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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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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罢了,罢了。”路菀菀摆摆手,“怎么着你也是太后娘娘的侄女,本宫也不好重罚你。”
“桶里共有三条鱼,你放了它们,便再钓上三条来吧。”
“钓鱼?”楚康时张着嘴,一脸的不可置信。
“你不愿?”路菀菀的手搭在鱼真的臂上,居高临下地挑着眉。
“康时谨遵娘娘懿旨。”
看着路菀菀袅袅远去的背影,楚康时眉毛拧得死紧。没关系,还有下一次,下次,丢脸的定是你!
“阿鱼,干的不错。”路菀菀贴着鱼真的耳边笑的开心,“奖励你一个么么哒。”
“别弄那些虚的。”鱼真推开她的脸,“有时间想想正事。”
“楚康时才被废多久,又腆着脸跑回来,目的肯定不单纯。像这种厚脸皮的女人最难对付了,那几乎就是刀枪不入,越挫越勇。”
路菀菀蹙着眉沉思了会,“你说她是不是来帮太后重整旗鼓的?”
“无论她是做什么的,留在宫里就是百害而无一利。趁她还没兴起什么大风浪,赶快掐断这颗幼苗。”鱼真捻了捻手指,“你懂得?”
路菀菀抿着唇点点头,“懂了。”
第30章 想开车想开就开
作者有话要说: 严打一直持续
想给小天使些清炒肉都得战战兢兢…
第一次写这些不可描述的东西,写的不好多多见谅哈…
未成年人慎入!车速不快,但好歹也是车啊…
算是跟写作规则打了个擦边球…但是小寂真的没描写脖子以下的亲热!!!
嗯…有建议的尽管提,小寂金刚玻璃心,大家多多交流哈
路菀菀觉得; 她的皇帝陛下进门时,连眼角眉梢都是带着笑意的。
“难道是有什么好事情?”路菀菀站起身接过靳承乾的外衣,笑着为他整好腰带。
“算是吧。”靳承乾挑挑眉; 握住路菀菀的手横在他的腰间,低头吻了下她的唇。
“怎么了?”路菀菀也被勾起了好奇心; 搂着靳承乾的腰不解地问。
“嗯…要扬眉吐气了算不算?”靳承乾朗声大笑。
“算。”路菀菀听得云里雾里,但还是给面子地附和着。
“这还多亏了朕以前的软弱无能; 那帮老狐狸的尾巴在朕面前就那么大剌剌地摆着; 连藏都嫌麻烦。现在朕想和他们算算账了,这尾巴呀,想收起来就难了。”
靳承乾坐在桌边,满面笑容地斟了两杯茶,推给路菀菀一杯。
“您是说,宰相他们…”路菀菀眨眨眼; 反应过来了靳承乾的意有所指。
靳承乾抿了口茶; 笑而不语。
“那还真是件高兴事呢。”
路菀菀拿开靳承乾环着她腰的手; 笑眯眯站起身,“您先高兴着; 臣妾去小厨房看看干烧鱼做的怎么样了。”
“看鱼干嘛; ”靳承乾伸手将路菀菀拉回身边坐下; “鱼哪里有朕好看。”
“是是是,您最好看,谁都比不上。”路菀菀捂着唇笑出声,今个的陛下真是幼稚的像个小孩子。
“不; ”靳承乾看着路菀菀的眼睛出了神,“你才是最好看的,谁都比不上。”
路菀菀红了脸,无论听多少次,陛下的情话总是那么动人,勾的人心痒痒。
“乖宝,亲亲朕。”
“要用晚膳了,陛下您别闹。”路菀菀躲过靳承乾的唇,不轻不重地拍了下他的背,责怪着。
“天还没黑,早着呢。”
靳承乾轻笑着捂住路菀菀的眼,将唇贴了上去,“还没饮酒,朕便醉了。乖宝,你说这是谁的错?”
眼睛不能视物,身体的其他感官就被无限放大。靳承乾的唇温温热热,薄薄的两片覆在她的脸上,就像是被羽毛轻轻拂过,撩人心弦。
“是臣妾的错,”路菀菀痒的不行,试着去将靳承乾的大掌拂开,“陛下,您别闹了。”
“朕没闹。”靳承乾松开了覆着她眼睛的手,却是又伸向了胸前。
手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嘴里问个不停,“乖宝,你喜不喜欢朕?”
“喜欢,喜欢。”路菀菀红着脸去抓靳承乾的手,“陛下,您是不是偷偷喝了酒?臣妾去让人给你煮一碗解酒汤吧。”
“朕没喝酒,”靳承乾拉着路菀菀坐在自己腿上,头埋在她的脖颈,深深吸了一口气,“是你太醉人。”
“你刚刚说喜欢朕,”靳承乾哧哧笑起来,“那你喜欢朕什么?”
路菀菀气息已是有些不稳,哼哼唧唧地握住靳承乾的肩膀想要站起身,“臣妾喜欢您高大俊美,器宇轩昂,文武双全,风流倜傥…”
“朕才不风流。”靳承乾舔了舔唇下滑腻的肌肤,重重咬了口,“朕专情的很。”
“是是是,臣妾错了。”那一口疼的路菀菀眼前一片氤氲,连声音都有些漂浮,小腹处酥酥麻麻,“陛下,您就饶了臣妾吧。”
“那怎么行。”靳承乾抬起头,眯了眯眼,“错了,就得罚。”
粗粝的大手顺着腰线伸进裙摆,不轻不重的捏了一下,惹得路菀菀娇吟出声,“疼。”
靳承乾的眼神幽暗的如一汪深泉,黑黝黝看不见底。
“疼?真的是疼吗?”靳承乾手下使力,又捏了下,“嗯?湿了。这么快,你说,是不是朕教得好?”
低哑的轻笑传进路菀菀的耳中,惹得她不由自主地战栗,“陛下…”
“不是这个。”靳承乾眯着眼,不悦地打断她的话。
看着路菀菀迷茫的眼神,靳承乾叹了口气,附在她耳边轻声提示,“换个称呼,这个朕不满意。”
热气扑在路菀菀的耳垂上,一股酥麻之感从尾骨一直传到心尖。
“夫君?”
“又错了。”靳承乾坏心地伸进一指,用指甲轻轻刮擦着内壁,慢条斯理地撩拨着。
“御弟哥哥…”路菀菀的身子软成了一汪春水,满脑子都是那被放大的不成样子的感官。只想着去把靳承乾作乱的手抽出来,连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都不清楚。
“说什么呢,不像话。”靳承乾眯着眼训斥,忽的又笑起来。
“不过倒是对了一半。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要是再错过了,可别说朕不怜惜你。”
“别…别动了,陛下…”路菀菀的指甲陷进靳承乾的肉里,呜咽着哭出声。
“承乾哥哥,承乾哥哥…”看着靳承乾臂上的红痕,路菀菀脑中灵光一现,咬着唇喊出这句话后,便是铺天盖地的眩晕。像是坐在艘小船上,随着海浪忽上忽下,飘飘摇摇。
“好姑娘。”靳承乾手上动作不停,笑着称赞着,眼底血红一片。
“乖,别咬着唇。”靳承乾一手还留在路菀菀的裙底,一手却抚上了她的后脑,低头印上了她的唇。
“咬破了,你承乾哥哥该心疼了。”
路菀菀仰着头,口中低低吟出声,“哥哥,哥哥,您别动了。”
“不乖,”靳承乾勾住她的小舌,口中含糊不清,“哥哥还只是动手,你就软成这个样子了?那哥哥要是换个别的东西呢?”
“承乾哥哥,”路菀菀眼里一片水雾,声音酥软的不像话,“咱们到床上去好不好?”
“不好。”
靳承乾抬起头,毫不留情的拒绝,“就要在这。”
“符延!”
“奴才在。”屋里窸窸窣窣的声音不大不小,符延是听也不是,不听也不是。正靠在门柱上纠结着,就听见靳承乾唤他,忙应声答是。
“带着你手底下的人走远点,没朕的命令,擅入者斩!”
靳承乾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浓浓的情欲味道,听得符延尴尬极了。
“是!”
“好姑娘,你听,没人会进来的。”靳承乾笑着褪去自己的衣裤,再撕开路菀菀的衣裙。
“今晚,咱们试些新花样。”
“陛下,陛下…承乾哥哥…啊…”
看着路菀菀雪白的肌肤被热气晕的粉红,靳承乾满足地抿抿唇,“乖宝,刚刚舒不舒服,朕是不是很厉害?”
路菀菀已是累得连指头都不愿动,可靳承乾依旧是不依不饶地问着。
“乖宝,朕这样,你喜不喜欢?”
“陛下…”路菀菀偏头咳了咳,蹙了蹙眉,“臣妾想到床上去。”
“好,你先躺一会,朕去叫人打桶水来给你沐浴。沐完浴后,朕将干烧鱼端来喂给你吃好不好?”
靳承乾在路菀菀面前,永远只有床上威风。威风劲过了,就褪下了那层狼皮化身成了大祁第一妻奴。
路菀菀不想说话,动了动手指头表示同意,头一歪便睡了过去。
靳承乾轻轻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望着那红肿的小嘴自顾自笑了会儿,蹑手蹑脚出了门。我家乖宝的滋味,简直不能更好。
洗净了身子,全身清清爽爽的,连下身的不适也消散了几分。路菀菀靠在床头掰着手指,偶尔看一眼正专心剔着鱼刺的靳承乾。
“来,张嘴。”
路菀菀探着头张大嘴,含进筷上的鱼肉,满意地点了点头,“嘶…好嘶吃。”
“怎么了?”听着路菀菀的痛呼,靳承乾忙放下碗筷去查看。
“都破了,”靳承乾自责地皱眉,轻轻吻了吻她的唇珠,“都怪朕,是朕不好。”
“下次可不许咬着唇了,想叫便叫出来,在朕面前,你有什么可藏着掖着的。”
“您再说!”路菀菀瞪了瞪眼,“臣妾生气了。”
“朕错了。”靳承乾认错的态度永远好到不行,那诚挚的眼神看的路菀菀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下不为例噢。”路菀菀摆摆手,眉飞色舞地看着碗里的鱼肉,“吃鱼,啊…”
“有这么好吃?”靳承乾无奈地摇头笑笑,给路菀菀喂了一块,自己也尝了块。
“啧,还真不错,”靳承乾挑眉,“碧波湖的鱼什么时候这么鲜嫩了?”
“不是碧波湖的,”路菀菀舔舔嘴唇,摇头,“这鱼是小梁河的,今个中午送进宫时还活蹦乱跳的呢。”
“噢?”靳承乾用筷子敲敲碗边,揶揄地笑,“是不是今个一条鱼都没钓到?”
“才不是。”路菀菀瞪眼,“只是时机未到,鱼儿没上钩。”
“好好好,”靳承乾俯身擦去她嘴角的汤汁,“你说的都对。”
“陛下,”路菀菀转转眼珠,苦着脸去抓靳承乾的手,“今个臣妾犯错了。”
鱼真说了,先认错,再含沙射影地说楚康时的不是,采取迂回战略,辅施以美人计,看情况展开眼泪攻势,必能旗开得胜,胜利的果实手到擒来。
“怎么了?”靳承乾慢条斯理剔着鱼刺,抽空抬眼瞟了她一眼。
“臣妾今个火气大,让楚小姐受委屈了。”路菀菀绞着袖子,期期艾艾地垂下头。
“觉着让楚小姐受委屈了?”靳承乾似笑非笑,“那朕现在就派人去将楚小姐追回来。”
看着靳承乾要起身,路菀菀忙伸手扯住他的衣摆,“陛下您这是什么意思?”
“还学会跟朕耍小心思了,”靳承乾斜睨着路菀菀,“凭你的资质,自学成材是不太可能,是不是鱼真教你的?”
“陛下,您刚才说去追,到底是什么意思啊?”路菀菀摸摸鼻子,拉着靳承乾坐在床边。
“朕的皇宫,自然是在朕的掌控之下。”靳承乾自信一笑。
“楚康时进宫来,朕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为了看看太后到底想做什么。不过她实在是太惹人厌,再料着太后黔驴技穷,也翻不出什么浪花来,留着楚康时倒是碍眼。朕今个便借着你的由头把她给撵了出去。”
路菀菀有些愣神,胜利来得太突然,简直不费吹灰之力啊。
“以后啊,把你那些小心思转到正地儿去。”靳承乾恨铁不成钢地点着路菀菀的脑门,“别总想这些用不着的。”
“唉。”路菀菀攥住靳承乾的手指,笑眯眯亲了口,“臣妾懂得了。”
第31章 朝堂变貂儿发狂
鱼真风风火火冲进来的时候; 路菀菀正斜靠在榻上看着角落里的小白貂发呆。
听见门开合的声音,路菀菀蹙蹙眉,“阿鱼; 你说,蛋蛋今个是不是有些兴奋过头了?”
顺着葱白的指尖指向的方向看去; 鱼真也是一惊。小白貂前几日一直恹恹的,吃食都没有精神; 现在却是双眼锃亮; 小爪子一点一点地抓着地,摇头晃脑地静不下来。
“嘿,还真是的…”
不过心里喜悦的泡泡还是立马就冲散了那点子惊疑,鱼真一屁股在路菀菀对面坐下,“菀菀,今日有大事发生!”
“天上掉馅饼砸着你了?”路菀菀撑着腰坐起来; 慢悠悠拿着帕子给她擦了把汗; “瞧; 砸出这一脑门儿汗。”
“天上却是掉了个馅饼,但是没砸着我; 砸的是你。”
对上路菀菀惊诧的目光; 鱼真摸摸鼻子; “这么说也不对,砸的是路弟弟。”
“到底怎么回事?”听鱼真提起路阜言,路菀菀心里一紧,忙拽着鱼真的袖子让她快说。
“别急; 别急。”路菀菀急了,鱼真倒是冷静下来,嘴角噙着笑意给她斟了杯茶,“喝茶,你听我慢慢跟你说。”
“今个的朝堂上可是热闹极了,被杖责的大臣足足有十几个,陛下的吼声殿外都能听得见。”
鱼真神神秘秘地眨了眨眼,“据说案边摆着的一人高大花瓶直接被陛下给拍飞了。”
路菀菀云里雾里地摸不着头脑,“可是陛下走前心情明显不错的样子啊…”
“这不是重点。”鱼真摆摆手,“你听我说呀。”
“昨个晚上,陛下特意遣人去请马宰相今日上朝。马宰相吧,为人有点…嗯,耐不住寂寞,被陛下晾了那么多天,不弄出些事端来好像心里就不舒服似的。早朝一开始,他就向陛下进言,说陛下后宫空虚,今年三月时正好办一场选秀。马宰相话一出,他的那些朋党就都顺着杆往上爬,什么雨露不均,多年无子之类的话都说了出来。一个个劝得是苦口婆心,声泪俱下。”
鱼真说的是眉飞色舞,“然后陛下就拍案而起,怒斥出声。”
“具体内容我不太清楚,不过大概就是将大臣们平日里掩着瞒着的那点腌臜事都说了出来。再然后,陛下痛心疾首地斥责了他们一顿,说他们整日想着权势,不知为百姓做些好事,不配为官。再然后,陛下就下令将那时进言的那些大臣都杖责二十,罚俸半年,以彰惩戒。”
口干舌燥地喝了口茶,鱼真又补充了句,“除了马宰相。”
路菀菀听直了眼,细细琢磨了半天,不解地看向鱼真,“这就是你说的馅饼?”
“不是,这是铺垫。”鱼真挑挑眉,翘起二郎腿。
“腿放下,像什么样子。”路菀菀伸手将鱼真的腿打下,托着腮思考着,“我猜,马宰相肯定被陛下狠狠地惩治了番。”
“你猜是怎么惩治的?”
“马宰相为官不仁,好大喜功,为害百姓,做了那么多祸事不说,现在还多了些不良嗜好。要是我是陛下,我就削了他的爵位,革了他的官职,把他圈在一个小院子里,幽禁致死。”
路菀菀说着说着却是笑了起来,“我说着玩的,阿鱼,陛下是怎么做的?”
鱼真咽了口唾沫,竖起大拇指,“你和陛下还真是,心有灵犀。不过只对了一半。”
“陛下宣了宰相的二十七宗罪,上至贪污巨额税银,下至宰相的小儿子强抢了西街的小寡妇,个个铁证如山。最后,陛下说念在宰相是两朝元老,对大祁无功劳有苦劳,就免了死罪,只是抄了家中财产。还在城郊赐了他一座小宅子,供他养老用。”
鱼真笑着抿了口茶,“陛下还真是难得心慈手软啊。”
“我看不然。”路菀菀手指敲了敲桌面,勾唇一笑。
“可是,这和阜言又有什么关系?”
“关系大了。”鱼真眼睛一瞪,“马宰相倒了,谁来做宰相?”
“…我弟弟?”
“没错!从路阜言到路尚书到路宰相,这才多久,路弟弟还真是千古第一人哪。”
鱼真冲路菀菀挤挤眼,“一个十八岁的少年郎,长得一表人才,还有这样的成就,哪家姑娘配得上?”
“天哪,怎么会这样。”路菀菀抚着额,“我想静一静。”
“菀菀,你也别太担心。陛下这样做,肯定是有原因的。你虽然在其中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但最关键的,肯定还是路弟弟是棵好苗子。若能精心培养,假以时日,必成大器。”
看着路菀菀有些发愁的样子,鱼真也卸了些高兴劲,柔声安慰着。
“他才十八岁,我担心陛下这样宠惯着他,会把他骄纵的不知天高地厚,将来酿出祸事来。”
路菀菀叹了口气,“树大招风,我总是担心着这个。”
鱼真挑了棵茶叶放到嘴里嚼着,眨眨眼,“若是慕廷尉真和路弟弟好上了,路家的树就能遮蔽半个京城了。”
“你嘟嘟囔囔什么呢?”
“没什么,”鱼真赶紧把嘴里的茶叶咽下去,转移了个话题,“我就是觉着,蛋蛋今个却是太奇怪了,有种莫名的浮躁。它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了?”
“中午给它做了碗鱼糜粥,连闻都没闻一下,就一直在那转来转去。”路菀菀揉了揉太阳穴,“绕的我眼睛都花了。”
“是不是生病了?”鱼真有些担心,“要不让太医来瞧瞧。”
“是该瞧瞧了,这几天总这么反常着也不是回事儿。”
路菀菀扬声唤了清月进来,“去太医院唤章太医过来。”
“娘娘身子不舒服?”清月蹙蹙眉,轻声问道。
“不是本宫,貂儿吃不进食,就想找个太医来看看。”
“许是屋里太热了,貂儿毛重,热的吃不下饭,出去凉一凉就好了。”
清月笑笑,“章太医是大夫,学的是医人,给只貂儿看病,实在是难为他了。”
路菀菀抬头,也轻笑了两声,“就算他治不好蛋蛋,本宫也不会责罚他,算不得难为。”
“娘娘…”清月开口,还欲再劝说几句。
“好了,”路菀菀摆摆手,“快去吧。”
“是。”清月抿抿唇,斜眼看了貂儿一眼,福身出去。
“啧,”看着清月的背影,鱼真咂咂嘴,“清月刚才说的话,可比往常她一天说的话都多。”
“别贫了,”路菀菀拍了下她的背,“把这块桂花糕拿给蛋蛋,看它能不能吃两口。”
“唉。”鱼真蹦下地,从碟子里拈了块桂花糕往墙角走去,“蛋蛋小主子,鱼真姑姑给您送午膳来了,要不要赏脸吃两口?”
听着鱼真那俏皮的话,路菀菀心中的烦闷也散去了两分。笑着摇摇头抿了口茶,阿鱼还真是个活宝。
“蛋蛋小主子,嗯?吃一口?”鱼真还蹲在那锲而不舍地劝着,可貂儿却是明显不领情的样子。
“吃一口吧?…啊!”
“怎么了?”听着鱼真的惨叫,路菀菀手里的茶都洒到了裙摆上,顾不上擦,急急忙忙站起身走去看。
“别过来!”鱼真站起身捂着脖子往后退,“嘶…这蠢貂要成精!”
“怎么了?”路菀菀看见鱼真手指缝隙中渗出的点点红色,嘴唇一哆嗦,“来人啊!”
“把貂儿困住!”
“阿鱼,它是不是抓到你了?”路菀菀忙搀着鱼真坐到凳子上,不放心地去扒开她的手。
“你别看,”鱼真挥开她的手,“那蠢貂这一爪子可是又重又狠,伤口肯定不好看,别吓着你。”
“话这么多!”路菀菀抿着唇瞪了她一眼,“我数到三,你自己放手。三…”
“又来,跟我娘似的。”鱼真咧咧嘴笑笑,将手拿下来放到眼前看了看,“还成,没我想的那样严重。”
“你是傻的吗?”看着那深深的三道抓痕不断的渗出血迹,路菀菀急的眼圈都红了,“去看看太医到哪里了,快去!”
“疼不疼?”路菀菀掏出帕子给她轻轻擦着,吸吸鼻子。
“疼也不能说疼,”鱼真依旧是笑的没心没肺,“我要是喊疼了,你肯定哭。你要是哭了,陛下肯定要揍我。你不知道,那板子打在屁股上有多疼。”
路菀菀知道鱼真在安慰她,便也擦擦眼泪,坐下来拉着她的手,轻笑着揶揄,“陛下还打过你板子?”
“可不是,”看着路菀菀不再哽咽,鱼真的心也落了地,笑的更开怀,“你还没进宫的时候,我还是个在御书房擦桌子的小宫女。有一天我正干着活呢,碧水就从我身后推了我一把,然后我手上的砚台就吧唧,掉在地上了。”
“说来也巧,陛下正好进来,二话不说就让人把我拉了出去赏了一顿板子,疼得我半个月走路都是瘸的。”
“所以啊,你也别担心,”鱼真安抚地拍了拍路菀菀的手,“不就是被抓了一下嘛,不痛的。”
“要不是我,那只蠢貂怎么伤的到你。”路菀菀叹了口气,“我好怕你会留疤。”
“就算留了疤也没关系,符延还敢甩了我是怎么样?”鱼真俏皮一笑,“而且我早就想刺个刺青了,就在这,刺只鹰头怎么样?是不是威武又霸气。”
“你别总是乱动。”路菀菀忙将她的手抓下来,放在手心握着。
“你不怪我,我倒是心里难受。”路菀菀咬咬唇,“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留疤的,也肯定不会让符延做对不起你的事。”
“矫情死了。”
鱼真翻了个白眼,“你不喜欢看我笑,那我哭给你看好了。嘤…”
“闭嘴吧你!”路菀菀受不了地点了下她的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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