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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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侧的护卫拿着满筐的金银瓜子,洒向人群。
其实后宫嫔妃是没有归宁这个说法的,先帝极宠宁德贵妃,也就只是下个恩典,让她在父亲死后回家半天探望母亲。
像靳承乾这样恨不得昭告天下,让整个大祁都知道他要带媳妇回娘家的帝王,还真是开国以来头一份。
听着马车外鼎沸的人声,靳承乾心里也有些激动。其实他很想掀开帘子,指着外面对着路菀菀骄傲地说一句,“乖宝,这是朕给你打下的江山,这些是朕与你守护的子民。”
但想了想还是咽了回去,一是因为这样太幼稚,有些不符他在路菀菀心中成熟稳重的形象,二是因为他实在是不想让其他人见到他的贵妃。菀菀的美,他知道就够了。
路菀菀有些近乡情却,上了马车之后就一直咬着嘴唇搅袖子,心事重重的样子。
靳承乾也有些紧张,他怕耿直的路父记恨他。毕竟他掳走了他的宝贝女儿,苛待了三年,还打断了他的腿,污了他的名声。这实在不是个好女婿该做的事。
“乖宝,待会见了你爹娘,替朕美言几句。”
路莞莞奇怪地看了靳承乾一眼,但还是乖巧地点头应下,“嗯。”
“回家了,好好和爹娘说说话,别拘束。”靳承乾有些尴尬,清咳了两声。
听了这话,路莞莞在座位上不安地扭动了两下,抿着唇蹭进靳承乾怀里,“陛下,臣妾有些怕。”
“臣妾三年多没回过家了,这三年里,家里发生了太多事,臣妾的身份又有了这样的变化…臣妾怕父母见了臣妾,不像从前那样亲近。”
靳承乾笑着将路莞莞搂进怀里,“朕懂得,朕的乖宝心肝脆得很。”
“既然是回家省亲,就该和和美美的,别让那些君臣之礼坏了兴致。进了门,你便唤朕夫君,朕唤你夫人,再省了那些啰嗦的自称,咱们就像一对回门的普通夫妻一样,你说好不好?”
“陛下?”路莞莞抬起头,拉开和靳承乾的距离,有些不可置信。
望进靳承乾那双含笑的温柔眼眸,路莞莞瘪瘪嘴,捧住靳承乾的脸,“陛下,您真是太好了!”
靳承乾将路莞莞按进怀里,继续笑道,“你也不用有什么离别伤怀,不就是回家嘛。以后呀,你什么时候想家了,咱就什么时候出宫一趟,就当做是微服私访了。你说好不好?”
“陛下,您迟早会将臣妾宠成个嚣张跋扈的小疯子。”路莞莞贴在靳承乾胸前,笑的艳若桃花。
“朕甘之如饴。”
“没什么别的想说的了?”靳承乾看着随着怀里小人儿的笑颤抖着的胸脯,有些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口水。
“嗯?”路莞莞手指缠绕着自己的发稍,看着靳承乾愈发深沉的眼眸笑出声,“有的。”
手扶着靳承乾的肩膀抬起身子,闭着眼睛轻轻覆上他的唇。
“陛下,臣妾一定会好好吃药,不碰冷水不吃辣,快快地养好身体。臣妾想给您生很多很多的小孩子,到老了,咱们一起享受天伦之乐。”
靳承乾眯起眼,捂着路莞莞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朕定会尽力而为。”
路家现在的府邸是个三进三出的院子,不大,但宽敞明亮,一家子住进去绰绰有余。
路阜言升任尚书时,靳承乾给他准备了几个府邸任他挑选,他却只选了最小的一座。又另请了个牌匾,上面是靳承乾御笔亲提的三个字,不言堂。按着路阜言的意思,这是要时刻提醒自己,少说多做。
马车停在不言堂的门口,靳承乾率先跳下马车,伸手将路莞莞抱了出来。鱼真眨眨眼,讪讪缩回伸出的手。
路家三人和慕言早就在门口等候着了,见二人下车忙齐齐下拜。
路菀菀见着已有些皱纹的母亲和双鬓斑白的父亲,瞬时泪目,急急去将路母拉起来。
“娘,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
靳承乾也急走了几步,将路父搀起,“岳父,都是一家人,何必行如此大礼。”
路母在路菀菀的搀扶下站起身,拉着她的手双目含泪说不出话来。路父却是惊得瞪大双眸,看着靳承乾带笑的双眸吓出了一身冷汗,“陛下,使不得,这于礼不合。”
“哎,岳父哪里的话。进了这道门,就没有君臣了,我就是个带着妻子回来探望父母的丈夫。”靳承乾搀着路父的臂弯踏进门槛,满脸笑容。
路菀菀也勾着路母的胳膊踏进门,回头冲着还跪着的慕言和路阜言挥挥手,“听见我夫君说的话了没,还不快起来。”
“听见了,听见了。”慕言笑着蹦起来,冲路阜言伸出手,“起来吧。”
路阜言温润笑着,不着痕迹避开慕言的手,撑着地站起来,“我起得来,不劳烦大哥了。”
慕言也不恼,自然的收回手,似是对路阜言的疏离已经习以为常。
路菀菀看着路阜言一瘸一拐的步子有些担心,“牛儿这是怎么了?”
慕言跟在路阜言身后慢慢走着,始终保持着一段不远不近的距离。听见路菀菀的问话,笑着摇了摇头,“牛儿过年的时候去捉鸡,反倒是让鸡给啄了,摔了一跤,不过没什么大事。”
路菀菀皱皱眉,“没有厨子么?咱们家什么时候养了鸡?”
路母眼神就没离开过路菀菀的脸,“三年前出了那事,家里就拮据了些,便遣散了仆人,自己养了些鸡鸭,种了些菜。这田园的日子,看着是苦了些,却是最快活的。现在日子好过了,这习惯也改不过来了。就只请了几个粗使婆子,其余的事,都是我和你爹亲力亲为,也很有些乐趣。”
路菀菀有些心疼的摸了摸路母的手,“娘的手都糙了,可别累着自己。”
路母像小时候逗路菀菀玩儿时一样,轻轻挠了挠路菀菀的掌心,笑意盈盈,“你现在泡在蜜罐子里,自是不懂这农家的乐趣。看着那小鸡小鸭从颗蛋,长到自己会下蛋,其实是件特别有成就感的事情。娘自己有分寸的,不会累坏了身体。”
路菀菀痒的直笑,轻轻靠在路母的肩上,“娘开心便好。”
一家子在屋里坐了会,靳承乾就将路菀菀撵出去和路母唠家常了,说是男人家的话题,女人家不懂。
路菀菀乐得离开,她懒得听那些文邹邹的词,更何况,她有一肚子的话想跟路母说。
路母带着路菀菀和鱼真到了正房,亲手倒了两杯菊花茶。
路菀菀将鱼真拉到面前,笑眯眯跟路母介绍,“这是女儿宫里的掌事姑姑鱼真,也是女儿的患难之交。可以说没有鱼真,就没有女儿的今天。我和她之间啊,比孪生姐妹还要亲上三分,好得恨不得穿一件衣裙,半天不见,就想的很。”
路母听了这话,忙去拉鱼真的手,眼里噙着泪花,“真是太谢谢鱼姑姑了,鱼姑姑您快坐。”
看着路母动容的脸,鱼真不禁想起了自己的母亲,一时也有些伤感。吸吸鼻子回握住路母的手,“是我该谢谢菀菀才对,菀菀是我见过最好的姑娘,我们一路相互扶持着,才有了今天的好日子。遇见菀菀,是我的幸运。您要是不嫌弃,便和菀菀一样唤我阿鱼吧。”
“好,好阿鱼。”路母擦擦眼泪,一手牵着路菀菀,一手牵着鱼真上了炕坐好。
“娘,这瓜子是新炒的吧?”路菀菀整好裙摆,看着盘中油亮亮的瓜子两眼放光。
“特意给你炒的,还做了关东糖和炸春卷,等会给你们拿来。”路母笑着抓了两把瓜子放在两人面前,“宫里锦衣玉食固然好,但这家里的小吃也有自己的味道,娘就料到你肯定会想。”
“玉盘珍馐也比不过家里的炒土豆丝呀,您说是吧?”路菀菀剥了粒瓜子送到路母嘴里,笑着逗趣。
鱼真见状也剥了粒喂给路母,逗得路母哈哈大笑,“那是当然,就像走路捡到张一百万两的银票,也不及你们两个陪娘说说话来的高兴。”
“乖宝,”路母撵撵手上的瓜子皮,有些担忧地看向路菀菀,“你在宫里,过得可还顺心?”
“顺心得很。”路菀菀咯咯直笑,“您放心,陛下对女儿呀,比爹爹对女儿还好呢。”
“你过得舒心,娘也能睡踏实了。”路母笑笑,“但你也不许胡闹,恃宠而骄可是要不得,你得知足。陛下忙于国事,总有这样那样的不得已,你可别使小性子。”
说完,路母又指了指路菀菀的肚子,“想着点正事,别总忙着吃。”
路菀菀安安静静听着路母说完,皱皱鼻子扑到路母怀里撒娇,“娘,你好啰嗦。”
“还不是为了你。”路母点点路菀菀的小鼻子,闭着眼抱着她轻轻摇晃着。
桌子的另一侧,鱼真笑着瞄了那对如胶似漆的母女一眼,手下不停剥着瓜子。瓜子仁白白胖胖,整整齐齐被分成了三堆。
第23章 解心结兔子急了
花厅里,四个男人围着不大的桌子坐成了一圈,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慕言坐在路阜言旁边,隔着半臂的距离,桃花眼里满载着笑意。路阜言仍旧是那副儒雅温和的样子,时不时搭句话,只是眼神飘忽不定,有些心不在焉。
靳承乾伸手斟了杯茶,双手递给路父,“岳父,请喝茶。”
路父坐在靳承乾的上首,本来还有些不自在,靳承乾这一敬茶,他反而却镇定下来了。三年的清苦生活,虽是磨平了他带着锐气的性子,却也给了他一份更豁达旷然的心。
伸手接过茶盏,路父摸着胡子笑笑,“有劳姑爷了。”
听见这一声姑爷,靳承乾有些受宠若惊,那颗盘旋不定的心也落下来半分。想着要趁热打铁,一举将路父心中对他的不满都给打散,靳承乾起身对着路父鞠了一躬。
“岳父,小婿以前做事不周,对您多有冒犯,带给您许多无妄之灾,还请您宽恕小婿。不过请您放心,小婿已经有了谋划,不日定还您清白之名,官复原职。”
即便路父心中已经接受了“三年前害得我身败名裂的帝王如今成了我女婿”这个天马行空的设定,眼下看着靳承乾给他行了个半礼,还一口一个小婿的自称着,还是觉得心脏一阵抽抽。
忙站起身请靳承乾坐下,“姑爷言重了,就算三年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老朽也会辞官返乡的。”
靳承乾心里一突突,“这是为何?您在任时的功绩,是有目共睹的。人人都赞路尚书两袖清风,是难得一见的好官。小婿从前治国无方,朝中奸臣当道,但不出半年,朝政定会肃清。还请岳父再次出山,助小婿一臂之力。”
路父摇头笑笑,“老朽不愿为官,并不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而是老朽实在难做好官。趁着今日这个机会,就与姑爷说明了吧,也解了那些心结。”
“老朽读了太多的圣贤书,读成了个榆木疙瘩。说话做事不知变通,直言直语的,不讨人喜欢,御下无方,这是其一。做了三年的农事,也习惯了这平淡的日子。比起做官,老朽更倾心于做个夫子,教书育人,这是其二。”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阜言年纪轻轻便青云直上坐到了尚书之位,菀菀又是宫中最高位的嫔妃。一家之中高官贵妃都占齐了,若是老朽再任个什么高位,路家的权势也实在是太大了些。朝中年轻一辈的能臣比比皆是,老朽还是安心在家做个花匠的好。”
路父抚掌大笑,“比起权势,老朽更爱那些花草鸡鸭。”
靳承乾一直垂眸静静听着,见路父大笑也跟着轻笑起来,“菀菀清透,原来源头是在岳父这里。”
“老朽浑浑噩噩了半辈子,可担不起清透这二字。”路父摆摆手,“姑爷啊,三年前的事,过去就过去了,老朽体谅你的难处。以后啊,进了家门,咱们是翁婿,老朽只盼你与菀菀和和美美。出了家门,咱们是君民,老朽只盼大祁繁荣昌盛。”
“大祁有国丈如此,是臣民之幸。以茶代酒,小婿先干为敬。”
靳承乾起身,举杯对路父施了一礼,仰头饮尽杯中茶,“小婿定会待菀菀如掌心至宝,不让她受丁点委屈。”
花厅内气氛颇为沉重,厢房的外院却又是另一番光景。
自从路母不经意间提了句说家里的母兔生了窝小崽,就一直被路菀菀和鱼真用亮晶晶的眼睛期盼地注视着。路母受不得两个小丫头的撒娇痴缠,只好带着两人去了院角的兔笼。
一窝的兔子均是雪白,只有耳朵内侧和鼻尖是粉红的,红色的眼睛嵌在雪白的皮毛上,像是精灵般清纯可爱。
路母回屋去准备晚上包饺子的面,任由两个小姑娘在外面逗着兔子玩。
路菀菀见着小兔子就喜欢上了,隔着笼子眼巴巴望着睡眼惺忪的小兔子,“阿鱼,北辰阁太冷清了,咱们也养些什么吧。”
鱼真拿了片白菜叶在小兔子的耳朵上扫来扫去,玩的乐不可支,“这话你得跟陛下说去,我答应了没用。”
路菀菀被鱼真忽视了,抿抿嘴,心里有些小失落。抬眼看见立着耳朵鼻尖水润粉嫩的小兔子,又瞬间被治愈,伸手就探进笼子里想要去摸。
鱼真眼疾手快地拽住她的手腕,“干什么呢?不许胡闹。”
路菀菀吸吸鼻子,讪讪收回手,“我就是想摸摸。”
“那可不行,要是伤着了怎么办。”鱼真一本正经地训斥着,“兔子急了还咬人呢,你要是拽疼了它,它咬了你,陛下还不得吃了我?”
看着路菀菀委屈的小表情,鱼真拍拍胸脯挽起袖子,“不过没关系,我帮你摸。”
看着鱼真纤细的手指覆上小兔子的背,路菀菀有些兴奋,“什么手感?”
“唔…软乎乎,温热热的。”鱼真沿着小兔子的脊背,从脖颈抚到尾根,还拽了拽那毛茸茸的小尾巴。
“那你再摸摸鼻子。”路菀菀蹲在旁边,咬着唇比划着。
“唔…湿湿的,滑滑的,凉凉的。”鱼真用指尖点了点粉嫩的鼻尖,还坏心地在鼻头转了一圈,惹得小兔子一阵轻颤。
小兔子皱皱鼻子,竟是打了个喷嚏,黏黏的液体溅了鱼真一手。
“咦…还脏脏的。”鱼真嫌弃地皱眉,甩甩手上的粘液。
“活该,让你捉弄它。”路菀菀笑的不行,抓了片菜叶塞到鱼真手上,“给,擦擦。”
“过河拆桥,卸磨杀驴。”鱼真斜了路菀菀一眼,瘪瘪嘴不满的嘟囔。
“阿鱼讨厌。”路菀菀笑着去扯鱼真的头发,却是注意到了她脖颈上的奇怪项圈。
黑色的丝线编制成繁复漂亮的花纹,在阳光下闪着油亮的光,下面还坠了块精巧透亮的玉佩。路莞莞伸手摸了摸,硬的。
“阿鱼,这是什么?好精致。”
“定情信物。”鱼真挑挑眉,“符延剪下了自己的一缕发,编了一整晚呢。”
“…”路菀菀默然,忙将手在鱼真的裙摆上抹了几把。
“你嫌弃?”鱼真看着路菀菀的动作急了,“这代表着守护呀!你懂什么!昨晚我可是将…”
“啊!”话还没说完,鱼真表情一滞,狠狠闭了闭眼。
路菀菀被吓了一跳,忙转头去看。只见鱼真的右手还掐着那片白菜叶,一只小兔子蹬着后腿,站起身将鱼真的手指连着菜叶一起含进了口中。
见状,路菀菀忙伸手去推小兔子的头。小兔子很乖,抖抖耳朵便松开了口。
鱼真使力将手抽回来,看着指尖上一圈淡淡的染着血的小牙印,欲哭无泪。伸手擦了擦,习惯性就要含入口中。路菀菀急忙拽住她的腕子,“干什么呢你?”
“疼…”鱼真这才反应过来,她刚才竟是被只才满月的小兔子给咬了。
眨眨眼睛皱着鼻子快要哭出声,“莞莞,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路菀菀心疼的不行,拉她起来去屋里洗手上药。走到半路却想起了鱼真说到一半的那句话,猛地一顿,“你昨晚把什么给符延了?”
“啊?”鱼真还看着指尖懵着,听着路菀菀带着怒气的话不自主的缩缩肩膀,“牙…”
即便亲眼见着鱼真被看似温顺的小白兔狠狠咬了一口,路菀菀仍旧是没有打消要在北辰阁养些什么的念头。安慰了鱼真几句便迫不及待地出去寻靳承乾。
靳承乾正跟着路父学怎么给菊花剪枝,见路菀菀过来,忙放下剪刀环住她的肩,“怎么来了?”
路菀菀羞涩笑笑却没答话,转身朝着路父甜甜道,“爹爹好。”
“乖宝也好。”路父一打见着宝贝女儿嘴角就没合拢过,“爹爹去看看你娘的饺子包的怎么样了,别忘了待会带着姑爷回屋吃饭。”
“哎。”
路菀菀目送着路父离去,看着路父进了屋立马转身回抱住靳承乾,踮脚用鼻尖去蹭他的下巴,将尾音拉的娇娇长长,“夫君!”
靳承乾被这一声喊得心都酥了,低头去亲她的额头,软着声音回着,“乖宝是不是想我了?”
“一个时辰不见,如隔三秋。”路菀菀伸手挂在靳承乾的脖子上,荡着双腿。
“小嘴真甜,来亲亲夫君。”靳承乾用手托着她的小屁股,探头去寻那娇软的唇瓣。
路菀菀抿着唇笑着躲开,“夫君只要答应我一件事,我就亲亲你。”
“但说无妨。”
“夫君,咱们在北辰阁养窝兔子吧。”
靳承乾默。
“乖宝,是不是我陪你太少了?以后我将书房也搬到北辰阁可好?”
“不是这个啦。”路菀菀扭着屁股掐靳承乾的耳垂,“我就是喜欢那种毛茸茸的小东西,娇娇软软的,好玩极了。”
“你看这盆仙灵芝,”靳承乾转了个身指着那片开的极盛的菊花,“还有那盆天鹅舞,是不是也毛茸茸,娇娇软软的。还香呢,不信你闻闻。”
路菀菀哭笑不得,一口叼住靳承乾的鼻尖,“香也不要,要活的,会动的。”
靳承乾再默。
“那咱们抓紧时间生窝小娃娃?活的,还会哭会动。”
“这不时一时半会还生不出来嘛。”路莞莞凑到靳承乾耳边去含他的耳垂,“夫君你到底允不允嘛?”
“非得要?”靳承乾眯着眼打了个哆嗦。
“非得要。”
“既然要养,咱就养些不一样的。”看着路菀菀水灵灵的眼睛,靳承乾到底是败下阵来。
“前些天北边进贡来了几只纯种的黑眼雪貂,还有只下了窝崽。本来想养大了给你做身衣裳,现在看来,还是给你养着玩你会更高兴些。”
“亲亲。”得了靳承乾的承诺,路菀菀高兴极了,重重吻了下他的脸颊。
“好,亲亲。”看着路菀菀灿烂的笑容,靳承乾心底油然而生一种满足感,把媳妇当闺女养也挺好的。以后要是有了公主,也得要这么宠着。
作者有话要说: 感觉路父那一段就是个鸡肋,我写着卡文,你萌看着还没劲,可不写吧,背景总觉着还缺那么一块。
唉,小寂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一千字真是憋死我了qaq
路父称自己是老朽,皇帝称自己是小婿…好像有些奇怪哦。。
还是喜欢写皇帝和菀菀的互动,少女心大爆发啊啊啊
把弟弟挤到下章去了T^T 都怪我话多
符延和鱼真的定情信物真是太恶趣味了…头发和乳牙,
咦~要是以后我男票给我这个,你说我是要还是不要呢…
等有了男票再纠结吧嘿嘿嘿
感谢无双丷颜玉姑娘的营养液o(* ̄3 ̄)o
感谢一直陪伴着小寂的天使们,爱你萌!!o(* ̄3 ̄)o
第24章 沃德添慕言断袖?
饭厅里; 一家人热热闹闹围着圆桌坐下。因着路母的盛情邀请和靳承乾的微笑默许,鱼真也羞答答地挨着路母坐了下来,小口小口咬着排骨。
酒过三旬; 菜过五味,众人也都抛下了刚开始的拘束; 推杯换盏地说笑起来。
靳承乾酒量很好,几大杯烧刀子下去仍旧是面不改色; 背靠着椅背眉眼带笑地听着路父说着话。
路父是个清瘦的老头; 平日里路母半是威胁半是哄劝地不让他喝,因而路父酒量仍停留在三杯就倒的那一水平。
今日高兴,多饮了几口,便有些上头,拉着靳承乾叙叙叨叨说着他总结出来的养鸡一百法。
路母笑盈盈坐在路莞莞和鱼真中间,不时给两人夹几口菜; 轻声跟路莞莞说着悄悄话。
鱼真本就是个自来熟的人来疯; 刚开始的矜持羞涩全是屈于靳承乾的淫威装出来的。几杯酒下肚就原形毕露了; 拍着桌子跟慕言划酒拳。
“一一得一,二二得四…”
“什么呀; 二二得八!喝酒; 喝酒!”
慕言翘着二郎腿; 不厚道地给鱼真斟了半杯果子酒,又兑了半杯茶水,推到她面前。
鱼真不明所以,一脸豪迈地端起酒盏; “是在下输了,先干为敬!”
“呸,什么味儿!”
看着鱼真团在一起的脸,慕言拍着腿大笑出声。
路阜言腿上有伤,不能饮酒,便在一旁默默坐着,看着二人笑闹。看着慕言笑的飞起的眼尾,心里一苦,伸手也给自己斟了杯。
“牛儿,你伤了腿,不能饮酒。”看着路阜言举杯欲饮,路莞莞忙出声劝道。
“无事的,果子酒而已。”路阜言笑笑,将酒杯凑到唇边。
“你姐姐说的对。”慕言伸手覆上路阜言的手,修长的手指扣住酒盏,放到桌上。
“自己的身子,该好好爱惜才是。”往路阜言的碟中夹了块苦瓜,慕言的语气不像刚才与鱼真畅聊时的肆意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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