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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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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看着靳承乾比路菀菀还要苍白的脸色,鱼真咽咽唾沫,“娘娘没事,您别担心。”
“没事…”靳承乾喃喃地跟着念了遍,忽然又转头向鱼真暴躁地大吼,“她都疼这样了,还流了那么多血,你还说没事?你真以为朕不敢动你?!”
鱼真被靳承乾赤红的眼睛吓得一愣,向后跌坐在地上,狠狠摇了摇头,愣了愣又狠狠点了点头,“陛下,娘娘真的没事,她只是来了月事。”
靳承乾呼吸一滞,低头看向路菀菀的脸,正对上一双迷蒙着水雾的眸子。路菀菀轻轻颔了颔首,唇边勾起抹淡淡的笑,“却是月事,陛下别担心。”
刚才还暴怒的像只狮子,准备大杀四方的威帝王惊住了,转而像只羞囧的小鹿,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惨白着脸还止不住笑意的路菀菀嗫嚅着说不出话来。过了半晌终是抱住路菀菀,将手伸进去覆上她的肚子,“乖宝,你可真是太坏了。”
复而又长叹一口气,“还好只是月事,你要是真出了什么事,朕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鱼真跪在地上垂眸低头,心里默念着非礼勿视。冷漠帝王的囧事,她可没那个眼福去参观。
“陛下,”路菀菀轻轻往上蹭了蹭,靠进靳承乾怀里,“换下床铺和衣服吧,再拿条月事带来,咱俩的寝衣都染上红了。”
靳承乾低头一看,还真是,白色的寝衣上是星星点点的血迹。怪不得刚才出去时符延脸色都变了,保不准是以为来刺客了。
“陛下,奴婢这就去,再煮完红糖水来。”
鱼真得了靳承乾允准忙爬起身,踉踉跄跄往外走。看来小燕子那个“跪得容易”,自己也得抽时间做几幅了,对了,还得给符总管带个份。
宫女刚来换了床褥,伺候着路菀菀擦净换上月事带,符延就带着太医进来了,还是上次给路菀菀看膝伤的那三个。
看着地上跪着的三个白胡子老头,路菀菀有些过意不去。大初一的,天还没亮就被从床上挖起来了,还是因为自己这说不上是病的病,实在是有些难为人家。
“三位辛苦了。”路菀菀轻轻笑了声,“待会可要多给些赏银。”
“还不快过来。”靳承乾知道路菀菀没危险了,语气也不像从前那样急躁了,温和了许多。
仍然是章太医顶着重重压力站起了身,上前给路菀菀诊脉。这脉象真是让章太医欲哭无泪,就是因为月事腹痛,符总管竟是把拂尘差点挥成了皮鞭赶他们过来,这、这至于嘛这。
章太医退下,另两位又上前轮流诊了脉,凑在一起讨论了一番。
“禀陛下,娘娘并无大碍,月事期间腹痛而已。所谓痛则不通,痛则不通,这多因气血运行不畅或气血亏虚所致,气滞血瘀…”
“闭嘴,说重点!”
靳承乾厉眼一扫,吓得章太医一个哆嗦,“这痛几幅药便可消下去,只是止痛毕竟治标不治本。娘娘身子弱,前些日子又受了寒,才会腹痛的如此剧烈。应用药好好调理,忌冷忌辣,注意保暖防寒,慢慢便会越来越好的。”
“平日里多喝些红糖水,吃些益气补血的粥,清蒸鱼,猪肝,大豆都是有益处的。”
靳承乾皱皱眉,将路菀菀放倒在床上,往被子里塞了个软枕,“朕出去和章太医聊聊,你乖些,待会喝些糖水再睡。”
“哎,知道了。”路菀菀屈起身子将软枕顶在肚子上,笑着跟靳承乾道别。
“糖水来咯。”鱼真把托盘放在床边,拿了个枕头垫在床头,笑眯眯扶路菀菀起床,“我还往里放了红枣,香香甜甜,快尝尝。”
舀起口红枣喂进路菀菀嘴里,鱼真挑挑眉,“甜不甜?”
“疼。”路菀菀哭兮兮。
“耳朵怎么还不好了,”鱼真笑着将碗塞进路菀菀手里,“我知道你难受,自己喝,我给你揉揉肚子。”
“我记得上次你疼的下不来床,是因为厨房做了水煮鱼。说实话,你昨晚把我撵走后,又贪了什么吃?”
“吃了些面,你慢慢揉,再轻些。”路菀菀抿了口糖水,哼哼唧唧。
鱼真干脆坐在脚凳上,上身趴在床上弯着腰给她揉,“放了那个什么神奇的酱吧?不是我说你,不是告诉过你了么,女孩子要保护好自己的身体。这个事情可大可小,你要是一直这样任性下去,说不定会影响孕事的。”
“影响孕事?”路菀菀端着碗呆住,“那么严重?”
“可不是么,”鱼真见她害怕,粗着嗓子吓唬她,“所以你得自己当心,记着些日子,把你那个神奇的酱扔远些。”
“是传奇的酱…”路菀菀抿着嘴反驳,有些失落的低头伸手拍拍自己的小肚皮。
陛下都二十三了,还没个子嗣,现在还好说,以后怕是要被朝臣咬着不放了吧。开枝散叶,那是多重要的事,要是有天陛下迫于压力不得不去了别的娘娘的宫中…想想就觉得有股无名火起。
孩子呀,有个香香软软会叫母妃的孩子多好,不对,应该是一群。自己一定要努力,用美色和孩子牢牢拴住陛下,让他除了北辰阁哪儿也去不得。嘶…肚子疼,昨晚为什么要吃那个东西啊…
放下碗,却是越想越难受,手脚还冰凉着,心里却好像有口灶在烧,烧的她烦闷不已。
“哎呀…”路菀菀干脆将上身缩进被子里,捂着肚子烦躁地扭来扭去。
“手…手疼。”鱼真费力地将手从路菀菀腰下抽出,用嘴轻轻吹着气,“真丝的寝衣就是好呀,手被这么压都不留痕迹的。”
抖抖手腕,用指尖捅了捅被子凸起的部位,“我说,我给你喝的是红糖水,又不是雄黄酒,你这还是要现出原形是怎样?”
“好烦呀。”被子下传出路菀菀闷闷的声音。
“经期综合症…”鱼真眨眨眼,伸手去扯被子,“你别闷着,把头露出来。我唱曲儿哄你睡觉好不好?”
“用不着,你的曲儿,越听越烦躁。”路菀菀撩开被子大大吸了口气,“我自己睡会,你出去吧。还有,把那罐子辣椒酱扔了。”
第21章 眉弯弯焰火盛宴
鱼真一出门,就被早等候在门口的符延给拦住了。
“你怎么不跟着陛下?”鱼真反手轻轻带上门,疑惑地看向符延。
“陛下进小厨房了,不让我跟着。”
符延脸色憔悴,一脸的欲言又止。天才刚亮,他的心却是已经起起落落几次了。
早上一睁眼就听见靳承乾撕心裂肺的大吼,出门一看见身上染血的陛下吓得更是肝胆俱裂,急慌慌去寻了太医才知道是虚惊一场。冷汗才刚刚落下,又听章太医细细讲了番女子私事,心里又开始酸酸苦苦,满满是对鱼真的歉疚。
“阿鱼,你身子好么?”符延跟着鱼真慢慢走着,声音有些低迷。
“好,好着呢。”鱼真听出了符延情绪的不对劲,疑惑地瞟他一眼,笑着张开嘴,指着自己的后槽牙逗他开心,“你看,这牙口,身子能不好么。”
“我又不是相骡子。”符延皱着眉拉下鱼真的手,抬手合上她的下额,“待会进了风有你好受的。”
“那你是什么意思嘛?”鱼真讪讪闭上嘴,更是疑惑。
“你每月的那几天,也像贵妃娘娘那样疼的厉害么?”问出这话,符延颇有些羞囧。
“不啊,”鱼真手上旋转着帕子,斜眼看了符延一眼,想了想又点点头,“不过有时候碰了冷水却是会难受些。”
“那以后用到冷水的地方我帮你,”符延粗着嗓子急急道,“不,以后就不要碰冷水了。”
“你到底怎么了嘛?”鱼真有些哭笑不得,停下脚步转头直视着符延,“符大总管,你今天早上很奇怪呀。”
“有么?”符延皱着眉抿抿唇,将头转向一侧,“我没觉得。”
“小延延,”鱼真抬手戳戳他冷硬的脸,“你听说什么了还是看见什么了?快点说!”
“章太医说,大多的女子都会有月事痛,但一般只要有孕后就会消失。”符延梗着脖子看向脚边的台阶,声音闷闷,“可是,我没有办法…我感觉很对不起你。”
“不过没关系,我可以用手心帮你暖的,你看,我的手很暖的。”
符延猛地抬头,握住鱼真的手,眼睛里满是星子,晶晶亮亮。
鱼真有些说不出话来,自己还是太高估他了,也太忽略他了。即便是坐到了太监们梦寐以求的高位,拥有着正常人也难以企及的权势,他到底还是因为身体的缺陷而自卑的。
“哪有什么关系,”鱼真深吸一口气,眉眼弯弯地回握住符延的手,“我很知足的,真的。你已经够好了,不需要再多了。”
阳光透过云层,温润地撒在地上。两人在廊前神情对望着,气氛甜又蜜和谐。可这漫天的幸福泡泡却被脚步匆匆过来的靳承乾毫不留情地打碎了。
“干什么呢?”靳承乾抿着唇端着粥碗从廊角拐过来,看着两人不悦地眯起眼睛,“还不快过来接一把。”
符延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忙跑过去接过来,手指碰到碗底的一瞬间控制不住地倒吸了口气。陛下是铁掌么,刚盛出的粥,就这么用手端着?
“奴婢去拿个托盘来。”鱼真看见靳承乾也懵了一瞬,再看见符延呲牙咧嘴的表情瞬间回神,向靳承乾福了一礼就跑向厨房。
“陛下,您先回去吧,奴才端着。”
“不了。”靳承乾甩甩袖袍看向鱼真走的方向,开玩笑,要是让你端着了,那朕的功劳岂不是让你抢去了?朕就是要树立一个上得厅堂,下得厨房的好男人形象,把那个慕言狠狠地比下去。这鱼真怎么还不回来?
很快,鱼真就喘着粗气拿着托盘跑回来了。当看到符延将粥碗放在托盘上,再稳稳端起的时候,靳承乾的眉毛抖了抖,狠狠地揪在了一起,怎么就把这东西给忘了。
伸手将托盘夺过来,靳承乾冷冷转过身,丢下一句,“不用跟着了。”
话毕便大步离去。
符延和鱼真错愕地对视一眼,这是…恼羞成怒了?
靳承乾的粥用的是已经熬了好久的粥底,吃起来自然是又软又糯,香的紧。
路莞莞靠在床头享受着帝王的服侍,舒服地眯起眼。
靳承乾舀了勺粥放到嘴边吹了又吹,才递到路莞莞口中,“好不好吃?”
“好吃。”路菀菀咯咯笑出声。
靳承乾轻声笑笑,又舀了勺,继续循循善诱,“朕和慕言比起来,谁更好?”
路莞莞嘴里嚼着弹牙的桂圆,有些奇怪靳承乾的问题,但还是弯着眼睛回答了,“自然是陛下好啦,慕言哥哥是兄长,陛下是陛下。”
靳承乾很高兴,又舀了个桂圆,却是没送到路莞莞嘴里,悬在她的眼前,“答的不错,奖励你个桂圆。不过你得先说说,慕言是兄长,那朕是什么?”
朕是什么?这是什么鬼问题…
路莞莞转转眼睛,“陛下是九五之尊,千古一帝,旷世明君…”
看着那张喋喋不休却说不出他想要听的话的小嘴,靳承乾的眉头越皱越紧。一口将勺里的桂圆吞进嘴里,狠狠嚼了嚼,“说什么呢,不对。”
“就剩最后一个桂圆了,你再说不对可就没了。”靳承乾将碗从路莞莞眼皮下晃了一圈,“给你个提示,两个字,而且你刚才说的那十二个字里有一个是对的。”
路莞莞目瞪口呆地看着靳承乾将桂圆气冲冲地咽下去,听着这话更是懵,赶紧蹙着眉冥思苦想。
“嗯…难道是…”
“是什么?”靳承乾挑着眉,有些激动。
“明日之星?”
“什么和什么!”靳承乾将碗重重地放在床边的桌上,深深呼出一口气。朕的心里怎么就住了你这么个不懂情趣的笨蛋!
想了想还是又将碗端起来,粗鲁地将桂圆舀出来又轻柔地塞进路莞莞嘴里。
看着突然炸毛的靳承乾,路莞莞迷茫地眨眨眼睛,脑子里忽的灵光一现。
“夫君?”
靳承乾猛的抬头,嘴角缓缓翘起,眸子里光芒闪烁。伸手抱住路莞莞狠狠吻了一口,“我们家乖宝真聪明!”
“哎哟,疼。”路莞莞被靳承乾的动作吓了一跳,本能地向后仰,却是抻到了小腹,痛的眼泪都出来了。
“是朕错了,你别哭。”
靳承乾心疼又自责,伸手抹去路莞莞眼角的泪水,脱了衣袍和鞋袜,翻身爬上了床。
路莞莞惊得直往旁边蹭,“陛下,您这是干嘛呀?臣妾都这样了,您还想碧血洗银枪?”
“嗯?”靳承乾动作一顿,愣了一瞬。
反应过来脸色瞬时黑了下去,“谁教你这些的,是不是鱼真?”
靳承乾咬牙切齿,“肯定是她,看朕打不死她!”
“不不不,”路莞莞意识到自己领会错了靳承乾的意思,连忙转移话题,“陛下,那您这是做什么?”
“陪娘子补觉。”靳承乾将路莞莞连人带被子卷进怀里,大手轻柔覆上她的小腹,语气却是不善。
路莞莞笑出声,在靳承乾怀里缩成个球,轻轻吻了下他的胸膛,“那便谢谢夫君了。”
“符总管,你看这样摆怎么样?”鱼真直起腰,擦擦脸上的汗,冲符延呲起一口小白牙。
“不错。”
符延笑着走到鱼真身边,抬手在她嘴角抹了一把,眼神戏谑,“小鱼儿,这火药的味道,怎么样?”
鱼真愣了一瞬,意识到符延的意思急忙用袖子擦嘴,“呸呸呸。”
“得了,越来越脏,洗洗去吧。”符延笑着拉下她的手,领着她往偏殿走去,路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跟着鱼真说话,“你说陛下怎么突然想起要放焰火了?从陛下登基以来,就一直没让弄过这个,说是嫌吵。”
“还不是我出的主意!”鱼真暗暗挑挑眉,神情中有些小得意。
“你说什么?”符延没听清,低头去问。
“哎呀,你就不要问啦。”鱼真拉住符延,自己跑进偏殿,“反正呀,您就请好吧。”
符延摸摸鼻子,看着鱼真蹦蹦跳跳的背影无奈笑笑。只要她开心便好了,其他的,无所谓。
焰火意料之中的繁盛美丽,火花嘶叫着冲上天,然后散开,像是舞女绽放的裙摆。夜空中缀满了五颜六色的星辰,虽然只一瞬便消逝,却仍旧美得夺人心魄。
靳承乾拥着路菀菀靠在窗前的榻上,轻轻咬着她的耳垂,“乖宝,喜欢吗?”
“喜欢极了。”路菀菀捧着腮转过头,抬起下额吻上了靳承乾的下巴,湿润的眼底倒映着焰火的缤纷。
“只是为什么前两年从未见过宫里放焰火呢?”
“因为那时朕不知你喜欢,”靳承乾温柔地贴上路菀菀的脸,耳鬓厮磨,“以后,每年朕都给你办几场,让你看个够。”
“陛下最好了。”路菀菀闭着眼撅嘴亲了靳承乾的鼻尖一口,“臣妾可喜欢您了。”
“可我不喜欢你。”
靳承乾低头直视着路菀菀的眼睛,从袖里掏出一支簪子簪进她的发中,“我爱你,至死方休。”
路菀菀惊住,半晌才回过神来。靳承乾依然保持着那个姿势温柔地环着她,眼里满是笑意,“乖宝儿。”
“陛下…”路菀菀吸吸鼻子,抬手抚上发上的簪子,“臣妾也爱您。”
“还不够。”靳承乾吻去她眼中涌出的眼泪,“还可以比爱更多一些的,朕等着你。”
“这簪子是朕的生母给朕的,她说,把这簪子亲手簪到最爱的人的发间,便可幸福一生。她没这个机会了,便希望朕能让这簪子不再蒙尘。”靳承乾将头埋在路菀菀的肩窝,轻声笑着,“朕很高兴,完成了母妃的遗愿。”
路菀菀环抱住靳承乾的肩膀,哽咽出声,“陛下,臣妾也很高兴。”自己能如此幸运。
“闭上眼睛,”鱼真碎碎念地绕着符延转着圈圈,“不许睁开哦。”
符延听话地乖巧坐着,“阿鱼,你什么时候能施完法啊,我饿了。”
“吃吃吃,就知道吃!”鱼真眼睛一瞪,将手中的项链毫不留情地套在了符延的脖子上。
“这是什么?”符延的鼻子被细绳磨的有些疼,但这并没有影响他得到礼物的欣喜。小心摸着脖子上的挂件,一串珠子似的,却有些凹凸不平。
“我的牙牙。”鱼真拉着符延走到窗前,看着漫天的焰火笑眯眯地回答。
“牙?”符延一惊。
“我洗过的,”鱼真眨眨眼睛,有些委屈,“你嫌弃?”
“不不不,怎么会,我宝贝还来不及呢。”符延连忙否认,为表决心还将项链捧起来亲了口。
“…”看着符延的动作,鱼真一头黑线,“睁开眼睛吧。”
“这可是我从小到大,掉过的所有牙了,”鱼真扯扯项链,“我把它们送给你,就是为了给你提个醒。要是你以后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说了什么惹我不高兴的话,有了什么有违我心意的念头,我就用意念控制这些牙,咬断你的脖子!”
符延失笑,“好。”
“符延,我从来没在意过…你是个太监。”鱼真伸手环住符延精瘦的腰,在他耳边轻声说着。
符延身子一僵,鼻子有些酸。
咬着牙强忍回泪水,伸手用力回抱住鱼真,“小鱼儿,我发誓,我虽然不能给你更多的小鱼儿,但我定会让你成为世界上最幸福的小鱼儿。若有半句虚言,我符延死无葬身之地!”
“符延,我喜欢你。”
“鱼真,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焰火的盛宴下,靳承乾环着路菀菀靠在榻上,符延搂着鱼真倚在窗前。
漫天焰火,两对璧人,一轮明月。
虽是冬夜,心中却并无寒冷。
这是我梦想中的爱情。
第22章 喜升迁今日归宁
第二天一早,路菀菀一睁开眼就看见鱼真那笑的新月似的眼睛,里面还流淌着璀璨的光。
“嚯。”路菀菀吓了一跳,伸手将鱼真的脸推到一旁,躺在床上懒懒的伸了个腰。眼里带着些审视的意味将她上下打量了个遍,“我说,你今个怎么这么高兴?是官场得意,还是情场得意?”
“我这叫双丰收!”鱼真得意地挑挑眉,将早拿出来的衣裙递给路菀菀。
“怎么回事?”路菀菀被她挑起了兴致,将衣服往旁边一拍,盘着腿坐在床上,一脸兴味地看着鱼真。
“以后啊,你得叫我一声鱼姑姑啦。”鱼真掐着腰骄傲地扬起下巴,连头发梢都带着喜意。
“鱼姑姑?”路菀菀眨眨眼,语调也带着明显的兴奋,“陛下升你为掌事姑姑了?”
“那可不是,谁让咱的差事办的好呢!”
“陛下昨天还说要打你来着。”路菀菀看着像只小公鸡一样的鱼真,眨眨眼,小声提醒着。
小公鸡蔫下来了,一屁股坐在脚凳上,嘟嘟囔囔地抱怨,“还不是因为你,什么都跟陛下说。”
路菀菀有些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那陛下怎么还升了你的位呢?”
“因为我的才华。”鱼真一脸认真。
“昨天你睡着之后,陛下狠狠训斥了我,还将我的古董花瓶给砸了。”
想起这事,鱼真有些感伤,“那可是我屋子里最值钱的物件啊。”
“瞧你那怂样儿,”路菀菀被鱼真的表情逗得咯咯直笑,“我送你十个好不好?你快往下说。”
鱼真给了路菀菀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就等你这句话呢。”
“然后,我诚恳地检讨了自己,并做出了保证,最后硬着头皮对陛下说了一句话。就是这句话,让我鲤鱼跃龙门。”
“什么话?”
鱼真嘴角挑起了个自以为最邪魅的笑,一脸的高深莫测,“娘娘很想看焰火。”
路菀菀呆了一瞬,笑着跳起来打鱼真,“好哇你,借着我上位还来找我哭穷。”
“小心些,”鱼真忙抱住路菀菀的腰让她坐下,“我这掌事姑姑的位子可还没坐热乎呢。”
路菀菀喘着气掐鱼真腰上的软肉,“姑姑又怎样,我可是娘娘。”
“别,别,痒的。娘娘,鱼真姑姑知错了。”
鱼真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贵妃娘娘,您知道今个是什么日子吗?”
“又来,今个是大年初二,你还真当我是傻的?”路菀菀左手扣住鱼真的手,右手动作不停。
“那大年初二该干什么?”鱼真不敢使劲挣扎,只能边笑边躲。
“我怎么知道?”
“我说,我说,你别闹了。”鱼真反握住路菀菀的手腕,深深喘了口气,“大年初二要归宁。”
路菀菀果真瞬时安静下来,“归宁?”
“你是说今天有归宁这个习俗,还是说,今个我要归宁?”
“马车都在外头候着了,侍卫也都集合好了,在东门处守着。”鱼真趁着路菀菀不注意赶紧起身往外走,“你先高兴着,我去给你打水。快着些哦。”
“啊!”几个呼吸之后,路菀菀终于回过神来,抱着被子从床头滚到床尾,兴奋地大叫。闭上眼平复着急促的呼吸,心中雀跃着,鼻尖却是一酸。
“爹…娘…牛儿…”
马车哒哒哒地走着,又快又稳。
靳承乾这次出行的规模空前浩大,整个仪仗光算护卫便有千人之上,再加上三百乐工,浩浩荡荡绵延了半条街。乐声轩昂,百姓跪在两侧山呼万岁,仪仗两侧的护卫拿着满筐的金银瓜子,洒向人群。
其实后宫嫔妃是没有归宁这个说法的,先帝极宠宁德贵妃,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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