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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夫君狂妄-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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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狭长的桃花眼眯的更厉害了,露出三分危险之意。
  “且面善心冷。”
  他忽然失笑,一双桃花眼眯得醉人,眼尾外翘含情脉脉又水汪汪。
  “我我、我还得回去准备,先走了。”她干笑着连连后退,然后落荒而逃。
  这参加宴会之前,确实得先准备一身行头。
  其实呢,想要狂拽炫酷萌炸天地和世间作对也不是很难办到,比如她,和小慕容吵两句就算是了。
  看着那张牙舞爪离开的背影,慕容赦月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道笑痕,深遂迷人的桃花眼也弯了起来,“似乎没有一个是好词。”
  在不远处看着这一幕的夏紫凝暗暗伤神,凭什么?她明明比萧子衿更早知道鬼王,这么些年来,她为了他,努力的习武,习词歌赋、诗书礼经,为的就是有一日能匹配的站在他身边,哪怕是做他的影子,她爱的那么卑微,那么可怜。
  可老天为什么都不能成全她?老天为什么在有了她之后,还要再有萧子衿出现在他的生命里?萧子衿,你可别怪我!
  白清明抬头望向坐在主座上的白老爷,询问道:“不知爹唤孩儿来书房所为何事?”
  见爹眼底藏着犹疑之色,显然是踌躇了,白清明启唇,“爹,您想说什么,孩儿听着。”
  “清儿,你回来也有些时日了,转眼年至,皇上寿诞,你随爹进宫赴宴,可好?”清儿自小便不喜欢腐败的官场,可他白府只有这么一个儿子,若无人继承家业,那祖宗的基业岂不是到他这一代便完了吗?
  “赴宴?”白清明蹙了眉宇。
  “年至恰逢皇上寿诞,宫中会有宴会,你就随爹一起进宫,可好?”
  “好。”白清明答得平静,没有一丝犹豫。
  听言,白老爷显得意外,尔后便叹了口气,“清儿,爹知晓你不喜欢,但。。。这是你作为白府独子的使命。”
  “孩儿明白。”白清明淡淡的话语,让人听不出其中的情绪。
  “明白就好,明白就好。”白老爷叹息着点了点头。
  皇宫的一处偏院,一个模样三十有几的姑姑正修剪着花卉,一群端了精致锦盒的宫女行至跟前。
  “玉姑姑,尚衣局已将各宫娘娘和各府小姐的衣服备好了,是否现在就给送过去?”
  朝中大臣正三品以上的官员进宫赴宴,宫里都会为其准备府中小姐赴宴着的衣物。
  对于这点,说是殊荣,不如说是束缚,让每个正三品以上官员的千金着锦衣华服赴宴,不过是为了让各位皇子世子挑选自己看中的千金,说白了,便也是挑选对自己有力的势力。
  ‘玉姑姑’三字入耳,萧子衿不由止了步。
  就见得玉姑姑转过身,一一打开小宫女们手中的锦盒确认,“这件是公主的,这件是孙贵妃的,这件是皇后的,这件是丞相府千金的,这件是御史府千金的。。。。。。这些都是各主子明儿在宴会上要穿的,莫要弄混了。”
  “是,玉姑姑。”小宫女们福身,盖上锦盒,转身离去。
  玉姑姑点了点头,拿起修枝剪继续剪理花卉。
  这莫不是小慕容口中的玉姑姑?这么说来,她应是知晓些小慕容的过去,这样想着,便也迈步朝玉姑姑走去。
  许是注意到有人走过来,玉姑姑停了修剪花卉的手,转向她,眸中略有诧异,但转瞬即逝,福身行礼道:“奴婢见过箫小姐,箫小姐吉祥。”
  她不禁也有些意外,“你认识我?”
  据翎雪说,丞相老爷子不曾带过萧氏参加宴会,这玉姑姑怎知她姓萧。
  玉姑姑似看出了她的疑惑,微笑着替她解惑,“箫小姐说笑了,奴婢只是一介宫婢,又怎会认识箫小姐,不过是宫里每年里都会有新画卷送入宫中,让每个宫女凝视,以免日后冒犯到哪家小姐。”
  她琢磨了一琢磨,她俩素未谋面,若直道目的怕是不妥,便也只随意的问玉姑姑道:“玉姑姑应当在宫里待了好些年了吧。”
  玉姑姑始终保持着四十五度鞠躬,答她道:“承蒙皇上和皇后娘娘的眷顾,奴婢才有幸能在宫里侍奉多位主子。”
  她听着便点了点头,又随意问道:“那姑姑也侍奉过四殿下吧?”
  “是的,奴婢不仅侍奉过四殿下,皇上,皇后,六殿下,孙贵妃,太子殿下,奴婢都侍奉过。”玉姑姑一句话答得从容不迫,竟是毫无痕迹的避开提问目的。
  她不禁又琢磨了一下,玉姑姑对她始终毕恭毕敬,回答也是行云流水,一看就知不是个简单人物。
  曾有高人说过,和聪明人对招,比较好的法子就是敞开天窗说亮话,你和她斗心眼只会叫她小看了你,而和SB对招,你最好也是实话实说,不然只会叫她误解了你。
  她琢磨着,这玉姑姑就算不是聪明人,可和SB也扯不上关系吧,和玉姑姑说隐晦些总是没有问题的,她想了想,又说道:“四殿下他……以前是不是受过什么刺激?”
  玉姑姑一脸愕然地看着她,“奴婢愚钝,不知萧小姐再说什么。”
  得,看来也只能敞开山门说亮话了,她咂了咂嘴,说道:“殿下曾和我说过,他出生时,便是由姑姑您抚养的。”
  玉姑姑已是镇定下来,抬起眼皮子,神色从容的看向她,方不仅不慢的开口,“箫小姐与殿下是如何相识的?”
  被玉姑姑一问,她不禁想起差点用十八摸引他前来这件事,便笑道:?“猿粪,都是猿粪!”
  “世间多数事情可遇不可求却又无法顺其自然,尤其是缘分,箫小姐和殿下许是真有缘了。”玉姑姑笑得很恭敬,很和蔼,“箫小姐请随奴婢来。”
  另一边
  ‘嘭’一声,端着送往丞相府锦盒的小宫女被拐角处走出的人狠狠撞了一下,宫女与来人都措不及防,摔倒在地,二人手中的锦盒都掉在了地上。
  “这位姐姐,不好意思,都是我不小心撞到了这位姐姐。”来人赶忙起身扶起宫女,一脸歉意。
  “你怎么回事?若是弄坏了这锦盒里的东西,你担待得起吗?!”说着,正欲弯腰去拾起时,来人已是弯腰捡起,“我急着将锦盒送到御史府,不小心冲撞了姐姐,真不好意思。”将手中的锦盒递给了小宫女。
  一袭宫女装的来人缓缓抬起头来,原是夏紫凝,她面上露出一副不好意思的神色,动人的目光中却闪过一丝狡黠。
  “下次走路当心些!冒冒失失的。”小宫女接过锦盒,揉了揉胳膊,扫了眼夏紫凝,离去。
  “是是是,姐姐教训得是。”夏紫凝一副聆听教诲的模样,眸中却闪过冷笑。
  据说御史千金脾气火爆得很,明个宴会若是发现有人和自己穿同样的衣服,那结果。。。会是如何呢?
  萧子衿,我送你的这份大礼,你可得好生享受!
  跟着玉姑姑进了内殿,这才想起件事来,不禁问道:“玉姑姑看到我,为何会诧异?”
  玉姑姑顿了一顿才说道:“殿下是戒心极其严重的人,旁人皆靠近不了三尺之内,却唯独对箫小姐不设防备,也只有萧小姐能与四殿下走得这般亲近。”
  不啊!他与那些个莺莺燕燕也走得也挺亲近的。
  又听得玉姑姑说道:“在这宫里头,是非利益便如一个巨大的漩涡般不停地在转动,离权利中心越近,是非也越多,越危险。”
  “殿下的母妃嫁与皇上时,皇上还只是王爷,殿下的母妃一直很受宠,以致殿下出生时,虽只是世子,却也免不了处于这漩涡的中心,多年后,皇上继承皇位,而殿下的母亲却也在那日里被人谋害。”
  她听得怔了,原来小慕容和她说的并非玩笑,可他当时却以那样淡然的语气将他经历当做是笑话讲给她听。
  这宋氏也是悲催,随着皇上奋斗抢皇位好些年,却在要升职做皇后时被整趴窝了。
  玉姑姑又道:“殿下的母亲是宠妃,自是注定殿下要活在其他嫔妃的嫉恨之中,奴婢依稀记得殿下诞生之时,有人收买乳娘,想置殿下于死地,若非当时殿下哭声大,说不定早就。。。。。。”后面的话玉姑姑没说,却不言而喻。
  她却听得心中一惊。
  “两岁多时,有人在殿下的食物里下毒,亏得被奴婢发现,偷偷给换了,殿下才逃过一劫,三岁时,殿下被脸生的公公引到堆满人骨的枯井旁,遂被推了下去。”
  “那晚电闪雷鸣,殿下第二日被人救出时,浑身是血。。。而凶手,却至今不知是何人。。。说起此事,也幸而是白公子第二日及时发现……诸如此类种种……才使得殿下渐渐养成了如今的性子。”


  ☆、第五十六章 她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恨恨道

  听到这的时候,她心像是被什么狠狠撞了一下,生疼生疼。
  “自那之后,殿下便开始害怕打雷,漆黑的夜里,殿下会害怕黑暗,所以需得掌灯,且灯火通明。”
  她干张了张嘴,却有些说不出话来,只觉心上似是突然坍塌了一角,一股酸涩之意猛地涌了上来,原来小慕容惧怕打雷及黑暗,竟是经历过这些。
  愣神之间,又听得玉姑姑唤了她几声,她才收回渐远的思绪,慢慢问道:“姑姑刚才说的白公子全名是否叫白清明?”
  玉姑姑点了点头,又道:“白公子与殿下还有一位名为刘寰宇的公子打小便相识,可惜寰宇公子家天降祸端,一夜之间被满门抄斩。”玉姑姑的声音小了下来,似有所忌讳。
  刘寰宇是谁?她似乎对这名字没什么印象,也没听翎雪提起过。
  她无意八卦小慕容的发小,便只和玉姑姑又寒暄了几句,便离去了。
  御史府一厢房中,女子对着铜镜执起一发簪插入发髻,随后又取下,素手在桌案上不耐烦地来回挑选,最终拿起步摇举至发髻,却还是不满,“这都一月以前的首饰了,果然没一只上得了台面的。”
  说完就将手中步摇‘啪’一声丢在了桌案上。
  转头,便见沁儿携了两丫鬟将手中锦盒放在了桌上,扫了眼桌上的锦盒,问道:“什么东西?”
  “小姐,这是老爷特地命盛京最好的金匠为您打造的金钗,这是宫里刚送来的您进宫赴宴要着的华服。”沁儿将桌上的两个锦盒逐一介绍。
  “宫里头举行宴会,我为御使府千金,自是不能被那些个名不见经传的庸脂粉黛给比下去。”站起身来,曼步行至桌前。
  “小姐模样倾国倾城,宫中每次宴会,小姐都万受瞩目,这次定然也不例外,这件华服与这特制的金钗为小姐更添风采,定可以艳压群芳!”
  御史千金拿起锦盒中的金钗,扬眉笑了一笑。
  人生本就是一场赌局,怕输的人永远赢不了,不怕输的,却也未必会赢,这一场赌局,她若置身事外,那么看完也就算了,可她现在好似看得入了戏,感同身受,却又无力回天。
  回到丞相府,刚踏入大堂,便听得老爷子叫她,她理了理情绪,然后抬眼看过去,老爷子指了指放在桌上的锦盒,与她说道:“这是宫里头派人送来的,你瞧瞧。”
  她愣了一愣,但还是走到锦盒前打开,这一看,可着是美啊,捧出里头的衣物,细细打量了一打量,用料考究、做工精巧,为上品啊,设计也好生巧妙,衣领缝了羽绒做装饰,很是独特。
  老爷子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转眼年至,宫里头会举行宴会,你便随爹爹一块进宫赴宴,爹爹也会正式将你这丞相府千金介绍给皇族权贵……”
  看得入迷,一时就没注意老爷子接下来的话,只觉这锦衣是要勒死人么?这么细的腰身,不过倒是很显身材。。。不禁比划了一下自己的腰,幸嫣嫣的点点头,这萧氏的身材,还是蛮不错的。
  就听老爷子猛地喝道:“萧子衿!你有没有在听你爹我说话。”
  她一吓,忙抬头,“是!老……爹你说,我在听。”紧忙放下手中的锦衣,一溜烟跑到老爷子面前。
  老爷子点了点头,立时又悲情起来,“以前你还小,爹爹不敢把你带到宫中,怕你遇到坏人,爹爹不能兼顾到你,但是,你现在长大了,所以。。。。。。”
  “所以爹爹会带我一块进宫赴宴对不对?爹爹,你真是太好了!”她挽住老爷子的胳膊蹭了蹭。
  蹭够了,抱起那件锦衣华服,刺啦啦的就回屋去了,留着一旁石化的老爷子。
  自那日过后,老爷子每日里逮着她把规矩一讲再讲,何处更衣,何处受礼,何处开宴,何处退息,让她一背再背,唯恐她当日举止不当,待到赴宴前一天,她已是去了半条老命。
  新年在迩,府中一片喜气洋洋,她还在睡梦中就被翎雪及飞霜从被窝里扒了出来,趁着她还迷瞪的功夫,给她好一番洗漱,然后就是十数个人在她脸上描描画画。
  她全程就跟个木偶似的,由着这一伙子姑娘替她梳妆。
  这厢好容易结束了,那厢又开始了,为了穿宫里头送来的那件衣服,她眼睁睁地瞅着飞霜和翎雪拿着束腰带努着劲地给她束腰。
  只听拿着束腰带前端的飞霜对着拿着束腰带后端的翎雪说了一句,“翎雪,再收紧一些。”
  “好嘞!”翎雪一声吆喝,手上猛地一紧,差点没把她勒得闭过气去。
  她不禁咳了两声,忙叫道:“轻点!轻点!”
  束好了腰,穿上宫里派人送来的那件华服,再披上那长长的轻纱披帛,风华绝代。
  周围的那伙子小姑娘们哗然一片,十几双眼睛齐齐流露出惊艳之色。
  她却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恨恨道:“这么薄些点的衣裳,宫里头人倒是真不怕把人冻着!”
  飞霜闻言,紧着从衣柜里挑出一件狐裘大衣,抖开笑道:“不怕,小姐裹着这个,奴婢把手炉给小姐烧热些,马车上再多放个火盆。”
  翎雪也凑过来补充道:“殿内有火龙,进了殿只热不冷的。”
  她这才稍平复了情绪,带个丫鬟,出了府门,与丞相老爷子相继登车。
  “驾——”的一声,马车缓缓驶离丞相府。
  老爷子瞅着她,唯恐她生事,忙不迭地提醒道:“一会儿宴席上你要夹自己面前的菜,切不可伸长了筷子去,甚至站起来夹离自己远的菜,否则怕是会被其他宗亲大臣说成是没气质没教养。”
  她听得一愣,老爷子这样一说,她不由担心起一个问题来,不禁拧眉问道:“可若摆在我面前的是一盘肉,该怎么办?”
  老爷子下意识“嗯?”了一声。
  她又道:“若我整个宴席就只吃面前的那盘肉,他们会不会在背后议论,‘这丞相府千金怎么没吃过肉似的,一盘肉全被她造光了!’若是这样,怎么办?”她惟妙惟肖地学着那伙子人嚼舌根的模样,然后疑惑的转向老爷子。
  老爷子噎了一噎,动了动唇,还是没说出什么来。
  白清明对着师父大人一直在笑,师父大人脸红心跳好想上前抱着他,可是却一直在犹豫。
  直到晨间醒过来,师父大人恨恨打自己一耳光,不就是做梦嘛有什么好犹豫的!
  白清明进来,便瞧见这么一幕,愣了一下,问,“师父在做什么?”
  “打蚊子!”蚊子。。。说完,师父大人惊秫了。
  皱了皱眉,秋天有蚊子?也未细想,想起前来的目的,便道:“师父,今日,你随我一同进宫赴宴。”
  师父大人闪着大眼睛,滴溜滴溜地望着白清明,“真的吗?为师真的可以和乖徒儿一起去?”
  “嗯,不想去?那下回吧,弟子走了。”作势往外走。
  “去,当然去,乖徒儿对为师最好了。”水蓝色身影一闪,已是到了白清明跟前。
  马车停住,掀帘,已到了神武门,搀着爹爹下车,翎雪随同前往宴会。
  老爷子再次叮嘱,“皇宫不比在府里,你可得收敛点,不要整出幺蛾子,知道吗?”
  闻声,她挽住丞相老爷子的胳膊,点头,“知道了。”
  经过一道道门,一重重礼,一排排侍卫,她已是有些晕了,待到殿前,丞相又叮嘱了她几句,便和门前那些三五群聚在一起的大臣摆起了龙门阵,她也只好自己找点事情做了。
  领着翎雪进了殿,她的目光便快速的将宴会打量了一番,整个大殿布置得十分奢侈华丽,大牌人物还未到,里头都是些大臣的千金啊,公主驸马之类的,还有些郡王啊、郡主之类的远房亲戚,可即便这样,大殿里还是聚了不少的人,可见,皇家的繁殖能力真是强劲啊!
  也对,这古代又没电视手机之类的玩意打发时间,除了能关起门来造娃娃还能做什么?
  一瞥之下,眸光落在了一个被一群人众星捧月般围住的姑娘身上,脱口,“她妈……的衣服和我一样啊!”生生拐了口。
  “小姐,谁她妈的衣服和小姐一样啊?”翎雪下意识地抬头,还未及寻视,已是被沉了脸的萧子衿拉着往角落撤了撤。
  她擦了擦脑门子上的冷汗,在宫宴上最忌讳的便是撞衫,弄得不好,两家会结下梁子,弄得好了,两家倒是不会有什么恩怨,顶多被人消遣一番,但这样一来,没准会被扣上结党营私的罪名。
  而结党营私是为官者的大忌,搞不好就落人口舌,说成是有谋反之心,是要被治罪的,这衣服撞得真是让她冷汗涔涔……
  这时,一个不知名的姑娘走了过来,小声提醒她,“这位姑娘,您衣服和御史千金的衣服一样了。”
  来之前,翎雪与她普及过知识点,说这御史千金脾气不好,是个吃饱了撑着没事做的主儿,专找人茬,这会子若是发现有人和自个穿一样的衣服,得,那人准得遭殃。
  她淡定地吃着桌上的美食,装没听见的。


  ☆、第五十七章 她顿时无语,将面皮子调整到最

  过了一会子,这姑娘终是没忍住又提醒她道:“姑娘,你衣服和御史千金的衣服一样了。”意思是,叫她赶紧地给换了。
  可她只是轻微的点点头,依然淡定的吃着美食。
  她现在只求这位好心的姑娘不要一直盯着她看了,她能怎么着呢?难道在这里脱了吗?她又没带备用的衣服过来。
  这边正无语着,那边倒是聊得火热,一群千金围着御史千金各种逢迎,不知谁家千金谄笑着奉承道:“御史千金这身衣服真漂亮,怕也只有御史千金才能将这身衣服穿得这般有气质。”
  这千金刚说完,其他千金也不甘落后,马上接着奉承道:“是啊,御史千金的发钗也十分独特呢,以宝石为主,珍珠做垂饰,为御史千金锦上添花。”
  “是啊,好生漂亮呢。”
  “瞧那宝石灿烂夺目,独特不说,还是上上之品呢。”
  。。。。。。。
  周围众千金纷纷你一言我一语的附和起来,御史千金也是一脸得意洋洋,“这发钗可是家父让盛京最好的金匠特别打造的,自然独特。”
  这话的弦外之音可不就是:你们头上那比比皆是的朱钗怎比得我头上这只特别定制的呢!
  众千金小姐们也皆非善类,又怎会听不出御史千金的弦外之音,只是碍于她是御史府的小姐,不好发作罢了。
  尽数听着那些话,不禁掏了掏耳朵,果然是不为局中人,不喜局中话,阿谀奉承这回事,还得是当事人才会喜欢。因殿内有火龙,很是暖和,她穿着狐裘大衣只觉闷热,可又不敢脱,只得端起一杯酒,准备解解热,胳膊肘却被人重重撞了一下。
  她低呼一声,一杯酒整个洒在了衣裙上……
  翎雪也是一惊,低呼一声,“小姐!”,一时竟也忘了如何反应。
  宴席上,若将酒水饮品洒在衣服上,失了礼不说,还会被人耻笑!她看着自己撒了酒水的衣裙,一时间也愣住了。
  “这位姐姐,真是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撞了她的姑娘,也不知又是哪家的小姐,正急急忙忙掏出帕子替她擦拭衣裙呢。
  这位‘很不小心’撞了萧子衿一下的女子是尚书大人的女儿,沈韵。
  沈韵尖着嗓子这么一说,立时将众人的目光尽数吸引到她身上,也将她推向众矢之的。
  翎雪这才反应过来,紧忙掏出帕子替她擦拭。
  片刻后,萧子衿才回过神来。
  她此刻的心理,只有三个大字:你大爷!
  “哎呀呀,真是倒霉!”人群中,已经有世家千金低声嘲笑,将落井下石干的那叫一個痛快。
  萧氏此前不曾参加过宫中的宴席,在场的千金自然也都不认识她,更加不知道她是丞相府的小姐,所以众千金只当她是官职平平家的女儿,对她嘲讽之意也毫不掩饰。
  她心中不禁又冒出一对联:
  上联为:龙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阳被犬欺。
  下联是:得志猫儿雄过虎,落毛凤凰不如鸡。
  横批,太有道理!
  “是啊,若穿着不干净的衣服参加宴席,可是对皇上的大不敬呢!”又一个千金小姐把嘲弄玩得痛快淋漓。
  众千金被御史千金打压的正愁找不到出气筒呢,现在出了这岔子,众千金自然得是借此好好撒撒气。
  突得,人海中又冒出一声惊呼,“呀!她穿的衣服怎的与御史千金的衣服一样呢!?”声音,是沈韵的。
  一时间,众千金又将目光齐刷刷的从她脸上移到了她衣服上,有嘲笑,有怜悯,还有幸灾乐祸,得罪了御史千金,就自认倒霉吧。
  那人的音量不大,带有丝丝得意,不得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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