带着一帮人进了醉吟楼。
醉吟楼的门也不窄,但三十几个人,居然也浩浩荡荡走了一阵子,才全部进去。士兵各个人高马大、轻甲霜重,往屏风里一杵,瞬间就把秦闲苦心布置的“雅间”割得粉碎。
秦闲远远看着牧青斐自在喝着茶,专心听评书的惬意样子,忽然觉得这事越来越有趣了。
李力诚见牧青斐走开,赶紧把秦闲扯到了一边:“你到底想做什么?怎么穿这身衣服就进来了?”
“我原想开个小玩笑,等到了酒楼就亮身份,也算给她个惊喜。”秦闲叹了一句,“不过你看看他们这阵仗,我要是亮身份,别说给不了惊喜,我可能得给你留些惊悚了。”
李力诚“啧”了一声:“要不你就算了。阮流云那一脸包,估计再过一天就全消了,我昨晚见着他了,好的很。你也别在。。。。。。”他又看了眼牧青斐被一群五大三粗的男人供在中间的邪神样,打了个冷颤,“你也别在老虎头上扑苍蝇了。”
秦闲哪能不知道,可他现在一颗心被牧青斐钓得老高,要他收手亦是不可能:“我先看看,他们到底想搞什么鬼。”
他托手蹭了蹭下唇,思索片刻,问:“小武呢?”
“小武?”李力诚不知道他突然问这个干嘛,“在后厨帮手呢,你让他送‘货’过来,吓着我后厨几个厨师,人手不够,就叫上他了。”
秦闲下定决心:“让他别忙了。你给他找件你的漂亮衣衫穿上,叫他过来,今天他就是‘秦闲’。”
李力诚差点没托住下巴:“你疯了?你滚雪球呢,露馅了怎么办?”
“骑驴看唱本呗。”秦闲笑。
“那为什么非得是小武?”
“这还用问,我的侍从里就属他长得最清秀。我可不想坏了我的名声。”
李力诚安静片刻,扑哧笑了出来,露出两颗虎牙:“你秦大公子还有名声这东西?你都改叫小马了。”
“小马,小马多好。”秦闲嘴角全是笑意,“况且我这个马,是马蜂的马。”
李力诚叹了一句:“等阮流云好了,一定得让他提坛好酒登门道谢。”
秦闲笑了两声,大拇指往后指去:“不侃了,快去,耽搁久了穿帮了。”
“行行行,犟驴一头,拉都拉不住。出事我不管啊,别说我不够兄弟。”
李力诚走了两步,突然又倒了回来:“有个事吧,我不知道当说不当说。。。。。。”
秦闲干脆道:“那就不说。”
“好嘞!”
“。。。。。。”
他一走,秦闲一个人干站在门口也有些嫌疑,他干脆往牧青斐那儿走去,看能不能听到些好玩的事。
后厨的人等了李力诚半天,终于把人等了回来,拿着手中两张菜单焦急道:“少爷,怎么样,我们到底按谁的菜单准备?”
李力诚接过那两张菜单,又一阵头疼:“照理说,是秦闲的菜单先到。。。。。。可牧将军又有谁敢得罪?”
厨师苦着一张脸:“可要是不按秦公子的菜单做,他进我们后厨跟进院子似得,非得扒我一层皮不可。您就没问过他的意思?”
李力诚咳了一声:“我问了,他不让我说。这样吧。”
他终于下定了决心。
“干脆一起做!”
厨师瞪大眼睛:“少爷,会不会出人命啊?”
“不会,行了,赶紧去准备吧。对了,看见小武没?”李力诚往厨房里探了两眼,“找他有好事。”
厨师一指:“在屋外剥蒜呢。”
“我找他去。”
李力诚从小门走出去,果然见着小武蹲在屋檐下,手里干着活。他笑着拍了下他的肩膀:“小武,哥给你报个喜。”
小武扭过头,憨憨地叫了声:“啥事啊李少爷?”
“诶我的亲娘,你脸怎么了!”
这厢牧青斐一帮人听评书听得入迷,早忘了他们干什么来的了。
秦闲挤到了牧青斐边上,替她斟了三回茶。其中两回都是茶凉了,秦闲倒了再斟过的。
有这么入迷?
他好笑地看着牧青斐。她专心地看着老先生,眼里亮晶晶都是笑意,听到高兴处,也跟着其他士兵一起放声大笑,但又不至于粗鄙,另有一种豪爽美。他自认见识过的女子也多,各有各的风采,或静如明月,或动如脱兔,娇羞时像熟透的桃子芬芳诱人,娇嗔时又是一道风景。可像牧青斐这样,性格有男子果敢大方的一面,又留了女人的清雅灵气,揉在一起就成了她独到的魅力,其实还挺引人注意的。
但不好惹。
他又替牧青斐倒了那杯凉茶,斟上新的:“将军,故事讲得如何?”
牧青斐两只耳朵都在老先生身上,听到“故事”两字,由心道:“不知出自哪个名家之手,我还是初次听。有趣的很。”
秦闲笑了笑。
李长空对评书的兴致没那么浓,听久有些烦闷,就找秦闲搭讪:“小马,你们秦公子还来不来了?小马?”
秦闲差点没反应过来小马是在叫他。他算算时间,估计小武正在换衣服,也该下来了。
“副将莫急,秦公子去了后厨,换件干净衣衫就回来了。”
“后厨?”李长空惊讶道,“他还会做饭?”
“做饭是不会,只是去看看给将军的菜肴准备的如何。”他把尾音拉长了些,意有所指。
“哼,算他还用心!”李长空满肚子都是那签子的怨气,就等着正主出现,他好撒撒气,都快等不及了,“你家公子真有传说中长得那般玉树临风,让女人都忍不住往上贴啊?”
秦闲清了清嗓子:“实不相瞒,少爷就是京城的潘安宋玉。”
“去,你主子都不在,拍什么马屁!”李长空嘿嘿笑了一句,拍了拍他的肩膀,“不过,他也就只有长得像潘安宋玉,才配得上跟我们将军见上一面了。”
这句话钻进了牧青斐的耳朵里,斜眼便看了过来:“你再乱嚼舌头,就扣你下个月的俸禄。”
李长空当即松开秦闲站得笔直,做了个拍嘴巴的动作。
秦闲笑了两声,眼角扫到不远处走来的小武,出声道:“说曹操曹操就到,秦公子来了。”
原本专心致志听着评书的小兵们,听了这话,“唰唰”将头转向了小武。
目标出现。
小武在门后至少做了十个深呼吸,才敢转身迈出一步。可刚迈步,就被那满满一屋子人给吓了回来。还是李力诚看不下去,用脚“帮”了他一下,他才出现在了大堂中。
他穿着李力诚给的上好的绸缎衣,手臂滑过跟碰着水一般,特别舒服,且特别不适应。。。。。。手脚都不知道往哪里放,抬头认出他少爷也站在人群中,这才有了亲切感,颤巍巍地朝他走去。
谁想这时候他少爷忽然喊了一句,随即三十几双眼睛瞪了过来,他差点就腿一软摔了下去。
这会儿腿是麻的,脑袋也是麻的,全身不听使唤,感觉自己在朝死刑台而去。
牧青斐从他出来,视线便落在了他身上。从回京到今天早晨,听他爹念念叨叨了无数遍他的名字,这会儿总算能见到正主了,不得不说,她相当好奇。
可当她看了半晌后,嘴角忍不住抽搐了:“小马,你家公子。。。。。。走路姿势倒是异于常人。”
可不嘛,同手同脚。
秦闲也有些郁闷。
小武平常虽然激灵劲少了一点,但也算大场面见得多,性子稳。哪想到他关键时候就成一滩豆腐了。
还不如豆腐呢,可以直接给他端到座位上去。
三十几双眼睛,就看着小武鸭子摆晃了一路走过来,五官也一点点清晰起来。
所有人不约而同屏住呼吸。
待他一走进,全场当时就没忍住,爆发出了一阵掩在鼻腔里的笑声。
秦闲的脸都黑了。
只见小武原本清秀的脸,被马蜂狠狠嘬了一口,好巧不巧就嘬在鼻子上,又大又红跟镶了颗胡萝卜似得。
李长空笑得直接搭在了秦闲身上:“哈哈哈哈,我说小马,你家公子,宋玉?潘安?就这个大鼻子,京城的女子都往上贴?”
牧青斐也没忍住抿了两下嘴,可总算定力好一些,劝道:“长空,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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