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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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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矫情死了。”
  鱼真翻了个白眼,“你不喜欢看我笑,那我哭给你看好了。嘤…”
  “闭嘴吧你!”路菀菀受不了地点了下她的脑门,笑着摇头叹了口气。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可能会有些波澜了
?乛?乛?

  第32章 查貂儿清月有鬼?

  “章太医; 鱼真的伤怎么样,会不会留疤?”
  看着章太医面无表情的脸,路菀菀心里有些发怵; 这貂儿的爪子上该不会有毒吧。
  “娘娘放心,鱼真姑姑只是皮外伤; 虽是深了些,但不碍事的。”
  章太医捋捋胡子; 笑着应道; “好好用药,不要碰水,应该是不会留下疤痕的。”
  “那还是有可能会留疤了?”路菀菀本来放下的心被章太医那应该二字又给提了起来。
  “用最好的药能不能确保万无一失?”
  章太医被问得一愣,不知该怎么回话。话不能说满,尤其是行医的,凡事更要留一线。他即使有九成的把握; 也是不敢说出定然能治愈啊。
  鱼真看着章太医嗫嚅的嘴唇有些好笑; 开口帮着解了围。
  “娘娘; 您就别为难章太医了,奴婢精心伺候着自己; 不会有事的。”
  路菀菀斜睨了她一眼; 又看向章太医; “那就麻烦太医了,定要用最好的药材。”
  “娘娘放心,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路菀菀又仔细瞧了瞧鱼真颈上的伤,“待会让章太医把禁忌都写下来; 你得好好照着办。”
  “唉,奴婢晓得了。”
  鱼真笑着颔首,偷偷用小指勾了勾路菀菀放在腿上的手。
  路菀菀瞥了她一眼,也是失笑。目光扫过被一群太监围住的貂儿,微微阴沉了脸。
  “章太医,你可知道貂儿为什么会突然狂性大发?”
  “这个…”章太医皱皱眉头,“娘娘,貂儿之前可还有什么异常?”
  “来的第一天还是好的,性格温顺讨喜,可第二天就出了问题。”
  路菀菀蹙眉回忆着,“第二日就开始蔫蔫的了,喂食也不吃,动都不愿动一下。今天却是一反常态,虽还是不吃食,但却躁动不安,直到现在都没静下来过。”
  “太医,貂儿可是病了?”
  “微臣从未养过貂儿,也不知这是为何。”
  章太医上下打量着地上的貂儿,“或许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东西?”
  “吃了不该吃的?”
  听了这话,路菀菀侧头看向清月,“清月,貂儿一直是你在照顾着,你可知这是为什么?”
  “奴婢不知。”清月依旧是那副不卑不亢的神情,恭恭敬敬福了一身,“奴婢喂貂儿的食物,都是小厨房做的,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奴婢猜测,貂儿可能是不太习惯殿内的环境。所以才会性情大变,出手伤人。”
  “可是第一天还好好的,性情再变也不会这样短的时间内变得这样彻底。”
  鱼真摇摇头,“不应该是这个原因。”
  路菀菀思索了会,点点头,“确实有些蹊跷。”
  “那你觉得是怎样的呢?”
  “奴婢觉着啊,它八成是吃错药了。”鱼真想了想,笑出声来。
  其实鱼真这样说也是存着打趣的心思,想让路菀菀放松些心情。可等了半天也没听见路菀菀有什么反应,便疑惑地偏头去看。
  路菀菀盯着貂儿的眼睛,半晌才移开眼,“我觉得,你说的很有道理。”
  “…嗯?”鱼真一愣,“什么有道理?”
  路菀菀没搭话,转头看向章太医,“太医可懂药理?”
  章太医一顿,微微躬身,“微臣略懂些。”
  “好。”路菀菀点点头,“把那只貂儿带过来,再拿方干净帕子来。”
  鱼真有些纳闷路菀菀的吩咐,呆坐了会脑中却灵光乍现,心下一惊,忙侧头去看路菀菀。
  察觉到鱼真的视线,路菀菀微微颔首,示意她稍安勿躁。
  “娘娘,貂儿带来了。”
  貂儿被人擒着,动弹不得,便愈加烦躁。呲着尖尖的牙,胡乱蹬着腿,眼神中凶光毕露。
  “把它的嘴给本宫扒开,用那方帕子把它的嘴仔仔细细擦一遍,连齿间的缝隙也不要放过。”
  “娘娘,貂儿现在性子凶,这样贸贸然去撩拨它很可能会再次伤人。”
  清月神色一僵,忙站出来劝阻。
  “无事,微臣给它施一针即可。”章太医笑笑,从袖里掏出个针包。
  “清月心思细腻,却是本宫考虑不周了。”
  路菀菀微笑着夸赞,目光不留痕迹地扫过她紧攥住袖子的手。
  “谢娘娘夸赞。”清月挤出个笑,往后退了一步回到原来的位置。
  “娘娘,擦好了。”
  小太监弓着腰将帕子举在身前,给路菀菀查看。
  “递给章太医吧。”
  路菀菀示意宫女拿来个荷包递给章太医,里面是大半袋的金叶子。
  “章太医,这件事就交给你了。无论你用什么方法,也要在一个月之内将貂儿口中到底有什么东西查出来。是食物残渣也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药也好,你一定要给本宫一个交代。”
  章太医手中轻轻捏了捏手中的荷包,面色有些讶异,“娘娘…”
  “这是一半,如果你做的好的话,除了剩下的一半,另外有赏。”
  路菀菀笑着打断他的话,“但若是让本宫不满意了…章太医在太医署待了几十年,眼看就要熬出头了,也不想就这样功亏一篑吧。”
  “微臣省得。”章太医躬了一身,“微臣定当竭尽全力。”
  听着章太医的保证,路菀菀满意一笑,“貂儿你也带去吧,但要保它性命无忧。”
  “是。”
  “那便麻烦太医了。”路菀菀微微颔首,“清月,送章太医出去。”
  “章太医,请。”
  看着清月走出的背影,路菀菀敛住了笑,抚着指甲用眼角扫了遍底下站着的宫人。
  “本宫从没想过,本宫的北辰阁,也可能会有这样的腌臜事。陛下每夜歇息在北辰阁,天子安危,关系到大祁的兴衰。所以,一点点的隐患本宫都不能姑息。”
  “貂儿这几天的异常,究竟是不是有人意欲图谋不轨,是谁在图谋不轨,这件事查清之前,北辰阁定要防的像只铁桶一般。不只是外贼,还有内鬼。”
  “即刻起,所有人不得回自己原来的房间,全部安排到别处。北辰阁除主殿外所有房间,全部锁起来,没有本宫的允准任何人不得随意出入。违令者,杀无赦。”
  等到殿内只剩下路菀菀和鱼真时,路菀菀终于放下了挺直的脊背。
  “快给我捏捏。”
  鱼真凑过去,星星眼地看着路菀菀,“菀菀,你刚才真是太棒了。那气势,那眼神,妥妥的霸气侧漏。”
  “真的?”听着这话,路菀菀很高兴,“我特意压低了声音显得稳重些,不过嗓子好累。”
  “真的,尤其是给章太医赏银的时候,那阴阳怪气的样子,简直不要太迷人。”
  …阴阳怪气?路菀菀默然。
  鱼真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好意思地摸摸鼻子,“我错了。”
  “不过,菀菀,你怎么知道有人给貂儿下毒了?”
  “我不知道。”路菀菀慢条斯理给自己斟了杯茶,“我猜的。”
  “貂儿一事看起来没什么特别的,一只畜生,不通人性也似乎在情理之中,但我就是觉着古怪。”
  路菀菀瞥了鱼真一眼,“这是女人的直觉,你不懂。”
  这是报复我说你阴阳怪气么…
  鱼真无辜地眨眨眼,“那你再猜猜,若是真有人给貂儿用药,这个人是谁?”
  “这皇宫里,看不惯我的人太多了。”
  路菀菀抿了口茶,掰着手指仔细数着,“德妃,陈婕妤,高华婕妤,夏采女,还有…太后。”
  “你别顾左右而言它。”鱼真不满地戳了下路菀菀的腰。
  “我知道你心中肯定有怀疑的人,我也有一个,咱们一起说?”
  两人对视三秒,异口同声地轻声说出了同一个名字,“清月。”
  鱼真挑挑眉,“你为什么怀疑她?”
  “因为她几次三番的阻拦我。”路菀菀眯着眼。
  “我让她去请太医,她有说辞,我让宫人取貂儿口中的碎屑,她又有说辞。而且刚才,她的神情一直有些微微的紧张。清月今天的表现,实在是和往常有些不同。”
  “你又是为什么怀疑她?”
  “因为我对她的不了解。”鱼真歪着头,对上路菀菀诧异的眸子,咧嘴一笑。
  “我们相识五年,说过的话却还没有和你一天的多。不止是和我,她对任何人都是这种疏离的态度。平日里从来都是独来独往,所有的箱子匣子上,都会有一把锁。别人说她性格孤寂不合群,我却认为,她或许是在故意掩饰什么。”
  “而且,我感觉她的身上,有一种我不喜欢的气质。她的清高和淡然,并不能让人觉得她像只莲花,反而却像一缕幽魂,阴森森的。”
  “越说越离谱了。”路菀菀看着鱼真的表情,不由打了个寒战。
  “没和你开玩笑。”鱼真啧了一声,“五年里,我很多次试过去了解她,却都因为她的故意躲避而不了了之。你说,这是为什么?”
  路菀菀身子僵了下,缓缓摇了摇头。
  “我觉得,她肯定不是个普通的宫女。”
  鱼真的语气缓慢而悠长,挑着嘴角笑的邪魅,“会叫的狗不会咬人,不会叫的,咬起人来才最是狠毒。”
  “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的话,留清月在北辰阁,岂不是很危险?”
  路菀菀听了鱼真的话,后心有些发凉。
  “可是不留她,又怎么引出她背后的大鱼呢?”
  鱼真安抚地拍拍她的手,“猜测而已,还没有证据,算不得真,你别慌。”
  “我没事。”路菀菀笑着摆摆手,“有陛下在呢,我怕什么。”
  “…”鱼真哑然,这一波狗粮还真是让人猝不及防。
  不过,这种能将后背无所顾忌地靠在另一个人怀里的感觉,还真是让人心底麻麻酥酥的满足呢。
  看着路菀菀羞涩又幸福的笑,鱼真忽的就有些想符延了。自己今个受了伤,符延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呢。
  

  第33章 有疑点再次迁宫

  靳承乾来的要比路菀菀想象中快得多。几乎是宫人们刚退出去; 他便踏进了大门。
  “乖宝,有没有伤着?”
  一身黑衣像风一样冲进来的靳承乾把路菀菀吓了一跳,直到被大力抱进怀里才反应过来。
  “臣妾没事; 陛下别急。”
  开春了,但外面还是有些冷。屋里烧着地龙; 路菀菀便穿的有些单薄。靳承乾风风火火跑进来,衣服上还带着寒意; 路菀菀被这冰凉凉的触感激得微微打了个哆嗦。
  踮着脚搓搓靳承乾的脸; 笑着安抚他,“瞧这跑得是有多急,脸都冻凉了,臣妾给您暖暖。”
  “还不是因为你。”
  知道路菀菀没事,靳承乾也安下了心。往后退了一步,把带着凉气的外衣脱下搭在椅背上; 才又上前拥住路菀菀。
  “朕早就说过不让你养那玩意; 你偏不听。现在后悔了吧?”
  伸手掐了掐路菀菀的脸颊; 把脸蛋捏到变形才放手。
  “亡羊补牢,为时未晚。以后别养那些活物了; 朕让宫人把这院子里种满了花花草草; 你愿意怎么看便怎么看。嗯?”
  靳承乾最后的尾音上扬的厉害; 路菀菀隐隐约约听出了股威胁的意味儿,急忙点头表忠心,“臣妾都听您的。”
  “好姑娘。”
  靳承乾满意地颔首,揽着路菀菀往内室走; “朕刚才进来时看见那些宫人吓得脸都白了,怎么,朕的小乖宝发火了?”
  看着两人恩恩爱爱地圈着肩膀往屋里走,鱼真摸摸鼻子,拿起靳承乾放在椅背上的衣服也识趣地退了出去。
  可才刚踏出门,就被等候多时的符延给堵住了。
  “你又作什么妖了?”
  符延的脸色难得一遇的又黑又臭,连声音都像带了冰碴子一样冷得惊人。
  “啊…”
  在符延面前向来胡作非为的鱼真这次也被唬住了,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手下意识摸向脖颈,却不小心触到了伤口,疼的倒吸了一口气。
  符延眯眼,猛地抓住鱼真的手腕将她拉到自己面前,低头看着她颈上的伤痕,浑身的戾气越来越重。
  “没事,不疼。”鱼真缩缩脖子,硬着头皮笑着跟符延打哈哈,“你看,我还活蹦乱跳的呢。”
  “脑子呢?”
  “…”鱼真讪讪低头,“我错了。”
  “跟我回去。”
  符延的嘴唇抿成了条直线,拉着她的手腕走出了大门。
  鱼真默默垂着头,偶尔抬眼小心地瞄一眼符延的脸色,被逮到后再立刻可怜兮兮地低头。
  踌躇了半晌,还是轻轻扯了扯符延的袖子,“符总管,要是我真的留疤了,你会不会嫌弃我啊?”
  “不会。”符延斜睨了鱼真一眼,微微勾起一边嘴角。
  “但我会亲手在你的脖子上刺一只猪头,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今天你做过的蠢事。”
  “…”鱼真本还神采飞扬的脸瞬间蔫了下来,“噢。”
  靳承乾坐在梳妆台前的椅子上,托着下巴听路菀菀绘声绘色地讲着今天发生的种种。
  “唉,都怪我,要不然阿鱼也不会受伤。”
  路菀菀蹲在靳承乾的身前,叹了口气,“不过,陛下,您觉得有可能是清月吗?”
  随着路菀菀的描绘,今个的事靳承乾在脑海里还原了七七八八,嘴边的笑也一点点敛了下去。
  “清月?”靳承乾眯了眯眼。
  上辈子的清月也是这个样子,每天按部就班地做着自己的事情,不出纰漏,却也没有出彩的地方。不和人交流,不懂得圆滑,明明是个鲜活的少女,却活得像个垂暮的老人。
  可清月最后却是投了河。
  有人说这是因为她自己性子的问题,有人说是因为她弟弟的病死。但到底是为什么,不得而知。
  “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
  靳承乾抚了抚路菀菀的发,“不管这件事是不是人为的,是不是清月做的,都要防着些。”
  叹了口气,靳承乾将路菀菀抱到了腿上。本以为他已是做的够周到详尽了,没想到还是留了能让别人钻的空子。
  “乖宝,你今天做的很好,非常好。本以为你是个小呆瓜,没想到竟是个机灵鬼。朕心甚慰啊。”
  “主要是臣妾底气足,腰板硬。”路菀菀将脸贴在靳承乾的脖颈,轻轻吹了口气。
  “臣妾知道啊,不管怎么样,有陛下呢。陛下是绝对不会让臣妾受委屈的,您说是不是?”
  “这小嘴甜的,”靳承乾朗声大笑,“是抹了蜜还是怎得,净说些能让朕酥麻了心的话。”
  用两指捏住路菀菀的下巴,靳承乾将唇贴了上去,“不枉费朕说了那么多次,乖宝终于是听进去了。”
  “无论为你做什么,朕都甘之如饴。”
  直到路菀菀喘不过气来,靳承乾才终于肯抬起了头,笑着点了点她的额,“小笨蛋,怎么还是不会换气呢?”
  路菀菀摊在他的怀里,闭着眼说不出话来。
  看见她这狼狈样,靳承乾失笑。刚想开口再打趣两句,视线却扫过了梳妆台上的一个胭脂盒,脸色瞬间变了。
  那是一个极为精致漂亮的胭脂盒,瓷白的盒子上画着一只栩栩如生的莲花,有只蜻蜓立在上面,看起来恬静淡然又生机勃勃。
  “乖宝,这盒胭脂是哪里来的?”
  靳承乾努力压下内心的波涛汹涌,用平缓的嗓音问着。
  “早上的时候,宫人送来的。这个最漂亮,臣妾就想着先用这个。”
  路菀菀不明所以,疑惑地看着靳承乾,“陛下,有什么问题吗?”
  “你用过了?”
  靳承乾手一抖,胭脂盒差点滑下来摔在地上。
  上辈子,因着他的命令,后宫嫔妃用的全部是这种胭脂。即使图案和颜色有差别,但靳承乾还是一眼就认了出来。因为这种胭脂的盒壁,全都刻着一只卧着的鹿。
  而这些胭脂里,无一例外地,都加了麝香。
  麝香香气浓郁,经久不散,嫔妃们就都喜欢,而这也是靳承乾多年来从未有过子嗣的原因。
  即使顶着重重压力,他也没动过撤了这胭脂的心思。他不想让别的女人诞下他的血脉,能有这个资格的,从来都只有路菀菀。
  可是,再醒来后,他就已经下令禁止这种胭脂的使用了。现在,怎么会出现在北辰阁中?
  “还没呢,想着先将原来那盒用完再用这个。”
  路菀菀察觉出了靳承乾的不对劲,不免有些担心,“陛下,您不舒服?”
  靳承乾张张嘴,又将到了舌尖的话给咽了下去。
  他不知道该怎么跟路菀菀解释。他知道,如果直说这是原来为后宫妃嫔避孕的胭脂,路菀菀一定会理解,会听话的不再用。但是他实在是开不了口。
  靳承乾忽的觉得自己有些脏。无论是什么原因,他终究是和其他的女人有过肌肤之亲。即使那时路菀菀还不是他的女人,他也觉得自责,觉得难受。
  看着路菀菀纯净清澈的眼神,靳承乾心中的负罪感越来越重。让他对着他最珍视的宝贝,说出他曾经和别的女人水乳交融过这样的话,他觉得有些恶心。
  “朕…不喜欢这个味道。”
  “这样啊。”路菀菀娇笑着攀上靳承乾的肩,“既然陛下不喜欢,臣妾就再不用了。”
  “乖宝永远是朕的解语花。”
  靳承乾松了口气,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乖宝,咱们先搬到晏宁宫去住两日好不好?”
  他越想越觉着北辰阁已经不再被防卫得密不透风了,而他实在不能让他的乖宝有一点点的风险。现在,最保险的办法就是迁宫,再将所有的宫人全部换成新进的还未当过差的宫人。
  或许这样做有点风声鹤唳,草木皆兵,但这是他能想到的最万无一失的办法了。
  “为什么?”路菀菀诧异,“臣妾在北辰阁住的挺好的啊。”
  “因为朕刚才进来时,看见这好像有个耗子洞,也不知有没有一两只进了殿里,朕怕吓着你。”
  靳承乾一本正经地说着瞎话,“咱们先出去住两日,趁着这段时间好好地做一次清扫,将所有的桌椅板凳全换成新的,你说好不好?”
  耗子?听到这两个字,路菀菀觉得全身都不舒服了。
  紧了紧环着靳承乾的手臂,忙不迭地点点头,“臣妾全听陛下的。”
  看着路菀菀被吓到的样子,靳承乾有些心疼,刚才应该换个说辞的。
  安慰地亲亲路菀菀的鼻子,靳承乾右手搂住她的颈后,左手勾着她的腿弯,就这样将她悬空着抱了起来。
  路菀菀惊叫一声,笑着去拍靳承乾的肩,“陛下,您做什么,快放臣妾下来。”
  “朕不。”
  靳承乾挑挑眉,抱着她走到衣橱边,“拿两件衣服披上,让他们先搬着,朕带你去书房。你不是喜欢听说书吗,朕讲给你听。”
作者有话要说:  是不是有种画风突变的感觉【笑哭】
安心,不虐,不虐,不虐哒
一切铺垫都是为了爽又甜做准备!
这章短了点,,下章比较长
………………
这种排版是不是显得不那么挤?
要是不习惯我就换回来。
要是不说话就默认你们都同意了哈。
………………
群么么~

  第34章 胭脂香爱很容易

  
  晏宁宫虽然长时间没有人住; 但该有的打扫还是一天都未曾落过的。院里院外均是干干净净,一尘不染,屋里的桌椅床柜也都是一应俱全。
  说是迁宫; 其实也就是挑些发簪衣饰这样路菀菀喜欢的小玩意带过去。是以,很快便迁好了。
  符延亲自给北辰阁的正殿和大门都上了锁; 又挑了批看起来老实本分的宫人送到晏宁宫,好好训诫了番; 这才放心离去。
  靳承乾担心路菀菀突然搬离了熟悉的地方; 心里会不舒服,便舍了一个下午陪着她。带着路菀菀将晏宁宫仔仔细细转了一圈,又用了晚膳,还是不放心。又拉着她坐下,事无巨细地叮嘱了番。
  路菀菀哭笑不得,耐着性子等着靳承乾终于碎碎念够了; 立刻起来推搡着他的腰将他给撵了出去。
  “陛下; 臣妾知晓了。您的折子还没批完呢; 快回去吧。”
  “乖宝,”靳承乾好不容易走到门口; 却又折了回来; “你…”
  “臣妾知道了。”
  路菀菀起身福了一礼; 扯着靳承乾的袖子将他送到了门口,“陛下早些回来,臣妾等着您吃宵夜。”
  “朕…”
  靳承乾看着路菀菀堵着门一副誓死不让他进的模样,羞囧地摸了摸鼻子。
  “那朕就走了?”
  “唉。”
  路菀菀眉眼弯弯应了声; 靠在门口目送着他离开。
  靳承乾无奈,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朕话多些,还不是因为你个小不省心的。你看朕还跟谁这样絮絮叨叨过,个没良心的小东西。
  一踏出晏宁宫的大门,靳承乾脸上的笑意就全数退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满面的戾气。
  “把今个碰过那盒胭脂的,全都给朕抓起来,一个一个的好好审。”
  看着靳承乾近乎铁青的脸,符延垂首,敛着眉躬身应是。
  靳承乾前脚刚走,晏宁宫后脚就进来了个不速之客。
  “娘娘,陈婕妤来了。”
  “她来做什么?”
  今天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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