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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夫君狂妄-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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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子衿这才缓过劲来,发现刚才的一滑滑得真是豪迈,让自己直接栽进了浴桶里,而此时的自己……一只手被小慕容拽着,另一只手的手肘撑着他的胸膛,两个人的脸,更是基本贴上了。
  萧子衿脸一热,忙收回手,慕容赦月似乎也很配合的松了手,就这样,她一下失了重力,整个人又一次栽进了浴桶,你们懂得,人在快要跌倒时都会本能反应的朝某个地方抓去。
  于是,她就这么朝着某个地方抓去了。
  紧接着,慕容赦月倒抽一口凉气,生平第一次愣神的盯着水中。
  好死不死的门‘哗’的一下开了,魑带人闯了进来,一看浴桶中的慕容赦月,吓得立马跪倒在地上,“属、属、属属下。。。。。。”
  他结巴了!他堂堂第一侍卫居然结巴了!这是为毛?到底是为毛啊?难道今天是他的末日吗?阎王啊,您来生意了。。。
  殿下沐浴是从不让人靠近的,可殿下从来都是在北苑沐浴啊,他只是听到这件厢房有响动,以为是歹人闯了进来,所以才带人过来的呀。
  我擦!真是有人进来了,萧子衿埋着头闭着眼,她不能动,不能出去,她一出去就完了,亏得自己潜水功夫不赖,足以憋个十五分钟左右的时间。
  握了握手中的东西,她这才注意到手里还握着什么,一时也没明白过来这是什么。
  由于是在夜间,虽有烛光,却被浴桶给遮住了,水中只是黑漆漆一片,即使睁了眼也瞧不清什么,况且还有人在这屋里,她不能轻举妄动。
  便琢磨着手里的这是什么玩意儿。
  慕容赦月身子不自主的轻轻颤栗,一张脸平静到不能在平静,子衿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萧子衿咂摸了一咂摸,又咂摸了一咂摸。
  脑子一激灵,猛得想到了什么——
  买噶!!
  她大脑轰的一阵眩晕,空白一片,浑身如火山一般沸腾了起来,慌忙撒手扔掉手中的烫手山芋。
  身子朝后仰去,条件反射性地大叫,却忘了是在水中,一张口,连喝好几口洗澡水,差点没将她呛死过去!立马憋住气,‘咚’一声闷声传出。
  她吃痛的揉着后脑勺,小碎步后退后退,蹲到离小慕容最远的角落里,不敢动弹。


  ☆、第六十七章 二、冷漠帝:跨出浴桶,捡起衣

  一颗心跟打鼓似的怦怦直跳,只觉快要跳出胸膛一般。
  苍天啊,大地啊,真是没脸见人了,怎会发生这种事?这是为毛啊?到底是为毛啊?!!!
  她、她、她她怎就会抓到小慕容那个地方!?且还把玩了两下!!定然是进浴桶的方式不对!定然是!我擦!!一时间,还不如死了算了!
  尴尬!丢人!脸上火辣辣的烫,只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前世作为杀手,对于人体结构她再清楚不过,无论男女,可是,她怎的就没发现她抓了他那个地方呢?!丢人!太他妈丢人了!啊啊啊啊啊!以后怎面对小慕容啊!!
  慕容赦月也直愣愣的盯着水中,一时间有些反应不过来了,这种事情,应是头回遇见吧,放眼天下,或许没人敢这般吧,许是刚触碰到他衣角时,就被他给废了的原因吧?
  这个萧子衿刚才似乎在把玩?
  魑听见声音,余光颤颤巍巍的瞄了一眼,一副等死的模样,他这是看见了什么?!浴桶旁边的衣服。。。。。。天呐!!他怎的就这么不识相的闯进来了呢?!
  别问他做什么不离开,他倒是想离开啊,可是脚好似被定住了,他动不了啊!
  作为堂堂第一侍卫,每日里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他不怕死,可是落到殿下手中,那就是生不如死,所以,殿下,您让属下自行了断吧!
  慕容赦月桃花眼一眨,一下反应过来,忽得想起门口还有人。
  “殿、殿、殿殿下。。。。。。”结巴ING。
  扫了眼门口的人,再扫了眼浴桶旁边那零零散散的衣物,不用想,也知晓他们心里在想什么,慕容赦月桃花眼敛了下来,轻柔的吐出一个字,“滚……”
  魑震惊了,这么说来他不用死了?该是下去烧烧高香,顺带把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一遍。忙就拖着已是僵硬的身子马不停蹄地往门外挪,为什么不用脚?因为脚被吓得不太好使了。
  慕容赦月旋身飞了出来,下一刻,萧子衿也从水里钻了出来,一抹脸上的水渍,大口喘着气,不知是被憋的,还是怎地,脸上红得足以滴血。
  看着面前的慕容赦月,舌头打结,他、他他竟是没穿衣服,萧子衿慌忙将视线移到他脸上,发现他正眨着桃花眼盯着自己。
  “可还满意?”小慕容略有深意的盯着她,似笑非笑。
  她下意识点点头,然后一个激灵,猛地反应过来,噌地想起在水中的劲爆一幕,鼻血又他妈的流了下来。
  慕容赦月眨眨眼,没说话,侧过头看着她。
  她仰了头,用手扇着脸上燥热,可着是丢脸丢到家了,她在他面前流了两次鼻血不说,还。。。还。。。摸了。。。。。。
  眼角余光扫过去,见小慕容还侧头盯着她看……
  脑中瞬时想过几个对策:
  一、淡定帝:看着他,挥挥手,鄙视的说,你那玩意儿太小了,摸着都没啥手感,我觉得你得好好锻炼锻炼,我走了,别送啊。
  真的小吗?明明很大好吧,摸起来没手感?开玩笑,特别的有手感好吧,再说,要真说出这句话,小慕容还不得把她轰出个洞,停!这条不行,pass!
  二、冷漠帝:跨出浴桶,捡起衣服,头也不回的潇洒离开,假装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我擦!现在是冬天好吧,头发衣服都是湿的,现在要出个门,命都得去半条儿,况且还衣衫不整,到时传出的舆论又得夺去她半条命,好嘛,一条命送这儿了,这条不行,pass!
  三、腹黑帝:斜睨他,你说你长陵宫里美人无数,你都不碰一下,不举吧?要不来一粒那玩意,保准你日日挺银枪夜夜做新郎天天换新娘啊。
  唉,男人最忌讳的就是说他不举,就像男人和女人最忌讳的一句话,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女人不能说什么都随便,说出这句话,她这不是自个找死吗?看来这条也不行,pass吧。
  四、抽风帝:把头发一甩,裙子一撩,霸气的说,小慕容,你且放心,我摸也摸了,看也看了,定然会对你负责的,你若不离,我便不弃,你若坚挺,我陪你翻云覆雨,你若不举,我必安分守己!
  呃,又把自个儿玩阎王殿里送了,pass,pass,pass!
  五、认命帝:默默的跨出浴桶,走到他面前,小慕容,我没招了,你说咋办就咋办吧。
  想想好像就剩这最后一条方案了……
  有句话说的好,你站在桥上看风景,看风景的人在楼上看你,明月装饰了你的窗子,你装饰了别人的梦,就好比现在,小慕容看着她,她看着墙……
  慕容赦月眨巴着桃花眼肆无忌惮的盯着她,妖娆的桃花眼眨了眨,充满了兴致,他桃花眼一弯,看着她似有妖冶流光在转动,莞尔一笑,“子衿可是在不好意思?”
  说完不再看她,淡定地从地上捡起外衫,挂在了身上。
  “我、我我、你、你、你。。。。。。”好吧,舌头还结着……
  “天色不早了,子衿该回去了。”她难言时刻,小慕容轻轻抬起玉腕挥了挥手,似乎根本不在意这件事,优雅转身,便已消失不见,而自己怀中竟又多了一套衣物。
  她咂了咂嘴,唉,原来小慕容才是真正的淡定帝。
  白府的书房中,白清悠微微颔首翻阅着书籍,师父大人兴致勃勃的端来一盆水坐在了白清悠对面,瞅了眼书籍,问,“乖徒儿,你怎的看起兵书来了?”
  “闲来无事,随便看看。”
  微抬头,瞧见师父大人脚泡在盆里,头低着,手握拳,表情有点痛苦, 白清悠不明,“师父怎么了?”
  师父大人俊美的容颜揪在一起,回了句,“烫……”
  “烫?师父不会抬脚么?”
  即使故作清冷淡然,可眸底还是有一丝关心,那是如何都掩盖不住的。
  “不,这样很舒服。”
  白清明无语凝言。
  师父大人看着面前突然沉默的乖徒儿,想逗他一下,将他逗笑,便道:“乖徒儿,看着,你敢不?”
  言罢,只见他把食指放到洗脚水里,本想着快速地拿起来把中指放嘴里的,结果因为速度太快。。。直接把食指放嘴里了……
  白清明一脸黑线,忍住作呕的冲动,摇了摇头,“不敢。”
  师父大人保持着这个动作,石化ING!
  待她回到丞相府,丞相老爷子不知从哪‘窜’了出来,面露担忧之色道:“子衿,你去哪了?怎的才回来?爹爹还以为你遇到危险,正打算派人去寻你呢!”
  她抬眼瞅了下老爷子,生怕老爷子追问,忙做出一副睡意满满的模样,打着哈欠道:“爹啊,您女儿没事儿,好得很,就是困了,想睡。”
  她刚一走,丞相老爷子又拽住了她,瞅了瞅她身上的衣物,问道:“子衿,你衣服怎的换了?”
  她一惊,淡定地扯着面皮,再次打了个哈欠,然后装像地看了眼自个穿的衣物,答,“这衣服是找公主借的,我放花灯时不小心掉水里去了。”
  大伙问为什么不把真相说出来?开玩笑,古代名门千金最是注重名节,八卦是哪个年代都流行的,她可不能乱讲。
  丞相老爷子大惊,“摔水里?没事?”
  她忙摆摆手道:“没事!刚掉下去,就爬上来了。”
  紧着不等老爷子开口,就迈着极速小碎步回屋去了。
  刚掉下去,就爬上来了?丞相嘴角抽了抽。
  待回到幽兰阁,翎雪正急得在那里绕圈子,见她回来赶紧迎过来,说道:“我的小姐啊,您怎么才回来啊!担心死奴婢了!”
  她抬了眼看翎雪片刻,道:“翎雪,你过来叫我抱一抱。”
  翎雪闻言一愣,紧着上前温柔地将她揽进怀里,关切的问,“小姐,您怎么了?”
  她呆愣愣道:“我没脸见人了。”
  翎雪默了片刻,惊道:“难道是四殿下……”
  她闷声“嗯”了一下。
  这丫头愣怔了片刻之后,咋地松开她,一下子就跪倒在了她的面前,也不说话,只一个劲地“砰砰”地磕头。
  她一时愣得忘了反应,一见这架势,急忙去拽翎雪,待把翎雪强行扯起来了,这才看到翎雪额头竟已是磕出了血来,她不由吸了口凉气,气道:“你这是做什么?!”
  翎雪却是满脸的泪水,扯脱了她的手,重新又磕下头去,哭道:“奴婢对不起小姐,奴婢害小姐被四殿下……奴婢死不抵罪。”
  见翎雪哭得涕泪齐流,她有些哭笑不得,说道:“这事与你无关。”
  翎雪一怔,抬着脸看她。
  她觉得这事也没法子和翎雪说,只能点了点头,“和你无关!”
  翎雪默了片刻,忍着哭低声道:“小姐,奴婢立马给小姐备些热水沐浴!”
  她却一时愣住了,忙问,“做什么要沐浴?”
  翎雪又看了她的衣物片刻,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滚落下来,用手捂住了嘴,别过了头去,闷声哭了起来。


  ☆、第六十八章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趴在浴桶边

  她一时有些糊涂了,被翎雪弄得手足无措,这丫头怎么了?忙问,“翎雪,你哭什么?快别哭了。”
  翎雪没答话,只抽抽搭搭地啜泣。
  她等了一会儿,仍不见翎雪答话,估摸着翎雪这是还没哭够,便说道:“你还是先哭一会再说吧。”
  翎雪还是哽咽着不说话,她实在没招了,只能又与翎雪商量道:“要不你先回屋里头哭一会?”
  翎雪红着眼圈,眨眼间已是跪在了她身前,“小姐,您心里难受就哭出来吧,千万别压在心里。”
  她顿时无语。
  翎雪见她没说话,忙又道:“小姐,奴婢知道您心里苦,却不得不强颜欢笑,小姐且放心,奴婢会一直陪在小姐身边照顾的,绝不让小姐再受委屈。”
  她是真的有些糊涂了,这是什么跟什么?
  翎雪泪水止不住地往外流,低声哽咽着,“四殿下,四殿下怎可这般粗暴。”
  她听得愈发糊涂。
  翎雪忙又站起身来,用手胡乱擦去眼泪,看着她,说道:“小姐,奴婢这就去给您备水,您先净身会好受一些。”
  她听得很是郁闷,张口还不及阻止,翎雪已是旋风一般“咻”的一声,没了影,她愣了一愣,也只得由着翎雪去了。
  片刻功夫,翎雪又回来扶她。
  她被翎雪搀着走,实在不明,忙问,“翎雪,咱为什么要沐浴啊?”
  翎雪没搭理她,半拉半拽三五下就把她剥了个干净,得,都到这地步了,她也只好由翎雪扶着乖乖躺进热气腾腾,香气袅袅的浴桶里了。
  翎雪细心地将她长发挽起,又温柔仔细地给她擦着身子,紧咬下唇一言不语。
  她见翎雪这副模样,着实有些担忧,便问,“翎雪,你到底怎么了?”
  谁知不问还好,这一问,翎雪竟又开始捂着嘴呜呜地哭了起来。
  哭了好半响,也不见得有中场休息的意思,她实在被翎雪哭得烦了,只得转头与翎雪商量道:“咱别哭了,成不成?”
  看着翎雪这副可怜模样,转念一想,人家小姑娘有伤心事,需得发泄一下情绪,叫人家闷在肚里,未免太不近人情,只得又说道:“算了,你还是放出声哭吧。”
  要说翎雪这丫头也是奇怪,她不叫这丫头哭吧,这丫头非得给她哼哼唧唧地哭,这会子叫这丫头放开声哭了,这丫头却是不哭了,只掏出帕子用力地抹了把脸,涩声说道:“奴婢不哭,奴婢不哭了。”
  她欣慰点了点头,柔声问翎雪道:“干嘛要哭?有人欺负你?”
  翎雪一听,眼圈立刻又红了,“小姐,你若想哭便趁现在痛痛快快哭出来,切莫当着四殿下的面掉泪,那是忌讳的。”
  其实她也挺无奈的,你说翎雪这姑娘抒发感情吧,做什么要扯着她一块哭呢?
  翎雪又轻柔的往浴桶里撒着玫瑰花瓣,念叨着,“奴婢知道小姐坚强乐观,可若小姐心里委屈,一定要与奴婢说,切莫一人扛着,伤了身子便不好了。”
  她一乐,问翎雪道:“我有何好委屈的?”
  翎雪的眼泪又‘扑簌簌’的往下落,好半会才止住泪,又道:“此事都怪奴婢,若不是奴婢提前随了老爷回府,便不会发生这等事了。”
  她实在听不下去了,趴在浴桶边缘,瞅着翎雪,问道:“你今个是怎么了?谁欺负你了?告诉我,我甩他巴掌。”
  翎雪摇摇头,又道:“一会子奴婢去拿了那止痛的药膏来,小姐擦了没几天便会好的。”
  翎雪睫毛一抖一抖,眼瞅着眼泪又要下来,她琢磨着会不会是她掉水里的事让翎雪知道了呢?忙道:“我没受伤。”为怕翎雪不相信,她还从浴桶里伸出胳膊,比划着,“你瞧我完好无损,真没受伤!”
  翎雪却是不肯相信眼中又蕴了泪。
  她实在没法,只得投降,将手收回,这时飞霜提着热水进来,又拿了那扔在地上的衣物,问她道:“小姐,这衣服可是要洗?”
  她张口还不及答话,就听得翎雪道:“扔了吧,省了叫小姐看得伤心!”
  飞霜点了点头,拿了衣物正要离开,她赶紧叫住飞霜,“别扔,那衣服还好端端的扔什么。”
  翎雪红着眼圈道:“那衣服留着只会叫小姐想起这不愉快之事,还是扔了吧。”
  她愣了一愣,前后咂摸了一咂摸,好像猛地点透了什么,“翎雪,你该不是认为我被四殿下……那什么了吧?”
  翎雪一听这话,脸上有点愣,琢磨了一会子,好似也反应了过来,然后面上表情很是复杂。
  她与翎雪对望一眼,然后扑哧’一声笑出声来。
  想到翎雪对她的误解,更是觉得可笑,忍不住大笑起来,“我说呢?你老跟我扯些有的没的,原来……原来竟是以为我被四殿下非/礼了!”说完更是一阵高声大笑。
  翎雪本来被她莫名其妙的笑弄得有些恼,此时,听完她说的话,渐渐回过味来,也觉得可笑,随她一块大笑起来。
  她边笑边想,觉得怎么会有这么乌龙的事情呢?
  夜,浓稠如墨。
  一袭朱红重纱衫的慕容赦月静静站在长陵宫的后院里,遗世孤立。
  清冷的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冷风吹起他的朱红纱衣,吹乱他的墨发,缓缓垂下眼帘,是茫然,还是无措,他究竟该如何对她?
  萧子衿,一个奇怪又大胆的女人,他和她相识不过尔尔,她便口口声声说喜欢他,追着他跑,被他折腾着玩,却没抱怨半句。
  莫名其妙的一个女人,竟被那些道貌岸然的江湖人士认为是他的软肋,多可笑?
  他将那些人碎尸时,她呆愣在原地,过后,却还能大快朵颐的吃饭。
  他晕倒的时候,她将药递给他,还说害怕失去他,比起任何人,更害怕失去他。
  这种被人关心的感觉,是他当初如何祈求如何奢望都得不到的,可现在他什么都不用做,却得到了。
  这样被关心的滋味,是他不曾体味过的。
  母妃早逝,父皇一心只有鸿图霸业,身为大越皇子,又怎么能在人面前流露出脆弱的模样?
  所以,他也从未觉得,该有人护着。
  幼时启蒙,送到学堂读书,结识了清明、寰宇这般的友人,倒是过了些无忧时光,但很快,这样的时光就被斩断了。
  父亲终在一场战乱中立功登上皇位,成了皇帝,而他,也荣升为皇子,住进了皇宫,却无人知道,自进宫伊始,就完全割裂了他的幼年时光。
  那些童真与善良,被生生撕裂,鲜血淋漓的丢进了暗无天日的地方。
  皇宫不会因为他是孩子,而善待他,反而因为他无力反抗,而欺压的愈发嚣张,尤其是,还是一个已故妃嫔所生,皇上不待见的时候。
  那些不堪入目的过去像一个溃烂的伤疤,揭开就是血肉横飞。
  那时候,他哭着祈求父亲不要丢下他,留给他的只是冷漠的背影及一句:任其自生自灭——
  那时候,在阴暗破旧的院子里,他含泪跪在布满碎石的地上,祈求他们不要打他。
  那时候,他冷眼看着那些所谓名门正派的江湖人士冲进家门毫不留情的夺走他的一切,他只能默默站在一边,捏紧拳头,却不敢落下一滴眼泪。
  那时候,他被他们绑着手脚,摁在水中,任他撕心裂肺的求饶,他们却充耳未闻。
  那时候,他被人绑到堆满人骨的枯井边,遂被扔下去,任他在黑暗暴雨中求救,无人响应。
  那时候,他看着眼前的熊熊大火,哭喊着跪在地上只为求见母亲最后一面,却被断然拒绝。
  那时候,他才四岁,也是那时候,他明白,眼泪是世间最没用的东西!
  只有权倾天下,只有让自己成为强者,只有挥手便可夺人性命,才能让那些趾高气扬的人跪在脚下,低头认输。
  所以,在他拥有绝世武功后,他杀了他们,鬼王名号由此而来。
  不论怎么说,当初,他是求过他们的,跪在地上,磕头磕到血肉模糊。
  他是人,会痛,会累,可是他只能忍。
  有时候,夜深人静时,突然觉得孤寂深入骨髓。
  有时候,突然觉得心里闷得发慌,拼命的想要寻找一个出口。
  有时候,在自己脆弱的时候,想一个人躲起来,不愿别人看见自己的伤口。
  行事诡异,做事残忍,他认。
  喜爱搜寻不识字的江湖恶棍,刺穿他们的耳朵,再毒哑他们,也认。
  这一切只因那些从未遭受过的羞辱,甚至令他差点命丧黄泉。
  慕容赦月恍惚着睁开眼,桃花眼瞬间酸涩起来,连带着口中都泛起了酸涩的味道,难以忍受。
  这一切,他不愿想起,却永远烙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
  清晨,白府中,师父大人俊美的五官拧成一团,艰难的推开了白清明的书房,第一句便是,“乖徒儿,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还可以。”
  “乖徒儿,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还行。”
  “乖徒儿,你今天过得怎么样?”
  白清明漂亮的眉峰微不可查地皱了一下,询问,“师父,你怎么了?”


  ☆、第六十九章 师父大人那个感动,竟一时脑抽

  “嘤嘤嘤~~~乖徒儿,你终于问了,嘤嘤嘤~~~为师拉稀了,你帮为师开几贴药吧。”
  白清明一愣,随即冷声道:“师父说话可否文雅些许?”
  “乖徒儿,为师菊部有阵雨,你能帮为师开些许药方吗?”师父大人噘着嘴一脸委屈地看着白清明,“为师昨夜里一夜八次,拉虚脱了。”
  “弟子昨日里提醒过师父不要吃那么多东西。”白清明额上青筋跳了跳。
  师父大人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白清明清冷地目光给别了回去。
  “魉,去熬药。”一张方子出现在了随叫随到的魉手中。
  在慕容赦月未好之前,魍魉二人只得一直待在白清明身边,替他打着下手。
  即使虚脱的快要趴下了,师父大人还不忘瞪向在白清明身边的魉。
  魉僵硬的移动脚步,麻木的一步一步在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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