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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宫帝女情(晓月)-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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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完颜烈看了看窗外道:“帮我们准备三间上房。”
    我看了看身旁的何子衿,他并未反对。
    不多时,那小二跑着回来答道:“实在是不好意思,这客房几乎都已经满了,别说是上房,就是普通的房间,现在也就只剩下两间了。不如,两位爷将就一下,另一间给这位姑娘。”
    “好!”完颜烈毫不迟疑,马上答到。
    “店家搞错了,自然是我们夫妻一间。”
    店小二,连忙一拍头:“该死,该死!”
    就在他说话的同时,完颜烈腾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雨夜(二)


    “何子衿,你……”
    完颜烈大吼一声,一用力,手中的茶盏顷刻间被攥得粉碎。
    旁边的店小二,登时上嘴唇咬住下嘴唇。眼瞪得铜铃般,直勾勾的看着完颜烈手中泄出的瓷片,心碎得撒了一桌子。
    几乎是同时,诧异、惊艳、兴奋、恐惧,各种目光纵横交错齐刷刷的汇聚到我们这里。
    何子衿慢慢的品了一口杯中的香茗,然后迎着众人的目光,拉着我的手缓缓站起。
    他看也不看对面的完颜烈,淡淡的对店家道:“带我们去看看房间。”
    口气霸道的丝毫不容置疑。店小二如接圣旨般,跑到最前面,弯着腰,用手指引:“您这边请。”
    上得楼来,店小二替我们打开房门,一侧身,便看见了跟着上来的完颜烈,正站在楼梯口。
    他登时口气不稳,说话结巴起来:“二位的房间,就是这间。”然后小心翼翼的再用钥匙将隔壁的一间打开,眼睛眯成了一条缝,毕恭毕敬道:“这位爷,您的房间。”说完之后,边点头赔笑。边一溜烟儿的顺着楼梯跑下去。
    客房门前,只剩下我们三个人。
    刚要进去。
    便听身后传来完颜烈的声音,此刻他好像已经平静下来,似乎想要做出冷静的样子,但是声音还是忍不住有些颤抖:“豆儿,无论如何,如今名义上你还是我完颜烈的妻子,你既然可以在山洞中几天几夜,不眠不休的守在我身旁照顾我,今天难道非要这样对我吗?”
    自始至终,完颜烈只是一直看着我。眸中俱是懊悔的神情。
    他在懊悔什么,懊悔那日就那么轻易的放我离开?
    完颜烈?你何苦非要这个样子?
    不等我回答,身旁的何子衿却先我一步冷冷的开口道:“王子,心里若还是这样想得,我奉劝你,还是趁早打消了这个念头。豆儿只会是我的妻子,今生是,来生亦是。”
    他似乎不愿再多说半句,拉着我便要转身而入。
    完颜烈抢前一步:“何子衿,不如你我二人今日比试比试,一决高下?”
    说着手已经摸上了腰间的弯刀。
    何子衿转过身盯着完颜烈的双眸,又恢复了昔日冷傲的神情:“若说较量,或许有一天你我二人可以在战场上一较高下,本王自会奉陪到底。
    可若是今日王子欲与我做这种毫无意义的比试,恕本王不能奉陪。”
    何子衿说完这句话,却没有立刻转身,而是顿了一下,接着说道:“王子应知道,自己如今是身处何地?若想平安离去,还是不要做些无益之事。”
    这里是大成境内,都是何子衿的兵马,何子衿随意一声令下,完颜烈若想脱身,恐怕便会难如登天。虽然我知道何子衿不会这么做,但是不表示,这些会对完颜烈构不成威胁。
    “何子衿,你是在威胁我?”
    “那王子到底是接不接受本王的威胁呢?”何子衿的声音几乎冷到了可以结冰。
    强大的煞气扑面而来,几乎让人恍惚的有一种错觉,此刻,他身边似乎正埋伏着千军万马,只等着他一声令下,随意调遣。
    谁都知道,何子衿从不儿戏。
    一瞬间,完颜烈的表情变得凌厉凶狠,就在我失神的这一瞬间,一只强劲的拳头,呼呼生风的向何子衿挥来。
    “完颜烈,你疯了?”我的话音才出口,他的拳就已经落到了何子衿的身上。何子衿闷哼一声,可脸上却依然没有一丝表情。
    他为何不躲?
    完颜烈似乎没有想到,何子衿会生生的受了他这一拳。我猜,他本来是想与何子衿好好比试一番的。
    就在他怔怔出神之际,何子衿已经拉着我进到了屋内。
    。。。。。。。。。。。。。。。。。。。。。。
    不知过了多久,外面的雨渐渐地小了起来,何子衿唤店家送来了一把油纸伞。
    我冲他会心的笑了。原来,之前我羡慕人家在雨中漫步的神色,他都看在眼里。
    天气变幻莫测,等我们再次从外面回来的时候,两个人的衣服却都已经湿透了。虽然是夏天,被大雨淋透后,浑身依旧感觉有些冷。
    洗漱过后,换上干净的衣服,一个人到廊下去等何子衿。
    此时,客栈已经点上了灯笼,烛火之下,雨水被渡上了一层薄纱。这样的雨夜,我似乎第一次看到。
    之前,细雨中,油纸伞下,我被何子衿拥在怀中,隔着他的肩头向远处展望。憧憬着风雨的尽头,便是我们幸福的未来。
    一时间,心都要醉了。
    属于我们两个人的雨夜。
    猜想何子衿,应该也已经换好衣服了。才要转身,便看见走廊的暗处,站着一个人影。待看到他的面容那刻,我的心里顿时涌上一股异样的感觉。
    完颜烈站在那,不知道已经站了多久。
    想避开他的眼睛,却被他拦住。
    “和他在一起,果然这样开心?”他挑着嘴唇冷笑着。
    目光如两道寒光般,直直的看着我的露在衣领外面的脖颈。
    我登时察觉出他目光中的异样。
    方才,在雨中,何子衿炙热的吻铺天盖地而来,他的唇在我的唇上,脖颈上肆虐。
    想必此刻,我的脖子上应该都是密密麻麻的吻痕吧。一瞬间脸上滚烫,不用看知道羞红了。
    只听完颜烈一声冷哼:“我真是后悔,真是后悔……”整个人也已经凑了过来。
    话没有说完,身后传来何子衿的声音:“豆儿,过来。”
    我回头,发现他已经换了一套干净的衣服,慢慢从楼上走了下来,这次他换上了一套淡蓝色的长袍,并不华丽,可是更显得整个人身形如美玉修竹一般,飘逸俊朗。
    即使是在这普通的客栈中,似乎也好像是置身于庙堂之高。
    他仿佛并未看到完颜烈一般,慢慢的走到我的身边,用手抚了抚我的长发,旁若无人道:“头发湿着怎么就出来了?小心着凉。我让店家熬了姜汤,有没有喝?”
    “嗯?……还没有!”他一直在里面换衣服,我怎么会看到有人送姜汤来?
    何子衿淡淡的道:“跟我过来。”
    说完便转身走上楼去。
    我冷眼看了完颜烈一眼。他跟着上前一步,似乎是想伸手来抓我的手腕,我本能的向旁边一闪,让他扑了个空。
    他的手停在半空中,恨恨的收回。
    一时间,我见他的脸几乎变成了铁青的颜色。鹰眸之中蕴出了一层水汽,恨意与悲伤交替浮现。
    我连忙逃一般的转身跟上何子衿。
    刚一进房门,便看见桌上放着两碗姜汤整整齐齐的放在桌上。
    而何子衿,已经端正的坐在桌旁的木椅上。
    “过来!”他又在叫我。
    我乖乖的走了过去,被他拉住坐下来。他端起热腾腾的姜汤,用勺羹舀起,送到我的嘴边。
    我木讷的张开嘴,却没有去喝那姜汤,而是轻唤他:“子衿!”
    我只想轻唤他的名字。
    “听话!”他低沉的声音说了这一句。声音依旧温柔,却带着一股不容抗拒的霸道。
    我乖乖的张嘴,在他的手中将那姜汤,一勺一勺的喝完。
    “还冷吗?”他摸摸我的手。
    我本来就没有那么娇气,现在浑身更是暖暖的。
    他端起桌上的另一碗姜汤,三两下喝完。自顾的看着桌上的空碗,表情有些怪怪的。
    “豆儿……”
    “嗯?”我回望着他。
    他顿了一下:“以后不要再单独见完颜烈……”
    我没想到他会和我说这些。表情有些僵硬。
    他轻笑了一下,接着说:“在草原看到他对你的那些照顾……我想这一生,他对你恐怕没那么容易放手,所以你……”
    我不禁一愣,完颜烈在草原对我的那些照顾?原来,他都看到了。所以,刚才,才会如此严肃的执意喂我喝姜汤,又想起刚才在雨中,他那热烈的吻。我一下子恍然大悟。
    刹那的失神后,我调皮的睁大眼睛,一动不动的看着他。被我看得久了,仿似有些不自然。
    他轻咳了一声,背过身去。
    我呵呵的笑出声来,原来,在完颜烈面前,他的脸上从来都不带一丝情绪。可背地里,这位王爷,居然也在吃醋,一直都在。
    外面的雨还在沥沥的下个不停,很多往事浮上心头,让我的心愧疚到疼痛。
    记得那日,在京城郊外的酒楼中,他带着七燕前来救我,却看见了同样衣冠不整的我与完颜烈,而我还有意的冲他投去轻蔑的笑容。想必,那一刻,他的心更痛吧。
    我走上前,从身后轻轻地环住他的腰:“好,我答应你,以后再也不单独见他。”
    夜里,我与他和衣而卧。
    这雨不知道还要下多久。夜深人静,外面却响起了清脆的柳笛声。
    初时,声音热情活泼,让人仿佛看到一片绿幽幽的原野上,花风筝在天空悠悠的飘着,孩子的嬉笑声在一望无垠的苍穹下回荡。
    接着柳笛声婉转热烈,似是娓娓的诉说着原野上,一个男子的款款深情。
    渐渐地,柳笛声声,声声如雨,下在吹笛之人的心中,那里雨丝连绵,似有无尽的怒火在心中燃烧。
    不用猜,也知道是谁在外面。
    何子衿没有理会,只是更紧的抱着我。
    我将头埋在他的怀中,不可否认,这柳笛声,让我感到心酸。可是却不想让何子衿看到。
    我在他的怀中动来动去,却被他一把捉住小手。将我从他的怀中拉开。
    他的脸上随即闪出一抹莫奈何的笑意:“豆儿,你以为,我真的没感觉吗?”
    我的头嗡的一声,再也不敢动。
    似乎隔着一段距离,也听到了他剧烈的心跳。好像要跳出来一般。
    我的脸登时像被碳烤过一般。
    柳笛声一直没有停,完颜烈似乎有意让我辗转难眠。若是这样,他的目的确实达到了。
    何子衿似乎也同样没有睡。
    “子衿,想什么呢?”
    “在想子佩。”
    子佩?他的弟弟?关于这个人,我似乎也有很多话要问他。

    
青青子佩

    他的弟弟子佩,之前,也是在云南的时候偶尔提及过他的这个孪生兄弟,说他的这个弟弟不会让我感到陌生,因为长得与他一模一样。
    之后,便再也未曾从他的口中提及过一个字。
    忽然想到了之前的一件事,连忙对他说道:“你这个弟弟,我知道。”
    何子衿本来静静的躺在我的身边,听我这样一说,侧过头来,看着我。眼睛嘴角都是笑意,“莫非,豆儿与我这个弟弟认识?”
    见他明知故问,我噘噘嘴答道:“虽不认得,我却见过他的画,画得到是极好的。”
    “子佩的画?”他略感惊奇。
    我点点头,接着说:“还是当初在云南的时候,我误入他的书房看见的。画的是一幅神女像。”
    何子衿好像回想起什么似的,微微叹息道:“原来如此,子佩自小体弱多病,父亲、母亲对他颇为溺爱,日子久了,子佩的性子就变得颇为怪异,他的东西从来不许人动,他喜欢的东西,所有的人都要让着他。他的书房更是不许别人进去,不想却被你闯了进去。若是被他知道了,估计又要大发脾气了。”
    他的话,让我颇有些不满:“想不到,你弟弟居然这么刁蛮?这皇宫大内,都没有我去不得的地方,他的书房简陋得很,若不是你当初把我自己一个人丢在小楼内,我又怎会稀罕跑去他的书房?”
    “豆儿,是在怨我了?”他一边说,一边抚了一下我的发心。
    我摇摇头:“我并不生你的气,只是听你这样一说,对你那怪脾气的弟弟没什么好感。”
    听完我的话,何子衿俊朗的面容渐渐被一层忧伤笼罩住,清澈的双眸中透出黯然的神色。
    我立刻发现了他情绪上的变化。不解的问道:“怎么了?我哪里有说错了?一个男子,却生得这样小气。凭什么,你们何家的一切重任都由你一个人来承担,他却在外游山玩水,乐不思蜀。难道他不是何家的男儿?”
    何子衿顷刻间,将我的小手从他的掌心中松开。而我亦能感觉到,他的手心瞬间变得冰冷起来。
    夜色映照着他的白色的内袍,将他的面容映衬出一片迷离光影。
    难道我哪里说错了?
    “其实子佩,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从小就是一个善良的孩子,只是……”
    他的眉头紧紧的蹙起。似是在极力的隐忍着什么。
    “只是什么?”
    他欲言又止,好'小说下载:umd。'久不说话,这让我更为不满。索性转过身去,背对着他。
    外面的柳笛声,声声入耳。我用被子一下子捂住自己的头。没过多久,便出了一身汗。
    头顶传来一声叹息。一双大手欲将我从被子里挖出来。我死死的拽住被角不肯松手。
    他无奈地道:“豆儿,不要任性,小心闷坏了。”
    我躲在被子里面,咬牙道:“我早就被你闷坏了。”
    几番挣扎,还是被他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他手臂一揽,从背后抱住我。
    “以后,无论子佩怎样,希望豆儿看在我的面上,不要责难他。”
    “为什么?”
    我终究沉不住气,翻过身来,看着他。
    他顺势让我倚在他的胸膛上,然后将前尘往事慢慢的向我道来。
    “在小的时候,有一次,我们背着父母出去玩,无意之间,闯进了苗家的禁地。
    被人发现后,苗族的人顷刻间跑出来抓我们。当时我们还只是两个孩子,登时吓坏了。不顾一切的往前跑。
    眼看就要被抓到,子佩为了引开他们,突然自己一个人向另外一个方向跑去。
    当我追过去找他的时候,不想……”
    “不想怎样?”他的表情十分痛苦,像是不忍继续说下去。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个样子。
    不想他却跌倒在情花丛中,被情花刺伤,身染剧毒。
    “情花毒?”我一时间惊讶得叫了出来。
    他痛苦的点点头,印证了我的猜想。
    情花毒,天下剧毒之一。我也曾听师傅说过。情花生长在云南苗疆。剧毒、花开有刺,刺中有毒。
    无解药,中毒者须一生灭情绝爱,若心中情动,便会受尽万般煎熬。情越深,心越痛,痛如万箭穿心,直至死去。
    他的弟弟竟然身中情花之毒?
    有诗言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
    一个如他这般风华绝代的年轻男子,竟然要一生灭情绝爱,这是多么严厉的酷刑?
    听过后怎能叫人不去悲伤。
    我虽然与枕边的子衿,几经生死,但是我依然要感谢上天,能让我遇到他,试想,如果我从来没有遇到过他,也许,生命就像一潭死水,虽无波澜,但也不会泛起涟漪。
    痛过,爱过,才更加珍惜世间的情之美好。
    “子衿!”我轻轻唤他。心中升起无限怜惜。像他这样重情重义的男子,想必一定会觉得一生愧对自己的兄弟吧?
    所以,他方才在对我动情的时候,才会想起他的弟弟。那个同他一样相貌,却一生无缘情爱的人。
    所以一瞬间,他的表情才会那样的落寂。
    我抬起头,认真的看着他的双眸:“子衿,你放心,以后,无论子佩做什么,我都不会同他计较。他既然是你的亲人,那便也是我的亲人。”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微笑:“豆儿,果然是坠入凡尘中那个最善良的小仙子。”
    “是不是正是因为他中了情花毒,一生不能动情,所以,你的父母才会让他随慧远大师离家学艺?即是学艺,更是修行?”
    “豆儿,也知道那情花毒?”
    “嗯,以前在凤凰山学艺的时候,听师傅曾经讲起过。”
    他低低叹息:“我也已经有些年没有见到过子佩了。”
    听他这样一说,我还真的想见一下他的这个弟弟。之前对他的那些不满,登时也淡了。
    可是那时,我还不知道,我与子佩的初见,竟然会是那样的情形。
    。。。。。。。。。。。。。。。。。。。。。。
    完颜烈的柳笛声,伴着窗外的瓢泼大雨,久久不曾停息,今晚,注定会是三个人的不眠之夜。
    真想冲出去,将完颜烈拉回来,此刻,他究竟在哪里吹笛?以他那样的性子,该不会是在雨中吧?这样被雨淋一夜,明天肯定要生病的。他究竟要做什么?难道非要这样折磨我吧?
    我的心泛起一阵酸痛。似乎怎样都再也找不到一个舒适的姿势。
    静静的躺着,那柳笛声越发清晰。我终于忍不住,一下子坐起来。
    “豆儿?”
    声旁的何子衿,叫住了我。
    “你要做什么?”
    我的表情一定很难看:“我想出去告诉他,不要再吹了,若是他在外面淋雨,我就把他拉回来。我答应你,不再单独见他,可是我也并不想让他这样作践自己。我去问问他,他到底要做什么?堂堂的草原的王子,就是像他这样的吗?”
    “你若真是为他好,就不要去。”他的声音依旧平淡,却透着坚定的力量。
    我抿住嘴唇,几乎要落下泪来。
    他坐起身来,拥住我。然后轻轻的吻住了我的唇。而我的不安也慢慢的在他的吻中逐渐平息下来。
    很久很久,复又把挨着他躺下。
    很多张面孔浮现在面前,当我再一次想起慕容轩的时候,忽然记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子衿,那日慕容轩告诉你,我在他的手中,他究竟要逼你答应他什么条件?”
    他侧过脸来,眼睛里含了一丝笑意:“真的想知道?”
    我使劲的点点头,试探的问道:“他们该不会是要你去投奔他们吧?”
    何子衿笑意更浓:“当然不会,慕容轩是极其聪明之人,向来不做没有把握的事情,这种我绝对不可能答应的条件,他是不会轻易开口的。”
    虽然他说的这些,我也想到了,可是依旧猜不出,慕容轩到底开出的条件是什么?而这个条件又会让何子衿一怒之下,一月内,攻下慕容轩两座城池。
    “那到底是什么条件?”
    何子衿的眼睛亮晶晶的,他越是这样,我越是急切:“到底是什么?我记得那些人在禀报慕容轩的时候,这对于云南王来说,不过是举手之劳。”
    何子衿依旧看着我,似乎很欣赏我此刻的表情。
    我有些恼了,又要背过身去,这次刚要动,却一把被他拉住:“好了好了,我来告诉你。”
    我这才转过脸去,看着他。
    他忍不住笑了出来,更是让我一头雾水:“慕容轩说,只要我同意娶妾,便将你毫发无损的送回我的身边。”
    我登时咬牙切齿道:“这个慕容轩,果然不按常理出牌,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会提出这样的条件,莫非他要送美女给你?”
    何子衿笑而不语。可是我的脑海中却突然浮现出一个女子的面孔,穆霜馨。
    几乎是脱口而出:“子衿,你说穆馨霜为了救你受了很重的伤,一辈子都好不了,那究竟是什么?若是亏欠,我只希望你亏欠我的,我不喜欢你和她有任何牵扯。”
    他没有想到我会突然说这个,一向平静的脸上,表情登时变得有些僵硬。


与他血脉相连


    一提到穆霜馨,何子衿的表情一瞬间有些僵硬。
    我的心好像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一点一点,越来越痛。
    穆霜馨到底为他付出了什么,竟然让这个向来不喜形于色的何子衿面上这副表情?
    相爱中的两个人一旦心中有了彼此,心灵便也相通。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心里渐渐的便明白了几分。
    我向来不喜欢亏欠任何人。就连是自己最亲近的人,也希望能为了别人多做一些,而他,想必更是如此。
    “子衿,我们不要亏欠别人的,无论她为你做了什么,我们都想办法还给她好不好。”
    何子衿的肩膀颤动了一下。然后从嘴唇中坚定的吐出一个字:“好!”
    听到了这个字,我心里才稍微好过了一点。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而何子衿在我腰际的一双手,却将我抱得越来越紧。
    耳畔终于传来何子衿的声音:“她在阵中为了救我,被灵蛇咬伤。那灵蛇本是至阴至寒的圣物,霜馨被咬伤后,阴寒侵入血液,所以她的血可以医人,但是却极有可能会终身不孕。”
    他的话讲完后,我只觉得心里那种针扎的感觉,越来越清晰,一个女子为了他有可能终身不孕,而这个女子还是那样深爱着他。
    那么最好的补偿,不用说,想来何子衿比我更清楚不过了。
    想到这里,不禁对上天为我们安排的命运在心中嘲讽起来:他为了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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