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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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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菀菀挑挑眉,“再说了,开局我就让你二十个子了,还不满意?”
  “我…”
  鱼真抿抿嘴; 还想再努力游说一番; 却被突然进门的符延给打断了。
  “奴才给娘娘请安。”符延恭恭敬敬行了一礼。
  “娘娘; 陛下刚才出了宫门。说是会晚些回来,让您别担心; 要是晚了; 就别等了; 先睡下。”
  “出宫?”路菀菀将子放进棋笥里,诧异地看向符延。
  “陛下做什么去了?”
  符延顿了顿,心里有些踌躇。他知道这事不能与路菀菀直说,但要是不说; 让她心里不舒坦了,陛下肯定会更生气。
  想了想,还是给出了个模棱两可的答案,“陛下去苏鸣山探望云游仙人了,路途不算很近,许是要晚些回来。”
  “嗯,本宫知道了。”
  路菀菀心里还是有些疑惑,但知道再问下去也得不到什么结果,就颔了颔首。
  “吩咐小厨房晚膳少做些吧。”
  “是。”
  见路菀菀不再追问,符延也松了口气,“那奴才先下去了?”
  “好。”路菀菀口上应着符延的话,眼睛却看向了鱼真。
  “你这是怎么了?坐立不安的。”
  “菀菀,你有没有发现符延走路的姿势有些怪?”
  看着符延缓慢走出去的背影,鱼真狠狠蹙了蹙眉,“好像是腿不会打弯了。”
  “想追就追出去吧。”
  路菀菀笑着摇了摇头,开始捡棋盘上的棋子。
  “只是记得晚上来陪我吃饭。”
  “记住了。”
  听见这话,鱼真也不矫情,提起裙摆就风风火火跑了出去。
  “符延,你站住。”
  符延走的慢,鱼真没跑多远就拉住了他的袖子。气喘吁吁半靠在他身上,但还是一脸的凶神恶煞。
  “说,你腿怎么了?”
  “怎么才跑这一会就喘成这样。”
  符延半搂住鱼真的腰,让她靠在自己肩上,语重心长地教育。
  “你得加强锻炼。”
  “少给我扯东扯西。”
  鱼真一把推开符延,冷哼一声大步朝他的住处走去。
  “快点跟上,进来跟我好好交代交代。”
  看着端坐在桌上,一脸正经的鱼真,符延不由抽了抽嘴角,伸手想把她给抱下来。
  “交代便交代,你上桌子干嘛。”
  “别想套近乎。”
  鱼真一掌拍掉符延的手,“说,是不是惹陛下生气了?”
  “是。”
  看着鱼真不问出个所以然誓不罢休的样子,符延只得放下手,老老实实地点头。
  “陛下罚我在书房门口跪了快一个时辰。”
  “为什么?”鱼真眯了眯眼。
  “你跟在陛下身边十几年,连他的喜好都弄不明白?还能惹怒他,你是怎么当上的大总管?”
  “陛下那个臭脾气,我怎么知道。”
  符延眨眨眼,一脸无辜。
  他不想跟鱼真说实话,反正都是子虚乌有的事,就别拿到她眼前惹她心烦了。
  想必陛下对娘娘也是这样的心态吧,总是想让她高高兴兴,无忧无虑的,哪怕自己受点委屈也没什么。
  鱼真最见不得符延摆出可怜的表情,当时心就软了。
  平日里总是不苟言笑的男人,突然之间对你撒娇卖萌,这反差萌的鱼真差点鼻血都喷出来。
  “好像你脾气好似的。”
  鱼真跳下桌子,扶着符延坐到椅子上,四处张望着。
  “你这有没有活血化瘀的药膏?”
  “陛下临走时给了我一瓶。”
  看鱼真真的放过了这件事,符延暗自笑笑,从衣袖里掏出了个小瓶子。
  “算他还有良心。”
  鱼真抿抿嘴,接过瓶子,不满地嘀咕了句。
  “…”
  符延张张口,还是把舌尖上的话咽了下去。
  罢了,骂两句就骂两句吧,反正陛下也不会知道。
  “唉,你脱我裤子干嘛?”
  正愣着神,符延突然感觉腰间一松。低头一看,鱼真已经将他的腰带解开了,现在正将手伸向了他的裤沿。
  “你伤的是膝盖,不脱裤子怎么上药。”
  手被抓住,鱼真无奈地抬头看向符延,“再说了,我又不乱看,你在不好意思什么?”
  手心里握着鱼真纤若无骨的细手,符延脸都红到了耳根。
  “不行的,咱们还未成亲…男女有别,不能这样。”
  见符延紧张的语无伦次的样子,鱼真笑出声来,也不再难为他。
  “那你说怎么办?”
  “可以将裤脚卷起来嘛。”
  符延垂着脸将裤子卷到膝盖,声音如蚊蚋般,“呐,像这样。”
  “好好好,随你。”
  鱼真没想到符延竟会害羞成这样,也不敢再逗他,也就打开了瓶子认认真真地给他擦药。
  其实跪一个时辰对符延来说根本没什么,刚才走路不稳也只是因为腿麻了,不是膝盖受了伤。
  但是他就是不想再鱼真面前逞强,他享受极了被她全心全意地关心爱护时那种满足的感觉,就像是全世界的花儿都开了一样。
  看着鱼真安静的侧脸,感受着她的手蘸着清凉的药膏涂抹在膝上的滑腻感,符延有些心猿意马。
  这样好的姑娘,他真想立刻就将她娶回家。即使他没办法像个正常的男人一样,但他绝对会舍了命地对她好,就像陛下对娘娘那样好。
  这世上,再没有谁比他更爱她了。
  “小鱼儿,就算全世界都不要你了,我也会包容你,爱护你,相信你。永远的,我发誓。”
  鱼真抬头,看着突然严肃的符延懵了一下。反应过来,心里像是有道暖流划过。
  “符延…你真好。”
  “可是…为什么全世界都会抛弃我?”
  对上鱼真茫然的眸子,符延感觉脑门上青筋一跳,但他还是尽力压下面部的痉挛。
  “我是说如果…”
  “哎呀,怎么可能会这样嘛。”
  鱼真歪歪头,“我这么可爱又善解人意,怎么可能会沦落到那样悲惨的境地呢。”
  “而且,就算我真的一不留神做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菀菀也不会抛弃我的!”
  “…”
  什么美好的意境都能瞬间被这个榆木脑袋破坏掉…
  “你说得对,是我脑子刚才进水了。”符延抿抿唇,又摆回平时那张死人脸。
  纤长的手指指了指膝盖,声音冷冷硬硬,“擦药。”
  “…噢。”
  鱼真咬咬嘴唇,低头继续给他抹着药膏。
  真是的,什么人啊这是,变脸变的比川剧还快。刚才还浓情蜜意的,多大一会儿啊,就寒风凛冽了…该好好调教调教了。
  “仙人,仙人,开开门吧。”
  几个侍卫在敲着门,口里唤着云游仙人的名字。靳承乾站在一旁,垂着脸看不清神色。
  苏鸣山高耸入云,云游仙人虽是住在半山腰处,周围却也是云雾缭绕,颇有几分仙境的意味。
  山上严寒,草木枯败,只有朔风阵阵,偶尔还会夹杂些雪花。
  靳承乾安静地垂首站着,像尊威严的石像。而他的鬓角眉边,早就已结上了洁白的霜花。
  “陛下,还敲吗?”几个侍卫踌躇地转头去问靳承乾。
  他们已是敲了快半个时辰,手都冻得发麻,但朱红色的大门依旧是闭得严丝合缝。
  “换批人,继续敲。”靳承乾抬眼,目光冷冷扫过门上的辅首衔环。
  “一炷香之后要是再不开,就撞门。”
  门后的小花童抹了抹额上的汗,心里是又惊又怕。
  师傅说死也不开门,可外面的贵人却是死也要进来,这可如何是好?
  这大门可是新刷的漆,禁不起撞啊。
  给自己壮了壮胆,小花童扯着嗓子往外面吼。
  “贵人,您别费力气了。我家师傅说了,今个闭关谢客,您明个再来吧。”
  “是嘛。”
  靳承乾眯了眯眼,嘴角扯起抹不明的笑意,斜眼看了眼门口的侍卫。
  “小孩,你往后站点。”
  侍卫会意,往后退了两步,也往门里喊了句。
  “…噢。”
  小花童不明所以,迷迷糊糊往后退了一步。
  “贵人,您还有何事?”
  侍卫没答话,脚尖点地跃起,踩上前面人的肩膀,再一旋身便飞身跨过了大门,稳稳落在了院中。
  跟目瞪口呆的小花童友好地笑了笑,侍卫伸手打开了大门。
  靳承乾跨过门槛进来,目不斜视地直奔主房而去。
  “看着这小孩些,别让他捣乱。”
  “贵人,贵人,您不能进。”
  小花童被人高马大的一群侍卫困住,急的直跳脚,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靳承乾进了屋门,留下个颀长宽阔的背影。
  “你终究还是进来了。”
  靳蒙逆慢悠悠给自己斟了杯茶,抬头瞟了靳承乾一眼。
  “只不过,你还是那个靳承乾嘛?三年前我去看你的登基大典时,你可不是这样。”
  “叔父。”
  不理会靳蒙逆的不友善,靳承乾在他对面坐下,“侄儿有一事相求。”
  “我的好侄儿,你还好意思来?”
  靳蒙逆将茶放下,仔细打量了番靳承乾的表情。看着他一直是面无表情的脸,冷笑了两声。
  “门在那边,慢走不送。”
  “侄儿心爱的女子宫中发现了扎针布偶,侄儿怕她有危险,想请您出手相助。”
  靳承乾没动,只是目不转睛地看着靳蒙逆的眼睛。
  “叔父,侄儿求您了,她是侄儿的命根子啊。”
  “你信鬼神了?”靳蒙逆诧异地看向靳承乾,“你不是从不是信这个的嘛?”
  “侄儿信天命。”
  靳承乾声音低沉,伸手攥住了靳蒙逆的手,“叔父,侄儿求您了。”
  “承乾,你真的变了。”
  靳蒙逆探究地看着靳承乾,“无论是气息,还是气质,都和三年前大为不同了,没一点以前的样子。”
  “因为侄儿有了愿意用一生去守护的女子。”
  想起路菀菀带笑的眼睛,靳承乾也不由牵了牵嘴角,他的乖宝啊。
  “叔父,若您愿陪侄儿走这一遭,侄儿便下旨重新将您纳入玉碟。”
  靳承乾用手指敲了敲桌子,“若您不愿,侄儿便只能委屈您了。侄儿决不能让她受一点点伤害,一点点都不行。”
  “好小子,敢威胁我。”
  听了这话,靳蒙逆愣了会,随即抚掌大笑。
  “可是,你就不怕别人说你违抗父命,让你父皇九泉之下心里难安?”
  “侄儿是皇帝,这大祁是侄儿的,谁敢说闲话?”
  见靳蒙逆神情有了松动,靳承乾也松了口气。
  “叔父,侄儿知晓您在乎的不是皇室的身份,而是父皇和皇爷爷。您重感情,那应该也能理解侄儿的心思,侄儿求您了。”
  “能让一国之君低三下气地说三次求我,我也算是死而无憾了。”
  靳蒙逆朗声大笑起了,过了好一会才敛了笑,重重拍了拍靳承乾的手背。
  “叔父真该好好感谢那个女子,她才是你现在一往无前的底气。”
作者有话要说:  剧情进展可能有些慢QAQ
小天使们暂且忍忍哈T_T
忍不住就来评论下吐吐槽…
乖哈,摸摸毛

  第37章 儿童车小开一下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本来没想写污的,
但写着写着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了…
尺度不算大,内容不算多,
但…未成年慎入
  为了节省时间; 靳承乾和靳蒙逆连着夜色骑马疾驰了回来。
  可路途实在是有些遥远,等靳承乾安顿好了靳蒙逆,终是得以脱身回到晏宁宫的时候; 已是亥时了。
  夜已深,宫里早就宵禁了。晏宁宫的灯也早已是全熄了; 安安静静,没一点声音; 只剩几个值夜的小太监走动着巡逻。
  见了靳承乾; 小太监们忙跪下行礼问安。靳承乾摆了摆手,示意他们别说话,自己轻轻推开殿门,抬步走了进去。
  想来乖宝已是睡下了。
  靳承乾心里暗搓搓琢磨着,松了口气。睡太晚对女子来说可算不得什么好事,乖宝这是听了他的话。
  可是怎么心里还有些小失落呢。
  靳承乾抿了抿薄唇; 甩掉那些心思; 悄无声息地进了内室。
  乖宝还睡着; 可是别吵着了她。
  可等他掀开了门帘,竟是发现屋里还亮着灯。不算太亮; 晕晕黄黄的; 让人从心里往外的觉着温馨。
  靳承乾挑挑眉; 这小妮子,还真是有心了。
  可下一刻,他口中那个有心了的小妮子,竟是欢欢喜喜地蹦到了他面前; 环着他的脖子,满脸的雀跃。
  “陛下,您可算是回来了。”
  看着路菀菀的那一瞬,靳承乾像是被什么东西猛地击了下心脏。
  惦惦念念了一晚上的小东西,现在活蹦乱跳的挂在他脖子上,总算是让他松了口气。
  而且,夜深人静,当他疲惫归来时,竟还有这么一盏灯给他留着,有这么一个香香软软的小人儿对他言笑晏晏地道一句,“您可算是回来了”。
  这种满身的劳累瞬间烟消云散的感觉,真是让人打心底里的满足。
  这就是家吧。这就是妻子吧。
  靳承乾弯弯眉毛,这辈子,得到了怀中这个小姑娘,真的是死也值了。
  见靳承乾胸腔震了震,路菀菀以为他要开口训斥自己,忙推着他的肩膀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委委屈屈的先发制人。
  “陛下,臣妾不是故意晚睡的。臣妾只是习惯了有您在身边,突然身边没了人,不习惯。”
  靳承乾其实根本就没想责骂她,他的小姑娘乖乖巧巧的,他心疼还来不及呢。
  听了路菀菀这一番说辞,靳承乾心里更是吃了蜜一样的舒坦。
  “好乖宝,是朕不好。朕以后每晚都陪着你,好不好?”
  “陛下最好了。”
  路菀菀羞涩一笑,伸手牵上靳承乾的大手,两人一起往屋里走去。
  “怎么出了这么多汗?”
  靳承乾捏了捏掌中的小手,一手的滑腻,皱着眉侧头问道。
  “臣妾跳绳来着。”
  路菀菀捏了捏肚子,瘪着嘴看向靳承乾。
  “陛下,臣妾的肚子都胖了一圈了,再不减就成小猪了。”
  “减什么减,朕觉着这样很好。”
  靳承乾也拍了拍她的小肚子,入手软绵,舒服极了。
  摸起来有肉,看起来却还是纤腰不胜一握的样子,他家乖宝这小肚子还真是会长。
  “那可不行,到了夏天,漂亮的衣裙穿不下来,臣妾就真的哭都来不及了。”
  路菀菀执拗地摇摇头,从桌子上把跳绳拿下来,放在靳承乾眼下显摆。
  “陛下,您看,就这么摇一摇跳一跳,很管用的。”
  “不准。”
  靳承乾将跳绳拿过来扔到一边,“朕说不许减就是不许减,你怎样朕都喜欢,衣服穿不下来做新的就是,怎么就非得和你那肉过不去。”
  路菀菀看着凄惨躺在一边的跳绳,无奈地努了努嘴,低低应了声,“噢。”
  “坐着吧。”
  靳承乾笑笑,将她按在椅上,“出了这一身汗,朕让人打些水来给你沐浴。”
  水腾腾的冒着热气,靳承乾还细心地往里滴了些许的茉莉花精油。
  路菀菀坐在浴桶里,懒懒地靠着桶壁。感受着暖暖的水流浸润在全身的感觉,鼻尖还传来阵阵淡雅清新的花香,舒服的昏昏欲睡。
  透过层层的雾气,路菀菀半睁着眼寻着靳承乾的身影。
  隐隐约约中,只见靳承乾在窸窸窣窣地解着腰带,玄色的衣衫即使是在白蒙蒙的雾气中也十分显眼。
  “陛下,您做什么呢?”
  路菀菀无所事事地拍着水花,不解地问着,“您快些过来呀,这儿暖和极了。”
  “唉,这就来了。”
  靳承乾低低笑了声,加快了宽衣解带的速度。
  “乖宝别急。”
  得了靳承乾的回答,路菀菀也放松了身体,软软沉进水里,只将头留在水面上,舒服地叹了口气。
  “水的冷热可还合适?”
  靳承乾光着脚踩在地上,慢慢走到浴桶边,看着路菀菀红扑扑的小脸笑出声。
  “是不是过热了些?”
  “不热,这样最舒服了。”
  路菀菀眼儿未睁,迷迷糊糊地答着他的话。细白的小手拨开颈后的发,将洁白雪腻的背露给靳承乾看。
  “陛下,背痒。”
  “乖宝等等,朕这就来帮你。”
  看着那如凝脂般的肌肤,靳承乾眼色瞬时暗了下去,连声音也低沉了许多。
  “唉。”
  路菀菀应了句,仰着脖子惬意地叹了口气。
  正悠哉悠哉地等着靳承乾的服侍,却忽的觉得水面猛地上升了一截,随即就有具火热的身体环住了她的腰身,将她提到他的腿上安稳地坐好。
  路菀菀惊魂未定,小手伸到水下狠狠掐了下靳承乾大腿内侧的肉。
  “陛下,您吓死臣妾了。”
  “什么死不死的,呸呸呸。”
  靳承乾惩罚性地动了动后腰,让身下的物件挨着路菀菀挺翘的小屁股前后动了动。
  “再敢乱说话,朕就借着这水力把你给办了。”
  知道靳承乾的小兄弟已经兴奋起来了,路菀菀不敢再动,只能安安分分地靠着靳承乾的胸膛哼哼唧唧。
  “陛下,您怎么凶臣妾呢。”
  “因为你不乖,诅咒朕的心肝宝贝。朕的菀菀,长命百岁。”
  靳承乾低笑两声,低头将路菀菀珍珠般的小耳垂卷入口中,用牙齿轻轻磨着。
  “乖宝,朕还没与你洗过鸳鸯浴呢。”
  “陛下您不知羞。”
  路菀菀猛地抬头,一口咬上靳承乾的下巴,力道不算小,松口时竟是留下了两排清晰的小牙印。
  靳承乾摸摸下巴,勾唇扯出个笑。随即抬起路菀菀的下额狠狠吻了上去,另一只大手不老实地伸向水中,覆上她饱满的胸前。
  路菀菀被这突然的袭击弄得一愣,但还没来得及反抗,就已经被牢牢禁锢住,动弹不得,只能安静地承受着靳承乾的索取。
  随着亲吻,那只本捏着路菀菀下巴的手也换了位置,先是慢慢移向她的后脑,再滑到她的腰间。
  靳承乾满足地叹了口气,这样抱着怀中的娇人儿,就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等到再分开时,路菀菀的脸已是憋得通红,靳承乾却还是那副怡然自得的样子。
  随着两人交缠唇齿的分开,竟还扯出了条银色的细线,在昏黄的烛光下更显得这气氛春&色无边。
  靳承乾邪肆地伸了伸舌,将那条暧昧的银线尽数缠进了口中。手上动作却不停,牵住路菀菀的小手摸向了肿胀的胯&下。
  “乖宝,下次要是想要了,就亲亲朕的下巴或是喉结,有惊喜的。你看,你这次做的多好,你的小承乾哥哥都站起来了呢。”
  路菀菀惊恐地将手往回抽,“陛下,您误会了,臣妾没那个意思。”
  “口是心非的小东西,又不乖了。”
  靳承乾轻笑了声,随着话音的消失,粗长的中指借着水流的润滑没进了路菀菀的身体。
  “瞧瞧,都湿成什么样子了。”
  “那是…水。”
  路菀菀被这突然的进入激得浑身一僵,可对上靳承乾带着促狭笑意的眸子还是用力断断续续解释着。
  以往的靳承乾总是温柔又宠溺的,即使实在情事上也是缱绻体贴的。极少像今日一样,连斜挑着的嘴角都带着蛊惑的弧度。
  “朕知道。”
  靳承乾抬抬胯,让硕大的昂扬顶上路菀菀的臀瓣,右手又加了两指进去。三根手指将那处撑的满满的,三浅一深地抽动着,刚开始还是缓慢的,后来便越来越快。
  “那是乖宝的百花蜜,这世间最为珍贵的水。”
  路菀菀再说不出话来,软软瘫在靳承乾怀里,半睁着眼看着靳承乾的眉眼,感受着他粗粝的手指在自己身体里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
  就像是匹在草原上奔驰的野马,没什么可以阻拦它的天性。
  靳承乾的脸越来越模糊,可下&身的感受却是越来越清晰,像是连他手指上因常年写字磨出的老茧都能一丝不落地描绘出纹路。
  他时不时地用指甲刮擦下她的内壁,引来她一阵阵不由自主的战栗。
  只是手而已,却那样轻易地就让她攀上了情&欲的巅峰。
  “呃…啊…”
  在奔涌的快意像浪潮一样淹没她时,路菀菀觉得下&身猛地一紧,就像是有把利剑直直地贯穿了她的身体。
  那一瞬间,路菀菀觉得世界都颠倒了。烛火在屋顶燃烧着,身体变得轻飘飘,灵魂一点点的被剥离,好似下一瞬就要脱离身体一般。
  靳承乾粗重的喘息在她的耳边一点点地变清楚。他靠在她的肩上,滑腻的手指在她的背上游移着,坚硬的胸膛牢牢贴在她的胸前。她的胸被他挤压的变形,传来微微的痛意。
  他们的下&身紧紧连着,没有丝毫的缝隙。
  路菀菀没敢动,只是安静地与靳承乾保持着这个紧密的姿势,等着靳承乾慢慢平复着呼吸。
  “呼。”
  半晌,靳承乾终于抬起了头,额上是细密的汗水,呼吸间尽是情&欲的淫&靡。
  他慢慢抬起胯,让已经疲软的昂扬慢慢滑出来。污浊的白液也随之流出,在水中留下道浅浅的痕迹。
  “乖宝,朕刚才做的过了,你别气。”
  靳承乾懊恼地皱眉,后悔起刚刚的鲁莽。
  “水脏了,朕去给你换桶水来。”
  靳承乾跨出浴桶,将路菀菀抱出来,让她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身上虚虚盖了件刚脱下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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