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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暴君当政-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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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可不该由我说出口,最先知道这件事的,也绝不该是你。”
  不再理会德妃的追问,靳蒙逆慢条斯理地把最后一口汤给喝完,微微笑着靠在椅背上等着靳承乾回来。
  可靳蒙逆表现得越淡然,德妃的心就悬得越高。她一动不动地坐在凳子上,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手心里。
  翠蔓在旁边安静陪侍着,心里的不安愈发重了起来。
  可千万别是那样,千万别是…
  靳承乾是从御书房一路狂奔回来的,这点从他被风吹的散乱的发髻上就能看得出来。
  顾不上喘口气,靳承乾一把拽住了靳蒙逆的衣襟把他从椅子上提了起来,贴着他的耳边怒吼出声。
  “靳蒙逆你他娘的对她做了什么?”
  靳蒙逆只觉得耳朵嗡嗡作响,被这声音吼的一个脑袋两个大。挣扎着想坐下,却发现靳承乾跟打了鸡血似的,手劲大的他掰也掰不开。
  无奈之下,靳蒙逆只得让靳承乾提着他的衣襟,抬手拍拍他的肩。
  “陛下,臣的母后可是你的皇奶奶。”
  “老子管你是谁!”
  看着靳蒙逆这幅无所谓的样子,靳承乾只觉得全身的血一下子涌到了头顶,气得他快要疯掉。
  “你他娘的把那些蚯蚓和仙人球给她吃了?你他娘的真以为老子不敢揍你?”
  见靳承乾红的好似点了火就能窜上天的脸,靳蒙逆也收了和他玩笑的心思,无辜地眨眨眼,手往德妃的方向指了指。
  “没有,我哪儿敢。都让她吃了。”
  顺着靳蒙逆的手指望过去,德妃正一脸怔愣地看着手上的小尖刺。
  她刚才趁着没人,实在没忍住就让翠蔓挡着,自己把牙缝里的东西给抠了出来。
  本还纳闷着这是什么东西,听着靳蒙逆的话,忽然就恍然大悟。
  …这东西是仙人球上的刺。
  这么想着,德妃只觉胃里一阵的恶心,不由干呕一声捂住嘴,恨不得把隔夜饭都给吐出来。
  贱人…卑鄙…
  德妃一边呕着,一边在心里把能想到的词都给骂了个遍。
  “再出声就割了你的舌头!给老子滚!”
  听着德妃一声连着一声的呕声,靳承乾更觉怒火中烧。
  提起一脚便就踢飞了凳子,觉着不解气,更是伸手将桌子也给掀了。
  满桌的汤和菜正正好好地都被泼到了德妃的身上,她的脚边还停着个圆滚滚的小包子。
  也不知是什么碰破了它的皮儿,里面那褐黑色的馅就这么大剌剌地露在了外面。
  要是不知那是什么东西还好,现在德妃看着那包子,只觉得好像有一条条的蚯蚓正从里面弯弯延延地爬出来。
  喉咙里那股咸腥的土味和嘴里还残余着的湿滑口感更是让她吐得天昏地暗,痛不欲生。
  靳承乾嫌恶地看了眼弯着腰呕得翻了白眼的德妃,甩了甩袖子转身进了内室。
  “朕的话不说第二遍!”
  靳蒙逆整了整自己被扯乱的衣领,垂首轻轻笑了声,便也目不斜视地跟了上去。
  德妃瘫软地蜷在椅子脚,望着靳蒙逆洒脱离去的背影快要咬碎了一口银牙。
  “宁…国…公!本宫哪里对不住你?!你竟然这样谋害本宫!”
  “娘娘,咱回去吧。陛下心情不好,咱别再惹陛下动怒了。”
  翠蔓小心翼翼地拂去德妃裙上的菜汁,搀着她的臂弯扶她起来。
  “没事的,您放宽心,咱们还有小皇子呢。”
  德妃狼狈地站起身,狠狠地一脚撵上那个破了皮的包子。
  “回去换身衣服,咱们去寿康宫。”
  她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这次路菀菀或许不是病了…
  若是她也有了孕?不行,她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大祁的皇长子必须是出自她的腹中,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联合太后。
  就算现在太后失了势,可她再怎么也是陛下的母后,与她结盟至少没有坏处。而且若是她计划成功,除掉太后自然也就是轻而易举。
  更何况,她们有着共同的敌人,没有理由不是朋友。
  “皇叔,要不您今个晚上便启程吧,别等到明天了。”
  靳承乾站在屏风旁边,背着手望着被太医簇拥着的路菀菀,话语里散发着森森寒意。
  “现在便回去吧,要不就来不及了。”
  “你就那么不想看见我?”
  靳蒙逆挑挑眉,诧异地问出口。
  “你媳妇可不是我害的,再说了,我可是一直在帮你。马氏那么算计你,叔父也算是为你出了口恶气不是。”
  “谢谢叔父了。”
  靳承乾回头,皮笑肉不笑地勾了勾唇。
  “请回吧。”
  “…罢了,反正菀菀记着我的好就够了,你就是个白眼狼。”
  靳蒙逆撇撇嘴,转身快步离开,只留下个淡雅清俊的背影。
  “不过你放心,我很快便会回来的,至少在我的侄孙儿满月之前。就算他爹再不喜,我这个做叔爷爷的,怎么也不能错过这个大日子。”
  靳承乾像是没听到似的木然转身,眨眼之后却又猛地跳了起来,气急败坏冲着门口喊。
  “给老子回来!靳蒙逆你刚才说什么?!”
  靳蒙逆没回头,章太医却是颤颤巍巍地抖着胡子凑了过来,雪白的眉梢乐得一颤一颤的。
  “陛下,国公说的对啊。贵妃娘娘她有喜了,已是快两个月了。”
  “嗯?你说什么?”
  靳承乾缓缓转回身,表情凝固的像是尊雕像。
  “恭喜陛下,贺喜陛下。”
  章太医领着另外两位太医跪下,声音里是掩不住的喜悦。
  “贵妃娘娘有孕了!”
  “我的天哪…”
  靳承乾闭着眼狠狠掐了下自己的大腿,直到痛得微微打了个颤才敢相信这不是个梦。
  他的宝贝,有了他的孩子!
  绕开地下的三人,靳承乾不顾腿上的痛,踉踉跄跄地就往床边跑。
  可到了离路菀菀还有两步的地方却又猛地刹住了脚步,伸把眼角的泪水抹去,委委屈屈地蹲下,伸手勾住了路菀菀的手指。
  “乖宝,朕还以为你出了事,你要吓死朕了。”
  “是啊,也吓坏了臣妾了。都怪叔父,大喜事却非要弄得那样神神秘秘的。”
  路菀菀使力往上拉着靳承乾,笑着责怪他。
  “陛下您怎么还坐地上了,快起来。”
  “朕不敢。”
  靳承乾轻轻把路菀菀握着他的手指掰开放到被子上,自己则往前蹭了两步,坐得离她更近些,趴在床上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个巧笑倩兮的小姑娘。
  “朕不敢碰你,朕怕轻轻一碰,你就碎了。”
  “什么嘛。”
  路菀菀捂着唇笑出声,伸开双臂冲着靳承乾挥了挥。
  “臣妾要抱抱。”
  靳承乾缓缓爬起来,颤着手把路菀菀的手握紧掌里,见她不耐烦地蹙眉,才又慢慢顺着她的臂将她搂进了怀里。
  直到能感受到怀里小人温热的身体,靳承乾才像是又活过来了一般,僵硬的关节终于又能动弹了。
  两世了啊,他终于有了自己的孩子。最心爱的女人为他孕育的孩子,他的孩子啊。
  将头埋进路菀菀的肩窝里,靳承乾咬着牙把眼眶里的泪给逼了回去。
  从大悲到大喜,这感觉,真刺激!
  “陛下,臣妾有孕了,您怎么都瞧不出高兴来呀?”
  见肩上的男人半晌都没有反应,路菀菀不高兴地去戳他的腰眼。
  “您不喜欢这个孩子?”
  听着这话,靳承乾慌乱地抬头,不出意外地看见那张阴沉如水的小脸,大有一番你敢承认我就扑上去咬死你的架势。
  “宝儿,朕高兴,朕这辈子就没这么高兴过。不对,不是高兴,是狂喜。”
  拉着路菀菀的手覆在自己的胸口,靳承乾一遍又一遍地低头亲吻着她的眉眼。没有情欲,只有爱意。
  “你听,它跳的多快。宝儿,朕要谢谢你,真的谢谢你。没有你,朕就是具行尸走肉,到死也体会不了这样的快乐,朕…”
  “闭嘴。”
  路菀菀挣脱出来,一把掐上他的胳膊,呲着小牙狠狠拧了拧。
  “这种日子你还敢说这样的话,还想不想跟我好好过日子了?”
  “媳妇,媳妇,我错了。”
  靳承乾笑出声,把路菀菀圈进怀里轻轻摇晃着。
  “朕该笑的,该大大地笑出声来。让整个大祁都知道,朕捧着掌心上的贵妃娘娘就要给朕诞下小皇子小公主了。朕的心肝宝贝就要给朕生出个小心肝来了,不对,是一群!”
  “不行,这样笑还不够,朕还可以笑的更大声。”
  靳承乾松开路菀菀,站起身后退了两步,竟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弯着腰笑出了眼泪。
  宫人们见着帝王笑,自然也不敢在那傻站着。一时间,北辰阁的笑声此起彼伏,
  远远地传到了殿外。
  路菀菀半靠在床头,捂着耳朵看着靳承乾领着一群宫女太监笑的像是个傻子,不由抽了抽嘴角。
  至于嘛,不就是个孩子,又不是最后一个。
  一个人故作淡定地在那绞了半天的手指,听着殿里的笑声,路菀菀最终也是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我有孩子了,陛下的孩子,我最爱的男人的孩子。
  “符延,传朕旨意。贵妃有孕,朕心甚悦。为皇嗣祈福,大赦天下!”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每一个收藏和订阅!顺便谢谢狸子宝宝的营养液!
………………
菀菀她终于怀孕了,我等的好辛苦!
……………
emmmm总是种田会腻的,新剧情就要开始了!

  第54章 气太后怒罚德妃

  
  靳承乾赦了天下; 却独独斩了自己的亲弟弟。
  第三日早朝,靳承乾亲笔写下圣旨,凭借着二百五十八条人命和三十一道罪状; 赐了康平王大辟之刑。
  此言一出,满朝文武皆是哗然。
  康平王更是身子一软; 直接被吓得趴在了地上,哆哆嗦嗦着连话都说不出来。
  未给众人反应的时间; 靳承乾大手一挥。
  早就等候多时的禁卫军随即鱼贯而入; 架起康平王就拖了出去,只留下地上一滩湿润的水渍。
  这是…吓尿了?
  大臣们面面相觑,却是没一个人敢站出来为康平王说句话。一时间,宣政殿中人人自危,连喘气的声音都几欲不见。
  目光缓缓扫过群臣,旒珠后的靳承乾面色肃穆; 冰冷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
  “知法犯法; 罪加一等。望众爱卿引以为戒; 还是莫要用身家性命来挑战朕的底线才好。”
  “臣谨遵圣谕。”
  靳承乾话音一落,群臣齐齐跪倒; 山呼万岁。
  午时三刻; 靳承平于东街菜市口人头落地; 百姓无不拍手称快。
  从此,大祁再无康平王。
  这消息传到寿康宫时,太后与德妃优哉游哉地品着茶,心里的小算盘打的噼啪响。
  今个早上她已是买通了个北辰阁的宫女; 让她给路菀菀的安胎药里下了红花。
  琢磨着,贵妃娘娘的胎落了的消息也该是传出来了。
  由此,见跟了她二十年的掌事姑姑青盐进来时,太后和德妃对视一眼,皆是放下了手中的茶杯,嘴角勾起了个意味不明的笑。
  “太后娘娘,王爷,王爷他…被陛下给斩了。”
  青盐缓缓从门外走进来,看着满心欢喜的太后,扑通一声便跪了下来,嘴唇嗫嚅了半天才终是敢开了口。
  再抬头时,早已是泪流满面。
  听着这个消息,青盐最初也是不信的。
  这事刚开始的动静弄得确实是挺大,可是过了段时间,靳承乾也就没再提过了。她本以为他也就是看不过去了靳承平的奢侈,想做个样子吓吓他,也就没放在心上。
  可谁能想到,这怎么说下旨斩了就给斩了呢,还是斩立决,连让靳承平再回来看太后一眼的机会都不给。
  “放肆,哀家的平儿岂是你能咒的?青盐,哀家平日里是不是太抬举你了。”
  听着这话,太后的第一反应给了青盐一巴掌,怒目呵斥。
  她的平儿前些日子才给她来过书信,说他一切都好,康平王妃更是又有了孕。眼见着过几个月她便又有了第二个孙子,现在说他死了,打死她她也不会信。
  再说了,这一个月里靳承乾也没什么动静,一个王爷,怎么可能他说要杀便杀了。就算是皇帝,这朝廷也不是他一个人的啊!
  “娘娘,老奴怎敢拿此事说笑。”
  青盐哭着抹了抹眼泪,从怀中掏出了个小纸包。
  “这是符总管送过来的,说是陛下开恩,让给您留个念想。”
  太后身子一颤,哆嗦着手接过那个纸包。打开一看,竟是缕头发,还有片衣服的碎片。
  看着那碎片上隐隐约约还能看出来的龙爪,太后眼睛一闭,终是痛苦地呜咽出声。
  这是她亲手给她的平儿绣的里衣,错不了。
  在衣服的夹层里她特意绣了只五爪金龙,因为在她的眼里,这皇位本就该属于她的平儿。
  “靳承乾…你怎么敢!哀家要杀了你!”
  太后目眦欲裂地站起身,刚想要冲出去,却是脚上一软,跌坐在了地上。
  想再站来,可却是怎么也动弹不得。半边的身子都已是麻了,她挣扎着,可也只能在地上无意义地抓挠,有一半的身子,好像已经不属于她了似的。
  看着地上口水流了半边脸的太后,德妃嫌恶地皱眉。甩袖想走,却又不想落得个不孝的骂名。只得不耐地站在一边,装作惊恐的说不出话来样子。
  笑话,她可不想伸手去扶这老太婆,脏兮兮的,她肚子里可还有着她的孩子。
  青盐没心思去想德妃为什么不帮忙,她现在已是绝望地快要哭出来。一边哭喊着让人去请太医,一边把太后背在背上踉踉跄跄地往床边走。
  王爷刚走,太后现在又成了这个样子,这以后的日子,可得怎么过啊!
  不中用的老太婆!德妃冷眼看着宫人们簇拥着半昏迷的太后往内室走,心里暗暗咒了句。
  可是心里再不情愿,这面上的功夫总是得做到位。
  德妃用帕子捂住嘴,趴在翠蔓的肩上哭得不能自已,一边擦着眼泪,一边慢悠悠地跟着往里面走。
  靳承乾神清气爽地从门口进来时,老太医正抖着胡子给太后收针。见到靳承乾,忙跪下行礼。
  “不必多礼,先给母后诊病要紧。”
  靳承乾摆摆手给免了礼。侧头看着头上扎满银针却依然狠睁着一双大小不一的眼睛看他的太后,忙把拳头凑到嘴边轻咳了两声才止住了到了嘴边的笑意。
  “母后这是生了什么病?”
  老太医见着靳承乾悲痛的神色,在心里叹了口气,默默摇了摇头。
  陛下还真是至纯至孝啊,宫里一直传着陛下与太后不和的消息,现在看来,多半是谣言。
  “太后娘娘这是急火攻心,中了风。这左半边身子啊 ,怕是要瘫痪了。”
  “这…可如何是好。”
  靳承乾听后一愣,痛苦地一拳捶上身边的桌子。
  这么容易就瘫了,那以后岂不是要一直住在这里了?朕可连送她去观音山的马车可都准备好了啊。
  “陛下安心,太后的病情还不算太重。只要好好疗养,假以时日,还是有恢复的可能的。”
  老太医见靳承乾满面悲色,不由轻声劝慰着。将所有的银针都收回针盒里,冲着靳承乾又行了一礼。
  “陛下,那老臣去给娘娘开药方?”
  “快去吧,用最好的药,定要确保太后平安无事。”
  靳承乾挥挥手,把其他伺候的宫人也都给撵了出去。
  “都出去吧,让朕陪母后说说话,德妃留下便好。”
  听着这话,德妃心里一喜,忙抬头望向靳承乾,眸里还含着水色,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
  见靳承乾冲她颔首,忙不迭地便移着步子走了过去、
  瞧瞧,陛下总算是想起本宫来了,看来本宫复宠的日子就在眼前了!
  靳承乾没让德妃近身,他往后退了一步,让德妃走到离太后半步远的地方,自己则是往边上走了一步,与她拉开了距离。
  看着自己与靳承乾中间不远不近的距离,德妃暗自敛了眉,有些不悦。
  可即使心里再不满,面上却是什么也不显。她借机半弯下了身,伸手握住太后的手,嘴上柔声说着安慰的话,看起来就是个孝顺的好媳妇一般。
  “母后,您别急,陛下在这呢,好好养着病,总有好的一天。”
  太后的左手使不上力,只能任由德妃握着,右手却是使劲得挥着,像是要撕了靳承乾一般。
  眼珠瞪得圆圆,喉咙里不住地发出着“嗬嗬”的声音,听起来有些骇人。
  “母后,您就这么生朕的气?平弟作恶多端,还不知悔改,您也不是不知道。朕把这事往下压了一个月,又让他逍遥了那么多天,已经是仁至义尽了。您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面对着这样的太后,靳承乾可是一点也不害怕。他慢悠悠地伸出手,在离着太后尖尖的指甲还有半掌远的地方又堪堪停住,叹了口气。
  “再说了,江深的死与朕可是没半点关系。那么小的孩子,就这么没了,朕也是心疼的。”
  “江深…哀家的,的孙儿!”
  听着这话,太后喉头一梗,右手挣扎地更为猛烈。德妃忙去拦住她,却是被抓伤了手背。
  “靳承乾…你把他怎么了?!”
  “噢…朕忘了说了。”
  靳承乾一拍脑门,似笑非笑地望着面色不正常地泛着潮红的太后。
  “平弟不久前纳了房妾侍,名叫才飞仙,落云楼的头牌,您可还记得平弟获罪的消息传回王府之后,才姨娘欲卷了首饰逃跑,路上遇见了在府里玩耍的江深。这慌乱中一推一搡的,江深便不小心落入了湖中,溺死了。”
  看着太后的脸一点点的变得惨白,靳承乾无奈地叹了口气。
  “母后放心,朕已是派人捕了才飞仙和她哥哥才霜染,将他们也沉到了湖里,算是为侄儿赔命。您且安心,毕竟,您又不止是有这一个孙子。”
  说着,靳承乾侧过脸看向了德妃,面带笑意。
  “听说,朕的德妃娘娘也有了朕的孩子?”
  德妃脑子里嗡的一声,不可置信地望向靳承乾。
  从那事过去到现在才一个多月,这期间她为了掩人耳目从未请过太医。知道她有孕一事的,除了她自己就只有翠蔓,靳承乾又是怎么知道的?
  对上靳承乾喜怒不便的眸子,德妃打了个冷颤,忙回头去看翠蔓。可脖子还没转过去,就觉得衣襟一紧。
  再低头,就见着一只保养得白皙形状却已经扭曲变形了的手正死死地拽着她的领子。
  太后咬着牙含糊不清地骂出声,“贱人!你竟敢骗哀家!”
  德妃尖叫一声,急忙往后躲,却是怎么也躲不开。翠蔓也赶忙上前去掰着太后的手,可也只是徒劳。
  太后发髻散乱,面部狰狞地宛如厉鬼一般。也不知她是哪来的力气,就那么死死攥着手,任谁也挣脱不开。
  德妃被吓得不行,抖着嘴唇去捂住自己的肚子,侧头求救般的望着靳承乾。
  可对上那双满是笑意的眼睛,到了嘴边的救命却是怎么也说不出来。
  陛下他怎么可以在笑呢?就算他不在意她,可她肚子里的孩子可是他的亲骨肉啊!
  德妃瞪着眼,还想仔细去分辨下靳承乾到底是不是在笑着,头皮却是猛地一紧。
  她心里一惊,再顾不得靳承乾的神色,只是发狂般的护住自己的头发,喊着翠蔓来救她。
  “哀家的儿子死了,孙儿死了…他也别想有孩子,一个都不许有!”
  太后疯狂又嘶哑地喊着,嘴里像是含了块石头般的不清不楚,可那骨子里透出来的狠辣劲却是分毫毕现。
  她用头使劲地撞开帮着忙的翠蔓,右手猛地挥出一拳直直地击打上了德妃的小腹。觉着不够狠,又挪着身子,用胳膊将她一直枕着的玉枕也给推了下去。
  玉枕颇为沉重,砸在德妃肚子上的时候发出了砰的一声闷响,随即便是德妃一声尖细的痛叫。
  翠蔓捂住胸口哭着爬过去,搬开压着德妃的玉枕,呆呆地望着她已被血染湿的裙摆,颤着手说不出话来。
  “娘娘…娘娘…”
  “陛下…孩子。您的孩子!”
  德妃痛苦地蜷在地上,朝着靳承乾伸出沾满血的手,疼得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流掉了,真可惜。”
  靳承乾往后退了一步,瞧着逐渐被染的血红的地面,咂了咂嘴。嘴里说着可惜,话音里却是一直带着笑。
  “不过还好,不是朕的孩子。”
  不再看德妃震惊的神情,靳承乾赞叹地冲着趴在床上喘着粗气的太后拍了拍手。
  “母后做的好,又杀了一个。”
  “嗬…嗬…”
  太后累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怒视着靳承乾,神情悲愤。
  她心里的那股畅快开始慢慢被恐惧所取代,右手紧紧握着被子,等着靳承乾的下一句话,犹如等待着宣判的死刑犯。
  “一个月前,平弟闯入了朕的书房,朕当时不在,可巧的是,德妃却在。平弟年轻气盛,朕知晓这事后,虽是气愤,但到底还是忍了下来,没治他的罪。朕想着,再顽劣也好歹是朕的兄弟,朕斩了他的心意已决,怎么也得多给他留个孩子。”靳承乾目不转睛地盯着太后的脸,不放过她一丝表情的变换。
  “可没想到,这个孩子,却是被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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