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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夫君狂妄-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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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距离拉近,看到是小慕容那张熟悉面容的时候,她突然意识到,填坑的人终于来了。
他落在了不远处,桃花花瓣从天落下,散降在四周。
谁知寂静了没一会儿,外面顿时就轰炸了,都是些激动高昂的声音。
擦啊!我说大家伙儿至于激动成这个样子吗?不就是大越第一美男子,她的夫来了吗?她听这些声音还以为是玉皇大帝下凡了呢!
他随随意意的走了几步,到了她跟前,伸手捏了下她的脸颊,说道:“瘦了啊,看来我的子衿受委屈了。”
他收回手,她却一把抓住,说道:“你来了。”
小慕容闻言微微垂下了头,密而长的睫毛如黑蝶展翅般扇开,清亮多情的眸闪着别样的光滑,仿佛有什么东西就要涌出,嘴上却是戏谑的语气,“不来,如何迎娶我的新娘,我的妻?”
萧子衿一怔,我擦,这还是小慕容吗?几个月不见,不会是言情男主附体了吧?
她已经看傻了,他却轻笑一声,身影峳第跃去,已是坐到了马上,仿佛从来都没有离开过。
人群中,一声高喊,“起轿——”
紧接着是礼乐齐奏,喜轿一抬,掂了两掂,她赶忙伸手按住两边,只觉头晕眼花有些作呕,幸亏她肚里没装娃,要不,还不得掂没了。
轿子掂完后,就开始缓缓动了起来。
一行穿红戴绿的送亲队伍,吹吹打打,热热闹闹的沿着明渠往皇宫走。
队伍行过之处,皆是一片惊叹之声,叽叽喳喳的说些什么也听不真切,就捡几个近的声音给大伙儿简述一下,就是四殿下果然貌若天人……四殿下果然气宇不凡……有文艺的还来了句‘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总之就是把小慕容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就是没说相府千金温顺端庄,贤淑貌美的,唯一扯到相府千金的就是能嫁给四殿下是她上辈子修来的福气啊!……唉,谁让她在轿中,小慕容在轿外呢?
再来就是听说这一日,城外的桃花开了满枝,三四月开的桃花却在十二月盛开,百姓叹为奇也,只道是天降祥瑞纷纷拜倒祈福。
轿子抬了好一段路,终于停了下来,她趁机撩起盖头,悄悄掀起面前轿帘,瞄了瞄外面,人群中只见小慕容下了马,极贴心的回身将她从轿中扶了出去,然后同她一起朝台阶走去。
她低着头,目不斜视地瞅着地上,块块三尺见方的大青石砖拼贴无缝,中间光洁如镜,四周琢磨出龙凤呈祥云纹图案,听着前方有人喊,“鸣炮竹,新娘过火盆。”
随即热闹的鞭炮声噼里啪啦的响了起来。
刚走上台阶,跟在她身后的翎雪突然惊慌的大声喊道:“哎呀!小姐,小心炮竹!”
她掀起盖头一角,瞅见六个二踢脚样的炮仗从不同的方向直直的朝她飞来!
电光火石间,手被人一扯,下一秒便跌进了一个怀抱,这人本能的用身体护住她,一个旋身,躲开了炮竹!
她只觉天旋地转,盖头旋起之时,眸光所及之处皆是绚烂的礼花,但她却准确无误的对上了揽着她的小慕容的眼睛。
☆、第九十五章 她暗暗叹了口气,只得装作重心
小慕容就那么静静的看着她,桃花眼微弯,不再是以往的妖娆笑意,而是发自内心的宠溺!
六个炮竹,齐刷刷的在他们身后爆开!
围观的达官贵人们,先是怔忪片刻,随即便是兴奋的大声叫好!
瞬间,掌声雷动,欢声不绝!想来,是把这场面,当作了助兴的节目。
我擦啊,差点喜事成丧事了。
待危险过去,小慕容将她扶了正,这才微微皱起了眉,问,“怎么回事?”
她想了想,答,“今日是黄道吉日,许是悔婚的人太多,月老气急一时劈错了人,也是有的,可以理解……”
小慕容闻言,微微抚额,到底是没说什么,只是执了她进了殿门。
紧接着在皇上,皇后,太后跟前是跪了又跪,拜了又拜,直到折腾到下午,人都快晕沉了,这才走完了那一套法定大婚程序,有了结婚的证!
紧接着,一席人又像围粽子一样,簇拥着她朝寝宫走去。
皇宫面积真的很大,故大伙儿穿亭绕廊过御花园走了许久,还是没到寝宫,她蒙着盖头,又瞧不见前方还有多远,只得瞟了一眼盖头下翎雪的裙边,低声询问,“翎雪,离寝宫还有多远?”
翎雪忙安慰道:“小姐忍忍,就快到了。”
她点点头,旁边的翎雪不知被谁挤开了,紧接着她的胳膊被人抱住,只听撒娇一般的声音说道:“嫂嫂,我来扶你吧,外头那些园子自然不比宫里的园子大,走累了也是正常的。”
翎雪不在身旁,她也不知道旁边这突然窜出来的姑娘是哪个,不过听这姑娘既叫她嫂嫂,估计也是个什么公主之类的了。
她本能的回抽了一下,愣是没抽出来,嘿,力气还挺大!只能淡淡的说了声谢谢。
这姑娘扶着她走了几步,突然惊声叫道:“哎呀嫂嫂小心脚下。”
小心?小心什么?
垂目间,就见这姑娘伸出一脚要绊她,扶着她的手也在暗自使劲推。
她顿时无语,我说姑娘,你挖坑就挖坑吧,还非得当着我的面挖,这坑挖得老大,你还不带盖,你这是有心提醒大家伙儿呢?还是无意想让人跳呢?
她暗暗叹了口气,只得装作重心不稳,惊呼一声,身子朝这姑娘倒去,这姑娘躲闪不及被她撞了一下,同时,她也把脚伸到了这姑娘脚下,轻轻松松的便将这姑娘绊倒。
这姑娘似强忍着惊叫一声,悴不及防,眼看就要摔倒的时候,却又被她一把拽住,狼狈的站稳身子。
“小心。”扶住这姑娘,她轻笑道:“是啊,这外头的园子确实比宫里头小多了,也没这许多硌脚难走的石头,更没这会勾人性命的玫瑰,你可得小心啊,别光顾着扶我倒把自个弄伤了。”
这姑娘扶着她的手明显地僵了一僵,她蒙着盖头,没瞧见这姑娘是什么表情,只看到这姑娘愤愤的一甩手,将自己的胳膊抽出来,嘟嘟囔囔的离开了。
看着那飘然离去的裙摆,她将胳膊轻抬,翎雪慌忙重新扶住她,顺势在她耳边低语道:“小姐,方才那个是昭仁公主,奴婢见她是有意拌您的,而且方才也是有人故意挤了奴婢一下,奴婢才落了后,后来奴婢想向前来的时候,却叫前面的人故意拦了去,叫奴婢好一阵急,却又不敢动手。”
她脚下慢了一慢,不屑的撇了撇嘴,随即笑道:“自然是得这样,不然怎么能腾出空儿位来杀我呢?你说是不是?”
“什么!?……”翎雪突然一声惊呼,她被吓了一跳,赶忙暗中捏了捏翎雪的手臂,这才听翎雪咳了一下,压低了声音,“小姐,您说昭仁公主要杀您?为什么?”
她点了点头,简述道:“那姑娘趁拌我之际,执了匕首想要捅我,我也只得将计就计趁撞她之际,伸脚拌她,让她自个捅了自个一下,刺破了些许皮肉,却不伤及性命,包扎一下就能全好了。”
“小姐!”翎雪吃了一惊,她也跟着一惊,咋?莫不是她下手狠了些?
翎雪似气急的跺了一下脚,把嘴附到她耳旁,“哎呀!您应该再让她自个多捅自个几下,叫她长点记性,竟敢把主意打到小姐您身上!”
她一惊,转头想看翎雪的,结果只看到眼前的红盖头。
这丫头!我,我……我很无语。
众人拥着她又走了好一段路,足足有千余步之多,这才响起翎雪的声音,“小姐,到了。”
这时,又听殿里的宫女太监齐齐行礼,“奴婢(奴才)参加皇子妃娘娘。”
她高兴极了,在翎雪的搀扶下,迈大了步子,竟一时忘了自己穿的是超长拖尾裙子,加之头顶那玩意,一个重心不稳,跨门槛的时候绊了一脚,一双手已及时伸了过来,但事与愿违,这双手没能扶住她,而是与她手臂擦过……
‘哐当’一声,她扑在了地上,盖头顺势滑落。
周围顿时一片静寂,宫女太监们不约而同地都朝她这里望了过来。
她愣了两三秒,僵硬得低下头,用手遮上了眼。
萧子衿啊萧子衿,你还可以更蠢一些吗?
大伙儿还大眼瞪小眼的看着,都没敢出声。
萧子衿在诸位宫女太监的注视下,很淡定地站起身子,整理了一下仪容,眼角瞥见一旁有位小宫女还在眼巴巴地看着她,她犹豫了一下,冲地上抬了抬下巴,问:“你想来试试?”
小宫女忙给她跪下了,惶急地叫道:“皇子妃娘娘恕罪,皇子妃娘娘恕罪。”
她颇为无奈的走过去,瞧着这小宫女已是吓得伏在地上颤颤发抖,她只得弯下腰柔声劝道:“赶紧起来吧,地上凉,可怜见的。”
小宫女缓缓地抬起了头,惊愕地看着她。
翎雪见状,这才回过神来,慌忙过来搀扶她,人群才呼啦啦的围了上来,有替她整理裙摆的,有替她整理凤冠的,最后盖头落下,被翎雪搀扶着进了屋。
皇宫前殿热闹非凡,东宫却冷清了许多。
太子这会儿并未去凑那场婚礼的热闹,而是在自个院子里练习射箭。
这时,远处信步走来一侍卫,随后朝着他行礼,恭敬地说道:“属下参见太子殿下。”
此侍卫单膝跪在地上,头微微垂下,每一寸都做的规规矩矩,让人挑不出丝毫毛病,可见其训练有素。
“起来吧。”太子手执弓箭,优雅临立,扯动弓弦,平胸而射,随着箭离弦的破空声直穿箭靶。
‘砰’一声,箭却并未射中靶心,而是射在了靶心边上。
“谢殿下。”十一起身,旋即老实地站在一边。
太子看了眼前方的箭靶,收起了箭矢,将视线转向了十一,说道:“十一,你来的正好,不知是不是夜色太黑的缘故,本殿下这箭总是偏离靶心,不如,你来射一箭吧。”
言罢,便将弓箭递给了十一,往一旁退了一退,早就侍立在一旁的宫女们忙都围上前去,给太子递帕子的递帕子,递茶水的递茶水,更有人踮起脚小心地替他擦拭着额头上的汗珠……
又是‘砰’得一声,利箭直穿靶心。
太子擦拭着手,望了一眼箭靶,笑道:“不错,十一的箭术又精进了不少。”
十一持弓拱手,垂首道:“殿下过奖了,属下的箭术不值一提,殿下之所以射不中靶心,是因殿下无心此举。”
太子黝黑的眼眸中淡然无波,听了也只是淡淡一笑,抬了抬手,便有宫女们上前接过他手中的锦帕和十一手中的弓箭,垂着头退了下去。
“对了,个把月以来,让你监视的那批米粮的动向可有何消息?”接过另一宫女递过的茶杯,兀自浅酌一口。
“回禀殿下,个把月以来,属下密切监视着那批粮食,先前米粮一直存在码头的小木屋里没有任何动静,但最近属下发现段将军似乎有了些许动作。”
太子感兴趣的挑起了眉梢,问道:“什么动作?”
“最近段将军利用船舰陆陆续续的开始转移这批米粮,船舰行驶的方向正是我朝南疆属地。”
太子皱了皱眉,“南疆?据近日奏折上报,东夷对我朝南疆似有小规模挑衅,段无泽在此时私运这批米粮到南疆是做什么?”
视线一瞥十一,吩咐道:“十一,你继续密切监视,段无泽若有进一步动作,及时来报。”
“是,殿下。”十一拱手行完礼,便旋身消失在夜色之中。
太子抬头望天,只见皎洁的明月高高挂在深邃的夜空,清俊的面容才露出一丝疑虑,这段无泽此举究竟是想从中谋取暴利,还是想趁机起事?
师父大人细细打量一番翻书中的白清明,然后试探性地说道:“乖徒儿过来陪为师下盘棋吧。”
白清明看了他一眼,出乎意料地竟起身走到棋盘旁坐好,师父大人一个怔愣,忙也到白清明对面跪坐,笑道:“来吧,为师这次绝不耍赖,让你瞧瞧为师这么许久有没有了些进步。”
白清明没说话,却是率先执起棋子,手心是白子,手背是黑子,当白清明将双手伸出时,师父大人愕然。
☆、第九十六章 是热情奔放一点?还是含蓄内敛
白清明低垂的眼睑微微颤动,不自觉地泄露出紧张,又好像在期待什么,终于,情绪好似被抑制住了。
“师父,请选。”他默然道。
师父大人不明,盯了白清明片刻,又盯了他手中的棋子片刻,伸手选了黑子。
“为师的棋艺是乖徒儿教的,为师每走一步棋都是随了乖徒儿的步子,这一次,为师先行。”说着,师父大人将手中那粒黑子,“啪”的一声地落在了棋盘上,笑道:“乖徒儿,该你了。”
白清明默默地看了那黑子半晌,却是握紧了手心的那粒白子,很紧很紧,然后松开,落在了棋盘上。
自打白清明不与师父大人下棋以来,师父大人便没去摸过此物,自然也没有长进,果不其然,棋只刚下到一半,棋盘已是大半片白色山河。
师父大人心里有点郁闷,“乖徒儿也不让让为师?”
白清明抬眼道:“师父怎么知道弟子没有让你?”
师父大人哭丧着脸道:“让了都这样,这要不让…”
只听得白清明问,“师父可还继续下?”
师父大人默了片刻,挽起袖子,壮士断腕一般地,“下!”既然已经输了,只能尽量争取少输一点,师父大人刚要使出那满地打滚撒泼耍无赖的缠人大法。
白清明已是洞悉一切,轻轻地吐出一句,“师父落子莫要悔。”
师父大人执棋的手微微一颤,落子便有了偏差。
师父大人默默看了那棋盘片刻,轻声问道:“真不能悔棋吗?”
白清明轻轻抿了抿唇,答道:“落子无悔。”
师父大人咂了咂嘴,没再说话。
而此时月色撩人的长陵宫里,当慕容赦月进得屋来时,一路瞧见的却是……
盖头……
凤冠……
霞帔……
喜服……
胡乱的扔了一地,慕容赦月不明的蹙起了眉。
“子衿?”天籁般清灵的声音响起,多性感呢……等着!老娘今晚一定得吃到你!
萧子衿强压住想要直接扑上去的冲动,赶紧轻声慢语的唤道:“夫君~”
然后扭着腰肢从屏风后走了出来,我擦!谁知扭得过了头,竟真把腰扭到了,疼……只得扶着梁柱,摆了个最妖娆的poss,冲他勾了勾手。
哪知小慕容转过身,倒是她先看呆了,拽几句文先,那倾世的妖魅容颜,冰冷美丽的桃花眼眸,丝绸般优美的黑发随风飘扬,白璧无瑕的修长手指正拿着她的盖头……看得她哈喇子都快流下来了。
而小慕容见到她也俱是一怔。
她瞧小慕容这模样,暗自得意得低头瞥了一眼自个身上,大伙儿可知这女人啊,什么时候最是性/感?
自然得是沐浴完啊!那发上的水珠沿着锁骨的曲线慢慢滑落,再裹上一件蚊帐布,若隐若现……
她本还在得意之中,哪知小慕容的话气得她差点吐血,你猜这厮说什么,他说:“子衿,沐浴完怎么不擦,地板脏了。”
慕容赦月,你大爷的!她在心里骂完了,继续保持妖娆的身姿,嗲声道:“白痴,水珠沿锁骨蜿蜒而下很诱人好不好。”
小慕容又很‘贴心’地,“子衿,你的里衣会不会太薄。”
他是我夫君,我不能抽他,我不能抽他,我不能抽他。
继续嗲,”笨蛋,若隐若现引人遐想好不好。”
小慕容又继续‘关心’地,“子衿,你眼睛怎么了?抽筋吗?”
她糟心的差点喷出一口血,为了吃到你,我忍!
她在心里默念了一百遍,才把这口气咽下去了,“没情调,这叫媚眼是勾引好不好~”
她目光灼灼地瞅着小慕容,小慕容浅笑着望着她,然后在她的期待下……淡淡的‘哦’了一声!
她顿时气结!很是严肃的问道:“小慕容,你知道我这身装扮意味着什么吗?”
小慕容这回还算配合,轻声问,“什么?”
她一拍梁柱,一手扶腰一手比划着气势汹汹地冲他走去,“意味着我至少花了两个时辰,换了二十套睡衣,摆了两百个姿势,用了一百多种表情,最终决定摆这个poss,你就哦了一声!”
小慕容先是一怔,后又摇了摇头,再来就是粲然一笑,笑意点亮了他的眼睛,使他整个人都璀璨起来,完全的让人回不过神来。
原来只要他想,清冷高傲的小慕容也可以笑的如此潋滟……
不过她现在没心情欣赏,只觉得一口气赌在胸口,差点被气晕了过去。
屁股一墩,坐在了梳妆台前梳头,一边梳一边愤愤郁结。
她本应在她的爱情水盆里面好好沐浴一番,结果这厮把水用木塞堵上了,让她光腚拉嚓的站在外面!行,你厉害!
漫漫人生路,总有几步是错的!不要紧,才第一回合,以后的日子还长着呢!她就不相信吃不到这厮!
正想着,忽然感觉后脖颈吹过阵冷风,猛地回头却撞上一堵人墙,“卧槽,你想吓死我啊!”
小慕容却是把脸凑了过来,神秘兮兮道:“子衿,你知道吗?半夜一定不能对着镜子梳头。”
她手一颤,‘啪’一声木梳掉在了地上,不禁咽了咽口水,也顾不得生气了,战战兢兢的问,“为嘛不能?”
没想到这厮两眼一弯,微微一笑,道:“因为早上起来头发会乱掉。”
她一懵,擦啊。。。。。。小慕容你几时变这么幽默了我还真不知道……
小慕容却轻笑一声,揽过她的腰身,轻轻一带,二人则一齐倒在了床/上。
她顿时心跳的飞快,只觉得整个人像火烧起来了一样,那双手所到之地均被点起了一把火,脸上烫的好似不是自己的了一样。
她此时该怎么做?是热情奔放一点?还是含蓄内敛一点?是半推半就一点,还是欲拒还迎一点?
这小慕容究竟爱吃哪一套?
她究竟是应该把里衣裹紧些,展示娇羞,还是直接把里衣解了,热情如炽,又或是喊几声“雅蠛蝶雅蠛蝶”,然后反扑?
可是,这厮把她欲/望成功撩起后,居然就这么停住了!!!
她瞪大眼睛瞅着眼前那闭着双眼,颠倒众生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
哪知这地球都转了几圈了,这厮还是没有一点动作,她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身子,搂着她的身轻哼了一声,只吐出两个字,“睡觉。”
睡觉?你老母的!盖棉被纯睡觉?
她很是冒火,激动的说了一句,“你能不能有点责任心啊?”
谁料这厮愣是一点反应都没有,她心中翻腾不已,盯着已经闭了眼的小慕容看了半天,恨不得甩他一巴掌。
终是忍不住叫道:“小慕容,你若负我,我回头就学古人自挂东南枝去!”
小慕容睁开了眼,挑了挑眉,貌似认真地看了她一眼嗤笑道:“子衿的手能碰到东南枝吗?”
她一噎,没想小慕容会接她这茬,这会听他这么说,有些不服道:“我垫个凳子!”
“那我便把树砍了。”他回的轻描淡写。
她被逼得急了,“我、我、我红杏出墙!”
小慕容一下沉了脸,剑眉微锁,默默看她半晌,竟是说道:“看来我得辛苦一番了,你若出墙一尺,我便只好挪墙一丈了。”
她一愣,没料到他还会这种冷幽默,一时有点接不上话,想了想,才说道:“我要把红杏养成参天大树,让别人来摘!”
小慕容冷着眉眼看了看她,冷哼了一声,说道:“谁若敢把手伸进我家院子,我砍了他手!”
她没耐心了,“好吧,你赢了,咱们睡觉吧。”
最后,真只得恨恨地转过身,睡觉!
第二日一早,她睡得迷迷糊糊的,下意识地往一旁摸了一摸,嘿!人呢?转头便瞅见小慕容悠然地坐在椅子上,端着茶杯,意意思思的喝了两口。
她翻过身子,瞅着小慕容,叫道:“夫君。”
小慕容居然很给力的应了一声,“嗯?”
她再叫,“夫君!”
他放下了茶杯,将视线投了过来,问道:“娘子何事?”
她高兴的摇了摇头,“闲着没事儿,随便叫叫。”
小慕容偏了偏脑袋,似是在思考,一些发丝从他肩上泻下来,泛着丝缎般的光泽。
许久,他才道:“感情的事我不太懂得,不过这本身就是很血腥的一件事,有四分之一的人会吐血而亡,四分之二的人会伤筋动骨,剩下的人会碰的淤青,擦点药揉揉就好,真正毫发无伤的是少之又少。”
她看着小慕容,琢磨着他和她说这些是什么意思?不过不得不承认他形容得很形象,即便说的有那么点……
她噌地一下子从床上弹坐起来,跳下床冲到小慕容面前,“夫君,夫君,你看我的眼睛。”
那人极不情愿的丢出一句,“有何好看的?”
她指着自己的眼睛,“看到了吗?”
“看到了极大的眼矢。”这厮好心的动手帮忙清理。
哎?大伙儿见过有这么黑自个媳妇的嘛?她咬牙解释道:“是我真挚的眼神!”
“是吗?”他问。
他看着她,她瞅着他。
他全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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