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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面夫君狂妄-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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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完全被这厮的气势所惊扰,是真有些愣怔住了,等缓过神来。
  啊!!!你老母的!辣死我了啊!
  面对调戏美人,她可以淡定的脸都不带红一下儿的。
  面对死人暗杀血腥场面,她可以淡定的面不改色心不跳。
  面对各式各样的状况她可以脸皮厚如防暴盾牌直到泰山崩于前而岿然不惧。
  但是面对这厮毫无预兆的‘辣’吻,她是真淡定不了,到底是推开还是不推开?她若是推开他了,就代表她拒绝大神了,她怎么可以拒绝大神呐?所以她不能推,但是,她真的很辣啊!她望天哀叹。
  突然就想起很久以前听说过的一句什么哲理名言来,不知道是说自己闯下的祸,哭着也要弥补完,还是说自己约的那啥,含着泪也要打完。
  这厮先前才拒绝了她,这好不容易主动下了雨,她怎么地也得把握机会让他把这地浇透了不可!
  于是,她配合他的动作,将手绕上他的脖子,紧压着他的薄唇,辗转厮磨,轻轻吸允,又用舌尖探到他的唇间挑拨勾引,舌尖在他口中挑逗舔舐着他的舌尖,尼玛,真辣,且……先……忍着!
  同时,她手也没闲着,在他身上一路勾火燎原,挑/逗得他身子忍不住剧烈起伏起来,她开始暗暗得意。
  可眼瞅着就要能碰触到他那烧火棍子的时候,他猛地又一把拽住了她!
  她望着屋梁哀叹,神呐,您到底是造物的真主啊,您果然是公平的,这样一个完美无缺的人果然性格还是很变态的,事情都进行到这一步了,你怎么能说卡就卡呢?
  果不其然,紧着小慕容的唇便离开了她的唇,呼吸急促粗重,手撑着她的后脑,低下头看她。
  她憋了太长的气,已是有些缺氧,只能气喘吁吁看着他,胸口急速起伏,由于辣,嘴里还不停的发出呼哈呼哈的声音。
  两人大眼对小眼地瞪了半天,她辣的实在忍不住了,忙从小慕容怀里跳出来,给自己倒了杯茶,刚要猛灌起来,又想起身旁晾着个小慕容,想了想,觉得这样不厚道,便又倒了杯递给他,这才猛灌起来。
  小慕容接过茶杯,怔了片刻,忽得就失笑出声。
  吓得她叼着茶杯忙转过头去瞅他。
  这厮眉眼间流淌展露出来的俱是高贵的气息,举手投足间又都恰到好处的优雅,那是任何人可着劲儿模仿都模仿不过来的。
  而且这厮天生就有种让人光看着他,就觉得有高贵不可侵犯的感觉,本来这气挺不顺的,可是看着看着,她就忍不住屏息了。
  脑中灵感一现,她忙放下茶杯,握了小慕容胳膊说道:“小慕容,我突然心血来潮想高歌一曲!”
  小慕容眉梢一挑,笑道:“好啊,许久没听到子衿的歌声了。”
  她点点头,严肃地说道:“在这特别的日子里,我想起前人大禹治水的那个大禹的娘子……”
  “子衿不是要唱曲吗?”小慕容打岔道。


  ☆、第一百零二章 她一怔,诶?我这还没说怎么

  她急道:“总要酝酿酝酿情绪的嘛,小慕容你别吵。”
  小慕容把手中的茶杯往桌子上随意一放,微微抬着脸,似笑非笑地看她。
  她继续说道:“话说当日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他娘子在家甚是想念夫君,于是乎便唱了以下这首曲子。”
  说完她在小慕容的注视下清了清嗓子,然后唱道:“那些年错过的大禹,那些年错过的爱情……”唱着唱着,她又想起个问题来,忙问,“对了,小慕容,你明不明白我唱些什么?”
  小慕容桃花眼一弯,略点了点头,说道:“明白,子衿有另类的唱曲天分。”
  得!慢慢来吧,就算这雨下得少,大不了她自个辛苦点,想法子多攥那云彩两把,多拧出点水来,还不相信这厮不会从小雨下到暴雨!
  有句话说得好,除非你是神,不然永远避不过生病的命运,这不,白清明就病倒了。
  师父大人一进门便见白清明挣扎着起来,赶忙道:“乖徒儿,你躺着,为师帮你倒水。”
  白清明又重新躺了回去,师父大人忙就倒了杯温水过来,却忘将桌上的药拿过来了。
  白清明接过师父大人手中的瓷杯,道:“师父,药。〃嗓音因生病而染上沙哑,却是美丽磁性得似能掐住人的心尖。
  师父大人一脸诧异,并且带着抑制不住的喜悦,〃要?〃
  白清明微微皱了皱眉,点了点头,〃嗯,药。〃
  好半晌,才面红耳赤,目瞪口呆的师父大人朝着白清明扑了上去,然后开始解白清明的衣带……
  白清明蹙眉,“师父在做什么?“
  师父大人停手,抬头问,“乖徒儿不是说要吗?”
  白清明咳了两声,说道:“弟子说药,御医开的药。”
  师父大人握住白清明的衣物,严肃说道:“乖徒儿,为师追了你这么久都没有得到你,所以,为师决定要趁人之危一次,哪怕这一次,会让为师付出性命,为师也甘之如饴。”
  师父大人说出的话让白清明神经末梢为之震颤。
  言罢,不再哆嗦,不安分的手开始肆无忌惮的抚摸白清明,尔后倾身俯下,还只是亲吻到嘴角而已,白清明已经蹙着眉头,发出猫一样清冷又诱人的嘤咛。
  而后,利索的一脚把师父大人踹下床。
  屁股,好痛!
  师父大人气道:“乖徒儿不是生病了嘛,怎么还这么娇。”
  白清明侧过了头,“弟子是生病了,可并非是死了,所以,师父还是省省吧。”
  “那乖徒儿笑一个给为师看,为师以后就做受,好吗?”
  白清明从床榻之上走下,轻盈的辗落在地面,无声尔雅的向师父大人走过去。
  恍若少年般纤细性感的脚跟,若隐若现。
  尔后,**的脚跟狠狠的踩住师父大人的肩膀。
  白清明居高临下的睥睨师父大人,优美的嘴唇微微上翘了,清冷的声线浸满着一抹止不住的笑意,语气像逗哄宠物,“师父攻过吗?”
  师父大人一噎,恨恨道:“总有一天,为师会压倒你!”
  没攻过,可也没受过,悲……
  再来说说萧子衿这边,谁知她这一等竟一连等了好些日,也没能等出个雨点儿来,这段日子里,事实证明她再一次错了!
  自那日之后小慕容再不肯下一滴雨,可把她旱的。
  眼瞅着那大美人在眼前晃来晃去,终淡定不下去了,于是一日晚饭后便与翎雪商量道:“翎雪,想法子给我弄些蒙汗药来。”
  翎雪听了,瞪大眼睛看着她,“小姐这是要做什么?”
  自然是把慕容赦月弄迷瞪了,然后直接霸女硬上弓啊!只是这房中之事岂能启齿?所以她吭哧半天也只说出几个字来,“我,小慕容,我,他,我们……”
  谁知她这话还没说全,翎雪那倒是先放声哭了起来,一遍抹泪一遍哽咽道:“您,您太不容易了!”
  她一怔,诶?我这还没说怎么回事,你就全明白了?
  不过翎雪这一说,她心里顿时一酸,眼泪差点也跟着出来了,真是我的知己啊!我他妈真是太不容易了!明明都躺一张床上了,我眼巴巴地看着就吃不到嘴里,我容易嘛我!
  “小姐您放心,奴婢拼死也会完成小姐交代的任务!”说着,翎雪干劲十足地出了寝宫。
  乖乖我的翎雪!没曾想你倒是这般灵透人。
  其实,她也不是没用过别的法子,例如情书攻势,可是,当那厮看到那份饱含深情的情书后,笑得直拍桌,以至于魑魅二人不停地再往寝宫运新的桌。
  她就不明白有嘛好笑的?啊?有嘛好笑的?
  难道是因为那句?
  我与你的相遇便是猿粪,你听过吗? 黑猩猩不小心踩着了长臂猿拉的大便,长臂猿温柔细心地替她擦拭干净后他们相爱了,他人问起他们是如何走到一起的,黑猩猩感慨地说:猿粪!都是猿粪那!
  还是这句?
  大海啊!你全是水,蜘蛛啊!你全是腿,夫君啊!你说你多美,鼻子下面居然长着嘴,咋样形容你于我心中之印象啊!大抵似是去了毛的白天鹅!
  又或是这句?
  夫君,我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斗得过小三,打得过流氓,骂得了大街,装得了可怜,秀得了恩爱,晒得了下限,红得了脸颊,卖得了萌,耍得了二,玩得了小清新,咽得下重口味,斥得退死皮赖脸的无知少年,躲得过不怀好意的搭讪美人,要不……咱们凑活凑活将就将的生个娃,可好?
  其实,这光明的不行,她也来过隐晦的。
  比如一日:
  “你找我?”
  她嘴角略带一点风流不羁,道:“如此月色,又有酒有肉,就缺夫君了。”
  这厮听了,认真的点点头道:“嗯,想子衿也不会吃独食。”
  “…………”…_…||
  还比如一日:
  她蹑手蹑脚来到房前,正准备偷看,谁知小慕容那厮突然打开门,她吓得立马闭上眼睛。
  就听得小慕容问,“子衿怎么在这?闭着眼睛为何?”
  虚得她,忙机智的答,“我……我在梦游!”为怕这厮不信,她还闭着眼伸手乱探,假装梦游。
  又听小慕容“哦。”了一声,问,“那你梦到什么了?”
  她不敢睁眼,只得依旧闭着眼答,“我梦到看见你洗澡。”
  谁知这厮竟说道:“好了,子衿把眼睛睁开吧,我穿好衣服了。”
  她顿时无语,气得转身就走!
  小气鬼,让我看看怎么了?怎么了!
  再比如一日:
  “子衿,你半夜叫我出来就是跑人家屋顶上看风景吗?”
  她看着他笑笑,然后弯身将屋顶的瓦慢慢掀开一块说:“我让你来不是瞧人家屋顶上的风景,而是瞅人家屋顶下的风景。”
  然后她是瞪亮了那贼亮贼亮的眼睛了,可却被这厮一把拽走了,且还给她来了那么一句,“莫妒他长,妒长,则己终是短。”
  她咂摸了一咂摸,又咂摸了一咂摸,才搞清楚这意思,一下子火更大了,此话意思是说不要妒忌他人之长处,因为妒忌他人的长处,是因自个那方面正好是缺点!
  他这是嘛意思?啊?嘛意思啊?
  于是明的暗的都不行,她就给她来个偏的。
  于是这厮去了青楼!
  于是又一日与他对峙。
  “小慕容,你觉得是青楼女子好看还是我好看?”
  “自然是青楼女子好看。”
  “所以你承认你去过青楼?”
  “为何不承认,子衿何不想想,若青楼女子都如你这般姿色平平,青楼如何维持得下去?”
  “小慕容……没想到你损人的技术越发炉火纯青了。”
  “不曾想子衿无理取闹的技术才是令人叹为观止。”
  “所以你去过几次青楼?”
  “不多,三次。”
  “呵呵,小慕容你倒是实诚,好玩么?”
  “呵呵,这个问题该是我问子衿,究竟是谁三次女扮男装逛青楼要我亲自去拖回家的?!”
  “……小慕容好记性!”
  “是子衿好情趣。”
  行吧,她也不知道结局怎么就逆转了。
  唉,真真的悲哀啊!
  可是,如今男主角就在手里,岂有不收之理?
  可是,怎样与女主角争夺男主角?
  既然当不了女主角,就努力当个大反角,当不了大反角,争取当个够酷的女配角,当不了女配角,至少得当个不和主角正面拼的悲情角,当不了悲情角,那只好去当个主角身边的小丑角,要是连小丑角都当不了——那她只能为了成就非凡的大业,采用非凡的手段了!
  她正胡思乱想着,翎雪跟做贼一般摸了进来,从怀里掏出个小瓷瓶,“小姐,您要的东西。”
  她接过翎雪手中的小瓷瓶,不及打开闻闻,又见翎雪从袖中掏出一件真真可谓称之是薄如蝉翼的纱衣啊!
  只听翎雪道:“小姐,奴婢还给您找了件寝袍,用得上不?”
  她把瓷瓶塞进袖里,捻起那寝袍就这么轻轻一荡,嗬!竟在空中飘了好半响才慢慢顺下来,她刚要开口,又听翎雪急急道:“来来来,小姐,奴婢再替您匀些脂粉,定叫殿下瞧晕了不可!”


  ☆、第一百零三章 她一噎,心里那个虚哟,干张

  说着,已倾过身子来给她涂抹不知从哪掏出来的一个个脂粉盒子。
  她就瞅着手里那寝袍,实在没忍住,啧了几声,这玩意到底能遮个啥?稍一有风,还带着空中飘几飘的,可当真是调/情的好东西啊!
  只是翎雪,咱能找件稍微厚实点的么?这都入秋了呢!
  她张开嘴,正要说话,殿外已隐约传来了请安声,她猜着是小慕容过来了,一时也顾不上和翎雪说话,忙将那脂粉盒子塞到她怀里,“收起来,快些!”
  翎雪忙点头应着,手脚也利索着,赶忙就将那一个个脂粉盒子往梳妆台上放。
  她又猛地想起手中还拽着个寝袍,于是放眼前咂摸了一咂摸,紧着就将那寝袍团了团,顺手就塞进了翎雪的袖中。
  转过身,小慕容已是进了殿门。
  大冬天的,这厮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真丝里衣,外面套着红色的重纱长袍,一条软玉腰带就这么随意的系着,整个人就透着一股慵懒华贵的味道。
  再者就是那一头乌黑秀丽的长发歪歪的束在头顶,歪斜着插了一只木质发簪,愣是将他勾勒的飘飘若仙,恍若为人!
  瞅瞅!大伙儿瞅瞅!什么叫衣冠禽兽?什么叫道貌岸然?什么叫斯文败类?这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例子!
  翎雪上前几步朝小慕容屈膝行礼,“见过四殿下。”
  她这脸上刚挂上了笑容,张口还不及打个招呼,就瞅见翎雪袖中隐隐露出那团寝袍,她顿时小心脏提了一提。
  有句话说得好,‘怕什么来什么’正当翎雪起身之际,那团寝袍好死不死的就掉在了小慕容脚边。
  她身子一僵,翎雪身子也跟着一僵。
  翎雪,你是成心的吧?
  小慕容却是饶有兴趣的微微挑了挑眉,看了她一眼,又瞥了那团东西一眼,最后还是把视线落到了她身上。
  她忙上前去,捡起那玩意就塞到翎雪怀中,朝她使了个眼神,“你这毛手毛脚的性子该改改了啊!”
  翎雪忙捧着怀中的那团寝袍,低垂着头快速地往外面退去。
  眼看就要走出殿门了,却听得一道慵懒的声音突然说道:“慢。”
  她小心脏突然漏了一拍,翎雪突然一怔,然后无辜的小眼神瞄了过来,那小眼神明白地在说:小姐,我是真的尽力了,您可一定得在大刀落下之前喊刀下留人呐!
  我他妈十分无语!
  就见小慕容慢慢地倾过身去,不紧不慢的去拿那团寝袍,而她只得眼睁睁地看着他拿着那件薄如蝉翼的寝袍那么轻轻一抖,只恨不得用手捂住了眼假装看不见。
  这厮忽得莞尔一笑,回头问她,“这是什么?”
  她僵了僵,硬着头皮走上前,拎过那玩意儿故作深沉的打量了一下,然后很是天真地眨了眨眼睛,看向翎雪,问道:“对啊,翎雪,这是什么?”
  翎雪囧得整张脸红得都快要滴出血来了,微低着头,嗫嚅道:“这,呃,这……”
  她十分无奈,只得替翎雪解围道:“我这瞅着像……像是块帷幔!”
  小慕容却是用手扶了额头,朝内室走去。
  她又拎起那寝袍瞅了瞅,两条袖子在空中就这么飘啊飘的,她顿时无语汗流,谁他妈帷幔带两袖子的!?
  一时气闷,将那寝袍团了团,又往翎雪往怀里一塞,冲翎雪摆摆手,说道:“下去吧。”
  翎雪眼圈都红了,十分歉意地看了看她,走到殿外了又回过头冲她比了个加油的手势。
  她闷着的那口气一堵,差点往后头栽去,只想脱了鞋子一脚将翎雪踹出门去,最后只得冲翎雪挥挥手,示意她赶紧走,自己则镇定地往内室而去,背对着小慕容,十分隐秘的将‘翎雪牌’蒙汗药下到了茶里。
  大伙儿问为何不用春/药?这还需问吗?连蒙汗药这无色无味的玩意儿都可能被那祖宗给发现,还敢用春/药?这不是阎王桌上抓供果,送死去呢嘛!
  她端起茶杯,将面皮子调整到最佳状态,然后转过去,顿时就屏息了。
  小慕容不知何时已取了木簪,那长发顺势披散在肩头,有几缕落于脸颊上,微微眯着的桃花眼,长长的睫毛翘而密,挺拔的鼻,薄而性感的嘴唇,修长的手指无意识的敲打着手臂,发丝缭绕于手臂间,神情宁静而恬淡。
  让她不禁作诗一首:
  君之长发及腰,分如二叉树梢,
  早起满冠枯草,睡前一头蓬毛,
  皂角粉夕添朝尽,香波罐堆等人高,
  厚发带一束即断,小发簪深陷难捞,
  进可结绳攀城墙,退能卷棒逗家猫,
  啊!他大爷的,欲以人样出门去,得先来一拨发胶。
  不过,这般情况是不可能出现在这厮身上的,瞧瞧他那发丝顺的!
  迷瞪之际,就听得面前的小慕容问道:“怎么了?”
  怎么了?还不是因你长得一股子妖孽样!
  许是因为她半天没说话,小慕容又问她道:“嗯?子衿?”
  她忙把脸上笑容挂得更高,又像捏着烫手山芋般一把将茶递给小慕容,摆手道:“没事没事,喝茶喝茶。”
  这大爷似乎并不太满意这答案,不太自然的皱了皱眉,“你真的没事?”
  她摇摇头,肯定道:“没事!”
  小慕容歪了歪头,嘴角勾起慕容式标准二十五公式化微笑,拿着不知从哪弄来的锦帕,伸过手轻轻替她擦拭,道:“可是,你流鼻血了。”
  她皱了皱眉,拿过小慕容手中的锦帕,瞅了眼,怔了怔,忙道:“最近有些上火,上火,我自己来,自己来,你喝茶,喝茶。”
  这厮眨眨眼,在她满心期待下举起了茶杯,忽得又放下了,饶有兴致的单手支头看她,说道:“无聊的紧,来猜谜玩吧?”
  她顿时崩溃,身子晃了一下,应道:“好。”
  小慕容已是悠然地侧卧在了床边,说道:“你出题。”
  出题就出题,劳资不信你不喝!
  她干脆利索的往旁边拽了个凳子,放到这厮对面,然后卷了卷袖子,往上一坐,“说,十三个人分九个橘,如何分才公平?”
  “掐死四个!”不假思索。
  她忽得冷汗一冒。
  她又问,“本人与画像,哪个好看?”
  小慕容又答,“自然是吹了灯好看。”
  她接着问,“龟兔赛跑,猪是判官,谁赢?”
  这厮直接摆摆手,说道:“你该去问那只猪,我不知。”
  她没耐心了,直接端过矮几上茶杯,不容拒绝的递给他,“喝茶吧,你一定渴了。”
  这厮接过茶杯,又给她放回到了矮几上,浅笑道:“怎么?这么晚不睡觉就是想让我喝这杯茶?”
  这个问题可是惊了她一身的冷汗,她脑门子上都有点冒汗,努力保持面部表情淡定。
  这人吧,最容易犯两个错误:
  一是高估了自己的力量;
  二是以己为尺衡量了别人。
  ……
  小慕容还在浅笑着盯着她看。
  这厮的这种态度,让她琢磨着是不是正再犯第三个错误。
  抱了侥幸的心理?
  正思量着,就听得小慕容突然问道:“子衿,你见过狂奔的蜗牛吗?”
  她一愣,“啥?蜗牛会狂奔吗?”
  这厮眨眨眼,微微歪了歪头,嘴角上勾,似笑非笑,“所以说咯……”
  她听着有点不对劲,咂摸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这就是一则冷幽默!!调侃她的冷幽默,蜗牛能狂奔吗? 蜗牛的速度!!蜗牛狂奔还不是爬,再快也快不起来,狂奔也无济于事!
  她身子下意识的僵了一僵,紧着一层层的自我建设防御城墙。
  又听得小慕容忽然道:“你喜欢我吧?”这厮似乎觉得这样说不符合他大神的气场,于是又补充了一下,“你应该喜欢我喜欢得不得了吧,因为受到我的吸引,所以才这般做的吧。”
  她一个没崩住,城墙彻底坍塌。
  正想着抬起手来打断与他解释几句,这厮又自顾自的补充了一句,“我猜,你就是。”
  这就是气场啊!面对这厮,她何时能有这样自信的气场啊!!!
  她扼腕,今晚本想要咸鱼翻锅的,他奶奶的,没想到粘锅了!
  尚在愣神,小慕容已是脱掉了脚上的鞋子,上了床,她认命的跳上床,在这厮的让道之下爬进了床里边,侧身看着垂直躺下的小慕容,咽了咽口水,秀色可餐啊。
  小慕容那已是没了动静,她静静地躺了一会儿,故意翻了个身,微微蜷缩起大腿,侧身背对向小慕容。
  这种卧姿她都练了许久了,绝对是该高的地方高,该低的地方低,山峦起伏间十分的养眼,虽盖着被子,却愈显若有若无之姿。
  可是身后那厮却没什么反应。
  她翻过身,微微蜷了腿,认命的打算闭了眼睡觉,却见小慕容猛地坐起身来。
  她吓了一跳,下意识的翻身坐了起来,问道:“怎么了?”
  小慕容沉默片刻,闷声问道:“你为何睡觉总蜷着腿?”
  她一噎,心里那个虚哟,干张了张嘴,好半天才嗫嚅道:“我,我,我打娘胎里面就这姿势嘛。”
  小慕容嘴角隐隐动了动,不过没说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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