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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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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奴婢挺高兴的。行尸走肉了这么多年,总算解脱了。只是可惜了,你们找不到马画莲的证据的,留她一个人在这世上逍遥,奴婢不甘心!”
“拖出去!”
靳承乾咬牙切齿地望着半趴在地上已经彻底癫狂了的清月,抱着路菀菀转身进了内间。
“一切都交给符延去办,把这事给朕查个水落石出!涉事之人,无论罪行深浅,一个不留!”
“乖宝,乖宝?”
靳承乾褪去了路菀菀的鞋袜,将她放在床上盖好被子,看着她失神的小脸心里抽抽的疼。
他不该让路菀菀参与进这样的事的,他那样清澈透明的宝贝,不该看见这样的肮脏事。
“陛下,您别担心,臣妾又不是瓷娃娃,一碰就碎了。”
路菀菀环住靳承乾的脖颈,让他趴在自己胸前,仰头去亲他的脸颊。
“臣妾好着呢,就是心里有些不舒服。不过也没关系,臣妾心宽忘性大,那些不愉快的,待会就抛到脑后了。”
“乖宝,无论怎样,朕一直都在你身边呢。你不用怕,无论发生什么事,你只要叫一声朕的名字,朕转眼便来了。”
看着这样乖巧的路菀菀,靳承乾更是心疼,一遍遍吻着她的唇,轻声安慰着。
“臣妾知道的。”
路菀菀轻笑一声,“只是,陛下,臣妾今天是第一次见清月笑。”
“她是个可怜的,太多的不幸压在她的身上,让她的心性都歪了。她遇到了太多让她无能为力的事,即便犯了许多让人无法原谅的错,但也实在是让人心疼的。她也只比臣妾大了一年,却吃了臣妾一辈子都吃不完的苦。咱们还是给她留个全尸吧。”
“朕都听乖宝的。”
靳承乾亲亲她的发,“来,给朕笑一笑,你这样严肃着脸,朕都怕了。”
“陛下又调皮。”
路菀菀失笑,伸手戳了戳他的肚子。
“今个的事别告诉鱼真,让她安心养伤。”
“朕都听你的。”
作者有话要说: 其实清月也挺可怜的…。。
写完回头去看感觉有些小悲伤,,
…………………
好啦,这一段就这样结束了,离大团圆又进了一步!
____
天灵灵地灵灵希望本天神的收藏能够突然之间涨势喜人!!!
群么么~
第44章 探鱼真德妃割脉
路菀菀半背着手靠在门边; 乐呵呵地看着符延和鱼真斗嘴皮子。
“小鱼儿,你乖,咱们不能再吃了。你看你; 十几天的功夫,肚子胖了一圈。”
符延的手死死将鱼真的手按在桌上; 苦口婆心地劝着。
“符延,你嫌弃我?”
鱼真眯了眯眼; 手上一使力; 便又将符延的手按在了自己的手下,占据了主动权。
“我哪儿敢啊。”
符延苦哈哈地讨饶,反手将鱼真的手整个握在掌中,不轻不重地捏了捏。
“小鱼儿,你再这样吃,又不活动; 对身子不好的。”
“我不吃; 干嘛去?”
鱼真眼睛一竖; 用没受伤的脚狠狠蹬了下床板。
“说好了什么都让着我的,这才多久; 就变了心。”
“等你骨头再长上些的; 我背你出去遛弯还不行嘛。”
符延见说不通鱼真; 狠了狠心整个挡在了桌子前。
“小鱼儿,我这也是为你好。你要是非得吃,便从我的尸体上踏过去好了!”
“你…”
鱼真咬了咬牙,伸手掐住符延肚子上的肉; 使劲一拧。
“本姑娘心情不好,你还敢顶着风上,反了天了还!”
鱼真嘴上说的狠,但到底是不忍心下重手。符延不觉得痛,就是痒得厉害,却又不敢躲,脸涨得通红。
“小鱼儿,你掐死我算了!”
看着鱼真瞪得溜圆的眼睛,还有符延像只小狗般可怜的侧脸,路菀菀咂咂嘴,终是出面给二人解了围。
“得了,把东西都撤下去吧,这妮子我来收拾。”
符延看着路菀菀的眼神简直是像看下凡的仙女般,不顾鱼真几欲喷火的眼睛,忙不迭地将整张桌子都搬了走。
“娘娘,您歇着。”
路菀菀摆摆手,笑眯眯地戳了戳鱼真的肚子。
“还别说,真是有了起色,连胸都大了些。”
“你怎么才来呀,我担心你得不得了。”
鱼真看着符延急匆匆离去的背影,不满地呲了呲牙。伸手攥住路菀菀的手,颇为色情的上下摸着。
“不过我算是多操心了,瞧瞧这小手,一看就知道生活定是滋润得不得了。”
“陛下这些日子早朝都罢了,每日陪着我,限着我的出行,没他的允准哪也不许去,我这也是不得已。”
路菀菀捂唇笑笑,“这不,刚把陛下劝去早朝,我就来瞧你了嘛。”
“你伤的是胳膊,又不是断了腿,看得这样严做什么。还以为陛下英明神武,没想到竟这样婆婆妈妈。”
鱼真撇撇嘴,“还有你,空着两只手就来了,也不嫌害臊,有你这样探望病人的嘛。”
“有本事到陛下面前去说啊,怎么几日不见,脾气变得这样大。”
路菀菀梗了梗,伸手拧了下鱼真手背上的肉,笑着骂她。
“最近的事,你知道几分?”
“最近的事啊。”鱼真往后靠在床头,眨着眼睛望着床幔回想着。
“前几日,有个小太监射了只鸽子烤着吃了,结果被符延差点打死。据说,那是只南边飞过来的信鸽。”
“啊…还有昨日,御厨做红烧鱼时,那鱼本都死翘翘了,却又蹦了起来…”
“不是这些…”
路菀菀捂着眼睛打断她的话,幽幽叹了口气。
“是大事。”
“我不知道呀。”鱼真闷闷地锤了下被子。
“这些日子我一直被囚禁在这方天地,只有在上厕所时才得以下床,就像一只孤独的小鸟…而且,符延他最近特别奇怪,时不时就用那种意味深长的眼神看着我。那天,他还问我,喜欢男人还是女人?!”
路菀菀点点头,别有深意地看了鱼真一眼,“那你是怎么回答的?”
“我很纠结呀。”鱼真烦躁地揉了揉头发。
“我若是说喜欢男人,还怕符延多想。若是说喜欢女人,那就更不对劲了。”
“不过机智如我,还是给出了个完美的答案。”
“什么?”
“我说,我喜欢你,完美抑或是残缺。”
鱼真唇角勾起抹得意的笑,侧过头冲路菀菀挤了挤眼,“厉害吧。”
“你说的大事,究竟是什么呀?”
“有才华。”
路菀菀赞许地冲鱼真点点头,缓缓叙述起那日清月说的话。当然,省略了清月的深情告白。
“这样大的事,符延为什么没和我说呀?”
听完路菀菀的话,鱼真错愕地摇摇头,“清月她,怎么会这样呢…”
和你说?和你说就有鬼了。
心爱的女子被另一个女子惦念了那么长时间,符延那几日的脸色简直可以用铁青来形容。
路菀菀抿抿唇,出声打断了她的思路。
“符总管带人从陈婕妤的宫中搜出了许多的禁物,陛下大怒,直接下令将陈婕妤贬为庶人,赐车裂之刑,且诛了九族。官兵又陈厚的府邸中搜出了许多的金银珠宝,他的贪污之名坐实,被夺了官衔,财产全都充了国库。至此,宰相一党所有的大树,都被除了根。”
“活该。”
鱼真咬咬唇,扯了扯胸前的头发,“陛下做的好,这样的贪官污吏,早就该都除了才大快人心。”
“不过,清月和德妃呢?”
“清月被赐了三尺白绫,死后和她弟弟葬在一起,也算是瞑目了。”
路菀菀微微叹了口气,“至于德妃,她宁死都不承认此事与她有任何关系。清月死的那日早上,她竟是割了脉。”
“德妃割脉?”
鱼真眯了眯眼,“死了?”
“怎么可能。”
路菀菀嘲讽地弯了弯嘴角,“太医说割的地方偏了半寸,血流的多些,但并无性命之忧。”
“说我小人之心也好,说我妒忌成性也罢,我就是不信德妃是真心实意地以死证清白。相反,我倒是觉着她在靠着此事来博陛下的同情,试图与我争宠。”
“连原来的高丽贵妃都要忌惮几分的女人,怎么可能是个随随便便就会寻死的善茬。”
鱼真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她和陈婕妤是一个路子的人,走的风格不同罢了。陈姜仪是那种表面上看起来乖乖巧巧的像只小白兔,内里的坏水却都没过嗓子眼的女人。”
“马画莲…那就是个打着名门淑女旗号的野心家,能从宰相府里摸爬滚打到现在做了德妃,没几分手段早就被马丰坪弃掉了。现在马家没落,没了母家依靠,同盟又落了马,她自然是要拼了最后一丝力气搏一搏。”
“你别看我每日痴痴傻傻的,我心里精明着呢。我说的话你信不信?”
鱼真拍拍胸脯,一脸骄傲地望着路菀菀。上辈子,这种宫斗剧,我可是看得多了。
“像你这种傻白甜是斗不过她的,你就只能靠着陛下。不过还好,陛下真心实意喜欢你,只要陛下的心不动摇,其他一切都是浮云。”
见路菀菀蹙着眉沉思的样子,鱼真更是来劲。
“我教你啊,要想留住男人的心,就要先勾住他的下半身。你平时穿得不够妖艳,人又笨,这个我教你。”
“你把那个肚兜啊,剪一半下去,下面纺上纱,这样要露不露才最勾人。”
鱼真把手伸到半空中比比划划地跟路菀菀讲解着,“还有,那个亵裤,弄那么长的裤脚干嘛,剪掉剪掉,把大腿露出来。还有,头发要披下来,要擦香粉,还要有酒!小酌两杯,才够助兴。”
“你这些日子,不会就琢磨着这个呢吧?”
路菀菀听到那句“勾住他的下半身”后就红了脸,几次想打断鱼真都被她给堵了回去。耐着性子听她讲完后,耳根后都有了红晕。
“陛下和我好着呢,不要这样弯弯绕绕的吧?”
“你懂什么,要有危机意识。”鱼真斜睨了她一眼,嘁了一声。
“你不用操心这个,我帮你弄这些,你就乖乖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看着鱼真信誓旦旦的神情,路菀菀又将到了舌尖的拒绝之言咽了下去。
感情更近一步也是好事,自己也是该主动些了。而且,她也一直期盼着能有个孩子,说不定,努力努力,就有了呢。
“德妃那边你可小心些,别到了关键时刻掉链子,装圣母,那我可就瞧不起你了。”
看着路菀菀恬静乖巧的侧脸,鱼真拧拧眉,不放心地嘱咐。
“该心狠的时候也得狠些,感情是你自己一个人的,见人家可怜就心软退让,你就是个傻子!”
“呃…噢。”
路菀菀张张嘴,刚想问什么是圣母,却又被鱼真恶狠狠的深色给吓了回去。只能无辜地眨眨眼,点头应是。
“让我看看你臂上的伤。”
见路菀菀应了声,鱼真满意地颔首,掀开她的袖子去看她的腕子,却是不由皱了皱眉。
“怎么留了疤?”
“割得有些深了,是不是不太好看?”
路菀菀伸手抚了抚腕上浅粉色的月牙儿,轻轻笑了声,“不过我倒也没觉着什么,带个镯子挡挡就看不见了。陛下说不介意,我也就不介意了。”
“不过在上面刺个青倒也说不定会更好看。”
鱼真也笑笑,用指尖在她的腕上划着,“雪腕皓肤上绽着抹梅花,想想都觉着美。”
“刺青?”
路菀菀愣了愣,喃喃着重复了遍。
“我可什么都没说。”
鱼真一怔,忙捂住了唇,猛地摇了摇头。
陛下,要是这小妮子再做出什么惹您生气的事,可千万别怪到我身上啊。
“陛下,事情都办妥了。”
慕言斜靠在椅背上,看着埋头批奏折的靳承乾挑眉笑笑。
“估计着,明个就能见效。若是这事成了,您给臣放几日假可好?”
“你分内之事,怎好意思开口讨赏?”
靳承乾冷冷回绝,头也未抬。
“再说,就算朕许你半月的假,岳父也定不会让你进他家的门。门都进不去,怎么去卖乖。”
靳承乾的一针见血将慕言的还未出口的话生生给噎了回去,讷讷两声却是找不到能理直气壮反驳回去的话。
“再过几日便好了…”
靳承乾勾勾嘴角轻笑了声,不再讥讽他,而是问起了正事。
“康平王的事查的如何?”
“就快要收网了,这还真是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康平王的后院里,竟还有着两个男宠。陛下,您怎么看这事?”
慕言装作笑闹地问出这话,却是暗中打量着靳承乾的神色。
“与朕何干?”
靳承乾仍旧是面无表情的样子,重新低头看着奏折。
“阜言前几日跟朕另求了块匾,想必也是快做出来了。你待会去问问符延,若是做好了,你便拿回去给他吧。”
“什么匾?”
慕言愣了愣,诧异问道。
“就是路家门口的那块牌子,原来叫不言堂,现在改成了一言堂。说是要时刻警醒自己,要多多上谏,为朝廷广开言路出自己的一份力。”
“一言堂…”
慕言暗自念了几遍,眼前一亮。
不言,一言,那言字或许指的就是我啊。不行,我得赶紧问问去。
“陛下,臣告退。”
慕言抬了屁股不等靳承乾回答便风风火火往门外走,前脚刚跨出门槛,想起了什么却又回了头。
“陛下,臣听说,德妃娘娘前几日割了腕?”
“她若是自己将自己作死了,倒也省的脏了朕的手。”
靳承乾抬手,将案上的砚台整个朝慕言扔了过去。
慕言一惊,侧过身子,堪堪躲过这一击,眼瞧着砚台撞在门上碎成两半。
“多话,滚!”
作者有话要说:
新的一轮剧情正在慢慢展开,
这一轮算是比较明朗的啦,而且估计会有车开
好想写车…嘿嘿嘿
小天使们群么么~
第45章 千年杀小嗨一下
申时一到; 靳承乾便准时准点地搁下朱笔,从椅子上站起身。掸掸衣摆上的褶皱,便迈开步子神清气爽地推开门往北辰阁走去。
后面跟着的宫女太监对这已经见怪不怪了。他们勤政爱民的好陛下啊; 早就不知道哪儿去了。
每日进了书房便是面色沉郁,走出书房立马雨过天晴; 再一踏进北辰阁的大门,那简直就是意气风发啊。
靳承乾不知道身后的宫人们在想什么;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他家小姑娘甜蜜蜜的笑脸。
乖宝现在做什么呢?
靳承乾一边走一边琢磨着今个该给路菀菀一个怎样的惊喜; 殊不知路菀菀早就精心给他准备了场更大的惊喜。
“陛下,您回来啦。”
听见门口的响动,路菀菀忙拍拍脸蛋让自己精神起来,站起身乐颠颠地跑向门口。
柔若无骨地纤手像条鱼儿般钻进了靳承乾的大掌里,路菀菀捂唇轻笑一声,媚眼如丝地睨了靳承乾一眼。
“陛下; 臣妾都想您了。一日不见; 如隔三秋; 现下半日不见,也足足攒了一年多的思念了呢。”
“那朕以后再早些回来。”
靳承乾被路菀菀那含嗔带怨的一眼看得喉头一紧; 也没细听她后面叽里咕噜又说了些什么; 便顺从地跟着她的小手走到桌边坐了下来。
“别; 那臣妾岂不是真成了祸乱朝纲的妖妃了。”
路菀菀又是娇笑一声,伸手给靳承乾斟了杯茶。美人素手斟茶香,茶叶在细腻的白瓷中如白云翻滚,味道更是清香迷人。
“陛下请喝茶。”
靳承乾接过茶杯; 看着里面青黄明亮的液体,不由咽了口唾沫。
你可不就是个妖妃,一袭红颜,祸乱了朕的心。
“乖宝,咱们…”上榻歇会吧,晚饭不急。
靳承乾抿了口茶,看向路菀菀的目光火辣炽热。可开了口,话还没说一半便被路菀菀截了胡。
“咱们用膳吧,臣妾亲自下厨给您做了辣子鸡丁,香得很。”
不等靳承乾再开口,路菀菀便唤来了宫人,笑眯眯地指挥着宫女将菜肴摆在桌上。
那盘红艳艳的辣子鸡正正对着靳承乾的位置,闻起来香味扑鼻,令人食指大动。
靳承乾用筷子拨了拨焦黄香酥的鸡丁,有些受宠若惊。他家乖宝今天怎么突然对他这么…殷勤了?
“乖宝,这是你做的?”
“臣妾炒了一盘,不过糊了锅。”
路菀菀不好意思地笑笑,给靳承乾夹了一筷子肉,期待地望向他。
“这盘是御厨炒的,不过是臣妾加的盐和辣椒,你快尝尝看。”
“好。”
一想到路菀菀对他这么上心,靳承乾就止不住的高兴。满心欢喜地将鸡丁喂入口中,细细嚼了嚼,却是微微蹙了眉。
“好吃,不过…”
靳承乾点点头,赞赏地看了路菀菀一眼,又暗暗斟酌了下用词,这才再次开了口。
“乖宝,你真的放盐了?不是…朕不是嫌菜淡的意思,菜很好吃,不过…你确定你没有忘记加盐?”
“没忘呀。”
路菀菀眨眨眼,从桌子的另一边拿出了个小罐子。
“您上次不是说鱼咸了嘛,臣妾就长了个记性。做菜时少放盐,若是咸味不够,咱们可以再加嘛。亡羊补牢,为时未晚。喏,盐罐子,给您。”
靳承乾看着路菀菀手上装得满满的盐罐子,嘴角不由抽了抽。欲言又止了好一会,最后还是无奈地摇了摇头。
“无事,不要了。”
路菀菀讪讪收回手,想起厨房里御厨看见自己拿走罐子时那战战兢兢的表情,心里也有些忐忑。
难不成,我这是…弄巧成拙了?罢了,下一环节继续努力。
用罢了晚膳,路菀菀用丝帕擦了擦嘴角,眼神瞄上了靳承乾挺直的脊背。
“陛下,您的背还疼不疼。”
说着,路菀菀的手便由下而上地覆上了他的腰带,眼神中满是关切和心疼。
“朕当然不疼,朕现在什么事都可以做。”
靳承乾舔了舔嘴唇,任由路菀菀给他解着腰带,大掌抚上了那细腻白皙的侧脸。
太好了,总算是进入正题了。禁欲了这么久,朕这次要是不一展雄风,怎么称之为男人。
“太好了。”
路菀菀也面露喜色,脱下靳承乾的外袍搭在臂弯,转身往屏风后跑去。
“陛下,您等会儿,臣妾待会伺候您沐浴。”
“朕…”
靳承乾看着路菀菀纤细灵动的背影,只觉得脑仁抽疼。朕现在不想沐浴啊,宝儿。朕还有更重要的事想做,你怎么就不给朕机会呢…
尽管心里急的像猫挠的一样,靳承乾还是乖乖地任由路菀菀摆弄着。安静地趴在榻上,长长的睫毛忽闪忽闪地抖动着,在眼下洒下了一片阴影。
不是他敏感羞涩,实在是这样的姿势太让人没安全感了。
即使现在站在他身后的是自己的心肝宝儿,但那凉风拂过他赤裸的臀&瓣的感觉,还是让他心头一紧,不由瑟缩了下。
说是沐浴,但为了靳承乾还没完全愈合的伤口,路菀菀还是没敢让他直接浸在水中。
而是取了湿布慢慢给他擦拭着身子,从脖颈到脚后跟,一寸地都没落。
靳承乾正是年轻力壮的年纪,每一寸肌肤都含着饱满的张力,几欲贲发。
此刻静静地卧着,肩颈的线条硬朗而棱角分明。肩上应是用了力,漂亮的蝴蝶骨若隐若现,诱惑非凡。窄窄的腰身上有条深深的线,一路向下没入股&缝之中,引人遐思。
再往下便是那双结实的腿。靳承乾的双腿修长而有力,就算只是这样卧着,也没有一丝的赘肉会垂下。他小腿上的肌肉紧凑,隆起一块石块般的突起,看起来就像尊精美的石雕。
路菀菀仔仔细细为他擦完了一遍身子,便有些心猿意马,开始垂首观赏起这一番美景来。
【这一段不可描述…让它暂时性消失一下下。。不好意思哈…尬笑中】
路菀菀伸手掐了下自己的大腿,两步跑到靳承乾身前扑通跪下,垂着眼哭出声。
“陛下,臣妾刚才是被鬼迷了心窍了,臣妾错了,请陛下责罚。”
靳承乾坐起身,粗重地喘息了两口气,伸手揉了揉额头。看着脚边柔顺跪着的路菀菀眯了眯眼,这小妮子,是时候给她点教训了。
靳承乾咬咬牙,做出了个凶恶的表情,伸出两指掐住路菀菀的下巴,使力抬起她的头,让她直视着自己的眼睛。
路菀菀乖巧地抬头,湿漉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看着靳承乾,娇娇软软的嗓音听得靳承乾心底里酥的一下就麻了。
“陛下,臣妾错了,您别气。”
“朕不气…”
话音出口,靳承乾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脱口而出了什么,不由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一番。靳承乾,瞧你这怂样,不行,你得振夫纲。
暗自给自己鼓了鼓劲,靳承乾再次抬眼,沉声斥责,“你…”
“陛下…臣妾腿疼。”
路菀菀眨着眼睛,泪水顺着脸颊缓缓滑下,滴落在靳承乾光裸的腿上,刺的他心尖一痛。
“你快起来。”
靳承乾缓缓叹了口气,伸手将路菀菀抱到腿上坐着。
“怎么又跪下,你就是故意惹朕心疼。”
“陛下,臣妾真的知道错了,臣妾打死也不敢了。您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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