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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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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
翠蔓泪眼朦胧地咬咬唇,还欲再劝,却是被德妃反手就打了一巴掌。
“翠蔓,你敢违抗本宫的命令?”
“奴婢不敢。”
翠蔓被打得一懵,反应过来慌忙跪下。
“娘娘,奴婢这就去拿药。”
“慢着,那小贱人喜欢穿什么颜色的衣服?”
“…鹅黄色。”
翠蔓努力回想着路菀菀以前的衣着喜欢,估摸着给出了这个答案。
“你去给本宫准备件鹅黄色的衣裳,连着那药半个时辰内一起带过来,本宫是一刻也等不及了。”
看着翠蔓离开的背影,德妃的手指狠狠攥住了被角,嘴唇被咬得渗出了血珠。
“路菀菀,本宫也要让你尝尝什么是从云端跌落尘埃的滋味儿。”
“好啦,大功告成。”
鱼真用牙齿咬掉最后一根线,美滋滋地将小衣提了起来,左右端详着。
“菀菀,过来看看。”
路菀菀正百无聊赖地趴在桌子上抚弄自己的指甲,听见鱼真唤她,懒懒起身往床边走去。
本来还意兴阑珊的,看见鱼真手里的东西的时候却瞬间瞪大了眼睛。
“这…这是什么啊?”
“我特意为你研制的情趣内衣。”
鱼真一本正经地将衣服塞进路菀菀手里,嘴角得意洋洋地翘起。
“快夸我。”
“这什么玩意这是,我不穿。”
路菀菀用指尖拈起那“情趣内衣”上下瞧了瞧,脸腾地一下就红了,赶忙将那东西又扔回了鱼真怀里。
“不正经。”
说是衣服,其实就是两块布。
一块将肚兜减了一半,底下纺上纱。一块是将亵裤剪到腿跟,还不剩裤腿,看起来就像是个月事带。
路菀菀从没见过这样露骨的东西,难免会惊异,鱼真对此表示充分理解。
“什么不正经,这是情趣,情趣懂不懂?”
“不懂。”
路菀菀回答地极为耿直,边说边捂着眼将那团衣服塞进了鱼真的被子里。
“这样的东西,岂不是只有那勾栏院里的迎客姑娘才会穿?我要是穿了这个,陛下不知道要怎么想我。好姑娘不穿这样的东西的。”
“你就是个榆木脑子,笨死了。再说了,那勾栏院的姑娘哪有我这样好的脑筋。”
鱼真心疼地将小衣又给扯出来,仔细检查了没发现破处才放下心。
“你是穿给自家男人看的,又不是穿这个去逛街,有什么不好的。”
瞟了眼路菀菀一脸抗拒的脸,鱼真摇摇头,小心翼翼将小衣给叠了起来。
“菀菀啊,夫妻生活是需要一些惊喜的嘛。你每天这样温柔小意的,好是好,但待久了,总是会有些审美疲劳的嘛。你得适当地给陛下创造些惊喜,让他见到你不一样的一面,这样你们的感情才会更稳固。”
鱼真挑着眉打了个响指,继续循循善诱。
“你可以偶尔泼辣一点,偶尔诱惑一点,偶尔穿的,少一点嘛。”
“那也不用穿得这样少吧?”
听见鱼真的话,路菀菀忽的想起了昨晚上和陛下之间的事。她碰了他的那儿,这是不是也算是夫妻情趣?
“这我还嫌多呢。”
鱼真将嘴角往下弯了弯,不由分说的就将那小衣又塞进了路菀菀的怀里。
“我用的可是软烟罗,若隐若现的,最是好看。对了,你还可以跳支舞助兴呀,那就更完美了。”
“不是,阿鱼,我…”
路菀菀拿着手里的衣服就像是捧了个烫手山芋一样,又急又羞,小脸都皱到了一块。
“什么不是不是的,我还能害你不成。”
鱼真扬着下巴眯了眯眼,“若是陛下心中满意了,你可要提一提我。若是不满意…怎么会?陛下只要是个男人,就不可能不满意!”
“好了好了,本姑姑要休息了。你快回去演练一下,别出了岔子。”
见路菀菀张张嘴还要再说些什么,鱼真忙下了逐客令。
“门在那,不送。”
看着鱼真决绝的神情,路菀菀心里也有些松动。
虽说鱼真一向不怎么靠谱,但不可否认的是她确实是有一脑子乱七八糟的主意。说不定这件羞人的小衣,还真能让她和陛下的感情更上一层楼呢。
要不,回去先穿穿看试一下?
鱼真窝在床上,瞄了眼路菀菀娉娉婷婷走出去的背影,捂着被子痴痴笑出声来。
嗯…看来本姑姑又要涨月俸了。
第48章 欲勾引反遭羞辱
“娘娘; 娘娘,您不能进去。”
小太监满头是汗地堵在门口,低声劝着。
不知怎的; 看着平日里一向端庄贤淑的德妃娘娘今日的打扮,他竟是有些发怵。
“无事的; 本宫就是去给陛下送碗汤。”
德妃淡淡笑着,伸手挥开小太监; 抬步就想往前走。
“陛下刚才已是喝过了汤; 饱得很,喝不下了。”
小太监擦擦额上的汗,苦哈哈地陪着笑。
奇怪了,这外面的天还凉着,可他怎么觉得越来越热呢…
“狗奴才,妄图揣测圣意; 你该死。”
德妃眉梢一挑; 指尖指着小太监斥责出声; 语气忽的就冷了几个度。
小太监被唬了一跳,忙跪下请罪; 但还是忍着惧意膝行了几步挡在了德妃面前。
“娘娘; 要不奴才去给您通报一声?”
德妃不耐地皱皱眉; 给翠蔓使了个眼色,自己抬脚绕开那小太监便走到了门前。犹豫了一瞬,推门进去。
看着已是进了书房的德妃,小太监呜咽一声坐在地上; 几欲哭出声,可身上的躁动却是愈发明显。
翠蔓担忧地望着德妃进门后才转头看向地上的小太监,听着他越来越重的喘息声,眼里一亮。
“小公公,你现在是不是特别热呀?”
“是啊,好热啊。”
小太监挣扎着爬起来去拉翠蔓的袖子,泪汪汪地哀求着。
“翠蔓姑姑,您去劝劝娘娘吧,陛下怒起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
“无事,你且安心。”
翠蔓轻声笑笑,拍拍小太监的肩便转身离去。
太监都能察觉到药效,看来那春药还真是有用。想必娘娘的计策是万无一失了,她得赶紧回去准备准备那碗保胎药。
“不经允准,擅入书房,你意欲何为?胆大包天,朕可以借此废了你的妃位,甚至给你安上个图谋不轨的罪名。马、画、莲。”
靳承乾最后的那三个字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疾声厉色,戾气毕现。
“陛下,臣妾没有别的意思,臣妾就是心里难受。”
德妃亭亭站在门口,面庞楚楚动人,纤腰不盈一握,眼里更是梨花带雨,泪意点点。
她今个穿得极薄,大冷的天,却只着了条鹅黄色的罗裙,酥胸半露,玉颈生香。
脸上画着淡淡的妆容,捂着唇轻泣的时候,眉眼中还真有几分路菀菀的模样。
看着这样的德妃,靳承乾只觉怒火中烧。想学贵妃娘娘,也不掂量掂量你自己的斤两,画虎不成反类犬,你自己就不嫌害臊。
还有,那声臣妾真的是将他给恶心到了,怎么路菀菀嘴里说出来那么美妙的词,到了她这就这么令人作呕呢。
见着靳承乾眼中森森的寒意,德妃心里颤了颤,但还是鼓起了勇气往前踏了步。
“陛下,父亲今个去了,臣妾心里很难过。臣妾许久没见到您了,就想着来看看您,说说话。”
“你会难过?”
看着德妃黄色的裙摆随着步子旋出了朵漂亮的花,靳承乾眉心狠狠抽了抽,攥住朱笔的手手背青筋蹦起。
德妃身上的脂粉味极为奇怪,似花非花,说不上多让人喜欢。可闻着这味道,他却忽的觉得心底里燃起了团火,烧得他燥热不堪。
“你是怎么安安稳稳做了这些年德妃的,别以为朕不知道。一将功成万骨枯,你以为朕当年真的信了你贤妃失足落水的谎言?连同胞姐姐都能狠了心除掉的女人,会因父亲的过世而伤心难过?”
“陛下,臣妾炖了羊肉羹,您要不要尝一尝?”
踏出了第一步,便就有了勇气踏出第二步。
德妃并未理会靳承乾的指责与不满,只是悠悠往前走着,笑着扬了扬右手上的食盒。
“再往前一步,朕便将你碎尸万段。”
德妃离他越来越近,萦绕在他鼻端的那奇异的香味也就越来越浓。
靳承乾只觉心底的那团火焰腾得烧大,火苗顺着他的喉管直冲脑门。燥得他口舌发干,连眼前都升起了片烟雾。
四肢百骸立时兴奋了起来,手上的力气大的不行,只想找个什么东西来发泄他的心头火。
定是中了这个贱人的药了。
靳承乾心头暗咒一声,将手上的笔杆生生掐断。断裂的木头扎进了他的手心,痛意总算让他清醒了些许。
不行,得赶紧离开这里,要不然没法跟媳妇解释。
“陛下,怎么热成这样,臣妾给您擦擦汗。”
看着靳承乾的眸子慢慢变得血红,德妃咬了咬唇,眼里闪过抹笑意。
“呀,您的手流血了,臣妾给您看看。”
朦胧之中,靳承乾看着那个翩跹的鹅黄色身影一点点凑过来,像极了路菀菀。螓首蛾眉,莲步轻移。
“呵。”
靳承乾轻笑一声,站起身冷眼看着德妃越走越近,看着她将食盒放在桌上,然后伸手去欲要握他的手。
“陛下,臣妾…啊!”
靳承乾猛地闪过德妃的手,袖子挥过食盒,羊肉羹洒了一地。浓浓的肉糜之香混着满屋子的脂粉味闻起来说不出的怪异。
望着德妃不可置信的脸,靳承乾邪肆地挑了挑唇角。
“你以为,穿件像她的衣服,描个像她的妆,说几句像她的话,你就是她了?马画莲,你就算是换层皮,也学不到她半分的精妙。”
德妃怔愣地看着靳承乾,眼里闪过一丝愤懑。咬咬牙,又牵起抹笑,抬手想去解靳承乾的腰带。
“陛下,您热了吧,脱了衣服能凉快些,臣妾帮您。”
额角的汗珠越汇越大,顺着颊边滑到下巴上。
靳承乾感觉身下涨的生疼,但即便是这样,看见面前这张模糊的女人的脸,他却只觉得恶心想吐。
“贱、人!”
靳承乾双手抠住桌案的下沿,臂上猛地使力,一个用劲便将整个桌案翻了起来。腕子一动,再狠狠地砸到另一侧的地上。
德妃被靳承乾的动作惊到,想躲闪却已是来不及。桌案连着砚台笔架和上面的那座硕大的玉雕蟾蜍全都生生砸到了她的身上,将她狼狈地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德妃趴在地上,发髻散乱地掉在肩上。她瞪大着眼睛,惊诧地望着靳承乾,一时竟是说不出话来。
怎么会这样?那样霸道的药物,怎么可能会失手。况且,陛下他明明已经是动了情。
靳承乾喘着粗气,拳头猛地砸到身后的墙上,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到地上。
看着手上的血,他却只是觉得心头的火烧得更旺,连吐出的气都是灼烫的。
靳承乾森森笑着收回手,一步步挪到德妃面前。再一脚踩上她的手腕,转动着脚尖狠狠碾过。
“你以为,给朕下了药,朕就能卖你面子上了你?朕告诉你,你就算是脱光了从明嘉宫跪着爬过来,朕看到你,也就只是恶心而已。”
德妃痛的缩成一团,可被沉重的桌案压着又动弹不得。使力去掰开靳承乾的靴子,却只是让他踩的更重。
听见靳承乾冰冷的话,德妃万分羞辱,想大声反驳回去,到了嘴边却成了不耐地嘤咛。
糟了,解药的药效只有一炷香的时间,她本以为能在这段时间里得手的,没想到现在却…
直到骨头的碎裂声响起,靳承乾才收回脚,摇摇晃晃地抬步往门外跑去。
他得快点回到北辰阁,他的解药在那里。只有他的宝贝菀菀才能泄了他的欲火,看到别的女人,他就只想吐。
可刚迈出一步,靳承乾就感觉到衣服的下摆被人紧紧攥住。
“陛下,救救臣妾,臣妾受不住了…”
德妃哀哀凄凄地唤着他,她现在觉得浑身好像有千百只小虫在爬着,痒的她快要疯掉。
不该这样的,她能看得出靳承乾有多难受,可是他还在忍什么?
“婊&子。”
靳承乾闭了闭眼,一脚踢开德妃的手,转身撞开门跑了出去。
玫瑰饼的事其实不用符延亲自去办,但他还是回了一趟北辰阁,就是为了去看看鱼真。
可没想到巴巴地怕门边想给那丫头一个惊喜,就瞧见了她正眉飞色舞地跟贵妃娘娘展示着什么东西。
贵妃娘娘好像挺不待见那团水红色的皱巴巴的东西,一直往后躲着,侧头时差点就瞄到了他,吓得他赶紧离开了。
本想着能因公徇私回去看看自己家的傻丫头,没想到倒是白跑了一趟。
是以,符延回到书房时的脸色很是不好,甚至比平日里的不苟言笑还要冷漠上三分。
这种不悦在看到门口愁眉苦脸踱着步的小太监时又加了三分。
符延眯了眯眼,走上前对着那满地乱转的小太监屁股上就是一脚。
“足底生疮?”
小太监转身看见符延的黑脸,腿立马就吓软了。惨白着脸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拽着符延的裤脚哭哭唧唧地求饶。
“总管,您救救奴才啊。刚才德妃娘娘来了,奴才没拦住,她…她进去了。”
“你把她放进去了?”
听了这话,符延的怒气蹭的一下达到了顶峰,一脚将满脸鼻涕眼泪的小太监踹开,语气可以说是咬牙切齿。
“咱家是怎么教你的,你都当作耳边风了是不是?”
“总管,您教的奴才都记着呢。”
小太监期期艾艾地望着符延,伸手擦了擦鼻涕。
“可是那位是德妃娘娘啊,奴才怎么得罪的起。”
“所以你就能得罪的起陛下了是不是?”
符延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他一眼,“德妃进去多久了?”
“一炷香了…”
“自己去领罚,还有,以后别让我看见你。”
不看地上小太监绝望的神情,符延冷哼一声,甩了袖子赶忙往屋里走。
陛下对那些宫嫔的态度,别人不知道,他可是知道的。
他还是进去找个由头将德妃请出来的好,要不然,陛下一生气将德妃给打了,说出去也不好听。
符延心里正思量着进去该怎么说,就听见前面砰的一声巨响。
一抬眼,只见靳承乾红着眼眸撞开了门,像阵风似的跑远了。那手上还往下滴着血,星星点点地融进尘土里。
低咒一声,来不及再进屋看个究竟,符延也赶紧转身跟上了靳承乾。
德妃卧在地上,身上压着沉重的案桌,她却没了力气去翻开它。
身上燥热地不行,眼前满是虚影。可是无论她怎样喊叫,都没有人来应她。
德妃的神志已经是不清不楚,只能不住地往下撕扯着衣服想要接触些清凉。
她的脸上满是汗珠,妆容花成一片,狼狈不堪。
可她不知道,还有一场好戏就要发生了。
第49章 美景在春意盎然
靳承乾跌跌撞撞地推开门冲进来时; 路菀菀正害羞地照着镜子臭美。
镜中的人儿一头黑亮的长发垂顺地落在腰间,像一条玄黑的锦缎般柔滑,泛着漂亮的光泽。
晶亮水润的眸子如星子般璀璨; 樱桃一样的小口刚被舌尖轻轻舔过,上面还有着淡定的水渍; 更显得是粉嫩可爱。
路菀菀俏脸红红的扯了扯身上那件堪堪没过臀&瓣的所谓的肚兜,看着那在轻柔薄纱下若隐若现的小肚脐; 不好意思地闭上了眼。
“穿成这样; 不好吧…阿鱼也真是的,弄个这样子的衣服出来,不如不穿,不如不穿。”
一个人在镜子前嘀嘀咕咕地转了半天圈圈,路菀菀还是忍不住又看了镜子一眼。
水红色的料子更衬得她雪白的肌肤就像刚剥壳的鸡蛋般白皙滑腻,高耸的胸&脯若隐若现; 隐隐露出条幽&深的沟壑。
修长的白腿显露无疑; 纤细的腰肢羞涩地小幅度扭动着; 还有那可怜巴巴蜷缩着的莹润脚趾。
路菀菀觉得,她好似都没见过镜中的人儿了。
这哪里还有她的样子?清纯又妩媚的样子; 就像是深山里溜出来的小狐狸精。
“陛下会喜欢我这样吗?”
路菀菀压着肚兜上的垂纱小心翼翼地对着镜子转了一圈; 有些担忧靳承乾会不喜欢她穿的这样暴露。
“是不是不太好?算了; 算了,还是赶紧脱下来吧,鱼真那疯丫头总是出些馊主意。”
事实证明,鱼真的这个主意在某方面确实是个馊的; 但路菀菀的担心却是明显多余了。
靳承乾对这身装扮非常满意,简直就是满意到不能更满意了。
忽的,门砰的一声被推开,重重弹到墙上再弹回去,发出声巨大的响动。
靳承乾就那么站在半掩着的门口,逆着光,看不清脸上的表情,但那一身的戾气却是掩也掩不住。
看着突然破门而入的靳承乾,路菀菀被吓得愣住。
她惊诧又羞囧地捂住胸&口,双腿无意识地紧紧并拢,像个做了坏事被大人抓到的小孩子一样无措,嘴上磕磕绊绊地跟他问着安。
“陛…陛下,您回来啦。臣…臣妾这就去换身衣裳。您…喝茶。”
“不许动。”
看着眼前这幅香艳的场景,靳承乾也被惊住了。见路菀菀拽着衣服急匆匆要离开,急忙出声拦住。
这声低吼嘶哑又粗重,唬得本就带着淡淡心虚的路菀菀更是吓了一跳,忙站住了脚,不敢再动。
靳承乾重重喘了口气,拖着沉重的脚步缓缓往她跟前走去。
那早就高高肿起的下&身又胀了一圈,被布料磨得更加胀&痛,惹得他不由得伸手抚上了那一块,狠狠地揉了又揉。
路菀菀看着她家陛下这近乎于是自&亵的举动直了眼,可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胸&前一痛。她暗暗低呼一声,忙低头去看。
只见两根修长的手指微微曲起,使力夹住了她左&胸前的小红点,不安分地捏搓着。
见她低头看,大掌更是兴奋,往下一滑便整个罩住了她的酥&胸,不客气地使力捏成了各种形状。
路菀菀疼得泪眼汪汪,可是看着这样双目赤红面色接近于是狰狞的靳承乾,又不敢开口去劝。
只能小声呜咽着,小心地抬眼去看他,盼着他能早些收手。
可这小兽般的呻&吟传到了靳承乾的耳朵里,却是让他的暴虐之心顿起。
他一把将路菀菀按在凳子上,双腿蛮横地将她的长腿分开,倾身站在了她的两&腿中间。下&身往前猛地顶了顶,隔着布料正好蹭在路菀菀的唇边。
那灼人的烫度和硬度吓到了路菀菀,她慌忙地垂眼去看,却是不由自主地倒吸了口凉气。
那样大的鼓起,天哪,陛下这是怎么了。
靳承乾压抑地喘息着,手上大力压着路菀菀的后脑,让她的唇贴近自己的胯&下。
那柔软温暖的触感让他稍稍松了口气,但随之而来的是更加猛烈的欲&火,烧得他眼前一片片发虚。
“乖宝…快去给朕打桶冷水来,朕要沐浴。”
靳承乾用尽全身力气往后退了一步,闭上眼不去看眼前穿得极为妖艳惑人的小妖精,嗓音嘶哑得像是个破旧的风箱。
“乖,没时间解释了,快去。”
路菀菀就是再傻再不懂这些事也知道了靳承乾今日的反常。
这样程度的欲&火定不是几本春&宫图就能勾得起来的,陛下肯定是出了事。
“陛下…”
路菀菀站起身,看着面前额上青筋忍得蹦起的靳承乾,心疼地为他擦去额角的汗。
“您是不是中了药?”
“宝儿,快去打冷水来,朕就快忍不住了,朕怕朕到时发起狂来伤到你。”
靳承乾难耐地攥着拳头,快要结痂的伤疤再次崩开。血流出来,疼痛让他稍稍恢复了些理智。
“乖,快些去。”
“陛下,要什么冷水,解药不就在您面前呢嘛。臣妾帮您,您别忍了。”
路菀菀咬着唇上前一步,颤巍巍地伸手握住了那物,颤抖的语调中夹杂着细碎的哭音,惹得人万分心疼,却又更是欲火中烧。
“这样烈的药,冷水怎能浇得熄那火?您心疼臣妾,臣妾又何尝不心疼您?”
“这可是你自找的。”
靳承乾低咒一声,猛地睁眼,伸手便环住路菀菀的腰将她扛在了肩上。几步跑到床边,一个使力便将她扔在了被子之上。
看着床上挣扎着要爬起来的小人,靳承乾狠狠咽了口唾沫,几下便将身上的衣袍扯了下来。
这小妮子今天,真是该死的诱人,真想生吞活剥了她。
靳承乾刚才那一摔,可真是一点温柔都不剩了。路菀菀急促地喘了几口气,才将屁股上的那股麻劲给缓过来。
忍着疼呲牙咧嘴地坐起来,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就感觉一双炽热的大手迅捷地覆上了她的双肩。手下再一使力,她身上那件欲说换休的水红肚兜就成了碎片片,凄凄惨惨地落在了床下。
鱼真那么宝贝的小衣,自己揉一下她都心疼的不行。现在自己还没穿上一炷香的时间就成了那样,她知道了定是要心疼死。
路菀菀咂咂嘴,为那条肚兜默哀了一瞬,但也就是一瞬而已。
她现在更担心的,是几近一丝不挂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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